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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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肝胆俱裂!
身后,哪里还有南意欢的身影!
除了团在身后的风寂和宁驰外,就连夜竹也不见了!
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大惊大赫之下,他怒吼一声,运足十成功力,内力以秋风落叶之势泄出,将那揉弹的黑色无形丝网震裂成数段。
随后他猛一提气,纵身跃上就近身旁的屋顶,再一步一步跃上百步之内地势最高的那处房梁,凝神四望,哪里还有一丝踪迹可循。
一颗心,似沉到了万丈深渊之底!
身后的风寂也发现了不对劲,互相对望一眼,招呼身后的人四散开来去寻。
宁驰一把抓过躲在自己身侧的那个少年的衣领,狠声问道“人呢?是不是你,故意带我们走这里?”
少年一个不防被宁驰手臂上巨大的力量勒的面色青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只不停地将尚算灵活的脑袋左右猛晃,双手也不停挥舞着以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少年整个人闷哼一声,身体往前一拱,鲜血直喷,脖颈松垮着耷拉下来。
宁驰松开攥紧他衣领的右手,抬首见不知何时,越君行已经从屋檐上飘然落了下来,指缝中一捋绿色隐现,而伏卧在地的那少年背后,汩汩鲜血溢流之处,半截梧桐绿叶露在衣襟外。
宁驰心中大吓,他似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越君行。
半截绿叶即可使人命丧当场,且是入口不深,全凭一股劲气。
这种武功,他自愧不如。
而,拥有这种本事之人,竟然是,那个素来病弱,从不被人看起的太子。
察觉到宁驰眼中情绪的波动,越君行只走近,冷冷丢下一句“宁统领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选择站在哪一人身侧!”
说完,便不管他,径直往城南而去。
……。
狂奔,如风驰电掣!
黑暗中,南意欢紧闭双眸假寐着,她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在一个茶楼或者戏院的房间里,只因外面依稀还能传来青衣旦角们的咿呀声,以及阵阵男人粗狂的喝彩声。
她还知道,屋角站了一个男人,虽然她没有睁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熟悉的冷香已经令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自己和越君行终究还是大意,以为他定然不会在西延国土上动手,而是将所有部署放在漠城。
而他,却终究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让自己与他,提前相逢!
长长的静默后,南意欢察觉到他从屋角慢慢走出,一直走到自己身旁坐下,缓缓伸出手指,指尖绕过额头,轻抚过眉眼,再拂过自己的脸颊唇边,最后将一缕贴在自己唇上的青丝牵扯开,缠绕在他的双指之间。
冰冷的指尖触到温暖肌肤的那一刹那,猛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恨穿过身体直达脑海。
就是这双手,虽然他曾经温热,但如今却是那么寒凉彻骨和充斥着自己亲人的浓浓血腥。
她紧闭双眼,强力忍着不让自己的身体表露出自己真实的内心。
“你就那么不愿见我吗?”秦陌终是开口,声音压抑而痛楚,还带着一丝受寒后的沙哑。
南意欢心头一颤,她知道自己装睡的事情已经被他知晓,于是缓缓睁开眼睛,半坐起来,长发垂到榻上,冷冷地看向那一张极为俊逸却微有些苍白的脸。
秦陌也在怔怔地望着她,目光在她那似是而非的娇容上一瞬不瞬地凝眸着,眼前之人红衣妖娆,红唇娇艳欲滴,看得他失了心魄。
恍若错过一眼,便是千年那般。
可是,纵然如此,他对上的,看到的也只是一双散发着冷意的剪水秋瞳。
南意欢看着他微微失神而痛苦的表情,心中忽然一股快感涌出,冲淡了方才的厌恶与愤恨。
她知道只要自己如今还身在城里,那么越君行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自己,既然如此,那便不如当做是一场正式报复前的试炼吧。
想到此处,她缓缓敛回了冰冷的神色,抬首推了推他的肩膀,凤目流采,转眸轻睨一笑道“星染以为是谁呢?原来却是秦皇陛下?”
只是一触即收,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推,且是隔着两层单衣,秦陌的右肩却像是被火灼烫般地颤了颤,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南意欢已经越过他,掀开薄被,径自穿上绣鞋下了地。
秦陌脸色惨白,看着南意欢转身自榻上离开的背影,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他蓦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肌肤无碍的相触,使得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几欲张口,却最终无声。
南意欢微怔,用力了两下后无法脱身便也不再挣扎,调整了姿势,与他并排在榻沿上坐下,戏谑地笑道“秦皇陛下果真执着,在西延时多番试探星染后仍不放心,不惜设下如此大的阵仗掳我来此,只是刚才相信陛下摸也摸过了,试也试过了,应该可以确定如今我脸上这副容貌是不是真的了吧?”
