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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女皇的后宫三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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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暗叹了口气,话头转为了关心她的身体之上。

    司慕涵自然也是知晓,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两人一直聊到中午,司慕涵便留了下来,用了午膳,方才离宫,只是未想到,当她方才走出清思殿不久,便在宫道上遇上了一个非常不愿意遇见的人。

    瑄宇帝只正带着自己的贴身宫侍苏惜之悠然地走着,像是在散步。

    司慕涵深深地吸了口气,脸色沉静地上前,对着那威严的女子下跪行礼道:“儿臣见过母皇。”

    瑄宇帝脸色平静,点头应了一声,“嗯。”

    司慕涵闻言,旋即站起身来,“母皇若无吩咐,儿臣现行告退。”

    瑄宇帝眸光沉了沉,“方才几日便能够行动自如,十六皇女的身体挺不错的。”

    司慕涵听了这句不知道赞扬还是讥讽的话,面不改色地道:“儿臣尚且年轻,恢复的自然快。”

    “你的意思是说,朕已经老了?”瑄宇帝沉声道。

    司慕涵低头道:“儿臣不敢。”

    “哦?”瑄宇帝似笑非笑,“不敢?真的十六皇女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胆小,难不成那日被打了之后,连胆子也给打小了?”

    司慕涵嘴边溢出了一丝冷笑,“母皇费尽心思教导儿臣,儿臣自然要受教,更加的循规蹈矩!”

    瑄宇帝冷哼了一声,“朕听闻你最近在府中练兵?”

    司慕涵心头一凉,脸色却是淡淡,“母皇说笑了,这私下练兵可是谋逆大罪,儿臣即便再愚蠢也知晓不能为之,况且,若是儿臣真的犯了,母皇今日想必也不会这般跟儿臣说话了。”

    她两日前方才让章善准备挑选贴身侍卫的事情,今日方才第一次与那十二个人见面,如今她居然已然知晓?

    也就是说,她的府中有她的眼线?!

    练兵?

    这个罪行说的还真的绝!

    大周律法,任何人不得养私兵,否则形同谋逆。

    “呵呵。”瑄宇帝没有笑意地笑了几声,“朕发现,真的十六皇女果然是受教了,不过朕还是喜欢之前在御书房内,那个敢于顶撞朕的十六皇女!”

    司慕涵抬头说道:“可是儿臣怕了。”

    “是吗?”瑄宇帝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的。”司慕涵正色道,“儿臣可以不怕母皇一怒之下杀了儿臣,却不能不怕母皇让儿臣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瑄宇帝眯起了眼睛,“笑柄?十六皇女似乎忘了,你若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那朕这个母皇岂不是更是笑柄了?”

    “所以儿臣发誓,从今往后定要循规蹈矩,不让母皇因儿臣而脸上无光!”司慕涵一字一字地道,“不过母皇也无需过于担心,母皇是大周的皇帝,是天下的主人,天下人谁敢笑话母皇?”

    瑄宇帝似笑非笑,“十六皇女的意思是,你若是不想被天下人耻笑,那便要如朕一般做这个大周的主人?”

    司慕涵淡淡地笑道:“儿臣何德何能能够做到如母皇所讲的?”

    “十六皇女。”瑄宇帝盯着她,眸光深沉似海,“朕却是十分的期待。”

    司慕涵暗暗握了握拳头,“儿臣怕是会让母皇失望。”

    瑄宇帝却是笑了,“你放心,朕会给你机会的。”

    司慕涵眉间一蹙,正思考着该不该问出口,却见瑄宇帝阴沉下了一张脸。

    “朕忽然间发觉,若是真的恨一个人,那做好的办法便是捧杀!”瑄宇帝冷笑道,“将她捧的越高,将来她摔得便越狠。”

    司慕涵脸色一僵,“母皇便不怕养虎为患吗?!”

    瑄宇帝继续冷笑道:“你充其量不过是只狗,如何能成虎?”

    “母皇忘了,狗急了也会跳墙!”司慕涵咬了咬牙,竭力压制心中的暴怒。

    瑄宇帝嗤笑道:“若是那只狗想要跳墙,朕便直接将它由墙上给推下去,看它会不会幸运的摔不死!当然,若是它有这个本事不被朕给摔下来,那朕便是被它咬了一口,又有何不可?”

    司慕涵咬着牙,沉默了下来。

    “怎么?朕的十六皇女怕了?”瑄宇帝冷笑道。

    司慕涵眯了眯眼,笑道:“母皇身为大周的主人都不怕,儿臣这只不知死活的小狗又有何么可怕的了?”

