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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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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这会儿是有求于她,哪里会说她的不是,连连点头道:“是,我知道你心里是有贵妃娘娘的。”
汝月默默念着,贵妃娘娘还真是牵记她,三天两头要找她的麻烦。
“那个皇后娘娘急急忙忙找你过去是为了何事?”素心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打听。
汝月一扭头,见素心不安分地正在她身上打量,像是她衣袖怀里都揣着金元宝似的:“娘娘们交代的事情,我们怎么可以随便传来传去,便是贵妃娘娘交代我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到处去说的。”
“正是,正是。”素心一怔,赶紧点头称是,一双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汝月的胳膊,仿佛只要放开手,汝月就能跑了似的。
“贵妃娘娘召见我有何事?”汝月直接了当地问道。
“娘娘听说你绣活手艺好。”素心的眼睛眨了眨,“于是找你来做点绣活。”
汝月哽了一下,素心说谎的技巧实在拙劣,她一会儿就要见到柳贵妃,这时候撒谎有意义吗,转念间,又多问了一句:“娘娘是怎么知道我绣活好的?”
“自然有高人点拨。”素心再任凭怎么问,都一味地笑,不肯多说话,两个人拉拉扯扯的上了台阶,走进了朝露宫。
柳贵妃换了一间屋子,大概是免了汝月上次的触景生情,倒是考虑很周到,才没多久不见,柳贵妃纤细的腰身似乎大了些,样子更加懒散了,正在吃一盘晶莹剔透的碧绿葡萄。
汝月欠身行礼请安,柳贵妃的睫毛扬了一下,手指点住:“素荷,也拿一盆给她。”
这一下,汝月受宠若惊了,葡萄不是当季的果子,不知是花了多少银子才存下来的,居然随手就赏赐给了一个宫女,她心生戒备,举止间愈发的谨慎。
“先吃葡萄,吃完了再说话。”柳贵妃见汝月不动,笑了笑道,“难不成,在丹凤宫给你吃了龙肝凤脑的,就瞧不上朝露宫的几个小果子了。”
汝月先行道谢,接过了一小盆葡萄,素荷笑吟吟地说道:“你才是好福气,娘娘是怀了龙种,皇上才送来这样一点,娘娘却分了给你。”
要是这话不说,葡萄兴许吃着还甜些,这会儿囫囵地塞进嘴里,用牙齿一咬,酸的差点倒了满口的牙,汝月不敢吱声,一只手托着腮帮子,等着柳贵妃发话。
柳贵妃又吃了三颗才停下来,素荷捧过来玉盆让她洗手,柳贵妃慢条斯理地说道:“钦天监卫大人临行前,本宫央着他算一算,怎么才能让本宫腹中的龙种安稳出世,他很贴心地给本宫写了个方子。”

第四十六章:必有后福
汝月千算万算的,没想到今天这一出是卫泽留给她的,见柳贵妃的样子也不屑同她撒谎,能够做的只有双手捧着那盆酸葡萄,一动不动。
“卫大人说,八字相合的人给本宫肚中的孩儿做几身衣裳,放在本宫的床榻边,自然会安安稳稳,平平安安的,本宫问他哪个又是八字相合,他说前不久才因为太后懿旨查了太兴臀所有宫人的生辰八字,其中就属陈汝月的八字最合。”柳贵妃眯了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吃吃笑起来道,“就是那么巧,本宫一听到你的名字,觉得卫大人所言一定无差,又听闻在太兴臀里,你的女红是最好的,太后所用的那些都是出自你手,连开春节那天的布置都是你亲手所绣,本宫就越发地放心了,不知你心里可曾愿意?”
