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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朕本红颜-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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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空洃已经顾不上了。黑色的网终于消散开来,他轻飘飘落在地上,好像一片落叶。伤口并不痛,只是麻而已。他微笑着,看着天上的云。天这么蓝,风这么轻,当了这么久的杀手,从不曾这般轻松地看着这广大蓝天。

大三、大四已显不敌,正且战且逃,云凤弦却已经顾不上,脖子后还驾着帝顺的短剑,她也不理会。她只顾扑向空洃,蹲下身,用力抱起他。

帝顺面红耳赤,握着短剑,跟着云凤弦移动。明明是他抓住了云凤弦,可是感觉上,却像是云凤弦带着他移动。

云凤弦声音有些颤抖:“空洃,为什么你……”

空洃微弱地说:“我奉命协助京城来的人,一路保护公子。可是,临行前,主上悄悄叮咛我,万一公子遇难,京城来的人,必会全力救护,可是如果救护不了,就一定会下手杀了公子。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我一定要全力阻止,不能让公子遇害。因为有主上叮咛在先,所以我一直小心防备着。能护住公子,真是太好了。公子,你不用担心,那些高手捉走风紫辉时虽然封了我的穴道,考完试我一能自由行动,就立刻悄悄发出了讯息,很快城里就会来援兵,你们不会有事的。”他声音越来越弱,几乎听不清楚。

云凤弦颤声道:“空洃,你只是奉命行事,为何为我,这般舍命?”

空洃只是笑,他也答不上来。为什么要为她拼命呢?因为她总是那样轻松快活的笑,因为她明知道他居心叵测,留在身边只是为了监视她,却从来没有为难过他半分,反而总尽心为他着想。或者,为的仅仅是,在她身边,有时候真的会笑,可以笑得那么真心,真心得忽然忘记,他其实,是个杀手。

身体完全麻木了,知觉正消失。空洃嘴唇微动,努力说话,声音却小的几乎不存在。

云凤弦把头低下,耳朵凑在他的唇边,听到他唤:“公子……”

云凤弦一动不动,等待着。然后,再没有了声息。她维持了这个姿势很久,可是一切已经终止。她永远不知道,这个总是默默无声,因为身负种种不同任务而追随她身边的杀手,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看待她。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一声公子之后,空洃本来想要说些什么。

刺耳的笑声,在这时响了起来。

帝顺纵声大笑:“哈哈哈,云凤弦,皇帝,陛下,你也不过如此,你手下的忠心,原来只到这种程度,云昱风就是这样对你的,你又何必苦苦维护他,为什么不同炎烈王联手……”

“为什么这么问?”水忘忧浅笑地看着云凤弦,清眸中闪过一道暗光。

“国与国之间案中的勾当,一向是宁被人知,莫被人见的。炎烈与风灵之间,不管暗中动多少手脚,只要不承认,对方也不能明着指出,这是你做的。炎烈国王就算要见我,也不可能吩咐手下在抓我的同时走到哪儿就大声嚷嚷,我是炎烈国人。”云凤弦轻轻笑了笑,继续说道:“你见过,抢了人家的东西之后,还满街大喊,我是某某,我住在哪儿的人吗,这不是等着别人来抓?就算炎烈王不怕灵国,也没必要落个不仁之名,劫掠之实,为天下共笑。”

云凤弦心中暗道:“云昱风是何许我,只怕是你太小看他了。”她脸上只是淡淡一笑。

水忘忧眼眸对深深注视良久,悠悠道:“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这么明显的事,你都不知道吗?”云凤弦拍拍胸膛:“看在咱们不是外人,这个国家机密就告诉你吧!在风灵国,我认了第二聪明,还真找不出第一来啊!”

 水忘忧这回倒是淡然笑了起来,玫丽的容颜越发得动人,不似女人的温柔,也不似男人的温润,自有一番引人心动的眩目。“你既然这般聪明,那么,能不能猜出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云凤弦摸摸头,闭眼沉思了一会,方道:“这个问题比较有难度。当今天下诸国,金赫国虽名将如云,然主昏臣庸,只知享乐,不一定会注意到隔着十万八里的凤灵国,出局。炎列国肯定是要出局的,不在讨论中。剩下,唯水柔与土禇二国。土禇立国不久,国内政务琐事想必足以堆成山,急待处理,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内安,而不是攘外,剩下的,就只有水柔国了。”

水忘忧深深望着她,半晌才轻轻叹息一声:“风灵国有你这样的皇帝,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你没有执掌国家,对于其他国来说,亦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云凤弦笑眯眯道P:“看样子我猜对了,自赏一杯。”她自酌一杯,一饮而尽,然后托着腮,望着水忘忧那张让她心跳加剧的美丽脸庞,“不过,我不太明白,帝顺到底是炎列国的人,还是你们水柔国的人?”

