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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朕本红颜-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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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的明悟,才叫人纵然失去知觉,却也组不住悲愁的眼泪。

走出古奕霖居所的时候,云凤弦被门槛绊了下,全身失去平衡,直往前跌,往日还称得上灵敏的身手,此时却像根本不听她使唤一样,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地面迅速接近,而没有任何应变办法。

一只手及时拖住他的胳膊,把他一直拖出竹林,云凤晴才冷笑着放手一推:“你也算个男人,真的丢尽了天下男人的脸。”

云凤弦犹如未闻,对云凤晴这个人更是视而不见,径自向前走去。

此时的她,与其说是个人,还不如说是一驴毫无知觉的游魂。

云凤晴在他身后冷笑:“云凤源和一个漂亮小丫头,说是关心你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去替你告诉他们出了什么热闹事?”

云凤弦旋风般转身,一手扣住萧远的手腕,猛地运力一扯。

云凤晴识得厉害,奋力想要挣脱。但云凤弦此时扣住了他的手,施出风紫辉往日教他的小巧擒拿功夫,萧远却只会弓马之术,哪里挣脱得开,才变色喝出一声:“你……”已被带的脚步虚浮,身不由己,让云凤弦掀翻在地。

云凤弦居高临下望着他,眼中有倾天的烈焰在燃烧:“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要是敢说奕霖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云凤晴不怒反笑,站起来,慢慢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悠悠地道:“不错,不错,这么久依赖,你第一次说话像个男人了。”

云凤弦眼神恨恨地盯着他,良久,愤愤哼出一声,拂袖而去。

云凤晴凝视云凤弦渐渐远去的身影,笑声不绝,可是脸上的得意之容,最终化作深深寂寥。

“凤翔公子,你怎么回事,急急忙忙就跑掉,害的家父吩咐我和凤大哥一起来看望你呢?”美丽活泼、笑声清脆的帝思思,一见云凤弦出现在客厅外,就带着一阵香风迎过去。

若是在以前,云凤弦必是要和她说笑几句的,可是现在,她哪里有空应酬她,竟是理也不理,径直往前走。

帝思思一生被人捧在手心里,除了在凤源面前,还从不曾受过如此冷落,怔了一怔,方才冷笑道:“凤翔公子的架子好大,是谁在我家才说了大门随时为我开,亏得我巴巴地还不等寿宴结束,就在爷爷面前讨了来看望你的差事,陪着凤大哥一起来看你。”她纵然嗔怒,声音依旧清脆如银铃,若是往常,云凤弦听起来是享受,此刻却是一阵烦躁,只觉满心愤,无处发泄。她又忍了忍,忍下那恨不得即刻发作出来的无名孽火,只是冷然道:“哦!谢谢姑娘的关心,恕在下身体不适,不便招待贵客,还请姑娘自便。”

帝思思是天之娇女,素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呵疼,何曾受过这等冷淡,当即变了脸色:“你这叫什么待客之道?”

云凤弦一拧眉,还想说什么,云凤源及时一把拉住她:“出了什么事?”他声音低沉,却暗含关切。

云凤弦初是一怔,然后叹了口气,垂下头,回首向帝思思抱拳道:“是我言出无状,谢姑娘请莫见怪。”

帝思思本来恼怒不甘,但见云凤源对她的关切之色,也就不敢再同她争吵,只辛辛等着她。

云凤源却不似帝思思如此好打发,双目炯炯,望着云凤弦:“到底出了什么事?刚才到处没看到你,你去哪了?”

“奕霖有些累了,此事还在房中安歇,我刚才在陪着他!”云凤弦尽量把语气放淡。“我没事,不必管我。”一直皱眉旁观的云凤源脸色微变。

“公子有些不舒服,要去休息了,二位请回吧!”风紫辉清冷平淡的声音自大门处传来,他的眼神看向云凤源,淡然地道。

云凤源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云凤弦,不忍离去,但又知帝思思在旁边,就算云凤弦真有什么心思困扰,也不便说明,只得对风紫辉点点头:“还请你多照看他。思思,我们先走吧!”

“好,咱们走,这人有点象疯子,别理她了!”二人离去,谁也没有相送。

风紫辉只静静问云凤弦:“你怎么了?”

