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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嫡女策-盛世女相-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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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清歌大笑,“哈哈哈,如此甚好,本王也颇为期待,到底那个时候是你容洛屈膝跪本王,还是本王屈膝跪你!本王颇为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也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还有,替本王和墨流卿说一句,本王的女奴啊,逃离主人身边多日,也该是时候回来了!”

  女奴?

  任何的事情都不能让容洛动怒,可是就惟独这两个字成功的挑起了容洛的怒火。

  “凤王殿下,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玉清歌缓缓起身,抬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襟,慢条斯理的说道:“咦?莫不是墨流卿不曾告诉你?墨谆当初可是将她墨流卿亲口允诺送于本王,届时,为奴为妓,届交由本王全权处理。既然亲身父亲都如此之说了,你说,这不是女奴,又是什么?本王当初可是已经派人去接了,只是可惜的是……本王当时还在想着,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这么的没了,当真是可惜。却没想到,倒是本王小瞧了这位深养闺阁的大小姐了。瞒了那么多年,却原来一点也不傻,当真是心机颇深呢!不过如此甚好,若是当真是一如既往的那些个女人的话,本王也瞧不上,墨流卿,本王甚为满意!”

  “凤王殿下左一句‘女奴’,右一句‘女奴’的,似乎是忘了她现在的身份!她确实是墨谆的女儿,那又如何?墨谆当初到底是答应了你什么,这也只是墨谆答应而已,岂能作数?”容洛若是一生气的话,绝对面上不会表露出一点点的,而是惯性的将藏在身上的扇子拿出来,羽着扇叶,原本淡漠的凤眸,此时却愈发的亮澄起来,有一种深不见底的诡异感。

  “本王当然记得她的身份,本王只是担心容相忘记了,她乃是叛国的前右相墨谆的女儿!本王记得,前右相府中,男子满三岁以上者处以斩刑,女子充军为妓。本王倒是甚为的好奇,莫不是容相忘了,你身边的那个女人,真正的身份,已然是军妓,只是还不曾充军罢了!容相,你说说,若是让北流的人,让天下的人知道,他们一向敬重的容相,竟然包庇罪犯,你让他们情何以堪?”

  这是威胁,若是这事当真传出去的话,玉清歌就不相信容洛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一切。一个女人而已,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想要多少,随便的勾手就会来,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一切,在玉清歌看来,是极为的蠢笨的事情。

  听了玉清歌的话,容洛怒极反笑,手中的黑玉骨扇刷的一声打开,扇叶折射着淡金的光芒,“果然,凤王殿下当真是不知晓她的身份。不错,她的确是墨谆的女儿,只是,早在墨谆不顾亲情将其送人之事,这份父女之情已然断掉。现在的墨流卿,是温家的小姐,是北流容相未来的夫人,本相若是未来继承容王府的话,更是未来的容王妃!凤王殿下几次三番如此侮辱本相之妻,意欲何为?难不成真当我北流是任人践踏不成?”

  早在事情谈论到【墨流卿】这三个字的时候,玉玲珑便就不再说话了,这两个人无论是谁,都是令天下人惊叹的人,这二人之争,早晚终有一日将会拉开!且刚刚玉清歌的话中,玉玲珑也不傻,那取而代之的意思极为的明显,难道说……北流将要更朝换代了?

  饶是玉玲珑再如何的聪慧,可现在这两个人因为一个女人而对峙上的两个人,还是让她有些惊愕。而相对的来说,她对那个墨流卿也就愈发的好奇。

  玉清歌不是一个会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的人,且还是一个当初打算打发去做女奴的人。而容洛也不是随意的就会对女子动心,能让其动心的女子,定然有其过人之处!如此一想,玉玲珑忽然的有些期待,想要见一见那个让她的凤王哥哥变得不像自己的女人。

  玉清歌宽袖一摆,“罢了,本王也倒是真的忘了,如此的话,倒也是提醒了本王!容相,期待下一次再汇!”

  开始的针锋相对,玉清歌却像是忽然的想到什么一般,脸上忽然的扬起邪肆的笑,一双像是淬了毒一般的眼睛中,掠过捕杀猎物之前的兴奋,就像是毒蛇,吐着性子,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世子……”

  “盯着西成,玉清歌不是那般轻易罢手之人。”

  容洛缓缓的站起来,脸色微微的有些难看,眼底寒光熠熠,令人心惊。

  “是!”


