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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王爷,不准出轨-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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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昊天呆住。

下一秒,他毫无意识地转头,正触到了冷月之下,那个一身士兵束装,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冷意的洛暖心。

洛暖心脸的表情,很是镇定,也很自若。她一身军士的束装,显得人有些矮小。明月照在她的脸上,透出一种玉石般的坚韧。此时,她的帽子已经扔下了,露出了一头乌黑的,在月光之下,微微闪亮的长发,就站在他的面前,无喜,也无怒。

“暖心……”

又做梦了么?是的,一定是梦吧,那个女子,怎么会无端地出现在他的身边,怎么会无端地来到他的面前……

可是,即便是梦,也是好的吧,最起码,他不用再过那种夜夜无梦的日子,最起码,他还可以再一次的,见到她……

烈昊天梦幻般地伸手,然后慢慢地举起手来,想去抚女子因为上次失血过多,仍然略显苍白的脸颊,想去抚他日日夜夜来的思念……

“烈焰国的太子殿下……”微微地侧头,躲了开去,洛暖心再叫,眼里,终于都涌出了,淡淡的,却蚀骨的悲哀还有悲凉。她笑,仿佛流动着的冰一样,没有一丝的温度,声音,也是梦幻一般的:“真是久违了啊……”

她说什么?

烈焰国的太子殿下……

那么,她刚才潜入了自己的帅帐?又是她,安静地陪自己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

烈昊天抬眼,冷夜下的脚印,一大一小,相互穿插,一时之间,竟然看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她的……

可是,毕竟是她,陪着自己走完了这一段路啊……

有风,从远方吹来,吹动两人的衣衫,而那些印在沙漠上的脚印,只在下一个瞬间,便被浮起的尘沙湮没,再也看不见一丝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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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沙漠上的脚印,还有青河之上的涟漪,都是留不住,守不住的么?就如同这一刻,还站在他身边的她一样……

烈昊天的眼里,蓦地闪过不顾一切的光芒,这一次,不管是不是梦,他都要不惜一切地、紧紧地抓住它……

“女人……”烈昊天再叫,人也再一次的伸手,想要将洛暖心紧紧地拥在怀里。这一次,他不管地老天荒,这一次,他不管什么战争元帅,这一次,他只想不惜一切地留住她,只想,让这一刻成就天长地久……

可是,在烈昊天的手就要触到洛暖心的身体时,暖心我却蓦地动了。她探手入怀,顺手摸出那把破天斩,然后,侧身、闪避,那把短剑,伶俐地一翻一转,烈昊天猝不及防之下,手背已经被削中。

有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淌如墨透砂纸。可是,烈昊天不管不顾,依然欺身上前,将这个女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女人……”

“你放开……”洛暖心眸光冷定,以烈昊天无法预料的角度鱼儿一般地一滑而过,然后退到几步后站定,冷若冰霜地说道:“怎么,猫捉老鼠的游戏,殿下还没有玩够么?”

烈昊天望着洛暖心的眼里浮动着的,冷过冰雪的光芒,只觉得心痛如绞,他伸着不停地流血的手,再叫:“女人……”

“我要杀了你……”洛暖心声音低沉,隐隐带着弑神杀佛的戾气,冷叱一声:“我要为我枉死在沙尘暴里的三千兄弟报仇……”

“女人……”烈昊天再叫,声音悲凉。

难道,她就只为别人报仇,却怎么都看不到他的真心,他的爱呢?

“我要杀了你……”洛暖心再重复,然后手下再不留情,迅捷的剑光,带着初饮王候之血的戾气,闪着绝世的光芒,在烈昊天的身前不停地飞舞,第一次的收回,都带着片片血丝。

而对洛暖心的恨意,烈昊天不停地叫着她,不停地闪避,可是,终究到无处可闪……

洛暖心的短剑,就横在他的颈间,可是,看到他不躲不闪,不惊不怒,她的脸上终于都现出茫然不知所措的痛苦之色。

她的手腕硬了一下,有血丝,再一次滑过剑锋。可是,烈昊天却还是静静地望着她,静静地呢喃:“女人……”

“……”

洛暖心冷冷一笑:“认命吧……”

“我说过,这命是你的,你若要,请拿去……”烈昊天还是紧紧地望着她苍白的,却杀气腾腾的脸,叹息:“如果你喜欢,拿去吧……”

我的命,早已就是你的……

如果你喜欢,拿去吧……

“好,那就拿你的命,祭典我无辜枉死的三千兄弟吧……”冷月下,一阵阵的杀气,仿佛轻俏蔓延的轻雾一般,在两个人的周围循环来去,这一刻,天地无声,就远来的风,都停止了脚步。

真的,下得了手么?

