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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女皇的后宫三千-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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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予述笑了笑,带着撕裂般的悲痛,“儿臣不知道当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儿臣也不知道蒙父君会不会真的这样做,但是儿臣却可以肯定,便是父君真的看见了是蒙父君推了柳氏下楼,父君也不会当着那般多人的面说出来,甚至可能不会告诉母皇,父君会因此而恨蒙父君,气蒙父君,责骂蒙父君,但是父君再气再恨再怒,也不会当着那般多人的面发作出来……”

    蒙斯醉神色微变,随即嗤笑,“四殿下凭什么这般认为?”

    司予述沉吟会儿,随即艰难地道:“当年……官氏做了那般多恶事,父君一样帮他隐瞒……父君何尝不知道官氏狠毒……可是为了母皇……父君还是瞒住了……儿臣想即便有机会让父君再选择一次,父君还是会做那样的决定的……官氏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蒙父君你……”

    蒙斯醉身子微微颤了颤,随后,双手紧握成拳,眼帘也跟着垂落了下来。

    “儿臣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儿臣现在可以肯定,他不是儿臣的父君!”司予述一字一字地咬着牙道,眼睛已经因为刺心的伤痛而红了起来,随后,渐渐地聚起了晶莹。

    蒙斯醉倏然抬起眼帘,“你不相信?!”

    “父君不会这么做的……他不会!”司予述一字一字地道,带着哽咽,然而,却始终忍着,没有让眼中的晶莹落下。

    蒙斯醉看着她,仿佛愣住了一般,没有再说话。

    司予述站起了身,没有再继续询问蒙斯醉那晚上的事情,“虽然赵氏不是儿臣的父君,但是,蒙父君多多少少也是因为父君方才受了这般委屈,儿臣替父君向蒙父君道歉……儿臣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开。

    “述儿!”蒙斯醉猛然站起身来。

    司予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蒙父君不是……”蒙斯醉神情有些挣扎。

    “儿臣知道。”司予述打断了他的话,“儿臣明白,只是……”话停了下来,随后跪下,“儿臣恳请蒙父君暂且不要对赵氏做什么。”

    蒙斯醉低头看着她。

    司予述不等蒙斯醉询问,便继续道:“母皇……如今认定了他便是父君……若是他现在死了……那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便会成为父君在母皇记忆中的一部分……儿臣不能让父君在母皇心中留下这般一份记忆!”

    蒙斯醉眼中的冷雾凝结成了点点晶莹,“述儿……”

    “儿臣知道这般很委屈蒙父君……可是……儿臣……”司予述哽咽着,眼中蓄着的泪水终究忍不住滑落,“可是儿臣没有法子……儿臣不能就这般让他消失……儿臣不能让他这般玷污了父君,玷污了父君在母皇心中的一切……”

    蒙斯醉沉默许久,然后缓缓道:“我答应你。”

    司予述对着蒙父君磕了一个头,“儿臣谢蒙父君。”说罢,便起身离开,脚步走得很快,仿若不希望别人看见了她此时软弱的模样。

    看着司予述离去的背影,蒙斯醉眼中的晶莹也忍不住滑落,“连你女儿都怀疑,都不信,为何你不怀疑?为何?……我算什么?……即便你心中对我已然没有了当年的那份爱,可是你也不能够这般对我,不能够——”

    司予述出了流云殿之后,并没有回上书房,也没有回朝和殿,而是像是失去了方向一般迎着寒风在宫道中走着,雪下着很大,地上的积雪很多都来不及清扫,脚踩在上面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鞋袜渐渐地被浸湿。

    不知道走了多久,司予述方才停了下来,然后,抬着头仰望着阴沉沉的天,雪花飘落在了她的脸上,被身体的温度融化,冰冷的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进了衣裳之内。

    “父君——”

    司予述闭着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仰天长啸着。

    “父君——”

    “父君——”

    一声声,凄厉无比。

    仿佛濒临死亡的野兽一般。

    而回应她的,始终之后寒风呼啸着的声音……

卷四 江山  118 顺君有喜

    永熙帝将跪在交泰殿前的御史给打入了刑部大牢一事很快便传开了,而被打入大牢的御史当中也包括了御史台的正副长官。

    也就是说,如今的御史台群龙无首。

    从消息传来之后,御史台的众人都有种陷入了从所未有的危机当中。

    御史台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衙门,甚至可以说最容易丢掉性命的衙门。

    御史的工作,说到底就是得罪人。

    上至皇帝下旨百官,乃至贫民。

    在这种群龙无首的状态当中,一众御史不知道是否该继续弹劾,或者停下来,可若是就此停下来,便有违御史的宗旨,可是若是继续下了,以永熙帝如今的反应,怕是性命不保,甚至可能祸延家族。

    虽然能够进入御史台为御史的大臣都有着一个刚正不阿的性子,但是在朝堂,真正刚正到连性命家族都可以弃之不顾的,却没有几个,而真的能够做到的,如今都基本已经被关进了刑部大牢了。

    “刘大人,如今这事该如何是好?”

