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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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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啊。”柳贵妃翘着嘴角笑道,“太后宫里就是藏着好人才,这般会说话,长得又这小模样,连本宫见了都觉得舒舒服服的,既然你都上前自荐了,本宫就尝一尝你说的那个青梅羹,要是本宫喜欢,自然重重有赏,要是本宫不喜欢……”话没有说完,柳贵妃还在笑着,那笑容里面藏着的锐利之物,却被她暂时隐了起来。
“婢子这就吩咐下去做,请娘娘稍候。”汝月转过身去,觉着脊梁都在作痛,那是柳贵妃的眼神快将她的背脊烧穿出几个大窟窿。
“姐姐,你看看,太后的宫里就有会说话的宫女,妹妹越想着自己朝露宫里的那些越觉得愚笨不堪,笑不会笑,说不会说,更别提知人冷暖了,姐姐说说该如何是好?”柳贵妃话中带话地说道。
皇后还不知道柳贵妃的言下之意,偏偏不接她的口,转了话题问太后花园中的茶花今年品相可好,太后立时招了两个侍弄花草的宫女上前,嘴皮子利索说得滔滔不绝,几个嫔妃觉得有趣,也都围过来听,丽嫔还小小地插了一句嘴:“听说皇上都夸太兴臀的花园春光明媚,争奇斗艳的,等吃完这一席,劳烦太后带我们姐妹也去见见世面。”
容妃哪里肯甘于人后,恨不得扑在太后怀中撒个娇:“我上回来都不许我进花园,只说是要等最好的时令才给看,原来太后是要等着给皇上看的。”
太后被众人说得兴致大好,对平时木鱼脑袋似的皇后也有几分另眼相看:“好,好,等撤了宴席全部都去花园赏花,免得偷偷在背后埋怨哀家厚此薄彼。”
“本宫想吃的甜羹还没有上桌,倒有人急着要去花园,这是不想让本宫尝一尝太后这里的拿手菜,还是说根本就没把本宫放在眼里。”柳贵妃可以给皇后面子,给太后面子,连一个容妃都要来挑衅的话,也实在太没把她放在眼中了。
容妃被直接冲了一句话,脸孔顿时涨得通红,又知道柳贵妃平日的手段,上次不过是一语不合,就吃了两个巴掌,从小到大第一次挨人打,居然是在皇宫里,赶快地将嘴巴闭紧了。

第三十一章:开春节(下)
当着太后的面,把容妃的面子给驳了,太后的脸色又能好看到哪里去,一时又不能发作,觉得再是香甜的汤水到嘴里都是涩的,听着耳边聒噪,将两个花匠给驱了下去,闷气都憋在心口。
柳贵妃笑吟吟地等着汝月端了青梅羹来,盛放的瓷器倒是别致,难得一见的一抹鹅黄色,她从汝月手中接过来时,已经想只好吃一口,随即挑三拣四,让这个多事的宫女受点教训,贵妃娘娘说话的时候,记得不要随便插嘴,手指搭在小盅沿边,微微的凉,沁入皮肤,将盅盖打开,蜜中带甜的气息渗出来,她忍不住吸气重了些。
汝月在旁边静静地垂手而站,安分地就像是花园中的一棵亭亭玉立的木芙蓉,虽说在太兴臀做事好几年,平日里实在是低调做人,正如泯然说的,难得出一次臀门,那些嫔妃到这会儿才注意到太后身边这样一个人才,要相貌有相貌,要口才有口才,做事稳重,手脚安分,更有几个暗暗偷笑,以为是太后故意摆放在这里的暗招,专门用来对付飞扬跋扈的柳贵妃的。
柳贵妃脸上的笑容已经慢慢转冷,用匙子挖下去,在舌尖碰一碰,才想说出不好两字,奇怪的事儿发生了,酸甜可口的清甜自舌尖一圈一圈涟漪般的荡漾开来,照例说有孕之人忌讳生冷,偏偏第一口下去,柳贵妃手中的银匙就再放不下去,一匙接着一匙,吃到末了,居然在盅底埋着一颗花生,一颗红枣,柳贵妃竟然怔了一怔。
汝月见她吃个底朝天,心中有数,方才柔声说道:“祝贵妃娘娘孕体安康,早生贵子。”
