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竹马养成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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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叶琉清打哈哈道。
“叶琉清,你给我好好说话!”说着随手摸过枕边的医书就朝他扔过去。
“是是是,你以后爱什么时候出府就什么时候出府,没人再管你了,开心了吧!”叶琉清歪着身子躲开来袭的书本。
“开心什么啊,昨天我刚刚把财产都挥霍了,还出去干嘛!”叶琉涟欲哭无泪,他敢担保父亲绝对是故意的,爬完了池塘才拆墙,现在拆完了墙才允了她自由出府,感觉她做什么都逃不过父亲的眼睛。
叶琉清见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瞅来瞅去,就知道她一定在打自己的主意了,抬起手中的箫就砸了下她的脑袋:“那是你的钱吗,都是我的好不好。”
叶琉涟立马闭嘴没话说了,确实,都是从他那打劫来的。叶琉清这个聪明的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混的风生水起了,京城最大的那家醉仙楼就是他开的,昨日她是偷偷出门的就没敢去,以后可有机会一饱口福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叶琉清见她已经开启口水欲滴的馋猫模式了,很大爷地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晃呀晃的。
叶琉涟立刻会意,一咕噜爬下床,很狗腿地给他捏捏肩膀捶捶腿:“这是哪家的俊俏公子,瞧这模样长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叶琉清持箫往她脑袋上又一敲:“谁长的会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换个词儿。”
“哎哎哎,我说错了,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英姿飒爽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气宇轩昂神采飞扬……”叶琉涟将自己知道的形容词一股脑地丢出来,气儿都快喘不上了。
“嗯嗯,这还差不多。”叶琉清貌似陶醉地点点头,拿出一块玉佩,“赏你的。”
叶琉涟接过之后看了半晌反应过来道:“这明明是我的玉佩好不好!”
叶琉清已经拔步往外走了:“我没告诉过你吗,凭我的玉佩可以白吃白喝的,赶紧把自己拾掇拾掇,一会儿我带你出去。”一句话说完人已经走到屋子十步开外了。
叶琉涟反应过来,拿着手里的玉佩笑开了花,她的玉佩和叶琉清的是一模一样的,上面还都同刻了个“琉”字,敢情这玉佩可以白白蹭吃蹭喝呀!
锦绣庄。
叶琉清正饶有趣味地打量站在叶琉涟旁边的绿裳:“看来你昨天还捡到宝了啊。”
“那可不。”叶琉涟挑布料挑的眼睛都花了,一开始兴致勃勃的劲早没了:“随便拿两块布得了。”
“那怎么行,你忘了我们家老头那脾气?”叶琉清上前替她细细挑选。
“哦,死要面子!”叶琉涟漫不经心地扒拉着手里的布。
以前叶御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清廉似的,什么都省着来。现在倒好,从叶琉清赚钱了以后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什么都挑好的来。本来她以为叶琉清只是开了醉仙楼,结果现在的这家布庄也是他的地盘,一进来就让人把最好的布料都拿出来给她挑,太霸气了!
“哥,你还开了哪些店铺啊?”叶琉涟心想,他开的店越多她免费的权利不就越多了吗,叶琉清虽然看起来挺不靠谱的,但是对她这个妹妹一向都是特别的好。
“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吧,都让你知道免费去了,我还赚什么?”叶琉清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干脆自己帮她选了,吩咐人带她去量尺寸,又指了指绿裳,“你也去量。”
“啊?”绿裳被他这一指,受宠若惊。
“这个还有这几个,叶琉清随手拿起柜台右边的几块布料又指指绿裳,“按她的尺寸做出来,到时候一并送到我府上。”
“少爷,这……”绿裳当下傻了眼,叶琉清刚刚指的那几块布料可是一般人家都穿不起的,她不过是个婢女的身份,怎么能穿那么好的衣裳。
“这么水灵的姑娘,就该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才是啊。”叶琉清未待她说完就以一指轻抵在绿裳唇前,二人靠的极近。
绿裳未及大脑反应一拳就打出去了,叶琉清没防备,这一拳正中胸膛。
