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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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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月笑一笑没有明说,搬来搬去,都还不是在宫里头,东西又搬不出去,只是给她撑个腰,立个威,一路上秋葵带着这四大箱子也定然没有消停,不弄得人人都知道太后还是如妃娘娘的靠山,怎么对得起太后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乌兰叹口气,让小顺子带人将箱子搬去库房里存着,她也有话憋着没说,那桦月姑娘是方国义大人的外孙女,大事小事都要外祖父来操心,从方府巴巴的送到宫里头来,如妃娘娘就不是外孙女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说去皇上面前美言,至少也先将那一边搁置搁置,让这大的先落个脸,非但没有如此,还紧锣密鼓地愈发起劲了。
小顺子打听回来一说,桦月已经从听水轩搬出去,乌兰就听出不是好消息,偷偷问一句,是什么日子,小顺子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听说就是后天,礼服都送过去了,原来是封嫔的。”
“难道如今是要直接封妃了!”乌兰觉得头发都快要竖直了,脱口而出道。
小顺子扑过来一把把她的嘴给捂上了,四周看了一圈才低声道:“这都是好不容易打听来了,就是知道你会问,你平日里最是谨慎的,怎么就大呼小叫起来。”
乌兰在他手心呜呜了两声,他才缓缓将手给放开来,跟着他压低了声音道:“还真的要封妃,皇上,皇上这是在和娘娘赌气,还是在同他自己啊。”
“不是要赌气,据说连皇后娘娘都硬着头皮去劝过,说是不合宫规,不合礼数,皇上根本只当是耳旁风,看样子不同我们娘娘晋封那样子素素淡淡的,是想着要大操大办着,如此一来,原先对娘娘失宠之事还是将信将疑的那几位娘娘,怕是心里头都有了数,你陪在娘娘身边,可要更加当心才是,特别是仔细着小殿下,不能出半点岔子,否则的话……”小顺子张了张嘴,没敢往下说。
乌兰听到一半,推了他一把,让他把话说全了,别吊人胃口,小顺子才缓缓说道:“否则的话,就像上一回柳贵妃生了病,将常宁公主抱去丹凤宫让皇后领养一般,将小殿下也抱走了,娘娘可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乌兰念念叨叨地说道,“小殿下是娘娘的命根子,皇上不会这样狠心的。”
“这会儿是没有,保不齐以后的事情。”小顺子重重叹了口气道。
“天底下都是些负心的男人,连皇上也是。”这一句话说得重,乌兰还是没敢大声,说完转身就走,将小顺子留在原地,只剩下抹鼻子的份儿。
尽管谁都没有刻意提起。汝月还是得知了桦月晋封的日子,还是常公公亲自来带的口谕,常公公倒是与平日里没两样的神态,只说是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的妹子如今也入了宫,晋封了月嫔,以后姐妹同在一宫,真是件大喜事。
乌兰听到月嫔封号的时候,站在汝月身边都不禁轻轻呀了一声,汝月察觉到,回过头来看了看,她很是机灵,连连点头道:”常公公说的是,姐妹同心,比什么都强。”一句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恶心,拼命才忍住的。
常公公权当听不出也看不出来,将口谕说完,知道汝月不会好心情,连茶都没有多喝一口,起身就走,快走到殿外,小顺子从后面追过来,他才缓了步子,小顺子还是依着规矩,给了打赏,不比平日多,也不比平日少。
常公公直接收下来,搁在衣袖中,见小顺子一脸苦恼的样子,笑了笑道:“你们娘娘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开。”
“小的倒是觉得我们娘娘什么都好,就是看得太开。”小顺子说了一句心里头的实话。
常公公品了品,点头道:“此话也说得过去,我却是为你们家娘娘觉得可惜了,原先没有个拿得出手的娘家人,总觉得欠缺了两分,这会儿体体面面的方大人倒是现身了,好处却不是你们家娘娘得了去的,不过——”他话音拉长,缓了缓才道,“皇上临了还是改了主意,一个月嫔成了如妃,又来了一个月嫔,倒是成了个热闹。”

第二百二十六章:受伤
常公公走了以后,乌兰几个人都没了心思,一味只是守着汝月,生怕她哪里想不开,汝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说要到院子里走走看看,乌兰紧随其后,汝月似乎察觉出她的心思,笑着说了一句:“去看看云欢的那些心血。”
果不其然,才入了院子,云欢已经站在那儿候着,汝月轻声问道:“你姐姐的病可好些了?”
