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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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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金,银,再加上你们四个,正好凑成了珍贵七宝,我也觉得是个好彩头。”汝月将眼睛慢慢打开来,映着水光,一片潋滟,煞是好看。

第六十五章:夜欢
等到天黑,汝月有些倦了,一屋子的人都不敢怠慢,怕是皇上来了,应接不暇,一直到夜深了,汝月才起身道:“今日皇上是不会来了,你们都下去休息便是。”
珊瑚皱了皱眉问道:“先前可是说了皇上定然会来?”
话里面,明显是存了怀疑之意,云欢哪里听不出来,冷哼了一声道:“皇上每天日理万机,便是迟了些来见月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难道你要皇上放了公务来此处,让月嫔落得一个魅惑君主不思朝政的恶名吗?”
珊瑚不过说了一句,就硬生生被云欢扣了个正准,赶紧的乖乖闭嘴,再不敢多说,汝月挥了挥手道:“都散了,都散了,我也困了,怕是皇上也已经歇下了。”
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没有磨合,照样搭配地恰当好处。
云欢步步跟随,汝月宽下外衣来,迷迷糊糊地冲着她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这般会凶人的,也幸好是有人在身边。”
“娘娘睡吧,眼圈都熬红了。”云欢替她整理好脱下的衣衫,才缓步离开。
汝月沾着枕头,睡意反而没有那么明显了,方才若不是云欢那一记呵斥,珊瑚她们怕是多心以为是自己故意将皇上的威名抬举着来衬托自己的身份显贵,她辗转片刻,越来越清醒,更加睡不着,索性披衣坐起身,还来不及站起来,墙上一大片黑影冲着她压下来,惊得她双目瞪圆,张嘴就要喊人。
一只温热的手将她的嘴巴给捂住了:“别喊,是寡人。”
汝月眨眨眼,没反应过来,再眨眨眼,才想到要去看这只手的主人,明源帝已经将手给放开来,他的衣服沾了露水,微微潮湿,也正在俯身看着她:“已经睡了?寡人来晚了。”
“皇上一路进来,都没有人发现吗?”汝月心惊地问道。
“怎么会,是寡人吩咐他们不要闹出动静来的,寡人带着的侍卫和内侍也在外头守着。”明源帝见汝月挣着要站起身,按住了她的肩膀,“你要去哪里?”
“皇上来了,婢子要去点灯。”屋子里的光线不够亮,汝月看不太清楚他的脸孔,便是如此,她倒不慌不忙起来,前一次两人同处一室时,明晃晃的,照的眼睛生疼。
“还自称婢子呢,月嫔,你该换一换了。”明源帝的手滑落下来,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拖近了,重重一把搂到怀中。
汝月穿着中衣,觉得寒气从明源帝身上透过来,低声问道:“外头可是下雨了?”
“是,下雨了。”明源帝的脸孔在火烛辉映下忽明忽暗的,那烛光很快像是转移到了他的眼底,小簇小簇地燃烧起来,“寡人想着,常公公传旨时,答应过来看看你的,虽然有些晚了,但是君无戏言,不能让你白等。”
汝月哆嗦了一下,明源帝抽出手来将外套拉扯着解开,直接抛在地上,两个人的身体居然一直保持着紧紧相贴的状态,他丝毫不肯放松开来,汝月腰上一紧,身体就被凌空抱起来,明源帝迫不及待地寻找到她的嘴唇,低声喃语道:“你一直在抖,是冷吗?”
