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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王爷,不准出轨-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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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烈昊天却没有表现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惊讶——要知道,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候,敢在这里如此放肆的,敢堂而皇之来踢他的门的人,也只有那个女子而已……

看到满屋子的人,都噤若寒蝉,烈昊天慢慢地转过身去。他看到,满脸怒气的女子,脸颊苍白,双眸有神,此时,正带着一身的冰凉的塞外冰雪的气息,手持马鞭,就站在门口处,冷冷地望着那个刚刚梳洗整齐的烈昊天。

她的长长的身影,斜斜地躺在地上,有一半,覆盖头烈昊天脚下的土地。仿佛一道阻隔两人距离的极为清晰的分割线一般,模糊而又明显,那个影子的头顶,仿佛有轻雾蒸腾,此时,因为那个女子胸前的剧烈起伏而抖动着,影子也仿佛随风而动。

因为是逆着光的缘故,看不清她的脸。窗外日光正浓,照耀满室生辉,只是因了那清冷寒气的入侵,热气和冷气的交织,在一瞬间,使两人身上的温度,都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烈昊天独居在洛水居后院的小院里,那里,已经是贵宾一级在存在,为了能时时地看到洛暖心,为了能在她一手经营的小洛水居里生存,烈昊天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

此时,看到女子挟怒而来,烈昊天微微一凝,就猜出了什么。可是,他还是微微地笑着,挥了挥手,让所有的人退出去,这才上前,很习惯地敞开怀抱,将洛暖心冰凉的身体紧紧地纳入怀中。

当男子身上几乎是懒慵的热气和熟悉的气息将洛暖心包围,扑天盖地的温暖,如春风一般,将洛暖心的身体本分一分地温暖起来。

已经麻木的指尖,早已恢复知觉。冰凉的脸被他宽厚的胸膛温暖着,烈昊天抱着怀里逐渐温暖的身体,在她的鬓间厮磨:“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你……”

洛暖心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跌落在地。她站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呆呆地望着那个大醉初醒的人对着她伸出手来,满腹的悲哀和痛尽数化为乌有……

是不是,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是不是,这就是她宿命里的诅咒?

洛暖心忽然觉得无法呼吸。

“女人……”过了良久,那个人离开了她的身体,将一件厚厚的大衣包括在她的身上,然后拉着她的手来到桌前坐下,然后将一杯滚烫的热茶放在她的手里。

已经发麻的指尖,早已开始融化,可是,那指尖却是刺痛的,洛暖心握着那满杯的茶,一个不留神,满杯的茶,就朝着她的身上倾去。

烈昊天眼疾手快,将茶杯一拂,半杯的茶倒在他的身上,另外半杯“啪”的一声,跌倒在地。

“女人,怎样,烫着没有……”烈昊天急急地执起洛暖心的手,翻看了半天,这才蹙眉:“哎呀,我忘记了,你不是常年都生活在塞外的人……”

我忘记了,你不是常年生活在塞外的人……

烈昊天的话,又令洛暖心开始失神起来。

她本来是想要质问他的,可是,一陷入他的柔情之中,便无法自拔。就好象此时,理智提醒她,要离开这个危险的人,可是,她的手却还握在他的大手里,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洛暖心忽然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头顶的人,闻声垂头,望着她的眼睛,轻轻地问道:“怎么,不开心了……”

洛暖心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眸子里说不清是哀伤,还是喜悦。她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仿佛想要看到他的灵魂深处去。

“你是在怪我自作主章么?”烈昊天望着洛暖心的眼睛,轻声问道。

洛暖心没有说话。只是,眼里的挣扎,却令人心疼。

“那一封和谈书,是在你离去的当晚发出的……”烈昊天望着洛暖心因为温暖而渐渐红润起来的脸,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将她的整个人都拢在怀里。然后,将头放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挲,轻轻地,就在她的头顶叹息:“那一晚,你被人救起,离我而去,我才开始发现,你在我的心里,是扎了根一般的存在。每一想到你的决绝,每一想到你的痛,我就不能自己。于是,我连夜致书信给父皇,说明自己的意思。父皇年迈,渐渐有了隐退之心,而眼下,冰雪封顶,听到我如此,也就依了我……”

事情的背后,当然不是烈昊天的的轻描淡写,事实上,远征在外的他,想要给父皇传递书信,都已变得十分艰难,还好的是,他早在出发之前,留了后着,再加上迷惑他人的视线,那一封奏折,才辗转地传到了烈焰帝王的手里。

