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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绣里乾坤-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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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见他这般肯定,心下不觉疑惑,张口想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厢姜煜桓早已了然的开口截道:“你尽管放心,当日我们便说好的,外事都由我来料理,你只做好你该做的便可!”

初七只好点头,不再多问,心中却觉有些后悔自己今儿竟没去。姜煜桓只带了二个人上去,便敢这样夸口,想来这二人的身份必不寻常,只是也不知这二人是谁。

不过姜煜桓一向是稳妥的性子,他既这样开了口。就必定没太大的问题的。这样想着,初七不由得又松了口气。这一日原先觉得难熬的,得了这个消息,倒觉得时辰又过的飞快了。

夜深人静,弯月高挂天空,几许繁星点点。院中草丛内,蛐蛐低吟浅唱。

房内床上的初七忽然的睁开了眼,怔怔的望着绣着百蝶穿花图式的青纱幔帐。

她的眼中残留着几分惊悸,额上更是香汗薄薄。深深的吸了口气,自觉已无睡意的她半坐起来,斜靠在床上,静静发呆。梦里的情状她已忘了,只是隐约记得那梦里有盈朝。

她浓妆艳抹,穿一身俗气低劣的衫子,足下是一双绣着大朵牡丹的绛色鞋子……

而她身后跟着的,正是那日下车折杏花的庸俗刻薄小鬟……

闭上眼回忆起方才的梦境,她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对于梦见盈朝,初七心中其实并不觉得意外。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日里,她刚刚念及盈朝,想着她不知流落何方,如今过得可好,因此夜里才会梦见她。

其实那日玉带河边。那青绸小车方一离开,她就听到身旁行人的窃窃私语。说是哪个楼里新出的清倌,几个人嘀嘀咕咕的,她听得也不太清。但仅仅那“清倌”二字已叫她夜夜辗转难寐了。

那个声线酷似盈朝,穿戴、打扮也颇类似的女子是个青楼女子,而且看那小鬟趾高气扬的模样,想来应该还是颇有些名气的,否则也不会这样简单就被旁人认了出来。

金晋是个有些奇怪的王朝,在这里,青楼女子的地位比以往任何的一个朝代都要高出许多。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金晋的开国太祖有一位宠爱至极的贵妃。便是出身青楼。

这名青楼女子在他微寒之时,倾力相助;在他起事之初,迭遇险状,几乎覆亡之时,也是她,不顾流矢飞弹,毅然决然的登上了鼓楼,亲身击鼓以激励士气。

鼓声响时,疾风暴雨挟着雷霆闪电,同时轰击而下,耀亮了半个天空。

那一战,最终因而逆转。

而这一场惊天逆转的大胜,同时也为这位后日的帝王加上了一个天命之子的光辉头衔。

他与她,在战火之中相濡以沫,并最终建立了金晋王朝。王朝稳固后,他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封后,她却力辞不受。他明白她是自惭身份,因此最终不曾相强。

他立她为贵妃,终己一生,任后宫花团锦簇、凭朝上风起云涌,他不曾再立过皇后,后宫也再未有过一个女子,能凭恃容颜、宠爱而凌驾于她之上。

而她,以贵妃之尊掌皇后之印,执掌得后宫太平无事。

百年之后,他与她同棺共椁,齐入皇陵。

她的儿子,最终成为了金晋的武帝。他下旨,加封自己的母亲为太后,使得她终于在身死之后安全的登上了那个让所有女子都需仰首崇慕的光辉至尊之位。

或者武帝也曾经有过想要尘封她那段不光彩过去的意思,但是她与他的事迹流传得实在太广、太玄也太神奇,而这片土地上,也还有那么一两个国力与金晋仿佛的大国。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抬高青楼女子的身份,给予她们一定的社会地位。

他设立乐伎司,考察天下女子。不论出身,不分来历。只要精通琴棋书画歌舞弹唱诸艺中的任何一艺并通过乐伎司考核的美貌处子,便有资格进入青楼,成为青楼女子。

青楼女子,看着风光,其中也自有心酸。何况,有金晋以来,并没有哪个大户人家愿意将自己的女儿送到这种地方来。这里的确有一步登天的先例,但少得可怜。

即便麻雀真的变了凤凰,限于身份,她们也几乎不能成为嫡妻正室。

初七靠在床边上默默发怔,官家在金晋算得上一流的人家。而盈朝私奔前,已经是待选之身,以她的品貌,只要不出意外,她几乎准定能够成为当今皇上的妃嫔。

不会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盈朝。以她那样的心性,怎会成为青楼女子?更何况似慕容先生那般温文之人,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