“哈哈,让你再调戏她。”叶琉涟见状笑不行,谁让他随意调戏姑娘的,遭报应了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绿裳因为他突然亲昵的动作不自觉地防备出手了,此时后悔不已。
“你这婢女,还挺有脾气的。”叶琉清没料到绿裳竟会突然给了他一拳,虽力度不大但毕竟距离近还是蛮痛的,遂摸着自己的心口伤心道,“这拳可真是把我的心都给砸碎了呀。”
绿裳手足无措地僵着,为难地看向叶琉涟。
“行了行了,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叶琉涟翻一白眼拉过绿裳,他这老哥什么都好,就是花心,见着漂亮姑娘就想调戏,真是不让人省心。
叶琉清见调戏不成只好转移话题对她道:“过两天上巳节,我要带涟儿同众人一起去踏青,你跟在她身边穿成现在这样是给叶府丢脸,莫再推辞了。”
“对的对的,反正不是我们掏钱,走吧走吧。”说罢叶琉涟推着绿裳进了量衣间。
叶琉涟刚进去没一会,就有人进来了。
“琉清。”云旸一进门就看到叶琉清正坐在柜台前撑着脑袋翻账簿。
“公子。”叶琉清看到来人起身一揖。
云旸一进门,后面几个小姑娘就哗啦啦地跟了进来,装作选布料的样子,却是频频偷看他。
云旸侧头蹙眉。
叶琉清立刻上前:“不好意思,小店今日休业,你们明日再来吧,有折扣哦!”说着还抛过去一个飞眼,电的几个小姑娘满脸娇羞,点点头相伴跑开了。
叶琉清这才关上门,回头之时,已见云旸安坐椅上了。
“心情看起来不错啊,有什么好事吗?”叶琉清将店门关起。
“好事?呵。”云旸长舒口气,“梁祈国使臣来访,商谈其国五公主与我国和亲之事,父皇尚未作回应,你说这算不算好事。”
“我非朝廷官员,怎可妄作评判。”叶琉清显然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琉清……”
“叶琉清。”
两声同时响起。
叶琉清忙看向出屋的妹妹道:“还不见过三皇子。”
“见过三皇子。”叶琉涟福礼,心里一惊。自来到这个时代后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室的人呢,难免控制不住视线去打量。
只见一人着了一身曲水锦织的玄衣,腰系白玉缎带,华贵之气无需言表,端坐于椅子上抿了口茶水,举手投足间隐隐给人以一种强势之感。
叶琉涟在心里感叹:啧啧,又是一个帅哥,可惜这个帅哥气场太强,太有压迫感,还是离远点的好。
“这就是叶兄常提起的亲妹吗。”云旸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转移了视线。
“正是。”叶琉清答道。
“既然舍妹在此,那我就改日再来叨扰。”言罢一拂长袖抬步离去了。
叶琉清见云旸都走远了叶琉涟还站在原地不动,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喂,回魂回魂,人都走了,还花痴呢。”
叶琉涟丢了一个嫌弃的眼神给他:“谁花痴了啊,我就是觉得他的背影有点眼熟。”
“废话,你昨天才见过他。”
“啊!他就昨天在青……唔。”叶琉涟恍然大悟,昨天几招就败下阵来,还没看清袭击她的人长什么样人就走了,原来就是三皇子!
“嘘,小点声,你也不嫌丢人。”叶琉清急急捂住她的嘴没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店里掌柜的和其他人还都在呢,见叶琉涟点头才把手放下来。
“有什么丢人的。”叶琉涟拉着绿裳对他道,“走走走,带我去尝尝醉仙楼的菜吧。”
“知道啦,你个馋猫!”
酒足饭饱后回到叶府,叶琉涟让绿裳先回院了,自己则收到叶琉清的眼神示意屁颠屁颠地跟去了他的房间。
见叶琉清在书桌前坐下,叶琉涟立刻狗腿地上去帮他研墨。
“算你还有点眼力见儿。”
“那当然,你可是我亲哥啊,自然是要多陪陪你咯!”
“我看你是想来陪我的银子的。”叶琉清特意压重“我的”两字。
“我怎么会那么肤浅呢!”叶琉涟被戳中了心事掩饰道。
叶琉清没继续戳穿她,顺手翻开刚刚管家送来放在桌上的账本。
“对了,叶琉清,你之前说上巳节要去踏青,还有谁啊,以前都不带我现在怎么突然带我了?”叶琉涟突然想起他之前的话。
“你除了想从我这讨得好处时才叫我哥哥,其他时候便一直全名地叫我,平时里该教的规矩母亲都教给你了,在家时怎样不要紧,在外面你得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就像今日,在外人面前如此唤我,可就是失了礼规了。”
说到这,叶琉清停顿一下继续道:“你是父亲的嫡女,免不了要同其他达官贵人的家眷甚至是皇室之人打交道,况且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不能做,你都得有分寸。”
叶琉涟难得见他一脸哥哥教育妹妹的认真模样,知道是自己的错,停下给他捶胳膊的手点头道:“我知道了。”
叶琉清见她态度诚恳,垂眸思索了片刻才再抬头看向她:“妹妹,父亲觉得是时候了,有些事情他想你也该知道了。”
叶琉涟本以为他示意自己来就是要说自己失了礼规之事,没想到突然脸色凝重地出了此言,顿时心神一凛。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快乐!
