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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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不来,就可以擅闯金銮殿吗?”宗帝厉声道。
“可是…。可是…。”南意欢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道“还有就是,星染虽然昨日才回京城,但也听到大街小巷都在说夫君在西延杀了燕王和拓修的事情,星染还听说父皇也很生气,所以才担心夫君受罚,想说带着苏苏姑娘一起来给父皇解释嘛?”
宗帝阴沉着脸“你听谁说朕很生气的?”
“反正京城里都这么说,他们还说父皇不要夫君做太子了,那怎么行?夫君若要不是太子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做皇后嘛?”说着说着,她又要大哭起来。
宗帝脸色尴尬地看着抽噎不止的南意欢,还有一旁脸色苍白的越君行,毕竟南意欢这样随意哭诉的一番话,正是刚刚在大殿中上演的那一幕幕。
半响,宗帝冷哼一声“就为了这些道听途说的市井之言,你就跑来闯朕的金殿,你也太胆大妄为了!”
“那…。那大不了,我下次不闯了行吗”南意欢像是也觉得自己太过随性,低垂着头嘟囔道。
看着南意欢那一脸委屈的模样,宗帝无奈地瞪了她两眼后,这才看向越君行,沉声问道“好了,行儿,这次西延之行究竟情况如何?你刚才在外殿所言的杀燕兆周,又是怎么回事?”
越君行勉强笑了笑,道“父皇容秉,不过请容儿臣先向您引荐一人?”
说完他伸手朝着静静站在一旁的楚苏指了指。
“她?”宗帝晦深如海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楚苏一眼“她是谁?和你杀燕兆周有何关联?”
“她姓楚名苏,西延人士,且出自元戎。”越君行回道。
“楚苏?元戎?”宗帝念叨了两遍后没有反应过来。
此时,越君行又补充道“父皇,上苍在赐予了我们北越辽阔的土地时,也同时在其中暗藏了许多无数看不见的宝藏,可是,我们却一直苦于没有能发现。”
宗帝眼里陡然迸射出精光,盯着自若地站在那的楚苏道“你是发现元戎矿脉的那个女子。”
“楚苏见过北越皇帝陛下。”因为分属两个国家,所以楚苏只是弯腰行了个礼,并没有如常人那般跪地。
“免礼。”虽然宗帝面上没有露出喜色,但语气到底还是缓和了些。
彼时的中原大陆,自从百年前的一次多国混战后,各自国力都有较大损伤,因此无不想尽一切办法充裕国库,休养生息,也正因如此,宗帝才会那般重视与东祁的联姻,大力发展海商,而海商却也实实在在地给他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除此此外,能在自己的国土上发现一条有用的矿脉那更是每个君王梦寐以求之事,古语曾言,金脉足则可富国。
因此若是发现了金银矿,即可直接充盈国库,若是发现了可以用于冶炼器刃之矿,那更是强兵富国的极佳之事。
可惜的是,这世上精于此道之人极少极少,各国皇室即便手上握有这样的能人异士,一般也都秘而不宣。
因此,人人皆知是一个女人,在西延最为赤贫之地的元戎发现了藏有丰富储量的黑铁矿脉,但却无人得见真颜。
而今天,这个人,却站在了自己面前。
一瞬,无数念头闪过宗帝的脑海。
微顿后,他紧紧盯着楚苏道“元戎矿脉果真是你发现的?”
楚苏闻言含笑答道“若是陛下不信,三日内,楚苏可以在玉倾城郊五十里处替您寻一处铜脉出来,如何?”
“铜脉?”宗帝眯了眯眼,铜脉虽不如金银富足,但时下许多日常器具皆已铜料为铸,因此若是能多出一条铜脉,那也是十分稀罕之物了。
观之面前女子不卑不亢,出言时神色坦然,宗帝微微点头,他又看向越君行道“即便她的身份属实,那么这又和你杀燕兆周有什么关系?”
越君行没有直接回答宗帝问题,而是温声地南意欢说道“你带着楚苏先出去吧,在殿外候着我?”
“夫君…。”南意欢还拉扯着越君行的衣袖,不想撒手。
“去吧,我跟父皇私下说两句话。”
南意欢依依不舍道“那我就在外面大殿等你。”
“安天…”宗帝开口唤了一声。
安天了然,走到南意欢面前,将两人恭领了出去,又重新将门掩实。
……
内殿中顿时,只剩了宗帝和越君行俩人。
门刚掩上的那一刹,越君行转身对着宗帝道“回禀父皇,燕皇与儿臣做了一笔交易,他让儿臣替他杀了燕兆周,交换条件则是将楚苏姑娘交由我们,替我北越寻一条矿脉。”
“你是说燕惊鸿让你杀了兆周王?”
