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后宫三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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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贤贵君见女儿进来,沉着脸让宫侍们退下,只留下蜀和一人,神情哀戚,“臻儿,你来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司慕臻见状,露出凝重的神色。
昭贤贵君又气又怒地将昨夜之事给了一遍,“臻儿,你说你母皇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两个月没来本宫这,如今这么一来,却莫名其妙地翻面了,本宫到底是什么地方惹到了她了?本宫与她二十多年的情分,从未见过她这般待本宫!”顿了顿,咬牙切齿地恨恨道:“更可恨的是,他昨夜离了同心殿,居然又宿在了夜侍君那个贱人那里!她这不是摆明了要落我的脸?!”
他就想不到,夜侍君那贱人到底对陛下施了什么蛊,让她如此念念不忘!
司慕臻听后,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父君让蜀相的庶长子去当十六皇妹的初侍?!”父亲聪明一世,怎么这次就这般的糊涂!
昭贤贵君见女儿的反应,一时间也弄不清什么意思,“让蜀家庶长子去做那十六皇女的初侍是委屈了点,可是这件事蜀家正夫也是同意了的,怎么就……”
“父君,你糊涂啊!”司慕臻打断了父亲的话,又急又怒:“没错,以蜀家庶长子的身份去做十六皇妹的初侍是委屈了,可是那蜀家庶长子是个什么人,父君难道不知道吗?
自他十三岁开始,直到如今十八,蜀相为他议了多少次亲?可是每一次,女方不是急病而死,就是意外而亡,就连最后这一次,蜀相狠了心为他找了一个上门妻主,可是却在大婚的前一日那女子居然无缘无故地摔了一跤就给摔死了!如今京城里头谁不知道这蜀家庶长子是个克妻克女的不祥人?
没错,母皇是厌弃十六皇妹,但是她始终是大周的皇女,始终是母皇的女儿,母皇有多么重视皇嗣,父君您难道不知道吗?好不容易养大了一个,最后却被一个卑贱的初侍给克死了,你让母皇如何向大周的列祖列宗交代?就算母皇真的不在意十六皇妹的死活,但是还这蜀家庶长子如此的不祥,要是克到了母皇那该怎么办?”
昭贤贵君的脸色哗的一下苍白起来。
“还有,儿臣即将迎娶蜀相嫡子为正君,您又将蜀相庶长子指给十六皇妹做初侍,这不摆明告诉母皇我们这是想拉拢那十六皇妹吗?如今母皇最忌讳的便是我们这些皇女拉帮结派,前几日,母皇就因为五皇姐和七皇姐交好一事敲打过她,昨日十六皇妹生辰,她不也未进宫祝贺?”司慕臻一边说着,一边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昭贤贵君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本宫只是想为你添一个助力罢了。”
“父君,母皇可是一直以来最忌讳后宫君侍干涉朝政的!”司慕臻低喝道。
蜀和见主子的脸色不好,连忙道:“九殿下莫说了,都是奴侍不好,是奴侍出的坏主意!”
“不!哪是你不好!”昭贤贵君沉下了脸,“都是本宫那妹夫心怀鬼胎,自己不待见庶出之子,却硬要将那个不祥人塞给本宫,哼,本宫真是错信了他了!”
司慕臻闻言,也是不满这未来正君的生父,蜀相正夫是出了名的善妒,却不想居然算计到他们头上来,“儿臣知道父君不悦,但是如今儿臣大婚在即,不应为这些小事而伤了和气。”
“小事?!”昭贤贵君阴沉地道:“如今陛下厌弃于本宫,这还叫小事?!”
司慕臻缓和地脸色,道:“父君也莫急,母皇一向疼惜父君,二十多年的情分也不是这点小事就可以抹灭的,况且昨夜母皇虽然震怒,但是不也未曾说父君半句不是?”
“臻儿认为本宫如今该如何做?”昭贤贵君压下了心头的那口气,如今最要紧的就是熄了陛下的怒火,否则就真的便宜了夜侍君那贱人!