  第104章 离京布局


  【凤主为何要嫁那般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凤主当真以为他待你真心?】【凤主不知,我所说之话从不是开玩笑,每一句话都是出自真心,每一句话都是自己的真实心意。2凤主,为何你就看不到?】【月莲若此生此世,只想要守在凤主的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手机小厮,哪怕只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只要是能守在凤主的身边,便也就知足。】【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凤主当真以为他待你真心?凤主征战沙场,凤主微他打下这江山,付出了那么多,他可曾对你做过任何的有意义的事情?】【凤主人心都是肉长的,莲不求其他,只求凤主能够公平一点!】凤墨皱着眉,双眼紧闭,额上冷汗津津,似乎梦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猛地睁开眼睛,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如仙境一般的地方,四周梨花盛放,当真是如世外桃源一般!

  只是一眼,凤墨却觉得非常的熟悉,可记忆中却没有任何关于这里的记忆。而她只要有这样的想法去想的话,头就剧烈的疼起来,似乎是有意阻止她继续的想下去。

  而就在这时,一个悠扬的琴音响起,听这琴音,看样子应该是在不远处才是。

  听到这熟悉的琴音,凤墨忽然的一怔,这琴音……

  “凤主玄音又进步了呢。”如莲一般的男子,站在梨树下,发梢上肩上都落满了雪白的梨花瓣,当真是美极了。

  凤墨呆呆的看着那男子清润的侧脸,忽然的有种窒息的感觉从心口传来。

  “只是凤主要知晓,虽然这玄音杀伤力极大,然伤人亦伤己,莲将这禁术交予凤主,不是为了让凤主伤害自己,而是为了让凤主日后在遇到真正的危机之时,至少可以救你一命。”

  莲转过身,面向着坐在石桌前坐着的女子缓缓的走去。

  “救人伤己,伤人亦伤己,果然是禁术。”女人忽然说话,那淡漠而清冷的声音,再次的让像是局外人一般的凤墨掩唇差点尖叫出来。

  那是……

  忽然的,周围的景色再次的改变,这一次,再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好几个年轻的男子围聚在床榻前,面上带着焦虑。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将玄音教会给了凤主,她也就不会变成这样。”莲的脸上有着深深地哀戚,浑身都被悔恨的气息所环绕。

  “与你无关,若是真的要说的话,只能说,还是你救了凤主!今日如若不是玄音在手,恐怕我们也不会如此……”

  凤墨就这么的站在那里,从最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的坦然以对。床上躺着的那熟悉的人影,是前世的她,是凤鸾。

  只是……凤墨将视线转到那守在她身边,一脸的恐慌和担心的如莲般的男子。看这个样子,他们之间理应是非常熟悉的才对,可是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玄音,记忆中,她所认为的都是她的师父所授,为何到了这里却变成了是那叫莲的男子所传?

  还有百里清扬,公良策,林枫,从这些人的说话语气中,凤墨不难猜得出来,他们之间也是非常熟悉的。

  可是,为何独独的没有这点印象?

  而就在这时,画面再一次的转开,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凤墨,这下子倒是能够镇定自若的缓缓睁眼。

  然而这一次,凤墨睁开的眼睛中,忽然的被惊愕和恐惧所布满。

  那之前一直如莲一般的男子,此时正躺在血泊之中,凤鸾那一身如雪白衣,被大片大片的鲜红所浸透。

  “莲,莲,莲不可以睡,莲不可以睡,莲你不是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所以要乖乖的,不要睡,不要睡好吗?”惊恐中的凤鸾,用手捂着还在不断的喷涌着鲜血出来的脖颈,一向淡然的眸子中,此时满是担心和哀求。

  莲微颤的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抚上凤鸾冰冷的脸庞,即便是到了此时,他的脸上也依旧带着淡淡的亲和的笑容,眼底有着深深地眷恋,“凤、凤主,莲真的,真的是累了,莲……恐怕是不能再陪伴在凤主的身、身边了。莲真的好想陪在凤主的身边,可是……下辈子,下辈子莲一定要先遇到你……凤主……”

  “不要说话,莲再等等,再等等清扬就要来了,我们再等等,有什么话等好了之后再说好吗?”

  随着无法止住的血越流越多,莲的脸色越来越白,一双黑眸也越发的黯淡下来。听到凤鸾的话,莲摇了摇头,“不,莲一直都很任性,这一次,就这一次,凤主再让莲任性这一次,一次就够了……”

  “莲……”

  “凤主,莲最喜欢你了……月莲若这一生能遇到凤主……足矣……所以,莲最喜欢的凤主啊……一定……一定要……”

  脸上的触感一松,那原本触摸在脸上的手猛然的一松,最终无力的垂落到一旁……

  月莲若!

