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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天下无双(重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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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爹娘用尽种种手段,才使得自己如愿以偿和表哥阮玉海定亲。却不想前些时日却是出了件意外,爹爹帮舅父谋划的督察院左督府御史职位竟是成了空,舅父也就罢了,舅母却明显对自家人颇有心结,连带的自己在舅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至于本就眼里只有她那些潘家表姐的未来小姑子阮玉芳,更是正眼都不肯瞧自己了。
    李昭心里郁闷不已,更对瞧着明显就是春风得意的李静文厌憎的不行——
    自家的霉运,可不就是从跟陈家对上开始?当年若非陈家横插一杠,这会儿被封了伯爷的怕就是自己父亲了,自己也就是堂堂伯爷府的嫡小姐,身份比之阮玉芳可还要尊贵,那里需要受这些窝囊气。
    却是对当年的退亲并不后悔。
    李昭对陈毓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幼时那么一个黑黑瘦瘦宛若从乞丐堆里爬出来穷小子的模样,那么一个小瘪三罢了,就是长大了,又能有什么好?
    更不要说当初甫一见面时,陈毓表现出来的刻毒并对自己的百般羞辱,甚而在退婚后,上门要回当初送来的所有彩礼,连自己头上一根发钗都不放过……
    李昭确信,就是天下间的男人都死绝了,自己都绝不会愿意嫁给陈毓为妻。
    毕竟,便是成了伯爷府的公子又如何,除非瞎了眼,李昭可不信这世上有女子会喜欢上那样一个尖酸刻薄、爱财如命的男人。
    哪里比得上表哥阮玉海?不独人生的好看,还温柔多情,又有才学,今年还不到十九岁,就已下场。之前表哥可是亲口说过,不出意外地话,这次春闱,他定能榜上有名。
    待得金榜题名,表哥就会央了舅父舅母把跟自己的婚期定下来,到时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这般想着,又厌恶的瞧了一眼李静文,却意外的发现,李静文的身边却多了个明丽如画的少女。
    而随着那少女的出现,本是被人簇拥着走在最中间的潘家小姐潘雅云脚步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些不屑来……
    别人不认得,潘雅云却是见过,这少女不是别人,可不正是成国公府最小的女儿、太子妃的妹妹成安蓉?
    因着潘、成两家地位相当,外人也就难免会把两家的子女相互比较。
    论起男丁来,自然是国公府的成弈更加抢眼,可比起女儿来,谁不夸潘家女更加仪态万方?
    却不想当日太子选妃,恰逢成家平定铁翼族的喜讯传来,而潘家却是颇有些把柄被人抓住,以致自己二姐潘美云眼睁睁的瞧着本是胜券在握的太子妃位置被成浣浣抢走,而二姐却只能退居侧妃之位。
    到现在为止,成家和潘家尚未嫁人的嫡小姐,也就各剩下一个罢了,潘家是潘雅云,成家则是成安蓉。
    会被人拿来比较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只潘雅云却是有绝对的把握把那个成安蓉给比下去,且潘雅云很有信心的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
    潘家有女才貌双全、绝色倾城的名声早已传遍整个京城。相反,成安蓉却一直默默无闻,据说是因为体弱,别说弹琴鼓筝,寻常就是走路都会累的气喘吁吁,甚而相当长一段时间,不得不送出去修养。
    这令得潘雅云颇有一些放眼京城难逢敌手的怅惘。倒没想到,今儿会在这东苑里正面遇上成安蓉。这让潘雅云意外之余,又有些兴奋。
    连带的对那位明显和成安蓉关系颇为亲近的女子有些好奇。指了一下李静文小声道:
    “你们可有人晓得那女人的来历?”
    倒也有人注意到方才来的路上起了冲突的那一幕:
    “这女人不就是之前那个挡了咱们路的什么伯夫人吗?”
    阮玉芳一心想要讨好潘雅云,当下不怀好意的推了李昭一下:
    “表姐,那个女人,你不是认识吗?”
    方才李昭可是说的清楚,那所谓的伯夫人,是她的,故人。
    一句话说的李昭顿时弄了个大红脸,暗恨表妹太欺负人,要怎么说那女人差点儿成了自己的婆母?
    只潘雅云果然拿眼瞧了过来,这还是这位高贵的潘小姐第一次正眼瞧自己,李昭顿时很是受宠若惊:
    “不瞒小姐,那女人我确然认识,叫李静文,乃是商家出身,最是爱财如命……”
    “商家女出身的伯夫人,还爱财如命?”潘雅云听得好险没笑出声来,成安蓉脑袋被驴踢了吧?竟会和个伯夫人还是个出身卑贱的伯夫人相谈甚欢?转念一想却旋即明白过来——
    成安蓉平日里说是足不出户也不为过,又能认识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可再如何也不能自降身份到这个地步。
    一想到外人竟然把自己和这样的成安蓉相提并论,潘雅云憋屈无比之余又颇有些扬眉吐气,连带的瞧着李昭也颇为顺眼:
    “你就是芳儿的那个表姐?叫什么名字?”
