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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良跃农门-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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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整了整衣裳说:“大嫂,我跟阿文去大伯家看看。”

李大郎说:“这时候去做什么?”

“女人打架,女人去劝着点儿也好。”李欣道:“况且三婶都在那儿帮着大伯娘,我们娘却在一边不上前,怕是以后被人说起来。娘还落埋怨。”

张氏想了想也明白了这一层——前头因为金丝楠木棺材的事儿公爹婆母跟大伯闹了一场,虽然后来大伯家的堂兄弟都来修复关系,但因为大伯落不下面子,也不主动找公爹说话,两边关系便一直是僵着的,除出了大堂哥这事儿,公爹婆母才又去了大伯家。

而三婶那人——

张氏微微有些憋气。

便摆了摆手对李欣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儿,做点事儿就好。别掺和太多。”

李欣自然懂她大嫂的意思,点了点头说:“嗯,那我就过去了。”

关文跟她一起去。李欣把扬儿推给张氏说:“扬儿乖,跟大舅舅大舅娘待一起,爹跟娘一会儿再回来。”

扬儿便点点头,懂事地说:“知道了娘。”

见他说话有礼貌,人也乖巧,张氏也喜欢,拉了他小手说:“我看着他呢,你们去吧。”

路上关文道:“按理说扬儿也是你大堂哥的侄儿,虽然是外侄,但总得给他磕个头什么的。”

“瞎说什么呢。”李欣轻叹了一声:“扬儿那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他爷爷死那事儿。怕是心里对葬礼灵堂的印象深得很,他又早慧,看到这场景不得伤心难过?而且我也舍不得他去跪什么的,那么小的娃子,细皮嫩肉的,跪坏了可怎么办?我这去也让山子和小兜都回家去。自己家还是自己要疼,大堂哥又不是没儿子。”

关文怔了怔说:“我倒是没想到这一茬。”

李欣便只是叹气。

两人到李家老屋的时候老屋那边依旧热闹得很,只是看上去这架是打完了,两边开始对着骂。

李家老屋大,宽敞,但显然年代有些久了。老屋住了李厚伯一脉那么多人,人丁自然兴旺。

院子里聚了不少人,门口也有人别家的人在张望,有人眼尖,瞧见李欣和关文来了忙让开位置。

进院子的时候就听见梅小霞那尖利的声音说道:“……你们李家还要不要脸!自己儿子贪杯喝酒醉死了要怪在我儿子头上,还要把我儿子扣起来,当真以为这天底下没王法了?穷疯了是不是,闹这么一出不就是要问我们杨家要银子吗!上辈子你们穷死的啊!”

李欣皱了皱眉。

杨梅氏这话说得难听且直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李厚伯和他几个儿子的确就是这个意思——人死了,总要捞点儿什么回来,先不说丧葬这一块儿,就是为着以后李金的遗孀和那三个孩子的生活,这钱也必须从杨家身上榨出来。

可是这句话显然是很得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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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泼妇之战

果然,这话一出来,李欣大伯娘朱氏就又要撞上去了,披头散发地嘶哑着声音吼:“你们杨家那狗杂种害死了我儿子,我要那狗杂种偿命!豁出老娘这命不要了也要拉着你家狗杂种下地狱!”

梅小霞顿时炸了起来:“你儿子自己喝死的关我儿子什么事,你个老虔婆子不要在这儿吓人!你要敢弄我儿子,我让你们一家都不好过,不信你有胆子就试试看!”

“别以为你们杨家家大业大我就不敢跟你们对着干!”朱氏声音拔高,嘶哑又尖利:“反正我儿子没了,我害怕你个梅小霞?这是李家村儿,还怯你个姓杨的外村人 ?'…3uww'信不信老娘喊一嗓子,立马踏平你们家!不信你也试试看!”

朱氏这个大伯娘给李欣的感觉很淡,李欣只知道她娘跟大伯娘和三婶娘都合不来,大伯娘和三婶娘也是表面功夫做得很不错,妯娌相亲的,其实暗地里不定怎么较着劲儿呢。大伯娘有些小算计,说话做事倒是还算有些分寸,三婶娘则更加刻薄一些。

所以李欣对朱氏倒是没有多大恶感。现如今朱氏又是中年丧子的,李欣也觉得作为一个女人,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况且李金还是朱氏头一个儿子,一般而言家里都是最宠长子和幺子的,李金是长子,从小自然更得朱氏的喜欢和期望。

如今长子没了,朱氏怎么可能不悲痛?

