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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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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知道去哪了?带着谁一起没有?”
  那公公摇摇头道“皇上没说,也没吩咐要人跟着,只有墨统领追着去了。”
  “具体在哪走的?”杭天泽急忙追问。
  “城外二十里处落日亭附近。”那公公想了想,答道。
  “落日亭?”
  杭天泽一听这个名字,心中紧绷得弦稍稍放松了下,只因他知道那里的地下躺着一位已然逝去的女子。
  过去这一年,秦陌也曾无数次去过那里。
  只是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些神思不定,总觉得今日的事有些反常。
  闭目凝思了片刻后,他霍然睁眼,喊道“来人,备马。”
  守在旁边的禁军侍卫听到喊声,立马小跑着给他牵过一匹马来。
  杭天泽从地上起身,一把拽过侍卫小跑着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往城南方向疾奔而去。
  “哎……王爷……王爷”地上跪着的那些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
  城南,落日亭
  当杭天泽快马加鞭赶来,刚一踏上半山亭前时,他突然兀地拉紧缰绳,停住了马儿飞奔的脚步,眉头紧蹙,眼里尽是惊悚的恐慌。
  他本来只是心中忐忑,抱着担心关切的态度来看看,却没想到会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
  苍苍山郁,明媚的春光下,这里却恍如阴冷湿暗的鬼狱。
  原本清理的十分干净,芳草满园的草地上,如今堆放着大团大团的黄土,被震的四分五裂的红色棺板散落其上,封存在泥土之下的木棺,没了棺板的掩盖,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这人间无边的光明。
  清风拂过,带来的也是阵阵令人欲呕的恶臭。
  杭天泽忽然忆起有高僧曾言过“女子,魔障也!你莫看她如今如花似玉,百年后也只是一具臭败的粉色骷髅。”
  果然,美人再美,生时幽香如玉,死后也只是一堆不堪入目的红颜枯骨而已。
  只是,最令他心惊和心情沉重的,还是那个佝偻着身躯,颓然坐在腥臭最甚之处的那个人。
  那个本应高洁无双,端坐在金銮宝殿之上享受众人跪拜的尊贵帝王。
  可是如今的他,洁白的衣袍上脏污遍处,一双沾染了无数黄土的手上紧紧握住一小截森然光滑无痕的白骨。
  束发的金冠歪斜,几缕发丝披散而下,遮住他的面孔,看不分明神情。
  而他身侧,则半跪着同样狼狈不堪,眉宇间神情黯然如死灰的墨离。
  “皇……皇上…。” 杭天泽走近两步,尽量稳住自己想要颤抖的声音,低唤道。
  过了许久许久,秦陌终于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寂然无神的脸。
  那张脸上分明没有表情,可杭天泽却无端地打了个寒颤。
  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秦陌复又冰冷地垂下眼帘,薄唇紧抿,双眼再次无神空洞地盯着那黑漆死寂的棺木。
  杭天泽见状便也不敢再多言,只心情无比复杂地静静站着,陪在一边。
  直到裂帛般的晚霞浮游天际,斑驳地在凌乱的地上映出一地阴影。
  直到夜色渐渐遮盖了南秦的大半天空,漆黑的北风略过,不远的树林一阵鸟语惊飞。
  整个空旷的半山落日亭,仍然犹同一片死水那样沉寂。
  月升,月落!
  光线乍暗复明,秦陌仍岿然如石像般一动不动。
  杭天泽不知道那候在城门处的文武百官们是如何度过的,他只知自己从未觉得。
  这一夜,是如此之长!
  他还知道,自这一夜开始,南秦甚至整个中原这片土地上的很多事情。
  也许,即将改变!
  黎明清晨时分,墨离在远远听到山脚下有禁卫来寻圣驾的声音后,终于起身,将他们拦在了山下。
  秦陌也终于扔了手中握了一夜的那一小截白骨,慢慢直起身体,拂开杭天泽递来相扶的手,颤颤地独自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山下走去。
  墨离早已挥退了来寻的禁卫,只让人留下一辆马车。
  看见秦陌从山上下来后,他掀开轿帘请其入内,随后自己跃上前座,拉起缰绳,快马往皇宫方向驰去。
  ……。
  同日。
  南意欢端坐在即将抵达北越都城玉倾的驾撵上,看着夜竹递来的有关南秦的消息。
  短短只言,她却看了很久,随后递给身侧的越君行,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隐隐流动。
  越君行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则消息,一则是“秦帝,自西延归国之日,弃銮驾与文武百官跪伏于城门一日夜,孤身赴城南落日亭,徒手摧坟,手执一枚枯骨,至第二日天明,方归!”