“不是冷,不是。”汝月被明源帝温柔又霸道地不断亲吻着,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婉转拖曳,尾音撩人,眼前的男人是君王,她明明应该胆怯的,不知是不是黑暗给她壮了胆,她展开手臂,搂住了明源帝的脖子,想要支撑住身体的平衡,也想吸取他身上褪去外衣后的融融暖意。
明源帝显然很享受她的这种迎合,牵带着将她抱到床上,鼻尖嗅着她发中的香气,低声笑道:“是梅花的香气。”笑声从喉底发出,低沉而微哑,隐隐的还带着一线的**,“明明很淡的香气,在你身上就显得特别起来。”
汝月不知道皇上去其他嫔妃的宫里,是不是也这般趁着夜色而来,不够光明正大,偏偏又格外的香艳而暧昧,好像他不是皇上,她也不是嫔妃,后面的问题,她来不及去想,明源帝没有给她想太多的机会,体重压上来,沉沉的,汝月下意识地用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身,他在她的身体里面,两个人最近的距离,比世上任何一种状态都来得更加亲密,身体任由他采邑,仿佛是怒放而馥郁芬芳的花朵,蕊珠倾吐,如痴如梦。
“汝月。”明源帝在她耳边唤了一声,见她神智迷茫,全身绵软无力,慵懒中透着风情,与素日所见的样子截然不同,低低笑着又喊了两声。
汝月有种说不出的欢喜,是因为皇上直呼其名,显得她好似和旁人都有着小小的不同,这一次没有初夜的疼痛难忍,她眷恋着皇上分享过来的体温,再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说不出是不是她的错觉,皇上的态度掩着藏不住的柔情蜜意,而且不时在喊着她的名字,像是在确认着怀抱中的女子只有她,只有汝月。
两个人缠绵了半宿,到后来,汝月累得越发迷迷糊糊的,手指抓住对方的肩头,想要推开又不舍得的眷恋中,明源帝将她拢在胸口,青丝散了他一身,微微的痒,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将一只手搭在她后背的蝴蝶骨处,细细摩挲。
汝月好像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压着声音在问话,明源帝很是小心的挥开帐子的一角,声音微微哑着道:“不用了,你们都在外头候着。”
“皇上,是谁来了?”汝月嘟囔了一句,睫毛扬起,在明源帝光洁的胸口刷了一下,蝴蝶的翅翼般。
“是内侍来问些惯例的事情,你只管睡就好。”明源帝低下头,含着她的嘴唇,食髓知味中。
“常公公要来送闭子汤吗?”汝月睡意朦胧中,将心底里最惦记的那件事给翻出来了,提心吊胆几天就等着常公公出现了。
明源帝看着她的睡颜,神情突然温柔下来,眉梢眼角的霸气都化成绕指柔,很轻声的,仿佛是哄着她一样的怜惜:“不会了,寡人不会让人送闭子汤来,你好好安睡便是。”
直到汝月沉沉睡去,明源帝才将她枕着的手臂很轻很慢地抽离出来,自行起身更衣,推开门时,常公公依然在门外候着,他脸色发沉,直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柳贵妃那边似乎情况不好,太医已经赶过去,要不要去朝露宫看一看?”常公公说得万分小心,一个劲看着明源帝的脸色。
“这个时候,她又在折腾这些,太医去了就好,寡人去了能做什么!”明源帝分明是不悦写在眼底。
“听说是见了血的。”常公公硬着头皮又多说了一句。
“没一个让寡人省心的,知道是怀了身子,怎么就这样不当心。”话虽如此,明源帝的双脚已经忙不迭地往外走去,他一向子嗣艰难,到如今统共就大臀下重光一个孩子,虽说已经满了十六岁,算是成人,个性品行上头却难以成大器,好不容易,这一回柳贵妃怀了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已经上演了数次,今晚必然是知道他留宿在琉璃宫,才刻意闹得这一出,也罢也罢,去一次总好过保不住龙胎。
常公公紧紧跟在明源帝身后,下台阶的时候,不禁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睡着的新晋嫔妃是真的睡着还是不敢出声阻扰,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将皇上给放走了。
汝月这一觉睡得真是香甜,等睡饱了醒过来,才觉得双腿之间说不出的滑腻难受,回想到昨晚的旖旎,脸孔悄悄地泛了红,她见身边的位置空空一片,先是一怔,也未曾细想,云欢已经进来服侍她起身。
“先去准备热水让我沐浴。”汝月悄声说道。
云欢很是懂事,立时吩咐下去,回来的时候,眉心皱着一道痕迹:“娘娘可知昨晚皇上是几时离去的?”
