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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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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裳不想听这刺耳的话,猛地抬头看她。
轶江月目光陡然间变得残忍,起身往窗外跃去,青布衣衫在明晃晃的宫灯下泛着冷漠的光泽,只眨眼地功夫便消失在宫墙之外耘。
云雪裳正懊恼之时,只见一颗青色的药丸从房梁之上落下,在半空中轻微一响,炸成了一片淡色迷雾,当雾散尽之后,宫婢们缓缓醒了过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睡着了,互相看了看,连忙爬起来,跪到一边请罪。
“都下去吧。”云雪裳无精打彩地走到窗边,仰头看着那淡色的月儿,心里想着轶江月那句残忍到极点的话,突然就有些灰心起来。
男人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能简单一些呢?就像轩辕辰风一样简单着,不好么?
“在想什么?”安阳煜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他进来好一会儿了,她居然都没反应踝。
“商量好了吗?”她挤出一抹笑容来,故作轻快地问道,明日轩辕辰风要比武,希望轶江月不会伤到他才好。
“他来过了?”安阳煜皱起了眉,空气里有轶江月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
“是。”云雪裳干脆地答道:“你的防卫差得很,他像进自家菜园地一样。”
安阳煜有些尴尬,他干咳了一声,小声说道:“他本事倒是挺大……晚了,歇着吧。”
云雪裳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见过彩羽夫人吗?她长什么样儿?”
安阳煜沉吟了一下,小声说:“怎么问起她来了。”
“不应该问么?或许我应该回牧依寨子去给族人上柱香才对。”
云雪裳想试探他,但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无奈,只得转身往里面走去。还用问么?这臭狐狸肯定又有事瞒了自己,她的心略略有些慌乱起来,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开始在她的心里织起网来,网着她的心,让她呼吸开始急促。
“他跟你说什么了?”安阳煜跟上来,低声问道。
“说,如果我想看到彩羽夫人,找你就行了。”云雪裳扭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什么来。
安阳煜只是淡淡地一笑,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说道:“其实你只要知道一点就行了,你和我,就是绑在一起的一对儿,其余的也不必再管,只要有我就足够了,彩羽夫人不是你所要关心的事情。”
云雪裳耸了耸肩,此刻,她没有和他争执的yu望。
二人洗洗,窝上了榻,安阳煜自服了菲霜给的解药,头痛的症状减轻了很多,据上回发作到现在,这么久的时间,才发作过一回,而且还不是很严重。赵御医说,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痊愈的。
瞧,还是有好消息的!
他的呼吸深长,湿热地打在她的耳畔,他的手从她腰上环过来,云雪裳瞪大了眼睛,看着明黄的幔帐,上面那龙凤齐舞,彩色的凤尾绚丽耀眼。
她真的喜欢有个男人如此疼爱她,只是,安阳煜,我为了爱你,一退再退,我希望我退到底线的时候,我所拥有的这一切,不会让我伤心流泪。
