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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绣里乾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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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休息了一会了,于是便起身向着翠漪院去了。

初七则留在屋里忙前忙后的收拾、打开水给他们洗澡什么的,三娘倒还真像个客人,搬了张小凳在树下,一屁股往上面一坐,闲闲的看初七忙前忙后的累个半死。好在阳阳和德儿也在一旁帮她,虽然两个家伙年纪小使不上什么力。

等他们打足了洗澡水,初七累得是馒头大汗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想动。只想着休息一会了,此刻三娘和德儿正在屋里洗澡,阳阳躺在一旁的凉床上摆弄着初七给他绣的叮当猫袜子。

看样子他是喜欢得紧的,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还舍不得穿在脚上。当初初七想着绣叮当猫就是因为样子圆圆的很可爱,她琢磨着应该古代应该也是对那种圆圆的甚是喜爱的。要不,怎么人见了胖溜溜的小娃儿都喜欢得紧呢?

“小七!”

她正歪在椅子上休息着,忽然官闻景冲外面走了进来,还一手拎着个食盒。初七看着奇怪,虽累得慌,但也还是起身走了上前问道什么事。

官闻景却是冲她神秘一笑,走到凉床前,将食盒隔上去,从里头端出一碗绿豆汤来。两眼殷殷的看着初七道:“这天气热死人了的,你快拿去喝了,是冰镇过的。”

阳阳一听说是有好喝的,也忙凑上前,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汤碗,一副小馋虫的样子。初七看了看官闻景,又看了看阳阳,伸手将汤碗又推了回去道:“你还是自己喝吧!我一个下人,热也热习惯了,没事的。”

那绿豆汤果然是冰镇过的,即便初七只伸手推开的时候碰到了汤碗,也能感受到一股子沁人的凉爽。那感觉,像极了前世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甜汤。不过她知道,在古代大热天里想喝道这样一碗甜汤,即便是对于官闻景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也只是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享受这样一两回的。

“我喝过的。”官闻景仍是执着的将碗送到初七面前,这一来一去的,只怕是冰镇的也快要没那凉味了。

初七还想要拒绝,忽然官盈朝也冲屋外摸黑溜了进来,竟也是给初七送绿豆汤来的。这下到叫初七真正是失笑不已了。

官盈朝一看到官闻景的碗,不由得叫出了声:“哥,你都没喝吗?”

说着她将自己带来的一小碗递给了初七,原来方才官闻景说他喝过了,竟是骗初七的。初七抿嘴笑着看着眼前的少爷小姐,知道自己是拗不过他们两个的盛情,便跑去又拿了两个小碗来。

将他们带来的绿豆汤分做四份,这样倒是连带着阳阳也沾光喝了一点。喝过了绿豆汤,官闻景和官盈朝两人不便久留,没一会就走了。初七跟着他们,送了大半程路才转身回去。

夏日的夜里总是带着一丝馨甜的气息,耳畔回响着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蛙叫声。呱、呱、呱的,将这个安静的夜里越发叫得静谧起来。

初七抿了抿嘴,此刻她的嘴里似乎还盈满着方才绿豆汤的清甜味道,凉凉的,甜甜的,原本燥热难耐的夏日,不知为何,忽然变得轻快起来。

赶明儿做个大蝴蝶结的HELLOKITTY给官盈朝,或者别的什么也可以,趁她现在还小,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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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那种对人好是真的死心塌地的对人好,不管自己有什么好的,都一律的往人前堆,给你,全部给你,只要是自己能拿得出来的都给你。

呵呵,废话不多说了,他们马上就要长大了。要长大了,就不再是这样的单纯的好了。

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爹留下的东西

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跟绣娘说的,反正回来时绣娘便将原本绣了大半的佛像给用剪刀绞了。

吓得初七忙跑上前问是怎么回事。绣娘只摇头说道以前不过是随手绣来消遣时间的,现下要绣给老太太,当然是得重新绣的。

“那也不至于把以前的绞了吧?”初七皱眉嘀咕着,想到绣佛像的绣线还是花有重送的,就这样给绞了,也不知道剩下的绣线还够不够。

听到她这样的顾虑,绣娘倒是笑了笑,说余下的绣线是够的,不要担心。可话是这样说,但初七仍是觉得绣娘怪怪的。

不过后来见绣娘每天都认真埋头在绣,她倒也是放下了心来。再说三娘那日在府里过了夜,见夫人交给绣娘这样好的活计,便满心以为自己的事也能说成。

哪里晓得绣娘仍是一口拒绝,本来嘛,三娘是乡下人也不知道行之书院并非随意就能进的。绣娘也知道和她说不通,索性后来也没理她。

但最后还是说好了不管德儿是在哪里上学,学费都是由绣娘来出。夏日里农活正忙,她也没法子一直待下去,只得骂骂咧咧的带着德儿回去了。临走前,初七看见绣娘还塞了大半两银子给三娘,那是她这些时日绣帕子换来的银子。

