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之极盛韶华-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琉璃宫中安分守己,莫要强出头。
过往,她是太兴臀的宫女,却是在皇后的丹凤宫中侍寝伴驾,才有了后面册封月嫔一事,汝月想纵然皇上没有明说过,她始终在皇上眼中也是皇后派遣而来的一步棋,至于是一步好棋还是歹棋就要看皇上的态度了。
“后宫之妃,要什么功德,月嫔说的是哪里的笑话,要是真的算一算功劳,哪一日替寡人生一男半女的,便是最大的功劳了。”明源帝明明知道汝月耳根处怕痒,还要刻意撩拨,每次一来二去的,他倒是先来了兴致,将汝月拦腰一抱,就要往内屋而去。
“皇上,天色尚早,不符合宫规。”汝月感受到明源帝体温骤然升高,当然知晓他的心意,才宽松下来的心,又扑扑乱跳起来。
“在寡人眼里,合适的就是最好的,哪里来的什么宫规。”明源帝笑着去解汝月胸口的衣带,“那一日,寡人匆匆而去朝露宫,是因为柳妃的胎气不稳,太医说了需寡人的龙气镇一镇才好,并非是有意要冷落你,你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寡人见你不提那事,却是为你觉得委屈,回头定然好好补偿你才是。”
汝月想要开口说自己并未对自己耿耿于怀,口舌都被明源帝堵了个正着,她呜呜了两声,明源帝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嘴唇从肩头一路而下,种下点点殷红,莹白如玉的身子,映衬之下分外妖娆,汝月这才明白皇上所言的好好补偿是怎么回事。
一场颠鸾倒凤结束,窗外夜色落下,汝月趴在明源帝胸口细细喘息,手指将他散开的一缕头发扭在指缝间,与自己的头发编织在一起,扬起来给他过目:“皇上,民间都说结发夫妇,臣妾今日斗胆与皇上也结发了一次。”
明源帝圈拢她的手臂紧了紧,低笑着道:“结发固然好,只是你这样一来,就要将寡人牢牢拴在你的身边,再不能走脱,那可怎么了得?”
“臣妾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汝月微微嘟嘴,又想去解开,被明源帝一把握住了手,凑到唇边,将五根手指缓缓亲吻过来,他不说话,一双眼带着笑低头看她,汝月身无寸缕,在这样戏谑而暧昧的目光下,哪里又有藏身之处,莺啼一声,将脸孔埋到皇上胸前,不肯再与他对视。
明源帝朗声而笑,索性将她整个人都紧紧按在胸口,两人的汗迹交融在一起,他轻声道:“你适才说得很是,虽说帝王之家,后宫嫔妃诸多,你我也依然算是结发夫妻,要是你喜欢,寡人愿意被你拴在身边。”
汝月知道他说的不过是情话,心里依旧十分的受用,枕着皇上的胸口,不自觉地就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时,她听到细微的动静,将眼帘打开一条缝,见明源帝已经让内侍服侍了正在更衣,见她醒过来,明源帝连衣带都不及束好,弯下身来轻吻她的额角:“寡人要去早朝,不能为了宠妃就为了国事。”
汝月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的脸孔,明源帝也不拉开被子,凑在她耳朵边,低声说道:“等你睡醒了,看看枕头下的东西。”
听着明源帝的脚步走远了,脸孔还觉着**辣的,她将枕头翻开,见着枕头下,正是昨夜用两人的头发所编织的发结,皇上趁着她睡着,剪了下来,收在枕头下面,汝月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放在手心怎么都看不够,又想着皇上的每一句话都美好地不像是真实的。
