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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天下无双(重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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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方才和陈毓这一番话,心里登时敞亮不少——
    这么多年想要谋求个一官半职,也不过是想要对得起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想要实现胸中的韬略抱负罢了。
    家里不缺钱话,要真是随波逐流当个贪官,又有什么意思?被上官厌烦也就厌烦吧,做什么事,只要不违初心便好。
    只是这样的好心情,在到了衙门后,却彻底烟消云散——
    已经是辰时的点了,衙门里依旧静悄悄的,除了知了的叫声和陈清和自己的脚步声,就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陈清和心里跟明镜似的,明摆着,衙门里的人明显是没把自己看在眼里呢。
    第一天到任时,衙门中从崔同起,除了庞正外,打量自己的眼神中,审视明显多于敬畏。
    而在自己见了知府朱大人,官道问题上,又流露出来和田青海不一样的意思,县衙里的人便待自己越发冷淡,竟是恨不得再不跟自己见面才好。
    那般混合着怜悯并瞧不上的视线,委实让陈清和火大至极。
    只是暂时还没拿定主意要如何抉择,索性也就先由着他们,看他们如何蹦跶,自己则径直带了庞正去乡下走了一遭。
    好在这几天的时间,也算勘查清楚了官道那边的情形,更是在庞正的协助下,抓到了崔同的把柄,再加上又和儿子说了一番话,原来的想法就更加坚定——
    大不了不做这个官,不然,自己怕是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了!
    站在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重重的吐了口气——
    这衙门,也是时候该整顿了。
    “喂,你做什么?”庞正的声音忽然在里面响起,声音明显很是愤怒,“崔承运,把这些东西放下来——”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随即响起:
    “哎哟,庞典史,发这么大火干什么?你瞧瞧你这屋子里乱的,我好心帮你收拾收拾,怎么你反倒埋怨上了?真是不识好人心。”
    “崔承运,你放肆!”饶是被欺负惯了的老好人庞正,这会儿也气的声音都有些岔了,“那可是陈大人吩咐我做的,你也敢丢了?”
    “什么陈大人吩咐的,”听提到陈清和,那声音不但没有降下去,反而更高了八度,“陈大人吩咐的事儿多了去了,你就松手吧。小五,快替庞典史接着,可别累着咱们典史大人了。咱们典史大人这么被县令器重,真是有个什么,陈大人上哪儿再去找你这么一个听话的?”
    然后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响,却是县丞崔同的长随,正抱了一叠子东西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脸不耐烦的崔承运——崔同的长子,眼下也在县衙做事。
    最后面追着跑出来的则是因过于愤怒都快要哭出来的庞正。
    那小五最先瞧见台阶下站的陈清和,吓得一激灵,猛的站住脚,后面的崔承运一个不提防之下,一头撞在了小五的身上,小五一个踉跄,本来捧在手上的纸片顿时就飘飘洒洒的落了一地都是。
    “妈的,小五你怎么走路呢?长没长眼——”崔承运明显脾气不好,竟是张嘴就骂,只骂了一半又觉得不对,一低头,就瞧见了脸罩寒霜的陈清和。
    跑在最后面的庞正还没意识到外面的情况,探手就揪住了崔承运的后衣领:
    “崔承运,你不要欺人太甚——大人?!”
    崔承运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抬手挥开了庞正,漫不经心的冲陈清和打了个拱:
    “原来是陈大人到了。”
    又冲着小五一瞪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些东西打扫打扫收拾出去,真是挡了陈大人的路,看我不削你!”
    也不怪崔承运猖狂——
    早在前任县令离任时,崔家上上下下就已经认定崔同是板上钉钉的方城县令了。虽然中途杀出个陈清和,可也就是个过渡罢了。
    特别是这陈清和还是个愚蠢兼不受教的——以为自己老爹为什么会把官道之争摆到他面前呢?
    实在是之前就答应了守备大人,必会把这件事办妥。
    而拿这件事,自然也有试探的因素在——
    若然陈清和是个乖巧的,自然不会愚蠢到和田大人作对,那样一来,大家自然就是一个阵营的。只是以田大人对父亲的看重,陈清和在衙门里的处境也只能和之前的县令一般,很多事情要听从爹爹的安排;
    若然陈清和做出相反的选择,那就更好——田大人要收拾谁,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到时候稍加运作,老爹自然可以很容易就取而代之。
    没想到陈清和还真就敢选了第二条路。
    而田青海的打压也已经越来越明显,光从近日来好几件需要守备大人签署的公务一律被打了回来就可见端倪。
    而且陈清和的模样,也明显是怂了的,没看见这几天都一个人跑到乡下去躲起来了吗?
