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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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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如雪刚走的那几日我在观里实在是无聊,又一想到自己又在这里白吃白住的,我这心里就不舒服,所以想找点事情来做,也好报答主持师傅和观内的小师傅们,哪知我要做什么他们都不肯,他们还说观里这么多弟子哪用劳烦我动手,于是也就作罢。现如今,主持师傅跟我提起这事,正好对我的心思,我忙想也不想的肯定回说道:“愿意,当然愿意。”
  主持师傅听我如此说,满意笑道:“原本觉得这事不好说出口,你既然这么说,我便放心了。”
  我微笑回说道:“主持师傅有话请直讲,不必为难的,海兰我定会竭尽所能去做,就是不知是什么活计。”
  主持师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想了想缓缓对我说道:“说来这事难也不难。就是住在你那间小跨院的王三爷,你今天也见着了。”
  “他啊,怎么了?”我不解的追问着,“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主持师傅点点头回我说:“想来你定是已经知道他是咱们观里的贵客,这饮食起居目前没人照理,海兰姑娘可愿意代劳?”
  什么?照顾他?“咳,咳,咳……”不得不说,这事太叫人震惊,我竟被自己的口水呛道,猛的咳嗽起来。
  主持师傅忙问我道:“有没有事?是不是外面太冷着了风寒?”
  我忙摆手说道:“没事,没事”但还一个劲的咳嗽,可能真的是方才冻着了,这会又被勾了起来,所以咳的停不下来。
  主持师傅对外面高声说道:“清遥,端杯茶来。”只听得有人应着是,很快的便将热茶端来。
  他倒了一碗茶递给我说道:“喝口热茶顺顺,看能不能好些。”
  我接过来喝了两口,方感觉好些。
  主持师傅又继续与我说道:“这天气越来越冷,可要多加些衣裳才是,回头叫人给你那屋多添把火,再加个火盆子,这样的日子着了风寒可是不爱痊愈,若是不舒服就吱一声。”
  我点头没有说话。径自想着刚才他说让我伺候那个王焱,心中很是填堵,捧着茶杯又多喝了几口,很快的便见了底,他一见又要给我倒茶,我忙说道:“不用,不用,这就好了。”
  嘴里虽然这么回着,可思绪却早不知不觉的飘到别的地方神游去了,想的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主持师傅也没多让,见我恍惚神情,遂又问我道:“你觉得如何?”
  “啊?”听他问话我这才回过神来,想来主持师傅他正等着我回话,是行还是不行。我若是果真要去照顾他的起居饮食,应该很不好办,可是刚才自己没问是什么事,就一口的答应了,这会儿便是想拒绝也没办法回绝了。所以只好多问一些问题来了解情况:“海兰有一事不明白,看他的衣着谈吐,应该是出自大户人家,为何出门不自带家仆?咱们观里的香客很多都是自带的啊。”
  主持师傅听我如此问,哈哈笑说道:“这位三爷自来来咱们观中斋戒,就是为了不想去想那么多恼人的俗事,所以从不带家仆,师傅他老人家也是交待过这些事的。”
  我点头了然说道:“啊,是这样。”想了想又问道,“那从前他来咱们观里都是谁照顾他的起居的,主持师傅您知道吗?”我今天就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他却耐心的回我说道:“从前都是观中大弟子做的,不过男子做事再为细致也不及半个女子,总是会怠慢些,偏巧这些日子你又在观中,我便做得了这个主,现在只征求你的同意,你可愿意做得?”
  主持师傅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之前又是应允了的,这会再反悔,实在是说不过去,也只好强忍着不愿点头应下了。
  主持师傅笑说道:“那么以后的日子就有劳海兰姑娘了。”
  我强拉出笑脸说道:“不麻烦,不麻烦。”可心中却是五味俱全,一言难说。
  
  




