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红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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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凤弦你生性不少,哀家甚是心慰,跪安吧!”皇太后扶了扶额角,轻笑了一声。
寂静的殿内上空,无限放大了皇太后的笑声,显得格外的孤独,惆怅……刻骨的凄凉。
云凤弦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上前一步紧紧地拥抱住清傲的皇太后,激动地道:“母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凤弦。。。”皇太后抬在空中的手僵住,她有多久没有抱过这个孩子。她们两个见面时,有的也不过是疏远、陌生、对立,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颤抖的手很想紧紧回抱着这得来不易的母女之情,却又在双手触到云凤弦肩头时,手上发力把她推开。
“又说什么傻话~母后这廷阳宫里冷清得紧,你性子浮燥得很,怕是老实得呆上一会就会直想往外跑了。明日母后便下旨准你出宫,快回去准备下吧。”
“哦!”云凤弦目光一闪,颔首道:“那就不打饶母后休息了。”说完,她有些僵硬地叩首,行了拜别之礼,慢慢离开了这座沉寂的宫殿。
云凤弦激走了风紫辉,却还是没能吓走不远处的一大群宫人。此刻的她也没有那个心思管理会这些事情。刚刚皇太后的那一推,推碎了她的亲近之情,更推碎了她的慕孺之心。
廷阳宫,皇太后掀开了厚厚的窗帘,半倚在雕花木栏上,遥望着云凤弦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神深邃而悠远。
皇太后的身边是打从她十岁时,便陪伴身侧寸步不离,直到现在的宫司仪——刘仪纯,她忍不住喜形于色,欣然欢声道:“皇天不负有心人,陛下眼下是成人懂事了,母子之间更是能和睦相处,小的真是恭喜皇太后,总算是苦尽甘——”
皇太后闻此言,神色悲哀苦痛地挥手止住刘仪纯的话语,低吟道:“仪纯,这世上哪有一日之间,一个人完全改变的道理!虽然我日盼夜思着凤弦快快懂事,明白我的苦衷,但是今天,所带给我的只有心寒~”她望着在转角消失的身影,眼色更加迷离起来,“先前她向我下跪的时,动作何等勉强,只怕她现在对我的心结更深。我的凤弦是长大了,也会在我的面前做戏。要不是我太了解她的性子,只怕也会相信她的话,或者是我很想相信她吧~”
刘仪纯脸色剧变,惊叫道:“太后!”
皇太后放下手中的窗帘,回过头淒然一笑:“大病之前的她,虽然任性胡闹,残暴无礼,却是她的真性子。现在的她却开始在我面前做戏,却不知道这戏演得太不像她。她说得越是言辞恳切,我越是听得心惊胆寒。”她说完,只觉全身一片冰凉,身体无力地滑落在椅子上,空洞的眼神直视前方,喃喃自语道:“从前,总盼着她懂事,盼着她学会掌握权力,学会应付纷争,学会用各种面具来面对不同的人。可如今,见前着她连对我都戴上面具,叫我这当娘的心里……”
刘仪纯也忍不住在旁陪着垂泪,犹豫片刻后张了张口安慰道:“太后不必太过悲伤,正所谓陛下正朝着您期盼的方向发展。总有一天,陛下会明白太后对他的苦心。”
皇太后苦笑道:“是啊,无论凤弦怎么伤我的心,这母女之间的血缘是谁也不能改变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护着她、帮着她,消灭一切可能伤害她的人……”她的眼神蓦地变得无比锐利深沉,黑暗的深处却又涌出难以言喻地悲苦。她的声音似从灵魂中呐喊出来,虚无空灵却更无情无心,“无论是谁!”
刘仪纯眼见皇太后面临疯狂的誓言,想要开口说话,却欲言又止,默然好一阵子,才低声问道:“太后,这个时候让陛下出宫,真的妥当吗?”
“我管不了这许多了,机会稍纵即逝。所以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皇太后轻轻淡淡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安静得死寂般的殿宇之中。
第十一章 冰糖葫芦救驾
京城之所以称为京城,便是它的繁华热闹之处,是任何地方拍马都不能及的。
京城的街道上,店铺林立,百货俱丰。几条小巷里更是人海茫茫,一眼望去全是黑色的人头。一时间,如深海里的鱼儿般密密麻麻的拥挤着。
云凤弦一出皇宫,便向只得到了自由地鸟儿,一路东张西望满眼生光。只见她像一只小蜜蜂般,一会儿挤到东,一会儿蹭到西,南瞧北逛,直恨自己不多生出两只眼睛来,好好的把这个时代的东西看个遍。
街道上云凤弦一袭上好的锦衣,白嫩的皮肤看得出来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偏偏她身边没带一个待卫,乌黑的眼睛见到什么都发出亮亮地光芒,更说明她此次出门怕是偷偷溜出来的。脸上只差没有写上‘我是肥羊’四个大字。
这满街一跑,不知引来了多少人在暗地里磨肩擦掌,她自己却全然不知。
“爽啊~全身的细胞都似激活,哈——”云凤弦这笑声还没落,迎面有个人朝她撞了过来,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目光狡黠的偷暼着那人的手指,只觉得她怀中的荷包一轻。这,莫非是传说中的。。。贼!