水忘忧低笑一声,“当今天下纷争,诸国战争不休。太后目光长远,早已料及,炎烈与风灵二国,必为天下之患,所以在两国偷偷布下许多人马。凡烈焰与风灵二国身份较重要的人物身边,我们水柔人,都会寻找可乘之机。帝家有倾国之富,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事实上,帝顺身边并没有我们水柔国的人,他的母亲是炎烈人,但也并非炎烈国的奸细,我们只不过看这位大少爷,一生顺遂,好逸恶劳,意志薄弱,又是帝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在很久以前就有心打他的主意罢了。

帝顺的母亲在他还是幼儿时就染病身亡,我们买通了帝顺母亲的贴身丫鬟那丫鬟不过是偷偷找帝顺哭诉了一番,又拿出一份伪造的血书,帝顺就轻易相信了他亲娘是炎烈国奸细,至死还遗命儿子为炎烈国效力。当然,他贪图安逸,怎肯为此放弃富贵荣华的生活,但是,我们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阴暗的种子,一旦他对风灵国出生不满,我们再稍加引导,这一切就会爆发出来。我们的人冒充炎烈国人和他接头,他至死都以为他是在为母亲的国家效力,而风灵国,要报仇,要追究,也只会找炎烈国。”

云凤弦听得幽幽叹息一声。她想要笑笑,却忽然觉得头皮发麻,猛然抬头望着水忘忧,“在风灵国,你们是不是布下了许多这样的阴谋假象?”

水忘忧悠然笑道:“或许手段不尽相同,但我们的确尽力用各种方式达到可以掌控影响一些人物的目的。布下棋子的那一刻,未必就有一定明确的目的,但是,如果将来时机到来,局面有变,很可能当初一步无心之棋,就可以扭转所有的局面。就像帝顺,在他身上,我们并没有花太多功夫,只是随意布下一个假象,当初也并没有想到,能用得这么及时、这么有效,甚至足以影响整个天下。”

云凤弦心中冷笑,好在自己先前留下了云昱风的性命,否则这样的烂摊子还知要费多少的精力收拾,“只怕云昱风不会如你们想得这样,随便就一怒和炎烈开战吧!”不过,这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笑问:“我有些好奇,不知水柔国的太后,想见我做什么?水柔国和风灵国隔得很远,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吧?”

“天下诸国,兴亡相连,不管任何时间,都有利害关系相连。不过……”水忘忧摇了摇头:“要见你的,不是太后,而是陛下。”

“水柔王?”

“是,我是太后的人,顾老是陛下的人。陛下下令让顾老想办法把你带去风灵国,太后知道之后,没有阻止,而是下令我咯协助计划,所以我才做了适当的安排,把矛头引到炎烈国身上,更制造出你被杀的假象,让云昱风放弃搜查,只要过一阵子,风声松了,就可以带你赴往水柔国。”

“嫁祸给炎烈国不出奇,两国都是大国,将来必有一成,引得二虎相争,水柔国就算不得渔人之利,至少将来可以减少两个强大的对手。不过,如果太后本来不打算捉我去,那你一直跟在我身边,甚至装爱上风紫辉,还费尽心思……”云凤弦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有些佩服你的定力,在知道这样的惊天秘密之后……”

水忘忧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我与你……荏苒是那句话,天下诸国,兴亡相连,太后对于风灵国发生的奇事,很有兴趣,对于你这位特别的皇帝也非常好奇,所以我才来到你身边。”

“你一直以琥珀的身份在山海湖城活动,也是一早就安排好的?水柔太后再神机妙算,也料不到我会去山海湖城,当初,你在山海湖城又有什么目的。”

“并没有非常明确的目的,在各国最强大,或最繁荣,或最适宜为军事要冲的地方,都会有水柔的人收集情报。而青楼往往是消息交流最多之处,与名妓交往的大多是达官贵人,面对美人,男人往往会脱口说出最机密的话。所以,山海虎城的名妓琥珀,成了我的分身之一。”

“分身之一?”

“你……”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扮女人呢?云凤弦暗自翻了翻白眼,聪明的没有把话问出来,“是如何做到分身于四方天地呢?”