“不是清早才走的吗?”汝月是睡得沉,压根没有察觉。
“昨晚半夜,皇上原本是要留宿到天明的,却有宫女来报说朝露宫的柳贵妃动了胎气,娘娘是没有见到,报讯的一个接着一个,我们琉璃宫的台阶都要被踩矮了三寸,足足来了十几拨,把常公公急得什么似的,又不好打扰皇上与娘娘雅兴,一直等娘娘入睡,才敢进屋通禀的,然后皇上便带着人走了。”云欢约摸是想到皇后那边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柳贵妃见宫中的女人个个都是眼中钉,巴不得皇上眼中只有她一个人,真是又可笑又可气的。”
“动了胎气,那么后来可又传来消息,身体有没有要紧?”汝月想到柳贵妃斜斜倚在贵妃榻上的样子,已经显怀,确实要更加当心了。
“也就娘娘会相信她是真的动了胎气,我以前在丹凤宫见识地多了,她不知哪里学的本事,左一套有一套的说辞,每每总能将皇上从皇后娘娘身边拖走,堂堂一个贵妃,尽会耍这种卑鄙的小人手段。”云欢见汝月木知木觉的态度,恨不得上前,用手指去戳她的额角。

第六十六章:眼线
汝月扇着眼,将云欢的手指给避让开了,再正儿八经地说道:“柳贵妃的性子,全后宫哪个不知晓,她这会儿是怀着龙胎的,连皇上都不同她计较了,我又何必要耿耿于怀。”
珊瑚进来招呼说是香汤准备妥当了,汝月起身而去,云欢巴巴地跟在她身后,疑惑地问道:“娘娘是真的没有动气?”
“何必呢,何必在这种时候动气?”汝月半侧着头来反问她,一脸的笑颜如花。
“其他嫔妃要是遇到这种事情,定然会心怀不满的。”云欢将珊瑚谴到一边,自顾说着,不过汝月的样子确实不像是生气,那笑容如花绽放,说不出的好看,以前明明只有四五分的姿容,短短几天里,像是翻了个倍,别说是男人了,便是身为女子的她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其他嫔妃是其他嫔妃,我是宫女出身,有些事情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道理,我很清楚。”汝月见珊瑚被剥夺了随浴的工作,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在云欢的背后恨恨地瞪了两眼走开来,只有她们两个,说话倒是自在地多。
“宫女出身怎么了,娘娘如今也是月嫔,不比那些嫔妃差一丝半毫的。”云欢不服气地嚷嚷开来,手底下麻利地替汝月宽了衣衫,又弯身试了水温。
汝月盈盈而笑,这个云欢真正是直肠子,为了替皇后不平,云欢还和她生过气,只一转头,已经帮着她说起话来:“那些嫔妃入宫便是娘娘的身份,娘娘的架子,捧在那个位子,那个高度,要回头往下走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我的视线高度与她们怎么会相同,我看皇上绝非昏庸的个性,孰是孰非比谁都心知肚明的。”
“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一直清楚柳贵妃的为人?”云欢拿过丝巾,替汝月擦背。
汝月整个身子泡在温热的水中,身体的不适感慢慢化解掉,身子骨宽松了许多,心情也明朗起来:“难怪你姐姐说你在宫里多年还是小孩子的习性,皇上是什么人,一国之君,他哪里有真不明白的,有时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否则这后宫的女人都不太平起来,他连国事公务都不用看了,成天看女人吵嘴打架得了。”
“皇上对娘娘可好?”云欢见到汝月锁骨处一沓一沓浅粉的吻痕,忽然像是失声了似的说不出话来,她自小跟随皇后身边服侍,一直到皇后入宫,皇上起初时与皇后也算是相敬如宾,每过几天也会来一次留宿,她却从未在皇后身上见到这般暧昧的痕迹,一时有些如刺梗喉的感觉,将嘴巴闭得紧紧。
汝月见云欢说着说着没了动静,眼角瞄了一眼云欢的表情,好似有三分的委屈,三分的惊喜,三分的不甘和一分的咬牙切齿,糅合在一起,显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她伸出湿漉漉的手,在云欢的眉眼出蹭了一下:“又想什么,想得出神了?”
