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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58章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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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猜到她在担心什么,越君行浅浅一笑,低首薄唇压在她耳边轻语道“放心,杨婶准备好午膳和晚膳后,已经离开了。”
  耳畔温热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脸颊,南意欢先是大大松了口气,随后抬首瞠目道“风妩和风寂他们也都不在吗?”
  “嗯,不在,整个别院就我们两人。”越君行笑着点点头。
  “啊---,唉!”南意欢顿住脚步,苦皱着脸。
  这确实像是最会察言观色的风凛卫们做出的事情,这个时候,他们会留下来碍两人的眼才怪。特别是风痕,难得趁春年之时,越君行也无事吩咐,自然是更加乐的偷了空,拖抢着拽了风妩逍遥去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当日为何在看见杨婶拿出的同心结后,直奔出门唤来夜竹快马去准备了这些物品,早知道,她就该自己策马去准备。这下好了,动静闹太大,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人今日又缠绵到黄昏日落才出房门,估计,自己主动献身入怀的举动已经让那些一直等着看笑话的风痕等人笑疼笑破了肚皮了。
  想到此处,她幽怨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罪魁祸首,见他一脸笑意地沐浴在漫天灿烂的红霞之中,俊魅的脸上堆满了暖暖的笑意,神情异常安定而专注。
  这个清冷的男人,于最黑暗纷扰的皇室浮尘中从来,自幼经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苦楚疼痛,在冰冷的皇家孤零煎熬度日,却从不曾让阴暗真正吞噬他洁净的内心。
  他的笑颜,也从来只为自己盛绽。
  终此一生,能得此一人相伴,何其幸甚!,
  心中所有忿恨羞涩突然消散弥尽,南意欢柔柔一笑,牵起越君行垂在身侧的手掌,稳稳地迈着步子往右厅走去 。
  接下来的两日,总会有人在暗中为两人打理好一切生活所需,或是将温热的水盛好放在门前,又或是丰盛可口的饭菜静静摆在厅前,总之,就是不让一片衣袖出现在两人眼前。
  两人尽情地享受着难得静谧安宁的时光,或慵懒卧榻倚窗,淡看云聚云散,或执笔共染一幅情深初春美景,或两人各取一剑,于茂密青翠的松林间银剑乱舞,女子红纱裙随风飘荡,直醉人心。
  这一日,两个明紫色身影相偕着在枝桠错综的林间细步慢走,和风轻拂,松涛阵阵,清香迎面直透心扉。
  两人边走边说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自那日宫宴出来后南意欢便没听过沈星语的消息,她忽然想起那日星语拜托自己的事情,便笑着问越君行道“星语如今在哪呢?你不会真将他绑了押送回天山了吧?”
  越君行轻揉她乌滑柔亮的发丝,弯眉淡笑道“我怎会真的如此!知道你难得见他一回,我已和让风寂通知他,待我们回府后一同出发,他回东祁,我们去寻风族。”
  “那就好。”南意欢深吸一口松林芳香,愉悦地在原地旋了一个有一个圈儿,紫色衣袂飘飘随风蹁跹,份外妖娆。
  越君行深情脉脉地望著在松叶纷落的树下尽情嬉戏的她,想起如今仍与沈星语一同待在府里的落璃,不禁摇头低叹。
  这几日,自己愈发幸福。
  便愈发感叹,当初的自己,许是真的做错了!
  望着南意欢迷倒千世浮华的笑意,越君行忍不住上前,拥住她的香肩,缓缓低语道“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南意欢停下晕眩的脚步,懒懒地将身体所有重量都靠在他身上,玉臂环上他的脖颈,华光流岚地笑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随后,她拖长音调,一字一句顿道“你是想跟我说落璃的事吗?”
  越君行搭在她肩上的手臂微僵,怔然道“你知道?”
