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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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贵妃轻轻一笑,从内而外的优雅自信,“不只是我知道,皇上也知道。”
羽惜更加震惊,或者说震惊之余还有隐隐的愤怒,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怎么能这么对她?上一世,明明是“他”对不起她辜负了她的深情。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安羽惜,我再也不是了……”羽惜噌的一下站起身,不住的后退,喃喃自语之下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了。
蔺贵妃也起身,快走几步来到羽惜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炎热的七月,十指却冷如十二月的寒冰。“其实,不能算说皇上知道,应该是梦靥给的预示。”
羽惜缓缓的看向蔺贵妃温柔清秀的脸,想要看到一丝捉弄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她的眼睛纯净透澈,认真万分。“梦靥?预示?”
蔺贵妃点头,用自己温热的手暖和着羽惜冰冷的手,“大约四年多年前,皇上开始梦靥了,时不时的会梦到一些血腥的片段,以及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梦里,那女子哀怨的控诉皇上的薄情以及绝情,最后她躺在漫天的血光中死去。皇上刚开始很困惑,也很不安,所以他常常会来找臣妾倾诉,一直到他遇到你,爱上你,前不久,甚至梦到你跟梦中的那个女子重叠了,甚至他还知道了那个一直在梦中困扰他的女子叫安晨曦。皇上说,他可以肯定,安晨曦就是你的前世,而他就是前世的钟离绝。”
“不可能!”羽惜猛的推来蔺贵妃的手,情绪激动难以自抑,“不可能,他不是他,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羽惜以为钟离绝是根据钟离清提供给他的信息才会这么认为的,但那是她为了让他帮忙找君凌而强行设定的情节,事实不是这样的,她一直坚信,前世的他跟钟离绝只不过拥有相同的脸和名字罢了,可他们的本质和灵魂是不一样的。
可是眼下,突然有人告诉她,他们是同一个人。上一世伤害了她的那个绝情男人,这一世他再度残忍的伤害了她。
不,她怎么都无法接受!
“羽惜,我知道你恨皇上,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但是皇上爱你,他有许多的逼不得已,他也不想伤害你。或许从一开始,他下意识的就把你当做了梦中的女人,从他给你晨妃的封号还是,他就潜意识里把你当做了安晨曦。”蔺贵妃语重心长的劝慰,眼中又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一丝艳羡。
她是羡慕羽惜能得到一个帝王的真爱,曾经她也有拥有过,只是那份纯真美丽的爱情如昙花一现,很快凋零了,消失了,再也没有了。。
“不是,他们不是,不是……”羽惜眼中的痛不加掩饰,就这么不期然的全部倾泻而出,不知是上一世的,还是这一世累积的。
晶莹的泪水一颗颗落下,渐渐的,汇聚成小溪,潺潺而流。
“羽惜,都会过去的,但是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皇上对你的真情都不曾变过,他的爱从不曾褪色。”蔺贵妃怜惜的替羽惜拭去眼泪,“他说……”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羽惜突然情绪失控的大声打断,凡事有关钟离绝的一切,她都不想听。
他是骗子,所有的一切都骗人的,他是负心汉,她再也不会相信他。
“羽惜,皇上他上一世不是有意辜负,只是他的身份是毒枭安插在警局的线人,他为了你准备脱离黑道组织,可是他们却拿着你的性命威胁,他为了你……实在是逼不得已。等他从你父亲口中得知你带着孩子一起选择了结束生命之际,他懊悔不已,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为你灭了黑道组织,然后追随你一起轮回。”蔺贵妃无视羽惜奔溃的情绪,她依然选择将所有的话快速说完,是非曲直,只等羽惜冷静下来后自我判断。
“他是骗子,上辈子那么虚无飘渺的话你也信?真是天真。”羽惜含着泪冷笑。
“如果是真的呢?我一直以旁观者见证了这件事足足有四年的时间,我凭什么不信?”蔺贵妃知道羽惜今天一下子受到的冲击太大,也不再逼迫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她想,羽惜需要的是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她是聪明人,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羽惜浑身虚软,再也无力支撑,就这么跌足在地。想着蔺贵妃的话,想着前世今生她的执着,她的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个性,她要强不服输的个性……最终让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与幸福擦身而过吗?