秦陌嘴角紧抿,眼底犹疑一闪而过,湛然有神的双目中透出无尽坚定,他暗哑着嗓音道“这世间事,向来定数无常,无奇不有。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但当我在西延大殿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是你!”
南意欢红唇微扬,低叹一声后掩嘴笑道“秦皇陛下为何就能如此肯定?”
疏疏的灯影里,她笑得淡淡且依旧妩媚无双,秦陌只觉胸口刺痛,他脸色却有些灰败,嘴角挤出一丝苦涩,低低道“是,我肯定。只因,分别的一年六个月又十天里,虽然你连梦中都不愿见到我,可我却未曾有一日不活在念着你的痛苦里。”
“我曾想忘了你,也试过千万种方法,却怎么也忘不掉。”
往事纷至沓来,那些不堪回首,被自己拼命压制盘桓在内心深处的东西,被秦陌那些话语一一挖出。
少女朦胧的情事变成为人利用的暗箭,被人弃若敝履,狠狠践踏之后,如今,那人又却反过来诉说着自己的痴情。
南意欢心中冷笑连连,她姣好的长眉一挑,低低闷笑道“秦皇,你对着本殿说这些,莫不真是想着你的旧情人,想疯了不成?”
“不是疯,是生不如死。”秦陌一字一字缓缓言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只觉胸口刺痛,入骨的悲伤席卷全身。
屋内跳跃的烛火将他的影子在地板上映的纤长,却也愈发显得单薄。
“生不如死?”南意欢听完只觉得像是人生从未如此讽刺过。
这一年里,自己失了国,丢了所有亲人,背井离乡,顶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存活在这世上。而他,终于完成了自己家族的百年宏愿,手握江山权势,佳人红袖相陪。
如今,他竟然说自己生不如死。
当初,选择了这一切,弃了自己的是他,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生不如死!
视线缓缓上移,南意欢突然很想,很想,狠狠一巴掌扇上他的脸。
可这些年来,她早已习惯如何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如何在自己内心最悲鸣的时候,面上却依旧笑的恣意放肆。
似是微怔了片刻,南意欢忽地咯咯笑了起来,且用长袖半掩了面,笑得妖娆道“想不到秦皇陛下竟是如此痴情之人,倒是与传闻中不太相同呢?”
“天下间,人人皆传秦皇陛下当年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相诱南楚公主,却又在大婚之日背而叛之,想不到,真实的情状竟是如此?果然,什么叫流言皆不可信,星染今日倒真是领教到了。”
“只是…”她俯身微笑,那光芒中竟带微微怜悯之色道“只是,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秦皇你对着我说再多,你心爱的人也听不见分毫。若您真想说给她听,要不就去她坟头上说,要不,就待您----百年之后见她时再说吧!”
说完,她用未被秦陌握住的手,按在他紧攥自己腕部的手臂上,用力一点一点想拉开。
怎料秦陌反而用力更狠,仍然紧攥着不放,目光较之平日里更加悲怆和深邃。
手腕上和心里的双重痛感,皆重重砸下,弥漫在心底,南意欢停了挣扎,笑意微收,目若寒潭冷冷道“秦皇陛下,我最后再说一遍,请你注意彼此身份,你我这番已属逾矩?还请你现在便差人送我回去,也许我会体恤你对先楚公主一番心意,对今夜之事不再计较,否则,若是因此引起三国纷争,恐为不妥--”
“你在担心他吗?”秦陌不答,只目光一直盯着南意欢。
南意欢微怔,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越君行,微微一笑道“当然,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担心他。”
看着她提到越君行时,美眸中那点碎的眸光比春光还要明媚,秦陌面上一黯,心头极度的不适闪过,终也是冷声道“我也曾是你夫君,我们也曾拜过堂。”
有那么一瞬间,南意欢下意识地想要脱口而出“你也配”时,忽然警醒过来。
她看着秦陌寒潭般幽深的眼底,笑意顿敛,冷冷道“秦皇陛下为何如此执着,怎不知这样的话岂能胡言,本殿好歹也是北越皇太子妃,若是这样的话传了出去,秦皇陛下倒是无碍,大不了留下一个风流不羁的名声,可是星染又待如何?世人会如何看待于我?又会如何看待我夫君?”
