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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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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柳贵妃的叮嘱,只要是朝露宫里的人都当场应诺的,素心本来见柳贵妃没有大碍,想将此事先压制一下,没准等娘娘醒来又会改变主意,却没有想到总会有挡不住的闲人之口,这会儿屋内屋外,至少有十几,二十个宫女,还有大小太监,她无法确认那句话是从谁的口中说出来的。
一刹那,明源帝的脸色大变,一双利眼盯着汝月,仿佛已经相信了那句话,低声喝问道:“真的是你推倒了柳妃?”
汝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在看着明源帝,从他的脸,看到他的手,看着那只被柳贵妃拽捏住的衣角,一寸一寸,目光所到之处,身体里面就像是有一小簇地方被点燃,烧灼,成了灰烬。
“当时,人多眼杂的……”素心想了一想,还是决定先说一句遮挡的话,缓和一下气氛。
“闭嘴,寡人问月嫔,让她自己来答,要你这个宫女来插什么嘴。”明源帝的怒气,那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气,熊熊燃起。
素心顿时被吓得就地跪下,噼里啪啦自掴耳光,没有人阻止,她的手劲又大,很快双颊都被打得红肿起来,汝月看了一眼素心,忽然冲着明源帝莞尔一笑道:“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又何必要问月嫔呢?”

第七十八章:栽赃
明源帝不会是那种轻易失去理智的人,见汝月的神态不对,骤然站起身来,素心还在自掴中,明源帝冷笑一声道:“寡人不让你停下,并非因为是你刚才插了嘴,而是你身为朝露宫的掌事姑姑,根本没有制约手底下人的能力,刚才说话的是哪个,你可知道是哪个。”
素心一呆,茫茫然地抬起头来,随即又低垂下来,摇了摇头。
明源帝手臂一展,对着屋子一角指了指道:“方才说话的那个,站出来。”
这一下,连汝月都怔住了,她站得远是确实没看见是哪个出声,没想到看起来所有精力都集中在柳贵妃身上的皇上居然能够清楚辨别方位,被他指着,哪里还敢不出来,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一步一拖的走出来:“婢子银珠见过皇上。”
”方才那句话,是不是你说的?”明源帝缓缓问道。
“是婢子说的,婢子说贵妃娘娘是月嫔推倒的。”银珠一站出来,反而没有了畏惧之色,也跪了下来,倔强地扬着脖子说得很大声。
汝月大致了解过在朝露宫当值的宫女都必须改去原来的名字,素字辈的是大宫女,珠字辈的就是差一级的宫女,她以前遇到过的那个瑞珠也属于珠字辈,据说因为柳贵妃得宠,便是珠字辈的宫女,平日里看到其他宫臀的掌事姑姑也是一副鼻孔朝天的高傲神情。
“是你亲眼所见的吗?”明源帝难得的好耐心,又继续问道。
“婢子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婢子是亲耳听到的。”银珠这句话一出口,素心手中的掌掴动作停了下来,明源帝朝着素心多看一眼,仿佛是猜到她又要多嘴多舌,素心吓得整个人都往地上匍匐而去,哪里还敢多管闲事。
“此话怎讲?”明源帝的眉毛微微一抬。
“婢子确实是没有见到月嫔动手,但是婢子知道贵妃娘娘摔倒以后说的那句话是要是问起来,任何人问起来,今天在朝露宫,是月嫔推倒了本宫,你们听见了没有?”银珠的口齿很清晰,说的一字一句,分毫不差。
明源帝转而去看汝月,见她没有动静,仿佛是默认了银珠的话,心中已经明白了多半,他仍然有个疑惑不解,索性走到银珠面前,低下头来俯视着她问道:“你是朝露宫的宫女,为何要将此事说出来?”