    李昭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不敢劳小姐动问,小姐叫我阿昭便好。”
    说着乖巧的走到潘雅云身边。
    阮玉芳翻了翻白眼,自己这个表姐,还真是个心眼多的。
    真会借杆子往上爬。

☆、第157章 番外

烟花三月,繁春似锦。
    地处江南的林州城正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
    正午时分,一辆普普通通的青布马车晃晃悠悠的进了林州城。
    赶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瞧着真是悠闲的紧。
    只不经意间会有一缕精光在眼底闪过。
    马车走了一会儿,正好瞧见前面不远处一间颇有些古意的茶楼,当下勒住马头,探身对车中的人道:
    “前面有个茶馆,爷可要下来喝口茶,用些点心?”
    马车里的人“嗯”了一声,车夫麻利的从马车上下来,又殷勤的帮着打开车帘,一个三十多岁面有病容的男子迈步从车上下来,看了眼面前的茶楼,摸出手绢捂着嘴巴咳嗽了声,便又把手绢塞回去。
    眼尖的马夫却是一眼瞧见手绢上的暗红色,神情不免有些难看——
    爷的病好像又重了呢。
    却是叹了一口气,凭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神医而不可得?可偏是,这世上却是没有哪一种药是可以治心病的。
    因刚过了饭时,茶馆里明显有些冷清。那小二本来正昏昏欲睡,瞧见进来的这对主仆,忙不迭起身:
    “哎哟,老客来了,快请楼上雅间——”
    车夫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小二——天下间的店小二全都是精乖的,明明自己和爷是第一次来林州,到他们嘴里,还就成雅客了。
    却也并不点破,主仆两人尽管往楼上雅间而去。
    刚上了二楼,却是差点儿跟一个恶形恶状的男子撞到一起。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
    那男子果然不是善茬,看主仆两人穿戴也就一般,眼一横就骂了起来。
    亏得店小二忙在旁边打圆场:
    “哎呀,这不是赵爷吗?怎么,又来等您那相好的了?啧啧啧,赵爷可真是个有艳福的——”
    这位赵爷名叫赵昌,这几年来,每隔一月就会来照顾一下茶楼的生意,更奇怪的是每次他一来,过不得多久,便会有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过来寻他。
    虽然没有人见过那女子的真容,可但看那身段,我的娘唉,定然是个大美人儿。
    那赵昌明显心情正好,骂骂咧咧的嘟哝了句什么,就拐进了右手边第一个雅间。
    主仆两人虽是被人辱骂,神情倒是丝毫没变,只赵昌刚要进门,却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发冷,忙回头去看,却是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只得进了房间。
    好在并没有久等,约莫盏茶时间,房间外便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赵昌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极为殷勤的拉开门,探手就想去拉外面的粉衣女子,却被女子一下躲开,闪身进了房间。
    而正对着女子的房间,车夫也收回视线——
    这个混账王八蛋,胆敢辱骂自家爷,可真是作死。虽然爷到了林州的事不想张扬,自己也照样有法子让那小子吃苦头——
    最近十天内,这小子就别想好过。
    赵昌却是浑然不觉,瞧见女子冷若冰霜的模样,不由大为不爽,只是银两还没到手,就先忍耐会儿吧。
    当下随手从袖筒里扔出一叠文章:
    “陈毓那小子写得文章,你拿去吧。”
    自进的门来,一直一语不发的女子终于有些动容,极快的把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扔了过去,又很是小心的捡起那叠纸,那模样,仿佛抱在怀里的是无价的珍宝一般。
    赵昌猴急的打开荷包,瞧见里面的散碎银两,脸色就有些难看:
    “怎么这么少?”
    女子已是把那叠纸拿起,珍而重之的收好,起身就要离开,却被赵昌一下抓住手:
    “钱不够,肉来偿,来来来,陪大爷松快松快,少的那些钱,爷就不跟你计较了——”
    女子却好像被什么毒物给蛰了一下般,狠狠的甩开赵昌:
    “别碰我!”