  南意欢咯咯轻笑,纤长的羽睫轻颤,嗔道“早就知道了,但就是不告诉你。我就是想看看,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越君行难得露出尴尬神色,从来只有他绸缪得当先人一步的他,没想到有一日竟然也会被她戏耍,不过,这人是她,便让他倍觉安慰。
  未来之路,荆棘难行,若她有了此等先知之力,于她于自己而言,都是百利之事吧。
  面对南意欢眼角眉梢含笑带俏的模样,他心知不必再有任何隐瞒,便将对落璃身份的查探,以及两人数次在府中的谈话都细细说了来。
  一时语毕,南意欢眉间的笑意也渐渐消退。
  如果说,在南楚时她未曾派人去查探过落璃的来路是因为她对人与人间还存在一丝信任的话,那么,在被秦陌狠狠地推搡在地,滴血剑锋直指的时候,除自己外,她便没有信过任何人。
  包括沈星辰。
  在东祁时初始的那半年,她总是想法设法地不停试探他救自己的意图,直到慢慢被沈星辰、被苏太后的真挚情意所打动。
  所以当她在太子府再次见到落璃伊始,她也曾疑过,然后派了夜阁去打探,打探回来的结果却是查不到此人来路。
  当时她便留了心,随后那日落璃表现出与越君行间的异样后,她便更加好奇。只是在当时的她心里,既然越君行选择不说,那,她便不会开口去问。
  且,若越君行能容忍她继续呆在府里,那么,她相信,落璃定是不会对自己有伤害之心,否则,他不会容她。
  但她从未怀疑过落璃与越君行间会有什么感情纠葛,这期间,她一直没有停歇过对落璃身份的查探,直到两人在屋里谈论到说沈星语要来时落璃异常的反应,才让南意欢倏然惊醒,想起让沈星辰魂牵梦萦数年的那个女人。
  她问夜竹,是否曾在东祁见过落璃。
  夜竹说未曾。
  她又问夜竹,是否曾经见过沈星辰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
  夜竹回复说自己自幼便被送往夜魅暗部进行酷训,只隐约听说过两人间的纠葛,却从未谋面,因此无从分辨。
  可是,南意欢心中隐约有个声音在叫嚣,她笃定,落璃定然是她。
  按照沈星辰的说法,那个女人离开的时间,正好是南意欢在扶风院门口遇上她的那一年。
  于是,她让夜竹循着这条路继续去查探,并借故拉着落璃在自己屋里闲聊,让夜竹去她屋里探过,夜竹回来只说,屋里有淡淡的幻药之味,不敢断定落璃便是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便是,落璃也是在自己本来的面貌上重新幻了容颜。
  如此一来,综合夜阁其她人传来的蛛丝马迹,南意欢心中愈加确定,同时也明了为何越君行会隐瞒自己,隐瞒沈星辰有关落璃的真实身份。
  可是,她不能。
  在东祁的那一年里,她无数看见沈星辰彻夜缓行在冰泉宫中,无数次看他对着院中一株凰木呆怔不语。
  凰木高大,红花楹树,叶若飞凰之羽,色泽极致浓艳。
  树下,银衣,孤影,黯然。
  南意欢从未想过如此出尘的人会露出那般寂寞倦然的表情,只是,当时的她,弃情绝爱。因此,对于他和她之间别离,只觉惋惜和遗憾。
  可如今,当她重新找到可以依靠的臂膀,当她重新相信世间冷暖爱恨时。
  她特别希望,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想要让沈星辰尝试着努力去争取。
  所以,她抬首,笑对越君行道“夜宴开始前,我给皇兄去了传书,说了我对落璃的猜测,今日夜竹留信告诉我说,皇兄抛下满朝议事的文武,已经在来玉倾的途中了。”
  日渐西沉,夜风寒凉。
  越君行替她系紧身上的披风,拥着她往别院方向返回走去,轻叹道“如此甚好,希望他们此次能解开心结,得偿所愿吧。”
  “嗯。”南意欢低低应着,顺着他步伐沉稳地一步步走着。
  第二日时,两人终于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此处别院,坐上早已候在别院门口的马车,悠悠往玉倾城中驶去。
  越君行也已明了为何南意欢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为了表示他的感激之情,他命人给杨伯杨婶在附近置了一间宅院,又赠了些许银两,想让两人去安享晚年。可是两人不应,趁夜色时悄然将房契和银两都归置在了南意欢房门口。
  越君行无法,便也不再强求,仍让两人在此看守别院,平静度日。
  中午时分,当两人十指相缠绕地回到府里时,所有人,所有物表面一切如旧。
  可南意欢还是察觉到一丝异样,那便是风痕、风妩等人面上明显眉间舒展洋溢着笑意,便是向来冷冽的风寂嘴角也不自觉上扬着。
  回房后,夜竹也悄然进来侧立在南意欢身侧,垂首微红着脸向她道喜。
  南意欢一一坦然地受领了,秋水般澄明的眼里也满是幸福的光芒。
  当天下午,南意欢还见到了落璃,她已卸下面纱,仍旧那样温婉安静地沐浴坐在暖暖的夕阳下,由衷地向南意欢表达了自己的祝福。
  数次,南意欢都忍不住想要拉住她的手,劝上她几句,可是,在从越君行口中深刻了解到她和沈星辰的过往后,她终是将相劝的话语吞拆入腹。
  心结不解,见亦无意。
  可是,若不得见,谈何去解。
  她衷心地希望两人能够幸福。
  春年已过,筹划了很久的去往风族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这些时日,南意欢仍不停派人在到处搜寻南易炎和萧翰、玉阶的消息,可惜仍一无所获。
  ------题外话------
  这两天,群里在说一句话,叫,再好的文也经不起每日3000更的摧残
  好吧,某夜还不敢自夸欢欢和君君的故事是再好的文
  可素,3000更了两天,数据果然很摧残~连圆房都没拯救的了我
  额(⊙o⊙)…
  尽我所能,给大家更多
  给不了
  那是真的,尽力了
  爬走~
  ps:妹纸们莫要根据点数来看字数,潇湘的点数是按照四舍五入来计算的,好比说4501字是15点,5499字仍是15点。
  点数相同,字数会差1000字的~
  具体多少字,pc上章节那页会看的很清楚。

  ☆、第125章 意欢秦陌,再次相逢

  这日晨间,南意欢突然想起好似回府几日也没见到沈星语,问了夜竹,也说不知。于是她趁着给在书房处理事务的越君行送午膳之时,问越君行可知沈星语的去向。
  结果,越君行却告知她说,这几日,星语向宗帝声称越君行携着南意欢去城郊别院游玩,太子府中无人相陪,因此入宫小住了。
  “住在宫里?”南意欢皱眉,不解地说道“皇宫规矩多,星语最不耐的便是这些繁文缛节,我们不在府里,他应该乐的无人管束才对,又怎会作茧自缚主动要求入宫?”