  另一则是“帝归宫后,径入日光殿,三日未出,未食。后被安定王破门而入,发现高热昏厥至殿中久已,至今仍未苏醒。”
  越君行默默看完,眼神往马车中塌几之下的木屉中望去,那里还躺着另一封来信,是几日前的消息。
  同样是有关秦陌,上面书的是“秦帝,自逍遥居中吐血而出,一路病重,归国五日途中,未曾下銮。”
  他不由在心中淡淡地叹息一声,伸手把南意欢微凉的手捂在自己的掌心。
  这一日,终是来了。
  那一日,自己之所以会在逍遥居中说那一番话。
  也正是因为知道,即便南意欢再百般否认,但深爱她至此的秦陌,在那样一番独处后,也会知道,那是她。
  那是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深深地刻入骨血,铭入心头才会有的,直觉!
  这种感觉,他懂!
  所以,秦陌,定然也明!
  他还知道,南意欢一直极力否认自己的身份,除了不想再面对秦陌以外,更多的其实是担忧对自己在北越国内的处境有所影响。
  她担心当宗帝和北越大臣们知道了她是南楚亡国公主后,会连带着怀疑俩人当初联姻的目的,更会以此为说辞,更加凶猛地扑上将自己拉下太子宝座。
  毕竟,国与国之间的复仇,所要付出的将是千万无辜生灵的鲜血和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所积累下的一切。
  而这,将是对付自己的最好的理由和借口。
  一刹间,心头千万种情绪匆匆掠过。
  他揽过面上微有倦意,已闭目而寐的南意欢,手臂不觉又紧了紧。
  ……
  南秦日光殿
  杭天泽站在外殿远远看着躺在榻上,身穿白色寝衣的男子。
  男子双目紧闭,原本清俊的面庞如今已然瘦削不堪,甚至还泛着一丝丝不正常的潮红。
  自从二日前自己斗胆令人强行打开日光殿的门时,看见的就是,一个衣袍脏乱,身上手上尽是黄土的秦陌侧卧在冰冷的地上。
  若不是鼻间那一息尚存的微弱呼吸,他简直就要怀疑,圣驾是否已然驾崩。
  一阵慌乱后,太医院的院首、院正太医们统统被人拎着衣领,腾空越过大半个宫殿屋脊到了这里。
  所有的院首们极力忍下心中惊赫过度的心情,目不斜视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小截指下肌肤,将脉象探了又探后,方才战战兢兢地回禀说只是旧伤未愈,又受了寒凉,肝郁不畅……
  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后,杭天泽终于听出了无甚大碍,只需将养的意思。
  一个挥手,将这群早就被一身狼狈不堪的皇上吓得魂飞魄散的人赶了出去,然后吩咐守候的宫人去抬软撵来,想把秦陌抬回他自己的寝宫。
  “就让皇上在这歇着吧?”孤立在榻边的墨离突然低声道。
  杭天泽微怔后似是有些明白,他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无力地挥了挥手,改由让宫人们将温水送来这里。又命人趁着太医院首去熬药粥的间隙,细细给秦陌擦洗了一番。
  这时,正好有内侍手捧着从寝殿送来贴身内衫,杭天泽看了一眼后,微皱了皱眉。
  一旁的墨离看出他的疑惑,淡淡地应声道“皇上不喜明黄,所以除非外面必穿的龙袍外,其它一应衣衫尽是素色。”
  杭天泽又回首看了眼憔悴无息地躺在那窄小的榻上的秦陌,眸色变了几变。
  其实那榻并不窄小,只是日光殿本是女子的闺阁,南意欢素来念旧,因此一张木榻从幼年时开始睡起,便未曾更换过。
  如今,换做这样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来躺,便显得小了些。
  ……
  已经二日了,秦陌仍沉睡不醒,每日只靠着那些添了米粥的药膳维系着脉细。
  渐渐,连一贯淡然从容的杭天泽心中都隐隐有些不安,一日数次地追着院首问无数遍。可是所有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说辞一致,说他高热已褪,只是沉迷于自己的意识中,不愿醒来而已。
  杭天泽只得长叹一声,日日守在殿外候着。
  与他一起日日守在这里的还有墨离,这些天,除了杭天泽问十八墨卫去哪了时,他简短地答过一句“死了”以后,便再也不出声。
  杭天泽知道从墨离口中定然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便私下找着出使西延的礼官问了些情况。
  可是秦陌惯来独行惯了,所以杭天泽问了数十人后,终于零零碎碎地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北越皇太子妃、东祁公主沈星染?”
  “南楚公主南意欢?”
  杭天泽心中一惊,错愕地瞪大了双眼。
  猛然间,他想,他应该猜测到了秦陌如此失常的原因。
  只是,这原因,却是那般令人震惊,以及悲伤痛楚。
  ------题外话------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明天的一章全部都是秦陌的内容,秦宫里的两个女人也会出来。
  之前大家可能一直觉得前文里欠一个陆婉儿和秦陌间的互动,在这呢~
  当时设想的,就是在这里~
  明天的章节会解释很多事,请莫要错过~
  这两天写秦陌写的自己有些心情不好,每次有关他的笔墨,某夜总是写的慎之又慎!