    瑄宇帝扬声笑了几声,却没有丝毫的温度,“既然如此,朕便要好好看着,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司慕涵双拳一握,“儿臣定不会让母皇失望!”

    瑄宇帝看了她一眼,然后起步离开。

    司慕涵推到了一边,低着头。

    瑄宇帝在她的身边走过,恰在经过她的身边之时,脚下一滑,然后就要摔倒下去。

    司慕涵本能地伸手,想要扶住她,却不料被她狠狠地推开。

    “别碰朕!”瑄宇帝怒斥一声,同时也自行稳住了脚步。

    司慕涵却因为她这一推而倒在地一边的雪地上。

    瑄宇帝站稳了脚步,冷冷地看着她,“这般容易就被朕给推了下去,十六皇女,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司慕涵心中恨极了自己为何如此多管闲事,她要是摔了那便让她摔了便是,她管这么多干什么?人家都不将自己当成了女儿,她为何要将她当成母亲?!

    瑄宇帝说完,便转身看向后边跟着的苏惜之,叱喝道:“将负责这路打扫的宫侍杖毙!”

    她说完,拂袖而去。

    苏惜之连忙应了一声,又对司慕涵行了一礼,便快步跟了上去。

    司慕涵从地上起来,目光深沉地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明黄身影,今日她进宫本只是为了宽父君的心,不料却有这么多意外的收获。

    捧杀是吧?

    既然要捧杀,那首先她就必须捧自己!

    她若是捧自己,那便会给她许多的东西!

    母皇啊母皇,你如此的明说于儿臣,就这般的看不起儿臣吗?

    儿臣既然有机会爬了上去,那便不会这般的容易被你给推下来!

    因为儿臣不想四五葬身之地!

    她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午后的阳光很好,司慕涵出了宫,并没有直接地回府,反而在大街上走着,即便是寒冬,京城的大街依然一片热闹,许是因为快年下,街上贩卖的东西基本都是与过年的有关。

    司慕涵第一次想起了前世过年的情形,又对照了一下大周的习俗,其实基本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或许,有些事情,即便换了时空,也不会改变。

    然而人心却不是。

    司慕涵很清楚,她的心,在渐渐地改变,却不知道,最后会变成怎么样?

    这一刻,她的心中忽然涌现了一种恐慌,一种对未来的恐慌,她的未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

    她冷笑了一声,如今她的人生尚在别人的掌控之中,所以唯一要做,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从那个杀伐果决的母皇手中夺回人生的掌控权!

    倏然,她的眼角似乎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当她正眼看去,却发现不过是熟悉而已。

    熟悉却不是。

    是啊,以雪大公子的性子,如何会如此安静?

    他的个性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的!

    不知他的伤是否好了?

    司慕涵蹙了蹙眉,发觉如今的她居然有些想念那小祖宗的聒噪。

    然而这一丝想念很快便被她给掐断了,如今她这样的情形,还如何有资格去想念?

    羽之已是她的人,他即便想走,也走不掉,所以她不打算放手,往后的路即便再如何困难,即便是下地狱,她也打算拉着他一起。

    他没得选择,她也没得选择则!

    可是阿暖不同!

    司慕涵再一次在心中警告着自己,她不该因为一时的贪念而毁了一个真心待她的男子!

    她吸了口冷气,转身正准备让后面跟着的马车过来,耳边却传来了一声低唤。

    “这位小姐,可要写个春联?”

    司慕涵循声看去,却见说话的是旁边的一个摆着字画摊的女子,此女一身文人打扮,大概二十出头,似乎不像是个常出来做生意之人。

    她走了过去,微笑道:“你能写什么对联?”

    “小姐想要什么样的?”那女子笑道,却是一种十分爽朗的笑,和方才的低唤不同。

    “阁下似乎不想生意人。”司慕涵一边看着摊上的字画,一边问道。

    那女子笑道:“在下乃进京的考生,准备参加明年春闱。”

    司慕涵挑了挑眉,“春闱?那阁下为何这般早便进京了?不在家中过年?”春闱乃大周选拔人才的考试,一般在二月初举行。

    “在下家乡在琼州,离京城深远,为了避免错过春闱,便早些动身。”那女子笑道,“如今见京中繁华,且快过年,便生出了做些小生意,换些盘缠的念头,让小姐见笑了。”

    司慕涵微微一笑,“阁下的字画作的不错,不过今日我却不想写春联,不如你给我写一个字吧。”