司慕臻沉思了许久,道:“虽然十六皇女没了生父,但是还有徳贵君这个养父在,这初侍一事父君就别插手了,待将来十六皇妹大婚之时,父君再和的徳贵君好好商议,给她找一个好一点的正君,也算是亡羊补牢,相信母皇一定会明白父君的心思的。”
昭贤贵君沉吟了片刻,“如今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父女两又说了几句话,便将这个话题按下不谈,聊起了不久后大婚事宜。
“礼部已经将日子定下来了,十二月初五是个好日子。”
司慕臻点点头,“这件事父君操办就好,如果没什么事,儿臣还有事要办,就先告退了。”
昭贤贵君起身,嘱咐了女儿多注意身体,然后将她送出宫门,却没想到在宫门前,听见了他派去交泰殿打探消息的宫侍回来禀报瑄宇帝下旨让蜀家庶长子入十六皇女府为初侍的消息。
“臻儿,这是……”昭贤贵君愣愣地看着女儿,“陛下这是……”
司慕臻皱了皱眉,眼中也有着惊讶,同时也松了口气,半晌后才道:“没想到母皇居然厌弃那十六皇妹至此……”不过也好,这样代表在母皇心中,父君的位置甚高,即便不悦,但还是如了父君的心愿,她笑了笑,对一脸不解的父亲道:“父君,既然母皇已然下旨,您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昭贤贵君拧着眉间,似有若无地低喃一声,“是吗?……”可是为何他总觉得如今的陛下非常的陌生,陌生的让他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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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争储 012 宁王提醒
徳贵君得到消息后,先是一愣,随即不信,最后愤怒而起,气势汹汹地往交泰殿去。
陛下怎么可以将那种男子给涵儿?她怎么可以?!
即使他身处深宫也曾听闻蜀家庶长子是个什么的人,如今陛下居然要将他给涵儿?!
陛下恨涵儿的生父,但是涵儿始终是她的女儿,始终是大周的皇女,她这么做让涵儿如此自处?!
从小到大,涵儿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他还是感觉的到,涵儿心里还是会因为她的母皇从未重视过她而难过的!
昨夜,陛下在涵儿生辰当日给了她赐府的恩旨,他以为陛下已经放下了当年的心结,开始接受这个女儿,可是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居然又将涵儿推下深渊!
这个他伺候了二十多年的妻主居然如此的狠烈!
这一次,他就算拼了被贬的危险也一定要问个清楚,她究竟有没有将涵儿当做女儿!
“见过徳父君。”
交泰殿外不远的小道上,司慕容一身紫红色朝服挡在前方。
徳贵君稍微收了怒气,轻点头打了招呼:“宁王殿下。”随即起步离开。
“徳父君请留步。”司慕容叫住道,“德父君可是要去求见母皇?”
徳贵君顿住了脚步,“是的。”
“如果是为了十六皇妹初侍一事,那么德父君在去求见母皇之前,请先听儿臣一言。”司慕容正色道。
徳贵君神情一敛,“宁王殿下想说什么?”
“如若德父君是真心疼爱十六皇妹那就不要走这么一趟。”司慕容缓缓地道,眸光严肃。
徳贵君一愣,旋即怒上心头,枉她平日这么关心涵儿,原来也及不上明哲保身,他真的看错了她了!“这是本宫的事,宁王殿下不必操心!”说罢,便要拂袖而去。
“德父君可知这旨意是昭贤贵君向母皇求来的?”司慕容后退一步,再度挡住他的去路,“这意味着什么,德父君不会不知道。”
徳贵君又是一惊,“你是说这是昭贤贵君的诡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涵儿对九皇女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他为何要如此羞辱涵儿?!”
“德父君慎言。”司慕容谨慎地道,“虽是昭贤贵君怂恿,但旨意终究是母皇下的,君无戏言!”
徳贵君面色一凛,“如若这样,本宫更要去见陛下!”这些年,陛下对他虽及不上昭贤贵君,但是还是敬重他的,即便看在他那无缘的三个孩子,还有那苦命的大皇子,她多少会给自己几分颜面,他去求,未必不能让陛下收回旨意。
“德父君就认为母皇会是那种被一介男子怂恿就下旨之人?”司慕容叹息道,“母皇之所以顺了昭贤贵君的心意,是因为她并不在乎十六皇妹,这一次母皇或许看在您的份上收回了旨意,但是下一次呢?德父君如若为了这件小事就和母皇闹僵,那恐怕将来十六皇妹的日子更加的难过,德父君,说句大不敬的话,您不可能一辈子护着十六皇妹。”
“小事?那蜀相庶长子是个什么人,宁王殿下难道不曾听说过吗?”徳贵君冷笑道,“涵儿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这个父君却一直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岂能让她受这种委屈!”
司慕容眯了眯眼,似若有所思,须臾后道:“德父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初侍罢了,我们皇家之人自有皇天庇佑,岂是一个卑贱之人可以克的了的?德父君如若真的担心,待他日礼成之后,大可赐他一杯鸩酒,处置了便是,相信那时母皇也不会觉得不妥。”
徳贵君脸色一白,“宁王你说什么?!”初侍的分位虽然和侍人一般卑贱,但是却是上了玉牒,有名有份之人,岂能说杀就杀?更何况,他始终是蜀相之子,蜀相岂会坐视不理,还有昭贤贵君,他既然走了这一步棋,也绝对不会轻言放弃!