“亦或是?秦皇陛下口口声声对着星染诉说对另一名女子的愧疚和痴情,如今因着星染的否认而心生失落和怨念,便又想着来破坏星染的名节,破坏星染的幸福吗?”
“你以为你现在从这屋里出去了,他知道你和我单独在一起这一夜,就不会怀疑你吗?”秦陌沉声道。
南意欢嘴角不自觉轻扬,昂首直视着秦陌笑道“若是秦皇你定然会吧?可是,我知道,他不会!”
秦陌看着她每当提起越君行时那一脸柔和的表情,不觉恼上心头。
他猛地欺近,逼得南意欢后退着挪了几步,背后倚上木榻的雕花栏杆,庞大的身躯紧紧地把她的身子禁锢在他的胸膛与栏杆之间,低声道“若是我真做些什么呢?他又待如何?”
俩人如今的姿势极近也极暧昧,近的南意欢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拂在自己脸上温热的呼吸。
------题外话------
要是一天有30个时辰就好了,这样某夜就有时间码字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啥时间能码字~·
感觉越往后,秦陌的戏份越不好写~是不是不管怎么写,大家都会觉得这个人很坏了啊~
他总归是要抢意欢的,如果他大大方方,放手成全了,那后面的故事还讲个啥呢~·
可是只要一抢,大家就会说他坏,说他死不悔改吧,哎~纠结~
☆、第151章 强吻!(21点,欢迎开啃!)
虽然他的手臂并没有碰到自己,但南意欢心中仍不由涌起一阵屈辱和酸楚。
曾经,这个怀抱给过她安心和快乐;
曾经,这个怀抱她求而不得,可如今。。。。
浮世中无言的命运,总是会由这样一个个,让人无法自由主宰的事,循环往复而成。
想到此,南意欢奋力想要推开他,却被秦陌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她便索性不再挣扎,只冷然笑道“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好吧,既然秦皇坚持说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那么请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偷偷地将我掳走,带回你南楚宫中?
“那么,请问秦皇是要恢复我本来的名字呢,还是随便给我安插一个家世身份,一旨圣意宣我入宫伴驾?”
“若是入宫?却又不知秦皇打算封我个什么位份呢?是贵妃还是婕妤亦或是皇后?只是你已经有了皇后,难不成废后?你舍得吗?”
南意欢冷冷地看着他,声音愈发冷冽地字句顿道“又或者,你打算什么都不做,直接将我私藏入宫,无名无姓地做你的禁脔,以满足你内心那永无法填补的懊悔和痛楚吗?”
秦陌神色一变,他从未见过有人能这般笑。
她的眼中明明是笑的,但是却凄凉得令人不忍触目,顿时,心间一股难以承受的沉重席卷而来。
可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双颊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微微酡红,玲珑浮凸的娇躯也散发着阵阵幽香,且随着说了一席话而微喘的气息起伏不定。
刚才南意欢那一番质问的话语,他虽听在耳里,脑中幻想的却是他,与她,一同欢快地生活在日光殿里的情景。
房间外,戏台上的青衣正咿咿轻唱着“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屋内,秦陌脑海里一阵昏沉,魔怔般地收紧双臂,将她实实地抱在了怀里,整个人倾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南意欢察觉到他的不对,厉声喝道。
可秦陌动作更快,不待她说完,便不顾她紧绷的身体和仓皇的抗拒,猛地俯首攫住她柔软嫣红的唇瓣。
只一吻,他的内心里一个声音便喧腾嚣叫而起“是她,是她,是她!”