这一回,柳贵妃真心而笑,连连点头道:“好,好一个口彩,到底是太后身边的人儿,本宫瞧着都觉得恨不能带回去,留在身边了,你说得不错,这青梅羹确实符合本宫的口味,亏得你还临时起意,博了本宫的欢喜,难得,真是难得。”
“婢子着膳房的厨娘将青梅羹的方子写了,腌渍好的青梅也另外封存了小罐,都交在娘娘随行带来的宫女那里,娘娘回去后,随时都可以做来吃。”汝月事无巨细,都先一步想周到,安排妥当。
只听得太后轻咳一声,接话道:“要是觉着太兴臀的膳房做的最对胃口,不妨过来吃一口,无伤大雅。”
柳贵妃抿着樱唇笑着道:“多谢太后关心,只是太后身边出了这样能干的人儿,臣妾的两只眼睛都要嫉妒得发红了,这可怎么了得。”
“她们几个都是入宫学了规矩就来太兴臀的,当年十二个人就剩下这四个,不说千里挑一,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如何会不好?”太后在柳贵妃面前轻易扳回一城,才觉着脸上多了光彩,当即又将双玉,泯然和秋葵都收拢到诸人面前,指点着道,“她们四个同样的年纪,做事灵巧麻利,对哀家又是知冷暖懂心思的,才又带了四个小宫女上来,待明年开春节,定然办得更加周到热闹。”
容妃凑上前去,刚想迎合着太后的意思说两句动听的话,听得丽嫔小声说道:“我记得还有个叫灵芸的,长得特别貌美,眉眼浓丽华彩,我是个女人见到她都有些发呆,可惜就这样没有了。”
灵芸的事情,虽然在太兴臀没有明着忌讳不能说,这个档口提起来,太后的好心情却被抹杀掉一多半,不免跟着长吁短叹起来:“灵芸这孩子,聪明一世却在那样的事情上钻了牛角尖,哀家也没有想到她会这般抵制,否则哀家一定先问问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再从长计议,可惜了如花似玉的一个人,落得溺死在井中的下场。”
汝月四人相互看了几眼,不明白丽嫔怎么会忽然提出当年灵芸之事,灵芸不声不响地投了井,等被人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泡得肿胀,差点不能辨认了,秉着姐妹之间的情分,汝月和秋葵去偷偷看过一眼,除了那件她平日里最喜欢穿的衣衫,其他没有任何地方能够看出那个躺着的就是灵芸。
“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样不吉利的话来,太后才说要去花园招待各位姐妹赏花的,本宫看着差不多可以撤席,趁着日光尚好,姐妹们都一同去就是了。”皇后适时将凝重的气氛给打破开。
旁人不敢再多话,锦嫔娇怯怯地站了起来,轻声道:“听闻太后的花园有茶花的名种十八学士,我早盼着去看上一眼都好。”
待一行桃红柳绿的嫔妃跟在太后身后去了花园,泯然才敢开口说话:“丽嫔娘娘怎么会在今天的席上提起灵芸的事情,真是古怪。”
“哪里古怪了,我前些日子不是还被偷袭硬生生推进荷花池中,若非我身强体健的,你们看看那些嫔妃的身材,一个比一个纤细,落进池中不丢了性命,也至少要大病一场的,我早说过灵芸的死疑点众多,当时太后定的是自杀,我们哪个又敢多话。”双玉一梭子的话啪啪啪说出来,也不管走在最后的两个嫔妃有没有听见,将另三个人甩开,直接小碎步跑到太后身边服侍去了。
秋葵冷哼一声道:“最得利的人还不就是双玉,她说这话是为了撇清自己罢了。”
“难不成你以为太后还会翻出旧案来?”泯然不明所以然地问道。
“否则丽嫔如何会挑着这种时候来说,必然是听到了外头的风吹草动,我们几个小心着点做事,仔细被人盯上了都不知晓。”秋葵越想越不对劲,看了汝月一眼,“你怎么想的,都说你聪明,你倒是说句话啊。”