兜兜绕绕这样一个圈子,原来是为了这般,汝月听着是做小孩子的衣裳,没有任何的不愿意,连连点头,柳贵妃的兴致很好,拿出些衣服样子来交给她,又是几匹上好的丝缎,又是各色的丝线,又是封了二百两银子,眼见着堆满了面前的案几:“这些先给你做定钱,衣服做好了,本宫还有重赏,要是料子不够,你尽管来朝露宫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娘娘真是说笑了,这几大匹的料子哪里会不够。”汝月笑着说道,酸葡萄总算可以放下来,话语间也轻松许多,做自己趁手的活计,总好过被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不明生死。
“剩下的也都赏了你,本宫只求最好的,还有一个放心的交代。”柳贵妃差人帮着将东西都给送去太兴臀,破天荒的留汝月下来吃了些点心。
兴许是因为柳贵妃怀孕的缘故,点心都是甜口,汝月吃了几件小的,就觉着嘴里发腻,赶紧端起茶来喝了两口,身边的素荷羡慕地望着她说道:“你真是好福气,活还没做呢,赏银都已经得了,我就没见过我们娘娘对哪个宫女和颜悦色的,这要是传出去,我看旁人听了也只当是谣言。”
汝月不说话,只点头,她想不出卫泽究竟同柳贵妃是如何说的,反正说得柳贵妃很是信服,有些要借她的八字来借福的意思。
“不是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上一回她从这里被房公公带走,我以为宫里今后就没这个人了,谁晓得风水轮流转,她好端端的不说,还要我们两个人来伺候她。”素兰的脾气急躁,心里想着的话,没忌讳地张口就说了出来,眼神中尽是不服气,不就会做点针线活,这宫里上上下下哪个不会了,怎么就汝月踩到狗屎运,这般想着,将茶壶用力抓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再给你倒杯茶,以后要是真的平步青云,不要忘记我们几个今天服侍你的情分。”
素荷在后面掐了素兰一把,赶紧地打圆场:“她说话便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你别同她计较。”
“不会,不会,我也觉得我是踩着狗屎运了。”汝月附和地说道。
对面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生怕汝月往柳贵妃面前告一状,这会儿柳贵妃偏心着她,定然是要惩罚她们的,素荷轻咳一声,从素兰手中将茶壶接过来,轻巧巧的给汝月斟茶:“我们家娘娘自从怀了身孕,脾气有些阴晴不定的,一时觉得好,一时觉得歹,别说是我们这些下人,前天皇上来的时候,她当着皇上的面还砸了个花瓶,幸好是没有伤到皇上。”
汝月静静地听着,素荷继续说道:“娘娘要你做孩子衣服,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要是我们姐妹几个给你传传话,通通气,你是不是觉得更加方便些?”
这话是听得明白,汝月立时盈盈笑道:“那自然是最好的,有劳几位姐姐提点了。”
一直等汝月离开,素兰才恨恨地对着素荷说道:“平日里都说太兴臀的几个宫女就属汝月性子最是温和温婉,我怎么瞧着有些油盐不进的样子,好说歹说的,才稳住她不去告状。”
“她根本不会告状。”还是素心心思玲珑些,“你们也不想想,她几日前才在朝露宫被我们娘娘软禁,又转手交给了房公公,房公公那个那奴才是什么龌龊心思,谁不晓得,落在他手里,不死也得掉张皮,我看汝月是吃了亏,尝了苦头,她压根就是防备着我们娘娘的。”
“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想的,卫大人几句话,就言听计从了。”素清插嘴进来道。
素兰冷冷一哼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叫卫大人几句话,别说是我们娘娘,便是皇上,太后,还不是就听他拿几句话,卫大人可是神仙样的人物,否则娘娘怎么会这般的信服。”
“那天,娘娘有没有问一问卫大人,怀的是不是小皇子?”素荷发问道。
“怎么没问,旁敲侧击的问了几次,卫大人但笑不语,娘娘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只求能够顺利生下孩儿了。”素心叹了口气道,“别闲话了,回头娘娘喊人,我们都聚在这里听不见,散了,散了。”
等汝月回到住处,一推门,送来的绫罗锦缎堆在桌上,她喊了两声芳华,却没有人应,往里屋一看,床上铺着的是云欢用来抱观音绣像的那块丝缎,她走过去将丝缎揭开,绣像果然卧在其下,不免微微笑起来,芳华是个知心思的,晓得在她心里哪个轻哪个重。
她也顾不上去整理外面的那些,将桌子收拾出来,裁出一方白布,衬在绣像的背面,窗外的日光甚明,她将绣像捧到日光下,仔细又数了一次,一共有一百二十七个虫眼,真正是件大工程,不免有些后悔将这活给大包大揽下来。
又想到云琅临走前说的那话,修补得好坏与否,都明白她已经尽力了,就凭着这句话,她也不能半途撂担子。
就这样,在日光下翻来覆去地研究,芳华进门的时候,唤了她一声,汝月猛地抬起头,觉得双眼前一阵发晕,竟然能看出五彩斑斓的漩涡一般,赶紧将绣像放下来,用力合闭起双眼再睁开,反复几次,才能清晰看出芳华的人影。
“姐姐要修补这个,这比重新绣一幅还要难上十倍有余。”芳华凑过来只看一眼,就打了退堂鼓。
“我何尝没有想过要重新绣一幅。”布料可以寻找相同,画像用炭笔描一描再加上她的绣工,至少能做到九成想象,不过念头只是一晃而过,汝月过不去自己心里这一道,因为云欢明明白白说了,这幅是观音送子像,是皇后娘娘当年的嫁妆,亲手所绣的时候,不知道绣进多少憧憬,这些是她绣不出来的心意。
芳华在旁边帮着分线挑色,两个人忙乎了一整个下午,赶在天黑之前,不过才补了衣角上的五个小孔,已经双双目眩眼花,芳华去拿定额的饭菜时,身子不听使唤,尽往单边转,差些摔跤,回来同汝月当个笑话说了,汝月边笑边道:“辛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外头那些不辛苦的反而有二百两银子,不如你去做那省事的。”
芳华赶紧摇头道:“就是别人都做不来,才拜托到姐姐这里的,姐姐既然接了下来,就一定要做到最好,才能不至于让对方失望。”
一句话说到汝月心坎上,她起身用白布将绣像蒙起来:“这活晚上灯下做不了,除非有那百年以上的明珠,才能不让眼睛伤到,明天一早再开始才行,我回来那会儿,你是不是出去走走了?”