“那又如何?”司慕容嗤笑道,话锋如刀:“蜀相既然都肯将亲生之子送给十六皇妹做初侍,又怎么会在乎他的生死?既然他进了十六皇妹的府中,那生与死便是由十六皇妹说了算!就连昭贤贵君也没资格说三道四!”
徳贵君心头颤了颤,他在宫中多年,也并非未见过风浪,可是如今听了眼前这人的话,还是觉得心寒,恍惚间,他想起当年宁王的初侍似乎也是进门不久便染病去世,朝中传言,宁王和善,却不料居然有此狠辣心肠,涵儿与她交好多年,万一……
司慕容见他依然犹豫,继续劝道:“退一步来讲,如今母皇将一个不祥之人给了十六皇妹,心中或许多少有些愧疚,至少对德父君是这样,将来十六皇妹大婚的人选,相信多多少少会听听德父君的意见,到时德父君便可求母皇给十六皇妹寻一门好正君,德父君何不将自己的影响力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徳贵君低头沉思起来,虽然宁王狠辣,但是她的话也的确点醒了他,如果这次和陛下闹僵了,他受罚不要紧,但是涵儿的婚事恐怕也会被昭贤贵君玩弄于鼓掌之中,那岂不是毁了涵儿的一生?昭贤贵君,这么多年,他屡屡俯身做小,避他锋芒,却不料他始终不愿放过他!
他咬了咬牙,硬是咽下了胸中的那口气,抬头道:“本宫明白了,多谢宁王点醒。”
司慕容见他点头同意,也松了口气,“德父君不必多礼,十六皇妹也是儿臣的妹妹,这是儿臣该做的。”
徳贵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既然如此,本宫就回宫了,涵儿要出宫,很多事情还需本宫打点。”
“恭送德父君。”司慕容弯腰道,嘴边弯起了一个薄薄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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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争储 013 公子羽之
蜀家雨阁
蜀庶长子蜀羽之正坐在软榻上,手中正拿着一个新制紫红色大袄,眉宇间洋溢着淡淡微笑,丝毫不知他已再度成为京城中热议的话题。
“公子,喝口茶吧。”身旁,蜀羽之的奶爹蜀青微笑递上了一杯热茶,看了看他手中的大袄地问道,“就快年下了,公子打算将这件大袄送给家主作为新年之礼吧?”
蜀羽之笑了笑,却有几分担忧:“奶爹你看看,我做的还好不?”
“公子对自己的还没信心?”蜀青笑道,“家主心疼公子,就算公子做的不好,家主也一样会穿在身上的!”
蜀羽之抿了抿唇,眉目间多了几许轻愁,“爹爹在世时说过,母亲自幼长在南方,虽然来京已经几十年了,但是还是无法适应这里的冬季。”
“公子,林主子都去了这么多年了,你若再伤心下去,要是林主子地下有知,也会不安心的。”蜀青劝慰道,林主子本是家主的小侍,后来家主大了,便将他纳为侍夫,深的家主宠爱,后来即便只生了公子一个,宠爱也未曾减少半分,可惜薄命了点,在公子七岁之时因急病去世。
“奶爹,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不详人?”蜀羽之低声地道,“否则爹爹怎么会这早就离世?还有之前那些……”
“公子别胡说!”蜀青打断了他的话,“那些话不过是一些无知之人的恶意中伤罢了,公子何必去在意,平白伤了自己的身子。”
“是吗?”蜀羽之轻叹道,“我并非在乎那些那些难听的话,只是担心连累了母亲,如今母亲位居高位,而三弟又即将成为九皇女正君,我担心……”
蜀青正欲安慰,却见一人走了进来,他当即行礼道:“见过家主。”
蜀羽之见来人,也连忙起身,迎了上前,“母亲!”
蜀蓝风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母亲这些天正忙着你三弟的婚事,没来看你,这些天还好吗?”
“孩儿很好。”蜀羽之微笑地点头,“母亲不必担心孩儿,三弟的婚事要紧。”
蜀蓝风接过蜀青递上的热茶,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母亲可是有事和孩儿说?”蜀羽之微笑问道。
蜀蓝风蹙紧眉头,随即长叹一声,“母亲对不住你,更对不住你早逝的爹爹。”
蜀羽之神情一黯,“母亲有什么为难不妨说,儿子虽无能,但是一定会听从母亲的话。”
他曾听闻,主夫爹爹有意将他送至寺庙出家,以保家人平安,母亲一直坚持着未答应,如今三弟即将成为皇家之人,母亲是否也担心他会连累了三弟?