第二日。
才一大早,阳光便有些灼热了。
轩辕辰风和三公主的比试就在皇家的练武场里举行,未搭擂台,只在地上打进了十二根梅花桩,这梅花桩又和平日练习的不同,只有普通梅花桩的三分之一粗细。
轩辕辰风已经到了,正和几位武将在那里说说笑笑,一副放松的样儿,想来,在他心里,三公主不过是一界女子,便是胜了她,也不算什么。
见他二人携手而来,众人连忙过来参拜,问了安,环视了一下四周,轶江月和三公主还未到,一旁,侍官上前来,小声说道:“三公主和轶公子昨晚并未在驿馆歇息,前去迎接的侍卫也还未回来。”
众人一听,面上皆又有些不满起来,你一句他一言地说了半天,安阳煜皱了下眉,沉声说道:
“何必焦躁,尔等也难得有个清闲的早晨,坐下休息一会儿就是。”
这会子大家才静下来,纷纷坐下,喝茶,盯着练武场的入口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日头越来越猛,众人又有些不安起来,只有安阳煜和云雪裳偎在一起,小声说着话儿,不见有焦急的模样。
轶江月就是要让他们不耐烦,只可惜轩辕辰风这呆小子不明白,等得不耐烦了,便在梅花桩上跳来跃去的,一个人左手打右手,打得欢快,还一个劲儿地让人上去跟他比划比划。
“大将军如此寂寞,本公主陪你拆上几招。”
一声清洌的喝声从众人身后响起来,一袭蓝衣的三公主像一
片蓝色的云彩从人群后飘过,直接掠到了梅花桩上。素手一抬,手腕在空中美妙的翻转一下,指间就多出了一根七彩的长练来,那彩练在空中随着她的身姿一起旋转着,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轩辕辰风分了一下神,便被这彩练卷住了右手,三公主手一扬,拉着他就往前扑去,眼看着人就快跌下了梅花桩,轩辕辰风一声断喝,双脚在桩上一跺,稳住了身形,反手拉住了彩练,把三公主往梅花桩下甩去。
“好大的力气,大将军凭的就是这种蛮力么?”
三公主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借着他的势,脚尖在梅花桩上轻点着,就像跳舞一样,纤腰扭转着,就回到了梅花桩的正中间,凤眼高挑着,讥笑起轩辕辰风来。
“是不是蛮力,公主试了便知。”
轩辕辰风咧嘴一笑,对于比武,尤其是可以拆上几招的人,他都会来几分兴趣,即使对方是女人,除开这三公主冷得吓人不合他的脾味外,他觉得,这女人长得还是不错的,是一个会打架的,漂亮的女人!
“试便试!”
三公主面色一寒,彩练往前一甩,那柔软的绸子被她的内力注满,疾速笔直地击向了他的脸颊,轩辕辰风侧身躲过,挥掌击向了彩练,掌风将彩练折弯,让它飞回了三公主的方向,三公主这才重视起来,有蛮力的人也是可怕的角色,她收了彩练,不再硬打,而是一挥手,将一根彩练分成了六根,那彩练在空中,就像灵蛇一样飞快地蜿蜒游动着,分别攻向了他的头,手,脚,腰,
“妈呀,蜘蛛精!”轩辕辰风大笑起来,一扬手,侍卫们便将他的长刀抛了上去,他接了刀,一面击开彩练,一面大声说道:
“三公主,本王不喜欢蜘蛛精,再换一身行头吧。”
听着他的笑语,三公主也不恼,将那彩练毫无章法扑头盖脑地扔向了他,然后拔出腰间悬的两把短刀扑向了轩辕辰风,双刀,刀刀凌厉,毫不留情,轩辕辰风只笑了两句,便只好集中精力对付起她来。
轩辕辰风的一身银亮,三公主的一身淡蓝,在快速地打斗中,渐让人看得有些眼花起来。
这一边,轶江月一掀锦袍,坐下,捧起了宫婢们奉上的茶,轻轻啜了一口,似乎并不在乎那边的输赢。
云雪裳开始紧张起来,现在她最怕的是三公主受伤,南金王本就受了气,若心肝宝贝再受伤,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安阳煜现在正需要时间休养生息,如果这时候开战,那将是不小的打击。
一只温暖的手探了过来,握住了她的小手,是安阳煜,他的目光并没有看过来,只是盯着那边打斗的二人。
