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红颜-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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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转过身来,竟是再也不看云凤弦和古奕霖一眼,径自入殿去了,只有他明朗的声音遥遥自殿门后传来:“将天,你也一起来吧!”
简直是似她于无物。。。云凤弦偷偷翻了个白眼,硬着头皮和古奕霖入了正殿。
炎烈皇宫的殿阁和风灵国相比,同样宏伟壮丽,但殿中摆设却相对简扑。但是炎烈王所设的宴席,却绝对周到而完备,美酒佳肴自不必多言,主人身分尊贵,虽然身为长者,难得竟然谈笑风生。
云凤弦既然死不承认是风灵王,他就不再追问一句,也不问及风灵国朝中政务,更不提风灵国权力纠纷,就连前不久,他在风灵国吃的那一次大亏,也无一句提及。他只是含笑谈起炎烈国的风土人物、传说佚事,闲来又问起燕将天他们一路来所发生的事,时时抚须微笑。酒席宴快完结之时,卫景辰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淡淡一笑:“二位既然长途远来,那联也就不多耽误你们了,二位请去休息吧,若有什么要求,只管告诉达总管。”话音落,一旁已走过一位总管太监,恭敬地弯下腰,用尖细的声音道:“公子、夫人,请。”
云凤弦也料不到,卫景辰竟然这样容易就暂时放过了她,略略一怔,即刻站了起来,笑对卫景辰施了一礼,也不多说,即和古奕霖一起去了。
卫景辰竟然也客客气气,起身肃客,一直送到殿外滴水檐下,这才转身而回,脸上的笑容,早已如冰雪消逝,只有他朗然的声音,在深广的大殿徐徐响起。
“将天,从得知她消息的第一天,直到刚才进宫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慢慢和朕再讲一遍。”
绕过殿阁,走过回廊,穿过那被森严守护的一方角门,眼前景观豁然一志
只见一条幽幽石道,青色的石子前前后后铺了一地,洁净却又班驳,不知通往何处。一座假山就在矗立在石道的尽头,有温润的池水从假山一侧倾泻而下。四周闲花小草,村叶掩映,越发显得前方的园子一片朦胧。
此情此景,却让云凤弦心间一凛,和古奕霖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都有惊疑之色,不等王总管带路,快步向前。绕过假山,转过池塘,狒开花叶,分开柳枝,便见眼前豁然开朗。
整个院落无比广大,四处游廊纵横,楼阁相连。庭院中央,一座二层小、楼,更是精致秀美,匾额上“似云楼”三字,清晰入目。
云凤弦与古奕霖却觉身上发冷,手心发凉。
“这就是你们的似云楼。。”
王总管俯下身,恭敬对云凤弦解释道:“些处原名似云楼,不过,昨日已由皇上改名做云居,只是匾额尚未做好。”
云凤弦叹了一口气:“炎烈王好一个待客之所。”
王总管不喜不怒,低眉顺眼地道:“为迎贵客,皇上准备了数处待客之所。既然今日来的是凤翔公子和凤夫人,自然请入云居之中。”
云凤弦深深吸了口气,如果来的是风灵王云凤弦和皇后古奕霖呢?住的,只怕应该是和风灵国王宫一般无二的殿阁吧?
王总管恭敬地问:“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云凤弦却怒极反笑:“怎么能不满意呢?如此一番巧妙安排,费了炎烈王不少苦心吧!”
王总管恭声道:“陛下只愿公子可以宾至如归。”
一只鹦鹉,居然飞到云凤弦头上盘旋不去,高声叫:“我乃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古今中外盖世无双空前绝后聪明绝顶情场杀手美男儿凤弦公子是也。
云凤弦脸色越来越难看,眼前云内居赫然入目,她信手拉开房门,房内一桌一椅,果然无不如旧。
古奕霖也并肩到了她身旁,回首道:“我们累了,要休息一阵子,你们不要扰我们。”
”是。”王总管依旧毕恭毕敬地应声。
云凤弦重重关上大门,愤然一拳,狠狠打在桌上,心中的愤怒、痛苦,却还是无法淡化。
云凤弦闭了闭眼,然后有些惨淡地笑一笑。
“好一个炎烈王,这记下马威,可真是太狠了。”
古奕霖忽的打开窗,四下望了望,见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远远而立,离得最近的一个,也隔着老远在村下扫地,这才关上窗子,回头,又在整个房间里东张西望,四处摸索一番。
“奕霖,你做什么?”
“临公子曾说过,出门在外,不止要小心隔墙有耳,什么地方都要防范。”古奕霖一边说,一边四处拨索,用卫靖临教过她的方法拨过了整个房间,确定完全没偷听偷看的机关,这才略略放心,但又感到十分不解。
炎烈王凭什么对他们这样放心,凭什么给他们这么大的自由空间呢?