只是,她愈是这么安慰自己,便愈发觉得心中不安,非常的不安。

终究睡不着,她索性披衣起身,推门而出,独自在院中徘徊。紫藤花架上,依旧繁花似锦,清郁的浓香袭人而来,让她更是心神不宁,腹中也开始有些饥饿。

她想了一想,决定到厨房中去寻些吃食。新来的厨子姓刘,年纪也不大,是带着妻子一道过来的,她与刘娘子也见过几回,那是个甚是客气本分的女子。

因家下人不多,厨房用的人也少,因此并无值夜之说,不过刘娘子每日总会做些简单的糕点馒头蒸在笼上,以备万一。

顺着长廊,她一路慢慢走着,夜风吹在面上,清凉而舒适,她的心慢慢安稳下来。快到厨房的时候,却正撞见有人提着食盒从对面过来。她定睛一看,来人却是靖易。

第一卷 第九十章 托付

第九十章 托付

靖易显然也看到她了,迟疑了一下,他还是开口问道:“你是要去厨房么?”

这些日子,不晓得是因为牛登的存在,还是因为初七与姜煜桓关系熟稔了起来的原因,这靖易倒是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若换了从前,他是根本懒得多跟初七说一句话的。

早已习惯他这样的反反复复,初七也不在意,笑笑的看看他手中的食盒,问道:“这是送给姜大哥的?”

“是,爷有些腹饥……”靖易如实的回着话,说完了不免看看她。好一会子,才有点犹豫的说道:“厨下备的东西不多,已经都在我这里了……”

初七啊了一声,这才道:“不妨事的,我也不是很饿,你拿去给姜大哥就是了!”

言毕也不等靖易再说什么,便回了头,向自己所居的小院走去。

因为她心里压着事,故而也一路走的慢。将至自己小院的时候,却见靖易从后面赶了上来,口里喊着:“初七姑娘,初七姑娘……”

初七无奈回头,暗自叹息了一声,心知靖易必是在姜煜桓跟前多过口了。果不其然,靖易是来请她过去前厅的。她略微想了一想,还是决定跟着他过去。

下午那事,后来二人虽都不提,但她却能隐约感觉到姜煜桓的不自在,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她不想在双方之间造成更大的隔阂。

前厅里,灯火通明,桌上摆了两碟糕点。见她过来,姜煜桓便起身唤她坐下,又叫靖易过去倒茶。初七坐在桌边,看着桌上那两碟糕点,一个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厅上灯火通明,楠木大桌气派不凡,桌上却只有一碟馒头,一盘发糕,这实在是……

姜煜桓被她这忽然一笑,弄得一怔,有些明白不过来。随即见她指了指桌子,又指了指屋子,这才明白过来她何以发笑,因而也是微微一笑。两人正笑着,那厢靖易很快沏了茶过来,放在二人面前。

“先喝些茶吧!”姜煜桓微笑着将茶杯往前推了推,又跟着解释道:“我已让靖易去唤了刘娘子,让她再熬些粥过来。”

初七一怔,旋即便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扰人清梦的!”

姜煜桓却不以为意,反倒上下的打量了她一刻,忽而问道:“你有心事?”

习惯性的抿了下唇,初七低头浅茗了一口茶。不想姜煜桓一个大男人,竟还这样心思细腻。将茶杯轻轻搁在桌上,她张了张嘴想将盈朝的事说了出来,毕竟她在晋京人生地不熟的,若是姜煜桓肯帮忙拿岂不是更好?

但是初七心中一时却又觉得没底,首先那个人是不是盈朝都还未未可知,自己就这样平白说了,信口胡柴岂不有损盈朝闺誉?

她正犹疑难决,却听姜煜桓道:“你若有事,不妨直说,你我相交已非一日,我是何等人,你也该明白,并无须忌讳什么!”

听他这样说,初七越发松动了。她原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青楼挨个打探的,但是一想自己在晋京并无人脉,若贸贸然前往青楼去查探,一来不知会遇到什么情况,二来也未必能见到那日所见的那名女子。

在心底琢磨了良久,她终究还是缓缓开口道:“前些日子我在玉带河边,无意间碰到一名坐在青绸帷车里的女子。听她言语声气,有些像我旧日相识。因为看不清相貌,我原也没太在意。”

顿了顿,她低头以指腹摩挲着杯沿,慢慢的继续开口道:“听旁边的路人说是哪家青楼里的姑娘,今儿夜里忽然又梦见了那旧人,总觉得不踏实……”

她没再说下去,事实上,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姜煜桓怔了一下,神色古怪的看她一眼,问道:“你确定那是一名青楼女子?”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初七微微皱眉想了想,这才道:“只不过旁边路人的话我倒是听得极清楚的。”

听她这样说,姜煜桓便问道:“既如此,那日遇到的女子你可还记得什么?若有,可告诉我,明儿我便托人为你打听!”