突然,轩辕辰风大喝了一声,寻到了三公主的一个破绽,挥刀就往三公主的身上砍去了……这一招,突然而生猛,并不留丝毫情面。
安静。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盯着轩辕辰风那高扬起的长刀,那锐利的刀锋眼看就要落在三公主那娇*嫩的身躯之上。
云雪裳心中大急,正要站起来,却被安阳煜用力地按住,他握她的原因,就是在防止她这时候出声阻止,就在这当口,三公主身形一晃,从桩上跌落下来。
宫婢连忙过去扶起了三公主,她拍了拍手上的灰,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赢了。”
“承让,本王知道三公主是不愿意嫁于本王这种不识风情的人,三公主请吧。”轩辕辰风从桩上跳下来,笑眯眯地说道。
谁都以为,为怕两国交战,安阳煜定不会让轩辕辰风伤到三公主,可是,人都是怕死的,谁也不想死了再让别人为自己报仇,所以当轩辕辰风的刀锋即将到她的头顶时,她还是怕了,就那一恍惚中,跌下了梅花桩。
轶江月依然是那副笃定的表情,他负着手走过去,给三公主拍了拍背上的灰,轻声说道:
“第三十一招时,他有一个破绽,你只要攻他的下盘,便可胜。”
“徒儿记下。”
三公主一听,立刻毕恭毕敬地抱拳行了个礼。二人说着刚才切磋时的招式,并不理会旁边人的目光。
云雪裳这时候已经是满身大汗了,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被这太阳晒的。
大越的夏天,有些难熬。
轩辕辰风这会子正得意,去换了身衣裳过来,便跑到了云雪裳的身边,笑着说道:
“皇后娘娘,嫂嫂,我前儿得了几坛好酒,让人送你宫里去了。”
“谢了。”
云雪裳点点头,目光却没离开三公主的身影,三公主对轶江月的态度很奇怪,一半敬畏,一半冷漠,可只要一说起这武艺,她立刻就变得异常尊敬,难不成她的这身功夫真是跟着轶江月学的?她是养在南金深宫的,又如何认识了轶江月呢?南金王会知道这些事情吗?
正想着,只见三公主转身向她走来,轩辕辰风一见,立刻撒腿就跑,还不忘对她挤了挤眼睛,说道:“尽管多说我坏话便是。”
云雪裳好笑地摇摇头,迎向了三公主。
“公主好武艺。”她笑着奉承,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总不会错的。
可是三公主却并不领情,冷冷地说道:“输了便不算好武艺。”
“他是男儿,你是女子……”
云雪裳想安慰,却又被她打断:
“男儿女子有何不同?都是人,皇后娘娘不也开钱庄,做了女子不敢做之事。”
三公主比云雪裳略高,她看三公主的时候,不得不稍仰些头来。
“公主说的是。”
云雪裳感叹起来,从这一点来说,二人还是同路中人,男人女人本就应该平等,可笑天下却只让男儿为尊。
“不过,既然公主也希望男女平等,肯定也希望有一份夫唱妇随的鸳鸯好姻缘。”
“娘娘又错了,像我这等人,并不需要什么夫唱妇随,感情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也是个笑话,我不要感情,我只要一个可以和我并肩战斗的丈夫,他甚至可以不和我睡在一起,但是必须和我一起在疆场上撕杀……”

☆、164。关于他喜欢的女子【164】

云雪裳似乎又看到了司空静雅,皇家的女子,也被那血腥味儿晕染了,她悄悄吐了吐舌头,冲着轶江月扬了扬下巴,说道:
“那,他不是更适合?他武功如此之高,又懂得岐黄遁甲之术,天下没几个人可以打败他。耘”
“他喜欢你。”三公主面色一寒,接着说道:“我不喜欢我的丈夫心中有别人。”
“呃……这个笑话有蛮好笑。”云雪裳顿时尴尬起来,说轶江月想杀她,她相信!但说喜欢她,真是天大的笑话!
“所以,我选他为夫婿!”
三公主抬手,白玉般的食指,指向了轩辕辰风的身影。
云雪裳苦笑,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凑到一起去?
