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后宫三千-第7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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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之后,司予赫便寻了一个机会揪住了那提出让司予执去东南的大臣,旁敲侧击地想问出一些什么来,自然,结果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那大臣跟司予赫说了一大堆,说她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一时脑热的行为,身后她也是后悔惊恐不已,好在陛下宽宏并不责怪云云。
司予赫无法全信,可是却也问不出什么来。
虽然之前她怀疑白瑞,但是却也还未冲动到直接去问白瑞,而是让人私下留意,而结果便是白瑞也是对那提出建议的大臣旁敲侧击了一番。
司予赫更是困惑了。
若不是太女,那会是谁?
难道真的只是歪打正着?
可是,这也未免太过于荒谬了!
司予昀压住了一切的情绪,如往常一般回到了礼部的衙门,待无人之时,她再也压不住内澎湃的情绪,扬手狠狠地摔了桌上的茶杯,面容扭曲狰狞的可怕……
……
朝和殿
随着一声青瓷落地的声响,暖阁内静默了起来。
水墨笑满目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足足维持了一刻钟,“你……你确定这件事是真的?!你确定你没有打听错?!”
每日派人去打听早朝的情况可以说是水墨笑一日里最重要的事情,在这般情况之下,他已经无法思考这样做会不会引来更多的怀疑。
即便太女遇刺一事已经可以说是落幕了,可便是因为这种落幕方式让他的心怎么也无法安下来。
果然,这又出事了!
“奴侍并无打听错。”面前的宫侍战战兢兢地道。
水墨笑又呆愣了半晌,随后方才起身往外走去。
不杀二皇女对她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如今不但不杀她,居然还派她去东南?她是想接着这个机会让她命丧东南?
便是她不愿意放过二皇女,也不该用这般方法,若是太女得知了这件事,会作何感想?
难道她真的相信太女上了那份折子便是真的相信二皇女?
水墨笑原本是想去交泰殿的,可是走了一半却停下了脚步,这些日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用相敬如冰来形容,若是他这个时候过去,也必定是不欢而散。
那样对这件事根本便没有任何的作用!
水墨笑静站了半晌,随后,转了一个方向往承月殿而去。
方才到了承月殿,却见蜀羽之正要出门。
“本宫有些话想跟你说。”水墨笑挥手打断了他的行礼,起步走进了大殿。
蜀羽之没有说什么转身跟了进去。
“都跟本宫退下。”水墨笑入座之后便屏退了宫侍,“无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蜀羽之对着自己身边的宫侍点了点头,待宫侍都退了出去之后,便在次座上坐下,“凤后来找臣侍可是为了早朝上的事情?”
水墨笑点头:“这几日都是你在陛下身边侍奉,你知道她为何要做出这般荒谬的安排?”
“荒谬?”蜀羽之低喃道,声色有些怅然。
水墨笑蹙眉:“不荒谬吗?即使她真的想借着这个机会除了二皇女,但是也不能不考虑太女的想法?还有”竟淙幻挥谐龉翘诂儿整个人像是发疯的情况,本宫如何会不知晓?你也应该知晓,为何便不劝劝陛下?便是要针对二皇女,但是也不能不顾及太女和那樾鳎
“凤后……”蜀羽之并没有因为水墨笑的训斥而感觉到委屈,或许自从知晓了司予执的事情之后,便再没有其他事情可以让他情绪产生大的波动,“此时臣侍先前也是不知晓。”
“难道便没有一丝的征兆吗?”水墨笑愠怒道。
蜀羽之摇头,“臣侍未曾发觉。”
“那陛下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水墨笑声音激烈了起来。
蜀羽之道:“平静,很平静。”
水墨笑一愣。
“凤后。”蜀羽之看着水墨笑,“臣侍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会这样,但是臣侍相信陛下这样做必定的有她的打算,凤后,陛下虽然平静,但是并不是糊涂。”
“可是这件事……”
“凤后,请听臣侍一句。”蜀羽之正色道:“这件事凤后便不要插手,不要插手。”
水墨笑正想反驳,可是却发现了蜀羽之的异样,“翊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蜀羽之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臣侍只是知道,陛下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水墨笑站起身来,“便是本宫也不能知道吗?”