“太后不愿意提起的话,任凭是谁都不能将这件旧案拿出来重提,丽嫔虽然找到了好时机,你们没见太后说的还是于当日所言毫无差别,太后认准的事情,谁能来反驳。”汝月很快将前头几人的对话都重新想了一遍,“以前不提,以后更不会提。”
秋葵和泯然听她这样一说,稍稍心安,泯然一把拉着汝月,脸上恢复些许的笑颜:“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人,今天算是一鸣惊人了,连柳贵妃都找不出你的茬子,我还真的是有些服帖你了。”
“难道要让我们太兴臀的人在开春节上,丢了太后的面子嘛?”汝月不想强出头,只是今天她不出头,太后必然在开春节后发怒宣泄,到时候她们几个都逃不掉,更何况她自己身边还埋着个得罪到太后的芳华,她想保住自己,也想保住芳华,那么势必是要走出这一步的,一步走得好坏与否,她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拿捏不准,幸亏是押对了赌注,赢了柳贵妃一句话,仅仅是一句没准会留下祸根的话。
双玉兢兢业业地搀扶着太后,领头在诸位嫔妃之前,柳贵妃虽然不愿意凑这个热闹,也应应景,懒懒散散走在最后,皇后像是不放心一样,特意将手递过来给她:“妹妹身子不方便,扶着些才好。”
“不牢姐姐操心,妹妹身子骨还硬朗,定然能够顺顺当当为皇上生下龙子的。”柳贵妃压根就没相信过皇后的一举一动,更别提那张百年不变的笑脸,看起来和颜悦色,底下藏着的东西,她连想都不愿意想。
汝月走近过来,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做个安分守己的宫女,首要的是不该听的绝对当做听不见,她欠身给两位贵人行礼,紧接着到了太后的身边,跟在双玉的身后,不抢任何人的风头。
柳贵妃瞧着汝月的背影,低声笑着问道:“这个宫女,让妹妹想起一个人来。”
“以前妹妹又不是没来过太兴臀,汝月做事麻利,妹妹定然对她有印象的。”皇后明知其所以然而罔顾其他。
“姐姐很清楚妹妹的意思,以前是见过,她很少抛头露面,尽量不显山露水的,妹妹对她没什么印象,今天所作所说,所做所动,妹妹越瞧越觉得熟悉,妹妹不相信姐姐会看不出来,是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还是另有原因?”
“妹妹多虑了,怀着身子的人,要放宽心,对妹妹好,对孩子也好,不该妹妹想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皇后浅浅而笑道,“妹妹的聪明才智不该用在这样的地方,她是太后的宫女,妹妹最好少打主意,免得惹起太后的不快。”
“不快?今天想惹这位老人家不快的还在少数吗,丽嫔先前的那些话,是谁教她站出来说的,真当妹妹蒙在鼓里不知真相吗,可笑,可笑至极。”柳贵妃一双凤眼,微微眯起来,盯住了不远不近的汝月,“既然姐姐不愿替妹妹解惑,妹妹只得自己出手了。”
“妹妹定要如此,姐姐该劝的已经劝了,妹妹请自便了。”皇后的脾气像是一团棉花,柳贵妃每每花了大力气想要一拳打出,都能被绵软包裹其中,再使不上力道,柳贵妃貌似幽怨地伸出手来,有以下没一下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收拢不住的是一丝冷笑。

第三十二章:冷落
一场开春节善始善终,太后分别又重赏了太兴臀的所有人,果然如汝月所言,对丽嫔所提出的疑问再无后话,倒是柳贵妃很快吃完一罐腌渍的青梅,又着宫女到太兴臀来讨要了一次。
太后有意无意之中,开始将汝月慢慢冷落,是个明眼的人都能瞧出,汝月在太后面前是失宠了,明明在开春节出头露脸的,一转眼,倒是像被扫进了冷宫,连寝宫的当值都不再安排汝月的名字,反而让棉珠和漱玉顶了上去。
