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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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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别跟我说,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只想对我笑笑,以显示你的媚功吧?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说实话,你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我不是男人”她很不悦,思维跟不上大脑,想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是笑着气人气死人,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让你好过。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她说的话对她没起一点作用,女人依旧笑颜如花。
  火车的目的地只是下一站,有人上车亦有人下车。好在这一站距离北京并不远,海兰提着行李快步走向出口。
  门是锁着的,也许是情理之中,也许是意料之外。
  果然她说:“你出不去的,我已经和乘务说好,不到终点她们是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海兰刚把手放在口袋里,女人却立刻阻止道,话依然柔的让人心醉,可却拥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别想着报警,没用的,这里我放了干扰器”
  海兰近乎抓狂:“你到底想做什么?”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这个疯女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对于自己,看似简单的问题却不简单,却一点退路也没有。
  火车重新开动,海兰一个趔趄没站稳,忙扶住扶手。女人说:“回来坐吧,没有人要逼死你,还有很多精彩的东西等着你呢。过来吧,只有这个位置属于你。”
  海兰已经无语,扭头不动。
  女人说:“别急,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带你走” 女人把她拖回原位,然后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海兰把一只手小心的放在餐桌下,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问“你一直说要带我走,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和你走了吗?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
  女人还是那样的表情,轻轻的拂了拂碎发:“现在也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你只需记住,你我都不属于这个时空,我只是要带你回去,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找回我们最珍贵的东西。”
  她又想了想说:“……留个名字也好,免得到了那边你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也就帮不到我了。你切记着,我叫沈无言”
  “沈无言?我对你真的很无言”海兰生气,把头扭向窗外,不想看她。
  有句广告语说:人生就像旅行,不在乎旅行的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
  现在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看风景,再次拉过被子蒙头大睡,心想:我先睡,看你玩什么花样。这叫天塌下来当被盖,呼,我现在也只能用阿Q的精神来安慰自己了。
  
  “哎,醒醒,时辰到了,我们该走了”海兰被用力的摇醒。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头上一顶小夜灯,那点微弱的光却足以让海兰看到沈无言在做什么。她正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锦盒,小心的打开来。
  海兰揉着睡眼问:“几点了?你要干嘛?”
  女人不说话,只是从锦盒内拿出一条粉色的绢丝手帕,里面竟是一个同她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玉镯。海兰心没来由的一乱,好像感觉到什么,又不是很清楚。女人示意她把手上的镯子摘下,海兰看了看她,有点不情愿,可最后还是摘下递给了她。
  两只玉镯到了一起,像是有磁力一般迅速会合,她把锦盒倒扣过来,里面竟然有机关,镯子放在空位上,不过什么奇迹也没发生。
  海兰笑道:“看吧,白忙活了,和你想像的有点出入”
  女人微微一笑,抓起她的手就要咬,海兰一惊,忙抽回手:“你干嘛,为什么不咬你自己的”
  “我的已经用过了”女人说。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血花飞溅,只觉得从手指尖到心口紧紧的痛,然后便是七彩祥云,把她俩个卷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而后两眼一摸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她大叫:“沈无言,你在哪,你还没有讲清楚……”
  话还没说完,便觉胸口极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嗯,沈无言,让偶恨得牙痒痒啊!这辈子偶最怕遇见这种NR!