  其实很想给他一些欢快开怀的戏份,而不是这么沉重无奈。
  真的很想,很想!
  ps:这两天在很辛苦的多更,整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工作哄娃,都在码字,但是订阅数据确实很不好
  虽然嘴上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莫要在意,但这几天许多同一批的认识的作者的文都有着非常好的推荐,还是会很艳羡。
  对不起,今天的订阅跌到了谷底,加上心疼秦陌,所以有些伤感了
  请见谅吧!

  ☆、第155章 朕清楚记得你对她做过什么

  第三日时,秦陌仍然未醒。
  这一日,杭天泽正趴伏在外厅桌上小憩,忽听的殿外门口处传来一阵侍卫和女子的说话声。
  他睁开眼,正好一个内侍从门外匆忙进来,对着杭天泽禀道“王爷,是淑妃娘娘来了,说听说皇上病了,想进来一探。”
  秦陌后宫里本就凋零,除了去年被迫选进宫的那五个位份不高的女子外,就只有登基那日册封的皇后陆婉儿和淑妃刘梦凝,所以杭天泽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的是谁。
  而那五个女子中其中一个婕妤庄玉妍,早已被秦陌下旨赐死,陆婉儿则早在那年摄政王意欲勾结三藩,城门之变之后,虽然一直呆着皇宫中不愿去永阳,但所有人皆知其皇后之位,早已名存实亡。
  其实,他真正和这位掌控南秦的帝王相熟相交是在城门之变后,当时的他还不曾窥见过这位帝王孤寂的内心。
  因此,有那么一刹,他也同其他朝臣们一样,以为这位先失兄长又失皇子的女人,一定会被这位帝王所疼惜,一跃而上荣登凤位。
  可惜,当时没有。
  又过了许久,当他得知有日光殿,当他无数次看过秦陌眼中涌过的悲伤和疲惫后。
  他知道,永不会再有那一日了。
  他曾与刘辰同殿为臣,也曾欣赏过刘辰的领军之才,因此听说是刘梦凝来这里,便对着来人道“请淑妃娘娘进来吧。”
  话落以后,来人站立不动,抬首有些面色为难地道“可是王爷,皇上曾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尤其是后宫嫔妃踏入这里。”
  杭天泽微有些意外,他皱了皱眉,忽然想起去年有一日,那位新晋入宫的庄婕妤被赐死的缘由时,他瞬间清醒过来,往殿外走去。
  日光殿外,静静地站着一个低头轻抚自己腕间玉镯的淡青色宫服的女子,宫服样式简单,满头青丝也只是简单挽成了流云髻,用一根玉钗别住。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女,竟然弃了那些花红柳绿,开始穿起这些超乎这个年纪的沉稳的衣衫来。
  “微臣见过淑妃娘娘。”杭天泽依例行了礼,恭声道。
  刘梦凝抬起头,看见是杭天泽出来,微微有些意外,她轻声问道“王爷不必多礼,本宫听说皇上身体不适,因此过来探望。”
  历朝历代,当朝圣驾重病不起皆是绝密之事,因此秦陌这三日未醒之事,除了极少数几个贴身侍候的人以及太医院的院首之外,其他人都以为他只是感染了风寒,在这里闭门修养而已。
  “娘娘放心,皇上身体无碍,但他刚刚服下太医送来的药,已然睡下。待醒来后,微臣定会向他禀告,再请娘娘前来。”
  “睡了吗?”刘梦凝似乎有些失望,她又问道“王爷你实话告诉本宫,皇上这次是不是病的很重?本宫听说从西延回来这一路,皇上就一直身体不适,连銮驾都没下是吗?”
  杭天泽闻言不慌不忙,依旧温声道“娘娘多虑了,太医说皇上只是寒邪入体,静养几日就好了。娘娘还是先回吧,等皇上精神好些,自然会召见娘娘。”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先回宫,等候陛下传召吧。”刘梦凝听了杭天泽的话语,面上焦急的神色略淡了淡,然后似无奈、似不舍地转身而去。
  只是她没有回自己的漪兰殿,而是撇下侍女念夏,独自沿着蜿蜒而上的鹅卵子小道,一步一步昂首走到了御花园中的花榭亭之上,花榭亭建在一座园林假山之上,是整座皇宫中次高于普灵塔的地方。
  山顶空旷,晴空万里。
  刘梦凝迎风而立,双眸冰冷地往着皇宫南侧那一隅的殿宇俯瞰望去。
  午后的阳光也很刺眼,但她浑然不觉,只仍冷冷凝视着。
  那里是日光殿的方向。
  那里躺着她痴恋已久却求而不得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如今却在为另一个死而复生,同样求而不得的女人,死生不知!