    在失去了可以做主之人,一众御史开始围着有个三朝元老祖母的刘敏转,除了在慌乱之中寻到一杆风向标,更是希望已经隐退了的刘沁重出江湖,虽然刘沁病重的事情早已经传遍天下。

    刘敏没有发表多的意见,只是客套回应了几句,仿佛选择了随大流。

    这和刘家一贯的作风完全不同。

    不过因为刘敏入御史台的时间不长,且一直都是以初来者凡事谨慎小心的行事方式面对一众同僚上峰,因而她这般反应也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

    不过刘敏也明白,同僚们询问她一个御史台的新人也不是真的想听她的意见,不过是冲着祖母而去罢了。

    御史台虽然是肩负监察劝谏之职责,但是也是朝廷的机构,里面的御史虽然耿直,但是,却也是朝中官员,为官之道,她们也不比其他衙门的官员知道的少,即使不会排挤打压新人,但是也不可能这般快便完全接纳,更不会真的做到推心置腹,况且,刘敏背后还有一个三朝元老的祖母在。

    这一日御史台都是在极度压抑的气氛当中度过的。

    傍晚时分,刘敏从御史台衙门回到了刘府当中,便直接去了祖母的院子。

    刘沁听闻了孙女来了,便让身边的女儿将她扶起,靠着床头的软枕坐着。

    “孙女给祖母请安。”刘敏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刘沁今日的精神似乎很好。

    不过旁边的刘家主却是一脸愁容,而她的眼中似乎还带着泪花。

    刘敏自然是注意到了,再看着祖母今日比寻常好了许多的精神,不禁心中一凛,“祖母……”

    “坐吧。”刘沁缓缓地说着。

    刘敏看了一眼母亲。

    刘家主点了点头。

    刘敏方才坐下,“祖母今日可曾感觉好些?”

    刘沁没有回答,而是叫了一声刘家主的名字。

    刘家主会意,下令让身边候着的下人出去,而自己也同时出去,但是却被刘沁给留了下来。

    “母亲……”刘家主有些犹豫。

    刘沁叹息一声,“你留下来吧,正好也听听……往后虽然刘家要交给敏儿,但是,你如今始终还是刘家的家主。”

    刘家主闻言,随即点头,“是。”

    刘敏想起身让母亲坐下。

    “你坐吧。”刘家主阻止了她,“你祖母已经等了你一整日了,好好和她说说话。”

    “是。”刘敏点头,随后转过身看向刘沁,“祖母你放心,孙女定然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

    “我不行了。”刘沁摇头微笑说,似乎没有面临死亡的畏惧。

    刘敏听了脸色微变,“祖母别说这些……”

    “人老了总是会有这一日的。”刘沁摆摆手打断了孙女的话,“祖母活到这个年纪该有的都有了,功成名就,儿孙满堂,便是走了也是喜丧。”

    “祖母……”刘敏虽然已经是当了母亲的人,但是听着这些话,却还是压不住哽咽,自幼,和自己最亲的不是母亲,反倒是祖母。

    刘沁笑了笑,“祖母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

    刘敏伸手握着祖母的手,“祖母放心,孙女不会让你失望的!”

    “原本……我是不希望你继承我的衣钵的……御史不是一个好差事……只是,祖母嫡出这一辈孩子当中,便只有你最合适……你母亲……性子不是不耿直……是太过耿直了……御史,是需要耿直的性子,是需要刚正不阿的行事……只是过于的耿直过于的刚正不阿却也是要不得……孩子,监察劝谏弹劾是御史的职责……但是却不能完全抛开一切埋头做这些……帝王若有错……身为御史是要全力劝谏弹劾,即便丢掉了身家性命也再所不惜……但是要切忌……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万万不可罔顾江山社稷,更不能沦为别人手中对抗帝王的工具……”

    刘敏神色认真地听着。

    刘沁喘了口气,“当年先帝修建临淮河的防御工事,朝中上下吵翻了天,御史台更是日日上奏劝谏,可是当时反对的人又有几个真正去衡量过这样做是不是就这般不对?……或许有……可是基于很多的事情,都选择了忽略……先帝最后执意而为……为此,还有几个御史以性命相劝……若不是当年的雪帝师从中斡旋,史书上必定会记下先帝这般一笔……还有当年……当今陛下生父当年和先帝的恩怨……御史台何尝不是被人利用?”

