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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爷,不准出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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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银抬头望了望前方,透过密布的树叶,月影映在他的脸上,照出他脸上淡淡的思虑。“不用了!”

蓝暖心心里一喜,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任中银。

“那我让柳小姐为王爷你抚琴?”任中银是北凰派来的大臣,南将军自然要拼命巴结,蓝暖心心里冷冷,如果让她破了默城,她手刃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任中银眼中闪过一丝惊色,额头上悄悄渗出了冷汗,拳头轻轻击了击右颞,淡道:“好!”

前音刚落,便闻见走廊尽头一浅蓝色的身影浅浅走来。虽是青楼女子,她却似不染污泥的莲花,温婉柔顺,体态轻盈,含羞带笑,颇有种大家闺秀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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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心双眼迸出了火花,微闭了眼,黑白分明的瞳眸中,透出了一股无奈之气。当初他置身迷情阵法时,他能控制住,今日并未迷情,他怎么会放纵自己?

她却忽视了一点,彼时的任中银,和此时的任中银,似乎,有了一些不同。

抚琴是假,献身是真。

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是多少女子的美梦,她是多少男子的希望,如今两人男才女貌,好不登对!

蓝暖心心里讥笑,手指却情不自禁的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

但见任中银斜着身子坐在案前,素来爱笑的他此时却是一言不发,目光斜望着投映着树叶的窗户。

似在思量,似在回忆。

“十三王爷?”柳凌雪向他靠近了一步,将古琴放于他的面前,只差少许,两人便能面面相对。

任中银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紫眸中透出一丝明显的疏远之意:“柳小姐今日的古琴弹得不错,再为小王弹奏一首,柳小姐便回去吧!”

那柳凌雪怔了怔,半垂着头,纤指轻拔了琴弦,撩出了极其清脆的琴音。蓝暖心倒挂在窗口,在她琴音拔起的瞬间,自嘴里吐出了暗器,暗器正好射中了柳凌雪的穴位。

任中银此时竟无所觉,只静静的望着窗口。

突然,一声痴傻的笑声传来,任中银怔怔回头,竟看到刚才还高雅如仙子的柳凌雪此时像个小痴子一般坐在那里笑,其中全无美态。

刚才还夜雅如玉的女子,此时竟变成这样,任中银又不是傻子,凤眸一眯,幽紫的眸光落在窗前拂动的影子上,嘴角一冽,夹起桌前的一颗棋子对着窗影射出。

蓝暖心身轻如燕,几个翻转间,身子已经落地。

“你什么人 ?'…99down'”任中银半眯了眼,紫眸不动声色地望着面前的瘦小男子。

那一张俊美如雕琢的脸在看到蓝暖心之时,眉宇微蹙。

月亮已经移至中天,将万缕银灰洒向窗栏边,蓝暖心步步逼近,绝美的五官也被月华衬得清晰无比。任中银微微有些迟疑,竟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那冰洁的肌肤,那绝美的眸子,竟比这个默城这个第一美人还要漂亮几分。

男人能长成这般,竟让一直自诩英俊的任中银有些无地自容。

他的眼眸里,尽是无情,尽是打量。他当真,完全记不得自己了!

蓝暖心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盯着他那张阴沉如隆冬寒雪的脸,心里悲伤,耳畔还是他的誓言,还是他们的约定,而他,却早已经将她从他的记忆中删除。

若是真的刻骨铭心,又岂会那么轻易地被他遗忘?

“我们认识?”任中银总算看出来她眸眼中的那丝哀伤,心底,突然空了一块,好似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蓝暖心深深地看了任中银一眼,半蹲着身子在他的面前停下,抬眼凝望着他的眼睛。他缓缓地抬起了头,修长的剑眉蹙到了一起,瞬时竟对着她淡淡一笑,紫眸潋滟,笑得勾魂摄魂,好似暗夜花开一般。

“忘了,果真忘了!”即使他在笑,她也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熟悉。

面前的她,笑得凄凉,深眸间漾满了思而想求,求而不能的悲哀。若然对她的承诺已经刻骨铭心,就算再强的摄魂术都不可能抹去心中最深的记忆,他忘了自己,就代表他对自己的情意远远不敌他给自己的承诺。

任中银自她进来到此时,都未离开凳子。他就那么安静的坐着,看着,似在笑,仔细看时,才发现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没有再次相逢时的喜悦,没有以前相处时的亲昵,没有了共同的记忆,什么都没有了。

蓝暖心拿过柳凌雪的古琴,轻拔了几下,没有特定的曲调,也没有歌声相奏,只是轻轻地拔开了几下,却似沉沉地击在他的心尖。

既然忘了,那就永远忘了吧!