  月莲若!

  莲!

  莲——

  “莲——”

  猛地睁开眼睛,凤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想起来了,是了,那个如莲一般的男子,那个总是喜欢在她的身边吵个不停的要嫁给她的男子,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这一觉,凤墨睡的并不安稳,反而想起了曾经那被遗忘了多年的记忆。

  “知人知面不知心,莲啊,原来我终究还是不如你。”

  转身入了内室,房间中的一个大大地木桶盛满了一桶的水。那本就是之前特意准备的凉水,每一次凤墨睡一觉起来的时候,要是洗澡的话,只要让人将热水拧进来倒进去的话,就可以了。然而,这一次,凤墨却并没有叫人,而是褪尽衣衫,就这么的就着冷水泡了进去。

  此时此刻,她需要冷静!

  当初,她因为悲痛,不忍将莲就那么的下葬,反而是将其放在了雪域之城的圣山之上。若是想要再次的见到,恐怕,得再入雪域方成。

  当凤墨洗好澡之后,终于缓缓的起身,拿起一旁放置好了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头上半干的头发,就这么的披散在肩上。

  推开窗,门口一直徘徊了好几圈的黑羽,一瞧见窗户开了,倏地就扑闪着翅膀,眨眼的功夫就停在了凤墨的肩膀上,那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轻轻的拍了拍它的头,接过它从翅膀的浓密的羽毛中叼出来的小小竹筒。

  看了里面的内容之后,凤墨勾起唇,自找死的人,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想来,以容洛的能力,定然也知道了才是!

  凤墨猜的并没有错,容洛确实是知道了,且时间上并没有和凤墨差多少。那个时候,他刚刚从前厅送走了玉清歌和玉玲珑两兄妹。

  给容洛传信的也是一只鹰,只不过这只鹰的块头要比凤墨的那一只要大上些许,且并不是像凤墨那般的全身漆黑的羽毛像是他手中的黑玉骨扇一般,容洛的这只鹰,全身都是灰色的羽毛,倒是头顶的上方有一点红印,倒是像极了王冠。

  这只鹰,当年容洛年少轻狂,硬是在大漠之中,追了它整整十天,才将其追到驯服,中间的艰辛就更别提了!不过如此天空王者,一旦认主,便就是一生,鹰之主从来无需担心它会背叛他们。而用鹰来传信的话,在时间上,更是比一般的信鸽要缩短了大半的路程,也防止了有心人的窥探!

  毫无疑问的,凤墨和容洛这两个人在做事情上面,真的是非常的想像,都是一样的谨慎,一样的运筹帷幄,让人防不慎防。

  “南阳王等不及了,烈风,传本世子的命令,凤鸣骑所有人,全部撤离!皇帝,就应该有个皇帝的样子,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叛乱都镇压不了的话,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当然只镇压不了了,这个结果,容洛比谁都要清楚,若是那般简单的仅凭北流帝手中的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北流御林军,就能将兵强马壮的叛逆拿下的话,那南阳王也就太逊了,那就当真是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此时,他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不再是北流的容相,而是统帅着十万凤鸣骑的容王世子,身份上自称上的变动,表面上没什么,实际却隐含的意义却很大。

  “是!”烈风不会问原因,对于容洛的每一个命令,即便是心里面藏着迷惑不解,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少问多做,烈风一贯做事准则。

  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忍了几十年的南阳王,到底能成就什么气候。君家不是想要真正的掌握北流大权吗?那就做给他看,看看他们是不是有这个资格在他的手上夺权。若是连这么一个小小的乱党都无法摆平,那么还谈何治理天下,谈何给百姓好日子过?

  这步棋,容洛非常清楚,他绝对是稳赢!

  容洛再进凤墨的小院子的时候,瞧见的就是凤墨躺在院子中的躺椅上闭目养神,而一只浑身漆黑的鹰,正站在躺椅上方的树枝上,一双犀利的鹰眼,在察觉到他的时候,倏地抬头看向他,不过又像是认识了一般,转而再次的垂下头,似乎是在看着树下的凤墨。

  而另一边上,墨佳莹趴在石桌上,睡得极为的香甜,她的手边上放着好几个只剩下碎屑的点心盘子,看样子是吃饱喝足,现在正在补眠中。

  站在门口的无衣瞧见容洛的时候,空洞无波的眸子忽然的闪过一抹情绪,而后很快就掩藏下去,转而垂下眼帘不再看他一眼!