彼时幽兰生

  人的求生意志是很强烈的,就像现在,虽然我觉得呼吸困难,全身无力,可我还是想爬起来,去阻止沈无言那个女人荒唐的举动。
  我铆足了劲做着最后冲刺,冲破了束缚……
  许是我在黑暗里待得太久了,还没有适应突然的光明,强光已经充斥着我的双眼,模糊的视线里有几个脑袋在晃动。
  一个高盘头穿着锦锻的女人说:“又是个闺女” 
  另外一个躺在床上的漂亮美人则哭喊着:“让我见见我的孩子。”
  我想开口问问这些人有没有看见沈无言,一张口发出的却是只有“咿咿呀呀”。我这才发现,我海兰竟然重生了,而且是个女婴孩。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沈无言,你跑哪去了,你带我来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正郁闷,只听第一个脑袋硬生生的说“夫人还是别看了,免得伤心,咦,这孩子怎么不哭啊”
  于是屁股上一痛……
  我反抗不得,又说不出话,想起沈无言把我弄成这样,一肚子的苦水倾刻间像开了闸,“哇”的大哭起来。
  怎么这么倒霉啊我?沈无言你把我害得好惨,快让我回去,我不要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再次的开始用婴儿的语言哭诉,虽然有个和那高盘头的女人穿着一样的人一直在哄我。
  我的“生母”哭着求立在一旁的一个穿长褂的男子:“求求你,让我看看我的孩子,就一眼”可那个男人他不允。他从抱着我的女人手里接过了我,逗我笑,任由母亲的哀求。
  母亲挣扎着要下床,虚弱的身体却从床上掉了下来,顿时房间里乱成一团。
  男人心疼的说:“青格儿,别闹了”
  母亲说:“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对待我?求求你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男人说:“那怎么行?她又不是我们的孩子。我说过,我定会娶你。我要你等,可你为什么不等我呢,偏要跟了他,还怀了他的孩子,现在好啊,人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这不能怪我,现在,我只能把她们送走,好过我们俩的小日子”
  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哭泣,猜测这个人是谁,听他的语气他肯定不是我“亲爹”,心肠如此的狠毒,一定是个心理变态,超级无敌大变态,我张牙舞爪的骂着。
  可是他听不懂,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哎,我这可怜的母亲。不行,不能让他好过。我忘了找沈无言,回头便给了男子一口。只不过,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的是一小滩浅浅的口水印子。
  我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完了,我现在的攻势充其量就是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我心中叫苦,他却不怒反哈哈大笑起来:“哟,小家伙不爱听了,青格儿,她和你一个样,果然都是烈性子,可惜了”。 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玉,在母亲眼前晃了晃,似笑非笑的看着母亲惊异的眼神,然后系在了我的小手上,对我说道“丫头,你我也算有缘,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还记得今天这一幕,就来找我吧”
  我瞧了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挥舞着短小的四肢,不要他抱。
  他也不含糊,大手一挥,便对上来的两个人道:“抱走吧”
  于是母亲撕心裂肺的叫着“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而我的反抗最后也只能是和她一起哭罢了。
  母亲的抵抗最后是触了柱,那句话一直绕耳:“孩子,好好活着,去找你阿玛……你……你混蛋,我真的是看错了你了……我后悔爱过你……”
  再后面我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听到那男人像疯了一样大哭大叫:“青格儿,你果真如此恨我,我只想和你一起走完后半生……”
  
