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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傲娇竹马养成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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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不会说假。”
  听到这话,周婠婠才慢慢挪步出来,见那些人并没有动,这才大胆地跑去云昭身边。
  “这是?”小厮疑惑这是哪来的小姑娘,然云昭并没有回答,对看过来的苍同和方庭均颔首示意,然后就领着她上车了。
  一行人顺利进了城,云昭看着窗外行人与街舍,所见之景与乘苍同马车时大相径庭,摆摊子的摆摊子,闲聊的闲聊,除了人少些,整个城内都显得井然有序。
  小厮言道:“不是说受灾严重么,看来是夸大其词了,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这么远的路。”
  云昭笑了笑,嘴角与眼底隐了不屑,若不是苍长老,他还不知郡守有这么大本事呢!
  此时的南海郡守府中,郡守一脚踹倒通报的人:“让你盯着盯着,人都进城了才来禀报,天天都是白吃的吗!”
  被踹到的衙役捂着脑袋委屈道:“这也怪不得小的啊,这皇子的人马比书信中所言的时间足足早到了半天不止。”
  “你还顶嘴!”郡守上手就是一巴掌,“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你就误了我大事了!”
  言罢便领了人浩浩荡荡地前去迎接了。
  长安。
  云煦慢慢捋开手里的信条,看了一眼就烧掉了。
  “属下担心被发现,是以不敢紧跟。”
  “你可确定接走云昭的是司雪阁的人?”
  “属下确定!”
  “呵。”云煦扯开一抹玩味的笑,“你没跟上去是对的,司雪阁高手如林,若是被发现倒会添了麻烦,如此我便可安心坐岸观虎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提示君:由于他太久没出现友情提示一下,云煦是二皇子,此处冒出来刷一下存在感。

  ☆、水翻涛覆浪起卷 (9)

  南海郡守按衙役的指引,一路小跑出去迎接,正好看到云昭的马车被人拦下停在了路中间,周围聚集了不少人。
  “这是怎么回事?”郡守逮过一个从前面过来的巡夫问道。
  巡夫一看是郡守吓的腿直哆嗦,话也说不直溜:“不,不,不知啊!”话说完就一溜儿跑走了。
  “坏了!该不是那群刁民拿了粮食还要举报你吧?”郡守的侍从一拍脑瓜,“这可如何是好?”
  郡守一听再看前面这阵势,越看越像,这城里的人可是他特意拨了粮食雇来作形势的,就是为了应对此次朝廷下查,那些不听话的刁民都早被赶去城外了,他还特意派了人督视,看来下属办事不利还有漏网之鱼啊。
  “走,先过去看看再说。”
  郡守一声令下,一群人齐哄哄地迎了上去。
  “下官南海郡守拜见皇子!”
  云昭因马车被拦刚下车,只见一书生模样的人跪在路中间擎着一纸书状要请冤,周围站了不少百姓,皆是一副为难的模样。还没等小厮去接过,南海郡守就迎了过来,百姓一见他便作鸟兽状立刻四下散去了。
  郡守见那书状还未递到皇子手中,立刻命人上前拦下:“竟敢拦阻皇子的车驾,快把这刁民给我绑了!”
  随行侍从得令立刻齐聚而上要拿下他,那递书状之人闻言朝郡守这暼过一眼,竟然是叶琉涟在玉龙雪山救下的那一人,周愚!
  “慢着。”云昭抬手阻止,让小厮继续去取,“既已经拦了何不看看他因何故而阻,去把他的书状拿过来。”
  “是。”小厮上前把书状取下递到他手上,郡守看的冷汗连连,狠狠瞪了一眼周愚,等皇子走了,非让人扒了他的皮不可!
  “这是……”云昭展开书状却是吃了一惊,原以为是有胆识的难民要为民请冤,没想到里面竟是一副贺词,敬迎自己远道而来。
  云昭看了眼跪地的周愚,几不可微地抻了抻眉头把手中的书状反过来面向郡守让他看清:“未想到南海百姓竟是如此热情。”
  郡守擦擦额头的汗附和道:“是是是,早闻皇子要亲临恤民,大家伙儿都罄锣相告欢欣的很!”
  “哦?可我怎么看他们见了我毫无欢欣之意,反而立刻四下躲散了呢?”
  “百姓哪里见过皇室之人,心中既欢喜又怕冒犯了您,自是躲去远远了看为妥。”
  云昭合起手中书状悠悠道:“既如此,我是否应该夸赞郡守平日管理得当啊。”
  郡守俯首拜道:“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下官分内之职。”
  云昭觑着郡守那肠肥脑满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冷冷道:“郡守大人既已来了,还请前面领路吧。”说完对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隐入街市中。
  马车重新启程,随侍问向郡守:“那上状之人?”