蜀羽之也站起身来,“方才陛下让人来传召了臣侍到交泰殿试驾,臣侍若是再不过去,陛下怕是会不悦,臣侍告退。”说罢,起步离开。
水墨笑睁大了眼睛,但是却没有叫住他,一双眼眸泛起了浓郁的忧虑之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而便在此时,流云殿内蒙斯醉也是被这个消息给怔住了,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忆古,你去跟本宫好好打听打听!”
忆古领命,“奴侍这就去。”
而便在忆古离开之后没多久,一个宫侍进来禀报道:“回主子,方才舒君派了他的贴身宫侍温林去了内务府,说是要领令牌出宫去周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去周家做什么?”蒙斯醉沉下了面容。
那宫侍回道:“据说是舒君得知了周大人领了吏部的差事特意派了贴身宫侍前去周家送礼。”
“你去内务府一趟,便说本宫派你出宫办事,暗中跟着那温林。”蒙斯醉沉声下令。
“是。”
……
太女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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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都已经放过了司予执,都已经不再追究了,为什么你还要这般做!
那司予执有什么好?
她有什么好?!
你难道忘了,父君是如何不见了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
客房内的一切自然瞒不过司予述的眼,眯着眼沉默半晌之后,她沉声吩咐白氏:“你去陪着还苋绾危荒苋盟肟
“是。”白氏自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司予述握紧了拳头,脸色也是极为的难看,母皇,你到底想做什么?!
……
这一日注定了不平静。
因为司予述的及时措施,司以钪彰挥心殖隼矗保伤棺硪步虑槎几蛱宄耍墒侨床虏煌赣牢醯鄞司俚降资俏耸裁矗π睦锘骋晒乃捕枷氲剑皇亲詈笕炊既衔豢赡埽钡剿萌巳デ胨居桕溃侨幢凰居桕酪怨穹泵σ皇峦屏酥螅讲乓碌搅耸裁础
随后,忧虑更重。
而这一次,水墨笑也是想尽了办法去打听蜀羽之口中不愿意说出来的事情,但是最终都一无所得,更是焦虑不已。
下午时分,蒙斯醉再派下人去请司予昀。
只是,还未等到司予昀的回复,先前派去跟踪温林的宫侍却跌跌撞撞地回来了,脸色惊惶至极。
“到底出了什么事!?”蒙斯醉因为女儿的心情本就心情烦躁,见了来人如此状况,便怒斥出声。
那宫侍跪在了地上,“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这话一落,他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而同一时间,承月殿内,方才从交泰殿回来的蜀羽之也得知了蒙斯醉即将得知的消息。
“你说什么?!”
同一句惊怒的话从两人的口中同时喝出……
结局卷 夺嫡 062 如此报复
“既然放手,那是时候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了。舒殢殩獍”尹慕轩轻叹了口气,这是在告诫她,也是在告诫自己。
人生苦短,小半辈子都在仇恨和黑暗中度过,也确实该寻找一个可以慰藉他的女人,相知相守。
芦溪动情地看着他,巧笑生魅,“你知道我今天回来,是做什么的吗?”
尹慕轩挑起浓眉看向尹慕彦的背影,芦溪的目的显而易见,是为了尹慕彦而来,可是芦溪听了却是摇头。
“向暖是个好女人,我自愧不如,自知无力和她争抢。我只是记起了一些陈年旧事,来找旧事中的人叙叙旧。”
尹慕轩失笑,“莫非,这人正是我?”
芦溪莞尔点头,“还记得七年前,你把我从孤儿院领养出来,一直当做你的妹妹看待,那时候——我才十七岁,对这外界感到陌生无助,你让人教我学了一年的珠宝设计,并把我送入尹氏集团,那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只感觉你对我很好,是超越了兄妹之间的感情。直到尹慕彦的出现,你让我刻意地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假意地留在他身边,我便开始怀疑了你对我所做一切的用意。渐渐地,他真正让我感觉到了真实的男女之爱。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五年前的车祸,恐怕也是你所为吧。我把你当作哥哥看待,可你呢?”
尹慕轩大叹了口气,这一切从她口中说出来,一切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因为我无法忍受,我在意的人被别人夺走,身体不属于我也就算了,可就连心也一起跟着走了。”
“所以,在意是残杀?在意是把我送下地狱?”