宗帝一瞬惊诧,随后面色又快速地平静下来,眸光深不见底地疑声道“他若是想除去燕兆周,多的是手段办法,为何偏偏要选上你?”
“父皇所言极是。”
越君行轻声道“但父皇也知西延局势复杂,燕戚属公然反叛,燕惊鸿自然可明面上杀之。但对于除了贪色之外,其他一切行为低调且势力庞大的燕兆周此人,他却无法如此公然处置。所以,他便想到了与儿臣联手。”
“于是,在儿臣抵达那日,他趁着出城迎接之机,商议了此事。当时儿臣颇为犹豫,也曾问过燕皇,为何不请南秦秦帝代为…。”
“他如何回答?”宗帝皱眉问。
“燕皇回道,南秦这一年与自己关系太近,世人皆知若是秦帝杀,那便等同于是他杀。”
“嗯…。”宗帝略一思索后点点头,复又冷声问道“你同意了?”
越君行见状走到案桌前,跪地磕了一头,低头道“儿臣有罪,事因突起,未及像父皇请示,便擅作主张行事,还请父皇责罚?但儿臣也曾仔细权衡过这其中利弊,觉得与燕皇交好即与西延交好,如此这般也算结成同盟,可缓和两国过往紧张的边境关系,此为公。”
宗帝挑眉道“难不成还有为私吗?你又有何私心?”
越君行见宗帝如此问,面上神色一软,低垂下了头。
宗帝浓眉一皱,声音沉厚冰冷道“究竟有何私心?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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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一章,这场戏才能结束~
感觉这一家人,演戏演的太累了~
累啊累~
另外,还是忍不住再和807116181717妹纸打个招呼,谢谢你坚持啃书啃了三天啦~
今天应该能看完吧,O(∩_∩)O
☆、第162章 小虐坏渣渣
越君行缓缓抬首,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眼角,低低道“父皇,儿臣过往十年一直为病痛所苦,忝居太子之位,不仅不能替父皇分忧解愁,反而还累及父皇为儿臣之病劳心伤神,儿臣心中有愧!”
宗帝起先是背对他而站,等到听见越君行说出这话后猛然转身,却在看见他眼角的闪光后怔了怔。
“如今儿臣身上的寒症虽得相池神医相助,有所缓解,但毕竟无法根治,儿臣…。儿臣…。唯恐自己若是哪日身子不济,先父皇一步而去…。”
说到这里,他似是语有哽噎。
“胡说…”宗帝脸上不自然地轻斥道。
越君行轻咳几声,调整好情绪,继续低声道“所以,当时儿臣想着,若是事成之后楚姑娘能替我北越找到一条可以富国抑或强兵的矿脉,那也算是儿臣身为太子,为北越万民和父皇的千秋功业尽了一丝自己的心意。”
宗帝面色变了又变,眉宇深锁地凝视着他道“这就是你说的私心?”
越君行努力挤出几分笑容,也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平和些道“无论父皇信与不信,实情便是如此。儿臣也知道,朝臣们已经多次提请父皇改立大哥为太子,每次父皇都心系儿臣,一一回绝了,是儿臣令父皇为难了!”
“因此无论今日父皇作何决定,儿臣都甘愿领受,绝无怨言!”
“但是…。”越君行抬首,言辞恳切道“楚苏姑娘是奉燕皇之命从元戎赶来,路程遥远,因此今日晨间方抵达京城,是儿臣令星染去城门处直接将她迎进宫来,想待儿臣见过父皇后,再将事情一一禀明,却没曾想到…。”
“星染确实冲动了些,但还请父皇体念她也是担心儿臣,因此才会贸然来金銮殿寻我,还请父皇莫要怪责于她。”
这一番话之后,整个内殿陷入一片沉寂。
一双深邃的黑眸,复杂沉郁地在他面上探视,宗帝只是这样看着他,似欲看穿至他的内心,久久不言。
良久,宗帝终于步下短短的御阶,向他走来。
越君行只觉得双臂一紧,已被宗帝扶起来,耳旁听他温声道“行儿,你的苦心朕明白,起来吧。”
“父皇…。儿臣…。”越君行似是许久不曾与宗帝这般亲近过,这骤然而至的亲情,眼底有温热的潮气上冲,喉间也酸涩难忍,竟让他说不出话来。
宗帝也似被这种情绪所感染,微叹道“放心,你是朕和初语的儿子,是朕亲封的太子,只要朕还活着一日,你就永远都是我北越的太子!”