到了发月钱的时候,汝月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时,秋葵没忍住开口问道:“我怎么瞧着你的那份少了许多。”
汝月何尝不知道月钱被扣了一半还多,几乎和几个小宫女的差不多,苦笑道:“做的活少,自然就拿的少些。”
“你是哪里得罪了太后而不自知,要不要我去替你打听打听,这月钱一扣摆明着,你就落了下一等,想要再重新回来,必然又要花一番功夫的。”秋葵原是好意,说了三两次见汝月懒懒的,好似根本不想回来做事,不免有些恼了,“我这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成,你好歹给句话,要是自甘下乘,那么我也懒得费这些力气。”
汝月不得太后的欢心,双玉在其他人面前愈发地洋洋得意,除了太后竟是将其他人没一个放在眼中,又放话出去,说汝月多嘴多舌惹得太后不快,眼见着就要被贬黜太兴臀去做粗使的活,原先还没有人肯信,传言越来越大,倒是有些像真的。
连远在御书房的绿云都有所耳闻,急得热锅蚂蚁似的,找了个托词开溜,摸上门来,汝月开门见是绿云,顿时笑开了:“真正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平日里得了赏的时候,倒从来不见你来分一分。”
绿云上来就直接要拧她的嘴:“你还笑,还笑,等太后真的将你扫地出门,我看你怎么笑!”
“你也别动气,反正我是要出宫的,这样子一来,我心里松快,未免不是好事。”汝月不同她在门口打闹,将绿云让进屋中来,“要是太后真的一天都少不得我在身边伺候,我才担心。”
“你急成这样子不成,还有三年才满二十岁,且不说三年会发生多少事情,外头都传载开春节时,你碎嘴卖乖强出头,将太后,皇后,贵妃,三个一起给得罪了。”绿云见芳华坐在里屋,半张脸好了五六分,不声不响地听着她们说话,手指一横,只差要指在芳华的鼻尖上头,“还有这个累赘,你何苦为了她,两头不是人,还巴巴地留在自己屋里,我看就算是她亲娘都没有你这样的善心。”
芳华见矛头指向自己,将身子往后缩一缩,更显得瘦小,依旧不吭一声,汝月将绿云给拦下来,温和地笑道:“你同个孩子置气做什么,都是我的错,哪里是她连累的我。”
“你当我不晓得,你看看她那眉眼,没毁了脸皮子的时候,不如毛遂自荐,到皇上面前去晃一晃,也好过留在这里拖累你。”绿云还真是什么都知道点儿,都说御书房是宫里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果然看着不假,手指放过了芳华,又在汝月额角连戳了俩下,“还是你自己说的,说话要有分寸,做人不能太张扬,这些年你也是这样做了,缩手缩脚几年,到了开春节,你就忍不住了,忍不住要送什么青梅羹,要说什么早生贵子,你以为柳贵妃能够帮衬你一把,还是皇后会乐意见你倒戈奉承自己的死对头,这下好了,太后身边近身伺候的宫女,沦落到成天躲在屋里做绣娘的活,眼睛绣瞎了,你还是讨不得好!”
“我懂你的心,是为了我好,替我着急,可我真的不怨天怨地,太后心里头比谁都亮堂着,她这样做有她的用意,要是我没做错事,当然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亏待我。”汝月反过来安慰气鼓鼓的绿云。
“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这宫里,这后宫深院中,最不缺的就是平白无故四个字,便是平白无故你多看了贵人一眼,落得尸骨无存的事情也大有所在。”绿云掰着手指数给汝月听,“那些人都是怎么没的,冬梅,夏荷还有青灵,你难道都忘记了不成!”