初七也没说什么,她心底反正一向对是三娘无感的,作为现代人她可以对三娘说你不仁我也不须义,但对生活在封建社会下的绣娘来说肯定是不可能的。

这一日午后,初七在房里睡了午觉出来,绣娘正在树荫下绣佛像。她便也搬了凳子过去坐在旁边缝娃娃,是个大大的HALLOKITTY。穿着粉色的背带裙,头戴着它特有的粉色蝴蝶结。

用的布料是从官盈朝那里讨来的,她每年都要添不少的衣服,有些没穿几次就扔下了。初七想着正好自己要给HALLOKITTY做衣服,便讨了来,也还可以多做几件。

绣娘抬头看见了,不禁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问道:“这是什么稀罕玩意?有点像猫,怎么没胡须?”

听她这样问,初七吐了吐舌头笑着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随手做的。怎么样,好看吗?”

“稀奇古怪的。”绣娘嘟嚷了一句,似乎不太喜欢。

初七见她这样说,知道古代与现代审美还是很大不同的。心下想到,也不知做出来了官盈朝会不会喜欢。

“真的不好看吗?”初七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绣娘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她手里的娃娃,指着猫头上的蝴蝶结问道:“这是什么?”

“蝴蝶结。”初七奇怪的看着绣娘,她分明在这个朝代见过别人绑蝴蝶结的。

绣娘皱了皱眉头,想了好半刻才又道:“好像不太一样。”

“是我自己想的,肯定会不一样。”听到娘亲这样的评论,初七倒是挑眉一笑,那神情仿佛在告诉绣娘,她的闺女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绣娘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顶,随即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有些惆怅的叹气进了屋。初七被她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奇的喊了一声娘。绣娘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说是进屋拿东西。

等她出来时手里多了个玉佩,不,准确的说是半个玉佩:“这是你爹留下的。”

绣娘埋头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过了好半刻才交到初七手中:“我原是想等你到了及笄的年岁再给你的。”

顿了顿,她满脸怜爱的看着初七继续道:“不过,我想现在给你也不算早。你打小便懂事,从未因为没有爹爹而吵闹什么,这个你留着也好做个念想。”

这是初七第一次听到娘亲提起爹爹,那个从未出现在她生命中的男子,可是他必定是个好人。娘亲会喜欢的,必定是很好很好的人。要不然,娘亲眼下也不会露出那样幸福的笑意。

盛夏里即便是夜里也是燥得人睡不着的,初七通常是带着阳阳在院子里摆了凉床睡。二绣娘因为要赶活计,则是在屋里绣花。等她歇工休息的时候,再将初七他们抱到房里去睡。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屋外纳凉得太晚,导致阳阳受了凉,起初还只是一直流鼻涕。后来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忽然就发起了高烧来。

阳阳一向是身体不好的,动不动就容易生病。这点初七心里是清楚的,但她仍旧是万分的自责。如果不是她带着阳阳睡在外头,也不会引得阳阳发病。阳阳素来是身子骨不好,若是普通的感冒倒也没什么,但眼下引发了发烧,初七就怕是引出什么其他的旧病来。

每每看见阳阳在床上难受得皱眉的样子,初七也是在一旁急得陪着落泪。偏巧这段时间孙大夫出远门了,他一向是管着阳阳的病。

她们只得找了别的大夫里,开了药方,每天按着药方给阳阳抓药煎药。日里初七要去书院里,绣娘真是忙得分身乏术。到了下午初七从书院里回来了,倒还要好一点。煎药什么的,初七都还拿得上手,绣娘这时就可以坐在屋里一面绣花一面陪看着阳阳了。

就这样不停的吃药养身的,大约过了有十来天,阳阳才慢慢的好了起来。见他身子好起来了,初七和绣娘均是舒了口气。

哪里晓得,第二日绣娘却是也病倒了。大约是阳阳生病时,她日夜照顾在一旁过了病气。眼下阳阳一好,她松了气,病气也就发了出来。

初七下学回来时,正好看见张婶坐在床前,唉声叹气的说着什么。她以为是阳阳又发病了,忙上前去看,才知是娘亲也发了高烧。

这一下初七倒真是急得脸色发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绣娘怕她担惊受怕的,强打着精神对她说没事。说着便要翻身起来,无奈身上沉得厉害,徒劳的挣扎了一下又恹到了床上。