这一刻,悲伤逆流成河,眼泪泛滥,羽惜坐在地上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羽惜,羽惜,你怎么了?”闻声而来的紫蝶和翩翩慌乱的看着奔溃大哭的羽惜。
印象里羽惜一直是坚强的,无所不能的,可是这样把脆弱毫不掩饰的表现的出来的样子还真的没见过,所以都慌了。
羽惜只是哭,撕心裂肺的哭,就在紫蝶她们不住所措的时候哭声突然戛然而止,羽惜软软的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云翩翩着急的上前抱起羽惜,“紫蝶,你快来看看。”
紫蝶也慌了,这样的羽惜是从没见过的,她忙起身跟着云翩翩身后,“快,把她抱到床上去。”
两人带着羽惜匆匆到了内殿,放在床上一检查,紫蝶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阴郁的可以滴出水来。“羽惜中毒了。”
“什么?”云翩翩震惊之余错愕,“羽惜的身体百毒不侵,怎么可能中毒呢?是不是那个蔺贵妃?我去砍了她……”
说着就要冲出去,被紫蝶眼疾手快的拉住,“你别冲动,你现在是乔雪,不要轻易曝露了身份。再说……羽惜身上的毒应该跟她无关。”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云翩翩蹙着眉头退回床边,看着羽惜病怏怏的紧闭双眼躺着,心里很着急也很不是滋味,“羽惜怎么中的毒?我就瞧着她这段时间气色不好身体也不好就有古怪,可你偏偏又看不出什么症状来。”
“羽惜虽然百毒不侵,但也仅限我们常见的几百种毒。这一次,羽惜中的毒是缓慢侵入体内的,而且不在饮食中进入体内,所以我们一直没有重视。这种毒叫夜妖姬,是一种罕见的兰花,它的气味清幽持久,却带着微量的毒素,中毒者期初只是会嗜睡乏味,就像气血不调的症状,等毒素积聚到一定程度,中毒者如果情绪激动,大起大落,就会借由肺腔进入心脏血液,然后沉睡不醒。”紫蝶皱眉自责的解释,心中再一次对此次的疏忽感到愧疚抱歉。
“那怎么办?能救吗?”云翩翩看了一眼沉睡不醒的羽惜,随即又忿忿道,“我们都住的这么偏了,哪来的什么夜妖姬?”
“能救。”紫蝶点头,“不过我们放出风声,就说羽惜中毒已深,回天乏力,所以昏睡不醒,以麻痹下毒者的注意。”
说着,凑近翩翩,警戒的开口,“我想起来我们刚搬到绿珑水榭阁的那会儿皇后曾命昭然送过来各种珍贵药材以及几盆花来,其中有一盆很古怪我们都叫不出名字的,就散发着弥久的清幽花香,很好闻,我们就把它放在羽惜的寝室了,我猜那就是夜妖姬。”
“那盆花不是早就被浇水过多浇死了吗?”云翩翩皱眉,她记得那盆花扔了快有一个月了。
“但是它释放的毒素已经存在羽惜体内了。”紫蝶瞪了翩翩一眼,“眼下羽惜中毒已经是事实,但是这么久了孩子的仇还没有报,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皇后根基还很稳,我们暂时动不得。”云翩翩犹豫道,“不如先替羽惜解毒……”
“你懂什么,眼下我们知道是皇后下毒,可是别人不知道。但是丽贵妃……不,现在应该喊丽妃了,她也曾加害羽惜的孩子,我们不如把此事推到她头上,等她受罚之后再透露是皇后栽赃,让她们俩狗咬狗去。”紫蝶只要一想到羽惜所遭受的痛苦,她就恨的咬牙切齿,再狠毒的计策都敢想敢做。
云翩翩想了一会儿,随即咬牙点头,“好,你且只管替羽惜解毒,其他的事情我去安排。”
“嗯,不过羽惜的解毒比较复杂和麻烦,三天之内我们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这段时间就辛苦你替我们把守了。”临了,紫蝶又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你放心。”云翩翩拍着胸口保证。
紫蝶点头,接下来她着手专注的替羽惜解毒。
而晨贵妃遭人陷害下毒,如今昏迷不醒危在旦夕的消息在皇宫不胫而走,皇后闻之大怒,下令彻查此事,最后在丽妃的宫里搜出了两盆还未开放的夜妖姬,丽妃百口莫辩,已经被关在内宫的地下暗牢,受尽百般折磨。
同一时间,清河王也中毒,医治无效身亡。
顿时整个后宫,乃至朝野都震惊,所有人都高呼声讨丽贵人,骂其狠毒,应以火刑诛之。
紫蝶三日后解毒出关,从满脸沉重的云翩翩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时,疲劳过度的她一句话都没说就晕厥栽倒在地。
这一刻,不见成了再也见不着的永恒,剩余的生命,紫蝶每每缅怀过去,总是责备这个时候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心狠。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没有那个温柔情深的秀美男子,那样深情款款的专注望着她。
羽惜的毒虽然彻底清了,但是真如外界所传的那样,一直昏睡不醒,对于这一点,紫蝶也束手无策。
被战事弄的焦头烂额的钟离绝闻讯,便义无反顾的抛下一切回宫,震怒之下他勒令刑部彻查此事。
章节目录 第九十二章 清河王死,君凌回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羽惜清完毒的第三天还没转醒,偏偏发起了高烧,病情来势汹汹,翩翩照着御医开的药方熬了药,可是怎么也喂不进去。舒夹答列