“皇上怕是真的对娘娘上了心。”云欢闷声说道。
“你不乐意?”汝月从池中站起身来,裹进早预备下的丝衣里,丝衣轻薄如蝉翼,被化开的水渍浸染后,紧紧贴在身上,婉约的线条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尽情展露而出,汝月倒是不曾察觉,见云欢一双眼盯着自己,笑着低下头来看了看,“如何这般看我,好似我身上开出花来了。”
云欢实诚地答道:”我明白皇后娘娘的眼光了,娘娘还在做宫女之职的时候,好似将自身的好处掩去了十之七八,不是明眼人绝对看不出来娘娘的好处,如今娘娘侍奉了皇上,做了月嫔,整个人似乎都脱胎换骨了。”
汝月摇着头,将手指在云欢的眉心一点道:“我不求这些,只想太太平平地过日子,这想法,我一直不曾改变过。”
以前是想着要出宫,回到老家,回到那白墙黛瓦的家中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如今已经入了后宫,成了皇上的女人,也求能够在姹紫嫣红中继续明哲保身,过一份太太平平的日子。
“娘娘可知皇上几时还会再来?”云欢替她又换了宫装衣裙,曳地的裙裾在汝月转身时,轻轻回旋,显出纤细而柔软的腰身来。
“这个谁都说不好,我猜想这几日应该不会来了。”汝月在双手抹了香脂,内务府考虑周到,送来给她的都是气味素雅的,不像以前太后爱用的扑鼻香气,“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很想去见一见皇后娘娘,不知可方便,不如这样,你替我去一次丹凤宫问问娘娘的意思,我再前去。”
云欢见汝月话语中仍旧与素日一般,对皇后十分的尊敬,心里很是欢喜,应了一声,将汝月送回房去,就急急忙忙去了丹凤宫。
珊瑚见云欢前脚走,后脚就跟进屋来,殷殷切切的又是倒茶又是询问汝月平时爱吃的点心菜式,汝月是做惯事的人,没有随意敷衍,却是很仔细地都答了,珊瑚见她性子随和,更加起劲了,还说要另外开一份清单给内务府,将其他嫔妃份额中所有的都要补足过来,理直气壮地说道:“皇上都来过一回,没准这两天还要来,琉璃宫有了新主,不能像过去一般朴素,否则落在皇上眼中,以为是刻意的寒酸了。”
汝月很是明白珊瑚要急着表忠心的心态,也不直接揭破,没准这几个宫女要跟着她过下半辈子的,她对别人善意几分,别人也就会回报几分,点了点头道:“这些以后都由你来做主便好,你方才说的很是,其他嫔妃有的,我们也不能短缺的,只是旁人若没有的,也千万不要强出头去讨要。”
“娘娘教诲的是,婢子一定牢牢记在心上。”珊瑚左右看了一眼,才低声问道,“娘娘身边那位云欢姑姑以前是皇后宫中的人吧。”
“是,皇后怕我来了新处照应不过来,才特意让她随我一同来的。”汝月分明觉着珊瑚还有话没有说完,鼓励地笑着道,“在我面前,不用太拘谨,只要不是违反宫规的,想说就可以说,我也懂得既然我入驻了琉璃宫,以后同你们几个便是日夜相处,必然要同心才能够应对那些好的歹的。”
先喂定心丸吃一颗,珊瑚果然很是受用:“娘娘这般说,婢子就安心了,婢子的想法同娘娘差不多,身在琉璃宫,娘娘的荣辱以后便是我们几个人的荣辱,这样浅白的道理,我们都懂,那位云欢姑姑怎么说都是皇后娘娘的身边人,娘娘若是太唯命是从,以后要脱身就难。”
“不妨事,我会得把握好分寸的,也多谢你提点了。”汝月听得珊瑚的话,虽然没有说的太明,言下之意便是琉璃宫的人才可以慢慢培养成自己的心腹,而云欢终究是皇后的人,说得好听点是来帮衬她扬威立腕,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颗刻意安排其左右的棋子,她的一举一动尽数落在云欢眼中,也就等于在皇后的掌控之中。