她似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般,只待那只手从她的怀中掏出荷包,再来收拾自己的猎物。
岂料一只横空出世的修长手指,捉住了她面前蠢蠢欲动的手腕。
“公子~”一个低沉的嗓音,在云凤弦的耳畔响起,她一抬头对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在太阳下闪烁着飞扬的神采。
“你……”云凤弦感觉到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下,恍然间,她脱口而出道:“你长得真俊哈!”这话一出口,云凤弦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该死的,这么轻佻的话怎么会……难道自己暗暗被那个笨蛋传染了吗?
俊秀的男子闻言轻咳一声,不动声音的手腕暗转,便把云凤弦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拽到她的面前,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偷东西!按风灵国的国法,偷窃者均受斩手之罪?”
斩首?偷个东西便要斩首,这法规也太野蛮了点。云凤弦还没消化那男子的话,眼见他右手倏忽一动,腰中长剑竟已是夺鞘而出,带出一道寒光。
这下子周遭一片哗然,那中年男子本来还硬挺的身子,一瞬间软倒在地,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公……公子饶命,小……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斩首的话,确实太过头了。”云凤弦瞧了瞧眼眸清幽的男子,又看了看瘫在上地中年男子脆弱的脖子,皱了皱眉头。她是很无聊没错,不过这个贼还没惹火她,不用如此血腥。
“不行。这世上的贼有两种,一是穷困无依,若不偷则必死无疑,此种人若是抓到可以饶恕;二是以偷为业,以他人钱财颐养自身,兼且永不知悔改者。”那男子说完,一把高举起了那中年男子的手,口气却异常坚决地道:“这家伙虽穿得破褴,但手上却戴着金戒指,身上更沾着酒肉味。若不是惯偷,怎能饱食终日?不但如此,你再细看下,他的食指中指极其有力,显然是个中老手,也不知偷过多少人的钱财,多少人遭了他的道!”闹市中抓到一两个小偷,原来便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围观的人最初只打算看看热闹,看到这个男子居然挥剑,全都呆了。异心同思道:这少年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之后,男子沉沉地一番话诉出众人的心声。也不知是谁高声叫了一个好字,引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喝彩,甚至不少曾经在市集丢过东西的,都把怨气发在了这倒霉的贼子身上。
斩首?斩手……原来是斩手,我就说老觉得哪里不对。云凤弦猛地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举刀的少年,仿佛准备随时挥剑,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不断救饶的中年男子。若真是见了血,那便不只是捉贼这么简单。她此时的身份实在不愿太过招摇过市。
想到这里,她忙上前一步抓住了男子举剑的右手,手掌下明显感觉到那男子轻颤一下,不由投给男子一个奇怪的眼神。
那男子一怔,死死钳着贼手的右手情不自禁地一松。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那中年男子猛地挣脱他的手,嘴角噙着一抹狞笑,朝着先前看上的云凤弦恶狼般扑了去。呵呵,只要能够有人质在手,他还需要怕什么?然而,世事不能预料。那中年男子伸手去抓云凤弦的时候,四周的众人都在为这个华衣少年的下场担心不已时,一个阴影却忽然直迫中年男子的面门而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痛彻心肺的剧痛袭来,整个人朝后飞了出去。凌空飞起的那个瞬间,他勉强看清了偷袭他的凶器——不是刀剑棍棒,而是一串吃到一半的冰糖葫芦……下一刻,他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一个墨色身影突地出伫立这闹市之中,那串鲜红的冰糖葫芦插在那个凶神恶煞的贼头上,更令人震憾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一名成年的男子!
吵闹地人群也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全都在回味着刚刚的那一幕,看着那名衣袂飘飘的神秘男子的目光,有震惊,有惊讶,有不信,不害怕,有好奇……
云凤弦见到这个身影时,再扫了眼那串在阳光下轻摇的冰糖葫芦,莞尔一笑。啧啧~人不可貌相。酷酷的风紫辉竟然喜欢喜欢冰糖葫芦。不过,他从出宫起便一直她的身后吗?