三公主和轶江月并未久留,很快就离开了大越皇宫。三公主此次前来仅带着轶江月一人,并无其他随从,安阳煜便派了十数侍卫暗中跟着,以免三公主在大越境内出现意外。
京城的白日永远是繁华的,天子脚下的醉生梦死时刻都在上演着。三公主的长剑背在背上,牵着马缓步走着,芙蓉面上是淡淡的冰霜,目光冷凝,那双墨瞳就像两块千年寒冰,所以任她容颜有多美艳,也没有多少人敢盯着她看踝。
“师傅,这是什么?”突然,三公主停下了脚步,眼中露出了几分惊讶的神色,指着前面问道。
轶江月抬眸往前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土色布衣的中年男子正高举着冰糖葫芦,大声吆喝叫卖,一串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吸引了许多小孩子围在他的面前,仰着小脑袋,馋巴巴地盯着男子的长满粗茧的大手。
“毒药。”轶江月低声说道,看也没朝那三公主看一眼,便大步往前走去。
三公主也不多问,当即就收回了目光,跟着他一起往前走去,可是没走几步,轶江月突然转身回去,掏出银子买了一串回来,一言不发地递到了三公主手中。
“师傅,可是让徒儿尝尝这种毒药?”三公主语气并不惊讶,可以说是相当的淡漠。
轶江月唇角一扯,想笑,可那笑容终是没有挤出来。
他不答话,三公主的目光回到了那串冰糖葫芦之上,圆果子,上面一层淡黄色的薄光,她的眉微煞了一下,便将那糖葫芦塞进了嘴里,雪白的贝齿一触到那层薄光上,便皱起了眉。
“酸!”她抬头,不解地看向了轶江月。
“这叫糖葫芦。”
轶江月的眼中难得的有了几分柔情,可也不过转瞬即逝的事,他淡淡地说着,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糖葫芦。”
三公主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看向了那卖糖葫芦的人,有几个小孩子正笑嘻嘻地啃着糖葫芦,而她的舌尖上已经开始有种淡淡的香甜滋味在漫延开来。
“甜的。”她惊讶地小声说着,加快了脚步,追上了轶江月的脚步。
“师傅,甜的。”她的声音略大了点。
轶江月侧过脸来看了一眼她,三公主那双冰凉的凤眼里此刻正闪动着别人素日间看不到的兴奋之光。
轶江月的神情恍惚了一下,似乎面前站的人不是三公主,而是云雪裳,十二岁的她,就这样高举着糖葫芦,从街上跑过,一件小童的青布衣衫根本遮不住她的清灵秀丽,才十二岁,她的模样就开始出落得楚楚动人了。
“师傅?”三公主已经回到了一贯的冷漠的模样,只将糖葫芦吃了一个果子,便丢开了,微蹙眉,小声说道:“师傅在想什么?快些走吧,父王的人已经在城外侯着了,还要商量明日之事。”
“你先去,我还要拜访一位故友。”轶江月收回思绪,低声说着,转身就走。
他一向如此,率性惯了,三公主也不和他计较,翻身上了马,手中细细的马鞭儿一扬,便策马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并不管街道走路的百姓们,这马蹄儿急急的,大家躲闪不及,被这马儿接连踢翻了好几个人,一时间,街道上便乱起来,哭的喊的叫的,让侍卫们躲不住了,连忙从暗处跃出来救人,慌乱之后,三公主和轶江月的身影早就远去了。
进了一家小酒馆,轶江月径直走到了窗户边上,抬手就将那座上正喝着的一个男子拉起来,往一边推去,那男子还来不及发怒,一锭银子便落到了他的面前,那怒气顿时被这银光灿灿的元宝给镇住了,捧着银子就点头弓腰地退到了另一边的空座上。
“这位客倌,要来点什么?”见他衣着不凡,出手阔绰,店小二的嘴都合不拢了,笑眯眯地问道。
“醉八仙。”
轶江月倨傲地扬了扬下巴,又是一锭银子丢出去,不偏不倚,落在店小二的怀里。
收了银子,店小二顿时拉长了嗓门唱诺道:“来啦,上好的醉八仙一壶……”
“是十坛!”轶江月沉声打断了小二的话。
小二怔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道:“客倌,你一个人喝得了十坛?”
