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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下无双(重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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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一点点儿委屈。
  王妈妈自然满口答应,却再瞧见一系列的安排时也很是吃了一惊——
  这般安排虽是比不得那些个州府名门望族,可于一个小小的举人家而言,却也算是够排场的了。更难得的是这一家人的心意——
  那位陈老爷的身份,纵然是丧偶,可毕竟是举人身份,又生的一表人才,还有这样一份偌大的家业,真是想要续弦,怕有的是书香人家愿意把女孩给嫁过来,却偏是认定了依旧是商贾人家出身的妻妹,据说还是个不亲的,想必是有真情在里面的。
  再加上尚未过门,陈家两个孩子的模样已是完全接受了那位李小姐的模样……
  因着陈家对这位新夫人的看重,更因为感激陈毓帮了安儿,王妈妈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而且无比尽心。忙里忙外的,便和陈家的仆人一般无二。又因果然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妈妈,相比起陈家人来,王妈妈无疑见识更广,做起事情也很是妥帖。
  也因此,虽是名义上由陈秀负责女客,并请了近宗的女性长辈来帮衬着,很多事倒是对王妈妈依仗颇多。
  好在这王妈妈确然是个能干的,即便是举人成亲这样的大事,也是处理的井井有条。
  方才也是因为听说外面是陈毓的岳父岳母到了,唯恐照应不周之下,会折了陈府的脸面,更是瞧在陈毓的面子上——
  实在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使得王妈妈益发对陈毓看重——别看年纪小,瞧着却是个会疼人的,没看这府里明明数他最小,却偏偏操心的最多!
  而且最让人想不通的还是但凡这孩子要做什么,就没有做不好的。
  平日里还纳罕,也不知什么样人家的闺女,能这般好命找了陈毓这么个可人心的小郎君。
  却万没想到,竟是阮氏这样的人——
  明明方才还是三月艳阳天,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成了这般嘴脸?
  那模样,仿佛自己欠她几百两银子的模样。
  尚未回过神来,阮氏已是身子往旁边一偏,恰好错过王妈妈要来搀扶的胳膊,沉着脸道:
  “前面带路。”
  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厌恶。
  王妈妈怔了一下,越发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惹着陈毓的这位岳母了。倒也没说什么,依旧笑着退开,恭敬的在前面领路,却是止不住叹了口气——
  毓少爷那么个可人儿,这岳母瞧着却是个性子古怪的。
  又偷眼打量跟在阮氏身后的三个孩子——
  既是和毓少爷差不多大,应该就是和阮氏牵着手的这个红衣小姑娘了,容貌生的尚可,就只是眉眼里多了些娇纵……
  一行人进了内院,阮氏脸上却一直没有个笑模样,始终是一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模样——
  以陈清和的身份,除了颜家和自家这样的昔日旧友,又能请来什么人做客?左右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街坊邻居甚或粗鄙的商人妇罢了。
  特别是一想到方才,竟然差点儿把个下人当成官家夫人,阮氏心里真真是呕的慌——
  果然是钱多了烧的!连仆人也穿得这般好,这陈家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家是暴发户吗。只是再怎么说也不过是娶了商贾人家的女儿罢了,说句不好听的,这样的人家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再怎么穿得好,也掩不了一身的铜臭味儿。
  正自腹诽,陈秀已是带了陈毓匆匆迎了出来,陈毓的手中还扯着个始终连头都不敢抬的小姑娘。
  三人一般的红色衣衫,行动处宛若三片云霞,飘然来至阮氏面前。
  竟然是,烟霞锦缎!
  阮氏刚刚积蓄起来的高高在上的心理优势瞬间被击垮,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甘和愤怒——
  烟霞锦自来被誉为绸缎中的王者,说是寸锦寸金也不为过,自来是有价无市,当初自己出嫁时,一直心心念念着能有这样一件嫁衣,可惜始终没有如愿。
  陈家倒好,竟然随随便便拿来给小孩子做衣服穿也不愿意送些给未婚妻并自己这岳母大人——
  那等流光溢彩的烟霞锦衬托下,同样着红色衣衫的自己母女三人瞬间就成了灰扑扑的对照组!
  

☆、冲突

  “伯母,快些里面请——”看到阮氏,陈秀真是打心眼里高兴,特别是瞧见李昭,更是开心——
  那可是将来要和弟弟过一辈子的人,所谓爱屋及乌,陈秀自然亲热的紧。忙拉了李昭的手,开心道:
  “这就是昭妹妹吧?好长日子不见,昭妹妹都这么大了。”
  又想着自家弟弟一大早就跟着忙前忙后的跑,这会儿定然也是累的了,当下回身冲两人道:
  “昭妹妹还小,可不要拘着了,毓哥儿领着昭妹妹和安儿一块儿去花园里散会心好不好?”