云凤弦也不急着上前打招呼,三两步窜到昏倒在地的贼身边,蹲身捅了捅完全没有知觉的贼,想到这贼先前朝自己扑过来的狠劲,狡黠的目光一闪,她站起身来对着周遭的众人拱了拱手,笑盈盈道:“各位,我家的男人已经教训过他了。先前那位公子也说他是个惯偷,现在趁这机会,大家看看自己是不是有失物。若有,现在便可完壁归赵,若无,就有劳各位帮忙将他绑送官府,我这里先行谢过了!”她这么一说,人群中的众人顿时轰动了,全部涌了过来。既然这家伙身上还有偷到的钱袋,那么……
趁着人群大乱的当口,云凤弦上前一把拉起风紫辉的手,顺手拉住那个出面帮她捉贼的少年,逆方向钻出人群立马开溜。
第十二章 蛊惑人心的伎俩
聚珍阁楼上的厢房,云凤弦半倚在窗前,遥望着不远处衣不遮体,行动迟钝地中年男子,被一群被官差打扮的人抬走,这才收回了视线,对着身边震惊不已经的两个人,莞尔一笑。
“这人哪~引起公愤的下场还真是惨不忍睹。”
风紫辉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处在暴走地边缘。他失神的凝视着被云凤弦紧握过的手掌,耳边是云凤弦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那句‘我家的男人!’。他,他就知道不该现身救这不知好歹的混蛋!
闻此言,风紫辉的眼前又浮现先前的那一幕,躺倒在地的贼子和一片黑压压的人头。那个倒霉的贼,这回只怕不但没有捞到好处,反而被这些疯狂复仇的人活活给压死吧!
这个结果早在云凤弦的说话之前,便注定要发生了。而现在这个做捅始者倒无限暇意的说着风凉话。他眸中连连闪过惊讶,云凤弦盅惑人心的这条计使得太过阴毒了。
思到此,风紫辉目光一闪,视线正好对上同被云凤弦拉出来的那个少年,若有所思的扫了他一眼。
那少年也似被这一连串的事情震惊,脑海同时浮现出刚刚那令人心惊胆寒的那个景象。他瞧了一眼笑靥可人的云凤弦,秀长的眉毛紧锁。看来他今天的举动太过冲动,眼前的这个人,或许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少年,完全没有发现风紫辉投过来的目光。
“这位公子,我叫风翔,他叫风紫。”云凤弦端起面前的酒杯,朝这少年举了举,“今天真是要多谢你的仗义相助,不知如何称呼?”
少年回过神来,礼貌的笑了笑,举起桌前的酒杯轻碰一下,“我姓贾,名铭。”贾铭说完抬手掩杯,轻抿了一口,浓烈刺鼻的酒味令他不悦的皱了皱眉。
“看样子你不太喜饮酒。”云凤弦轻浅一口,也放下了酒杯。本想以酒论英雄的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尝试。暗寻思,这个时代的酒还真是难喝。“要不,我们还是喝茶吧。”
默不作声的风紫辉,举杯仰头一饮而尽,潇洒地换了个大碗,痛快地喝着。
贾铭清目微睁,看着风紫辉若无旁人般,一碗接着一碗的豪饮,又瞧了瞧面无表情的云凤弦,犹豫片刻后,方道:“风翔,你……不管吗?”风灵国,国风开放,对于男男之间的暧昧之情,并无太大的约束。只是这么坦然地承认之人倒是少之又少。
“管?”云凤弦一怔,循着贾铭奇怪的目光,移到正在饮酒的风紫辉身上,恍然大悟地挥了挥手,道:“呃~!随他去吧~我们聊我们的。”
贾铭眼见云凤弦如此反应,眉头暗自皱了皱,“若是这样饮酒,你家的男人会不会——”
风紫辉饮得正欢快,突闻贾铭此言,身体一僵,含在嘴里的酒,“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余下的酒呛得他眼眶发红,轻咳不止。
“呵~他高兴就好。”云凤弦在风紫辉那双戾气聚集的锐眸下扯了扯嘴角,淡淡笑道。
“他高兴就好?”贾铭默默跟着念了一句,随及对云凤弦绽放一朵烂灿的微笑,“风翔,你真是个好情人。”
“咳~”云凤弦不急不慢地倒了一杯茶递给贾铭,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微微一笑道:“来来~今天要不是贾公子出手,我的钱袋可就要遭殃了。来来~我以茶带酒再敬你一杯。”
“哪里,风公子客气,”贾铭接过那杯热腾腾的茶,轻呷一口,“今天,是在下多事了。”
“不过风灵国的国法有那么森严,一个贼都闹到要斩手?”云凤弦放下手中的茶杯,只手托着下巴,直直地注视着贾铭,满脸的好奇神色。
“呵呵~”贾汝微微一晒,随及勾了勾嘴角,那双美眸耀如春华,淡淡扫了眼云凤弦,这才缓缓地道:“风公子是头一回出门吧。”
奴凤弦一怔,半晌颔首应是。
“凤公子大概不知道那会的闹市之中,有多少只眼睛再观察着你。”贾铭说着停顿下来,眼见云凤弦对他的话满满的疑问,嘴角上扬,微微前倾了身体,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继而压低了嗓声道:“那市井中不缺亡命之徒,我见公子初来乍道,这才会现身。”
哟~敢情好,她云凤弦在自家的天下,成了一只肥嘟嘟的羊……云凤弦眉头轻蹙了下,侧目震惊的望向贾铭,目光中闪过迷茫之色,疾问道:“那个,你的意思是有人看上我了。。。”
“呵呵,不只一人呢?不过在下不知道凤公子身边有身手这么好的情人,倒是多事了。”贾铭往后一退,轻瞥一眼仍然喝得痛快的风紫辉,笑容可拘地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更要多谢你的正义伸手。”云凤弦这才反应过来般,看向贾铭的眼神更加的亲切起来,“贾铭,我看我们也别公子来,公子去的叫唤,你为我拨刀而出,我便当你是兄弟。以后叫我风翔!”