轶江月侧过脸来,眸光狠狠
刺向了小二。
小二吓了一大跳,不禁连退了三步才站稳了,抖着身子说道:“来啦,醉八仙十坛。”
不多会儿,十坛酒就堆上了轶江月面前的桌子,店小二拿了一只碗来,却被他一手拂开,直接在地上跌成了碎片,小二不敢再多嘴,附近几张桌子的人也全都乖乖地站起来,闪到了一边。
小店本就不大,被他这样一整,店里顿时没几个客人了。轶江月撕开了一只酒坛的封口,扬起来,就往嘴里倒去,烈酒顺着喉一直辣到了胃中,他重重地放下了坛子,大声说道:“好酒!”
内力震得小店里的桌椅都微微晃动了起来。
“师傅,你为何喝闷酒?”去而复返的三公主微蹙着眉,在他对面坐下来,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何来闷酒,这是解忧之酒,公主殿下,醉的时候,你会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里,不会有忧愁。”
“可是自本公主跟随师傅学艺以来,师傅从未允许本公主喝过酒。”三公主的目光落在了酒坛子之上,这么多酒坛子,他想一个人喝完吗?
“师傅,那云雪裳到底有何不同,为何师傅一直要在她身上下功夫?”
“公主殿下,今日本尊允许你尝一尝这酒的滋味!”
轶江月一挥手,青色的锦袖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柜台上的一只空碗居然就这样被他吸到了手中,他将碗轻轻地放到了面前,抬起双手抖了抖,让丝滑的袖子滑到了手肘处,抱起了酒坛,满满地倒了一碗酒,推到了三公主的面前。
“公主殿下请。”
三公主犹豫了一下,端起了酒碗来,先认真嗅了嗅,这和宫中那盛行的甜酒不同,这酒只闻着,便觉得醇辣无比,她看了一眼轶江月,他却只浅笑看她,她轻声问道:“云雪裳是如何喝的?”
轶江月的眸色亮了亮,爽快地说道:“一饮而尽。”
“她确实是与众不同,师傅既然喜欢,何不夺了她来?”三公主沉吟了一下,把酒碗放回了桌上,迎着他的目光问道。
轶江月摇了摇头,垂下眼帘来,看着自己搁在桌面上的双手,十指纤长,指甲圆润光泽,云雪裳曾经说过,你这妖孽为何这般好看?连这指甲都生得这般好看……现在他又在想她了!
这段日子里,他想她的时候越来越多,几乎是随时随地,看到任何人,都能让他想起她来。
可是,他不是安阳煜,他也不是宣璃,他甚至不是轶江月,他只是牧依山寨中活下来的一缕冤魂。
他在黑暗的大牢里呆了五年,这五年中,他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几天才会有一顿的馊掉的饭菜和充满了腥臭的水,还有繁重得不可想像的劳役,鞭打,侮辱。
他是在牧依小公主被偷走之后,四处寻找她时,被抓进去的,原因只是修建皇陵缺少了劳力,便将形如乞丐的他冒充了逃犯捉进了狱中。
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他认识了上官东方,那老家伙诱他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便将一生所学倾囊所授,五年之后,他用这些所学带着上官东方逃出了大牢,为感谢上官东方,他答应为上官东方做三件事。
第一件,便是把云雪裳送进深宫。
第二件,便是将一本武功秘笈送到安阳煜的手中,每每在他危难的时候出手相助。
第三件,他想着上官东方说的第三件事,眼眸里渐渐聚起了浓浓的杀气。
三公主看着他,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看到了他眼中波光流转着,从柔情到仇恨,又到了绝望。
“你走。”他抬起头来,骄傲地扬了扬长眉,冷冷地说道:“从现在起,我不是你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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