后半夜的时候,羽惜开始难受的嘤咛,不断的说胡话,还闭紧双眼流泪,翩翩急的不得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紫蝶不在,白天的时候她想要开棺验尸,以查明清河王到底是中何种毒而身亡的,但是却遭到了内务府的拒绝赶了出来。眼下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九音殿了,没有得到清河王真正的死因,紫蝶怎么都甘心。
看着羽惜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波一波的出汗,急的团团转的翩翩忽然想起紫蝶曾经跟她说过帮羽惜用酒擦身降温的事情,便拿来一坛酒,兑了些水,然后用棉布沾了酒帮褪下衣服的羽惜擦身。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好几回,最后瞅着羽惜的高温退下去了,翩翩也已经累的瘫软在地。
接近天亮的时候,翩翩已经累瘫了,见羽惜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神经一松,就趴在寝室里的桌子旁睡了过去。
羽惜睡的浑浑噩噩,仿佛进入了一个虚幻的境界,身体时冷时热。热的时候身体像着火了,五脏六腑都在灼烧,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疼。而冷的时候,又像跌入冰窖,瑟瑟发抖,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似的孤单害怕。
前世的爱情记忆,甜蜜幸福,绝望惶恐……这一世的疼痛折磨,那些被迫的、不堪的画面不断的交织在一起,钟离绝那张清艳精致的脸庞时而温柔深情,时而狰狞暴怒,时而浅笑自信,时而怒目相对,所有的这一切通通砸向羽惜,沉重痛苦的令她喘不过气来。
喉咙似乎被一种冰冷的大手给扼住了,羽惜喘不过气来,她不停地抽搐着身体,只想在这一刻解脱。
大脑渐渐变的空白,似乎一切的痛苦都将随之而去,羽惜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灵魂似乎要脱离身体而出,那种虚无缥缈的轻飘感让她觉得彷徨,痛苦在渐渐消失,意识也在渐渐消失。
忽然,鼻翼见换来一阵清晰的冷冽清香,是梅花的味道,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令人觉得安心。
“君凌……”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羽惜抓住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楚。
颤巍巍的伸出虚弱无力的双手,在空中乱抓乱舞,急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以证明心中所想的不是幻觉。
冰凉的指尖触摸到了温暖厚实的大掌,不是幻觉,是真的君凌……
羽惜艰难的嘀咕一句,“君凌,真的是你……”视线模糊,任她怎么努力,可就是看不清眼前的人影。
寂君凌困惑的看着面前病入膏肓的女人,感受中掌心中那冰凉小巧的玉手,她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很安心满足的样子。
他更加困惑的是,自己今晚怎么会突然失控,心悸心慌,脑袋一阵阵的抽痛,脑海深处似乎有一个绝望而痛苦的声音不断的在呼唤他。
随心所往,他一个连自己都记不得是谁的人,就这么顺着自己的心,心里不断呼唤着的声音一路横冲直撞,闯进了守卫森严的皇宫,一路朝着不知道目的是哪里的方向疾奔,最终停在这座偏僻黑暗的宫殿之前,然后见到这个躺在床上这个美丽却痛苦的女人。
心,也跟着抽痛,却又仿佛得到满足,似乎找了归属。
蹲下身体,摘掉戴在头上的斗笠纱帽,看着那陌生却令他心痛的容颜,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的从那双妖冶的紫眸落下,滴在女子苍白如雪的脸上。
来自心底深处的忘情呼唤,寂君凌喃喃不受控制的唤了声,“羽惜……”
低下头,冰冷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那么自然,那么温柔,就像曾经吻过千百遍一样的熟稔。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寂君凌只觉得心底有一团火在烧,脑袋里的神经更加的痛了,他忍不住的将手用力的按在头上,试图驱散这种疼痛。
脑海中有混沌而破碎的画面掠过,那个自信飞扬,清灵绝美的少女对他说,“紫色很漂亮啊……”她不像别人一见到他紫色的眼眸就吓的大叫怪物。
她也不像别人一样嫌弃厌恶他,她为他的与‘炫众不同‘书寻找理‘网由,她碰了他的毒血不会有事,她那么慷慨大度把别人求之不得的珍贵药丸当糖一样随便赠送给他……
所以,他就对她敞开了心扉,他就爱上了她。
她被人陷害中了情蛊,他为她解毒同时要了她的清白。