  同为男人,容洛多少的还是能猜得出来那眼神之中的敌意的。可,即便是敌意,那又如何?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本身就没有睡着,只是习惯性的闭目养神,从容洛靠近开始,她就察觉到了。从气息上,凤墨能够感觉得到,容洛去见玉清歌似乎并不愉快。

  缓缓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淡淡的而看着他,眼底是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这种眼神容洛非常的不喜欢,总觉得似乎是隔着什么,会让他感觉到有一些心慌。

  “墨儿……”

  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容洛微微的有些叹息。

  “做什么?”皱起眉,凤墨伸手拉下容洛的手,对他这种有些古怪的动作,有些无所适从。

  “我喜欢墨儿现在这样的眼神,虽然冷冷的,可至少带着一丝情绪,刚刚的眼神,总觉得离我很远。”容洛顺着她的力道放下手,却一个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十指交叉,紧紧的扣着。

  凤墨耳尖微微泛红,抽了抽手,却如何都抽不出,反而被越握越紧。

  “放手!”

  “不放!”容洛眼底带笑,“执子之手,墨儿,再也不会放开。”

  手中的挣扎慢慢的小了,直到最后就这么的静静的任由他握着,眼底划过淡淡的涟漪。

  “墨儿我这一次真的要回去了,我知道墨儿在南衡还有事不曾办完,所以我给你时间。但墨儿,不要太长时间,等待,真的是很焦心。”一想到将会的分离,容洛的心里当真是不愿意。然而,北流国内发生的事情,他必须亲自的去处理,否则的话,以北流永和帝的那帮子蠢臣,恐怕难以抵挡南阳王的兵力。

  还有玉清歌!

  容洛脑海中再次的想起玉清歌的话,那话中隐含的意思,让容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差点再次的没忍住的翻腾上来。

  “玉清歌说了什么?”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凤墨率先想起来的便是刚刚容洛去见的人,也大概是关于她的事情,否则容洛也不是那种忍不得的人。

  “没什么,只是说再过段时间便是西成玲珑公主的生辰,届时将会大办一场,便要邀请天下人前往西成一聚。”

  凤墨挑眉,依旧还是自由的左手一抬,黑羽扑闪着翅膀落到她的胳膊上,“一个公主的生辰便就做出如此大的动静,依照玉清歌的性子,若说没有目的,谁能相信?”黑羽顺着凤墨的胳膊跳到容洛的肩膀上,然后便也就乖乖的站着不动弹了。

  “黑羽似乎很喜欢你!”

  容洛转头看了眼肩膀上的黑鹰,眼角微微一挑,“若是说喜欢的话,我倒是认为它也是因人而宜,若是墨儿讨厌我的话,恐怕这黑羽锋利的鹰嘴,大概就直接的戳中我的脑袋了吧!”话锋一转,转过头不再看肩膀上惬意的站着的黑羽,“无论玉清歌到底是什么目的,既然他要聚集天下英杰,其心思其实已经昭然若揭,不加掩饰,倒是不知是应该说他自信还是自负!”

  “自信也好,亦或者是自负,只要是有那种实力,即便是自信到自负,又有何人敢说他半句不是?”

  这倒是实话,这个世道,一向是以实力说话,谁有这个实力,那么自然而然的就应该听从谁的命令。就像是这个天下,谁有能力去坐,那便是谁的,夺这天下,就要明白,这天下到了手中,身体所要背负的责任!

  凤墨看着容洛,毫无意外,在凤墨的眼里面,容洛若是要这天下的话,她必然的会帮助他夺得这天下。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却也相信着容洛的能力!

  她相信自己又能力为他谋取这天下,她也相信他又这份能力给天下带来全新的气象。

  天下分久必合!

  这就像是一个被诅咒了的规律一般,无论多少年过去,总是这般循环!

  “墨儿所言极是!”容洛松开手,忽然的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笑得开怀,“墨儿当真是个宝!”

  凤墨一呆,有些呐呐的看着容洛。

  “笑什么呢?都吵死了。”被让容洛的笑声惊醒的墨佳莹,嘟囔着的抬起睡得已经有些迷惑的脑袋。在瞧见凤墨和容洛此时的姿势的时候,顿时一张脸涨成了大红色,气血翻涌,倏地从石凳上跳起来。“我……我什么都没看到,那个……我先走了……”

  落荒而逃的墨佳莹,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顺便将桌子上的几盘没有吃完的点心一并带着,对于吃,墨佳莹是异样的执着。

  因为墨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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