“你还是好生歇着,我去看看药煎好没。”张婶说着招手让初七先在旁边照看着,她自己则跑去看药。

绣娘原先以为没什么大碍,自己弄了些姜汤喝的。谁知喝了热汤非但不见好,反倒烧得越发厉害了,这才惊动了张婶和辛绣娘。

两人合计着由辛绣娘出去请大夫,张婶则留在府里照看着。等大夫把了脉,开了药方,抓了药,辛绣娘有事被夫人唤走了。则只留下张婶看着,她又要顾药,又要看着绣娘的,也是委实看顾不过来。

初七这下也倒回来的是时候,再说张婶熬好药,端过来喂罢绣娘喝了以后,又要去烧火房里忙着做饭。而绣娘喝了药,脑子昏昏沉沉的,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任务交接

若说阳阳发了病连着喝了十来天的药才好,那是因为他一向是身子极不好的。而初七却不知道绣娘是怎么了,一连喝了好些天的药也没见多少起色。

虽然热退了下来,然而却仍是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浑身使不出力来。每每到了夜里更是越发咳嗽得厉害,仿佛掏心裂肺的咳嗽一般。

就这样熬了好几天,原本就清瘦的绣娘这下越发的消瘦了。而日日守在她床旁,寸步不离的照看着她的初七,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着绣娘这样,初七心底也是焦急得厉害,也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一直不见好。药是喝下去了一碗又一碗,然而她还是整个人病恹恹的。连拿着绣花针都觉得使不出劲,更遑论专心绣佛像了。

眼见着日子是一日一日的过去,这日竟是连夫人也惊动了,亲自过来瞧。

“可好些了?”柳月清俯身按住欲起身行礼的绣娘,微微皱着的眉宇见显示出几分关忧:“还病着呢,就甭管那些子规矩了。”

“热是退了,但身子却一直是恹恹的。”在一旁的初七端了药上前,一面递给绣娘一面回着话。

柳月清点了点头,又说了好些子宽慰的话。大抵就是好生将养着,不急着绣花,等身子好了再说。绣娘自是一一点头应下的。

正说这话,忽然辛绣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必是也没料到夫人会在屋里,一见到柳月清,先是一愣,随即立马躬身行礼。

“绣娘这里倒是热闹,往日里翠蕊、翠琴没事便一个劲的往这边跑,现下连辛绣娘也成日跑了。”柳月清笑着看着绣娘打趣的说道,顿了顿,又添了句:“闻景和朝儿也是喜欢往绣娘屋里头窜。

这话说得幽幽的,好似在埋怨,然而脸上却是一脸的调笑,一看既知是在玩笑。往日里,她一贯是严肃或是抿嘴不发一言的,倒是难得见她说句顽笑话。在场的人也都掩嘴笑了起来,翠蕊倒是还颇为大胆的说了句:“看这味儿酸的,都快赶上春上的梅子了。”

此话一落便惹得人越发笑了起来,连柳月清都笑得喘不过气,揉着肚子直喊着要撕了这小蹄子的嘴。

这样一番下来,屋里的气氛倒不像方才那样凝重了,显得轻松了不少。说罢了顽笑,柳月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绣架前。

“那佛像绣得怎么样了?”她随手拿起一旁几上簸箕里的帕子,宽大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下摆处隐隐约约露出的忍冬纹雅致细腻,将她清丽的模样里平添了几丝安详平和之感。

“才起了个头。”绣娘颇为不好意思的回道,这活计放落下来没多长时日阳阳便发了病,紧接着自己又病得躺在床上动不得,佛像的事自然也就拉下了。

“我看看。”她放下手里的帕子,转头向绣架里看去。

初七见状忙上前掀开绣架上的幔子,确实只开了个头,偌大的绣布上只看见几朵作为背景的祥云。但凡若稍懂绣花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那绣着祥云的绣线劈得极细,一眼看去仿如在微风中缓缓流动一般。

一时之间,柳月清便被简单的几笔吸引住了。看了良久,她才轻声道:“比我想的还要好,只是……”

她顿了顿,看向满脸不安的绣娘道:“你这病也不知一日两日的好不好得起来,再这么拖下去,我就怕到时会赶不及。”

绣娘垂下头,舔了舔发枯的嘴唇道:“夫人说的是。”

在一旁的初七看了看绣娘,又看了看柳月清。夫人这话说得也是再明了不过了,她的意思初七明白,绣娘自然也明白。她张了张嘴,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过这种时候也轮不到她开口说话吧?故而最终她还是住了嘴,只埋头将幔子重新幔好。