  多么令人讽刺!
  ……
  这边厢刘梦凝刚走,杭天泽返回殿内就看见墨离嘴角弧度浅浅勾起,眼神幽远地看着自己,一瞥而过。
  他淡笑着回应了一下以后,正要去看看秦陌的情形,忽然门外又传来一阵更为激烈的争吵声。
  他与墨离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眉头紧锁。
  只因,他们都已听出了那外面的声音是谁。
  俩人大步转身往殿外走去,果然,只见一个身穿正红华贵凤袍,头上缀着数支镂空飞凤金步摇的陆婉儿,昂首挺背,气势威严无比地站在殿门外,俨然还是那位尊贵无比,凤临天下的一国之后。
  只是走的近了,你会发现,她原本丰腴的身材如今有些瘦削不堪,所以原本合体的凤袍穿在身上也显得有些松垮,且脸颊上涂了多层的脂粉也仍是遮掩不住那眼下淡淡的乌青和颓暗的气色。
  看见杭天泽和墨离从殿内走出来,陆婉儿脸色铁青地道“墨离,你让他们让开,本宫要见皇上。”
  “娘娘,您还是回中宫殿吧。”墨离面无表情地道。
  “本宫不回,我今天一定要见到皇上!”
  皇上刚服过汤药睡下,此时确实不便召见,娘娘还是先回宫吧,淑妃娘娘刚才也来过,也同样未曾见到皇上。“
  ”她是她?本宫是本宫?如何能相提并论。“陆婉儿冷笑,一提起刘梦凝,她就想会起秦陌下旨说自己害她失了皇子的事,心中更生怒意。
  墨离听她如此说,微微后退一步,轻叹一声,止住了口。
  他自幼随着秦陌,入陆府,生活十余年,再历经城门之变至今。
  作为一个对她和秦陌之间,所有爱恨纠葛清楚分明的人,看见俩人间闹到今天这种境地。
  他忽然,不知该出言说些什么。
  陆婉儿见墨离往后退了退,对着杭天泽冷声道”安定王,本宫虽然不受皇上待见,但皇上未曾下旨废后,那么本宫就依然还是这后宫之主。如今皇上病重不起,本宫身为他的妻子,自然有责有义加以照拂,你不要拦我?“
  杭天泽不卑不亢,沉声道”娘娘,墨离刚才已经说过,皇上如今刚服药睡下,还请娘娘即刻回宫吧,莫要扰了皇上休息。“
  ”来人,送皇后娘娘回宫。“他说完就要挥手喊宫里侍卫过来。
  ”谁敢阻拦本宫!“陆婉儿怒声喊道,一双冷目盯着杭天泽,厉声道”安定王,除非皇上现在亲自出来斥责,赶本宫离开,否则今日这日光殿,本宫是闯定了。“
  ”亦或者……“陆婉儿冷笑一声,道”还是皇上至今根本就昏迷不醒,而安定王你心怀不轨,想趁机篡位吗?不然为何这三日会是安定王你守在这里?“
  杭天泽脸色沉了沉,他不得不承认,陆婉儿所言极是。
  宫里有内侍,有太医有宫女,甚至还有墨离。如果秦陌只是身体不适需要将养的话,确实不需要他这个外臣在这里守候三天不离。
  但依着如今秦陌昏迷不醒的状况,他若不随着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他一直对外宣封锁着自己在日光殿的消息,没让传出宫去,谁知竟会被陆婉儿当场说了出来。
  想到此处,他上前几步,沉声道”娘娘想多了,皇上出使西延期间,微臣奉旨监国,如今皇上虽已归来,但身体未愈,臣不过继续奉旨履职而已。“
  他又道”娘娘,恕微臣多言,皇上心慈,谨念与娘娘多年相识之情,即便娘娘抗旨不尊,不愿随摄政王前往永阳也不苛责,放任娘娘仍居于中宫殿内,一应规制也仍按照皇后之位供奉。那么,娘娘是否也应体恤皇恩,好生在中宫殿中安生,莫要让臣等为难呢?“
  一席话说得陆婉儿一张俏脸又青又白,她知道杭天泽这是在变相地提醒自己,秦陌曾下旨将她禁足于中宫殿中不得外出。
  而她今日,乃是在听到传言说秦陌已然昏迷三日病重未醒后,强行以短剑抵于喉间,才让看守殿门的侍卫不得不任自己来了这里。
  事到如今,陆婉儿也看出即便自己再如何说下去,杭天泽也不会让自己入内,气急之下再度从袖中掏出匕首,双手按着,抵住自己胸口道”本宫不管,总之今日你们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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