“父皇……”越君行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哽咽道“父皇如此待儿臣,儿臣心中愧疚,儿臣刚才在大殿之上有事欺瞒父皇…”
“你说么?”宗帝面色一变,不可置信般地松开握着他手臂的手,连连后退几步。
越君行微闭了眼,像是下定了决心般道“有关拓修一事,臣刚才在大殿之上确实言之不实,欺瞒了父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君行静了片刻,道“想必父皇定然也听说了这次京中有关儿臣杀了拓修的传言了吧?”
宗帝点点头,算是给了回应。
“其实那个传言半真,半假,且不全。”
宗帝脸色阴沉“怎么说?何为真?何为假?”
“拓修觊觎星染美色为真,儿臣杀了拓修为假。只是前有燕兆周前车之鉴,所以拓修并没敢动手。”
宗帝目光冷厉如刀“那你所说的不全的那一部分呢,又是什么?”
越君行神色凝重,一字一句道“不全的那一部分就是——那夜南秦秦帝也在乐安!”
“什么?他不是比你早日回他的南秦了吗?怎么又突然出现在了乐安”
话说出口后,宗帝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面色陡然又是一变。
想起这么重大的消息,他的青卫竟然没有探出丝毫消息来,心中又恼又怒。
他冷着脸,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越君行,然后又慢慢走回案桌后坐好,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越君行垂下长睫,将眼底痛色暗暗掩下,徐徐道“那夜拓修在城门迎到儿臣后,提出想邀我们去他府上夜宴,被儿臣婉拒后,听说他便自行去了城中逍遥居饮酒。随后夜间,大批游蛮入城烧掠,拓修大惊之下,慌忙自逍遥居中而出,率兵前去抵挡,又急急命人来请儿臣从驿站中挪出。”
宗帝皱眉追问“然后呢?”
“儿臣闻言便带着星染和宁统领等人从驿站中撤出,怎知行到半路,遇到一小股勇悍的西延游蛮袭击,双方交手之时,儿臣不幸与星染失散。”
“儿臣大惊之下,便带着宁统领和风寂到城中各处寻找,因担心星染安危,儿臣还跑去找了拓修王子相助,但他向儿臣表明暂时抽派不出人手,儿臣无法,只得到处去寻,幸而随后在半路与星染相逢。”
“原来在那群游蛮来袭时,星染被侍女夜竹和风妩两人护着,躲在了一侧,被人群冲散后,她也在着急地到处寻找儿臣。
”因此,经此一事后,儿臣觉得乐安此地实在不宜久留,于是便连夜令宁统领护着,自城南而出,匆匆去了乾州。直到第二日午时,儿臣才听说了拓修被游蛮所杀的消息。“
说到这里,他眼神虽清明,却略急切地看着宗帝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杀拓修,儿臣是去找过他,但没有杀人。“
宗帝眼睛微眯,不置可否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秦帝也在城内的?“
”儿臣得知秦帝在乐安,则纯属是在寻找星染时,途中路过逍遥居的意外收获,当时他一身黑衣,垂首自居中而出。“
”确定是他?“
越君行点点头,目光朗朗道”儿臣与他刚从那拉提相见过,肯定那人定然是他,而且当时他身后跟着另一个黑衣人,应是他随身的侍卫统领墨离。“
许久之后,宗帝似是刚从惊乍中醒过神来,看见越君行还跪在地上,温声道”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
越君行闻言,顺从地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因着今日跪的时间太长,他起身时身形稍稍颤了颤。
宗帝见状再次从御阶上下来,拉着他的手臂在一旁软榻上坐下,沉吟道”怪不得,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西延那边居然一声不吭,原来如此。“
越君行沉默了片刻后,低声道”此次儿臣之所以在大殿之上完全否认有关拓修的传闻,一则是事关星染名誉,若我们也将此流言当真的话,那么星染该如何自处,东祁又该会如何作何反应?二则是因着前一桩杀燕兆周一事,既然已经与燕皇刚刚合作上,既然他都不愿公开让人知道当日的真相,那我们又何必去坏人好事。“
宗帝想了想,也微微点头道”此事有当无最好。“
既然连死两人的西延都闷不做声,他们,更无必要在这纠缠。
再加上又送来一个帮自己能寻找矿脉之人,这次西延之行,确实如越君行所言之一切平顺,且收获颇丰。
越君行看见他略有神思的表情,懊悔道”“都怪儿臣,理应昨日刚回城就来向父皇禀告的,若是早来一日,也不至于像今日这般…”
他话没说完,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只咳的整个人背部颤抖不止。
宗帝见他依旧咳的这般厉害,嘴角抽了抽,转而又面色沉冷,冷笑道“这是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某些人不知安分。”
他似又想起什么,凌厉的眸光转瞬即逝,厉声道“你前些时日在相池山遇袭之事,朕已看到宁驰来报,朕也已经让冷天凌顺道回北境之时,替你将他们铲除殆尽,如今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五行宫了。”
越君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讥讽,感动道“儿臣谢父皇厚爱,这次宁统领沿路尽职尽责护着儿臣,功劳不小。”
“那是他的本分。”宗帝淡淡道。
“对了。”越君行苦笑道“这次儿臣好心办坏事,将燕皇赐给儿臣的美姬赠给了邵公公,没曾想竟害他丢了性命。”
宗帝不以为意地挥挥手道“朕已经知道了,死就死了。”
说完,他又俯身凑近越君行,调笑道“你和朕说说,是你自己看不上,还是星染拦着不许你要?”