而事实上,自从烈昊天离朝。又一股早已存在的势力,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本来,那样的人,烈昊天也没有放在眼里,那样的心,他也并不在乎,可是,此次北上,那人竟然连番侵扰,就连洛暖心都差点遭其毒手,所以,烈昊天开始真正地重视起来,并早已开始暗中布置,以望在各谈之期,引蛇出洞,打其七寸。

烈昊天当然不知道,在他积极备战的时候,对方的矛头指向的,仍然不是他,而是他最在乎的女人……

而他,则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当然了,洛暖心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早已身陷在别人的算计之中,此后,一步错,步错,一直错到难以挽回……

“女人,我离不开你,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烈昊天轻轻地抚着洛暖心的背,将她重重地压在心口,感受着她有规律的心跳,渐渐不能自己:“你就是我的诅咒,我的克星,一想到可能从此就看不到你,或者将永远被你仇视,我的心就仿佛撕裂一般的难受,所以,我下定决心,要你……”

他想要她,想了很久,他想留住她,不惜一切。可问题是,事情永远都不会朝着我们想的方向去发展,就好比此时,这个女子,有她自己的坚持,有她自己的骄傲。也有着她自己的顾虑还有为难。

V302

那样的林林总总,烈昊天都了然于心,可是,情有独钟,就在于这个“独”字,烈昊天平生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折腰,为了一个女子,开始不断地放弃自己的原则……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此时的烈昊天,拥着佳人在怀,心里,有什么,在不住地喧嚣。身体中,有什么不停地在冲撞,仿佛要生生地冲出他的身体。他再一次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她的额头,直到欲罢不能。

“女人……我想你……”终于,一声shen吟,无可抑制地溢出喉咙,烈昊天在无形的挣扎之中,汗水几乎湿透了衣背。

可是,他不敢枉动,也不能枉动。这个女子,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以及骄傲,她有她的原则,有她的顾虑,他不能,又好象前次一样,因为一时的忍不住,再伤害了她,也痛了自己……

烈昊天的声音极低,低且温和,他娓娓而谈,那声线,那语调,仿佛炎炎夏日里一泓清冽有泉水一般,清凉而且清澈。感觉到有温暖,甚至炽热,从后背处传出,带着几分的湿润,洛暖心这才感觉到,身边的人儿,衣衫几乎湿了一半。

当然知道对方在隐忍什么,洛暖心动了动身体,想要挣脱,可是,身后的手,却在她移动之前发力,然后发出低低的警告:“女人,别动……”

听着烈昊天的话,洛暖心不敢再动,可是,心里却逐渐茫然想来。

原来,真的是,有些人或许我们说不出她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有谁说过的?

蝴蝶很美,终究蝴蝶飞不过沧海。爱情璀璨,可是,越不过寒冬。当最初的爱恋褪色,当岁月渐长,当那些爱,在风雪雨暴之中,渐渐地变成一堆残屑,那个守着男人的一颗心的她,那个只为爱而远走他方的她,又将何以为继……

而且,她也明白,这世界上最凄绝的距离,就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可是亲爱的,我只想平平凡凡地生活,简简单单地活着,我若承载了你的深情,那么,我所要的后序,你可付得起……

屋子里非常温暖。午后的阳光,透过糊窗的窗红,丝丝缕缕地透了进来,照得整个屋子犹如温暖如春。

屋子里的火盆,还在熊熊燃烧着,发出细微的声音。洛暖心倚在烈昊天的怀里,贪恋着他所有的温暖,却再也不愿意起身。

烈昊天的话,还在继续。他说:“女人,我只想要你……若你能留在我的身边,你便是可以封住我杀戮的剑,如果你愿意和平,我们就永远地和平,如果你不愿意打仗,我们就永息干戈……如果说你愿意陪着我,那么,我愿意以你的愿望为愿望,以你的目标为目标……我只想要你而已……”

如果你愿意和平,我们就永远地和平。

如果你不愿意打仗,我们就永息干戈……如果你愿意和平,我们就永远地和平,如果你不愿意打仗,我们就永息干戈……

那样的话,从一国之尊的皇太子口里说出,带着斩钉截铁般的坚决……

就因为,他独爱这个女人……

洛暖心的喉咙哽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抉择的她,忽然无法出声。她是要接过这男子的手中的炽热的感情,还是选择漠视,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

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忽然而已。然,他独爱你,只一个“独”字,就令人无法拒绝……