  郡守摆摆手:“算了,想来是想通过此举多讨几份粮食,他若上门给他就是,也不知这位皇子是何脾性,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明白了。”
  已经走出些许远,周婠婠仍扒拉着窗户向后望去,云昭怕她掉下去扶好她道:“可是危险,莫要乱动了。”
  周婠婠乖巧地点了点头。
  云昭总觉得方才那人想表达的并非此意思,可书状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便放下了,反而周婠婠看了一眼就要去拨弄黑轴,不料轴头一扯就掉,里面落出一张字条来。
  云昭眼睛一亮拾起字条展开,纸上字迹密密麻麻皆是痛斥郡守恶行的,就是它了!
  “你可是立功了!”云昭拍拍周婠婠的小脑袋。
  周婠婠得意地晃晃头,其实她只是见过城中有女子通过此法与情郎暗传书信,里面时不时放上个香帕流苏之物,遂一时好奇,没想到歪打正着了。
  到了郡守府以后,郡守殷勤地领了云昭进府还布置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皇子一路车马劳顿辛苦了,我特命人准备了餐食给您接风洗尘,鄙舍手艺粗陋比不得宫里,您且凑合吃些!”
  云昭围着桌子绕了一周,数了数竟有十几道菜点,道道精致丝毫不逊色于宫内:“劳烦大人了。”
  “哪里哪里,您请。”郡守恭敬地请他上座,不料云昭竟是直接端起一个盘子用筷子拨了拨。
  “这是何物?”云昭夹起一筷子作好奇状询问。
  “这是暖寒花酿驴蒸,您尝尝,好吃的很。”
  “驴蒸?”云昭放下筷子又分别指了指旁边两道菜,“那这俩呢?”
  “这是酸汤肥牛和红瑞羊煲汤。”
  “名字倒是直接,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做的,不似长安的那些菜名,一个个弯弯绕绕的,我不问清楚可是不知到底为何物。”
  郡守不知大皇子这是何意小心地询问道:“不知您可有忌口之物?”
  “你这可是把田里的牲畜都端上了餐桌,”云昭并未直接回答他,随意地坐了一边的座位翘起了二郎腿端着架子道:“不知可有猪耳朵和猪蹄?”
  郡守没听出他字里行间的讽刺意味,点头哈腰道:“原来您好这口啊,好说好说,我这就让人给做去!”
  云昭示出食指微晃:“我爱吃生鲜的!”
  什么,生鲜的?难道要吃生的!这是什么怪癖好。
  郡守愣神之时云昭突然一拍桌子冲门外大呵道:“来人,把他的耳朵和手脚都给我剁了下菜!”手下指的方向正是郡守本人!
  呼啦啦进来一片军卫皆抽出亮花花的武器,郡守左看右看自己身旁没有站着其他人,这才确认云昭真的是指的自己,登时吓的咯噔一声跪地上了:“皇子恕罪!”
  “你何罪之有呢?”云昭眸光森凉,起身居高临下地站至他身前问道。
  “我,我我……”他是一时心虚就蹦出就这么个词,恕罪什么啊恕罪。这不不打自招吗,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郡守喏喏了半天也没吐出个下文,云昭嗤笑一声缓言道:“这么多好酒好菜摆着,我们哪吃的完,这样吧,我还有几位客人,可请他们进来一块儿共食,郡守看,可好?”
  “好好好好。”郡守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心想那些个没用的下属,大皇子还有客人竟不知晓,害的他将怒气发在自己身上,“快,快快……请进来!”
  郡守身边的随侍见况赶紧出去请人了。
  郡守额上的汗哗哗地往下淌,更显得肥头大耳的,他擦都不敢擦指了指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道:“您看这……”
  云昭暼了他一眼,撩手让下属撤开,郡守这才松了一口气,讨好道:“不知您有几位客人,我再让厨子去烧几个菜可好?”
  “不多,这些。”云昭伸手比了一个二。
  “哦,两位客人呐。”
  云昭摇摇头。
  “二……二十位?!”郡守吃了一惊,这么多人,也……也还好,他让人再去摆上一桌尚可。
  云昭收回手笑了笑轻轻吐出三个字:“两百位!”
  在他说话的同时,门外传来哄闹的声音,室门被大力推开,几十人瞬间挤了进来,只听一人喊到:“看,我们的牛羊和驴子,竟都被这狗官给烹了,打死他!”
  一呼起,群声应:“对对,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狗官!”