接下来的日子,汝月觉着她大概真的成了那传说中的宠妃,皇上一番柔情蜜意是她以往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却毫无保留似的尽数给了她,每一句话都带着满满当当的宠溺,三天里头倒有两天是宿在琉璃宫,只要沾了她的身,就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整晚整晚都不肯再放开。
源源不断的奇珍异宝被一拨一拨的内侍送过来,连云欢都笑着说:“再这样下去,索性不要叫琉璃宫,改作七宝宫,我还没见过皇上这样大的手笔打赏,仅仅是昨日那一百零八颗的凌兰珠,颗颗都比我的手指头还大,当真是价值连城了。”
汝月但笑不语,那种甜到化不开的滋味后面,隐隐藏着她说不出口的担忧,当明源帝又差人送来一面等身高的水晶镜子时,汝月站在镜子前,据说这是由千年的纯白水晶,由二十四个能工巧匠,日夜不停的磨制整整一年才落得这般平整有型,能够将照镜之人映衬得如仙似幻一般。
她看着镜子,镜中人也在看她,以往的那种卑谦隐忍被如今的艳丽娇容所替代,她真的回不去宫女汝月的身份,而是皇上的宠妃月嫔,后宫中一崛而起,连柳贵妃都不敢相信皇上会将一颗心这般投给一个宫女出身的女子,其实,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娘娘,娘娘。”珊瑚丛门外进来,见着那面水晶镜子,嘴巴张得大大的,说话都结巴了,“这,这是纯白的水晶,这么大一面,婢子还是头次见到。”
“说吧,什么事情?”汝月将水晶镜前的一块正红金丝毯扯下来,掩住了镜面。
“太后回宫了,大家都在传话,婢子想着要来通报娘娘一声。”珊瑚眼睛亮晶晶的,“都在说太后这次祭祖去的时间太长,委实辛苦,皇上去了太兴臀,那些嫔妃们都在打听何时能去太后面前请安,婢子想说给娘娘听了,娘娘也好有个准备,毕竟自娘娘册封以来,都不曾去见过太后。”
以往是天天相见的主仆,太后固然对身边人能够和颜悦色,汝月却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太后,她知道太后一向不喜身份卑微的嫔妃,哪怕是曾经为皇上诞下大臀下的那一位,据说从那位册封以后,太后一次都没有召见过,连开春节都直接将其拒之门外,要是太后也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自己,汝月说不好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下来,或者是像那一位最终郁郁寡欢,在失去皇上的宠爱后不久,便香消玉殒了。
“我知道了,你再打听打听皇上今晚还会不会来?”汝月像是从美梦中被太后回宫的消息而惊醒过来,随着太后回来,还有一个人必然也跟着回来了,卫泽,卫泽离宫时的话,她没有去回想过,这会儿那记忆却比任何时刻都要来得清晰,卫泽带着那样温柔而小心的神情在说,我只要你说你会等我回来,只要你点点头,无论她到底有没有点头,却将卫泽衣衫的前襟都哭湿了。
卫泽回来了,卫泽会不会见她,卫泽会不会见已经成为皇上嫔妃的她。
第七十章:太后回宫
珊瑚被打发出去打听,汝月没有心思再去看那面水晶镜,原来有些事情不是可以回避就能够错过,已经发生的总是摆在那里,总是会有要正式面对的时候,随着太后回宫,怕是后宫的状况又要有所改变。
没把皇上等来,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汝月走到偏厅时,容妃一脸好笑容地坐着喝茶,见到她,十分热络地招呼道:“妹妹真是贵人事多,这些天也不到我那里去坐一坐,姐姐只能自己来了。”
汝月暗想,容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着太后回宫的日子,是不是表示她收到了什么消息,才刻意而来,嘴上却是客客气气地应道:“月嫔给容妃姐姐见礼。”