洛暖心再一次抬头,望着烈昊天深如潭水的眸子,犹豫了半晌,这才说道:“烈昊天,我想,我不是你的良配……”

“你当然不是……”烈昊天低下头去,紧紧地拥着洛暖心,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耳后传来低低的声音,他耳语般地说道:“可是,你是我一抱在怀里,就不想放手的女人,你是我的一世的天荒地老……”

你是我一抱在怀里,就不想放手的女人。你是我的一世的天荒地老……

那样的话,直说到洛暖心的心里去。

心,既酸又涩,伴着疼痛难忍。

有那么一瞬,洛暖心几乎就陷入在对方的情网里,无法自拔,甚至想着,算了,算了吧,人生如此苦短,时光如此漫长,她一个人,还要孤独在跋涉多久……

她无法否认,她只是一个女子,她只是一个孤独的,需要爱的女子,若有人爱了,不顾一切了,那么,她就希望永远地钻进那个人用柔情所编织的网里,永世不能解脱……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愿此情依旧。

青儿和庄聪是在洛暖心失踪之后的第三天,才风尘仆仆地赶来的。

因了京城之内的一场剧变,刚刚脱险的青儿和庄聪联袂千里而来,想要面见洛暖心。可是,还未到边关,他们就已收到了主帅失踪,数日遍寻不遇的情报。

庄聪处惊不变,连必三道秘令,几乎动用了燕北城内所有的力量,一边暗中查寻,一边周围寻找。

果然,边关军营,接待他们的,是年轻的军师阮玉。

因为青儿身份特殊,再加上任中银还在军中,所以,为了不会节外生枝,为了不带给庄聪或者洛暖心不必要的困扰,青儿在接近燕北城之时,就和庄聪分道扬镳,先行进入了洛水居,询问详情,而少年庄聪,则调转马头,单人只骑,踏着漫漫风雪,独自一人,前往城外三十里的左路军军营。

辕门外,少年的身形渊停峙岳,在漫天的晶莹之中,脚踏浅雪,语气慎重,开口求见年轻的银元帅。

洛暖心失踪,阮玉暂留军中,于是,一听到庄聪的名字,那位年轻的军师,立时起身,亲自来到辕门外迎接……

V303

阮玉自然是认识庄聪的,事实上,早在洛暖心的家中,他和轩辕烈等人,就三番五次地看过这个沉默内敛,少年老成的少年。当然,他们也会看到这少年的眼里的,在面对洛暖心时的,虔诚如朝圣者一般的眸光……

人在少年,清朗如玉。少年,有太多的梦,消逝得太快,少年的时光,又走得太急,所以,少年清朗的眸子里,总或多或少地有一些留恋,或者迟疑,只是,在这个少年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一种表情,就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坚持……

那是春落莲后的轻风,那是高高围墙边的枝蔓,那是古佛清灯般的相依——那是,忠诚……

此时,又再看到那清俊少年,只是,三月的时光,他又是另外一种强悍,此时的他,携着一身的仆仆风尘,披一身的边塞风雪,眸子里的表情,如铁,如钢,如同虔诚的朝圣者,终于看到目标一般,没有释然,只有更加的坚定……

少年的庄聪,已面颇具大将风度,神色淡然如水,眸子清朗纯真,而那双虽然清澈,却始终都看不到底的眸子深处,却是看不到的黑,还有深沉……

所以,庄聪的话才一说完,阮玉明朗如玉的脸色,就开始渐渐地转黑,渐渐地转为沉重。面对故人,他无法隐瞒,于是,他先是长叹一声,然后说出了令庄聪震惊,始终隐瞒着所有将士的事实。

他说,银元帅于日前离开,至今未归,已经整整三日……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少数人才知道的事情,而更多的人,则只知道年轻的元帅,已偕同右路军的三王爷,离开的燕北,去往燕南的军营……

“还请军师能告诉庄聪,我家主子失踪的全部经过……”经过将近一年的磨砺,庄聪少年沉稳,眉目之间,更是侠气凛然,冷如泰山。

“元帅是三日前失踪的……”阮玉一边请庄聪往一边的大帐,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日,元帅接到京中急报,然后驱马去到燕北,当晚一夜未归,翌日去寻,洛水居里的人却说元帅并未留宿,已于当夜返回……”

“哦……”庄聪敛眉深思,再抬头时,眸光仍然冷定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他对着年轻的军师,再一次开口问道:“那么,军师定是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