云凤弦只是淡淡摇摇头,用平淡得没有起伏的声音说:“没什么,我只是累了。人生如梦,行在其中,何谓真,何谓假?当局众人岂能自知。我以前是个狂暴之人,现在是无用之人,会有何遭遇都该是理所当然。”她的声音里并没有愤怒,甚至连悲伤也没有,有的只是痛到极致已经麻木的声音,眼睛里,除了死气沉沉什么也找不到。

这不是云凤弦,这不是所有人习惯了永远不会正经的云凤弦,总是出错丢脸,却又毫不在意的云凤弦。

风紫辉也微微皱起了眉,这个时候,他竟然不忍看到这个了无生气的云凤弦。

厅内静的落针可闻,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一滴滴鲜血从云凤弦的掌心落到地面的声音,听到耳中,让人只觉胸闷气窒。就在一片杀人的沉静中,脚步声忽然响起,每一步都沉稳宁定,每一步都似与天地同脉动,竟将满厅肃杀驱散,叫人心中莫名的惊慌消退下去。

是风紫辉一步步走到云凤弦身边,抓住她的手腕,然后低声吩咐:“拿伤药清水白布,送到云居来。”

这时僵木的一干人,才突的有了思想,出厅时,居然差点绊倒椅子,推到桌子。

风紫辉自己则拉了云凤弦直往云居而去,云凤弦像行尸走肉一样好不抗拒地被风紫辉强拉着走,进了云居,还没有站稳,已经被人直接扔到了床上。

云凤弦正要挺起身来,风紫辉复又把她按了下去。

适时下人拿了伤药,打了清水进来。

风紫辉就取了毛巾,亲自为云凤弦清洗伤口。看那血肉模糊之处,风紫辉神色一闪,恻然之光从墨眸流过,很快又消失不见。风紫辉低头径自去给云凤弦清洗伤口,云凤弦有心挣扎,奈何只要风紫辉一用力,她就全身发软,哪里甩得开他的控制。

“出了什么事?”风紫辉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关切的情意,只是完全平淡的问句。

“出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吗?”云凤弦平板地说:“你不是全知全能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风紫辉小心地擦干净云凤弦的伤口,仔细地为云凤弦上药,把伤口缠上白布,然后松开手,站起来:“你现在不可理喻,我不想和你争论。要是生我的气,不愿领情,等我走了之后,你把绷带撕开好了。”

云凤弦惨然一笑:“怎么,你现在不问我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都不重要,我要保护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心,你的情绪我并无义务负责。”

一直显得了无生气的云凤弦,忽然放声大笑起来:“风紫辉,风紫辉,你说的真好,纵是别人,好歹也还会惺惺做点态,只有你,根本连假仁假义都不屑为。”在一片狂笑声中,风紫辉没有回头,神色不改,开门出去,反手关门,徐步而去。

他动作不急不缓,背影清冷孤寂,一切都如旧日,丝毫不受云凤弦的影响。

只是那一阵又一阵的大笑,却不断从房内传出,吓得房外两个丫鬟,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想要逃走,却觉双脚酸软。

云凤弦信步在园内闲走,已是深夜了,月清清冷冷地挂在天边,更觉长夜孤寂。风清清冷冷地吹到身上,凭添了许多寂寞。

园子里悄无声息,夜静得可怕游廊上每隔数步便挂着一个浅碧的绢灯,憧憧的烛影将园内的树影,映在地上墙上,随着夜风起舞,恰似群鬼乱舞。

池中荷花已残,伶仃凄凉,独余惨梗,在夜风中飘摇。

也许因为太靠近池水,所以夜风袭体,倍觉寒意。

云凤弦怔怔独立,任寒风袭体抬头望苍天孤月,只觉心境一篇萧索。

自从她换魂依赖,面对的种种怀疑、冷漠、恶意、杀念,她苦苦挣扎,努力坚持,傻乎乎地把一颗心捧出来给了古奕霖。

自以为,未来的一切美好如画,到头来,得到的,依然是更深的怀疑,更重的不信,更伤人的背叛。

沉沉寂寂低下头,看池中碧水。这么深的夜里,池水中印不清他的容颜。看着水中那虚幻的月亮,她自嘲地一笑。

原来,所有珍爱的,美好的,在意的,都不过是这水中之月。那么她到底要为何而活,到底还有什么值得追寻。

夜风冷到极处,彻骨生寒,云凤弦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她一声不吭地望着天空的明月,然后,慢慢地往风紫辉的住处走去。

夜虽很深,风紫辉却没有入睡。但这么晚了,房间居然没关门,房间里还亮着灯,这就有点不寻常了。

云凤弦站在门前苦笑:“神机妙算,无所不能的风紫辉达人,你是不是已经算准了我今晚一定会来找你。”

风紫辉静静望着她,不出声。

云凤弦摸摸鼻子,有些悻悻然:“好歹也该请我进去吧!”