迈步,起身欲走。

任中银似觉自己珍惜的宝贝要离开一般,迅速伸出手来,蓝暖心在闪避之时,哐当的一声响,那个银狼面具自她的怀里落下。

银狼面具,俊美少年。

任中银的眸,经历了刚才的惊愕与迟疑后,竟恢复了一丝清澈,也多了一分冷绝:“西楚三皇子,你果真来了!”

银狼西修罗,但凡是个人都知道他司徒三皇子好戴银狼面具,而面前这个俊逸无比的少年不是司徒宣又是哪个?

蓝暖心不相信地回头,他竟将她认成司徒宣?地上的银狼面具被他一踢,蓝暖心翻身去接那面具。

在手快速拾起银狼面具瞬间,她已经觉察到任中银的攻击。以前的任中银行事不够狠决,所以以前的他和蓝暖心若真死里相打,任中银未必能占上风,可是此时蓝暖心身上尚有伤,且并没有以命相拼,很快,任中银便钳住了她的脖子。

冰肌玉骨,瞬在掌中央。

她的眼底,浮出了冷冽之色。他怔怔地望着那美眸,唇边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想攻打我北凰,你们西楚还嫩了点!我们北凰能打赢你一次,就能打赢你无数次!”手上的力加重了些,蓝暖心整个人被他以内力抬起,额头上的青筋暴出,白皙的脸已经通红。

“任……”任中银,是我,是我!她的眼底浮出了浓浓的哀意,胸腔内的气体已经越来越小,任中银幽紫的眸竟变得了通红,他低笑一声,自蓝暖心怀中拿出银狼面具,将还沾有鲜血的面具重重地戴在她的脸上,仔细端详了半瞬,浅笑道:“如果今日我将传说中的西修罗杀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找我报仇!”

他的笑,冷漠至极。

瞬时,蓝暖心竖手成刃,以任中银所不敌的速度猛然击向他的后脑勺。

她所使的力量不重,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害。

V33

任中银身子一晃,蓦地松了手,而在他松手的瞬间,蓝暖心以他所不能觉察的速度取下了他怀里的令牌。

整个动作,快捷得让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就像一阵风,吹来得疾,驶走得也疾。任中银只觉得一股余力在头上重击了一下,手撑着头颅,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变成梭鱼状飞腾出窗的身影。

西修罗果真名不虚传!想罢,眸光一深,低哑着嗓子怒声喊:“放箭,今日绝不能放走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声落,四周各处齐唰唰站立了人,迎着月光,那支支锋利的箭清晰无比。

墨色的天空中,一轮冷月孤寂的空中,月华倾泻过来,映着他的脸,绛紫色宽袍裹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魅惑的紫发高束着,脸上是冷俊的笑,笑得狰狞,笑得冷漠。

蓝暖心心未觉得痛,已经碎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和任中银如此面面相对?她也从未想过,刚夺走她心的那个人,下一秒竟然狠心地用以箭伤她?

诚然,蓝暖心的眸光望来时,他的心似被一根针用力刺着一般,连他息都不知道怎么了,好在,那样的痛也只是瞬间,再抬头时,他脸上依旧冷漠,气魄慑人。

未见过这样的任中银,原来,他并非纨绔,他只是隐藏得太深。

箭雨齐唰唰地射了过来,南将军府上上下下似乎每一处都站满了人,每个人的眼中都迸出了仇恨的火花,虽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依旧能够感受到每个人心中的怒火。

任中银,当初司徒宣以箭指你时,我以身护你,如今,你欲打算用箭来对我吗?

立在窗口的任中银无动于衷的望着她时而腾起时而落下抵挡箭雨的模样,虽隔着一个小楼,但他离她的距离并不远。

她在小楼中央挡着箭雨,他一双紫色长眸清亮无比地观赏着她舞出来的奇怪动作,他能轻易抵箭,且在众人不觉的情况下将箭原路射回去。

这样的动作,倒似在哪里见过。

空气中,一瞬间布满了山雨欲来的凛凛气势,这张布好的网就将要收局。南将军推开小屋,将一把绛紫色的弯弓递出,任中银抬头望着那抹黑影,眼睛半眯,缓缓拉开了弓,那弓弦一点一点地扩张,紧到令人几乎要窒息。

蓝暖心听出了那拉弓的力量有多重,心里一愣,侧头望去,任中银眯眼笑了笑,紫眸闪烁,拉弓的力量瞬时乍泻,只听得砰的一声,箭离弦,以迅雷之速射出。

箭雨骤下,月辉盈地,眼前似看到白色芍药花圃前的他,黑衣束发,身子慵懒闲遐地卧在那里,他笑,“不知这药效如何,若是迷情的便好?”