    最可笑的就是庞正,还真以为自己抱着个多粗的大腿了呢,就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陈清和套近乎!自己今儿个就是要借机让人瞧瞧,这方城县衙门真正说话算话的到底是谁。
    “啊?”小五毕竟是个下人,自然不敢像崔承运那般嚣张,畏畏缩缩的看了眼陈清和,终究不敢有什么举动。
    崔承运却是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正好踏在地上散乱的纸上。
    庞正气的浑身都哆嗦了,红着眼睛瞧着陈清和:
    “大人——”
    “崔承运,庞典史的这些文书是怎么回事?”陈清和负手而立,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起伏。
    明摆着的事情,却要询问自己,而不是让庞正这个苦主说话,显然是怕了自己了。崔承运心情顿时不是一般的好,大大咧咧道:
    “你说这地上的东西啊?都是些没用的,就庞典史大题小做——”
    却不防陈清和忽然就变了脸:“大胆!你一个小小的书吏罢了,怎么就敢对上司指手画脚?而且,低头看一下,你脚下踩得是什么?”
    许是有点儿被陈清和的突然变脸给吓着了,崔承运不觉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低头,顿时有些发慌——
    地上可不正是一张用了好几个印玺的公文,而现在,那些印玺的上面正留着自己的脚印。
    “忤逆上司,蔑视朝廷,崔承运,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陈清和声音更冷,“来人——”
    听到陈清和的声音,一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响起,却是在外面值差的衙役,待看清里面的情形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陈大人好几日不来县衙,这一来,就和县丞公子对上了?
    慑于崔家的积威之下,竟是没人敢上前。
    崔承运顿时心里大定,瞧着陈清和的神情很是讥诮:
    “陈大人何必这么大火气?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心里想的却是,这衙门里的差人,你可不见得使唤的动,总不好你堂堂县令亲手过来打我吧?
    却不防陈清和冷声道:
    “何方,拿下他——”
    来之前就知道自己是要做什么的,而且区区一个县丞的儿子,何方还真不放在眼里——之前可是连守备公子都打了呢。
    当即上前一步,朝着崔承运一脚就踹了过去:
    “大人面前,也敢放肆?还不跪下听命!”
    崔承运正自志得意满,正正被这一个窝心脚踹了个正着,“哎哟”一声就从台阶上滚了下来,登时吐了一口血出来。
    “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陈清和转身朝着后面目瞪口呆的一众差人道。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陈清和竟然有此雷霆之举,一时都吓得傻了。
    庞正上前一步,扫了眼下面站着的差人: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大人的吩咐吗。”
    “我看你们谁敢——”缓过气来的崔承运却嘶声叫喊起来,又对吓呆了的小五道,“快去,找我爹来——”
    一句话未完,就被何方拎起来,照着面颊就是一顿耳光,顿时被打得鼻青脸肿,除了哭着求饶,再说不出一个字。
    至于那小五,也被反剪着双手摁在地上,已是吓得呜呜直叫,却是丝毫不敢反抗。
    后面的衙差这才明白,县令大人竟是要动真格的了。看崔承运这么惨,有那聪明些的也终于意识到——
    崔县丞再是权力堪比县令,可终究不是县令。
    想明白了这一点,也不敢犹豫,果然上前拖了崔承运,堵了嘴摁在廊下,一五一十的打起板子来。
    等崔同听说后赶过来,崔承运早就昏死过去,浑身血迹斑斑,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崔同虽然有几房妻妾,儿子却是就崔承运一个,看到无知无觉躺在地上的崔承运,顿时吓得魂儿都飞了,扑上去就想查看究竟,却被何方等人拦住,竟是无论如何不能靠近。
    “混蛋,你们敢——”崔同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无视,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转而看向陈清和,“陈清和,若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
    却不防脸上“啪”的挨了一巴掌,抬头看去,竟然是那个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庞正!
    “大人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
    “你,你们——”崔同恨得想要杀人,高高在上惯了的,如何能容忍今日吃了这么大的亏?更不要说,那些人竟是当着自己的面,把宝贝儿子丢破布一般扔了出去。
    崔同又一次感受到了陈清和到任时自己的束手无策,脸色铁青道:
    “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转身就想往外走,却不防一下被何方几人拦住去路。
    “怎么,还想对本县丞动手?”崔同暗恨自己来时没有多带些人,转头恶狠狠的瞧着陈清和,“陈大人,守备大人让我赶去见他,你也想拦阻不成?”