“元帅是被人伏击的……”阮玉摇头:“要知道,三月内,元帅三番两次重伤,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只是元帅孤僻,每去燕北,连亲兵都不带一个……”

再想起年轻元帅对整个战局的付出,还有左右为难的局面,阮玉的话里,是说不出的感慨。他说:“对方应该是在雪地里设伏,只是奇怪的是,不知道一向谨慎的元帅,此次却为何如此粗心……”

要知道,洛暖心一向谨慎,可是,此次却为何看不出对方的圈套呢……

阮玉还记得,那一晚,雪落纷飞,漫山遍野。整整一晚不停。黄昏时分,看到元帅未归,他猜想那个向来长在北方的女子,一定是因为天寒而留宿燕北,不会再回来了。可是,直至第二日黎明,看到白马独归,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元帅,可能是出了意外……

可是,又有什么意外好出呢?

燕北之于军营,不过三十里的路程,平时策马,更是不用半个时辰便可以归来。而且,逢冰雪天气,又有什么人会待机而动,想要伏击一国的元帅呢……

庄聪忽然静静地吁了口气。

跟头,他低下首去,望了望左右,然后拱手,对阮玉低低地说了声:“阮大哥,小弟有个不请之请……”

听了庄聪的话,阮玉蓦地呆了一呆。

要知道,庄聪一向骄傲,眼里除了洛暖心,向来不将外人放在眼里,即便平日看到阮玉他们,也是以“公子”,抑或副将为称,此时听到他刻意拉近距离,阮玉立时就明白了,他是有求于自己。

“庄兄弟,有话好说……”阮玉拍了拍庄聪的手,示意这是军营重地,不必如此多礼。

“我想借用当日主子所骑的白马一用……”庄聪微微压低了声音,低低地说道:“要知道,老马识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是啊,老马识途,白马通灵。若这白马曾经亲眼看到洛暖心遭受伏击。那么,这马必定能带他去到当日的事发现场。如果说这样的话,找回主子,倒真的还有一丝希望……

要知道,边关重地,前有兵营,后有城廓,若真想要实施什么阴谋,而且如此的毫无顾忌,对方的谋划,以及速度,可见一斑……

然而,听了庄聪的话,阮玉却苦笑了,要知道,这些人人皆知的常识,他们怎么会想不到呢?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于是,年轻的军师,一向胸有成竹的军师,第一次他苦笑着,以无可奈何的姿态摇头:“没有用的……庄兄弟,这个法子,我们早已用过了,可是,那白马径直回到燕北的洛水居之中……”

当日,一看到洛暖心失踪,他和唐天他们立时带着白马,想要找到洛暖心遭受伏击的哪怕是一点点的线索,谁知,白马却径直地将他们带回了洛水居的后院之中。而那个居住在洛水居的男子,一听到洛暖心失踪,脸色一下子变得发白,竟然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

到了此时,线索都断了。想那白马,即便真为灵物,却也并非人类,所以,自然帮不了他们什么……

然而,庄聪摇头,然后再三执意,要借白马一用。

阮玉望着庄聪一副坚持的样子,犹疑了一下,终于表示同意了……

洛暖心所骑的白马,就在将帅专用的马厩之中。

庄聪在阮玉的带领之下,来到白马之侧。要知道,这匹白色的军马,名叫雪里飞。它通体雪白,行如风,站如松。是最好的烈焰马种。

V304

而这匹马,恰好是庄聪送给洛暖心的……

少年庄聪,曾经帮人养马,所以,不论是相马,还是养马,都有一手绝活,更重要的是,他还能根据马的表情,以及眼里的神情,来判断出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雪里飞……好久不见。”一进入马厩之中,庄聪手一扬,象是对着朋友一般地对白马打起了招呼。

此时看到庄聪,雪里飞水汪汪的大眼睛立时亲切起来,他先是刨踢,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到了最后,竟然蓦地长嘶起来。

雪里飞的骚动,令群马都不安起来,大家一起不安地动,然后全部都嘶叫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庄聪连忙将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仿佛明白庄聪“不可喧嚣”的警告,雪里飞又打了两个响鼻,这才停止嘶叫,看到别的马,还在意犹未尽,它一个转身,警告般地发出一个响鼻。

但凡奇人,多居世人之首,但凡奇骏,自然居群马之最。看到雪里飞示警,所有的马匹都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马厩里,一片安静,只有雪里飞,还沉浸在再见故主的喜悦之中,不停地刨蹄,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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