大家有没有自己给自己买礼物当做是圣诞老人送的捏~hhhhh
π_π好吧,兔子童心未泯了一回……起床发现我藏到窗外的饼干不见了,大概是被路过的鸟叼走吃了……
兔子心好累orz,再去买!!!
以后每日一更(≧▽≦),晚上8。20存稿君会准时蹦出来~若有事未更会提前说明哒~
☆、春风渐渡入帷堂 (5)
叶琉清本欲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微一侧头,在桌上抽了一张纸铺开了,一边书写一边道“父亲同母亲一直相敬如宾,除了王姨娘,父亲并未再娶。可是姨娘和母亲自我二人后再无所出,叶家人丁稀薄,所以父亲就打算近日再娶两房妾室,不知你可有意见。”
叶琉涟一边听他的话一边看着他下笔如飞忍住心里的惊骇:“哥哥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叶琉清未停笔继续开口道:“父亲也是怕素日将你宠惯了,突然纳妾怕你心里不平衡就捣乱。我看也是,你跟着你柳先生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捣乱了,父亲也是想提前和你谈好以免以后你再生事端。”
叶琉涟手下不自觉拽紧了叶琉清的袖子语气却很轻松:“嘿嘿,要是新来的姨娘不好,来一个我闹一个。”
叶琉清停下笔,状似恼怒道:“叶琉涟,刚刚还说没意见呢?”手下却是将写好的纸往她那边推了推。
之见纸上写着和刚刚讲的完全不同的内容,顶端叶琉清先是写了“隔墙有耳”四个字,下文分别开头写了三句话:父亲同我多年暗地助力三皇子;三皇子有意娶你为妻;皇上欲除先皇旧臣,将赐两位舞姬给父亲做妾。
叶琉涟一字一字又看了一遍才将纸推回去对叶琉清点了下头:“我现在有意见了,你管我!”
叶琉清提笔又写到:“你若不愿嫁,我必不会让你委屈。”
叶琉涟摇了摇头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才往外走,状似生气地甩上门。
门口空无一人,窗口树叶却在无风之日里微微晃动。
叶府东院。
叶琉涟一回到屋内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呆呆地看着房顶。其实叶琉清没说前她就有所感觉了。她小时候,也就是自先帝去世没两年,东政国便愈况俱下,并非皇帝管理不善而是天灾太多,各地损失重大,许多灾民流离失所。
按理说灾害过去了,官员应该轻松了,可是父亲此时却较之前更加晚归,还经常独自叹气。她记得叶琉清儿时曾告诉自己将来想做一名琴师,可没过多久,他的案牍上就净是些经营的书了。至得今日,叶琉清的经营范围已至全国,财力自然不用多说,当然背后是少不得叶御史的暗地私助了。
皇帝正值壮年,尚未立太子,他们却助力三皇子,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因她是穿越而来的缘故,骨子里还是一夫一妻自由恋爱的思想,对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本不置可否,可也并非不通世故。这一世在叶府她难得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他们给了她一个安稳无忧的童年,若不是迫不得已必然不会拿自己未来的幸福做儿戏,所以对于父亲的为难,她没办法即刻反驳。
“咚咚。”正在思考中,两声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有一人开口道:“阿姮,你睡了吗。”
哦,还有苏子衾,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亲的朋友。
“没呢,进来吧。”
“药换了吗?”叶琉涟见到苏子衾的身影鼻头不仅一酸,双手环过他的腰身把脑袋靠进他怀里。
苏子衾一怔,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太阳都快落山了好吗。”随后她抬起头嫌弃道,“一身的骨头架子,硌的慌。”
“我都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我来了?”苏子衾一巴掌把她的脑袋移开,“你都几日没洗头了?”
“苏子衾,你就不能不损我。”叶琉涟气冲冲地伸手欲捏他的脸被他挡开。
“那你就不能做点值得我夸的事。”
“不是你那么用功怎么会衬托的我如此没用!”
“哦,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苏子衾!”叶琉涟气急败坏。
苏子衾见状笑的欢:“我说错了吗?”
“我受伤了是病人,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帮我换药!”叶琉涟恼,转身去翻药瓶了。
“你确定让我换?”背后一凉,苏子衾单手隔着衣衫覆在了她的伤处。
“免费的劳力干嘛不用。”叶琉涟转身促狭一笑单手挑着他的下巴,“要不要本小姐顺便服侍公子呢?”