“银珠,你是不是疯了,你已经疯了。”素心这会儿也顾不上明源帝的威压,跪行着向前,想在情况变得最糟糕之前,将银珠给彻底地解决掉,起先几步还有所顾虑,到后来,已经是形若疯癫的扑上去,抓住了银珠的衣襟,抽手对着银珠就是几下重击的耳光,“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胡说八道。”
到了这会儿,汝月才知道素心起先对自己还算是客气,银珠被抽了几下,嘴角已经流出血渍来,发髻还被素心抓在手里,迫使她整个人都往后倒去,根本再说不出话,汝月的视线移向明源帝,却见他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银珠挣了几下都挣不开,不过舌头没有制住,说话总是可以,她哭喊着叫道:”明明就是贵妃娘娘的叮嘱,所有人都听见了,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不能说给皇上听,你要打就打死我好了,反正都是死总好过瑞珠死得那样惨。”
汝月猛地想起来,那时候是皇后说瑞珠不知犯了柳贵妃什么忌讳,被送去给了房公公,死得很是凄惨,这会儿银珠又提起来,莫非这银珠与瑞珠还有其他的渊源。
“皇上不要听这个贱人胡乱说话,她与她妹妹瑞珠前些日子犯了宫规,她姐姐自知过失太大无法弥补就自尽了,娘娘是看剩下的一个可怜,才免去她的刑责,没想到这贱人居然恩将仇报,想在这个时候血口喷人,在皇上面前污蔑娘娘,请皇上明鉴,请皇上明鉴。”素心见银珠说出太多不利于柳贵妃的话语,已经豁出去了,也不顾明源帝到底会相信哪一方,也不顾是否会两败俱伤,一心想将银珠的说辞先破灭掉。
只是素心却忘记了一件事情,她忘记了整件事情的当事人,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月嫔汝月也在这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场闹剧,只要她说一句话,那么所有的证据都会对柳贵妃不利,想到这里素心心惊胆战地去看汝月,看她会如何处理,汝月却压根没有看着她们两个,而是将目光停留在明源帝的身上。
明源帝与汝月对视了一眼,却没有问她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心中自有辨别,要是再追问不休,反而落了笑柄:“月嫔,你先回琉璃宫去,其他的改日再说。”
汝月心中默默念道,柳贵妃受了惊吓,腹中的胎儿动了胎气,当然是柳贵妃最为要紧,哪怕是先前柳贵妃有了要栽赃她的意思在其中,后来经过她的一系列自保举动,柳贵妃很明显是后悔了,见到皇上的时候,都没有再提这些,她没有要怪柳贵妃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在宫里,柳贵妃又是那样的性格,当时的情景之下做出那样的决定实在是太正常不过,所以也就没有多语,给明源帝行了个礼,转身而去,没有再说一句话。
素心见着汝月的背影,稍稍松了口气,将被她压制在身下的银珠给放开了,明源帝重新像是要看清楚她似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问道:“你会点功夫拳脚?”
“皇上英明。”素心心虚地承认。
“英明?英明会到今天才看出来吗?”明源帝心不在焉地笑了笑,“都起来,不要再惊扰到柳妃安睡,这是你们朝露宫的事情,寡人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来管,柳妃怀了身孕,理该是你这个管事姑姑全权来管,可惜,你没有这个能力。”
素心唯唯诺诺,听到明源帝后面的话,已经暗道糟糕,明源帝的眼睛眯了一下又道:“等柳妃醒了,你自行同她说,这个管事姑姑你当不了,不如让贤。”
“是,谨听皇上教诲。”素心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至于这一个爱说真话的,继续留用在朝露宫,寡人不想下次来时,又听闻有宫女落水,有宫女撞墙这些见鬼的话。”明源帝再看向门口时,汝月已经走得早已不见,她都没有为自己辩解几句,那时候追问的话,难道已经伤了她的心?
汝月走出朝露宫,见到应该随行的珊瑚和琥珀苦着脸,站在风口,不时向着里面张望,一见到她出来,欢喜地什么似的,涌上来只差拉手拉脚看个仔细了:“娘娘没事吧,娘娘进去这么久,皇上都来了,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娘娘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汝月那颗沉甸甸的心,才算是稍稍落了地:“我没事,回琉璃宫吧。”
珊瑚很是体贴地将斗篷拿出来,盖在汝月肩膀处:“云欢姐姐让婢子带来的,说是没一定娘娘几时才能回。”
“我们好不容易追了上来,却被堵在外头进不去,娘娘要送给贵妃娘娘的礼品倒是一件不少地都被没收去了,就是不让我们进去见娘娘。”琥珀激动地有些结巴,“还好娘娘出来的不算晚,天色都没暗。”
“是,是不算晚。”汝月拉扯一下斗篷上的细带,出了朝露宫,她才觉得冷,背后那一层一层的冷汗,如今渗进了衣服中,让体温给捂干了,让风一吹,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她快步下了台阶,头也不回地向着琉璃宫的方向走去。