“风翔?”贾铭微微一笑,挑眉看向云凤弦的目光一闪。他初见这个少年,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无能之人,不忍她被那些个地痞流氓绑去,才会出手点醒。后又见到她不动声色的盅惑围观的众人,整得那贼半残不死。还有她对身边男子的态度,这么的随意,眼前的人若再年长个几岁……
“竟然你这么说,在下却之不恭了。”
“呵呵~朋友之间,自当以诚相待。”云凤弦笑着举起箸子,夹了块牛肉吃了下去,香浓的口感令她心情大好,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亮起来。“贾铭,听你一席话,真是受益非浅呐~”
云凤弦和贾铭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越谈越投机,直至分别时,两个人更是恋恋不舍地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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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紫辉睡眼惺松往后一退,睁开眼时已经完全恢复清醒,瞪了下云凤弦停在眼前的手,再朝贾铭的方向扫了一眼,那里人去椅空。
“回宫!”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玩够。”云凤弦收回僵在空中的手,坐到椅子上,“要不,你先回去。”
风紫辉打了个酒嗝,站起身推开了身后的窗户,仰头看了看碧蓝的晴空,淡淡地道,“那个少年很古怪,你最好离远点。”
“不是还有你吗?”云凤弦心情大好,笑得春光灿烂,“有你在我可是什么都不怕的。”
“再说,只要是人都会有秘密,我有,贾铭自然也会有。”
“随你的便。”风紫辉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应和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看她一眼,“现在宫里宫外肯定都乱成一团,摄政王更不知会派出多少人手来找你。”
“呵呵,管他的。”云凤弦似笑非笑地欠身而起,走到门栏前,回首道:“我从贾铭那打听到一个有趣的地方,我们……去瞧瞧吧。”
第十三章 未见其人先见其声
“你要去摄政王府?”风紫辉闻言挑了挑眉,墨黑深邃的眼眸定定望着云凤弦。
“是啊!”云凤弦见风紫辉对她的话,完全不可置信,撇撇嘴道:“你难到没听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我好不容易才出来逛逛,怎么能这么容易被抓回去。”
“是吗?”风紫辉淡淡应了声,绕过云凤弦的身体走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云凤弦快步的拉住风紫辉的衣袖,“不和我一起?”
“不,我只是有点好奇你……见到摄政王之后的样子。”风紫辉身形一顿,皱着眉瞧了下衣袖上的那只手,暗付道,是不是他最近的功力大退,云凤弦这已经是第三回靠近他了,“放手~”
“切~我才不放。街上那么多人,万一你走丢了,我怎么找你。”云凤弦深明大意的一笑,手下拽得更紧了。
她是皇帝,她不懂功夫,自己随便一掌便会要了她的小命……风紫辉握了握拳头,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这样的话,来提醒他不可一时冲动,冲动是魔鬼……恶狠狠地瞪了笑靥如花般明艳的云凤弦一眼,转身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疾步而行。
云凤弦笑眯眯地跟在风紫辉的后面,仍然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现在的风紫辉无言相对的态度,比他空然消失要好了许多,至少……等会有什么危险,眼前这个人还能为她消灾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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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最北街角的柳阴深处,青石红瓦的宅院门前,立着一个笔直挺拔的待卫。
“这,这里就是摄政王府?”云凤弦瞪大眼睛望着街对面的王府,指着惊叫道:“这也太简陋了一点吧!”
“云昱风素来不好奢华,起居简朴平淡,理政掌国之事,更是鞠躬尽心。”风紫辉循着云凤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