云凤弦知他必有要事想说,便安静地等待,谁知古奕霖却又是长久的沉默。
云凤弦看着眼前这个安静得有点吓人的古奕霖,叫道:“奕霖?”
古奕霖终于抬头凝望她,轻声道:”炎烈王恐怕比我们想像中的更可怕,我知道你生气、愤怒,可是,你千万不可触怒他。就算是你心切风紫辉的安危,想早些从他嘴里套出你想知道的一切,也一定要谨慎从事。”
云凤弦叹息一声:“不必你说,我也知道炎烈王有多么可怕了。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古奕霖勉强笑笑:“我只怕你过份牵挂风紫辉的安危,以致失去理智,你既能如此,那便好了。”
云凤弦见他神色不对,不觉皱了皱眉:“奕霖,我最近总觉得你和以前似乎有些不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古奕霖身躯微震,脸上神色忽然说不出的奇怪。
云凤弦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忍不住道:“奕霖,以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古奕霖凝视云凤弦,欲言又止。
云凤弦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到底什么事?我是你的‘丈夫”有天大的事情你都应该和我商量啊!”
古奕霖在长久的犹疑之后,终于长叹一声:“你是我的‘丈夫’以你我的关系,理应没有什么事不可说,可是,我随你入炎烈,我不惜一切助你救风紫辉,我已做到这个地步,我已经等了又等,为什么就是等不到,你亲口告诉我,有关于你和风紫辉的事情呢?你可知这一切,我早已知道了。
云凤弦脸色一正,看着表情严肃的古奕霖,道:“你知道了风紫辉的秘密?“风紫辉是母后给她从风殿里请来的保镖,除了风灵皇族,世人皆不知风殿的存在,古奕霖是从哪里知道的。
古奕霖看到她的表情之后,眼神黯淡下来。他的脸色,说不出的怅然神伤,悲切无奈:“我从不问你,只尽心帮你,哪怕你要为了他冒必死之险,我也不拦你,为什么,你还是不对我说实话?”
云凤弦越听越糊涂,“等、等等,我怎么越来越不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风紫辉什么秘密?“
古奕霖无奈地摇摇头,神色中凄凉悲怅,语气满是伤怀:“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风紫辉,他,他是你的情人。”
云凤弦一个没站稳,差点儿跌倒,嘴巴张到最大,眼睛也瞪到极点,怔了半天,才道:“咳,原来是这个事情,这是整个风灵皇宫都知道的事情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还是你的第一个人,是吧。”古奕霖想到自己在洞房之夜,发现云凤弦的第一个丈夫并不是自己,那时涌上心头的妒忌又一次狠狠地撞到了他的心田。。。明明知道自已不能妒忌,可是想到自已在古凝寒的教育下,一心一意的为云凤弦所做的一切后,又一次忍不住伤心:“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骗我。告诉我真相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会和你为难,我会把这件事嚷出来吗?”
云凤弦就不明白了,风紫辉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如何,可是看到古奕霖悲伤至极的表情,想到他以男子之身嫁给了自己,心中不由对他升起了怜意,突然间,明白了古奕霖的心思。“原来是这回事,奕霖,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喜欢男人的啊,不要伤心了好吗?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感到很难受。”
古奕霖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眼会这样的小,可是除了风紫辉,若是知道其他的男子对云凤弦有意思时,他怎么不会像这般难过,反倒是帮着云凤孙难道是因为自己从小就认为云凤弦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恨风紫辉抢先一步吗。。。古奕霖虽然有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终究还是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出宫之前的那一晚,母后来找我,告诉我,你想出宫的事,我立刻决定和你一起走,母后十分高兴,但却又对我说,有另一件事,非常重要,必须告诉我,她把风紫辉进宫前后的事,说了一遍。”
云凤弦沉默。她与风紫辉之间的那点情事,早已经传得满城风云,所以她以为古奕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哪里料到他今天会再与她说起。
古奕霖叹息一声:“母后跟我说的都是利害相关之道,她说,你能反败为胜,渡过危机,皆是风紫辉之力,此人才智武功,怕已天下无双,风华气度,更是举世无二。虽然你不肯说清他的来历,但可以看得出,他对你是尽心相助,你对他是倾心以待,男人之间,有此情怀,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吗?她再三叮嘱我,不管你走到哪里,你的身分都是是非的根源,必有说不清的纷争危险发生在你身边,她能放心让你离京,也是因为风紫辉在你身边。她要求我,无论如何,不可因风紫辉之事和你为难。”
当时你是我的夫、我的天,也是我的君,我感激你,喜欢你,却仍然记得身为一个皇后的美德,就是包容天下美人,看到美人后,但不可妒忌,还要向皇上椎荐,所以我才会为了你而故意去亲近临公子。在那个时侯,我虽然愿意和你并肩天涯,却还没有想过,要为风紫辉的事去吃谁的醋,所以我答应了母后。这一路上,我看你们何等亲密,更加相信母后的判断。”
凤弦,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很多时侯,你找机会悄悄和风紫辉在一处说话,说的其实都是不便我们听到,不便与我们交谈之事吗?”