尹慕轩皱眉,方才释然的心又变得万般刺痛,好生凌厉的问题,让他不知如何回答。或许当年,他真的做得太过于冷酷决绝。
“人生有太多的一时冲动。”尹慕轩苦涩地说道。
芦溪深情地望着他,这个带她走出孤儿院的男人,她名义上的哥哥。
“我不会忘记在尹慕彦没有出现的那一年里,我的十七岁青春年华。你每天为我铺床叠被,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更不会忘记,在进入尹氏集团的前一夜里,我站在你的床边,你梦中说着芦溪,对不起。”
尹慕轩心中一凛,确实,这些陈年旧事被挖出来再提,他还是能够清楚地体会到那一年里,自己的心境。
怎么能够爱上一个报复的工具,而她,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在利益面前,你会选择牺牲自己的亲人,但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女人,对吗?”
尹慕轩错愕地望着她,她在说什么?
“反正爱的男人已经是别人的丈夫,我是时候也该开始新的恋情了,这是你说的,哥哥。”芦溪说完,一把扣住尹慕轩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有时候爱情来得容易,正如尹慕轩所说的,那是一时冲动,又或是,彼此都太寂寞。一生的相守,却是一生的冲动。
礼堂内一片哗然,那对璧人转过头,却见尹慕轩与芦溪相拥相吻,顿感摸不到头脑。
一旁的尹老太爷更是错愕,阿轩这个小子——也太能搞了吧!照这个进度,距离喜上加喜不远了。
芦溪笑着挪开唇瓣,尹慕轩深拧浓眉,“你做什么?”
“妹妹是可以利用的,但是女人,是用来爱的。在这个世上,我举目无亲,你忍心不把我当做你的女人,却把我当做能够利用的妹妹吗?”
尹慕轩心跳得厉害,两年不见,她的唇舌功夫丝毫不亚于向暖。而且,芦溪像是彻头彻尾地变了一个人。
他浅笑,舒了口气,“哥哥孤家寡人,暂且收了你吧。”
与一个曾经爱过的女人共度一生,总好过无爱的女人来得强。
本是一场神圣的仪式,却在芦溪和尹慕轩的拥吻的诡异气氛中结束。
晚,回到家中已是八点。这是向暖向往了许久的新房,也是连日来尹慕彦一直在忙着布置的新家。
“老婆!”尹慕彦一把抱住向暖的腰肢,狠狠地亲了一口。
向暖一抹脸上的口水,嫌恶道,“几岁了,还玩这种把戏。”
尹慕彦略微阴郁,但看到向暖提起的手上,那手机指上正是他为她戴上的钻戒,心里又泛起了涟漪。
“老婆,我们去洗澡,然后行|房!”尹慕彦邪恶地笑道,等了这么多年,又苦苦憋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可以尝到她的味道了。
向暖脸一沉,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他那日的守则,就被尹慕彦打横抱起,走进了浴室。
走进淋浴间,尹慕彦细心地先试了试水温,继而才拉着向暖走进去。
向暖错愕地大吼,“还没脱衣服呢!”
尹慕彦邪气地笑着,“边洗边脱。”
粉拳刚要打上去,就被尹慕彦拉到了他的胸口,花洒正不断地淋着温暖的水液,逐渐将两人的简式礼服打湿。
讠秀人的肌肤隐约可见,尹慕彦的全身瞬间如同点燃了一把火,烧得炽热难受。
他小心翼翼地剥去她的裙服,向暖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护住身体。
“老婆,我和它三年没见,怎么也要让我们聚一下啊。”现如今的尹慕彦,把所有的秽|语都练得精湛。
向暖耳根子发热,尹慕彦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隐约可见的小刀疤,下一秒就将向暖拉入怀中。
“老婆,我爱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混蛋了!”
向暖知道他仍旧在介怀这件事情,伸手抱住他的后背,安慰道,“宫外孕本身就是危险的,所以——就算这个孩子该留,也留不了。”
她轻轻替他解开扣子,褪去这一身颇重的湿水礼服,他肩膀上两个枪伤留下的疤依稀可见。
向暖打趣道,“如今你是刀疤恶汉,我是刀疤恶妇呢。”
结局卷 夺嫡 063 尖锐指责
蜀羽之究竟听到了多少蒙斯醉并不知道,可是单单是蜀羽之的出现,便足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
他盯着蜀羽之,一字不语。
倒是床上的舒君饶有兴致地笑着道:“翊君也来了,还真是稀客!”