  我躺在木桶里郁闷的任由两个女人给我洗“桑拿”,忽的我发现对面有一个婴孩,那眉眼像极了沈无言,我眼前一亮,想冲过去问她个明白。可糟糕的是,有个高盘头的女人把她包在一个充满香气的小锦被里,然后给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抱走了。
  沈无言,你要去哪,你们放开她。
  我的挣扎是无谓的,纵然我有一颗不一样的心,一个婴儿又能做什么,两个女人还是把我按得死死的。
  我的眼神是失望而空洞的。
  沈无言,你给我回来,你还没有讲清楚,我为什么要陪你来这里。老天,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我没有再见到沈无言。我猜我们短时间内是不会相见了,因为噩梦已经来到我的身上。
  那两个女人一定是嫌我太吵,给我吃了安眠的药物,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糊里糊涂的进了一个牧民的家庭。
  我理智的思前想后,却想不通那是怎样一种情愫,他爱她,却又生生的逼死了她,还把我和沈无言分别送去了不同的地方,还有我那“亲爸”是谁?
  顶着无数的问题肚子开始唱空城,好像从我来到这里就没吃过一口东西,这些狠心的人啊!沈无言你把我害得好惨,不过此事也只能暂时这样了,这个“仇”我先记着了,我得先找点吃的。
  我嚎啕大哭:“有没有人啊?我饿了”
  一个善良年轻的女人抱起了我,她让我叫她阿妈。阿妈对阿爸说:“孩子太小,经不住饿,是不是该给她换点奶喝”
  阿爸一听,操起马鞭子就要打,他大吓:“你敢,你换一个试试,我不剥了你的皮”
  阿妈不敢出声,只能抱着我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不小心被他见着又打阿妈:“一个扫把星也就够了,现在又多一个小扫把星,你们俩是要把我哭穷,要把我哭死才甘心啊”
  起先我被他突然的气势吓了一跳,后来便挑衅的哭得更大声了,哭着哭着就没力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还是老样子,于是我开始审视这个家。
  这个家很窘迫,只有一匹瘦马和几只老山羊。阿爸是个十足的酒鬼,家里除了马奶酒,什么也没有。阿妈饿的时候还能挖些野菜充饥,我没有奶喝,肚子又饿,连继几天就这样哭了醒,醒了哭。也不想着给我点吃的,他还觉得烦,骂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赔钱货,又骂阿妈不能生养所以才要捡我来养。
  这是什么世道啊?我心里憋屈,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和姥姥,他们那么痛我,以前是我不懂事了,如果好好的在家里,听她们的安排,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我哭得更凶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爱哭,好像只有这样才会舒服。
  他往我的嘴里灌了几口他的马奶酒。“给你吃,给你喝,别再哭了”
  那酒又腥又膻,后劲极大,我人小不胜酒力,他给我喝的又多,远远超过了我身体所能承受的量,没多久就头晕眼花,思维跟不上大脑。从医学角度讲,我这是酒精中毒,如果不快些医治,八成小命就要报销在这了。可他怎么会给我治,巴不得我现在就死掉,可怜的阿妈一直在哭,也没有办法。
  我想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不过,在长时间的晕睡后我又奇迹般的醒来了。眼前依然是老样子,破旧的毡房和阿妈转悲而喜的神情。
  后来,只要阿爸一见到我就给我喝他的马奶酒,在无数次的“醉生梦死”后,我一次一次的失望认了栽……
  在阿爸的培养下,我越来越能接受这种草原烈酒,由最初的晕死三天,到最后比我那酒鬼阿爸的酒量还大,人送外号“小八两”。
  因为我很能吃,这不能怪我,我是把那“奶酒”直接当成“奶”喝了。我发誓,我要把他的酒全部都喝光光,看他还喝什么,看他再如何醉,还要打阿妈。我这叫用彼之道还彼之身。
  
  这个小镇叫阿尔泰,是因为远处有一阿尔泰山而得名的。那山很美,在我看来却是遥不可及的。小镇里新来的一位善良的老者,他牵了一只小母羊跟阿妈说要换我家的那两只老山羊,阿妈感激的说不出话来。也终于解决了我的基本问题。阿爸知道了又是打骂了一翻,好在这只小母羊提气,来时就带了崽子,没多久就生了小羊,我又有了奶吃,不哭不闹,阿爸不再说什么,我和阿妈在这个家的日子才算好过些。
  “奶”,真是个好东西,它是生命的源泉。
  我有了力气学会爬,又学会了走路,又由于我的“特殊”,说话比新邻居麻婶家的狗蛋儿还要早,他比我大一岁多呢。我心中暗叹,也未必都是坏事了,起码无形中我又会了一种语言。
  在人们夸赞我聪明的时候,我在怀念从前的自己,那时的我只有等闹钟闹到快没电了我才懒洋洋的爬起来,用我妈的话说我就是夜猫子,上网聊天乱串好友空间博客,再去各个网八卦一些有的没的的小事……
  这里的日子是乏味的,好在草原的生活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我是一个局外人也没心情问现在是哪朝哪代,何年何月。如果我还能再见到沈无言,可以亲口问问她事情的起因经过,也许就没那么麻烦了;如果无法再见,那就等我再大点,找到那对玉镯,我就能回去了,于是放宽了心情。
  熬吧,日子总会熬出头的。
  曾记得那是多么经典的一句台词,现在我是运用成自己家的了。瞧瞧,现在的生活已经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话说,女主的日子有点悲惨哈~~没办法,不是偶虐待儿童了~~莫怪俺呢