  “不好。”李昭却一下抽出来手,同一时间,陈毓也无比坚定的摇了摇头。
  旁边有陈家本家,也知道两家关系的,见此情形,顿时就乐了,便是神情也有些暧昧——
  这么大点儿年纪就心有灵犀了,怪不得会定了娃娃亲,果然是有缘。
  却不知李昭早已经气炸了——和威风的表哥相比,豆芽菜一般苍白瘦小的陈毓委实有些不够看,更不要说因被视为府里的吉兆,这位李二小姐在家里根本就没受过一点儿委屈,也就是前几日在陈毓那里吃了一个大大的瘪。
  那里想到今日一见面,陈毓竟然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向来只有自己拒绝别人的,今天倒好,陈毓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下不来台。
  恼火之下,瞧向陈毓的眼神当真凶的紧。安儿心思一直在陈毓身上,察觉到李昭的视线,惶惶然抬起头来,两人正好对了个正着,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吓得一哆嗦,就想往陈毓身后躲,却又忽然想到什么,勉强止住,努力挺直小胸脯挡在陈毓身前——
  虽然说不出为什么,可安儿就是觉得李昭想要对陈毓不利。
  只是今儿个跟着陈毓见了这么多人,已经是安儿的极限了,这会儿还要正面和李昭对上,安儿顿时就有些禁受不住,不独脸色益发苍白,便是两条腿也止不住哆嗦起来。却依旧直直的挡在陈毓身前。
  陈毓怔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安儿这是,想要保护自己?
  一时心里又酸又涩——
  上一世失去父亲的庇佑后,陈毓和姐姐那般渴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家。
  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即便没见过几次面,陈毓依旧把李昭放在心底最珍贵的角落,甚而自家产业被阮笙联合李家谋夺,陈毓恨着李家的同时,依旧一厢情愿的相信李家二小姐定然是不知情的,甚而说不好和自己一般痛苦……
  一直到李昭当面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令人全部丢了出来踩得稀巴烂,又令丫鬟警告自己癞□□别想吃天鹅肉后,才明白,无比高贵的李二小姐眼里,自己也就是一滩烂泥,活该受人作践罢了。
  慢慢长吸一口气,陈毓神情渐渐平静下来——那些都是上一世了,这一生自己自然不会再让阮笙有染指家产的半分可能,更不会对高贵的李家二小姐念念不忘。
  当下也不理李昭,只握了安儿的手,温声道:
  “安儿累了吧?我带你去花园里歇会脚。”
  那般脆脆的却无比真挚的童音,令得后面的李昭也是一怔,只觉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还未想通所以然,却一下被安儿头上的饰品给闪了一下眼——
  却是几串珍珠坠饰正夹杂在如鸦羽般的黑发中——
  那些珠子个个也就是米粒般大小,这么小点儿的珍珠,难为那些匠人是怎么穿起来的?中间更有几粒黄豆大小的,竟然是是世上罕见的彩色,更稀奇的是那彩色还俱是均匀的紧。不说那精湛的工艺,便是这几粒彩色珠子怕是价值都无法衡量,再衬着身上烟霞锦裁成的精美衣衫,从背影看,简直美的和小仙女一般——
  这打扮自然是出自王妈妈的手笔,便是那烟霞锦也是周家特意着人送来的。
  李昭哪里知道这些,一时看的眼睛都直了。阮氏也是个有见识的人,立马隐约察觉,那跟在陈毓身边的小女孩怕是身份不一般,不然,如何能穿的了这般贵重的东西?
  眼睛一转瞧着陈秀道:
  “秀姐都这般大了,这模样,还真和你娘像的紧呢——”
  一句话出口,旁边的王妈妈不觉蹙了下眉头——这阮氏也真是够了,人家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起亡故的人了?而且这话明显就有挑拨的嫌疑,要真是孩子混些,说不好就会借着亡母的事情生事。
  陈秀也明显怔了一下,小孩子家的,还想不到那么远,就是觉得这李家伯母说话怎么怪怪的?
  还未回过神来,就听阮氏接着道:
  “倒不知那和毓哥一般的小姑娘是哪家小姐?”