他的声音已经不复平静,而是带着极深的报复快感。
蒙斯醉的处理方式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翊君可不会这样,他定然会将这件事禀报上去,这样,他的计划便成功了!
即使为了皇家的颜面这件事仍是不会被宣扬出去,可是,只要凤后知晓了,永熙帝知晓了,那不管是周家还是温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会在黄泉路上等着她们!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却出乎他的预料!
蜀羽之的目光扫过了蒙斯醉,然后定在了舒君的脸上,看着那灿烂而阴鸷的笑容,眸子一点一点地冰冷,不过他并没有如同蒙斯醉一般大怒,而是冷冷地看着他。
舒君已然是无所畏惧了,便是连回避蜀羽之的目光也未曾。
寝室内有过半晌的沉寂。
“你死后,本宫会厚葬你,至于皇陵,你便不必去想了。”蜀羽之缓缓开口,声音冰冷而决绝。
这话一落,不但是舒君震惊,便是蒙斯醉也是惊诧不已。
蜀羽之没有看向蒙斯醉,而是缓步走到了舒君跟前,“本宫不想知道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做,甚至连你腹中的孽种是谁的,本宫也不想知道,因为舒君温氏,永远只会是陛下的舒君,便是到死也是如此!”
舒君面容扭曲了起来,紧握成全的双手却开始颤抖:“永远是陛下的舒君?既然如此,那我便是死了也一定会葬入皇陵!”
“当年良贵君赵氏暴毙,同样未曾葬入高陵。”蜀羽之冰冷回道。
当年良贵君赵氏一事并未传扬出去,他死了之后,宫里面只是传出了不知何故永熙帝恼了,未曾给予他死后的哀荣,包括入葬高陵。
舒君睁大了眼睛,他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豫贤贵君想将事情湮没他可以理解,可是为何翊君也是如此?“我以为翊君一向是独善其身,没想到居然早便与豫贤贵君暗中勾结!也难怪,翊君是陛下的初侍,便是养了一个四皇子,但是始终是没有女儿傍身,难免将来无靠。”说罢,随后看向蒙斯醉,嗤笑道:“连翊君都站在了豫贤贵君这边,看来礼王殿下将来真的是前途无量了!”
蒙斯醉未曾理会舒君的讥讽,而是吃惊地盯着蜀羽之,便是他也是不明白蜀羽之为何要这般做,他比谁都清楚,蜀羽之并未和任何人结盟,他如此,凤后亦是如此。
他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要帮他?
蜀羽之没有解释,也没有因为舒君的话而动怒,看着蒙斯醉沉声道:“如今疫情虽然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但是若是此时有人染疫也并非不可能,尤其是多年病弱之人。”
蒙斯醉没有回应,他的心乱的让他连最基本的回应也无法做到,他不明白为何蜀羽之要帮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舒君有些慌了,他不怕死,可是若是这样死了,那他做的这些岂不是白费了?他岂不是要一个人命丧黄泉?那些人害过他的人算计过他的人岂不是都要继续风流快活地过日子?!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不想知道这个孽种是谁的?!你不想知道可是我骗要说!这个孩子是周欣然的,是她的!是上一次她去南苑之时有的!”
蒙斯醉倏然转过面容狠戾地盯着舒君。
舒君满脸疯狂,“你们以为你们杀了我便可以瞒下这件事?你们以为你们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我等了这般多年,便是为了等这一刻!我要她们所有人陪着我一起死!……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做?因为我恨她们,我恨不得吃他们肉喝他们的血!……你知道吗?当日进宫之人根本便不应该是我的!根本便不应该是我!我自幼便身子虚,我根本便不该进宫,可是她——我的母亲,她却非要让我进宫,甚至为了让我进宫而毁了父亲为我定下的婚事!嫁给周家的原本该是我!是我——可是她却听了温安新那个贱人和他的贱人父亲的话将我送进了宫!我求她,我跪在她面前求她,我说我爱的人是周欣然,我爱她,我心里已经有了人,我没有资格进宫侍奉陛下,可是她却还是要送我进宫!她便是要牺牲我——”
“你是原配正夫所生的嫡子,你母亲让你进宫理所当然!”蒙斯醉咬着牙道。
舒君哈哈大笑,“原配嫡子?原配嫡子?她又将我当过原配嫡子吗?没有!她的心里只有她那个继室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