“这并不难,我有一群替身,容颜、气质,与我都有纠纷相似,再略加化妆易容,便可以替代。我亲自打出琥珀的名声,让她成为山海湖城第一名妓,让许多人对她着迷,但琥珀并不经常见客,而水月剑舞,往往是几个月才跳一次。”

云凤弦点点头:“只有那跳舞的人,才是真正的你。平时,若无大事,则有替身出来替代,而且,就算是替身也很少露面,旁人只以为是你抬身份,清高自许,也不会生疑,反而更加抬高你的身价。”她抬头凝视水忘忧,淡淡地问道:“你身份众多,想来都是在很重要的地方,可以随时接受重要的任务,这么说,对于水柔国的太后来说,你也是最得力的助手。”

水忘忧轻轻笑,慢慢站起来,“既得‘公子’如此看重,那我怎敢不回报一二,‘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并问出来吧!”

云凤弦看着眼前倦眼清眸的男子,慵懒得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心醉的美丽,轻轻叹口气,“现在,我们在哪里,为什么云昱风找不到?”

“影湖水底”

“影湖水底?”

“是,自我以琥珀之名,艳名传遍山海湖城之后,画舫整日在影湖上穿行,暗中费了五年时间,挖开湖底,另开天地。云昱风就算搜遍整个山海湖城,又怎么找得到这湖下之地。”

云凤弦挑挑眉,暗自忖道:“原来我想跑到这湖底来做一回牢犯,这样的待遇我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她脸上却是灿然一笑,拍掌道:“果然是好主意,任是那云昱风破了脑袋,也无法找得进来。但是,同样,只要云昱风一日不放弃,一日不撤离,你们一日不能出去,等到湖底留的食物用尽,你们怎么办?”

“我说过,云昱风以为你死了,一定会放弃。你的死,让很多人松口气,也让很多人伤心。”水忘忧柔媚地笑了笑,语气里没有什么起伏,他那双眼睛却盯着云凤弦。

“那又如何呢?”云凤弦微微一笑,反问道。

“……”水忘忧摸摸看了云凤弦良久,笑出声来,“云凤弦,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云凤弦眼睛一闪一闪,十分可爱地笑道:“我,当然是个好人。”

水忘忧摇摇头,转身向外走去,走到石室门前,忽然悠悠问:“恨我吗?”

云凤弦平静地回答:“各有立场,我找不到理由恨你,但是……”

她轻轻叹息道:“我始终难过的是,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水忘忧呼吸一僵,不说话的漫步而出,石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云凤弦脸上戏谑的笑容,悄悄敛去,一片明亮的烛光里,她疲倦地低下头,喃喃地低语:“可恶啊,云昱风你的脑袋能不能弯到湖底下呢?”

日子慢慢过去,除了一日三餐,没有别的方法来计算时间。

云凤弦心中忧急,风灵国与炎烈国的关系,足以影响无数人的生死祸福,叫她怎么能不着急呢!

而更加让她惦念古奕霖,那三个字,仿佛连着心上的肉,每一想起,就觉得,胸口一阵阵发紧,心里痛的难忍。他们才刚刚真正明了彼此的爱,就被一场误会、一场阴谋无情分开。那么多的思念,那么多的牵挂,她想他,想得心都碎了,好不容易再次相聚,不过短短一天而已。原以为,眼前有无尽的欢乐,等待着他们,原以为,未来的岁月,每时每刻都会充满甜蜜,想不到,仅仅一天,又一次无奈别离。对她来说,只是生离,对古奕霖来说,确是死别,又该是多么痛彻心肺。

她也惦念风紫辉,现在的他内力全失,也不知道惊鸿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他。要知道风紫辉是他的全职保镖,‘折磨’风紫辉可是她云凤弦的专利,怎么能让人抢了先。她可是越来越感觉到风紫辉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浓烈。怎么能让他去适应别的女人的折磨,一不小心对那个女人动了心思,她云凤弦还怎么混啊~不行,等她出去后,一定要把风紫辉从惊鸿的手里抢过来,好好疼爱一番。

她又忍不住想到了与自己前世极为相似的云凤晴。经历了这么多,又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女子,她还会那样偏激,那样任性吗?

唉,和我过不去也就罢了,以后还是少和七叔过不去吧!咱们的摄政王可不是善男信女啊!思念的太多,牵挂的太多,使得云凤弦食不甘味,夜不安枕。纵然在没有人可以看到的时候,她偶尔会流露出无助和悲伤,在别人面前时,她却总是谈笑风生,自顾自吃喝玩乐,毫无忧色。因此总被看守她的人,投以惊异的目光。

水忘忧的嘴角微微上扬,笑道:“你能不能有一点身为囚犯的自觉。”

“我又啊!”云凤弦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觉得菜不够新鲜,我想要吃新鲜水果,可是我身为囚犯,也没有抱怨过啊!”