真的,能不杀么?

怒极,恨极,痛极,伤极……

所有的情绪,仿佛初冬时的第一场急雪,带着渗透在空气中成片的冷意,在这一刹那间,扑天盖地而来,瞬间就将洛暖心完全地淹没。

心慌意乱之下,在所有的情绪压抑之下,第一次失去理智的洛暖心,眸子晶亮,雾气团团,她就在月下凝神,抖动手腕,一招“天下无雪,”斩利风,断流水一般地对着烈昊天杀气腾腾地挥来。饮尽王候血的破天斩,随着这一招的去势,随着女子内心的绝望,还有她心里无可释放的杀意和恨意,在冷月之下,星夜之空,再一次放射出慑人的光辉。

剑锋之后,映着女子冷定如冰雪的容颜,还有波涛汹涌一般的痛和绝望。原来,真的是,真心离才伤心最近;原来,终究要一再地受伤,才会学着聪明……

原来,真的是心不动,则不痛。可是,她妄动了,才换来如今的,痛彻心痱。原本想要一不小心和你你白头偕老的心,却为什么,到最后都变成了一个人,一座城,一生的心疼?

记得有人说过,曾经爱过你的人,前世一定和你有缘,不要语言虐待。如果他今生真的负你了,那是因为你前生负他。所以,如若你伤心了,心碎了,要想到,红尘还在轮回,所以无需计较。

可是,当你的心,由单纯变成沧桑,当你的心,因为痛而痛得无法开口,真的能不计较么?

只能说,紫檀已灭,昔日已去。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现在,就让我们彻底斩断一切,做一个了结,此后,我们唯一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看到女子的眼里闪过的痛和绝望的光芒,望着她的眸子里永远都不原谅的冷意,还有杀意,烈昊天顿时觉得心胆俱裂。

错了,都错了,直到错得无法回头,散了,都散了,过往如云烟,真情变灰飞,可是,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江南风骨,天水成碧,天教心愿与身违。原来,生活里的转瞬即逝,真的就像是一场没有因果的告别。说着说着,就变了,听着听着,就倦了,走着走着,就散了……

烈昊天的一向踌躇满志的眸子里,淡淡地闪过万念俱灰灰色的光芒,冷月下,那个向来傲视天下的烈焰皇太子,微微苦笑,忽然之间,就缩回了手,然后直直地站着,任那一片剑光,就仿佛他无法摆脱的宿命一般,堪堪地向着自己罩来……

罢了,罢了,人生苦多,山河永寂,若你真是如此的恨我,那么,我就遂了你的意罢……

剑雨如风,剑雨如泣。

下定了决心的洛暖心,咬紧牙关,再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只想用快刀斩乱麻的方法,将一切彻底地斩断。

剑光挥动之间,她忽然想想了许多。

她忽然想起,也是那样的一个月夜,两人静坐对酌,她仰望冷月,忽然怀念起自己的、前世的家,还有不知身在何处的小蓝,还有大红、小红,猛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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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酒喝着喝着,就慢了,心里想着,想着,就酸了。有什么东西在眼前闪动,将冷月的光,幻成六星芒的印记。忽然之间,她就觉得想要流泪。

对面的人问,她摇头,然后就说没有什么。

那个人笑,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将空空的酒杯放在她的手心,定定地望着她,说道:“现在,我将这个空杯子放到你的面前,至于里面要盛什么,则由你作主……”

他说:“你可承载快乐,可是装满忧伤,可是斟满酒,当然了,也可以倒一杯水……生活就是只杯子,你放进去什么,就会品尝到什么……”

洛暖心想起,那一夜,那个人执意送她回营,两人走在郊外,冷夜无风。他沉默,她也沉默,只是,沉默之中,洛暖心忽然听到身侧的人儿满足地叹息。他说:“我真宁愿这一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洛暖心记得,有一夜,她喝醉了,酩酊大醉,也是那个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叹息着调侃道:“真希望你永远都是醉的,那么,就可以永远地靠在我的肩头……”

……

真希望你永远都是醉的,那么,就可以永远地靠在我的肩头……

是谁对她说,爱她?

是谁对她说,要一生都陪着她?