眼前的白芍药花瞬间绽放,却强行将那抹紫色的身影从脑海里抹去,纵使有过美好的回忆,如今这一箭,也都全抵消了!

蓝暖心的目光,在四周袭来的凛冽剑光中,寒得骇人。而此时,在瞥到任中银射出的那只箭时,杀意,瞬间弥漫开来。

她身子一闪,快捷如电,一下子躲过了任中银射出了那只箭。

“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此时却用箭对着你,你以命救他,他未来救你,却来伤你,何其悲哉?”司徒宣斜身坐在屋顶,身子慵懒,抬头望着天,好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他欣赏她,佩服她,视她为人才,不惜以命换取她的信任,可她却三番四次对自己下手,且下得那么狠,这点苦头,他还是应该让她尝尝的。

“我没那闲功夫跟你废话!”蓝暖心恼道。

司徒宣轻咧唇角。

通透明亮的半轮残月下,一抹白色身影双手现展,呈蝶状自空中降落,在他落地时,所有人都暂时收了势,蓝暖心回头他,他却未看她,目光落在一旁的任中银身上。

他脸上,竟也有一只银狼面具。

任中银愣了愣,看了看蓝暖心,又看了看司徒宣,张扬的头发随风而舞,仰首大笑起来:“原来所谓的西修罗竟是一双璧人,可惜了,不管你们两谁是西修罗,是真是假,今日你们两个都得留下,一个都走不了!”

司徒宣唇角含笑,眼中锐利无比。蓝暖心是知道他的,他越是笑,就代表着越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是西修罗,能得这个名号的男人,又岂是善良之辈。

果然,他拔出剑,剑气顿时划出了一道银白色的光芒。

任中银以力相抵,挡住了那道剑气,四周的人在南将军的命令下重新拿起了弓箭:“放箭,今日绝不能放过!”

蓝暖心美眸一眨,心里已死,锐利的光芒乍起,手中袖袍微扬,瞬时南将军府的小阁楼传来一声爆炸起,虽未有火,但已经是满眼的烟雾。

司徒宣一把握住她的手,两人借势飞快逃开。

人已走,心却无端端的悲伤起来。

任中银立在窗口,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看着手上的弓与箭,仔细望着望着,刚才蓝暖心走时,回头望来,那一双清丽无比的眸子似还在眼前,迟迟不能挥去。

眸,倒是好熟悉。可是为何,总是想不起。

南将军见他此时的模样,心里一怔,轻声说:“十三王爷,现在派人追吗?”

任中银微点头,待他走后,这才怔怔地在蓝暖心之前坐过的古琴上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古琴上,手指只是随意拔动,没有曲调,没有词牌,声音干涩,犹如杂音,可是不知为何,心竟似被刺着了一般,突然痛起来。

心底好似被什么东西掏空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南将军前脚刚走,下一步便有人匆匆进来。此时的南将军府里一下子闹开了锅。在那两个神秘人走了之后,南将军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竟都浑身无力,连带鸡犬,都撑不住倒了下来。

倒月钩钩住了帷帘,任中银坐在床上,以内力逼出了体内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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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将军快步进入任中银的房间,看他那样子,也是刚把毒素逼出,所以力气还没有恢复,低声道:“十三爷,这次让那两个人逃走了,微臣该死!”

任中银的脸上,少了一分玩世不恭的笑,多了一份沉稳:“没事,我看他们这一次来只为了杀我,这一次他们杀不了我,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你注意一下这默城近日的动静,还有,我想知道西修罗身长多少?”

“微臣以前未见过西修罗,不过听人说他身长七尺余(南朝计量:一尺约25。8cm),长相绝美,且行事手段独辣,听闻前一段时间梁城一家青楼被毁,就是他做的。”

身长七尺?可是他今天见的那个瘦小男子六尺多一些,那自然不是西修罗。那熟悉的双眸,即使人影已经消逝许久,已经在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那你可有听说西修罗身边可有什么人 ?'…99down'”任中银沉声问道。

那南将军摇头道:“微臣长年驻守在默城,上一次他去了北凰城,十三爷您应该见过他才对啊!”

任中银若有所思地望着地面:“确实应该见过,只可惜我现在都忘记了。”

南将军无奈的点了点头:“西楚之前倒来过一些人,西楚太子司徒氤也曾来过,当时也没听他提及过司徒宣,所以微臣确实不知。”说完突然想起什么,道:“不过前些日子梁都出事的时候有人说在司徒宣身边有一个戴面具的小个子。”

任中银紫眸眯了眯,看来他确实和司徒宣是一伙的。

想完眉宇微蹙,难道对她觉得熟悉就是因为曾经相识?

若只是普通相识,可是为何她的眸里竟是那么深深的悲伤?