“听了姐姐的话,我是想去附近转一圈,每每走到门前就有人来敲门,这般到了第三次,我决定无论是谁都不理会,直奔荷花池去了。”尽管这个季节,荷花池中不过一些才露尖尖角的荷叶,芳华依旧说得津津乐道。
汝月浅浅笑着听得饶有兴趣,直到两个人熄灯后睡下,芳华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嘟囔着道:“姐姐,其实皇宫是个好地方。”
皇宫是个好地方,不好的,只是里面住着的人,彼此隔阂,彼此防备,再热腾腾的心肠,住久了也会冷却下来,就像她和绿云一样,吃了那些苦头,过了那些年,落得一拍两散,陌路人一般,汝月盯着帐子顶的回纹看了很久,才慢慢地睡去。
一连缝缝补补十多日,汝月的眼睛伤得厉害,看什么都重影似的,绣像倒是渐渐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汝月将芳华遣出去,独自留在屋中,静静对着观音的一双眼发呆,生怕绣不好就会功亏一溃,拿着绣花针几番挣扎,定心落针,仅仅瞳孔处就换了七八种颜色,一双流光溢彩的眼在她手底活灵活现起来。
待汝月停针后,直起腰背,抬手在后腰捶在几下,才发现天色都黑了,微微笑着啐道:“芳华这丫头倒是放出去野了心思,大半天的都不回来,饭都不吃,不知转到哪里去了。”
从桌上拿了茶壶起来,才倒了杯茶水,没来得及放到嘴边,外头门板被拍得震天响:“汝月姐姐,快开门,不好了,不好了,芳华被刑事房的人抓走了!”
汝月的手指一松,杯子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第四十七章:寻人
门打开,外面站着惊慌失措的阿青,嘴唇直打哆嗦,汝月知道情况不妙,将人一把拉进屋中,关了门才问道:“你别慌,慢慢同我说,芳华她怎么了!”
“我方才同几个宫人一起去边门那里将才送来的新鲜蔬菜瓜果领回来,见刑事房的几个人抓着芳华,我胆子小,不敢上前看个究竟,就见芳华才挣扎了一下,就被扇了几个耳光,远远的听着,我都觉得耳朵发嗡,怕是只有姐姐才能救她。”阿青边说边抹眼泪。
汝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除了芳华还有其他人被一起抓了没有?”
“没,只有她一个人。”阿青肯定地答道。
“你记得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吗?”汝月是知道刑事房的手段,可惜只有阿青一个目击者,她必须要先问清楚,才有希望救人。
“西边儿,我见他们是从西边压着芳华过来的,芳华平日很少出房门的,怎么会就被刑事房的人拿住了,姐姐,你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救她。”阿青突然给汝月跪下来,重重磕了几个头道,“姐姐知道的,那日膳房着火,要不是芳华提醒,我们几个已经都烧死在里面,要是刑事房需要银钱打点,我们或拼或凑的,便是去偷也是甘愿的。”
汝月见阿青年纪小,又是膳房的粗使宫人,没见过世面与险恶,将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刑事房要是仅仅用银子能够打法的话,她也不用急着问这许多,不过阿青也算是尽力了,她轻声安慰道:“银钱的话,我这边有,你们不用着急,我先去打探一下她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回头要是有用得到你们的地方,我一定会来有所交代的。”
阿青毕竟天真,听汝月这几句话,以为有了希望,眼睛亮透透的,走到门口还不忘回过头来说道:“姐姐有用得上我的,只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的。”
汝月一直等阿青走了才收起笑容,找出件披风,将自己裹住出了门,被冷风一吹,她站在那里有些呆滞,一时不知道要去哪里,卫泽不在宫里,否则问一问他也是好的,这会儿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她一咬牙,直接去了刑事房。
走得近了,汝月觉得阴风阵阵,身周的温度骤然下降,她想起些不堪的细节,双腿有些不听使唤,迈不出去,迎面过来个熟人,像是要分辨出她的脸孔,直接凑了过来,她想一想,将披风的风帽取了下来,既然都来了,她一定要打听到些消息的:“小顺子,你怎么在此处?”
小顺子看起来比她还要吃惊:“我也想问,姐姐怎么在刑事房前转悠的?”