蜀蓝风见状,倏然抬手摔了茶杯。
蜀青吓了一跳,连忙跪下。
蜀羽之也随即跪下,“母亲,孩儿不想让母亲为难,您就让孩儿出家吧。”这些年,母亲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怨母亲,不怨主夫爹爹,唯有怨这老天不公,他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给他一个这样的命运?!
“羽儿……”蜀蓝风面容沉痛,怒斥道:“母亲也想送你出家,至少过几年,母亲还可以接你出来,到时母亲再给你找一个上门妻主,让你们好好过日子,可是没想到文氏居然如此恶毒!我一直念在他是我的结发之夫,这些年他无论做出什么我都容下了,可是他却尤嫌不足,居然恶毒至此!”
蜀羽之抬头,“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蜀蓝风别过了脸,不敢看儿子,咬了咬牙,艰难地把消息说出:“羽儿,陛下下旨,让你进十六皇女府为……初侍……”
蜀青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嘴中呢喃着:“这怎么可以……”
蜀羽之脸色也苍白起来,“母亲,你说什么?”
“这是陛下的旨意。”蜀蓝风闭着眼,沉声道。
蜀羽之忽觉浑身无力,瘫坐在地,十六皇女初侍?不是出家而是去做十六皇女初侍?主夫爹爹居然这般的厌恶他?罢了罢了,初侍与出家,或者是去死,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既然这个皮囊对蜀家还有用,那他便尽这最后一份心吧,“母亲……”苍白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淡笑,凄美如残阳,“既然是陛下的旨意,孩儿遵命便是了。”
“羽儿……”蜀蓝风一愣,“你……”
“抗旨不遵乃诛九族之罪,孩儿不能因为一己之身而连累了蜀家九族。”蜀羽之轻轻地道:“母亲莫要忧心,十六皇女乃皇家之人,陛下能有此恩赐,对孩儿来说是件大喜事,母亲应该高兴才对。”
蜀蓝风忽然觉得浑身不适,慌忙站起,转过身,双手紧握着,“明日宫中的教导宫侍便会进府,出门的日子和瑢儿一样,都是十二月初五,虽然日子紧些,但是该办的母亲都会安排好,你勿要担心,只需好好跟教导宫侍学习便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难堪的想夺门而出。
蜀羽之缓缓起身,俯身将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的蜀青扶起,“奶爹,地下凉,你起来吧。”
蜀青一把握着蜀羽之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公子……我可怜的公子……老天也怎么可以这样的残忍……”
“奶爹……”蜀羽之挤出了一抹笑,“陛下这是恩宠,怎么能说老天不公呢?奶爹,这话莫要说了。”
“公子……”
蜀羽之走回软榻边,拿起那件新做好的大袄,“看来这大袄是送不出去的,奶爹你帮我找个箱子,收好吧。”说完,往内室走去,“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蜀青捂着嘴,就怕自己哭出来惹的小主子更加的难过。
卷一 争储 014 登门拜访
京城的最西北角,有一大片华丽的宅宇,殿楼逶迤,飞檐相接,独自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坊区,这就是大周成年皇女诸王居住的地方——保和坊。
除了册为太女的皇女入居东宫,其他的皇女几乎都住在这里,大周没有皇女出京封地一事,若非危难时期受命出征或领衔外任,皇女例不出京。
十六皇女府位于保和坊的最北脚,临近外城墙。
司慕涵并未花时间走遍全宅,只是在前院走了走,比起五皇姐的王府的确小了许多,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能做皇女府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此刻她正坐在大厅正堂内听取着内务府派下来的管家,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子,姓章名善,眉宇沉静,条理清晰,单单看她不到一日便将府中的情况了解清楚,应对得宜,便可知是个能干之人。
章善介绍完,恭敬地道:“不知殿下还有何吩咐?”
“一切就按着章总管的意思办吧,本殿没有意见。”司慕涵道,“只是本殿的初侍不日便会进门,住处可准备好了?”
章善一愣,随即道:“已经准备好了,在西苑的风楼。”
“风楼?”司慕涵蹙了蹙眉。
“殿下觉得有何不妥?”章善问道。
司慕涵道:“没什么,就是这个楼名不怎么好听,换一个吧。”
“不知殿下要换什么样的?”章善问。
司慕涵想了一下,道:“你去打听打听,蜀公子如今在蜀府中住所的名字,就用同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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