朱氏和梅小霞这般嚷起来,李欣倒是一时间关注她们去了,没顾得上找刘氏。关文却看见他丈母娘带着两个外侄子在堂屋门口坐着,给两个小娃子揉膝盖。

关文拉了拉李欣,指了指堂屋口,李欣忙跟关文过了去。

“娘。”李欣叫了声,关文也叫了声岳母。刘氏抬头见是他俩应了声,山子记得李欣。叫了姑和姑父,兜子学舌也跟着叫。

刘氏说:“兜子他娘教了,以后哥哥叫人怎么叫,他就要跟着怎么叫。这孩子聪明。”

兜子年纪小忘性更大。记不住李欣和关文。

李欣便扯了扯嘴角当做是笑。

现代的时候她也参加过几次葬礼,停灵在殡仪馆的时候那些来客大多是在打牌抽烟聊天,有时候还会聊得津津有味笑得挺高兴。李欣顶反感这样的事情,有些时候总会觉得世态炎凉。前世她爸跟她说,这都是社会现实,办葬礼也是一种社交的手段,有些人家根本不办。拉去火化后买了墓地就葬了,都不搞这些虚的,因为很费钱——现代死个人都死不起。

可是这是古代,古代以死者为大,要是到了人家办丧事儿的地方还嬉笑——就等着被人唾沫星子淹死吧。

李欣端了两条凳子过来搁地上和关文坐了,院子那头的喧闹她也顾不得理,先跟刘氏说:“让阿文带山子和小兜家去吧,这儿那么乱。也待了一天了。”又心疼地看着山子兄弟俩说:“你瞧他们都困得不行了。”

山子揉着眼睛,小兜也眼皮子一搭一搭的。

刘氏叹了口气说:“怕你大伯娘以后听人说闲话。”说着便指了指现在站在大伯娘边上看样子是在劝架的三婶娘金氏。

因为关文受伤的事情,李欣上她三叔家借钱。结果因为金氏说她是寡妇而跟金氏翻了脸。这事儿经过梅小霞的说嘴宣传,刘氏从此跟金氏两个人算是恨上了。

也不知道这回因为李金去世的事情,刘氏和金氏两个人碰上会是个什么光景。

刘氏说:“瞧你那三婶娘的样儿。”刘氏不屑地道:“她满以为要是杨家能出点儿钱,她傍上你大伯娘能沾点儿好处呢。”

李欣动了动嘴没说其他的,叫关文道:“你带山子和小兜回去,我在这儿陪娘。”

关文应了一声,抱了小兜在怀里,叫山子跟着,便回媳妇儿娘家去了。

李欣陪着刘氏过院子里去,梅小霞那嘴也毒。骂李厚伯和朱氏不讲道理,自己教的儿子爱喝酒,出了事儿就推到他们杨家身上,还绑了她儿子,越说越不客气:“想讹我们杨家的钱,门儿都没有!祖宗地里烂了根想怪到我们头上。那是不是天上掉了鸟屎你还要说是老天爷错待了你们呢!想让我们杨家惹一身腥臊,没门儿!”

朱氏“嗷”一声就冲了上去,嘴里骂道:“我撅了你家祖坟,咒你祖宗十八代,你们杨家人不得好死!”

说着就按着梅小霞开始打,抓扯头发挠脸一起上。

梅小霞也不示弱,手掌啪啪地朝朱氏脸上打,握了拳头往朱氏身上揍,当真是泼妇打架,凶狠无比。

两边男人不好拉扯,女人便上去扯人,扯着扯着不知谁碰了谁一下,谁撞了谁一下,两边女人从开始的对骂渐渐变成了对殴。

李欣有些呆愣在上面,刘氏早就冲上去推攘杨家那边过来的女人了。

也不知道谁踩了李欣脚一下,又被一人推了一下,李欣“哎哟”一声跌进了那堆人里边儿,立马就有女人将她当做和杨家干架的开始对她掐捏捶打的。

李欣本来无意要跟人闹架,莫名受了灾心头正不爽利,心里正暗恨那暗里推她一下的人,哪知却正好跌跌撞撞地到了梅小霞面前,梅小霞看也没看一爪子抓下来就挠了李欣的脸。

“我|操|你祖宗!”刘氏眼尖,立马就看到自己女儿被挠了脸,血丝儿都出来了,顿时就声音颇大地吼了一句,不知哪儿来的力道,身边的婆娘都被她甩开了。

刘氏径自冲到梅小霞面前,“啪”一声扇了她一耳光子,嘴里跟倒豆子似的不停地骂道:“你他娘的抓我闺女做什么!她惹了你她?她站在一边被你们那边儿的人扯进来,没跟人动一下手,你他娘竟然敢打她!老娘自己的闺女还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你他娘的竟然往她脸上招呼让我闺女破相!真当我刘金花吃素的啊!”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梅小霞打:“老娘新帐旧账跟你一起算!”