初七点点头,又细细回想了一番,这才道:“我记得她坐的那辆小车乃是青绸帷车,车帘上还绣有一座青色小楼,应该不错的……”

她将那日情景一一细说了一回,尤其提了一下那小鬟的容颜及说话口气。姜煜桓凝神听了,又问了几点细节,初七一一回忆,尽数答了。

说话间,那边刘娘子已送了粥来,却是一盅莲子粥。初七草草用了些,等回过神来时只听外头已是鸡鸣一片,东方已现了鱼肚白。

因为将这事托付给了给姜煜桓,她便觉得若有所寄,心事也放下了好些。自觉精神颇好,她回屋盥洗完了,也没接着休息一下,又与姜煜桓到霓裳看了一看。

辰光尚早,店里只牛登与几个伙计在擦拭货架,也并没有几个客人,看着冷清得很。

初七见这样冷清的光景,忍不住摇了摇头,抬头对姜煜桓说道:“姜大哥,你真的不考虑将那些模特拿出来放到门口么?”

她相信,只要姜煜桓肯将模特拿到门口来,那霓裳的生意必与现在不同。至少,人总会好奇,便是没有购买的意思,但见了这些东西,也总是要忍不住进来看看的。

这个问题,她先前与姜煜桓说几回,姜煜桓却只是微笑,不置可否的样子,让她很是无奈。

姜煜桓听她又问起这个问题,不觉笑了起来,斜靠在柜台上,看着她温和的问道:“初七,你觉得霓裳该是什么样的成衣铺子?”

初七一怔,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么个问题。皱眉想了想,她还真是不曾考虑过这些问题。前世,她只是一个设计师,只管设计自己的东西,偶尔帮着策划一番,将公司的一些促销活动搞的更为艺术更为精致,并以此来提升公司形象。

想了想,她犹疑的开口道:“你是想说……”

“我是想说,初七,霓裳的料子都是最好的。论材质,它们甚至不输给贡品,论手工,我们也是最好的,这样的衣衫,你觉得我该将它放在外头么?”

初七闻言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姜煜桓的用意。霓裳的衣裳,一件至少也要数十两。等闲的小康人家一年不吃不喝,也挣不到这些钱。

她贸然提议将这些衣裳拿到外头招徕客人,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却反而是降低了这些衣裳的档次了。

毕竟自己没有经商的经验,偶尔有什么妙招,也不过是仗着前世的一些见闻。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笑道:“这倒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了!”

姜煜桓闻言一笑,点头回道:“这话虽说得夸张些,我倒觉得并不为过!”

既得了他这话,初七便也放心了许多,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回去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既然姜煜桓想得比她还仔细周到,她又何必再去操这份心。

第一卷 第九十一章 雨中来人

第九十一章 雨中来人

补昨天的更,等下还有今天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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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的雨,即便是落得连绵不绝,亦不会是阴沉沉的,无际的苍穹反而愈发的清净明透。落得多了,汇成股的沿着屋檐边成串的落下。哒哒哒的落在碧绿的枝叶上,惹得那一从嫩绿轻轻的颤抖开来。

外头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不大,却连绵不绝,惹人生厌,这雨已连着下了三天了。

初七坐在自己房里,拿着手中小巧的绣绷,仔细的看,似乎想将绣绷上看出一朵花来。而事实上,那绣绷却根本只是空白一片的,她压根还没有下过一针。

轻叹了一口气,她正要将绣绷搁回簸箕里,不想却猛然听见门上剥啄两声。她一惊,这样大的雨天怎么还会有人过来,定了下心神她这才脆声道:“请进!”

门应声被人推开了,紧接着只见一个人影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初七疑惑的看向来人,只见这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大颗的水珠沿着蓑衣滴落下来,汇聚在地上濡湿成湿嗒嗒的一片水渍。

“你是谁?”回过神来的初七下意识的皱着眉头高声问道。她不认识这个人,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进来。

那人听初七这声音略有斥责之意,也无反应,只是满不在乎的掀开了斗笠。露出一张娇俏的脸蛋。

随即仿若无人一般,随手将斗笠丢在桌上。又脱了身上的蓑衣,亦是信手一抛,湿漉漉的蓑衣便落在了一边的榻上。

这番反客为主的行径让初七更是愕然,但也未再开口问,只是在心里分析着来人的身份。据她所知,晋京有不少豪门贵女都有骑马的习惯,而女装骑马是极为不便的,因此女穿男装的情况很是不少。

大抵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子女,才这般倨傲不知礼。她压下心中的不快,静候对方开口。

“你就是虞初七?”那少女整理好衣襟后,这才对着坐在一边的初七开口问道。

听她那声音又脆又响,活似炒豆子。初七暗自皱眉想了想,这人怕是直爽不拘礼之人,又出身权贵人家,所以才有方才的举动。反正无论如何,能毫无阻碍的进了自己的门,怕就是得罪不起之人。

闹不清这人贸然前来的缘由,初七只得抿嘴点点头,老实回道:“我就是,请问小姐是?”