  云昭默默退出门外:“去驿馆,修整一番好迎贵客前来。”
  “是。”
  入暮,街上行人不多却个个脸上都沾了喜气,一些久未燃灯的屋子也亮了起来,细闻之下还有笑语伴了阵阵饭香。
  小厮把木梯踩的噔噔响,在云昭房前站定,缓了缓气息敲门道:“主子,万侯爷来了,就在楼下。”
  “来的挺快嘛。”云昭整整衣装打开门,“你去邀他来已备好的包间。”
  “是。”小厮得令又噔噔噔地跑下去了。
  没一会,那位上了岁数的万侯爷就被人搀着上了楼。
  “见过皇子。”万侯爷倨傲地一拱手礼,“只是我有腰疾不方便行礼,还望皇子见谅。”
  云昭笑回道:“无碍,侯爷且坐吧。”
  “谢皇子。”
  万侯爷刚落座,小厮就端着烹好的茶进来了。
  “难得在此巧遇侯爷,这是我从长安带来的茶叶,刚刚烹好,不妨一同品尝。”
  万侯爷闻得茶香便知好茶,抬手一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言罢微抿一口。
  “如何?”
  万侯爷大赞:“清香高爽,韵味深长,果然是好茶!”
  “的确是好茶。”云昭亲自给万侯爷斟上了一杯,“这茶采于黄山峰极之地,于一芽一叶初展时采摘细嫩,再经杀青揉捻烘焙,在茶香透发之时,趁热装起封口贮存,一年不过得二三十盒,我因父皇赏赐才有幸得了一盒,还被其他弟妹惦念了许久。”
  “如此我还真是有口福了,哈哈哈。”万侯爷在听到黄山时手下顿了一顿,马上又大笑开,举杯再品。
  小厮不满,这侯爷也太没规矩了,进屋不行礼,举止无敬意,没听出主子话中有话么,这天下间也没几盒的特级毛峰他没有,他身在后宫得宠的女儿没有,但自己主子却有!尊卑提示如此明显他竟还拿主子亲自斟过的茶,不谢过就品!
  云昭缓眨眼眸示意他稍安勿躁,小厮扁扁嘴只得遵命。
  “老夫今日听闻一趣事,不知皇子作何看法。”品过之后万侯爷放下茶盏对云昭道。
  “哦?”云昭旦作好奇状,“请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心小天使的捉虫,抱~
最近好像肉肉吃多了脑子都转不动了,那么多的错别字竟然眼睁睁地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兔子酱泪目忏悔中,连续捉了几章的虫了,OTZ
顺便说一下,本文更新的时间为每晚的20点20分20秒,如果不是这个时间的更新都是捉虫和修文(一般情况下发表出去的文不会大修,就是有句子衔接问题或描写语句与节气有冲突等的情况会修一下,不会对后续阅读产生影响,请放心食用~)
当然不排除JJ抽了的情况,把存稿箱里的章节都抽出来……

  ☆、青空云雾蔽白霜 (1)捉虫

  “今日郡守家中遭了群贼,不但明日张胆地掠走了其家中钱财与粮食,竟还将家主,也就是郡守本人暴打了一顿。”万侯爷说完看向云昭顿言。
  云昭先是笑了笑而后道:“此事我已知,不仅如此我还听说,那群贼俱为城中百姓,郡守该是做了何等天理不容之事,才会遭遇了此等群起之攻?”
  “欸。”万侯爷语气转了一个三声 ,摆手表示不赞同,“灾荒之年,百姓有怨怼也是常有之事,只是这群贼如此明目张胆行偷窃之为,置东政王法于不顾,人人得见而知,自当要过审问,然而这群贼竟有百人之多,县令若按规制逐个问审,耗时甚巨又百口不一,可要如何是好?”
  “难得侯爷这般岁数还忧生忧民,真是有心啦。”云昭让小厮再给他斟茶岔开话题,“此茶虽好但易己假,外表虽难察,但经沸水冲泡后,茶汤清澈与否,叶底明亮是否,嫩匀细朵成否,均可辨其真伪。”
  万侯爷闻言胡须下嘴角上扬的弧度趋缓:“竟有如此讲究?果真是稀罕茶,想我也是阅茶无数,看来真是老了,品不动了。”
  此回小厮倒过的茶汤混浊,渣滓旋而飘下,渐沉茶底复又清澈,但只浊过便再也掩饰不了非真的事实。
  “此茶为黄山毛峰,开始时是真,可方才小厮拿错茶盏,只一注便掺了假,也不知现下到底是真是假,是清是浊了。”
  此时万侯爷的笑容已完全消失,缄口不语。
  云昭也不急慢悠悠地喝着茶。
  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后万侯爷复开口:“自然,是假。”
  “复沉又清,亦可乱真邪?”
  云昭此言斟沉,宛如一座百年古钟带着庄肃与严清重重地压在了人的心口之上,万侯爷身躯跟着一震。
  “您本文儒,跟着先皇拾起战枪征战天下,是个明白人,如今可是忘了初衷?”