心系在谁身

  又聊了几句闲话,我便起身告退回房。
  推门而出,外面雪早停了,虽然有房屋院墙遮挡,北风依然穴了进来,凛冽的呼呼刮着,棉衣袄袖本来就被雪浸透,那会儿在主持师傅的禅房内又是极暖的,冰早融了,这会儿湿挞挞的贴在身上又被小风这么一吹,我便觉得越发的冷得不行,哆嗦着小跑往回走,虽然路途不远,只想能再近些就好了。
  哪知刚走到跨院门前,却见一条黑影子伸了出来,吓了我一跳,我忙站定细瞧,那身形背影竟是王焱。
  他站在这里做什么,也不嫌冷?我在心里想着,却没好意思问出口,毕竟今天前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现在尴尬的面对总是不能避免的,还是不要说话了吧。
  我正想绕过他回房,不想他用漂亮的脊背对着我,横臂一拦说道:“一会儿我要梳洗沐浴,海兰姑娘换身衣服就过去准备吧。”
  梳洗沐浴?他这人真的是很喜欢没头没尾的说话唉,还说得暧昧不清,过去?准备?他把我当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绕过他的手臂走到他的面前,愤愤的问道。
  他见我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恍然一笑,柔声说道:“哦,是我没说清楚,我是说让你去准备沐汤和我的换洗衣物,我待会要沐浴,记得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热,我不习惯的。”
  “啊,是这样”我了然头点头,笑问他说,“王三爷,您沐不沐浴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吗?”没等他回我的话,转而冷言说道,“少拿你那主子的架势吓唬人,我又不是你家奴才,你凭什么指使我,让我干这干那,我不干。”
  他听我如此说,讪讪一笑,想了想便俯身对我轻声说道:“海兰姑娘的记性真不是一般的差,主持师傅交待你的事儿,你方才不是应承下了吗?这会儿又来问我。”
  我真恨自己刚刚头晕脑涨的,不问清楚事情原委曲直就胡乱答应主持师傅,伺候他的饮食起居,不,不,不,我现在要反悔,可是怕是不行,那样的话我在主持师傅的眼里成什么人了。
  既然是理亏,那我总不能在话语上再吃亏,指着他底气不足的问:“话说回来,从我走出禅房到这院子这才多长的功夫,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他俯身笑看我说道:“我可从不做这鸡鸣狗盗之事,那是小人的做法。”话说得潇洒自如,云淡风清,果真像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是吗?”我半信半疑的反问他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何以证明你不是小人,是君子”
  他扬头哈哈一笑,再次俯身笑看着我,却没有说话,只是将他呼出的热气直扑我的脸上。
  此时虽然没有月亮,但有风中摇曳的灯笼照在皑皑白雪上反回来的光线,亦能清楚的看到他炯炯的眼神。我被他瞧的有点不自在,只觉得面颊滚烫,慌忙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说道:“我看你是证明不了自己说的话,虚伪得很。”
  他这才收回目光,站直身体与我说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倒是你,这答应人家的事,就要想方设法去办到,不然给人落下口舌,依你这性格,恐怕日后很难再抬起头来,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就是这种说话没有口齿之人,就要另当别论了。”
  “你……”他的话无疑不是将我往前赶的催化剂,真是气死我了,我一时语钝,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回他,只能硬下心来说道,“回去等着。”
  “当然”他满意一笑,提步便走,复又停下来提醒我说:“记得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否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不要太过分”我立在雪地里大声喊道。
  “好啊,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背对着我摆了摆手,转身进房。
  我握着拳头看着他的背影,告诫自己道,海兰,你答应主持师傅的事,不管有多难一定要做到,知道吗?遂狠狠心,没有发作。
  
