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女王的快乐生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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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说什么事情?”
“我是说,他们曾经说过,姐弟结婚生下来的孩子都不会健康,你说,会是真的么?”
实际上,我也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看,近亲结婚,因为基因排列顺序相似得太多,所以生下来的孩子很容易患遗传病,也很容易是低能儿。我真怕他们成乌鸦嘴,噩梦成真。
我现在急需有人来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不对的,给我一点信心。
“陛下,您想得太多了!”亚莉轻笑着按摩着我的头皮:“伊姆丞相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凯罗尔也许没有什么坏心。您也知道,她是来自于未来的三千年后,三千年后究竟埃及是什么样子,也只有她和您知道。或许那个时候真的发现了血亲结婚的坏处,可是那又怎么样?”
亚莉看着我,神色温柔坚定:“爱西丝陛下,姐弟兄妹结婚,是埃及王室的传统,更是血脉纯正的凭证,这是只有神之子和神之女的法老和王妃才能结合,如果换做其他人,只会受到神的惩罚,而不是像您和曼菲士陛下一样,受到神的祝福!”
我想听的就是这些。
其实人有的时候无知一些更好,是福气。像我现在什么都想,什么都顾虑,反而放不开,不快乐。
我心里松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只是……他们说得信誓旦旦的……”
“陛下,您一定要相信自己能幸福!虽然伊姆丞相总是提起吉赛法老的例子,想要来说服您和曼菲士陛下,可是他也只能说出那个来而已,难道他还能说出别的例子来吗?再说吉赛法老的孩子为什么活不了,也有很多原因,并不是因为娶了血亲,就生不下健康的孩子,吉赛法老当时的王妃太多了,也许是因为争风吃醋,孩子才会活不下来。远的不说,就说您和曼菲士陛下,您的父王和母后,不就是血亲吗?不是一样生下您和曼菲士陛下,您们不是一样健康吗?”
我笑着点头:“对呀,我怎么忘记父王和母后了,他们就是血亲,我和曼菲士却非常健康,这就证明了他们说的都是瞎编乱造的,当不得真。”
亚莉笑眯眯地点头同意这我的话。
其实只是我有些杞人忧天罢了,或许带着点婚前恐惧症,不管有用的没用的真的假的我都去胡思乱想一通,倒是给自己增加了烦恼了。
亚莉用金瓢撩起了些水,小心翼翼地冲在我的身体上,为我做最后的清洁。
“不管如何,我都会陪伴在爱西丝陛下的身边,永远不会离开您的。您两岁起我就在您身边陪伴您,如果您不再需要我了,我反而会不习惯呢!”
“亚莉……”
亚莉的话让我有些感动,又忍不住叹息。
她说的她早在曾经就已经做到了。多少个在异国他乡的日日夜夜,身边都是敌国的人,只有她,陪伴着我,让我不会孤单。可以说,如果没有了亚莉,我或许早就把自己逼疯了。
“谢谢你的陪伴!”
※ ※ ※
不管我再怎么磨蹭,时间还是很快到了。亚莉把我推到了寝殿中,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特别是亚莉临走时的那些话,更是让我连耳根都发烧。
咳,其实也就是一些跟新婚之夜有关系的东西。虽然我早就知道了,可再听一次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这次毕竟不一样啊!
按照常理说来,这些事情在现在的埃及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几乎就算是全民皆知的事情,这些都要归功于贵族王室的腐朽。当然了,并不是指我和曼菲士腐朽,那些都是前几任法老的功劳。他们骄奢淫逸,暴躁易怒,不把奴隶当人看那几乎都算是小事,看不顺眼里屠杀一个地区的奴隶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到了我父王这一任法老的时候,情况就有了很大的转变。父王并不是一个残虐嗜杀的人,对于夺取奴隶性命这些事情并不是很热衷,他的妾室也是历任法老中最少的一个,除去他的妹妹王妃,我和曼菲士的母后,他也仅仅只有六名妾室,这些妾室在他死后,都被陪葬在他的陵墓中。在母后去世之后,他的精力更多的是放在了政事上,放在了如何能让埃及更繁荣的上边,曼菲士受他的影响很大,对于女色也并不是很喜欢,跟大臣和大臣中的子女完全不同。
在大臣的家中,年轻的儿女们很早就开始接触异性,并且随意将女奴隶拖到他们的床榻上,供他们亵玩。奴隶是属于他们的,他们有权利让奴隶做任何事情,包括杀死他们。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贵族男女都很早熟,据我所知,除了荷尔迪娅还算是洁身自好之外,其他的贵族之后的青年男女,私生活都很复杂。
这些是现在的社会风气,贵族们除了每日玩耍玩乐,根本不用操心任何事情,也就造成了他们喜欢玩乐的个性,也慢慢地形成了一种奴隶社会特有的生存模式,一种典型的‘寄生虫式’的生活状态。
他们乐此不彼,甚至暗自攀比。
我管不了他们,但是我可以管得住我和曼菲士。不是我夸大自己的言论。曼菲士现在还没变坏,除了他自身个性的原因之外,也有我在他身边围下了层层保护的关系。
等待的时间过得很慢,我只有自己胡乱瞎想打发时间。
正当我在琢磨曼菲士有没有逃婚的可能的行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让我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试探地喊着:“曼菲士,是你吗?”