  “唉,我真是,老糊涂了啊……”万侯爷抬头仰叹,最后一字辛酸又极尽悔意。
  “此时幡然醒悟尚未晚矣。”
  万侯爷豁然抬头:“老夫听此一席言如醍醐灌顶,自当不辜负皇子用心!”说罢对云昭俯身行了一大礼,迈着虽蹒屡尚沉稳的步子退后而去了。
  小厮颇为神奇:“这,感觉您也没说什么,万侯爷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云昭晃着手中盛了真毛峰的杯子道:“皇祖父登基大典之日,特意将同壶中的茶不远万里分送给了守卫封区的众候们,虽因凉失韵香而生苦,却得以在同一时刻与众候分享,是有其深意的。”
  小厮眨眨眼,不明就里。
  云昭笑着道:“我不过提醒一下罢了,明理自在他心中。”
  小厮微一思索渐也明白,很是欢快拍掌道:“主子您刚刚可是好生威风,一杯茶就解决了,把他要提及郡守的话全给堵了回去。而且来时他还称腰疾不能行礼,回去可是恭恭敬敬地以大礼给补上了呢!”
  “是么。”云昭走至窗边了开薄帘,看着万侯爷在随从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那马车材料讲究装点精细,一看就是好手艺。
  小厮跟着探头望过去,只是他哪里能看出什么,不过有样学样罢了。
  半晌,云昭悠悠叹息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虽有悔悟之心恐也难以成实。不过此番他倒是提醒了我,这南海城可不是只有郡守一个不法官员的,收拾了大的小的也未必肯真老实,而邻里多城又俱被官污之风连及,看来我们此行要多呆上些时日了。”
  突然楼下一阵嘈杂,云昭见随行侍卫和人推搡起来了便下了楼,正看见那个递书状的人拉着周绾绾不松手,侍卫拦着不让他进门。
  “发生了何事?”云昭问道。
  一侍卫见云昭下来道:“这小子非说这孩子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人是您带回来的,我们哪儿能让他随意带走呢。”
  云昭蹙眉:“绾绾,你可认得他?”
  周绾绾摇头。
  “那这位公子以何认定她就为你失散的幼妹呢,可有凭据?”
  周愚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又不能说因方才她摔倒,自己好心扶起她时看到了她胳膊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符文胎记才认出,虽无人识得此符文,但眼前站的毕竟是当朝皇子,便不得不谨慎些了。
  “看来是没有凭据了?”
  “非也,我腕上有一家母编制的手环,与妹妹一人一条。”周愚将手腕上的手环露出来,“而她,却是识得此环。”
  周绾绾一见那手环就凑上去要扯:“这是我的!”
  云昭瞧见了那手环的模样微觉眼熟,让小厮去取来周绾绾换下旧衣物什。
  “你们都先撤下,这位公子且与我上楼详谈。”
  “这……”小厮有些不放心怎能让这么个来历不明之人与皇子同处!
  云昭看他为难遂道:“那你就跟过来吧,其他人先撤下,莫扰了小店的生意。”
  小二站在角落不说话,这灾荒闹的除了些个达官显贵哪还有客人呢,不过都没这公子的排场大就是了,一行人都快住满了驿馆,也不知是何人物。
  周愚只略微一犹豫就跟着上了楼,只是楼梯单级高度建的过高,周绾绾爬起来颇为费力,于是周愚半路又折回去牵扶了她上楼,这一切都看在云昭眼中。
  “主子。”小厮把周绾绾的旧衣裳端了出来,这旧衣裳内缝了一个布袋,还是小厮询问主子如何处理衣物时不经意间发现的。
  云昭径自翻开衣裳露出那个缝在衣内的布袋,对着周绾绾取出其中的精编手环道:“你看这条是你的,还是那位哥哥身上的手环是你的?”
  周绾绾凑上去只看了一眼就拽紧了道:“这个,这个是我的!”
  两道手环编序一模一样,只不过周愚那条牵丝用了暗色而周绾绾的用的明色,大抵是其母亲因男女喜好颜色不同而特意区别了开。
  “既然如此,那么那位哥哥腕上的手环便不是你的了吧。”
  周绾绾听云昭如此说又瞟向周愚的手环,眼睛在自己和周愚的手环间滴溜溜乱转:“那个,也是我的!”
  周愚宠溺地解下手环:“是是是,这条也是你的,给你。”
  周绾绾欢欣又得了一条手环,伸出胳膊让周愚一左一右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一下子就跟他亲近了起来,比较着突然发现了两个手环的不同,想起了母亲亡故前留下的话,她曾和自己说过两个手环的事又瞧了瞧周愚突然就开口喊道:“哥哥,你真的是我哥哥!”
  周愚大喜连声应下,转身对云昭行一大礼:“多谢皇子。”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周愚拜道:“我并非仅因您助我与幼妹相认,还因您救了幼妹一命,实属大恩,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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