又是谁说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三千过往,恩怨痴缠,携着冰雪记忆的碎片,险些就将洛暖心击倒。她紧了紧手腕,一向清澈如水的眸子里,仿佛有冰水交错。她终于垂下的眼睑,然后任由手中的长剑均可阻挡地斩向了那个人,仿佛,只要这一剑,就能斩断宿命,斩断尘缘,也斩断她刚刚萌发出来的情谊……

那一场尘缘,碾碎梦魇无常,成就你,命格无双。

……

冷月闪到了云后,风在天地之间肆虐。这一场两败俱伤的杀戮,是连上天都不忍心观看的心碎场面。

风起,吹动无数尘沙,两个人脚下的土地,仿佛要在这一瞬间割裂开来,从此以后,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忽然,无数火把由远及近,带着无数的喧哗,还有马踏清秋的飒爽。

有什么,正从远方来……

冷月下,远山空蒙,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由远及近,扬鞭而来,卷起一地的尘埃。

“殿下……”

“太子殿下……”

一看到冷月下的剑光,还有正在对峙着的两人,那一群人之中,有人认出,那个正束手待毙的,正是他们遍寻不遇的太子殿下。可是,为什么有一把剑横在殿下的颈间呢……而他们向来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的太子殿下,却既不挣扎,也不奔逃,只任由那一片剑光,生生地笼罩……

这,又是什么情况?

一刹那,对主子的关怀超过了一切,于是,长年在塞外长大的骑兵亲卫们,一看到如此险境,蓦地有人惊呼起来。

“不好,有刺客……”

“不好,殿下遇险……”

“来呀,弓箭手准备……”

一片嘈杂声中,只听一声低沉的命令,弓上弦,箭待发,都对准了冷月下挥动短剑的女子。

而洛暖心,仿佛将这个世界,都已经忘记。她只是咬紧牙关,一个挥手之间,短剑,已刺入烈昊天的前胸。

有血,顺着短剑的剑尖,连珠般地落下,然后跌落尘埃,洛暖心望着那个垂眉敛眸,连挣扎都已经忘记的男子,因为疼痛而麻木的心,又开始心痛如绞。

洛暖心狠了狠心,再刺入一寸。

还有三寸,只要再刺入三寸。那个男子的命,就真的送到了她的手上,只要再刺入三寸,就是两个人的解脱。

可是,她的心里,为什么总有一种想要弃剑的冲动,有一种想哭,想笑,想要疯狂的冲动呢……

为什么,她手中的剑,送了又送,一刺入烈昊天的身体,就感觉到仿佛刺入自己的心一般的刺痛呢……

要么忍,要么残忍。可是,她既然忍不下,却始终都做不到残忍呢……

洛暖心勉强压下心中如怒涛一般的抗拒念头,手又往前送了一分。

可是,看着那剑尖没入身体,看着那冷月下的血珠,映着绝世容光的短剑,晃花了她的眼睛,生生地灼伤了洛暖心的心。她的手,忽然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这一剑刺下,真的能解脱么?如果真的要解脱,她又何必一定置他于死地……

可是,那些惨死在沙尘暴里的三千兄弟啊……洛暖心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漫天的风暴,就会看到那些在沙尘暴中挣扎的,逃逸的,甚至连一声都未来得及出,就死于非拿的,三千将士的脸……

天有错,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一念灭,一念又起,洛暖心再咬牙,然后再一次地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然而,已经没有机会了。

一支箭矢,流星一般地划空而过,黝黑的箭尖,在冷月之下,闪着阴暗的、诅咒的光芒,呼啸着,直射向洛暖心的背心。

再也来不及躲避,仿佛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躲避。手握短剑的洛暖心,就任由那支箭矢直刺向她的后心。

射中洛暖心身体的箭矢,带着极大的冲击力,洛暖心整个人都向前扑去,她手中的短剑,也在这极大的冲击之下,直直地刺入了烈昊天的心口。

“住手,住手……”看到身后的箭,再一次上弦,下一秒,就会将洛暖心射成刺猬,烈昊天怒极,他长手一探,将跌落到自己身上的洛暖心一揽,身子一转,指向了箭矢射来的方向,怒吼道:“谁放的箭,谁放的箭……”

是谁,又是谁,连他在这女人面前赎罪的、改过的机会都不给?