苏子衾闻言挑了挑眉,凑近她道:“温香软玉送上门岂有不收之理。”
“幼稚!”叶琉涟伸手做了个鬼脸,“若是九年前,你必然羞红一张脸对我说男女有别,教育我看《女训》了。”
“没办法,在你身边脸皮不厚都难。”苏子衾推开一步双手摊开做了一个无奈的姿势,随后看见她将药瓶和药布取来放在桌子上,转身欲开门避嫌。
“别叫绿裳了。”叶琉涟直接一甩脚,鞋子飞出砸在门上将刚刚开了一半的门又关上了。
“这么粗蛮,你不会真让我给你换吧。”苏子衾看着歪斜着侧倒在门槛边的鞋子回过头道,“昨日我是不知你伤情气极而为,如今知道你并无大碍,怎可再如此随意。”
叶琉涟闻言抬起头却突然问了他一句不搭边的话:“你说,叶府和苏府里的人谁会武功?”
苏子衾没想到她突然问了这个问题,略思索后开口道:“除了父亲、你我及各自兄长之外应是没了,家丁也只是会些武艺算不上武功。”
“绿裳呢?”
苏子衾摇摇头:“昨日离得那么近,未曾觉察懂武。”
叶琉涟回想从叶琉清房里出来时,周围无人,只有窗前的树叶摇曳,无风天气下其他树叶都不动唯有窗前的在动就说明确实有人在偷听。要么是府外的人,要么……就根本是府里的人,但这人的武功得比他们都高所以会才察觉不出来。
绿裳虽然秉性良好,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她一来叶琉清就同她说了那些事,未免太巧了,让她不得不怀疑。此时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受伤,又怀疑绿裳,便暂时不想让她接近,只能让苏子衾帮她换药了。
“怎么了?”苏子衾问。
“没,突然想起了就问问。”叶琉涟笑,拍拍旁边的凳子让他坐过来,“帮我上药啦。”
认识这么多年,苏子衾不是看不出她的异常,既然她不想说便不再问了。
叶琉涟背对着他已经解了外裳,松了松领口将内衫向后扯到到露出伤口的位置。苏子衾看她纤细脖颈下露出的大片白皙,垂下眼眸,取过她放下的外裳遮盖住,这才给她重新上药包扎起来。
一室静谧,只有浅浅的摩擦声伴随着瓷瓶的碰撞时而响起。
叶琉涟额头靠着桌子,双手并齐抵在腿上,眼神不带焦距地看着地面。苏子衾已经离开了,刚刚他帮他上药时,不同于昨日刚睡醒的迷糊和怕他生气的不安,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划过的冰凉,还有呼吸带起的微风拂后背。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心脏,心跳平稳,和平日没有任何异样,却总是觉得遗漏了什么似的。
一般人都有过想做什么突然就忘了,让人怎么都想不起来心里痒痒的又挠不到的感觉,她现在就是那样,苦思半晌依旧想不起,只得甩甩头转移注意力,也许不知何时就想起了。
两日后,上巳节。
长安城南的乐游原,是长安城内地势最高的地方,也是京城贵族官僚子弟游玩的好去处,在经过前些年的大旱后,皇帝命人开渠,不允外人来此游玩,如今修好开放,众子弟商定前来踏青。
原外以高栏围起,中起一门,上挂一匾额,“乐游原”三个大字洋洋洒洒题于其上。众人在入口汇合,叶琉涟一副乖乖女的模样跟在叶琉清身后,看着他与众人打招呼。
叶琉清方到,几位女子便涌了过来,叶琉涟十分讨厌这浓重的脂粉味,和他说了声就挪到角落里站着了。
叶琉涟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树叶,看着婢女们带着携带着物品于正门口侍卫处一一进行检查。
“你就是叶御史之女?”叶琉涟闻言看向旁边,只见慕暖单脚踩在旁边的一块不到小腿高度的平石上俯视她,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在她身后扶着她似乎怕她掉下来。
叶琉涟四下望了望,周围都是平坦的地面只有这一块石头她就踩了上去。想起之前得知她爱慕苏子衾的事,而她作为苏子衾的青梅竹马必然是讨她嫌的,再看看她单脚踩着石头的半滑稽模样,敢情来给她下马威的啊,禁不住笑了一笑。
“你居然笑我。”慕暖平日嚣张惯了,父亲又是太尉,为东政国立下汗马功劳,谁敢当面笑话她。
叶琉涟敛起笑容:“我很少出府,第一次有别家小姐同我说话,开心才笑的。”得知她是太尉之女,叶琉涟可不敢随便惹她。
“这样啊,还以为你笑话我。”慕暖脸上恼怒之色缓和。
叶琉涟暗暗舒口气。
慕暖从石头上蹦下来,凑近她的脸使劲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