恩?没有回答,反而声音没有了。
我急忙冲到我的梳妆台边上,从暗格里掏出一把镶嵌满了宝石的黄金匕首,想要用我的衣服遮挡一下匕首的痕迹,却无奈地发现亚莉给我换的睡衣又薄又透,根本藏不了。
我无奈地将匕首握紧,放在身后,悄悄地溜到门口,准备去看看情况。现在这个时候,我可真的不想出一点状况。
亚莉在临走之前将侍卫侍女都带走了,我可算是孤立无援了。而我手中的匕首,就是我最后的防线。
匕首在昏暗的油灯下依然反射着灿烂的光芒,刀刃轻薄,挥动一下,十分趁手。而且它淬了能使人麻痹的毒,是防身的不二选择。
这把匕首是曼菲士在伊兹密将我带走之后交给我的,让我紧急时刻使用,恐怕今天要用得上了。梳妆台里还有一些**粉,撒在人的脸上就可以使人昏迷大约一刻钟,刚才也被我一起喝匕首带了过来。
做了这么多准备,我应该不会再被抓走了吧。
悉悉索索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我仔细听了过去,还有一些细碎的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接近,我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是**粉的纸包,蓄势待发。
门帘子掀起,我看也不看的就先将左手的**粉丢了出去,一口气的撒在了曼菲士那惊愕的脸上。
“爱西丝……”
药效很快,曼菲士还没说完话,就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这么会是他啊!我心虚地将匕首放回了原处,又走回到曼菲士的身边蹲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他毫无反应地继续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药效还真是好,是这么配的?
等他醒过来,我该怎么解释呢?我苦恼地想着。
新婚啊之夜
咽了咽口水,我心里安慰着自己:曼菲士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生气吧!应该……不会吧!
说实话,以我那拙劣的动作,能迷倒身手灵敏的曼菲士,那也跟他对我不设防有关。如果他稍微注意一点,我想我就绝对不会成功。
吃力地将曼菲士拖到里屋,也没力气把他抬到床上,抱着双膝等待他自己醒过来,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昏迷中的曼菲士看起来像个天真的孩子。
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清浅的呼吸中带着薄荷的香味儿,让我不禁想起我第一次要求他用薄荷片泡的水漱口时的,他那忍着厌恶又不得不听话的样子,几次之后,他就不用我的叮嘱,喜欢上了那种清凉爽口的味道,每天乐此不疲地漱口刷牙。
其实,曼菲士还是挺听话的。
黑亮的头发带着几许湿气,我抽出一条布巾,仔细地揉搓着他半干的发,不然等明天早上他的头就好疼了。入手的触感一如既往地柔软顺滑,让人忍不住从头到尾地抚摸一遍又一遍。
脸颊微红,漂亮的丹凤眼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有些嫉妒地拽了拽他的脸颊,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长得这么漂亮,漂亮得让我忍不住想要啃一口。
笑眯眯地继续戳着他的脸,脖子,锁骨,胸膛……咳,下边就不必了,到胸膛就可以了。
年轻的皮肤紧致而有弹性,不同于我肤色那种不见天日的病态苍白,喜欢练剑和运动流汗的曼菲士皮肤是古铜色的,并且因为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呈流线型发散,充满了力量之美。现在睡着的他,也不自觉地习惯性的摆出一副防备的姿势,就像一只打盹的豹子,随时随地准备捕获猎物。
竟然还有腹肌……真是意外的惊喜呢!