    琼州地处西南边陲,若是进京,怕是要走上好几个月。

    这人这般谨慎想必是很在乎明年的春闱。

    “不知小姐想写什么字?”那女子笑道。

    司慕涵想了想,道:“就写一个路字。”

    “路?”那女子似乎很惊讶。

    司慕涵笑了笑,道:“我最近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走前边这条路,阁下从琼州而来,想必是走过了许多路,也许阁下能给我一些启示。”

    那女子是个文人,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不过她也是个懂世故之人,所以只是愣了愣,便点头笑道:“好,小姐稍等。”

    她说完,转身从一个竹篓里拿出了一卷纸,那看纸质,该是上等的好纸,小心地铺平了,便提笔。

    片刻,一个路字便跃上了白纸。

    写完字后,那女子又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印章,在白纸的一角盖上了一个章。

    司慕涵看了那字,龙飞凤舞,锋芒毕现,抿唇笑了笑:“好字。”

    那女子道了一声过奖,然后将那字卷好,又用一块布包好,方才递给司慕涵。

    司慕涵接过,从怀中取出了一锭银子递给她。

    那女子见了那银子,不由得一愣,“不需要这么多。”

    司慕涵将银子放下,“或许来日阁下高中之后,这些反而不够。”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那女子愣了愣,片刻后笑了起来,也未多说,便将那银子收了起来。

    司慕涵上了马车,直接回了府中。

    她一回到府后,便让人将章善找来。

    “小的见过殿下。”章善走进书房,“殿下有何吩咐。”

    司慕涵坐在暖榻上靠在火炉暖身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本殿今日在宫中见到了母皇,母皇说本殿在府中练兵。”

    章善脸色一变,随即跪下:“殿下,小的并未将此事宣扬出去。”

    司慕涵看着她,微笑道:“本殿既然跟你明说,那便是没有怀疑你。”

    章善道:“谢殿下。”却未起身,“小的一定彻查此事。”

    “彻查是一定的。”司慕涵说道,“不过也不必弄得人心惶惶的。”

    章善迟疑会儿,问道:“那殿下可是要停一停?”

    司慕涵笑了笑,“本殿选贴身侍卫,这事情合情合理,即便再有人生事,也奈何不了本殿,更何况,母皇若是认定了本殿图谋不轨,本殿即便什么也没做,她也可以给本殿安一个!而且,如今母皇玩的正起劲,本殿为何不乖乖地配合?”

    章善没有说话,垂着头。

    司慕涵抬头看着她,“本殿让你查那韩芷的底细,查的如何?”

    章善抬头道:“已然查清,她乃京城人士,家中高堂尚在,还有一个兄长,已然出嫁,此外还有一个幼妹,底细还算是清白。”

    “本殿记得,这些侍卫是由内务府那边甄选过来的。”司慕涵蹙眉道。

    章善道:“属下亲自去确认了一遍,韩芷的资料和内务府给我们府中的记载相吻合。”

    司慕涵点了点头,“那你去将韩芷给本殿叫来。”

    章善道:“是。”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司慕涵起身,走到书桌旁,拿起那方才拿来的字卷,缓缓打了开来,扑在了桌面上,她勾了勾嘴角,看向脚边的那个印章,只见上面印着“余风”两个字。

    “余风、余风?”她咀嚼了两遍,随即记在了心中,然后将字卷收起,放在了一旁,摊开了宣旨,提笔写下了一几行字,然后用信封封住。

    这时,章善敲了敲门,道:“殿下,韩芷带到。”

    司慕涵抬头道,“进来。”

    章善应了一声,推门而进。

    “见过殿下。”韩芷立即行礼道,此时的她正穿着一身单薄的练武衣裳,看那样子似乎刚刚还在习武。

    司慕涵弯了弯嘴角,“韩芷?”

    “小的正是。”韩芷正色道。

    司慕涵挥了挥手,让章善退下,待门关了起来之后,她方才对韩芷道:“本殿今早所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小的记得很清楚。”韩芷道。

    司慕涵颔了颔首,“那便好,如今本殿给你第一个任务,你可愿意接下?”

    韩芷没有丝毫的犹豫,“小的愿意。”

    司慕涵却沉下了脸,“你若是完不成这个任务,代价可能就是你的性命。”

    “小的知道!”韩芷扬声道。

    司慕涵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决然的勇气,“其实本殿并不怕你完不成这个任务。”

    “殿下只怕韩芷背叛殿下?”韩芷道,她很清楚身为皇女的贴身侍卫必定要为主子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若是失败了,她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她也很清楚,主子最担心的不是任务失败,而是侍卫的背叛!