“何必这样客气,如今妹妹才是皇上心尖尖上头的那个人,我虽然虚长了几岁,能让你喊一声姐姐,以后谁给谁见礼,这话还真说不好。”容妃自来熟的上前两步,握住了汝月的双手,好像真的是亲姐妹重逢的戏码,“让姐姐看看,妹妹这些天过得可好,这琉璃宫还住得惯吗,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让妹妹住得这样偏远,来一次都要走好久,我又坐不惯那种步辇,不如下次你搬来与我为邻,我们窜窜门也方便些。”
汝月挣不开她的手,要是太明显,又怕扫了容妃的面子,她自认以前与容妃绝对没有那么熟稔,陪着笑道:“都是皇上的安排,我只需听从就好。”
“听听这话,真是要多乖巧有多乖巧,难怪皇上对妹妹视若珍宝,才多少日子,硬生生的把那飞扬跋扈的柳妃都给比下去了,这样也好,杀杀她的气焰,免得她总觉得自己是皇上唯一的专宠,谁都不放在眼里。”容妃说的是兴高采烈,那欢喜的神色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汝月想起容妃曾经在御花园被柳贵妃赏了几巴掌的事情,两个人那时候就结了梁子下来,不过容妃在太后的提点下也算有了自知之明,知晓自己的能力绝对是斗不过柳贵妃的,只有韬光养晦了,所以才见汝月有了些要分走柳贵妃恩宠的迹象,赶不及的就来幸灾乐祸一番,要是真的让太后知道了,怕是又要劈头盖脸的一番指责了。
“妹妹怎么不说话,姐姐那是出自真心的话,妹妹千万不要以为是为了套你的话,我同柳妃的关系,妹妹其实比谁都清楚,她对我下的黑手,我总有一天会得加倍奉还的。”容妃看了看汝月,才放开了她的手,“我给妹妹带来些血燕,女人吃这些最是滋补的,都是我娘家托人送进来的上佳之品,很是珍贵的,每天一早让宫女给你用小银钵炖一碗来吃。”
琥珀进来送茶送点心,听了容妃的话,忍不住噗哧笑开了:“容妃娘娘千万别提血燕了,我们娘娘才为了这个犯愁呢,皇上差人送来半屋子的血燕,堆得像小山包似的,另外还有两个专门熬制燕窝的高手,娘娘说,这样多的血燕,就是吃成只燕子都吃不完的。”
容妃脸色尴尬,接过琥珀递传过来的点心,盅盖一开,里面正是炖好的血燕,气味绵长而微甜,比她送来的货色要好了几倍,顿时讪讪地回道:“姐姐不知妹妹已经有了这许多,这,这是班门弄斧了。”
汝月白了琥珀一眼,怪她多嘴多舌,赶紧出声安慰道:”姐姐也是一片好心,妹妹都心领了,宫里头的东西虽然好,怎么比得上姐姐有个知人冷暖的娘家,有娘家人撑腰,做什么事情都不觉着累。”
容妃听了这话,心情才算缓和了些,又暗暗咋舌这汝月确实会说话,才三两句都能说到点上,让人觉着心里暖融融的,自己可就绝对没有这样的本事,当下喝了几口燕窝,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妹妹这次受了进封,当上了嫔妃,可有通知家人,这可是一门显贵的好事。”
“家里的人不多,我不过是个小门小户来的,不比姐姐家世袭的爵位,高门大户,贵上加贵。”汝月收到家信后,也有给家中的桦月写过回信,一来一去,已经太久的日子,却一直迟迟不见回信,有着前些年的教训,她也不很着急,想着要是这次安定下来,不如和皇上提一提,用宫中的通信渠道,给家中送个好消息去。
“妹妹真是会说话,说的姐姐心花怒放了都。”容妃掩着嘴笑道,又凑近过来低声说话,“姐姐还想在妹妹这里多坐会儿,皇上会不会来,要是皇上要来,姐姐可是要回避的。”
汝月忍着笑,这话里头藏着掖着的就是想要见见皇上,也不知道皇上有多久没去容妃那里,想想也是,皇后才多久见一次皇上,更何况是容妃,怕是怕自己以后也落得这般,就算没打进冷宫,也差不了多少:“姐姐尽管在这里说话喝茶,便是皇上来了,也不打紧的,你我都是皇上后宫的嫔妃,哪里来这许多的忌讳。”
容妃听得连连点头,在喝了半盏茶后,问道:“妹妹可知太后回宫之事?”