“父皇…你…。”越君行微怔后,笑容愈发地苦。
“哈哈哈哈…。”宗帝大笑“朕知道了,定是星染拦着不许,你啊你……”
“父皇……”越君行像是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提醒道“时辰不早了,群臣们还在外候着呢…”
“哦,哦,哦…。”宗帝收住笑声,望着越君行慈爱笑道“走吧,我们一起出去,折腾了一天了,也该散了。”
“好”越君行站起身后,温声道“儿臣差点忘了,燕皇在将楚苏姑娘送来之前,曾有过一个条件。”
宗帝转身“什么条件?”
越君行眼神晴朗温和“他说不希望此事公开让人知道,以免被他国觊觎,因此儿臣才会坚持私下向您禀报的。”
宗帝明白他说的是燕惊鸿怕秦陌知道了会心生不悦,点头道“那是自然,走吧。”
“父皇您先请。”越君行侧身,拱手作了个请他先行的手势。
宗帝淡淡一笑,早有耳聪目明的内侍们拉开殿门,让两人大步迈了出去。
……
随着内殿高门的打开,大殿之上那黑压压的人群再次漫入眼里。
虽然殿门紧闭,之前俩人所言听不分明,但是最后宗帝那几声开怀大笑,他们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所有人,在经过这一日的折腾后,个个心情沉重,心中升腾起极度不详的预感。
只是,当他们真的面对宗帝时,自然还是将一切情绪揣兜里,个个换上一副淡无表情的样子。
唯有云牧之,目光平静犀利地冷冷盯着,那紧随宗帝身后一步而出的,姿态无比优雅高贵的越君行。
片刻之后,宗帝在御阶金座上端坐下,冷眼扫看了跪着一地的朝臣们,沉声道“刚才太子已经将在西延发生的所有事青向朕解释清楚,如今事实已明,诸卿无需再多言。”
云牧之一听宗帝开口“太子”二字,双眸微闭,脑中轰然。
他知道,今日所有的功夫,白费了!
随后宗帝说的什么他已听得不太清,他只隐约听到宗帝严令全城搜捕造谣之人,并且痛斥索浦和窦康时等身为朝中重臣,竟然黑白不分,捕风捉影,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云牧之冷眼往越君行的方向看去,只见他背脊笔直地挺立在群臣之首,整个人说不出的高贵从容,眼中不觉露出一抹怨恨和狠毒。
终于,宗帝在说完之后,开始吩咐安天准备退朝。
突然,大殿之外又急急奔来一个内侍,内侍手上捧着一个火漆信封,这种信封乃是全国各处发生重大事件时才会启用的。
安天从高阶上走下,迎着奔袭而来的那人,接过信筒恭敬地递给了宗帝。
宗帝取出看的瞬间脸就黑了半边,待他全部看完后,他慢慢抬起头,满目汹涌的寒意怒瞪着阶下。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云牧之却索然眼前一亮,心中一个期翼的声音在呐喊“会不会是西延发来国书,正式以此为凭,两国开战?那么,今日的一切,就不算白费。”
终于。
宗帝冷冷一笑,飘忽难定的目光停驻在了刚才提议废立太子的御史张易安身上,咬牙狠声道“来人,将张易安拖下去,立斩!”
原本就因遭到宗帝斥责而心情郁卒的张易安乍然一听这个消息,整个人完全蒙住了,直到安天挥手,上来两个侍卫要拖他下去时,他才反应过来,表情惊恐地大声惊喊道“皇上饶命,不知臣犯了什么罪啊,皇上…。”
“堵上嘴,拖下去!”宗帝听也不听他辩,自顾连连厉声道。
“快…快…。”安天快步走到阶下,招手又挥来两个禁卫,一个用手巾堵住张易安的嘴,两个人分别拽着他的两处胳膊,将双目圆睁,兀自挣扎的张易安拖了下去。
一股阴冷压抑的气息瞬间笼罩在大殿之上,群臣们各个倒抽一口气,面上惊恐万分。
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