虽然之前俩人并未有过这般亲密的肌肤相触,但怀中女子芳香甜美的气息,让他万分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失而复得的狂喜铺天盖地翻涌而来,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妖娆的身躯犹如绵软的藤蔓躺在自己怀里。
他已完全控制不住心中疯魔般的想法,情绪骤然失控。
痴也罢,情也好,如今,他的眼里,只有她了,于是他愈加贪恋不已地探索着唇下的温热馨香。
“意欢,是你,我知道,是你!”语声微低却坚定。
南意欢拼命挣扎,却从未想过即便自己身有武功,却仍因男人和女人间力气的巨大相差,而被他不费一丝一毫气力的轻易制住。
不觉间,秦陌手上力道也渐渐加重,握住南意欢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怀中一拉一拽,拥着她倒卧在榻上,
泪水自眼角滑落,南意欢只觉他的身躯沉重如山,任自己如何腕上如何使劲,也都推不开,想要张口痛骂,却被他趁机更深一步探入,不由恨上心头,重重一咬。
顿时,秦陌唇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迷蒙的神智终有片刻清明,就在他终于从她唇上离开,想要松开她时。。。。。。
忽然,房间里出现了另一道明紫色身影,那人极快极快地自门外跃入,游龙般迅捷地闪到了榻旁,伸臂一把搭住秦陌的肩膀。
指尖欲触之时,秦陌也瞬间侧身,顷刻间,四掌互击,只见秦陌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脚步。
而越君行则身形如飞般地三两步窜到了榻上,掰开南意欢捂着半面的长袖,发现她手掌紧紧地曲握成拳。
他心疼地快速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将微微露出一截羊脂白玉似的脖颈的南意欢重重裹好,揽在怀里,柔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南意欢仰着哭的通红的脸看着越君行,鼻息间闻着他身上那熟悉温然的蔷薇暖香,还有他虽轻柔却微微颤抖的声音。
今夜至今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羞辱砰然爆发,她忍不住双臂环着他的劲腰,低声悲泣起来。
房门大开,只是,刹那间,仿似整个楼里所有人一个不剩,喧闹的咿呀声,喝彩声统统不闻。
只余南意欢悲痛且隐忍的哭声。
越君行搂着她的双臂更紧了紧,似乎完全无视刚才榻上那一幕缠绵不堪的暧昧情景。
只愈加温柔地抚过她细碎的额发,轻轻绾在耳后,又一下下轻拍着她因哭泣而颤抖不已的秀背,低声语道“别怕,星染。别怕,是我,我带你回家。”
“夜竹呢?”南意欢敛了眼泪,抬首颤声问道。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那个在驿站中被人替换了的夜竹,从驿站后院上马后,众人遇袭的前一刻中,是夜竹冲着自己低唤了声“小心”,然后趁着说话的机会调整了俩人马匹的位置。
紧接着她又在银网刚刚洒下之时抱着自己滚落在地,利用地面上早就设好的暗道和接应的人员,瞬间消失。
“她很好。”越君行简言道。
说完,抱着南意欢便从榻上起身,下地,往外走去。
眼前这恩爱温情的一切瞬间刺痛了秦陌的双眼,早在越君行入屋那一刻,他便已完全神清智明,否则,也无法及时避过越君行手下带着杀气的那一掌。
“越太子果然深藏不露,这一身功力,只怕世上已无几人能敌了吧?”秦陌目光似利箭样死死盯着越君行搁在南意欢腰间的手。
南意欢这才惊醒般地从越君行怀中微动,想要起身,却被越君行用手臂微微按住。
“今日孤既然敢来,便不怕你知道,也不怕你外扬。”
“越太子打算就这般走了吗?”
越君行看着秦陌,停下脚步,声音清冽却冷如冰地道“秦陌,我知道你今日为何要带星染来此,相信你也已然清楚她的身份。那么孤今日也可以告诉你,无论她曾经是谁,现在、以后,她这一生,都只会是我的女人。”
“孤这一生,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微顿后,他又雍容一笑,坚定道“且不说你只是亲了她而已,便是你们真有了什么,孤也不在乎!便如她曾经在心里那般爱过你,孤也不在乎!”
“秦陌,言尽于此,虽然孤不在意,但星染今日所受之辱,他日定会加倍向你讨回。”
迈出房门后,他又丢下一句“孤先收了点利息,丢在房门外了,你自己看吧。”
说完看也不看他,冲着南意欢温柔一笑,大步扬长而去。
越君行走后,秦陌茫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清冷的月光透过糊窗的明纸,将一地青砖染成银白的瓦上霜,依稀那榻上的帷帘后面还有那淡淡的妩媚身影,他恍惚地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牢。
“嗒--”房内一座铜漏不停滴重复着单调的响声,秦陌忽地凄然放声大笑,笑意满满浸润着森寒还有浓浓的悲泣。
“意欢---”像是从心间溢出这样一个令他心痛的不知所措的名字。
“真的是你!”
。。。。。。
许久之后,他挪动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门外,墨离迎面急急奔来,看见秦陌失神的样子还有嘴角那抹血迹,心中咯噔一沉,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被那越太子制住,属下。。。”
他话未说完就被秦陌打断“起来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墨离这才面带不安地起身抬头,入眼的却是一片血色。
秦陌环视四周,从面前躺着的十八具尸体上一一扫过,这些都是一直跟随他的最精锐的墨卫们,全部被越君行悄无声息地一招致命。
视线的最后,他看到了。。。拓修的首级,干干净净地装在一个木匣里,双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