    司慕涵冷声道:“既然你是个聪明人,本殿也不愿意与你兜圈子了,你若是失败被擒,只会死你一个人,你若是背叛了本殿,本殿保证本殿死之前必定会让你的家人先行一步!”

    韩芷当即下跪道:“韩芷必定誓死效忠殿下!”

    司慕涵面色淡淡,拿起方才准备好的信封递给她,“这便是你的第一个任务,记住方才本殿的话。”

    韩芷慎重接过,“小的记住了。”然后转身退下。

    司慕涵眯了眯眼,在她走了之后,又唤来了章善,“再过不久便是年下了,这是本殿出宫立府的第一个年,本殿没有任何的经验,也不打算管这有些事情,羽主子估计也是懂的不过,你要好好协助他,本殿不愿意出任何岔子。”

    章善正色道:“小的明白。”

    司慕涵又交代了几句,然后转身往西苑走去,只是她还未走到西苑,便撞见了前来寻她的蜀青,只见他脸色惊慌,满目担忧,“怎么了?可是你家主子出了什么事情?”

    蜀青喘了好几口气,方才道:“殿下,你快去……公子在……西苑……的……小厨房……”

    司慕涵没有一皱,不待他说清楚便快步往西苑走去,府中的每一个院落都有一个厨房,虽然及不上前院的大厨房,但是所有的布置也是一应俱全,如今西苑只有一个主子,因而之前也未曾开来用。

    蜀青见她不等他说完便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司慕涵方才走到西苑,便见那小厨房的方向冒出了一阵阵白烟,心里顿时一沉,加快了脚步,“羽之!”

    然而当她走到厨房的门口却见了一副哭笑不得场景。

    蜀羽之蹲在灶台前一手捂着脸咳嗽着一边还拿着一把柴火,身旁还站着几个满脸为难的下人。

    当他见到司慕涵的身影时,顿时一惊,叫了出声:“殿下!?”

    手中的柴火也掉在了地上。

    司慕涵想笑却不忍,于是便憋着笑道:“羽之,你这是要生活还是要放火?”

    “殿下……咳咳……”蜀羽之一边咳着一边惊叫道,当他见司慕涵似笑非笑地走进来时,便开始不安起来,“殿下,我……”

    司慕涵什么也没说,拉着他的手道:“先出去吧。”

    蜀羽之神情一僵,点了点头,任由着她牵着自己走出了厨房。

    蜀青赶了过来,便看见这一幕,心里有些着急了,“殿下,公子是想为殿下炖一盅参汤……”只是,公子在蜀家虽然是一个庶子,但是却甚的家主宠爱,如何做过这等下厨房之事?

    昨夜殿下留公子宿在书房,该是百般疼爱才是,可是如今,一早起来之后,见殿下不在,便开始患得患失了,午膳之时见殿下没有回来,又忽然突发奇想的要进厨房说过殿下炖汤。

    蜀羽之听了蜀青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昨日她说过的话他还记在心中,虽然她说不会放手,但是却也告诉他,一个人的情爱很苦,那便是说她并未喜欢上他!今早起来,发现她早已经离开了,他的心在那一刻又像是压住了一块石头似的,这种感觉却又不同之前,这不是妒忌,而是一种……惶恐不安,于是他想做一些事情,即便不能让她喜欢上自己,也可以让她离不开自己,恰好他想起了昨晚她似乎很喜欢喝汤,便决定亲自下厨为她炖一盅,只是没想到……他明明见下人做的很好的,可是轮到他上手却是连个火也生不起。

    蜀羽之第一次发觉自己竟是这般的无用。

    司慕涵眯着眼睛看着他,眸底含着暖暖的笑意,“羽之的心意本殿明白即可,往后莫要在做这些事情了。”

    蜀羽之低着头,暗暗苦笑着。

    司慕涵见他如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转过来对蜀青吩咐道:“去准备浴水,伺候你家公子沐浴更衣。”

    蜀羽之一听,脸色更加的难看,他抬头看着司慕涵,惊慌地道:“殿下……”

    “好了,外边冷,我们进去吧。”司慕涵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着。

    蜀羽之见了着笑容,惶恐不安的心忽然间定了下来。

    两人回到了雨楼。

    蜀羽之前去浴房沐浴,而司慕涵便坐在花厅内静静地喝茶。

    过了许久,蜀羽之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走了进来。

    司慕涵微笑地看着他。

    蜀羽之见状便鼓起勇气,承认道:“殿下,羽之知道羽之没用,只是……”

    “羽之。”司慕涵打断了他的话,“你不会厨房之事并不代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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