一句话,汝月听出端倪,小顺子不知道芳华被抓进来,太兴臀的人都晓得她护着芳华,就像母鸡护着小鸡仔似的,要是小顺子知道前因后果,一定会问。
“姐姐,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我们还是先回太兴臀。”小顺子觉得汝月脸色很难看,在月光底下,隐隐发青。
“小顺子,我要进刑事房一次。”汝月觉着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瞒来瞒去,把活路都瞒成死路了,”有人同我说,芳华被刑事房的人抓了,在里面受苦。”
“不可能。”小顺子只差哇哇叫,“我才从里面出来,别说是芳华了,只要是我们太兴臀的人被抓,肯定会知道的。”生怕汝月不相信似的,他压低着嗓子,附耳说道,“我有个表叔在刑事房里,我就是来看他的。”
“那个人不会骗我。”汝月想到阿青的样子,都说眼睛不会骗人,阿青的眼睛清澄而单纯,更何况膳房的地位不高,阿青没有要骗她的必要。
“肯定没有的事,要是姐姐还不信,随我进去问一问清楚,我表叔还在里面。”小顺子将胸脯拍得啪啪响。
汝月犹疑了一下,才问道:“房公公在不在?”
“不在,不在,他们几个值班的在里面喝酒,房公公又不是一般的小卒子,哪里会天天待在刑事房里候着,要是没要紧的事儿,一般都见不到房公公的人影。”小顺子当然知道汝月在担心什么,“我晓得姐姐是要避着房公公的,我们偷偷进去一次,看一看,再偷偷出来。”
“也好。”汝月一时也别无他法,将风帽带回去,跟在小顺子后面,走进那个她最不想跨进去的刑事房。
走进去些,听到热火朝天的掷骰子声音丁零当啷响,几个太监围坐一桌,桌子上碎银子扔了十来块,酒气又重,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汝月下意识地将鼻口给掩住了。
“小顺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太兴臀里还等着你做事的。”左手边一个长脸的太监才下了注,抬起头来问道,“还带了人进来,这是刑事房,你带相好的来这里做什么!”
几个人听他这一句,都猥琐地笑起来,起哄着要看看汝月的长相,小顺子的样子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道:“表叔,这位是我们太兴臀的,她听说有太兴臀的小宫女今天被刑事房的人抓了,所以过来看看情况。”
表叔等着赢了一把,才冲着他们摆摆手道:“今天就我们几个在这里守着,哪里来的小宫女,听风就是雨的,要是一句话就到刑事房来看看,那这里还能是刑事房吗,都变成茅房了。”
汝月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小顺子偷偷看她一眼,觉着她平日行事稳重,应该不会闹这样大的笑话,硬着头皮又问了一次:“表叔,你看看,人都过来了,况且那个小宫女确实是没有回太兴臀,要不再问问其他人。”
“和你说了没有,怎么还不信,捣什么乱呢,没见表叔正忙着。”他急着要轰人,集中心思赌钱,朝着小顺子蹬了一眼。
小顺子原本就有些怕他,拉了一下汝月的衣袖,小声说道:“姐姐,都问清楚了,说芳华没有在这里的,要不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汝月别无他法,只得点了点头,跟着小顺子走到门口,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回过身去,小顺子在她身后喊了几下都不见她回头,只得又跟了上去,汝月一直走到赌桌边,将披风解开来,露出本来的面目,这下子几个人停下了手。
“我说是谁胆子这样大,找宫女都敢找到刑事房来,原来是太兴臀的汝月。”表叔一眼就认了她出来,老大不客气地说道,”其实要问刑事房的事儿,问我们没用,你该去问房公公才是。”
汝月没有动气,一双黑漆漆的眼,静静看着表叔。
表叔见她这等模样,索性无赖起来:“要不,我们哥几个替你跑一次腿,将房公公找你,他一听到你的名字,保准跑得比老兔子还快。”
汝月依旧没有出声,她看一眼桌上的赌资,然后解开背在身上的布包,慢慢从里面往外掏银子,一锭锭雪亮的官银,在灯光下面,透出诱人的光彩,等她摸出整整齐齐的五百两,屋子里没人出声了。
连小顺子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半个字,太监和宫女的月钱差不了许多,就算是汝月的资历老到些,也绝对不是可以随手取出五百两银子的人,不过真金白银的,骗不得人。
“我只想问几句话,不会让你觉得为难的。”汝月轻轻开口说道。
“你确定只问几句话?”表叔慢吞吞他地站起身来,他显然是这里的头儿,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做主。
小顺子站在汝月身后咽了口口水,心底还是有些小得意的,平日里他总是吹嘘说太兴臀的人,都是太后亲手调教,比其他宫臀的那些不知要高明多少倍,这会儿见汝月在表叔的气压之下,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的,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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