她自然也不用人请,大大方方走进门, 同样不用人让,大大方方坐下,然后望着风紫辉,清晰地说:“对不起。”

“你不必对我道歉。”

听到了不出意料的回答,云凤弦不觉一笑,却又正色道:“我必须,我曾说过,不管经历了什么,都不会那你来出气,但却失言了。你一直保护我,并永不会背叛我伤害我,而我却还对你处处苛责。”

“你并没有。”风紫辉那本应该是平静无波的声音,应该是平静无波的眼神, 却似乎真的有一种类似于温情的东西存在。

“我有。”云凤弦叹息低头:“我以为自己会是个好人,以为自己可以会善待每一个爱自己的人,原来全是假的。今天的我听到一个真相,让我痛到疯狂的真相,这才会失控……”

风紫辉静静地聆听,“你不是圣人。”

云凤弦闻言抬头,面露愕然之色。

“你不是圣人,不可能一丝不苟做到最好,永远没有私心,永远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永远关爱别人。你是人,活生生的人,所以会有情绪,所以需要发泄,所以会失望,会难过,会放错。所以,也不必真的苛求让自己当个圣人。”

云凤弦开始静静地听着,然后低头思索,接着轻轻笑了起来:“真不敢相信啊!风紫辉,你居然在安慰我?”

“我只是在尽我的职责。。”

云凤弦笑着摇了摇头。

风紫辉一语不发,表情冷漠。

云凤弦微笑:“好了,不用不好意思就装一副哭样子。像现在这样,冷冷的,有一点温情,就很好啊!”

“……”风紫辉只以一成不变的冰冷表情望着他略显夸张的动作。这样冷漠的表情,一直保持到云凤弦唠唠叨叨说了很多废话得不到回应,不得不离开之后,才慢慢消失。他垂下头,望着自己那本来可以移山倒海,如今早已平凡无奇的双手。他的身体真是越来越虚弱了。

风紫辉眸中异样的光芒闪烁,最后是重重的一声叹息声。

 

第二卷 24 第二十四章 真心为何

房门完全关上的那一刻,云凤弦脸上轻松笑容忽然完全消失。从来明快清澈的眼神复又变得沉重,她躺倒床上去,却没有睡意。

云凤弦闭上眼,却依旧一夜无眠。

一大早,园子的大门就被人拍的咚咚响。

看门的阿民一边唠叨埋怨,一边揉着惺忪睡眼去开门。

门外的人身材欣长,相貌俊朗,只是眼睛里的红丝说明这个平日潇洒不羁的人,昨晚根本没睡。

云凤源一步跨进门,便厉声道:“你们主子太好性了,平日也不管你们,昨天除了留三婶一个人看门,其他的竟全没了影子,莫不是知道你们注资要出门贺寿,一天不回来,你们就一个个出去玩了一天,院子里头要塌了也没有人管。”

阿民愣愣地站在原处,被骂得劈头盖脸,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好端端,平素记好脾气的萧大爷怎么发这么大火?正主子不是还没生气吗?昨晚院子里能出什么事,大家不也都好端端出去,好端端回来,也没瞧见哪位主子不乐意了。他还在张口结舌,云凤源已经一甩袖子要往里走,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呼唤:“凤大哥。”

云凤源一愣,回头叫道:“帝小姐?”

帝思思三步并作两部跑进来,笑盈盈道:“我就聊到了,今天一大早,你就会赶来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凤源皱了皱眉,道:“帝小姐,你昨晚还说人家是疯子,怎么还要来?”

“就因为他是疯子,我才要来保护你。万一那疯子发起疯来上找你怎么办?”帝思思笑的眼睛亮晶晶:“你别小看我,我平时和哥哥一起跟着武师们学功夫,等闲十几个人都进不得身,那些江湖上的好手,都说我功夫好,要不是爷爷管得紧,我也出去当个江湖女侠。”

云凤源心中无奈,只得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自顾自往里头去。

虽然天色尚早,府中的女主人已然起身,正在花园中,闲望这满园花木,眼神却有遥远得不知望向什么地方,竟连两个人靠近,都还没有发觉。

云凤源咳嗽了一声,当着帝思思的面,他不好太随便,只稍稍提高声音喊道:“凤夫人。”

古奕霖这才猛醒,惊见云凤弦与帝思思站在面前,连忙见礼。

云凤源却也不多说别的话,目光四下一扫,问道:“凤翔公子呢?”

“他啊!一大早,练武去了。”

“练武?”帝思思十分好奇地问道:“凤翔公子这么找就练武,他的功夫一定很好吧?”“”

云凤源忽然干咳了好几声,古奕霖也很失礼地扭回头,扭头的一瞬间,他似乎在抿唇而笑。

只有在云凤弦家常出入的云凤源,和府里的其他下人,才会明白,所谓练武,练得不是,而是舞。

云凤弦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奇怪的姿势,天天在后院里摆弄不停。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云凤源好笑之余却也心中生疑,云凤弦昨晚反应那么奇怪,今天怎么有心情,一大早就去跳舞?

他还么发问,帝思思已先一步嚷了出来:“不对,她的手昨晚受伤了,今天怎么练?”