任中银执起霜毫笔,明明只见了一面,他却轻易的将她的模样画出,尤其是那一双眸,美如月桂。这般的熟悉,心底,又空了。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道:“我将画相画出,南将军,你勿必要将此人寻找出来,无论男女,只要模样与其相似的,通通找出来!”

……

虽说刚才危险,不过幸好,两人都没有受伤。两个人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快步飞跃着。她已经有些累了,她不像司徒宣,司徒宣有内力抵着,她之前用的全是真正的力量,造成她此时疲惫模样的人还因为——心也累了。

此时两人在安全的屋顶停了下来。

他挺拔修长的身姿立在面前,原本就极俊的脸,被月光一照,似幻似真,简直如从画中出来一般。

她抬头上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而他端然凝立在那里,一身白衣长袍着他高大的身形,微被掩去的月光下,他总算有了一丝沉色。“活过来了?”他道,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怨怼。

蓝暖心被他那复杂而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回了神,冷冷地侧头望过去,掩住了眸中的复杂之色。前世,她从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因为她的生活环境她的身份已经注定了她不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依赖别人。她原本以为,他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

任中银,下次见面,我绝不会再对你手软。既然忘记了,我从不奢求你能记起,也许下次我们相遇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司徒宣的眸光,凝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背上,已经有了一条细细的伤口。司徒宣一汉,自怀里取出一把素扇,其实他应该叫百面修罗,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夜润如玉,一把素扇微摇,人贱*人爱,杀人时噬血无情,从不手软,人见人怕。

一直知道他随手带着这把素扇,却不知连这素扇都有玄机,他轻按了一下,缓缓自扇内抖出了一些粉末。

“你随身带着金创药?”

“普通的金创药我也不屑于用,若然不是这些东西,我只怕早被你杀死了!”

蓝暖心背不知不觉地僵了僵,自己来北凰三年,伤的最多的人便是他,但是他也是她唯一一个连杀数次却都无果的人。想完,心里有了一丝歉意,抬头淡道:“我说过会帮你攻下默城,就一定会做到。”

司徒宣漫不经心地抬头,叉开了话题道:“这一次来守城的是十三王爷。你可想清楚了,如果这一次默城失守,他若回北凰的话,这后面的惩罚你可想而知。”

月已残,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到了中秋,月再重新变圆,也没有用了!

蓝暖心低落的垂下了眼睫,她如此模样,反倒引起了司徒宣的怜悯之心,手轻轻抚上她的脸,见她脸上的面具已经沾满了血,也不知为何,竟伸手轻轻地去擦拭,那般轻柔,好像擦拭的是她的脸一般。

蓝暖心嘴角抽搐了一下,在他的手捂上自己的脸颊时这才想起此时的容颜与平常有异,赶紧侧过头,冷冷地自怀里取下一块令牌:“在他发现之前,我们要快些行动,独月带来的那些人到了吗?”

司徒宣点了点头。

蓝暖心沉默了一瞬,目光凝在月亮上,声音难得的清澈自信:“今晚,我定能够将默城攻下。你,就继续留在屋顶上看风景吧。”

纵身一跃,小巧的身影又在黑夜之中快速跳跃,司徒宣坐在高屋顶上,望着那个与自己距离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一痛,是求而不得的痛。

蓝暖心啊蓝暖心,你究竟要我如何对你?

身子刚想动,却是越用力越动弹不了。

蓝暖心!

半月如弯钩,迷离的月色被晚云掩去了半分姿色,蓝暖心身轻如燕,快如闪电,整个空寂的默城里只看得到那一抹快速跳跃的身影。

默城守门的士兵因为十三王爷来了,所以守得特别的带劲。蓝暖心整了整衣襟,清了清嗓子,走到城门口,对那些士兵道:“南将军府内出事,十三王爷有令,要调配一些士兵驻守在南将军府。”

那几个士兵也不是笨人,试探性地问:“你是谁?”

“我是十三王爷身边的剑客,这是十三王爷令牌。你们几个人,还不打开城门!”

V35

为守的士兵缓缓靠近仔细看了看蓝暖心手中的令牌,见那上面确实刻了中银字,不禁细眸一弯,笑道:“不知道十三王爷想调哪里的士兵去驻定南将军府?”

“这个不消你们操心,还不打开城门!”蓝暖心背身阔立,个子虽不及男子高大,但是那浑身的气势,却是大多男子都不及的。

听到她的士兵们赶紧打开了城门,只蜂窝间,司徒宣所让独月带来的兵马顿时雄立昂首走了进来。独月瞳眸一眯,看到四周没有司徒宣的身影,不禁心里有些奇怪,放低了声音问:“主子呢?你不会又害了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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