梅小霞愣了一下,顿时也反应过来推刘氏。

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梅小霞被刘氏抓着打了一回以后,梅小霞再也没跟刘氏起过大冲突,就连李欣成亲那会儿她也是夹了尾巴做人没来添乱。除了上次李欣跟金氏闹翻她特意跑到刘氏面前嚼舌头以外。再没听过梅小霞跟刘氏闹。

这会儿梅小霞被刘氏打,竟然不像对付朱氏一样推攘报复回去,而是只推开刘氏,像是不像跟刘氏起冲突。

李欣脸被挠了正有些疼。却也一下子看明白了梅小霞的意思,赶紧去拉自己娘。

刘氏心疼地摸着李欣的脸,浑然未觉方才还混在一起的两家人已经分开了来,这场泼妇之间的混战也已经平息了,所有人都看着中间的刘氏和李欣。

刘氏大概不知道,方才她那架势有多疯狂。

“欣儿,脸疼不?娘瞧瞧……”

刘氏肝儿啊肉儿啊地捧着李欣的脸仔细瞧。嘴里嘟囔着:“娘就不该让你壮子弟弟叫你回来……”

“哟,二嫂这说的什么话,我家春儿都回来了,你家欣儿怎么能不回来?那金子可是她们俩的大堂哥啊!”金氏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那意图就是要在朱氏面前上眼药。

李欣捂了一边脸,见刘氏跳脚就要骂,忙拉了她,不冷不热地对金氏说:“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大堂哥。可三婶儿你似乎不知道我是你侄女儿呢,我被挠了你不说关心吧,也别说风凉话啊。当着那么多人面给我娘难堪是什么意思,让人看李家笑话呢?跟杨家的事儿还没摆平,你这就要窝里反?”

金氏立马怒道:“你说啥!”

“说你要窝里反,怎么的?”李欣一点儿好脸色和面子都不给金氏:“少在大伯娘面前上我娘的眼药,你心里头那点儿计较当别人看不出来啊,窜窜什么,唯恐天下不乱,你当我刚才没看见是谁推了我一把把我推进去的?”

金氏顿时哑了嘴,刘氏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过来,转头就要对金氏骂。被李欣扯了:“娘,现在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刘氏便把气憋了下来,恨了一眼金氏,犹觉得不甘心,冲着李家男人那堆嚷了句:“三弟,你娶的好媳妇儿!”

李厚叔脸色都黑了。

刘氏牵着李欣的手。见梅小霞慢慢爬起来掸衣服,冷着声儿说:“你儿子被逮来扣了,你着急我也理解,但是你也要想想我大侄子才刚死,你倒是有没有点儿同情心?他本来就是跟你儿子喝了酒回来出的事儿,谁知道那段跟你儿子喝酒的时间发生了啥?不然他怎么回来洗了把脸就丢了命?”

李欣忍着脸上一抽一抽的刺痛吸了口气,接着刘氏的话道:“婶子心焦,每个当娘的都这样,你也想想我大伯娘,这么一把年纪了,看着就要颐养天年的,谁知儿子却没了,搁谁身上不难受?人都说死者为大,同为母亲,你也体谅体谅我大伯娘的心情。这丧事儿还在办,我大堂哥要是死不瞑目,头七回来……”

说到这儿李欣就停了下来,清晰地“嘶”了一声,捂了脸说:“娘,我脸上火辣辣的,赶紧给我敷点儿药……”

刘氏赶紧拉着李欣出了这围着的圈子。

李欣那话说到一半的效果可真是强,那句“头七回来”一顿,杨家那边的人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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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是冤死的

李欣和刘氏掉头走了,也没管那边儿是个什么境况。刘氏生怕李欣脸上会留疤,自家女儿娇俏的一张脸要是破了相可怎么办?一时之间也顾不得理会朱氏她们,找了李铜的媳妇儿拿药酒来给李欣搽。

李铜的媳妇儿姓朱,是朱氏的远房侄女儿。这小朱氏性格温顺和江氏如出一辙,又会担家,是个贤妻。朱氏知道李铜不怎么会学好,怕给他娶了个性格刚强的媳妇儿,两口子要闹;又怕娶个太懦的,管不住儿子。最后挑来挑去挑中了小朱氏,做主给李铜娶了进来。

李铜对自己这个媳妇儿并不喜欢,他平时是个混的,游手好闲的村中一“纨绔”,调戏女人是家常便饭,就是跟女人胡乱睡觉也是时不时地有些。小朱氏相貌不好,很平凡,新婚前三天李铜贪她新鲜的身子,三天后就撒了她找自己相好的去了。

小朱氏这人在李家人中的眼里就是个贤妻,李欣虽然觉得她懦弱,不敢管自己男人,连男人找相好的她自己知道也不会去阻着,有些个怒其不争,但到底跟她隔了一层,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小朱氏拿了药酒来,刘氏一边给李欣抹脸上,一边苦了脸说:“这脸上的抓痕要是留疤了可咋办……”