  回了房,点了灯,又在火盆子里加了一把碳,搓搓手烤烤火,微微暖和过来,正准备梳洗换身衣服好去火房烧热水,只听得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我心道,是谁啊,刚回来就不让人安生,应该不是王焱吧,他说要等半个时辰的,这才多大的功夫,就催。于是忙将刚解开的扣瓣系了回去,问道:“谁啊?”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我以为是风便没再理会,哪知敲门声又起,心想,果然是他。遂快步走过去开门,怒说道:“不是说好了半个时辰吗?您是爷,也总得允我些时间吧。”
  打开门,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夹着雪打在脸上生疼,我将头探到门外看去院子里空空荡荡的,根本就没人,只有一只不怕冷的野狸子被我忽开的门吓得窜上了墙头逃了。再看王焱的房里,烛灯下的他似是拿着一本书很专心的看着,哪里有出来过的迹象。
  我笑骂着自己,果然是神经质,的确是风吹的。遂关了门,快速的换好了衣服,来到火房烧热水。
  虽说这烧开水的事为了不麻烦观里的小师傅,每天都是我自力更生,自己做的,我不喜别人伺候自己,可我也更不喜欢伺候别人啊。都是自己,头脑一热,没事总是胡乱给自己揽事,这么冷的天,还要伺候他洗澡,我真是活受罪,
  我一边拉着风箱生着火,一边又将自己骂了一遍。
  眼见着头一壶的热水已经“嗞嗞”作响,我拿起沐桶正要往王焱的房里去,突然有人从背后将我抱住,惊得我刚要大叫,却被那人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旁小声说道:“兰兰,别怕,是我。”
  噶尔丹?
  我转回身来看着身着裘衣的他,问道:“怎么是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噶尔丹抿嘴一笑,对我说道:“你的一切再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他说这话不假,问了这话,我自己也觉得是白问,今天下午他明着没有追我,其实是想知道我一直以来都住在哪里,暗地里总是会派木柯来跟着的。我又经常是后知后觉那一个,当然这便是他最好的办法。
  我推开他道:“你追来也没用,话今天也说得差不多了,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他拉过我,深神的看着我说:“兰兰,我跟你说,雨欣的事真的是你想多了,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这些年了,你头一回为我吃醋,我心里高兴。跟我回阿尔泰,我为你举办草原上最隆重的婚礼。”
  我回看着他,好言好语的劝说:“噶尔丹,你真的想错了,我说过,我心里真的没你,从一开始就没有。”
  “是谁?你告诉我,是不是那屋里的人?”他指着王焱的房歇斯底里的疯吼着。
  就凭五年前他们不知因何事的过结,想着王焱他会不会怀恨在心,我忙上前捂住他道:“你疯了吗,喊什么喊,他是这观里的贵客,这里弟子众多,把人招了来,你不要命了吗?”
  




别让情两难

  
  噶尔丹扯下我的手,横眉说道:“你这是在般袒护他,你心里的那个人果然就是他,对不对,你告诉我,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就知道,眼前的他一定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毫无理智可言。我急道:“什么袒护,什么果然,你不要乱讲好不好,我怎么跟你说不明白,我护他做什么,我护的是你啊,你懂不懂,这观里的小道士看着各个年纪尚小,却都是有功夫在身,就算你是草原上的最英勇的王,可是三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你不是不懂,在这里你是没有胜算的,你明白吗?”
  我的话音刚落,他已然将我揽在他的怀里,红着眼睛柔声说道:“兰兰,我的兰兰,我就知道在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只要有你在,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我是准噶尔部最英勇的王,为何要惧怕他们,今天我既然敢独自一人追你到这里来,就不怕被任何人知道,我只要你讲一次,再亲口跟我讲一次,在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行吗?”
  他的话语充满着深切的期盼和渴望,我清楚的明白,他最最希望的就是我做出肯定的回答,可是我说不出口,我的心很乱,我在考虑,我要怎么讲,他才肯明白。
  “我……”我哽咽难说,眼角竟然渗出莫名其妙的泪来,更加的说不出口。
  就在我两难的时候,水壶中的开水已经大开,水蒸气慢慢升腾着,充哧着整个房间,我吸了吸鼻子忙将他推开说道:“水开了,我现在还有事要做,等忙完了,过会儿再跟你说。”
  噶尔丹哪里肯依,将我拉回问道:“你要忙什么?在草原,你是最尊贵的郡主,哪一个不是围前围后的伺候着你,何必非要亲自做这些?”
  “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将他甩开,径自将开水倒在木桶里,再盛满新水放在火上烧第二壶。
  噶尔丹不解的追过来问我道:“这些年来,你就是这么过的吗?难道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我往灶里又添了一把柴,回他道:“是的,但这也绝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这么活着。”
  “谁逼你了,你可以改变啊,何必苦着自己,为难自己。”他不解的追问着我。可是不只是他不懂,就是我自己也不甚明白,这究竟是什么道理,我抹去脸颊上的泪,说道:“我没有。”我知道我这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是我只能这么说。
  “别说了,走,跟我回阿尔泰,现在就走。”他拉起我,就要将我拖出去。
  “我不走”我哀求他道,“噶尔丹,求你别这样了好不好,我是有我自己的苦衷的,我答应了人家的事,我就得去做,你不要让我陷入不仁不义,落得个不讲口齿的罪名,好吗?”
  听我如此说,他更加的不满,反问我道:“什么苦衷,什么不仁不义,我看是你的心里就是有他,不然,你为何非要待在这里来伺候他?做这奴才才做的事。”
  他为何总是将我和他扯到一起,真是奇怪,我慌乱的阻止他道:“你不要乱讲好不好?”
  “我有乱说吗?你若是心里没有他,又怎会为他做这些事?”他依旧不依不饶的反问着我,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只得默默的分辩说道:“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噶尔丹重重的呼了一口,似是无奈的问我道:“那好,我再问你一次,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当然没有”我肯定的答着。
  他满意一笑,了然说道:“他既然不是你心里的人,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说完,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我突然意识到他的目光有些阴冷,似乎又有仇恨环绕,我忙飞快跑到他面前,拦住他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噶尔丹狠狠的说:“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你不能这么做。”我说。
  “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我说,眼光凛冽,比那外面的风还让人感觉冷得彻骨,他低声怒吼着:“是不是杀了他,你的心会痛?所以你才不肯,你说啊?”
  我错愕的看着他,不解的说:“你疯了吗?这是你跟我的事,他是无辜的人,何必要纠缠到我们两个之间,我说了,等我忙完这会儿,晚些时候再跟你谈,你冷静些不行吗?”
  他冷笑着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对我说道:“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我只知道,只有这么做,你才可以乖乖的跟我回阿尔泰去,做我的哈敦。”他将我搬开,径自向前走,快到门口时又停下回身对我说:“知道你天生怕血,一会儿把沐浴汤水送过去后你就回自己的房里先待着,等我处理完这些琐事就带你离开。”
  “不……”我无声的哭泣着,却是无论如何也换不回他的回心转意。
  等我追出门的时候,俨然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雪又飘了起来,一点一点掩埋着之前所有凌乱的脚印。
  