万念俱灰的一刹那,他看到了洛暖心眼里的刺痛,还有挣扎——想来,在下决心的一刹那,她也是痛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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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还年轻的她,情窦初开的她,本来就是不是一个狠心决绝的人,刚才的一刹那,他还在幻想,还在和自己博弈,还在赌自己是死在这个伤心绝望的女子手下,还是用自己的这一条命,换这女子的原谅和救赎……

可是,又是谁,打破了这一切,又是谁,将他推向了无可挽回的境地……

然而,烈昊天的阻止,显然迟了一步,当所有的烈焰将士,看到冷月下的瘦弱少年的剑,竟然尽数没入自己一军主帅,年轻太子烈昊天的身体时,所有的人,都惊恐万状,所有的人,都红了眼。

大漠上的男儿,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从小就有着宁折不弯的,坚强如钢铁的意志,他们不容许他们的信仰被亵渎,当然也不允许自己的视做神祗的人被肆意地伤害或者羞辱,所以,此时一看到下手如此狠毒的少年,所有的将士的眼里,都闪过了不容宽容的,必杀的光芒。

于是,握弓,拔箭,一排排列整齐的军士,在副将良材的指挥之下,一波强过一波的箭势,如风般地而来,转眼间就覆盖了天空。

身后箭矢破空,如雨一般而下,只不过一个转身的时间,洛暖心的身上,已连中三支箭矢。

可是,仿佛那最后的一剑,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仿佛因为心灰意冷而呆怔,整个过程,她只是有些无措地望着没入烈昊天身体的短剑,沉默着,不动,不闪,一声不出。

她的心,仿佛有冰雪在里面冻结,然后碎开,重新化为了水,再然后,水干了,被掏空了一般的,空得难受,慌得难受。

要么忍,要么残忍。可是这残忍的后果,更痛的,却是自己……

“住手……”烈昊天的一声怒喝,惊天动地,在下一拨箭矢未发之时,他移步,生生地挡在洛暖心的面前,开始拔剑格挡。

年轻太子的动作,更使所有的将士目瞪口呆,良才的指挥射箭的手,停在了那里,所有搭上弦的箭的手,也都停在了那里,没有一支飞出长弓。

这一刻,天地寂静,天地寂寥。

直插在后背的箭矢,带走洛暖心的力气,她仿佛累极,又仿佛倦极,轻轻地伏在烈昊天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场天人交战,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而如此的劳心竭力,显然也并非大伤初愈的她,可以承受的极限。隐隐地,胁下曾经贯穿的伤口,又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洛暖心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洛暖心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连动一下,都觉得吃力。而她的眼睛,正慢慢地阖上,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烈昊天单膝跪在地上,急急地唤她:

“女人,你醒醒……”

可是,没有人回答。洛暖心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在冷月之下,俨然如妖,她紧紧地闭着眸子,两行冰凉的泪水,终于潸然落下……

我想,我已经将欠你的,全部都归还于你,那么,烈昊天,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从来都没有看过洛暖心的泪水,更不知道她的心里,又闪过如何激烈的念头,心惊,心凉,同时心下惊骇的烈昊天一边不停地呼唤着洛暖心的名字,一边勉强直起身子,想去抱紧怀里逐渐冷下去的身体,洛暖心,可是,她背后的箭,生生地挡住了他伸向她后背的手,想去拔,可是,一触到洛暖心冰凉得没有一丝体温的身体,他只觉得手下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荒原的风,呼啸而过,带走人体的最后一丝温度。胁下还插着短箭的烈昊天,就这样望着不停地流泪的洛暖心,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究竟是谁的错,究竟是谁,让一切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烈昊天不动,良材也不敢动,良材不动,所有的将士更是不敢动,冷月当空,将所有人的影子,都化成一团浓得化不开的灰心,仿佛乖巧的小兽一般,静静地匍匐在脚下。只是,所有的箭,还搭在弦上,所有的人屏气凝神,静静地注视着这里,只要洛暖心有一丝威胁到他们主子的动作,他们就会万箭齐发,将她射成个刺猬。

可是,良材,包括烈昊天的亲兵,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们从来视为天人般的主子,有如此深重的哀伤的,以及绝望的表情。

那表情,仿佛最珍爱的东西就要失去,仿佛一直支撑着他的信念就要倒塌,仿佛有什么,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意。

塞外的风,吹起尘沙,打在所有人的甲胄上,带来轻微的细碎的呜咽。因为极大的温差,所有人的甲胄之上,几乎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手也被冻得几乎僵硬。可是,所有的人,都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一下。

插在胁下的剑,已经有血轻渗而下,一遇到塞外的冰冷的空气,几乎结冰。那血,渗入塞外的沙漠,也滴进洛暖心的,早已被冻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里。

寒冷,直直地插在后背的箭矢,还有因为心疲力竭而导致的反常的疲惫,使洛暖心的眼皮,更加地沉重起来。

烈昊天急急地唤着她的名字,急急地哀求着她,跟他一起返回。然而,那女子仿佛冻僵了,仿佛睡着了,一个字都不肯说。

得不到回应的烈昊天,吃力地抱起固执地沉默着的女子,想要回到自己的营阵。远处的良材,看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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