“多谢娘娘费心,连太医都说能好这么快,是真本事,都是托了娘娘的福。”云欢没有说的是,云琅始终没有肯同她说话,尽管不板着脸相向了,她也没有告诉云琅,那些珍稀的药材是汝月让她从琉璃宫中取来的,这份恩情,她一个人铭记于心,已经足够了。
汝月逛了小半个花苑,连连点头道:“虽说侍弄花花草草是有些委屈你了,可你真是行家里手,前头那两株牡丹开得沉沉蕾蕾的,任凭是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扶一下。”
“婢子的父母,以前在皇后娘娘的娘家府邸就是侍弄花草的,我同姐姐是家生的婢女。”云欢拿出花剪来,几步走过去,将那开得最繁盛的牡丹花剪下来,双手奉到汝月面前,盈盈笑道,“鲜花赠美人,请娘娘笑纳。”
汝月被她逗乐了,也不推辞,微微矮身,让乌兰替她簪在发鬓边,娇柔繁密的花瓣,粉霞灿灿,映衬得容色秀美无涛,汝月低声念道:“有花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娘娘,娘娘。”小喜子一路寻来,脸上有股子惊慌,“娘娘让小的好找。”
汝月见他这般神情,心里头一沉:“是出了什么事情?”
“皇上,皇上让娘娘即时跟小的走。”小喜子小心翼翼地相看汝月和身边的两个人,“小的从宫里头找了一圈,才寻到娘娘。”
“皇上让你带娘娘去哪里!”乌兰娇吒一声,有意无意地将汝月往身后掩了一下。
“小的不方便说,只是,只是请娘娘相信小的话。”小喜子左右为难,汗都迸出来了。
“皇上要请娘娘去,也该是常公公来请,如何是你?”云欢也不放心地问道。
“两位姐姐,难道小的还有要害如妃娘娘的心吗,小的也不像有那个胆子的,真的是皇上让小的来请如妃娘娘的,娘娘,性命攸关,莫要迟疑耽搁才是。”小喜子依旧吞吞吐吐的,不肯详说。
汝月心念一动,忽然想到了:“可是让你带我出宫去?”
小喜子见汝月一猜即中,立即点了点头道:“娘娘是自己猜到,可不是小的漏了口风的。”
“好,我随你去便是。”汝月一走,乌兰和云欢也跟了上来。
“两位姐姐,皇上说了,只能如妃娘娘一个人跟着小的去,莫要为难小的。”小喜子手臂一展,将两个人给拦下来。
“娘娘,”两人齐声而呼,都是焦急的神色。
汝月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安抚道:“无妨的,我随他走一遭。”
“若是有个万一?”乌兰直声嚷道。
“他若是想害我,何必要拐出去再害。”汝月心里头倒是坦荡荡的,但是一想到小喜子说的性命攸关,心口又吊了起来,几句话关照了乌兰,她不紧不慢的跟在小喜子身后,小喜子还生怕她娇滴滴的来不及,几次回头就见她只差了那三两步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
“那人出什么事情了?”快到宫门口时,汝月低声问道。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小喜子不像是作伪,“想必是大事,否则皇上不会让娘娘就穿着这样子出宫去的。”他偷眼而看汝月,幸而如妃娘娘没有穿那些繁复的宫裙,不过身着银丝月白襦裙,十分简洁清爽,“娘娘,鬓边的花朵也先取下。”
汝月很干脆地将牡丹花拂下来,弯身放在道边的草地中,等她走远了,花容娇艳仿佛常开不败。
就像上一回桦月所言,已经有小轿停在西边宫门外头,小喜子的出宫腰牌一晃,她低着头而出,进轿子前,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今天天气极好,晴空无云,她没想到入宫十来年,居然用这样的方式出了宫,这宫外头的天,与宫内的相差无异,却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盼得太多太好了。
轿帘落下,汝月始终忍住没有将帘子拉开去看一看,到底是往哪边走,其实她对帝京的地形根本不熟悉,便是让她睁着眼,也是分不清楚的。
轿子走得又快又急,她坐在里面察觉到了,有些颠簸,有些头晕,幸而走得不算太远,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停了下来,小喜子的声音在外头传来:“已经到了,请先下轿。”
汝月眼前一亮,小喜子已经将预备好的纱帽递进来,她很快戴起来,落了实地,她瞧见眼前分明就是一家古玩店,果然是这里。
小喜子引着她往店后走去,一路也没有人拦着直到后院的别有洞天,是幢独立的小楼,小喜子让她进去,自己在外头把着门。
汝月不疑有他,推门而入,里面扑面而来一股子血腥气,她的手一抖,疾步走到一张小榻边,榻上平躺着一个人,衣衫上血迹斑斑,应该已经被处理过伤口,包扎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看起来很吓人。
桦月的话说的一点不错,就算是隔了这些年,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父亲,汝月眼角一热,随手将纱帽取下来,放在一边,戴着这劳什子的就是为了防着被不相干的人见着,这会儿屋子里头就他们两个,还怕什么。
“爹爹。”汝月轻声唤道,而榻上的陈明楚一动未动,她忍不住去握住他的一只手,两个人的手指都冰冷冰冷的,她又连声唤了几次,都不见任何的动静,用手指试探着放到他的鼻端,呼吸很微弱,微弱地她生怕自己一抽开手指,他就此睡过去不会醒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不是已经要回边关去了,皇上明明答应过的,要保他周全,是谁重伤了他,汝月觉得心里头乱麻一团,拽着线头都理不清楚。
根本容不得她细想,屋门又被一把推开,坐在榻边的汝月一惊,小喜子不是在外头守着,是谁胆敢闯了进来,一回身,她已经下意识去摸发髻中的那支簪子,落眼处却见个十来岁大的小童,双眼通红通红地盯着她的位置。