水忘忧低声地笑,然后轻轻地道:“云昱风昨日回京了。”他的声音很轻,听在云凤弦耳中,却如雷霆震响。然后她笑了一笑,云淡风轻地道:“看样子是你对了,恭喜恭喜,你很快就可以完成你的任务了。”

水忘忧轻笑着慢慢走近她:“这些日子,觉得你越来越有趣了,我几乎舍不得把你交出去了。”

“只是几乎罢了。”云凤弦笑笑:“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然后沉默了下来。

水忘忧料到了她想问什么,却也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云凤弦默然良久,才轻轻问:“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

水忘忧凝视云凤弦半晌,然后靠近她,忽然捧着她的脸,在云凤弦错愕的眼神中,低下头,轻轻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你以为呢!”

云凤弦眼睛闪烁一下,很快恢复平静,她反手把水忘忧抱住,趁着水忘忧还沉浸在得意之时,抬头一口吻住了水忘忧那张微抿的薄唇,狠狠地吸食着水忘忧的甜美,他觉得奇怪的是自己对于水忘忧的味道并没有熟悉的感觉,那让她心跳不已的气味,让她更加大胆的探出自己的舌头,侵占着水忘忧的城池。

水忘忧的眼瞳收缩一下,本来抬高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一下,慢慢地放了下来,搭在了云凤弦的后背,顺从的张了张嘴,接受了云凤弦如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他的手反搭为抱,紧紧地环住了云凤弦那并不宽广的背,默默地迎接着云凤弦的到来。内室里,只余下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反应过来的水忘忧朦地推开了一脸陶醉的云凤弦,胸膛因为缺心气氛而起伏不定,他那素来懒洋洋地脸上,露出了几分震惊,微一迟疑,他手起,云凤弦的身体软弱无骨般,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水忘忧上前一步,眼明手快的截住了云凤弦的身体。

云凤弦无力的张了张眼睑,最后的一个意识是,水忘忧那个微凉的怀抱。

有必要吗?别说吻了,她连吃都吃过了,还有什么还害羞的。水忘忧竟然不敢面对她,可是,用得着一掌打晕她吗?这个男人的反应也未免太过激烈了……

等云凤弦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平静。水忘忧也不知道是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云凤弦暂时也不想看到他,自己本人已经不在山海湖城之内,甚至,已经不在风灵国国内了……这个发现真让她有点郁闷,她同时又想,方正水忘忧不知是何道理,没有把她是女儿身的事情禀告水柔国的太后,真是太奇怪了,莫不是水忘忧真的喜欢上了自己了,所以才有所保留吗?不,水忘忧那双看似厌倦红尘的眼眸里,从来不会有那么浓烈的情感,是她想的太多了。

现在不管是什么状况,至少水忘忧没有公开她的秘密,她就有机会扳回一城。或者,云昱风已经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了,正准备来营救自己也说不定呢!云凤弦摇了摇有些酸软的脖子,看来她已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么……她不由自主伸了个懒腰,才发觉,全身的骨头似乎生锈了,身体不太听使唤了。于是,云凤弦很自然地深深拳头,踢踢腿,等确定四肢重新运用自如,才注意到身处的环境。

小小的,黑暗的马车,晃动颠簸的感觉,她不悦地皱起眉,无限怀念自己那辆超级霹雳无敌舒服的大马车。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了神,才微微叹了口气,悄悄马车壁:“有人没有。”

有马车奔驰声,有马蹄落地声,就是没有人声。

云凤弦挑挑眉,推推车门,车门不动。她慢条斯理敲着车门,一边用着宠溺的口气叫到:“水忘忧~忘忧小乖乖,亲爱的忧~把门开开啦~你家情人起床了。”   马车倏地一停,外面终于传来一声冷哼,车门猛得打开,外头过于强烈的阳光,让已经习惯黑暗环境的云凤弦,不知不觉眯起了眼睛,但在一片模糊的视线里,仍然可以看到水忘那张艳丽的容颜,此时正默默地望着车上的云凤弦。

云凤弦笑了笑,不太在意地道:“小亲亲,早上好,吃过了吗?”问话的时候,她自己的肚子倒是很不给面子地响了起来。

水忘忧清眸一闪,不怒反笑道:“第一,现在快黄昏了。第二,我已经吃过了,不过,你好像还没有吃。”

云凤弦摸摸肚子,也不怎么难堪,微笑道:“这好像也不是我的错。”她笑嘻嘻望着水忘忧,浑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云昱风走了,甚至整个南方的搜查拦截也停止了,我们不许把你送去水柔国。不过,带着一个不知道是聪明还是愚蠢,行事每能出人意料的怪人,走过漫长的道路离开风灵国,危险性太大了一点,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让你沉睡了一段日子。”

云凤弦懒洋洋道:“怪不得手脚发麻,看来我是睡了相当长的时间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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