屋外是一声高过一声,此起彼伏的蝉鸣声。方才还未觉得有什么,但此刻听来只觉得吵得人心里乱哄哄的,没个头绪。

“辛绣娘的手艺精巧着,”绣娘沉吟了好半晌,忽然打破了沉默:“奴婢看余下的不如交由她来接着绣,这样夫人也可放心,绝不会误了时日。”

柳月清听她这样说,便笑了笑看向辛绣娘道:“绣得来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问句,但细一想,若是绣不来,府里还留着这样的奴才做什么,不如趁早撵了出去是正经。

“奴婢但听夫人吩咐。”

这事便就这样定下了,原本是绣娘的活计,结果给了辛绣娘。被初七“抢”过来后,最后还是给了辛绣娘。就像是注定了是辛绣娘了的一般,是她的便是她的,任旁的人谁也抢不走。

“初七,去给你辛婶仔细说说那绣线该怎样下。”绣娘从初七招手吩咐着,因着是初七看书设计出来的,有些地方自然是她最清楚的。

“知道了。”

初七应了一声,抬脚追了出去。屋外的日光明晃晃的,慑人得厉害。门口的青砖被日头晒得发烫,初七方一踩上去就觉着一股子难言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绣鞋底子烫在了脚心上,灼灼如烧。

她就站在日头下,怔怔的站了好一会。

直到屋里的绣娘喊说:“丫头,怎么还愣在门口?”

她这才忽的又转身进了屋,抄起簸箕里的绣棚便埋头一言不发的绣起花来。

“这是怎么了?”绣娘见她被晒得满脸通红,额上尽是细密的汗珠,便挣扎的起身挪到了她的身旁。也没顾什么,捏着袖口便去给初七擦汗:“方才可不还好好的吗?”

“娘,我没事。”初七忙起身将绣娘扶回床头躺着:“我只是觉着我这走了也没人看顾着你,心里不放心罢了。”

其实她心里确实是想到了其他的事,只是她想不通而已。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日,虽也是一直喝着药,但绣娘身子也还是那样不见好,也没加重的。初七心底愈发的是又急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日午后,她正陪着绣娘在屋里说着话,忽然听到屋外有人喊:“初七,绣娘,我可以进去么?”

听声音分明是出了远门的孙大夫,绣娘忙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又将整理好被子。即便浑身没力气,却仍是挣扎着靠坐到了床沿,这才应道:“进来吧!”

第一卷 第五十章 蹊跷的病

第五十章 蹊跷的病

从屋外匆匆赶进来的孙大夫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看起来越发显得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这幅样子怕是回来后,还没落家里好生歇息,一听消息就赶到绣娘这里来了。

“人还病着呢,怎么也不仔细在床上躺着!”孙大夫一面熟练的端起绣娘的手腕把脉,一面埋怨着。话一说完,似乎察觉着这话不适合自己说出口,便又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强撑着越发的不容易好。”

初七抿嘴看着孙大夫发窘的样子,心底有些想笑。不过自古便是是男女有别,叫孙大夫这样坐在桌前端着绣娘的手腕把脉都已经是极限了,若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把脉那像个什么样子?

若是以往有个床幔子隔着倒也罢了,可惜床幔子被阳阳给抓破了,也还没来得及缝补,此刻绣娘硬撑着坐起来自然是必须的。

“都病了小半月了,”看眼前的两人都有些发窘,初七便开口打破了沉默:“一直都有喝药,可不知怎么搞得,就是没什么起色。”

孙大夫也没回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初七怕自己再说话会吵到他把脉,便也住了嘴。

然而那孙大夫却渐渐皱起了眉头,过了好半刻才开口道:“也没什么大碍,是患了风热。”顿了顿,他收回手有些奇怪的道:“怎么会吃了半月的药也不见起色,你把大夫开的方子拿来我看看。”

“好,你等等。”初七听他这样说,只怕这事其中必有蹊跷。前些日子她就是感觉不对劲,才特特从张婶那里要了药方过来的。反正在药铺那边抓药已经抓熟了,张婶也二话不说的把方子给了她。

竹叶、薄荷、杏仁、连翘……,孙大夫将方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眉头越发皱得紧了,口中直念道:“奇怪……”

“奇怪什么?”初七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孙大夫,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量,故作不知事一般歪头问道:“是我拿的方子不对吗?”

“不是,”孙大夫闻言对她笑了笑道:“是对症的方子,你没拿错。”

说着,他转头四处看了看,见床旁的小几上放着药碗,里头是慢慢的药一碗根本没动:“平日里煎了药就这样放着都没喝吗?”

“怎么会!”初七快步走上前,将药端到桌上道:“是天气太热了,娘亲说等凉一回了再喝。”

本来是准备凉一会儿再喝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喝,孙大夫便过来了。

“是啊,大热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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