似仙又非仙

  又是一个冬去春又来,日子依旧平淡无奇,可也有精彩的瞬间。
  新绿从山底下一直蔓延到山顶,一浪接过一浪,慢慢的转变。再看那星星点点的毡包,门前是成群的牛羊,悠哉闲哉的啃着青草,偶尔打个响鼾,舒畅极了。牧民们看着盼着自己的牛羊肥壮,唱着象征此情此景的牧歌,好不欢快。正是一年春正好,这里便是人间的天堂了。
  如果此时我有相机,一定会扳动快门,记住这美好的影像。
  离我们不远的阿穆哈里大叔,他家就有三个男娃娃,两个女娃娃,也并没有因为人口多而迫于生计困难,很幸福的七口一家。每每清晨,悠扬的牧歌就会从阿穆哈里大叔的嘴里传出来,就像起床号,动物们争先着往外钻。它们的嗅觉总是灵敏的,哪里的牧草长的旺盛,总是它们带着主人走过去。
  我的家,是牧民中少有的三口之家。从前小奶羊如今已经成了“奶奶辈”了。它的子孙也很给面子,如今的家里已经不再是几只小羊,我便帮着阿妈放羊,阿妈从贵族的那里接来缝衣的活计,贴补家用,阿爸依然是喝他的酒,我总觉得挣得再多,也是不够,于是我帮阿妈拾柴草,挖野菜……
  人们都夸我聪明。阿穆哈里大叔笑着说:“丫头真聪明,懂得帮阿妈做事,不像我家的那几个每天就知道淘气,打架,争东西”
  阿妈说:“阿穆哈里大叔,你就知足吧,人口多好干活,你干点,他再干点,就干完了,你瞧,这不是都帮着你放牧吗,你就知足吧。我家就丫头她一个,是太孤单了点。”
  阿妈正卖力的河边洗着衣服,我正在挖野菜,听他们一直的叫我丫头。丫头,虽然从这里开始算起,丫头就是我的名字,阿妈这么叫,人人都这么叫,叫了几年了。可我是有名字的,一个很久没人叫的名字,是的,我叫海兰,不叫丫头。我小小声的嘟囔着,我不能表现出来。
  阿妈停下洗衣的手自语道:“是该有个名字了”。于是在她洗完了衣物,又挂起晾晒妥当,拉着我的手去求与我家换小母羊的老者给我取名字。
  他是个奇怪的老头,鹤发童颜的,满面含笑。光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见到神仙了呢。
  我睁大眼睛问:“你是……神仙?”
  他不说话,只是微微的上扬着眉眼和嘴角。
  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自叹道:不可能这么多离谱的事都会发生在我身上吧。
  他和我说话用“普通话”,和阿妈用“维语”。从外貌上我断定他是汉人,他懂医理,懂奇门易术。人病医人,畜病医畜,且从不收取一文,只要他想医,所以他人缘极好。
  因为我说什么他都能懂,所以没事儿的时候我就喜欢去他家听他拉二胡和吹笛子,这是我在这里唯一的娱乐方式了。
  他见我们来,听阿妈说要让他给我取名字,他看了看我,对阿妈说: “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早想过给这孩子起个名字,怕您们不同意,就没提。”
  阿妈道:“老先生说的是哪里话,您给丫头起名字,也是她的福分。”
  他笑着捋捋白白的胡子,想了片刻说道:“叫海兰吧,你生在春天,就像这草原上强劲的青草,顽强,勇敢,永远也长不败”
  不愧是知己啊!我握住他的手跳了好长时间。“爷爷,我爱死你了”阿妈百思不解,直直的看着我。
  他却拉着我说道:“拨开千层雾,东方有骄阳,本非平常命,何恐在他乡。”
  “啊?”我有点懵,头脑里有点乱,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笑着,没有再说话。
  阿妈听不懂汉语,不知道他到底和我说了什么,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又看看我。我突然也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不太像一个孩童应该有的,于是我装傻充楞的拉着阿妈的衣襟说“阿妈,我想回家了”
  阿妈也说:“是打扰得太久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笑道:“不碍的。”
  于是阿妈拉着我的手向他道了别:“老先生,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向他挥手说“再见”。他则在我的身后很无意的说道:“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带你走”
  
  我一边放羊一边想着老头那天说过的话,还有他那高深莫测的神情……
  拨开千层雾,东方有骄阳,本非平常命,何恐在他乡?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吗?还有他说要带我走是什么意思?这似乎和当年沈无言想带我来这里时说的话有些相似。难道说他知道我的事?我该相信他吗?还是我想的太多了?
  记忆里好像自从阿妈让他给我取了名字后,我便再也没听到他那悠扬的二胡和近乎进入仙境的笛声,真的有些想念。
  于是我把羊赶起来。
  狗蛋儿跟在我后面也把他家的羊赶起来,问我:“兰兰,你怎么不开心,我这里有你最爱吃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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