不等汝月发话,小童已经合身扑过来,扑在床沿边,连声唤道:“爹爹,爹爹你怎么了,是谁伤得你,爹爹!”声音悲戚,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你叫什么名字?”汝月没有止住他,反而轻声问道,父亲这些年的事情,怕是这个小童要比任何人都更为清楚,“父亲的伤口已经都处理过,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你是谁!”他转过来,犹疑未定地看着她,两个人离得近了,汝月才看出这孩子深目高鼻,五官深刻,不像是天朝人的容貌长相,他方才听汝月的话,听得很清楚很明白,“你也喊他父亲,你到底是谁!”
“他是我的父亲,或许,他也是你的父亲。”汝月很平静地说道。
“是你,是你找人伤了他。”他防范地盯着她看了两眼,却突然泄了气,“不是你,你眼睛里头没有丝毫的戾气,你是个好人。”
汝月没想到这孩子说话这样直白,方锐已经算是爽利的性子,和他一比,却更像是娇贵的小公子,而他,汝月眯着眼盯住看了会儿,像一头戒备的小兽,就算是对她已经放下了戒心,还是不肯放松片刻,后背脖颈都绷得紧紧的。
“你叫什么名字?”她又问了一次,父亲没有醒过来,她只能先问一问醒着的。
他瞪着她没有回答,反声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汝月对付孩子有的是耐心:“你可以喊我大姐姐。”
“大姐姐。”他倒是很聪明机灵,“难道说父亲不止有我和你,还有其他的姐妹兄弟?”
“嗯,你上头有两个姐姐,我是大姐姐。”汝月忽而听到榻上的父亲低声痛吟了一声,赶紧收了声,去桌上找到茶壶茶杯,倒出半杯来,“你帮忙扶着父亲的脖子,我喂他喝几口水。”
“我叫冬儿,皇甫冬。”他个子不大,手劲却是不小,又肯听话,两个人配合着为父亲喂了几口茶,父亲依然没有醒过来,他挣扎了一下问道,“外头有个人守着,那个人是跟着你来的吗?”
汝月想来他问的是小喜子,就点了点头道:“是谁让你来的?”
“邱掌柜,就是这家古玩店的掌柜,父亲同他做了点小生意,带着我来过两次,今天是我们要回家的日子,父亲非要出去一次,说有些要紧的事情,必须去,我在客栈等了又等,也不见他回来,却等到了邱掌柜。”皇甫冬想一想问道,“父亲是去见你了吗?”
汝月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也是得了消息才赶过来的。”
“我,我不是父亲亲生的,他在冬天的时候捡了我回来,所以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皇甫冬。”他没忍住,直接将话给说出来了,心底有些奇怪,为什么对这个第一次相见的姐姐会得这般没有防备。

第二百二十七章:犯险
说完这句,皇甫东一直在留意汝月的神情,生怕她露出一点儿嫌弃的样子,没想到汝月还是那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嗯了声,似乎他说的,她早就在意料之中。
“和我说说,你们这些年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汝月喂完水,觉着父亲的呼吸声听着有些缓和过来,大概再等一等,人就会醒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这地方能够待多久,只要小喜子唤一声,她立马就要站起来走人,所以她很想听,听人说说父亲这些年的事情。
皇甫冬真是个实诚的孩子,一五一十从他被收养那天开始说,说起这些年在边关父子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父亲写得一手好字,边关上的兵勇多,识字的少,开始的时候,替人写写书信也能过日子,后来父亲居然做了些小买卖,日子倒是好过起来。
其实都是些流水账式的,汝月居然听得津津有味,皇甫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父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他还有大姐姐和二姐姐两个,也没听说他已经成了家的。”
原来,陈明楚在边关之时,与那些当地人相比,越发显得鹤立鸡群,他又带着个小孩子在身边,旁人只以为他是个鳏夫,来提亲的也委实不少,却都被他一一回绝了,皇甫冬长大点懂事了,就问父亲为什么不娶一个来,他愿意喊母亲,父亲摸着他的头,低声地笑,笑容中都是落寞,他说他好像忘记了太重要的事情,这会儿想不起来,不代表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所以不能再娶亲,否则也对不住那个要嫁给他的人。
汝月的笑容越发显得苦涩,她抬起手来摸了摸皇甫冬的发顶:“你能够跟着父亲,也是有福气的。”
“我也这样觉得。”皇甫冬再看了榻上的父亲一眼,有些惊喜地唤道,“大姐姐,父亲像是要醒了。”
没等他的话音落下,陈明楚的眼睫动了动,汝月一低头,正好对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两人静静而望,以前都说久别重逢会得欢喜地大哭大叫,恨不得将嗓子都喊破了,这会儿,汝月却觉得心口发暖,那股子热流很快散到全身,只要她稍稍一动,就会从眼角流出身体似的。
“大月儿?”陈明楚试探着唤了一声,汝月尚来不及回答,他已经扶着额头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身上不得劲,疑惑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你又是如何来的这里?”