  陈秀明显会错了意,以为陈毓扔下李昭带了安儿离开,惹得阮氏心里不舒服了,忙一指王妈妈解释道:
  “你说安儿妹妹啊,她是我们家的亲戚,和王妈妈一块儿在府中暂住。”
  没得主人允许,王妈妈几人的身份自然不好透露出去。陈秀只得以含糊的以亲戚相称。
  为了补救,又招手叫丫鬟也送李昭去花园里玩耍。
  却不料阮氏却是误会了——自己就说嘛,陈家的家境,怎么会有上得了台面的亲戚,还以为那个小姑娘是个异数呢,弄了半天却是个趁食打秋风的!这么一想,脸一下就黑了。
  气闷之下,勉强和旁边陈家妇人打了招呼,便沉着脸径直在一个桌子旁坐了。等坐定才发现,小女儿竟是追着陈毓往后花园去了。
  心里对陈毓厌恶以极,阮氏自然不愿两人有丝毫接触,当即就要把李昭给带回来。
  哪知就是这么一会儿工夫,李昭却是已去的远了。
  直恨得阮氏差点儿把手里的手绢给揉碎,没奈何,只得起身,跟了过去。
  李昭这会儿的心思却是全都在安儿头上的珍珠坠饰上——
  那些珠子实在是太漂亮了,就是舅父家里的几个姐姐都没有人戴过这样漂亮的东西呢。这般想着,竟是越跑越快,很快把丫鬟远远的丢开了。
  陈毓和安儿听到脚步声一起回头,正好瞧见跑的气喘吁吁小脸儿通红的李昭,两人都是一愣。
  两人站着的功夫,李昭已经跑到近前,指着安儿头上的珍珠坠饰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道:
  “你把那个珍珠坠饰给我,我就原谅你之前对我和表哥不敬——”
  对她和阮玉海不敬?陈毓简直要给气乐了——别说自己根本就不会给她,就是想给,又去哪里寻来?
  这些好东西俱是周府的物事,自己眼下可没那个本事弄到。
  也不想跟李昭纠缠,只握了安儿的手,继续转身离开。
  “你——”李昭一下懵了,没想到自己都施恩原谅他了,他竟然还敢不理!
  明明娘亲不止一次说过,陈家这样的人家算得了什么,自来只有他上赶着求着自家的,把自己定给陈毓,委实是他们家高攀了的。
  怎么也没想到陈毓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给自己没脸。气得冲上前就去拽安儿发上的珍珠。陈毓那里会让她碰到安儿,只管带着安儿的身子往旁边一避,李昭冲的过猛之下,猛的一踉跄,陈毓却是又往后退了一下,任她趴倒在地。
  许是磕着了膝盖,李昭眼泪刷拉一下就下来了——
  连带着上一次在家里,这人每次都欺负自己!
  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陈毓就撞了过去,嘴里还不住哭道:
  “你欺负我……我告诉娘去……我长大了要嫁给表哥,才不要嫁给你这等商贾人家的贱人……”
  陈毓听得脸都青了,又不好跟李昭厮打,还要护住吓得脸儿都白了的安儿,被一撞之下险些跌倒,亏得后面有人一把扶住,又扯开李昭,笑着道:
  “哎哟,这是怎么了?”
  却是一个生的温婉的夫人。
  陈毓抬头,女子自己倒也认识,可不正是临河县县令程英的夫人崔氏?
  两家这些日子走的极近,彼此倒也熟悉。崔氏自来有些体弱的毛病,因不耐外面的热闹,才偷闲到花园里歇会儿,却不料,竟是看了一出好戏。
  崔氏从方才两人的话里已是知道了李昭的身份,暗暗诧异明明听说那李家夫妇也是明理的,怎么教出来的女儿竟是这般蛮不讲理的模样?
  还有那句“商贾人家的贱人”,委实说的太过了。
  这般想着便对李昭颇为不喜,只是一个小孩子家,倒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拿出帕子好好安抚,哪知刚要给李昭擦泪,却被李昭狠狠推开:
  “滚开!你们都是坏人,一起欺负我——”
  说着哭着转身就跑,刚走了几步,迎面正好碰上寻过来的阮氏,一下扑进阮氏的怀里:
  “娘,他们欺负我,还推我——”
  阮氏也瞧见了李昭衣服上的污迹,还有小女儿一脸的泪痕,又远远地瞧着崔氏明显对陈毓并安儿都很是温柔的样子——
  连陈毓并那打秋风的小丫头都要一并供着,可见对方也是个身份卑微的。以为陈家这样的人家就是顶天了吧?不然,怎么敢就这么欺负自己宝贝女儿!
  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井底之蛙!
  火冒三丈之下,竟是扬声斥道:
  “这么大的人了,却是来欺负个小孩子,真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要了吗?”
  崔氏愕然抬头,那女人说什么?欺负小孩子?下意识的往旁边看了一下,除了自己和丫鬟,哪还有别人?
  这才明白,对方竟然是在呵斥自己!