    这明显就是*裸的威胁了。
    听崔同提到田青海,不独那些衙差,便是庞正也微微有些瑟缩——早在选择追随陈清和时,就已经知道势必会和崔同并他身后的田守备对上,可真到了这一天,还是不由心惊胆战。
    “县丞?”陈清和冷笑一声,居高临下俯视着崔同,声音虽低,听在崔同耳里却仿佛炸雷一般,“崔同,皇上恩典,因边关战乱,特下旨免除方城府三年税收,独我方城县,竟不但赋税丝毫未少,还在此基础上加了一成,你倒给本县解释一番,是何道理?”
    崔同一下瘫在了地上,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完了!
    众衙差虽然没听清陈清和说了什么,却还是第一次瞧见往日里威风凛凛的县丞大人这么虚弱狼狈的样子,瞧着陈清和的眼神顿时敬畏无比。
    “来人,把崔县丞拖下去,收监候审。”陈清和脸上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即日起,由庞典史暂代县丞一职。”

☆、第54章 阴谋

“崔同怎么这般愚蠢!”说话的是一个身材敦实的中年男子,腰挎宝刀,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几分煞气,许是太过暴怒,竟是抬脚把一张红木椅踹翻在地。
    “守备大人息怒。”正陪坐一旁的师爷明显吓坏了,忙不迭站起身来,“那崔同瞧着也是个懂事的,即便这次做事不秘,也定然不敢胡说八道。”
    口中虽是如此说,却也有些头疼——
    所谓天高皇帝远,这边关之地,说守备大人是牧守一方的土皇帝也不为过。
    都是些愚笨小民,朝廷发布什么律令,他们又知道些什么?
    再加上之前方城府知府也好,县令也罢,俱是和守备大人交好,从来都是守备大人说什么,都无有不从的。
    再加上多收的赋税,他们也从中得利不少,自然没人多嘴。
    便是这次官场动荡,守备大人也是提前打了招呼的,让各县处理好手头事务,万不可给人留下把柄,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偏就方城县,这才几天啊,就被人把从前的老底给掀了出来。
    而且还那般胆大——为防物议,之前可是特意叮嘱过,在原来的赋税基础上下调两成,老百姓感恩戴德之下,自然就不会多嘴,而这些赋税并不用上交朝廷,自然就是好大一笔收入。这崔同倒好,竟是不但未减,反而加了一成。民怨沸腾之下,才让陈清和轻而易举抓了把柄。
    还有那免税三年的公文,当时见到的就没有几个人,也不知道那陈清和是怎么知道的!以致最终,闹出这样大的乱子来。
    发生这样的事,便是田青海处境也一下陷入被动之中,连带的本是板上钉钉的官道改道一事也受到极大影响——
    那段路正好在方城县境内,守备大人再如何,可也不好绕过方城县自己着手——
    倒不是怕方城县不依不饶,而是事情真传出去,怕是不好善后。
    田青海点点头,一双环眼中透出几分阴鸷来——
    果然是时运不济吗,这一件两件的,就没有个顺心的。
    一个崔同,大不了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便是,更让人头疼的却是被俘的铁翼族王子铁赤。
    还以为那铁赤是怎样的英雄人物呢,再料不到,竟是个怂蛋!亏自己帮了他那么多,竟是依旧一败涂地。这还不算,自己个还被人给活捉了。
    当下之计,无论如何不能让铁赤活着被押到都城,不然,自己也好,宫里的贵妃娘娘并潘家也罢,怕是都免不了大祸临头。
    本来一切都计划好了的,甚而自己连替罪羊都帮着准备了,却不料竟被一出拍花子案打乱了计划。
    眼下方城府知府朱茂元也好,方城县知县陈清和也罢,竟是拧成了一股绳和自己对着干。
    若然自己一意孤行,到时候凯旋路上发生点儿意外,可上哪里找替罪羊去?所有的过错可不要全由自己担着?
    “爹爹莫要担心,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下坐的田成武却是笑嘻嘻道,又抬头瞧了那师爷一眼,“邓师爷,你先下去。”
    那邓师爷也是个有眼色的,闻言忙起身走了出去。
    “怎么,你有什么好法子?”田青海看了一眼儿子。
    自己儿子自己明白,虽是平日里荒唐了点儿,倒也很有几分急智。
    “法子倒还没想好,不过也有些头绪了——”田成武眯了下眼睛,“儿子以为,傍山的官道,咱们尽管修便是,至于原来那条官道既然可以塌一次,自然就可以再塌第二次——”
    “还有呢?”田青海不动声色道。官道自然可以塌,就只是如何让自己不被人怀疑呢?