  “难不成?”南意欢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她略有些担忧地看着越君行。
  越君行搁置下桌案旁高高一摞待回复的信函,走到南意欢身边,将她轻轻按坐在梨花木椅上,又取了个软枕垫在她身后,淡然道“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星语定然是入宫查探当年东祁太子沈约和风族圣女风伽罗的旧事去了。”
  毕竟,星语也是东祁皇室族人,他也受制于这条在东祁皇室身上横亘了百年的禁制。
  一想到此,南意欢心中的忧虑与黯然又重了几分。
  在北越的这半年里,她曾寻过机会在皇宫的各处宫室里简单搜寻过,有曾无意中试探过越无双和越君邪的口风,除了云贵妃那边没什么交集外无法探问外,她甚至还曾试探过宗帝和顾淑妃的意思。
  可惜,一无所获。
  于是,她终是信了。也许,正如越君行所说,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确实如今的北越皇室并不知东祁禁制求解之法。否则,早以此来胁迫东祁乖乖就范,又岂会如现在这般容忍和尊崇。
  那么,唯一的希望,便是这次风族之行了,惟愿风族长老们能知道当年的缘由。
  可惜,风寂等人幼年时被族中长老们以昏睡状态从族地带出,自相池而出,辗转入玉倾太子府。这么些年,凭借着风凛卫们无孔不入的追探之术和依稀的记忆,仍只是确定了大致方位。
  此次出行,能否顺利入族地,还是未知之数。
  可是,不管结果如何,都得尽力一试。
  两人正说着,忽然,院门重重一响,旋即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是两人话中的正主。
  自从越君行不许沈星辰在府里穿著大红衣袍乱晃以后,沈星语便令人立即去照着越君行衣物的样式,选了更为明艳的炫紫衣料裁剪了十来件,还故意穿着在他面前不停走动。
  于是,当夜,沈星语便发现衣柜里的剩余九件衣服统统不见,同时满玉倾城里同色的炫紫衣料也卖断了货。
  他大为恼火。可是又不敢明着抱怨,只得蹲在布行里朝着所有或绿或蓝或粉的布料随手指了一堆,然后裁成了如今这般花花绿绿晃人眼的奇异袍服,天天在府里晃荡。
  幸好这次,越君行选择了视而不见。
  于是,沈星语的一堆拼布蝴蝶花衣,终于安全存活了下来。
  沈星语入了房门,随意在书案前另一张木椅上坐下,许是坐的不舒服,他左右挪动了两下后,瞄中了南意欢身后那个屋内唯一一个软枕,于是舔着脸笑着抽取出来,垫在自己背后坐下靠好,眼神滴溜哀怨地看着两人道“这些时日,你们只顾自己快活,都不管我,扔我一人在宫里的日子过的好凄惨?”