古奕霖迅速望向帝思思:“帝姑娘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嘛?”

“不就是她自己发疯……”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大叫声从后院的方向传来。

古奕霖脸色一变,再无心思听帝思思说话,身形一跃而起,如风一般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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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思思愣了一愣,才大声喝彩:“好轻功。”

云凤源却没有叫好的心情,同样尽力施展他那并不如何高明的轻功,迅速地奔向后院。

帝思思也快不追过去:“凤源打个,你等等我。”

三个人一前二后地赶到后院,都不知出了何等大事,才让云凤弦叫得那么一惊一乍。

谁知到了后院,见云凤弦用没受伤的左手舞着手里的树枝,指着某一角落大喊出来:“出来出来,你这家伙快出来。”

“出了什么事?”古奕霖目光迅速往四下一扫,确定并没有敌人。

“出大事了,我刚才发现,我们家的后院居然有兔子。”

刚刚冲进后院的云凤源不知道是因为听到这句话,还是因为冲得太急,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倒,他拼尽权利才控住平衡。奈何跟在他身后的帝思思见他身形不稳,急忙加速冲过来,整个人直接撞在云凤源身上。

刚刚站稳的云凤源,被撞的整个身子往前倒去。

云凤弦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要扶,手伸出去才记得手上还抓着树枝,忙又缩回来,眼睁睁看着他可怜的大哥结结实实跌倒在地上,背上还压着个漂亮小姑娘。

帝思思跌到下去,忘了要跳起来,倒先连声问:“凤源大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云凤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道:“你要再不起来,我就要受伤了。”

帝思思这才惊慌地跳起来。

云凤弦放下手中的树枝叉,像云凤弦伸出手。

云凤弦在地上抬眼望着她,问道:“你叫得这么响,只是因为发现后院里有只兔子?”

帝思思眨眨眼,是不是他听错了,为什么觉得凤源大哥说话的时候,居然还夹杂磨牙的声音。

“是啊,兔子啊~多可爱的东西……”用来联系插戳目标。。。云凤弦轻声地道。

帝思思揉揉眼,再次确定她没有眼花,平时潇洒狂放,天塌下来也不以为意的凤源打个,这次不但全身颤抖,而且双拳越握越紧了。古奕霖笑着招呼云凤源与帝思思入厅奉茶。古奕霖奉茶待客,言笑也如常。

帝思思几次三番想要就昨晚的事问个清楚明白,奈何每次要开口,不是袖子被扯,就是脚让人踩一下,只得闷头去喝茶。

云凤源阻止这位口没遮拦,心无城府的大小姐,眼睛却一直深深望着古奕霖:“凤夫人,昨晚凤公子离开寿宴极早,可是有什么事?”

古奕霖淡定笑道:“只是临时有些不舒服,今天已经大好了,不然你看她怎么有精神一大早就去练舞?”

听他的语气,看他的神情,倒似真的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般。

云凤源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皱,望向古奕霖的目光带着几分指责。

古奕霖坦然回视,眼神平静但坚定。

云凤源知她心意,再不能强,只得暗自长叹。这对小夫妻到底出了什么事,竟是连他这样的至亲兄长也不能知道吗?

云凤弦还待再出语试探,云凤弦已笑嘻嘻走了进来。

古奕霖笑而起立,上前相迎。

云凤弦笑执了他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低低的说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有明亮的笑容。

帝思思在一旁轻轻叹息,用极低的声音道:“这位凤翔公子岁相貌并非英俊,乍看之下配不上凤夫人,但笑起来,却真的很让人舒服呢!你昨晚非说他们吵架了,就算吵架了,床头大叫床尾和,我爷爷和奶奶吵了几十年了,也没真的生分,你却放不下心,一大早跑过来看,怎么样,白操心了把?”

云凤源不说话,只静静看着那一边低声谈笑的夫妻。

云凤弦是笑的很灿烂,太灿烂了,有些过头。古奕霖的眼神很温柔,可是出宫这么久,早不讲究礼法规矩,何至于丈夫一进门,就即刻起身,笑脸迎人来迎接,到似对着不是朝夕相依的夫君,而是必要笑脸相迎的客人一般。

云凤源心中一阵郁闷,忽的一掌拍在桌上,把两个低声说话的夫妻吓了一跳,萧遥却已朗笑出声:“你们两个这算什么待客之道,还不把你们的好酒拿出来,让我痛饮一番。”

 帝思思在旁嗔恼:“凤源大哥,你不知道是不是酒虫转世,这么大清早,还惦着喝你的酒。”

“你这等小丫头,岂解杯中趣。”云凤源说完,又一瞪云凤弦:“你那好久可别想藏私,还不快拿出来。”

云凤弦和古奕霖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看向云凤源的眼神已有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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