    赵昌被推得一踉跄,顿时恼羞成怒,竟是不管不顾的就要扑过去:
    “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人!爷面前装什么清高!过——”
    下一刻却是“哎哟”一声,整个人扑倒在茶桌上,刚沏好的茶水一下被撞翻,好巧不巧,对着男子的裆部浇了下去。
    赵昌疼的“嗷”的一下蹦了起来,声音都直了。
    “好好对待秀姐儿和毓哥儿,不然,下次一文钱都没有。”
    女子抖着嗓子丢下一句话,也不理痛的满地打滚的赵昌,匆匆拉开门就往外走。
    一直关注着这房间动静的车夫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想了想又窜到临街的窗户旁——
    会和那样的混蛋厮混的女人,又岂会是什么好鸟,再加上,这一路委实无聊……
    女子正好出了茶楼,正要往路边一辆骡车里钻,不提后腿弯处忽然一麻,整个人就仰跌在地。
    连带着脸上的面纱也随之被勾落。
    “姑娘——”一个十来岁的婢子忙忙的从车上下来,忙不迭上前搀扶,主仆俩上了车,匆匆往一个深幽的胡同而去。
    那车夫明显瞧见了女子的长相,神情瞬时有些古怪,慢慢踱回来,小心的瞧了瞧依旧冷着一张脸的自家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再小心的瞧一眼……
    就这么喝口茶就偷看一眼对面的人,看主子没察觉,隔了会儿又借喝茶的机会再瞧。
    那病容男子倒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慢吞吞的把杯子里的香茶用完,才抬起头来:
    “你瞧什么呢?”
    “啊,咳咳——”车夫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小心了,竟还被发现了,忙不迭放下茶杯,翻身就跪倒在地,“爷莫怪,只是,只是方才瞧见一个,一个女人……”
    下面的话却是不好再说。
    病容男子盯着他,却是一语不发。
    那车夫打了个哆嗦,暗恨自己干嘛要犯贱,只得期期艾艾道:“那个,那个女人,倒是跟爷有些像呢。”
    之前每次听说有和爷生的像的人,爷都会立刻放下手头所有事务,飞马前往。
    可这么多年了,一次两次,三次,都不下上百次了吧?主子每一次都是抱着希望过去,却又失望而归,这么长时间了,主子其实已经不再对能找回小姐抱任何希望了吧?
    不然,也不会病体日重,以致到了现在这般几乎是沉疴难医的地步……
    男子果然有些怅然,半晌却是摆了摆手,黯然道:
    “走吧。”
    两人办完手头的事,已经是三天后了。
    决定要走的前一夜,男子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之前说的那个女子,在哪儿?”
    即便早已不相信会有奇迹发生了,可耐不住总不由自主的有着最后一点希冀。
    早知道主子会这么问,车夫赶紧打叠起精神——
    三天了,女子的来历早被自己查了个底朝天:
    “那女子叫花飞飞,是林州城最大的妓院万花楼曾经的头牌……”
    说着声音却小了下来,还是找不到的好,真是这位的话,主子可不得疯掉?
    而之所以说曾经的,也是因为听说那花飞飞年纪已是大了,早没有了昔日头牌的风光……
    “啪!”
    “花飞飞,别给脸不要脸!”一个痴肥的老头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被自己打翻在地的花飞飞,一脸的恼羞成怒。
    “臭娘们儿,还真把自己当成娇贵的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把年纪,也就爷还愿意照顾你生意,你还敢跟我犯起犟来了!还以为你是那个从前那个头牌儿花飞飞吗?爷肯让你帮我舔,已经是给你脸面了,你还给脸不要脸了!”
    说着竟是抬脚朝着花飞飞的肚子用力踹了过去。
    老鸨听到喧闹,匆忙赶了过来:“哎呀,金大爷,您这是怎么了?飞飞不懂事,您老只管狠狠的教训她,可不敢气着自己……”
    口中说着,瞧向花飞飞的神情却是充满了冷意,小心的扶了那姓金的老男人一旁坐了,自己则是揪着花飞飞的头发扬手又是一巴掌:
    “小贱蹄子!没一点儿用的东西,还长本事了!还不爬过去好好伺候金大爷——”
    花飞飞身体僵了一下,有些绝望的瞧着老鸨:
    “妈妈,当初,可是你亲口答应过我不接客的——”
    那老鸨脸僵了一下,明显有些恼羞成怒:
    “飞飞,你的意思是,今儿个怎么也不肯伺候金大爷了?娘还真是小瞧你了,既如此,就别怪娘心狠。”
    说着扯着声音道:
    “赖明,你去,到外面宣扬出去,后儿个起,但凡有看上花飞飞的,二十两银子一次……”
    又转身陪着笑对那姓金的财主道:
    “今明两天,这死丫头就交给金大爷您好好调/教了,放心,不多收您的银两,就当我给您老赔罪了。”
    “那敢情好。”那金财主登时喜笑颜开。
    “妈妈——”地上的花飞飞却是如遭雷劈,挣扎着抬起头,脸上神情绝望无比,“当初是你答应我,只要能帮你赚够万两白银,便不逼着我卖身,这些年,女儿给你赚到的又何止一万两,你怎么能够,出尔反尔?”