    刘敏眼眸一睁,显得很是讶然,先帝和陛下生父的事情她也隐隐有所听闻,但是随着陛下的皇位越做越稳,所有人便对这件事忌讳莫深。

    刘沁似乎也不愿意提及这件事,沉吟会儿,随即问道:“这一次,你们没有随着你的上峰一同去跪交泰殿,是为何?”

    刘敏沉思会儿,“孙儿并不觉得如今最要紧的是豫贤贵君的事情。”

    刘沁看着她,没有发表意见。

    刘敏顿了顿,继续道:“如今西北战火再起,军需将士等等都需要有人监察,孙女认为,豫贤贵君谋害皇嗣一事虽然严重,但是却及不上西北战事重要,而且……皇嗣虽然事关大周江山,事关皇室后嗣繁茂,但是,说到底这件事也是陛下的家事,将它拿到朝堂之上,也是太过,更重要的是,孙女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太过火了。”她的话顿了顿,随后方才道:“祖母,豫贤贵君的母族嫡姐是如今西北的暂代主将,还有……临儿如今也是三殿下的伴读,孙女思前想后,便只好这般处理。”

    她也是上了折子,但是,却没有追着不妨。

    刘沁看着眼前的孙女,虽然也是过了而立之年,但是她也从未真正地放心过,可是这一刻,听了她的这番话,她想,她最后放不下的事情也可以放下了,“你能想到这些,那边代表……你和你母亲不一样……”

    一旁的刘家主闻言脸色有些僵硬,虽然母亲称赞女儿她心里高兴,可是这样明白地说出自己不如女儿,脸上还是过不去。

    刘沁似乎猜到了女儿的想法,“不是母亲偏心……若是今日换做你在御史台,你如今也一定是在刑部大牢,更何况,祖母偏心孙女,也是人之常情。”

    刘家主微微一愣,她甚少见到母亲说出这样的话语,即便是她年幼的事情也未曾,思及从前,在看着眼前回光返照的母亲,心头又是一酸,母亲虽然待她不算慈爱,但是却也是极为上心,“是女儿无能,无法领会母亲深意。”

    “不是无能,而是……”刘沁神情有些飘渺,“当年……我又何尝不是与你一般……出入御史台……也是遇事不平便言,只要揪到错处便咬着不放,也自以为自己这样是尽忠职守,却未曾领悟到,御史最根本的使命不是这般盯着人揪错处,而是通过弹劾和劝谏让江山更加的繁盛稳固,百姓更加的安居乐业……”目光看向了刘敏,继续道,“孩子,你这样的做法很好……身为帝王,很多事情不可能遵照礼法而行……甚至很多事情,帝王所作出的决定让人无法接受……祖母在内阁多年,方才真正地领会到什么样子的御史,方才是最好的御史……一切以江山百姓为重,这才是御史心中最根本该坚守的原则……当今陛下不是昏庸之人……这一次豫贤贵君的事情,陛下既然有了这般决断,那便有她的道理,更何况,正如你所说的,如今最要紧的是西北的战事……豫贤贵君……或许真的也如你所猜想的那样,这件事没有表面的这般简单……豫贤贵君他始终皇女的生父,还是蒙君怡的弟弟……陛下后宫安静了这般多年,如今,终究还是乱了……当年,全宸皇贵君盛宠之时……朝臣曾极为忧虑,担心会出现先帝和陛下生父的事情……可谁又想到,皇贵君在的时候,陛下的后宫那般的安静祥和……如今的这个赵侍君……”

    “祖母是担心陛下会因为全宸皇贵君而过分宠爱如今的饿赵侍君?”刘敏开口问道。

    刘沁垂了垂眼帘,“当年全宸皇贵君去之时……陛下那般情形……”话始终没有说下去,却反而是失笑一声,“是我多虑了,当今陛下是先帝的女儿,当年先帝能够熬过了,如今她的女儿也一定可以……而且……陛下虽然并非惊才艳艳,然而,却也不是糊涂之人,当年皇贵君去的时候,陛下也能走过来,如今,应该不会……只是……敏儿,先帝当年选了当今陛下作为继承人……也许也有陛下生父的缘故……如今临儿是三皇女的伴读……敏儿,我们刘家一生只会忠于当今陛下,所以往后绝对不能介入储位之争!”

    刘敏认真点头,“祖母放心,孙女明白!”