“婢子见到皇上也进去了,不同娘娘一起回琉璃宫吗?”琥珀才说了一句,被珊瑚狠狠地瞪了一眼,真是不懂看眼色,汝月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好,而且压根没有想要提起在朝露宫里面发生的事情,皇上进去又没有出来,必定是被柳贵妃的手段给留住了,怎么还能在月嫔娘娘心口上撒一把盐。
汝月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道:“柳贵妃的胎气不稳,皇上要留下来陪着。”
珊瑚和琥珀都没有敢接口,三个人一路上都沉默地走路,像是在赶路一样,走得很快,一直快到琉璃宫的时候,云欢已经出来迎人:“娘娘可算是回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汝月重复说了两句,仿佛是说给云欢听,又像是在同自己强调什么。
“没事就好,当然没事了,娘娘最近有皇上庇护,到哪里都是顺顺当当,妥妥帖帖的。”云欢越来越会说话,“已经备下娘娘最爱吃的几个菜,莲蓬汤都做好了,就等着娘娘呢。”
“有莲蓬汤啊,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汝月不想身边人为了自己过多担心,她们都是一颗心向着自己的,为什么要由得她们担心,立时换了一副盈盈好笑容,“还是云欢了解我的口味,还有珊瑚和琥珀,今天也做的很好,回去给赏。”
珊瑚和琥珀还担心云欢稍后问起来,会怪罪伺候月嫔娘娘不到家,徒留她一个人在朝露宫里,却听她只字未提,又有打赏,跟着也笑了起来。
“对了,今天皇上不会过来,膳房不用备饭了。”汝月说得再平常不过,她不想旁人看出她的心,她的心,隐隐作痛。

第七十九章:拜见太后
一连过了数天,明源帝都没有在琉璃宫中出现,这情况要是出现在其他嫔妃那里实属正常,然而诸人都不清楚那日在朝露宫,汝月到底经历了什么,珊瑚嚷嚷着说要出去打听打听,被云欢给阻止了,要是真的有大动静,怕是不用打听都已经传闻出来,怕只怕问题不仅仅是出在柳贵妃身上,还有汝月和皇上之间有了嫌隙,旁人是想帮忙都帮不上的。
汝月不急,急煞一群宫女太监,这一天,见她开了衣箱,细细翻找,云欢眼神一亮,以为有戏,蹭到身边来问:“娘娘是要换衣服出去吗,要不要换件颜色鲜艳些的,外面天气很好的样子。”
“不用鲜艳,素淡些的好。”汝月头也未抬,低声说着,翻出一件乳白色绘着蝶恋花的百褶宫裙,蝴蝶隐在裙角,只有迈开小步子走路时,才翩然起舞,“你看这件好不好?”
“好,娘娘穿什么都好看。”云欢兴致勃勃地取来妆屉,“婢子给娘娘梳头。”
“梳个简单些的。”汝月在镜中对着自己轻轻地说道,“太后不喜欢见旁人妖妖娆娆的,她喜欢素净的打扮。”
“娘娘是要去太兴臀?”云欢眼里藏不住的失望,手底下还是利利索索地讲盘发处理妥当,在发髻中扣了一个碧玉的如意结。
“我原本就是太兴臀的人,就算是做了嫔妃,也抹不去曾经做过宫女的事儿,那时候太后没在宫中,我不能去见她老人家,如今她回宫多日,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见一见请个安的。”汝月大致才道云欢的心思,“在宫里头,不是一朝一夕的日子,有些事儿强求不来,有些事儿也急不来,你莫要太挂心,皇后娘娘那边,我自有分寸。”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有将娘娘的一举一动都去回了皇后娘娘的。”云欢忽然急起来,像是要分辨什么,汝月却一个转身静静看着她,那眼波之中,写着更多没有明说的话,云欢慢慢低下头来,不再言语。
“我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当日不是皇后娘娘救我出了困境,这会儿别说是不知道有没有命在,至少也活得都不像个人了,这份恩情,我感恩戴德,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皇后娘娘没有对我要求太多,我却也知道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我还是那句话,急不得,急来的长不得。”汝月说完这几句话,悠哉悠哉地出了门口,云欢想一想还是紧跟其后,一步不落地随着一起往太兴臀的方向走去。
几年里,日日夜夜待在太兴臀,是最熟悉不过的地方,汝月走到门前时,却举步不前了,仰起头来,看了看太兴臀上被日光折射的琉璃瓦,这会儿要是她说心里有点儿紧张,不知道会不会先被自己笑话,有句老话说得好,近乡情怯,在宫里,太兴臀曾经是家一样的存在,她以为出宫之前都不会离开的地方。
门口站着的宫女见到她,怔怔的,一时没有说话,汝月冲着她笑了笑道:“乌兰,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汝月姐姐。”乌兰眨了眨眼,不太相信地唤道,转念一想不妥,赶紧欠身行礼,“婢子给月嫔娘娘请安。”
汝月才挂到嘴边的笑容,慢慢收起来,她想着要以往的日子,怕是很难了:“起来说话,不必多礼,秋葵和泯然在不在?”