  知道了噶尔丹的目的,我惴惴不安的搬着沐浴汤桶往王焱的房里走,闷闷的敲了敲门,只听得房里面他爽朗的声音传来:“进来”
  我推门而入,却没见看着他的身影,想来是在里间的床榻上歇着。本来,今天上午时分我对这间屋子还是充满了好奇心的,可这会儿进来却早没了当时的心思,只是低低的叫了声:“王焱?”
  半晌从里间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将汤桶放在屏风后面吧。”
  “哦,知道了”我应着放好汤桶,转身又去提热水,再回来时他人已经从里间走了出来,只着了一件纯白亵衣立于堂内,看着我将热水倒入汤桶内,上前拭了拭水温,满意的点头说道:“还可以,这水温刚刚好,你很懂我的心思嘛。”
  因为一直想着噶尔丹说要来杀人的话,想必噶尔丹所说的动手就是要趁着王焱沐浴时,我不能让其伤害无辜,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对,于是心不在焉的回着他的话:“您满意就好。”
  就在我是去是留,踌躇难定之时,只听屏风后的王焱说道:“今天和小师傅们在雪地里寻了你一下午,这会儿全身酸痛得紧,怕是着了风寒了。”
  我漫不经心的回说道:“实在对不住,让您忙了一下午,趁热洗个热水澡,舒筋活血,再捂一捂发一发汗,明早就会松快许多,我去加些碳火,屋里应该就不冷了。”
  王焱轻声笑道:“你果然很贴心嘛。”
  没想到,我一句无心的话,竟然换来他这么一句,我脸一红,忙去取碳,再回来时,刚至屏风外,忽听得里面有下水的声音,我忙止了步没再往前走。
  “取来怎么不加上?”王焱问道。
  我定了定神,微微探头瞧着火盆子就在拐角那里,于是半蹲下来只伸了一只手将火盆子勾了出来,加了碳,而后又推了出去。
  




夜雪静与思

  加完碳,我站在屏风外面深呼了一口气,心下暗自合计,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对,不走,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况且王焱他还在洗澡,实在是不妥当,可我若是走,万一噶尔丹一会儿真的杀来,我知情但是有力而未及,同噶尔丹的帮凶又有什么区别。
  一时心绪难平,只听得王焱声音又起说道:“刚夸了你几句,这会儿竟又忘了。”
  “啊?”我被他突来的话语吓了一跳,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他继续说道:“你想让我自己洗吗?”
  “什么?”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的我,再也顾不得理智,冲到屏风后怒道:“你说什么?”可我刚踏入屏风后一半的脚,顿时又停住,因为眼前的他此刻正半身伏在浴桶边上,眉眼生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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