我像个色女一样着迷地抚摸着曼菲士的腹部,手指来回地在他的六块腹肌上跳跃着。
完美的身材比例,乌黑顺滑的头发,刚毅英俊的面容,就连微微颤抖的睫毛也都是那么的迷人。
等等,微微颤抖的睫毛?
我惊醒一般地把还在留恋曼菲士腹肌的手指闪电般地抽了回来,迅速地调整着姿势,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盯着曼菲士的眼睛不放。
曼菲士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手指也不自觉地伸缩,没过几秒钟,就快速地睁开了眼睛,凌厉目光看向了我,把我吓了一跳,忍不住把身体往后边挪动了一些,离他远一点。
等曼菲士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了是我之后,才将目光放柔,僵硬而且蓄势待发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原来刚才是没睡醒啊!
我眨了眨眼睛,继续摆着无辜的表情,心里默默地想着。
“爱西丝,刚刚怎么了?”
“啊?!”我心虚地左右看看,咽了咽口水,然后才心虚的讨好地对曼菲士笑着:“嘿嘿,曼菲士啊,刚刚是我不小心把你迷晕了,我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奸细呢!”
“不开眼的奸细?”曼菲士起身坐了起来,满脸懊恼地拨弄了一下刚才被我弄乱的头发:“我们这里已经被我派侍卫层层包围上了,哪里还能有什么不开眼的奸细跑进来?别说是奸细了,就连只虫子也进不来,能进来的只有你的丈夫曼菲士,也就是我!”
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我不是不知道嘛!”
毕竟是我错了,态度一定要好。
不过还好,曼菲士还没真的打算和我追究这些,只是瞪了我两眼,好像很是不满被我迷昏的结果一样。
“你怎么不说你警惕心下降了?竟然被我这个连剑都举不动的人给偷袭到了。还好是我,如果换了别有用心的奸细,你被人抓走了还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曼菲士瘪了瘪嘴,不甘心地点点头:“这几天不是太忙了么,所以就没去练剑了。”
心里偷笑着,听着曼菲士在我面前不愿意丢面子地给自己找着借口,偷偷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计较到底,不然我可惨了。
虽然明知道曼菲士不会跟我计较,而且说不定会在心里偷偷赞赏我的机敏,不过我心里还是没底,谁知道他会不会小心眼发作,把好好的新婚之夜给折腾没了呢。
“曼菲士,地上的石板太凉了,我扶你到床上吧!”
他点了点头,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扶起了他的胳膊,却冷不防被他突然变沉的体重弄得一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心里抱怨着他的孩子气和小心眼,没好气地把他丢到床上。就算这样,我也不忘记放轻力道,生怕将他给摔倒。这种迷药,副作用就是半小时内有些虚弱。不过从普通人昏迷十五分钟左右,曼菲士仅仅只昏迷了五分钟来看,他的抗药能力还是挺强的,估计最多也就是十几分钟内会虚弱一些。
果然,我刚把曼菲士扶到床上,整(www。87book。com)理好床铺让他舒服的躺下之后没过一会儿,他就一下子跳了起来,一下子把正在准备铺另外一边床的我给按在了床上,还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爱西丝,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你就打算这么睡觉了吗?”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变换了姿势,看着近在咫尺的曼菲士,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结巴地重复着他的话:“新婚之夜……睡觉……”
曼菲士一只胳膊撑着柔软的床铺,另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认真地拿在眼前揉捏着,一脸的陶醉:“?爱西丝难道这样就想睡觉了?可是我还不想呢!”
“不……睡觉……做……什么?”
老天!在这一刻,我的脑筋都凝固住了,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只能呆呆地回答着简单的话,脸思考都不能。
“咦?”曼菲士故作惊奇地看着我:“难道亚莉没跟你说么?塔莎可是告诉我了呢!”
亚莉?跟我说?
我的耳朵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想起了亚莉离开前的话,血色不受控制地往脸上窜,据我的感觉,在上边摊煎饼都不成问题了。
“看来爱西丝知道啊!那就太好了,我们一起来研究研究吧!”
懊恼地瞪了一眼笑得换乐的曼菲士,我的脸烧得更厉害了,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身上早就没了什么力气,软软地瘫倒在他的怀里,目光也越发的迷离。
“我们要不要先把身上这些碍事的衣服脱了呢?”