“我叫晋宁!”少女也不等她问完,便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黑亮的大眼在屋里转了一圈,便很快注意到了搁置在一边的那幅“鱼戏荷叶图”。

只见那晋宁仿若置身在自己家中一般,也不管其他。当下觉着好奇,便抬脚走了过去。她低头去看那幅极为精美的刺绣。花红叶翠锦鲤摆尾,色调明亮鲜丽而又层次分明。

要说这些还不为难,最难的却是那清波涟漪。那水纹亦不知是以何等绣线刺出,非但色泽清淡,甚而反射着微光,更有一种灵动之感。看着活脱便是一潭清水,涟漪微漾,鱼在水下,荷在水上,一触之下,粉荷似在轻摇,看着竟似活物一般。

“是你绣的么?真是好看!”她转过头对初七含着笑,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顿了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初七一番,接着道:“你们南方人与我们这就是不同,京里可没有多少闺秀学这个,便是学,也远绣不到这般好!”

初七淡淡一笑,觉得眼前这姑娘倒是直爽、自然得紧。不过她说的这是倒也是自然,她们这样的闺秀即便是学这个,也不过是个消遣。兴致来了,便学几日,兴致一去,早丢在了脑后。哪里像绣娘、初七,是她们要靠这个来吃饭的。

但这话,却是不能对这位大小姐说的。虽然不知她的确切身份,但只看她能大摇大摆的走进这座院子,说了这么会子话,还无人过来打扰,她如何不知她的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这只是各地教养女儿的方式而已,小姐若生在我们那里,必定远胜初七!”不轻不重的送了一顶高帽出去,初七面上笑意温婉,虽无一丝谄媚,却让人觉得异样的舒服。

晋宁一怔,旋即格格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用这么夸我的,我若生在你们那,就算不被闷死,怕也被绣花针戳死了!”

她一面说着,还一面伸出双手来在初七眼前晃了晃。晋宁的双手并不似一般的千金小姐那般纤细柔雅,手背肌肤有些黑,也并不那么细滑如锦。手掌略大,掌心指间,更有一些薄薄的茧子,显然是素日骑马所致。

“小姐何出此言?”初七扬眉有些好奇的问着。被绣花针戳死,这倒是个新奇死法。

“你是想问我说的那一句话?是被闷死还是被戳死?”晋宁满不在乎的反问。

初七见她如此爽快不羁,不由抿嘴一笑,适才因她言行而生出的些许不快已烟消云散:“自然是戳死!毕竟我活了这么些年头,还不曾听过这种死法!”

晋宁毫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凑到初七跟前,皱起细腻的鼻头道:“去年,蔓儿临时起意想给仲哥做件衣裳。她从前没弄过这个,不过见家下丫鬟仆妇们拿在手上,做的甚是简单,她便以为容易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已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结果我头天见她还好好儿的,第二日再见她时,她那手已仿佛包成了萝卜,可险些没笑死了我!”

初七听得也不觉失笑,她虽不认识这位蔓儿,但也能想象到一位千金小姐想亲手为自己的心上人缝件衣服,却不曾想知易行难,平白吃了不少苦头。

她这里好笑,那边晋宁却是又踱步走到了桌前,不错眼的看着那幅“鱼戏荷叶图”。只觉得愈看愈是喜欢,加之又是个爽快性子,便干脆的向初七讨道:“初七,你这幅刺绣要多少钱?”

“多少钱?”初七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打算将这幅刺绣卖了出去:“这幅刺绣是不卖的。”

“不卖,为什么?”晋宁眨了眨眼,露出一丝不解,随即犹自不肯死心的说道:“你开个价吧,我也不同你还价!”

初七见她误会了只见的意思,便起身走过去,伸手点了点那幅刺绣的右边空白部位:“小姐请看这里!”

第一卷 第九十二章 不过是红楼一梦

第九十二章 不过是红楼一梦

晋宁人虽直率,倒也不笨。当即讶然问道:“难道这幅刺绣还没绣完?”

“小姐果真聪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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