汝月听到大月儿三字的时候,睫毛处不堪泪珠的重量,纷纷落下,恨不得扑到父亲怀中,肆意地哭上一场,在家时,父亲便是这般唤她们姐妹,她是大月儿,桦月是小月儿,这个称呼隔了这些年,依旧是那最可亲的呼唤,她又是极细心的,察觉出父亲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赶紧将泪痕一抹,轻声说道:“爹爹受了伤,我和冬儿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好心人搭救了,伤口颇为严重,爹爹还是躺着说话就好,不要又加重了伤势。”
“这是什么地方?”陈明楚的眼中一时清明一时混沌的,“我怎么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他将手绕到后脑勺去摸了一把,那里也受了伤,尽管已经包扎妥当,摸起来依旧是黏黏稠稠的一片,想来是没有完全止血,他又将汝月从头到脚看了一周,眼中的茫然增添了几分:“你怎么长得这般大了,而且,已经出了阁嫁了人。”
汝月方才想起自己先前的猜测,父亲怕是当年在外时,受了伤,中了刺激,才将遗留在村中的姐妹俩给忘记,这些年才不得回来,莫非是这一次又伤在旧伤之处,却把遗忘的事情都给想起来了,否则如何会得一睁开眼就认得自己了,她赶紧将皇甫冬扯到面前来,急声问道:“父亲可曾认得这个孩子?”
“这是我后来收养的孩子,因为是在冬天收养的,所以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冬儿。”陈明楚将前头往事的想起来,又和后面几年的串联在一块,神情慢慢凝重起来,“要是这些年,我将你们姐妹给忘记了,那么你们是靠什么过的日子,这里可是帝京,你如何会在这里的?”
他毕竟也是有些见识眼光的,这会儿从容地再去看汝月,觉得她虽然穿着素雅,然而从头到脚都是华贵非凡,身上的衣服料子,耳垂上的两颗明珠坠子都是极好的货色:“难道说,你们还有了什么大造化不成?”
汝月想要在短短几句中,将这些年过来的日子说清楚又谈何容易,更何况还有个皇甫冬在身侧,她只是问道:“父亲明明姓陈,为何自称皇甫先生,替这孩子也起名叫做皇甫冬?”
陈明楚的神色大乱,像是汝月问了那不该问的事情,一时之间,脸色煞白,却是半个字都说不上来,汝月瞧着蹊跷,又想再问个明白,却听到外头一阵好大的动静,突然来了十多人,小喜子尖着嗓子喊了一声什么,里头夹杂着痛楚之意,汝月警惕地站起身来。
床榻上的陈明楚动作更快,强撑着已经坐了起来,与汝月换了个眼神,汝月想,父亲一定知道向他下黑手的人是谁,莫不是那些人追到他的行迹,生怕斩草不除根,又杀将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才不过带了一个小喜子,自己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该如何是好!
慌乱之中,门被撞开,那些人将一间屋子挤得差点叫人透不过气来,领头的那个狠笑着道:“大的,小的,都在,那就更好,省得老子跑两处。”
“你们是什么人!”汝月跨前一步,厉声喝道。
领头的似乎没想到又多出一个女子来,眼睛可不老实,将汝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忽然脸色一变,将那阴狠的笑脸收敛起来:“这里不甘旁人的事情,老子只要这一对父子的性命。”
陈明楚显然没想到汝月会冲到前面,他想挣扎着下地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些人上前几步,将汝月半包围地圈在中间,而皇甫冬倒是比平常的孩子来的冷静,退到他的面前,用自己的小身体将他半个人给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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