“娘娘明白婢子的意思那就太好了。”珊瑚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在琉璃宫中,空荡了这几年,等于是在冷宫中,好不容易盼来一个月嫔,要是能够得宠,那么她们也就一起跟着鸡犬升天了,“这些话,婢子也只在云欢姑姑不在的时候,特意来说给娘娘听,娘娘便是觉得云欢姑姑再能干再贴心,也定要留个心眼。”
“我昨天才搬过来,也没准备什么,这些你且拿去,给几位姐妹分分,权当是见面礼了。”汝月身边能够留下的细软不多,太好的首饰拿出来也不太妥当,幸而还存着些面额不大不小的银票,取出一叠来,拉过珊瑚的手,放在掌心中,“我才说了,旁人有的,我不会差分毫的。”
珊瑚捏住了银票,每个月的月钱以外,这还是第一次拿到赏钱,总算是要从琉璃宫这清水衙门中脱身了,差点要跪下谢恩,见着汝月温婉的笑容,又觉得月嫔大概不喜欢这样做作的样子,赶紧收了举止:“娘娘放心,我们几人定然只奉娘娘为主,将这琉璃宫好好打理,皇上若是在娘娘身上挂了心,婢子绝对会将琉璃宫整治地胜过朝露宫的。”
“你有这份心就是难能可贵了。”汝月见珊瑚理所当然地收下了银票,反而心安里,肯收钱的从来不是坏事,那一次皇后便是见她说了要钱,才会对她刮目相看的,就怕不知道身边的人到底要些什么油盐不进的,才是要命的事情。
珊瑚又布置好了八碟八碗的点心茶水,汝月吃到一半,云欢赶回来了,一进门,脸色沉着不好看,珊瑚很是识趣地退身下去做事,汝月不声不响地看着云欢,只等着她自己开口。
“皇后娘娘说了我一通。”云欢像是不明白错在哪里,抱怨着道,“才进了丹凤宫,先是姐姐劈头带脸的训了我,接着又是皇后娘娘,她们都说我不该在两宫之间跑来跑起,免得被旁人看在眼里,说我是眼线。”

第六十七章:灯笼壳子
要是性格莽撞的,怕是听了云欢的这句话,直接开口就来,难道你不是眼线?汝月却没有这样问她,云欢的性格要是用来做眼线,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后将其安排在身边,最多是给她一个挟制,也是在处处提醒,她能够成为月嫔,全依靠皇后的推波助澜,这份恩情,纵然是以后的日子,纵然她真的有本事可以获得皇上的圣宠,也要继续感恩戴德,千万不能转身做了忘性的白眼狼。
可怜她,一无背景身家,二无钱财傍身,抽去了皇后的殷殷庇护,在宫中根本是举步维艰,汝月暗暗苦笑了一下,便是想要攀那高枝头,她也必须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几斤几两,否则便是有一时之快飞上那枝头去,摔下来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我与皇后娘娘说是月嫔娘娘想来丹凤宫中拜谢,让我先来问问皇后娘娘的心意,皇后娘娘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说月嫔有心了,暂时不用麻烦,来来去去的费时费力,更何况月嫔娘娘正在受皇上恩宠之中,拿不住皇上几时会来琉璃宫,若是皇上来了,月嫔娘娘不在宫中,怕是要引得皇上不悦的。”云欢一口气将皇后的话转述而出,左一个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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