  看着他那眼角不停挤弄想要装出一副泪泫欲滴的模样,南意欢“噗”地轻笑出声“你凄惨?我怎么听说你连看守冷宫的五十岁老嬷嬷的对食的公公的名字都打听出来了。”
  沈星语见装可怜无效,只得嘿嘿干笑两声,又辩驳了几声。
  一番笑语后,笼罩在南意欢心中的哀愁也散去不少。
  东祁皇室,百年间便是这样特殊的存在。
  皇族成年男子,人人自出生、明事之日起便知自己的寿命即将终结在而立之年。
  可是,从未有人因此挥霍和颓然度过一生。
  他们依旧,笑看人生命运的安排,虽不甘,但亦淡然。
  沈星辰,如是。
  沈星语,亦如是。
  正因如此,南意欢才更加迫切地想要前往风族至地,探究着这迷般的一切。
  只因,他们值得,拥有更多,拥有更好。
  越君行今日也很难得的并没有对沈星语抢夺南意欢的软枕而心生不悦,只浅笑地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互驳笑闹着。
  这种人生,这种温暖,是他一直,可望而远不可及的奢想。
  在将出行事务安排妥当后,这一日,南意欢、越君行还有沈星语一同入宫面圣。
  沈星语是来正式辞行,而越君行则是请旨前往相池山中寻访神医康良。因宗帝之前有言在先,便欣然允诺,又在南意欢的细言软语恭维下,眉开眼笑地开了金口,让南意欢与沈星语同行,将其送至苍梧郡再分道而行。
  随后,宗帝与沈星语议论起有些事关明德、华池两郡的事务,偶尔还会询问下越君行的意见。
  南意欢听了一会,觉得百无聊赖便寻了个理由退出门外,沿着阶下的花径小道四处闲逛起来。走了两步后,她突然觉得裙角被什物绊住,回头去看,却是拖地的裙角被冷风扯动挂在了路旁的矮枝上。
  她屈膝正待去扯时,突然旁边横出一截蓝色衣袖,还有一只指骨分明的男人的手掌提前覆到她与枝从纠缠的裙角上,动手解了起来,并沉声笑道“此等小事,怎能劳烦公主玉手,当由离代为即可。”
  男人弯腰蹲地,离南意欢距离极近,近的令她能清晰地看清越君离那如炬双眸中本不应该出现的火热,且他边解身体还渐渐逼近,眼神似有若无地在南意欢的前胸腰腹上逐一扫视。
  一旁的风妩看在眼里,怒从心起,欲要上前出言替下越君离,却被南意欢一个眼神止住,退后两步,暗攥粉拳。
  有一抹裙裾与枝从相缠的较紧,越君离拽了两下没解开,只得转首用上双手去解。
  南意欢看着与自己小腿齐平的越君离的脸,想着他刚才那轻薄的话语,强力忍下想要一脚将他踹开的冲动,面上露出微微笑意,柔声道“呀,怎能让离王兄行此之事,岂不折煞星染。”
  话虽如此推脱客气,人却是挺直了脊背,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
  越君离终于解开了最后一缕,直身站了起来,在看清南意欢如今更为娇媚无比的面容时似是吃了一惊。他朝四周望了一眼,双手轻拍灰尘笑道“东祁沈皇陛下此次鼎力相助我北越在两郡之事,造福我朝万民,离为公主效此区区之劳又算什么。”
  说完,他还故意又凑近了些,笑道“离本欲在夜宴之上敬公主一杯薄酒聊表谢意的,可惜,公主先行一步退席离开,今日想起,仍觉叹息啊。”
  南意欢将脸儿微微仰起,露出那张如桃花娇嫩的面颊,看着越君离愈加肆意的眼神,心中恨恨道“终有一日,让你双目再也看不见这世间一草一木。”
  可是面上却不得不虚与委蛇笑道“那日是夫君身体不适,所以星染才陪同提前离去。至于两郡海商一事,皇兄只是相扶一把而已,最主要还是离王兄英明睿智,方能成此大事啊,不知,王兄何日启程归往华池?”
  鼻间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缕缕飘洒而来,越君离见她一袭雪白长裙在微风中如百合轻轻摇曳,娇莺般的赞声中,红唇鲜艳,无限风情袭上心头,阵阵荡漾,却又在听到她到越君行时闪过一丝冷然。
  半响后,他方才暗哑着声音回道“年前离京太久,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上午已经回过父皇,七日后离京。”
  还有些事务!
  南意欢心中低笑,确实,府中的事不处理,只怕他当真不能安心归去。
  想起昨日夜间她与越君行在房中对弈时,夜竹送来的那则消息。说的是越君离的侧妃郑容几日前不幸小产,所有证据直指另一位侧妃柳如薇。
  妾侍争宠,祸及腹胎,这本是每个官宦富贵人家皆会发生的事,何况于王府。
  越君离极为宠爱那郑容,连在两郡时都一直带着身边随侍,此次有了身孕回京,更是宠爱倍加。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若证据确凿,直接处理了那柳妃便是,可惜这两位侧妃都是越君离为了笼络朝臣而纳回来的,且柳妃父亲正是帮越君离偷偷处理那私吞的千万纹银之人,如何能动?
  可若不动,手握另一方兵权的郑容之父也不会答应。
  南意欢看完消息,落下一枚白子,如今的她棋艺大有长进,偶尔甚至能小赢越君行两三子,抬首笑道“你这人可真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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