后来,他们大婚,新婚夜,她将两人的头发剪下绑在一起,告诉他,“从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为他解毒,放弃300多年深厚的内力,身体内一半的鲜血,以及憔悴白了头发……漏毒夜不惜。
剧烈的疼痛中,他所有被遗忘在角落里封存的记忆全都回来了,眼前这个病的快死的女人就是他一生的挚爱,他的羽惜,他的妻子。
“羽惜……”寂君凌震惊而痛苦的跌坐在地,用力抱住那个生命在不断流逝的瘦弱女子,深情而痛苦的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羽惜,我回来了……”
对不起,我忘了你,把你深深的封存在看不见的角落。
对不起,让你伤心,没有尽最快的速度回到你的身边。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寂君凌拥抱着体温异于常人的羽惜,心知不妙,便将掌心按在她小腹,源源不断的输送体内浑厚的真气替羽惜驱毒驱寒。
紫蝶虽然通过放血驱毒的方法为羽惜解毒,但是还有一小部分顽固的毒素残留在血液和五脏之中,羽惜喝不进药,所以那部分毒素在继续随着血液流动而扩散。再加上羽惜本身没了求生意志,生命已经在苟延残喘。
“羽惜,你坚强一点,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君凌……再坚强一点,再为我们的将来努力一次好吗?”温柔的低语带着乞求,寂君凌凑近羽惜的耳畔,不断的重复着。
就在羽惜绝望想要放弃的时候,她似乎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君凌的声音,她要想再努力一次,想要睁开眼看清楚,是不是真的是君凌,他还活着……
凭着过人的顽强意志,她身体的高温渐渐退了下去,那种消极的意识已经淡去,正朝着生的希望努力着。
“君凌,是你吗?”羽惜缓缓的睁开眼,看清床边站的那个黑色人影,黑暗中一双如紫水晶般敛尽风华的紫眸,那么的真切。
身体很累很累,好像刚刚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羽惜看见这熟悉的紫色,终于安心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寂君凌怜惜的擦了擦羽惜额头的汗水,细心温柔的替她掖好被角,低下头吻在她光洁的额头,忽然听到屋外有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眼中冷光一闪,寂君凌动作迅速的隐没在黑夜中,悄无声息的退出绿珑水榭阁。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恢复记忆找到羽惜,那何愁没有时间带她离开。
回来的是步履不稳的紫蝶,刚刚她趁着守卫松懈的时候溜进了清河王的灵堂,经她开棺检验,清河王中的毒跟羽惜是不一样的。确切的说,清河王不是中毒,而是某些大补燥热的药材进食过度,才导致内火过旺,气血逆流而亡的。
清河王身体虚弱,过度进补反而不利调养,如果一些燥热大补的药材进补过度,反而会加速身体虚耗而亡。
这段时间以来,她虽然未见清河王,但是也有耳闻皇后不断的将宫中最珍贵的药材通通送到九音殿,原来打的是这个目的。
紫蝶又联想到曾经一次出宫的时候清河王遭到不明势力的袭击,那想必跟皇后也脱不了干系吧?
“紫蝶,你回来啦?有什么线索吗?”云翩翩听到动静睁开眼,直起身子打了个哈欠懒懒开口。
紫蝶上前探了探羽惜的温度,已经退下去,便也放心了,却根本不知道羽惜刚刚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
“羽惜情况已经稳定了,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收获吧。”云翩翩走近紫蝶,看到她的举动便又安慰的开口。
“跟羽惜中的不是同一种毒。”紫蝶温婉的脸上闪过一丝怨恨。
“可是刑部查出来上报不是说跟羽惜是一样的毒,都是常丽颖做的……”云翩翩脸色一凛,“这是皇后的栽赃,一石二鸟?”
紫蝶恨恨的点头,随即又不解道,“皇后心肠歹毒,她加害羽惜,陷害常丽颖我可以理解,那是女人的天生的嫉妒心,可是清河王……他跟皇后没有利益冲突,为什么非得置他于死地呢?”
“利益冲突……不见得就是女人间的嫉妒和争宠。”云翩翩想了想,意有所指道。
“你是说……”紫蝶看着翩翩娇媚的脸低沉的开口,“对了,我以前给清河王解游丝索魂的时候无意得知,他的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也就是说当年有人将这种毒下在了他母妃体内,可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皇后才十岁,不可能……”
“历来皇位之争,朝内分党派,皇后虽年幼,但是同族宗亲,至亲骨肉之间……”翩翩神色凝重的说出自己心中的考量,但是说到一半又打住,可是大家都明白了,很快就能明白过来。
“这是个绊倒皇后的好机会,以皇上对清河王的兄弟情,绝不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