曼菲士苦恼地看着我,边说着边用唇吻上我的锁骨,在上边啃咬了起来,麻酥酥的感觉从锁骨处一直流窜到全身上下,让我忍不住颤抖。
他啃完了锁骨之后就用牙咬着我的衣服,慢慢地将它们褪了下来。今天晚上本来亚莉给我换上的衣服就是宽松的睡袍,几乎是轻轻一撕就能撕开,曼菲士却用那种折磨人的方式将它们脱了下来。等衣服脱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化成了水,瘫在了床上,微张着嘴,连喊叫曼菲士名字的力气也没有了。
曼菲士用他的唇,在我的身体上一处处的巡视,在我身上点燃了处处火花,两只大手也没闲着,用那略微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慢慢游走,彷佛要彻底将我研究明白。
“曼菲士……”
我的眼前已经花白一片,甚至不能看清楚近在咫尺的爱人,只能无助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要这样折磨着我。
曼菲士轻笑着将唇重新凑到了我的耳边,含着我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并含糊地说着:“爱西丝,怎么了?叫我什么事?”
看我无力回答他的话,他不满地用手指轻轻弹着我的胸前,让我又是一阵颤抖。
“啊……曼菲士……呜呜……”我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或者说我已经哭出来了。
真不该说曼菲士的天分好,还是该说他是在故意折磨我,总之我难受极了。
可能我的可怜样打动了曼菲士,他终于不再想要折腾我了,将他自己放置在我的中间,用手肘撑着床铺,手掌握在了我的脑后,将唇覆盖上了我的,然后慢慢地将他放了进来。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沉住气,一冲到底,顺便将我的呜咽声含在了嘴里。
他轻轻舔去我眼角的泪,在我的身体里停留,就算我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在观察着我的表情,直到我感觉不是那么痛苦的时候,他才慢慢地试探地动了动。
疼痛只是一瞬间,拥抱爱人的甜蜜与心与心的贴合才会是永远!
和爱人结合的滋味是那么美好,让我飘飘忽忽地彷佛升到了云端。
在筋疲力尽地想要睡着的时候,我彷佛听到曼菲士在耳边对我轻轻低语。
“爱西丝,我的姐姐,我曼菲士向阿姆罗瓦特神起誓,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将永远不会分离!”
糖衣样炮弹
第二天一早醒来之后,就感觉到手脚发软,浑身酸疼的情况倒是没有出现,因为曼菲士不同于那个家伙的粗鲁,对我的细致和温柔,让我有种被珍惜的感觉。
昨晚已经很累了,所以满身是汗也懒得去打理自己,可现在却是浑身清爽,一定是之后他帮我清理过了。
这么细心,哪是那个家伙可以比的?
那个家伙……好久没有想起来了呢!但愿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接触了!
原本愉快的心情因为想起了不喜欢的人变得有些阴郁,不过转眼看到在一旁搂着我睡得正香的曼菲士,什么人都想不起来了,满心满眼的只有他。
抬起下巴凑到曼菲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在他的肩窝上蹭了蹭,舒服地弯了眉眼。
曼菲士半睁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将我往他的怀里挪了挪:“再睡会儿吧,今天晚上还有宴会呢!”
“恩!”
打了个小小地哈欠,数着曼菲士的心跳声,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被曼菲士闹醒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脸颊上和脖子上痒痒得很,不得已睁开眼睛之后,就是曼菲士一脸兴趣地抓了根羽毛在我身上拨弄来拨弄去,另外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揉来捏去。
一把将他使坏的双手抓住,顺口在他的脖子上咬着啃着,当做对他的惩罚,腻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
“现在什么时间了?”
曼菲士被我压着咬呢,不敢动也不敢反抗,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已经中午了,洗漱过后就要准备晚宴的事情了。”
言下之意,你是不得以才将我闹醒的吗?也就是说你是无辜的?我才是罪魁祸首?
鼓着腮帮子愤恨地继续咬着这个坏家伙的锁骨,在上边留下一道道牙印,还有一条条口水。
看着曼菲士脸微红还要那故作懊恼的小摸样我就想乐,结果也真的笑出声来了,他毫不在意地看着我笑得开心。
那神情,那态度,就像一个大人或者是长者,在包容着小辈的调皮和任性。
微微有些尴尬地坐直了,一时间屋子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