“又不是什么大伤口,哪能留多少疤。”

李欣安慰了刘氏一句,还是被那药酒刺激地“咝”了声。刘氏赶紧停了手顿着。直到见李欣摆手了才继续给她抹了药酒,又拿药膏给她搽。

要说这药膏,还是李厚伯家常备的——目的是遮掩李银媳妇儿被李欣打的伤痕。

李银媳妇儿仝氏被李银打骂是家常便饭的,李厚伯骂他两句,他就歇两天不动手,过两天又打上媳妇儿了,连朱氏说他他都不怎么听。

仝氏这人性子软得跟无骨头一样,李欣除了可怜她,还是可怜她——没办法,仝氏自己从来不说李银一字半句的。跟个夫奴似的,李银指东她不敢往西——李欣觉得她怕是被李银打怕了。

好在仝氏给李银生了两个儿子,也算是站稳了脚跟吧。

小朱氏站在一边忧心地道:“欣妹妹这脸那么嫩,都抓出血丝儿来了……”

刘氏道:“可不是,要是抓破相了,我还跟那梅小霞没完!”

“好了娘,”李欣扯了扯嘴角。牵到伤口有点儿刺痛,“别说那些话了。”李欣不想让她娘家这边在大伯、杨家之间插一脚——这事儿本就不好处,亲戚帮忙是可以,要是扯进去了,后面的事儿可就不好处理了。

刘氏自然是听李欣的。

出了屋子,李欣还是想去灵堂看一看她那大堂哥。

虽然没什么太大的交集,甚至她跟这个大堂哥之间的交流几乎为零。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但好歹是有一层亲近的血缘,这种关系是割舍不掉的。

好在这会儿是冬天,尸体不会轻易烂掉,停灵也不会有什么臭味。

棺材黑漆漆的,还没盖棺,里面儿李金穿着七层寿衣,头上包着黑色的帽子样的东西,平静地躺在那儿。面容平静。眼睛很乖地闭上,手也规规矩矩地放在腰侧,双脚自然而然地成了“八”字打开。

李欣忽然有些心酸,鼻子便是一红。

她这位大表哥为人很不错,虽然爱喝点儿酒,但是孝顺、讲理,身为大哥,对下边儿的弟弟妹妹都很照顾,李铜这样虽然是被他宠出来的,可也间接说明李金很爱护自己的家,很疼爱自己的家人。

她也听人说过,大堂哥做事儿很勤快踏实,非常上进,对媳妇儿儿女的也很关心。大家都不觉得爱喝点儿酒是多大的毛病,自然也不阻着他喝,于是他就越喝越多越喝越多……

李欣抹了下眼睛,正要转开视线,眼睛扫到李金脸上顿时“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刘氏忙过来问。

李欣手指了指李金的脸时候:“娘,大堂哥她嘴角流血了。”

刘氏忙凑近去一看,顿时也“啊”地叫了出来。

小朱氏也忙凑过来看。

刘氏立马朝着院子那边儿喊:“大哥大嫂!金娃子嘴角流血了!他知道家里人都来了!他说自己是冤死的啊!”

李欣一愣,刘氏已经撇开了她,紧接着就见李厚伯、朱氏等人统统跑了进来围着棺材了。朱氏一口一个“我的儿啊”地叫着,李厚伯也是老泪纵横的,李银李铜李铁都红了眼睛不住掉泪,李宝挺着老大的肚子被她男人扶着,趴在她男人肩膀上哭。

而李金的遗孀顾氏神情呆滞地跪在蒲团上,这下也忽然扑倒在地痛哭不止。她身边蜷着三个一脸是泪的孩子,最小的才不过三岁。

一时间灵堂里哭哭啼啼的,杨家的人有不信的,梅小霞赶紧说让人去看,便派了个长工去瞅,谁知道长工看了后屁滚尿流地跑出来,有些惊慌地说:“真、真的嘴角流血了!”

梅小霞一愣,又向长工确认道:“真的嘴角流血了?”

“流了流了!”长工忙不迭点头:“两边嘴角都流血出来了,一直沿到了下巴!”

梅小霞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就那般傻愣愣地杵在地上了。

灵堂里的哀哭声不绝于耳,李欣默默退了出来。

李金嘴角流血在他们眼里是一种征兆,是李金舍不得亲人,死不甘心的表现,然而在李欣眼里,却只不过是他因为什么而死的一种病理状态的解释。

李欣并不是学医的,但正好她看到过这样的例子。李金爱喝酒。平时该是有些高血压的,再加上他勤快,劳动量想来很大,而且身为长子,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又加上昨晚喝高了,种种因素加在一起,造成了颅内出血,甚至是大血管爆裂的脑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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