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却又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即使是你对我最好的时侯,我也觉会惶恐不安。这时,早已经把我遗忘的古家的人来联系我,愿意和我交换情报,我答应下来,固然是想为了你而尽量多掌握一些情报,但也是为了我自己,有风紫辉那么完美的人在你面前,我怎么能不患得患失,忐忑不安,所以希望知道的能多一点,手中掌握的更多一些,这样才能心安一些。“
云凤弦听他慢慢说来,不觉心酸,轻声道:“奕霖,你有这么重的心事,竟然不肯告诉我,你真是。。。。。。”
古奕霖轻轻摇头,幽幽道:“无论如何,那件事,实在是我的错,我十分对不起你。可是那件事之后,我看你那样伤心,我也心痛得厉害,我这才相信,原来,你是真的喜欢我,你是真心喜欢我,哪怕风紫辉那样能干,你也还是喜欢我,那个时侯,我也才知道,原来我是那么喜欢你,喜欢到看你伤心失望,我比死了还难过,也正是因为我喜欢了你,我才不再是那个贤德宽容,凤仪天下的皇后,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会生气,会吃醋,会妒忌,会容不得别的美人在你身旁。”
虽然古奕霖努力维持着镇定,但说至伤心处,终忍不住神色黯然。他淡淡叹道:“这一路行来,面对任何难关,都可以依靠于他。有他在,仿佛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云凤弦,风紫辉他不是别人,他是风紫辉,不止是你甘愿舍身相救的伙伴,也是我情愿万死相助的朋友。
云凤弦,我可以容不得任何人,但是,风紫辉不应该在其中。。。”
古奕霖轻叹一声,道:“水忘忧当日被买下来,本来就是给你做侍姬的,没想到她原来是。。。。。。”
“奕霖,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种人吗?只要是美人,就一定纠缠不清吗?”
古奕霖被云凤弦这一逼问,更觉得百般滋味上心头,不觉直视云凤弦:“你能问心无愧告诉我,你和水忘忧什么事也没有吗?”
云凤弦愤然道:“我当然。。。。。。。话音倏然一断,想起那个似真似幻的夜晚,在逸园的一夜销魂,她实在无法坦坦荡荡说出她和水忘忧没有任何关系,心中不觉一阵黯然。
古奕霖见云凤弦说不出话,心中越发难过,心头凄苦之情更甚。
云凤弦见古奕霖神情有异,心中不觉一痛,轻声道:“奕霖,你这般喜爱我,你肯为我死,为什么却不肯相信我?”这话说不出的沉痛悲伤,古奕霖听得心中一阵凄凉,眼泪不由自主滑落下来:“我。。。。。。”
“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生死尚可相托,为什么彼此不能相信?若不是我们互相不够信任,当初,又怎么会分离,又怎么会发生那么多事呢?所谓夫妻,是要一生相伴相守的,除了爱之外,若不能彼此信任、彼此尊重,那么,未来只怕会有很多坎坷。”
古奕霖嘴唇颤了颤,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流转出深恩之色。云凤弦复道:“我是个普通的人,也虚荣、好胜,甚至好色,所以,我看到美人,也会直眼睛,也会有遐思,也会有些虚荣的傻念头,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的坚持,所以,卫靖临也好,水忘忧也好,他们都曾让我心动过。。可是我们经历过很多杀戮、阴谋,很多时侯,不由自主,很多事,也受尽摆布,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舍弃你,不会改变我的心意。奕霖,你可以相信我吗?“
古奕霖怔怔无语,只是望着云凤弦。
云凤弦心中说不出的痛楚,走近他身旁,眼神定定地凝视他,轻轻地问道:“奕霖,我是一个,值得你相信的人吗?”