“听闻了一些,我来琉璃宫后没有出过门,倒是她们几个随身伺候的喜欢出去走走,有时候给我带点消息回来,太后这一次真是辛苦,我得了她回宫的消息,也不敢立时去见她老人家,想着这把年纪的人,长途跋涉,又多少受了些惊吓,回宫来定然是要好好休息调息才是。”汝月知道容妃还有后话,没把话说全,就留着余地给她。
“是,是吃了些苦,天公不作美,大雪就没停过,幸亏有钦天监的卫大人陪着,他聪慧过人,才能逢凶化吉,你没有巴巴地贴上去是对的,我听说怡嫔她们几个去了太兴臀,被那个秋葵给拦在了外头,还听说有个跟随前往的宫女半路出事死了,我听得头皮都发麻。”容妃说的身体一个哆嗦,赶紧摇了摇头。
“死了?是哪个死了,你可知道?”太后出行跟随前往的,个个都是汝月的熟人,任凭是哪一个出了事,她心里都不会好过。
“好像是叫什么玉的,不是双玉,双玉我熟悉,那是你们太兴臀的掌事姑姑。”容妃说漏了嘴,赶紧给汝月赔不是,“你看看我这张笨嘴,你已经没有在太兴臀做事,还你们你们的,妹妹千万不要见怪,我绝对不是要提及你前身的意思。”
“无妨的,姐姐随意些说话才好,我以前是太兴臀的宫女,这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宫里头大大小小的都是知道的,历来宫女成为嫔妃的,我也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从来不忌讳提这个。”汝月急着要确认到底是哪个死了,又追问容妃,“难道是漱玉?”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听说是雪崩的时候,被大雪埋了进去,连尸身都没有找到,太后也是那一次受了惊吓的,幸亏是这个宫女走得前面,要不然雪崩下来,大部队都一起要被埋了。”容妃留意着汝月的神色,貌似好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她同你的感情很好吗?”
“也算不得很好,她是后来进宫的小宫女,也不是我带着的,只是那样年少芳华却死于非命,叫人听了心里头难受。”汝月微微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还是等一等再去给太后请安,免得同样被拒之门外。”
“太兴臀来了一水的冷面孔,听说还是秋葵去流景臀讨要的人手,沧澜姑姑亲自给挑选的,我前些日子倒是去过一次,觉得看起来陌陌生生的,怕是太后回来都不习惯。”容妃再喝了半盏茶后,试探着问道,“怕是皇上今天不会来了?”
“说实话,我并不知晓皇上何时会来。”汝月见容妃一副眼巴巴的可怜样子,索性明说了,“姐姐要是想在这里等皇上,我也不会介意,只是等到晚上皇上也未必会来。”有时候,来是会来,但是深更半夜的,容妃也不可能真的那样子在琉璃宫里等得天昏地暗的。
容妃的眼色一暗:“那便是说,皇上来这里也是没个准的,我还以为……”
汝月这会儿没有接话,容妃的样子,还有皇后逗弄鹦鹉的样子,慢慢在她眼前重叠在一起,恐怕那也会是她以后的样子。
“我也坐了够久的时候,妹妹好心陪着我,多不好意思,下次有空再来坐。”容妃拂了拂鬓边的发丝,苦笑了一下,“今天早上起身来,梳头的时候,见到自己的鬓边居然生了华发,当时真是心惊肉跳,在宫里每天每天这样单调地过着,连自己已经变老都没有察觉到,怕是再过个几年,不用皇上冷落,我自己都无颜见皇上了。”
才送走了容妃,汝月坐在那里微微发呆,珊瑚蹑手蹑脚地进来,生怕打扰到她似的,汝月摆了摆手道:“没事的,外头又是谁来了?”
“回娘娘的话,云欢在前头待客,常公公来了,带了皇上的口谕,说是今天不能来,太后留着吃饭呢。”珊瑚见汝月的眼圈有些红,倒是会错了意,“是不是方才容妃娘娘说了什么,惹娘娘不快了?”