    田成武漫不经心的捏了颗葡萄送进嘴里:“儿子前儿个偶然得知了个消息——知府朱茂元的独子朱炳文,是顾家大少奶奶的旧情人,啧啧,爹您不知道吧?瞧着道貌岸然的知府大人,竟有这么个痴情种儿子——那朱炳文真真堪称世上第一等的痴汉,一直到现在,还是非卿不娶,儿子瞧着,可真跟着了魔一般呢……还有方城县县令陈清和家,和顾家也是关系匪浅……”
    “爹你说,要是他们三家闹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之事来……”
    “一切交给你便是,另外记得,总要把事情做得清爽了才好,切不可和崔同那个蠢货般,被人抓住首尾。”田青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明显很是满意。
    “对了,都城来的那位总旗大人,你也记得伺候好。”
    虽然说对方的官职比不上自己,却有着镇抚司这样一个威风凛凛的金字招牌,说句不好听的,那可是能够直达天听的,和这样的人相处,当然是小心为妙。
    心里却也随之安稳了些——之前已经接到贵妃娘娘的密信,话里话外流露出来的意思,都是说成家虽立了大功,奈何功高震主,皇上明着嘉奖,暗地里却是颇为忌惮,自己本还有些不大相信,谁知昨儿个就有镇抚司的总旗大人到了,说不好自己还可以借这条新修的官道帮着坐实了成家居功自傲、目中无人的罪名。
    顾家。
    “这小家伙,果然是可造之材。”瞧着演武场上那个有模有样打拳的小身影,顾正山连连点头——
    瞧着小毓细皮嫩肉的,倒不料竟是个执着的性子。于练武一途上,更是有天分至极,竟是一点就透。
    难得的是基础打得也好,寻常孩子真要习武,便是马步也得先扎个一年半载,就是自己两个儿子,不过是因为跟在自己身边,刚会站便学着扎马步,才能在五岁时便开始跟着学拳。而小毓的功底之厚,竟是丝毫不亚于两个小子那时的情形。
    还有对顾家武术的领悟上,竟是还在小二之上!
    “哎哟,我们小毓果然了不得。”柳云殊笑着走了过来,随着大军凯旋的日子一日日接近,柳云殊心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好,每日里都是笑容满面,“今儿也练了这么久了,都过来歇息一下吧,喝碗清凉的绿豆水松快松快。”
    顾云枫早就渴的喉咙都有些冒烟了,听柳云殊叫人,忙收了势,冲仍旧一丝不苟扎马步的陈毓道:
    “走吧,待会儿再练。”
    陈毓却是丝毫不为之所动:
    “我再坚持一会儿。”
    虽然师父师祖瞧着,自己的马步已是厉害的了,陈毓却觉得还差着不少——也就在回来的这几个月,才日日不辍的扎马步,比起上一世大哥足足让自己扎了三年马步而言,委实还差的多呢。
    顾云枫不由有些惭愧——怪不得爹和爷爷都喜欢的小毓什么似的,和小毓比起来,自己就是太不勤奋了。
    竟是也站住脚,又耍了一套拳法,直到柳云殊看不下去了,亲来跑过来拽两人:
    “好了好了,这么辛苦做什么?瞧瞧,这都晒成什么样了。”
    还咽下了一句话没说——等云飞大哥回来,一个打一百个都不在话下,就是俩小家伙啥都不会,有云飞大哥在,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死命拖着两人到了树荫下。
    陈毓也是渴坏了,接过绿豆水一饮而尽,随意在嘴上抹了一把道:
    “明儿个中元节,我要去庙里上香,就想着今儿个索性多练会儿……”
    顾正山摆了摆手道:
    “明日里武馆也准备闭馆一天。须知练武不急在一时,所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贵在持之以恒罢了。”
    陈毓忙点头受教。
    旁边的顾云枫却是来了兴致,凑到陈毓耳朵边小声道:
    “阿毓你明日要去哪个庙里?不然,我们一起去东元寺吧,那个庙可大了,山上还种的有很多果子,咱们上完香,我带你去玩一番……”
    “就你自己吗?”陈毓下意识的瞧了一眼旁边的大嫂——眼瞧着大军回返的日子一日日逼近,陈毓的心也是越吊越高,要知道上一世顾家出事,可不就是在这几天?
    也因此,这几日,陈毓几乎日日都往顾家来,来了之后要找的第一个人也必是柳云殊,还派人盯住了朱炳文。好在柳云殊这边安好,朱炳文那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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