    刘沁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祖母还有些话和你母亲说说。”

    刘敏看着祖母渐渐褪去光彩的面容,心里极为的难受,或许她这般出去,便再也没有法子和祖母说话了,可即便再难过,毕竟已经是过了那等可以随意宣泄的年纪了,咬着牙,“那孙女先告退,祖母好生歇息。”

    刘沁合上了眼睛,点了点头。

    待刘敏出去了之后,刘家主方才走到了床边的小凳上坐下,“母亲想跟女儿说什么?”

    刘沁睁开了眼睛,精神却已经比方才的差了许多,“知道我为何年前回京城吗?”

    “母亲不放心敏儿。”刘家主道。

    刘沁看着女儿,“还有你。”

    刘家主一愣。

    “虽然你也为人祖母了,但是在母亲的眼中,你还是孩子。”刘沁缓缓地说着,随后又沉默了半晌,“我去后,你便以守孝为名辞官归乡吧。”

    刘家主讶然。

    “虽然你如今只是在礼部挂了一个闲职,但是,母女同朝,终究不好。”刘沁认真地道,“刘家虽然没有可以让陛下忌惮的实力,但是……刘家的清贵,却不能失去……这是刘家之所以能够在那般多的家族当中独树一帜得人敬赞的根本……刘家不需要出这般多的朝中命官……”

    刘家主没有表态,只是愣愣地看着刘沁。

    “母亲在内阁多年,多多少少是摸明白了陛下的心思,陛下,不会愿意看见再有一个过于耀眼的世家出现的,当年蒙庄两家,后来的雪家……也是这个道理。”刘沁声音已经显得有些疲惫虚弱了,“母亲为大周朝尽心尽力多年,即便到了最后,还是想为陛下再尽一份力……陛下也会念在这份上而厚待刘家……将来即便临儿出了问题,陛下或许也会念在这份上而宽恕刘家……别怪母亲……母亲能够做的,就只有这些……”

    刘家主连忙握着刘沁已经显得有些冰冷的手,“母亲,女儿没有。”

    刘沁似乎已经没有精力去揣测刘家主所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笑着点头,“很好……你年纪也不小了,便好好安享晚年……敏儿是个有担当也孝顺之人,她能够担的起刘家的,临儿……也是个聪慧的孩子……刘家有你们在,我也安心了……”

    “母亲……”刘家主声音有些哽咽。

    刘沁又是笑了笑,“我想听听你念书,便像是小时候一样,跟母亲再念一段可好?”

    “好。”

    永熙帝十五年十二月初,前内阁阁臣,御史台德高望重的三朝元老,病逝,永熙帝下旨追封其为太傅,厚葬。

    在刘沁病逝之后没多久,西北的战事打响了。

    而便也在同时,顺君司徒氏传出了有孕……

卷四 江山  119 并非真的

    “你说什么?!”水墨笑盯着眼前前来禀报的宫侍,猛然站起身来,满脸的震惊,“你再说一遍?!”

    顺君有孕?!

    他怎么可能会有孕?!

    她不是说过司徒氏不会有孕的吗?!

    “回凤后,萧尘殿传出消息,顺君司徒氏怀上了皇嗣。”那宫侍再一次并报道。

    水墨笑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顺君有孕之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值得震惊的消息,他既然入了宫那有孕也是正常,当然,这些必须是在司慕涵从未告诉过他顺君不会有孕的前提下,可是司慕涵偏偏说过,可是如今,却又传出顺君有孕,水墨笑忽然间有种被欺骗了的愤怒,再加之之前柳氏的事情,这股愤怒便渐渐地聚成了一把燎原大火。

    她骗他?!

    她骗了他?!

    可是为什么——

    是故意,还是无意?

    或者是,她根本便从未相信过他?!

    那宫侍见了主子这般脸色,顿时低下了头,“陛下……陛下已经过去了……”

    水墨笑猛然吸了好几口气,随即便青着脸,快步往外走去,然而到了萧尘殿,他却被拦在了寝殿之外,原因便是司慕涵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去。

    听到了这道旨意,水墨笑心里的怒火压了一些,或许这件事另有内情,又或许,顺君有孕也在她的预料之外,所以她方才这般的不让人进去。

    水墨笑咬着牙这般想着,耳朵也随时注意着寝殿内的情况,可是,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响。

    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后,司慕涵出来了。

    水墨笑没有上前行礼,而是这般盯着她。

    司慕涵看向他,神色沉静威严,“凤后来了。”

    水墨笑握紧了拳头,“臣侍听闻顺君有喜。”

    “嗯。”司慕涵没有如水墨笑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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