    虽然这些年来自己卖艺不卖身,可凭着自己的才艺也给万花楼赚下了可观的银两,到了这会儿,自己只求苟延残喘,活到瞧着毓哥儿出头的那一天,都不行吗?
    老鸨冷笑一声:
    “我的儿,你可莫要忘了,你当初卖入我这青楼,可是死契,我们万花楼从不养闲人!妈妈瞧着,平日里还是太宠着你了,才惯得你越发无法无天了。自己不是那金贵的,就不要做梦被人哄着捧着了!”
    说着对旁边的两个打手一摆手:
    “你们两个过来,把这死丫头扒光了衣服,送到金大爷床上去,金大爷不完事儿,不许松开她——”
    花飞飞脸上顿时血色尽失,下一刻忽然不要命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窗户口那里扑了过去。
    屋里人顿时有些发蒙,等到反应过来,花飞飞已纵身从三楼的窗户上一跃而下。
    而车夫和病容男子正好走近院子,感觉到骤然从天而降的重物,车夫忙护住主子,又抬脚就要去踢,待发现落下的是个女子,忙不迭的把踹的力量改为往旁边一带,饶是如此,女子依旧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鸨这才探出头来,脸上神情惊魂不定,回过神来,忙不迭就往楼下跑:
    “小贱蹄子,最好摔死你——”
    “爷,咱们进去吧。”瞧着女子身下汩汩流出的血迹,车夫也有些不忍,即便被自己挡了一下,瞧这女子的伤势,怕是不死也得残。
    却不妨病容男子仿佛没听到一般,竟是半跪着蹲下身子,轻轻托住女子的头,慢慢把人翻了过来,下一刻,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静文!!!”
    啊?车夫一下瞪大了眼睛——
    不会,那么巧吧?
    静文?满身血污的花飞飞身子动了一下——已经多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遥远的,都好像上一世的记忆了呢。
    眼睛定在抱着自己的男子身上,只觉眼前的容貌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却又说不出的亲近,不觉把满是血污的脸往那人怀里靠了靠:
    “爹,是你,来接,文文了吗?文文,好累……”
    “啊——”病容男子抱着怀里的人儿,仰天发出一声悲惨之极的嘶鸣。车夫一哆嗦,旋即意识到一个可怕至极的事实,这正躺在主子怀里生死不知的女子,正是主子找了几十年的妹妹。
    那老鸨正好跑下来,待瞧见男子却要抱着女子离开,忙上前拦住:
    “你干嘛?想尝一下飞飞的滋味儿,拿二十两——”
    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低着头,不可置信的瞧着自己胸口那把透胸而入的长剑。
    “杀人了——”正探头往下面瞧的金财主恰好看见了这一幕,直吓得一下瘫在了那里,却不妨病容男子抽出剑朝着三楼窗户掷了过去,金财主惨叫一声,就从三楼跌落。
    那些打手呼啦啦围了过来,想要拦住两人去路,却不妨对方功夫竟是好得很,不过片刻功夫,又有几人丧命。
    好在早有人去府衙报了官——万花楼的后台老板听说可是京城的贵人,便是林州知府也得给几分面子。
    等到知府急匆匆赶到,正瞧见宛若杀神一般的主仆俩,刚要命人拿下,下一刻却是吓得一哆嗦,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那杀人的,可不就是白天才见过的镇抚司指挥使李景浩?
    三天后,万花楼被一场大火一夜烧了个精光;临河县的赵家也遭了山贼,不独财物被抢,便是家人也尽皆被杀;连带的京城也不太平,潘系好几名官员锒铛入狱,并最终死在牢中……
    同一时间,一辆青布马车缓缓驶出林州城,车上躺着一个双眼紧闭的瘦弱女子,她的身旁,则是一个神情再温柔不过的男子,一时帮女子擦手,一时用棉花沾了水帮女子润湿嘴唇,或者一遍遍喂女子吃粥,只是那粥送进去,总会有绝大部分再流出来,男子便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小心帮着擦拭:
    “文文,别怕,大哥会一直陪着你,从今后,再不让任何人伤到你……你恨的人,哥哥全帮你杀了,你爱的人,哥哥也帮你护着……”
    即便是活死人又如何,就算文文这辈子都不会再醒来,却也永远都是,自己最爱的妹妹,她活着一天,自己就守着一天,她要是不在了,黄泉路上,自己怎么也要好好的护着,不能再叫她受一点儿欺负……
    三年后,还是那个车夫,却是孤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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