“那倒没有,是我自己想起点事儿,既然皇上不来,大家也不用都候着,替我晚上备一份碧梗粥,要热热的,喝了才能早些入睡。”汝月说完才觉得不妥,站起身来,“还是我去见一见常公公,免得说我恃宠而骄了。”
第七十一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常公公不急不躁地站在那里,见汝月缓步而来,已经迎上前来:“月嫔娘娘不用亲自出来,老奴传句口讯就要走的。”
“要是常公公都来了,我还视而不见,真是要被数落不懂宫里的规矩。”汝月冲着云欢点一下头,云欢立即将手中的一封银子塞了过去,“委实不多,也请常公公笑纳。”
常公公笑着地把银子收下来,对汝月有些刮目相看,原以为她是宫女出身,手头不宽裕倒也罢了,就怕出生小家小户即便入了后宫,长得再娇美如花也脱不掉一股小家子气,短短时日内,却见她适应尚好,举手投足大方得体,谈吐随和,出手绝不吝啬,样样都是难得,不免点了点头道:“月嫔有心了,老奴要是推辞显得就见外了。”
汝月十分清楚常公公是皇上最贴身的内侍,别说是特意来跑一次传几句皇上的口谕,平日里那些嫔妃想方设法的也想巴结他,好多了解一些皇上的动向,她定然是要以礼相待,这样才显得对其重视,令其心悦。
常公公又说了太后回宫,皇上定然要去安抚,太后一路辛苦,要与皇上叙话,留下用了饭,这会儿还在絮叨中,皇上生怕她等得着急,才将常公公差来,也是给她一个安心。
汝月听得受用,一直到常公公离开,嘴角还挂着笑容,云欢心里替她欢喜,又忍不住说道:“没想到皇上会对娘娘这般上心,娘娘真是有福了,方才我见常公公特意前来,仅仅是这一条,就不知道要羡煞几位娘娘了,我只是担心一件事情,不知当不当说?”
“既然开了口,为何还要吞吞吐吐的?”汝月心里约摸猜到她要说的是什么。
果然,云欢略有忧思地说道:“过往后宫哪个嫔妃受了皇上一点恩宠,柳贵妃定然是要看不过眼,故意找茬的,那时候我记得锦嫔才入宫时,皇上见她貌美而体弱,心中有几分怜惜,让太医送了几次调理身体的补药,又去她那里宿了两次,柳贵妃就直接冲到锦嫔所住的聚荷宫撒泼,锦嫔胆子小被吓得不轻,生了一场大病,形容憔悴不堪,那时候诸人都言,柳贵妃这一次必然要受到惩处,没料得皇上听闻之后,不过是浅笑了之,再无过问。”
“这件事情,我也听到过些,那日在开春节时,见到锦嫔说话行事都陪着万分的小心,战战兢兢的,怕就是那次留下的后遗症了。”汝月叹了口气道,“你要提点我小心柳贵妃明枪伤我,暗箭又袭。”
“我有些奇怪柳贵妃居然能够忍这么久,都没有来找娘娘的麻烦,即便知道娘娘是皇后娘娘的人,她那样胆大包天的性子,又仗着皇上娇纵她,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怕只怕,这会儿看似风平浪静,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先兆。”云欢想一想又道,“我还偷偷差人去朝露宫打探过消息,娘娘猜是怎么回事,朝露宫人人三缄其口,柳贵妃最近都没有出过大门半步。”
“我记得那日皇上半夜被常公公半求着拖走,便是说柳贵妃动了胎气,可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收敛了气焰,皇上也不再提她的只字片语?”汝月经过云欢提醒,将日子掰着手指算了算,如若这般,也不难猜,定然是柳贵妃与皇上发生口角,惹得双方不快,于是皇上说了重话,又没再去朝露宫中,直接宿在御书房,柳贵妃见皇上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