古奕霖呆呆望着云凤弦,良久,忽的把她抱入了环中,大声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云凤弦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感慨,伸出手臂,紧紧回抱住他,再也不忍放开。
这个为了她,可以连自己性命都不要的男子,内心原来有这么多苦楚,却是什么也不说,尽一切力量,帮助着自己。
云凤弦的心头只觉无尽的温柔:“其实,奕霖,我很高兴,你把心里话都对我说出来。我知道,人越是幸福,也越怕幸福流逝。何况我的身分这样奇特,行为这样古怪,身边发生的事,又这样复杂,也难怪你一直心里苦,幸好你说出来了,否则,这种种疑问,一直闷在心中,不但伤身伤心,还不知道闹出什么误会来。
奕霖,以后,不管你心里有多少疑问,也请直接告诉我,如果我做了让你觉得不快乐的事,你不要闷在心里,请你直接对我说。我不够体贴,不够细心,不懂站在你的立场为你着想,常常会做错事,伤害了心爱的人,却还不知道,所以,请你一定、一定要告诉我。”
云凤弦一句一句说来,古奕霖禁不住全身轻颤,只是用力地抱着云凤弦,一声也发不出来。
云凤弦抬起头在他的耳边,声音并不响亮,却一字一句,清晰入耳地说道 “奕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今生今世,我不负你。”
卷四 暗魂定 第二章 关于紫辉的秘密
大殿之中,炎烈国皇帝卫景辰闲闲而坐,神情悠然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杯,听着燕将天徐徐把云凤弦出现以来所发生的事,一一讲来。他那深邃的眼睛出奇地宁澈,出奇地明亮,却偏偏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得清纯。
他只是静静地听,偶尔会露出思索的表情。
燕将天把从遇到云凤弦的第一天起的事情讲完后,方才请罪道:“微臣无能,虽擒下了她,却不能让她承认风灵国皇帝的身分。”
卫景辰笑笑,悠然道:“很傻的固执。她不承认身分,朕也未必拿他没办法,不过,她既然一定要玩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游戏,朕就要她亲自来对朕承认他的身分。”他的语气淡淡,脸上还带着笑容,沧桑的眼竟闪过一丝孩子般的任性。
燕将天却觉得手心发冷,冷汗越流越多,心中开始为云凤弦可能会有的遭遇而哀悼了。
卫景辰眼神带笑地看着他:“如是听你说起来,她也是个让人无法讨厌的有趣家伙。将天,你这一路与他同行,怕也十分喜欢他吧?”
燕将天全身一颤,扑地拜道:“分属两国,微臣岂敢……”
卫景辰微微挥手,止住他的话头:“将天,你想得太多了,你是朕股肱之臣,朕岂有不信之理,快起来吧!”
燕将天弯着腰站起来,却觉得背心已然湿透了。
卫景辰轻轻道:“她的心志应该是非常坚定,所以,才能一直谈笑自如,但是,人前的谈笑自如,不代表她内心不惊惶畏怖,不犹豫害怕,在无人的时候,他们亲密的夫妻在一起,私语密话,往往最能表达他们的心情,也能透露他们的打算,如果能够偷听到的话,应该可以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辛情报。”
燕将天额头有些汗溢出来,“他们夫妻防范甚严,有外人在时,绝不多说,有人在房外时,他们也会注意,而住到任何地方……”
卫景辰忽的放声大笑起来。
燕将天满脸愕然,显然不明白为什么。
卫景辰笑道:“看起来,他们是略有些经验的人,但奈何眼中但见一石,却看不见整座大山,他们如此,怎么你也这样?”
燕将天更加迷茫,怔怔望着卫景辰,发不出声音来。
卫景辰笑道:“不错,设置机关也好,派人躲在窗外、床下、屋顶也好,都是非常有效的偷听方法,但同样也非常鬼崇,一旦被发现,偷听者必十分难堪。你们怎么都忘了,有一种偷听方法,十分光明正大,绝不至于被发现,甚至你就算知道他在偷听,都无法质问追究,只不过,这种方法需要的是真正的高手。”
卫景辰带着淡淡的笑容凝视燕将天,悠悠地道:“真正的高手,你明白吗?”
燕将天略一思忖,心间豁然开朗:“是,顶级的高手,只要功聚双耳,听力可以超过普通人的数倍,甚至十余倍,这样的话,若是找一个超级高手,站得老远,或是扫地,或是洒水,或是和人闲聊,任何人都不会防范的,可是这个时候,说的全部话,其实已经尽入旁人耳中了。”
燕将天对炎烈国皇帝的心机更加的心悦诚服地道:“这方法的确堂皇正大,而且绝不怕被拆穿。但也只有陛下,才能突破普通人的思维限制,想得出这样光明正大的方法来。”
卫景辰淡淡一笑,对于燕将天的恭维既无欣喜,亦无不屑,只是轻轻拍拍手,淡然说:“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外已经走进一个瘦高的太监,脸容瘦削,表情木然,走起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