“没忘,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汝月叹息着,越发放低了声气,握住了绿云的一只手,“只剩下你我俩人,我早已经学会避重就轻的道理,不会落得你孤单单一个人。”
“那你还不是口口声声要出宫,将我独自扔下。”绿云重重哼了一声,脸色和缓了些,芳华已经沏茶端过来,欠身行礼道:”多谢姐姐送药之恩,芳华没齿难忘。”
“我原本不是送你的,你是借了她的光,要谢就谢她。”绿云没好气地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紧接着问道,“你打算怎么行事,去对太后服个软,还是索性投奔了贵妃娘娘?”
“我有我的安排,步步谨慎,不会出错的。”汝月好言好语地安慰绿云,“太后不是在生我的气,太后是不想见到我罢了。”连带着当年经历过灵芸死讯的几个人,都不想见,自己不过是头一个。
“你要是真有打算,我就不必心焦切切了。”绿云见汝月一脸镇定,慢慢相信她是又能够解决困境的本事,“要是需要打点上下,银钱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些。”
汝月按住了她的手:“我还不差这些钱,不过要拿钱去笼络太后,可不是好主意。”
绿云被她的玩笑话说得笑开来,粉拳在她肩膀处重重锤了两下:“老天爷偏偏就派了你们这两个冤家来折腾我,一个不够,一个又生事了。”
汝月见绿云一时失口说错了话,也不直接揭穿,绿云自己已经察觉出来,一张俏脸慢慢地红透了似的,眉梢眼角渗出隐隐春色,汝月向着芳华招一招手道:“你先出去走走,屋子里怪闷人的。”
芳华心领神会,半句多话没有,起身出去,还替两人将门给关上了,走得并不远,在视线范围里转圈圈,也算替偷溜出来的绿云望风。
绿云投过窗户看着外面:“你还别说,屋里同住这样一个贴心的人,不算是坏事。”
“在宫里时日长久,原本热乎乎的心都慢慢变冷了,有时候晚上盖着再多被子还是会觉得全身发凉。”汝月与绿云相识多年,有些话也只能与绿云说。
绿云的眼神渐渐暗下去,勉强笑着说道:“这话原本不像是从宫女嘴巴里说出来的,要是这样怨尤,那么冷宫里的娘娘们又该怎么说,哪一天不是从天亮等到天黑,等的还是一辈子都没有出头的无望。”
汝月觉着这样的话题再说下去,能把两个人都憋屈死,刻意又绕到前面未完的话题:“方才我是听见有人说两个冤家,一个不够,一个又生事,若是其中的一个是说的我,那么另外一个又说的是谁?”心里头,明明是知道绿云与大臀下的私情,汝月还是想等绿云自己说出来才好,假如她不肯说,那么自己依旧当做什么都不知晓。
绿云扭捏了一下,从袖中拉出一块帕子,绕在指尖搅得像麻花似的,吞吞吐吐道:“汝月,你我是好姐妹,况且你想和我走的路一直不同,这事儿,我不是存心瞒着你,开始还只有一点儿盼头,我连自己都不能确定,哪里敢同你说,这会儿却是不同了。”她冲着汝月招招手,“你过来些,我悄悄地告诉你。”
汝月见屋子里统共只两个人,绿云还弄得这样神秘,想一想,她要说的事情在宫里虽然不算什么惊天的,也算是顶要紧的秘闻了,皇上如今不过只有大臀下一个儿子,虽然大臀下的生母身份不明,总是皇上的嫡亲骨肉,虽说皇上如今正是壮年之时,以后还会有嫔妃甚至皇后为他生儿育女,这大臀下的身份却是牢固存在的。
才将耳朵凑过去,汝月听得绿云小心翼翼又不失甜蜜地说道:“我与大臀下有了私情,臀下说找个时机要同皇上禀明,然后让我做他的侧妃,不用在宫里再伺候别人,吃这样的辛苦了。”
按照绿云宫女的身份,若是真的嫁给大臀下,能够做到侧妃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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