  

☆、许诺

  崔氏身边的丫鬟也是个厉害的,听对方这么污蔑主母,哪里容她这般放肆?当即回敬道:
  “这位夫人瞧着也是个有身份的,怎么这么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家女儿刁蛮,想要抢安儿小姐的珍珠坠饰,自己摔倒了也就罢了,怎么还敢混赖到我家主母身上?亏得我家主母心慈,好心哄她,倒好,还差点儿被她推倒。我就说什么样的人家会教出这般不懂事的孩子,却原来,背后竟有这么一个糊涂的娘,当真是一般的不识好人心……”
  不识好人心?阮氏气的脸都绿了,这是骂自己和女儿是狗了?这还不算,对方话里话外,竟然还敢质疑自己的家教!
  本来想着自己这么一动怒,对方知道了自己身份后势必回来讨饶道歉的,哪里想到对方竟是这么夹枪带棒的直接和自己针锋相对。
  “好了!”崔氏忙截住丫鬟的话头,歉意的瞧了一眼陈毓——李家再如何,也是和陈家订了亲的,正正经经是陈毓的长辈,丫鬟这般说虽是给自己出了气,却委实会伤到陈毓的颜面,“毓哥儿莫怪,我这丫鬟委实说话太过口无遮拦……”
  “好,好,你们——”阮氏已是气的浑身发抖——
  明明该向自己磕头求饶的,却竟然跟陈毓服软!可见对方眼中根本就没有自己。殊不知和即将出仕的自家比起来,这陈家又算什么阿物!
  只可惜一向走的是目无下尘的清高路线,向来注意维持自己的形象,外人面前动一次高声已经了不得了,真是这么真刀实枪的跟人大吵大闹委实做不来,竟是一下噎住了。半晌竟是扯着女儿转身就走,母女俩一般是脸色苍白眼中含泪的模样,宛若被人怎么欺负了似的。
  后面的崔氏瞧得目瞪口呆——本来紧接着就想让丫鬟过去道歉的,这李夫人倒好,就这么流着泪走了?
  又瞧瞧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纤细模样,什么时候也能把人给欺负的哭了?
  这会儿忽然明白,那李家二小姐到底为什么会养成这般骄纵的性情了,怕是全托了她那好娘亲的福。
  心里已是不悦至极——相较于李家这等毫无根基的寒门子弟,程家根基无疑要厚实的多,不要说阮氏不过是有个当了知府的娘家哥哥罢了,就是李运丰自己做了知府,程家也不必看他家的脸色行事。
  至于说阮氏心中当成高高在上的贵女般巴结的嫂子潘家庶女,崔氏这样的嫡女,倒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可稀罕的。碍于陈家的脸面却依旧道:
  “阿吉,待会儿记得给李家夫人道歉——”
  语气里却是已然带了冷意。
  “都是我连累了伯母。”陈毓一脸的歉疚——阮氏的性情陈毓上一辈子就多有领教——看不到眼里的人面前,她就高高在上百般轻贱,一旦对方身份高于自己,自然就可化身通情达理的解语花。却是并不说破,反而意有所指道:
  “岳母大人定然是因为生了我的气,才会如此,还请伯母千万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千错万错,都是毓儿的错……”
  说着就放开安儿的手打躬作揖,安儿有些不解,却也有样学样,跟着陈毓一般抱拳作揖,明明是小孩子,却说出这般严肃的话来,再加上两人极具喜剧效果的动作,令得崔氏一个绷不住就笑了出来,却又想到什么:
  “我们这么好的毓哥儿,伯母才不信,会做错什么,才会惹得那位夫人生气?”
  陈毓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倒是引得崔氏越发好奇,再三哄他。
  陈毓露出些无措的模样,无可奈何之下,好半晌才低着头小声道:
  “我回来后,爹爹说让我去岳父家一趟,报一声平安,好让岳父岳母放心,却没想到惹了他们家的客人——”
  当下把在李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又可怜巴巴道:
  “还有那些点心,我没用,还要了好吃的来……”
  “伯母,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当初无论如何不还手才是,还有那点心,也该吃了的……我这么嘴馋,伯母你不会笑话我吧?还有,伯母你帮我保密好不好,我怕爹爹知道了会打我屁股……”
  ——以陈清和和李运丰的交情,陈毓明白,是绝不可能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同意毁弃婚约的。若是自己闹起来,反而会被当成不懂事,以后怕是说什么话都没人听了。倒不如一点点把李家的真实面目在爹爹面前展现出来,让他自己看透李运丰的为人。
  因此,当日在李府发生的事情,陈毓并没有告诉陈清和,而眼下却是个很好的时机……还有,想的不错的话,这会儿阮氏已经在向别人大倒苦水,暗示自己的种种劣迹了吧……
  “哎哟,好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这样人家的孩子,怎么能任人欺负了去?还有那点心,自然是不能吃的!”崔氏却是听得大为怜悯——没娘的孩子端的可怜,可恨那李府,竟是这么对待一个小娃娃。
  作为成年人,又因阮氏方才的表现,对李家的印象荡到谷底,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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