“大家都在,双玉姑姑也在。”乌兰说着话,忽而眼圈一红道,“只是前次远行时,漱玉遇到了雪崩,尸骨都没有找回来。”
汝月前头已经听闻此事,见乌兰还脱不开难过的神情,她们是一起进宫的,想来比旁人更有几分真感情,才要开口劝慰,就见得秋葵听到对话声,赶了出来,呵斥了一声:“好不容易,她回来一次,你同她说这些不中听的做什么,漱玉虽然是死了,却是保住了太后的安危,太后回宫不是还封赏了她的家人。”
“是,是。”乌兰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她胆子一向小,不敢再多说话。
秋葵毫无避讳地上前来,拉住了汝月的一只手:“千盼万盼的,才算把你盼回娘家来了,还以为你当了月嫔,就把老姐妹都给忘记了,泯然那天还拿着那只金镯子左看右看的说,早知道你当了嫔妃,该把你藏在床底下的那些细软,统统都裹走才好。”
汝月听她这番话才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心情总算是好了些:“太后老人家可好,你们几个可好?”
“我们哪里能不好,太兴臀出了个嫔妃娘娘,你知不知道,那次我去流景臀选小宫女,别说是新进宫的,我看那些在宫里几年,有些根底的都恨不能挤到我面前来毛遂自荐,大概觉着我们太兴臀是块风水宝地,专门能出入皇上眼的佳丽美人儿。”秋葵拉着汝月的手,往里面走去,回头看了眼云欢,扬了扬眉毛道,“这位看着也是眼熟,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吧。”
云欢不知秋葵的底细,轻轻嗯了一声:“皇后娘娘将婢子留给月嫔娘娘使唤,有个熟手在身边,行事方便些。”
“皇后娘娘真是好周到。”秋葵笑了笑,等距离拉开些,压着嗓子问汝月道,“你是哪里长得脑子,留着皇后娘娘的心腹在身边,你知道她心里打什么算盘,怕是你说句梦话,皇后娘娘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了,你到时候在宫里举步维艰,找谁说理去。”
“皇后娘娘不是那样的人,云欢服侍的很是尽心,挑不出毛病的。”汝月反而不太在意这些,她向着走廊两边望去,布置都依然如旧,就连那两幅帘子都是她去年才绣好的,太后十分钟意,一直没舍得换下来。
“人心隔肚皮,这宫里对谁都要防范着点,否则吃亏的就是你自己。”秋葵用肩膀推了推她,“我们还盼着你能平步青云,以后多关照我们些不是。”
汝月低下头来笑了笑,没有变的事秋葵,原来,已经变了的人,是她自己。
“月嫔娘娘请先在这儿候着,婢子去禀报一声太后,就说月嫔来看望她老人家了。”秋葵大大咧咧地将两人留在门口,径直入了里屋。
“娘娘,这一位真是好大的口气,以前娘娘来丹凤宫的时候,婢子瞧着也是温婉和气,不是这般的。”云欢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秋葵一向是这种性子,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汝月轻声解释道。
秋葵很快回来说道:“太后才喝了燕窝,有些犯困,听到月嫔娘娘到了,顿时来精神了。”抿着嘴角又笑道,“不过太后说了,只让月嫔娘娘一个人进去说说话,叙叙旧,这位宫女姐姐,请随我来,到偏厅喝一盏茶可好?”
云欢被秋葵支开,汝月理了理衣裙,心头生出忐忑的情绪来,咳了两声,定了定神,才缓步而入。
太后依旧坐在最喜欢的那张宽适的紫檀摆椅上面,见到汝月进来,板下脸来道:“哀家还以为你去了琉璃宫就不晓得回来了,让哀家等了又等,好生辛苦,你看看,这椅垫儿都旧了,也没个手艺好的,给哀家做一副新的。”
汝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搭话,太后说完了,她还巴不得太后再多说几句话,听不够似的,突然她快步上前,到了太后面前,双膝一软,跪倒在太后脚边,眼泪忍不住汹涌而出,明明想好了,年纪大的人不爱见旁人哭,说是见了不吉利,可是偏生就是没有忍住泪意,鼻头发酸,眼角发涩,哭得一口气差些都转不过来。
“好了,好了,哀家又没有要真的责怪你的意思,哭成这样,要是让皇上看到,还以为是哀家怎么用手段欺负他的爱妃了,别跪着了,地上凉。”太后的表情都跟着软下来,她没有问汝月为什么要哭,心里是敞亮的。
“不凉,在太后身边,怎么都不凉。”汝月带着哭腔说话,声音嗡嗡的。
“是不是受了委屈,以前做宫女的时候,受了委屈都不曾见你哭过的。”太后的手习惯性地按在她的发顶,掌心有一丝丝的暖意,“哀家也知道不是你娇贵了,而是成了这后宫中的人,怕是比宫女都有太多的不得己,哀家都知道。”
汝月听得这话,一下子哭得更凶了:“太后,太后,婢子不是真想要攀那高枝才去了琉璃宫的。”
“这说的事什么昏话,已经是皇上钦赐的月嫔,难道还要在哀家面前说你是情非得已,心里头还藏着别人不成,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了,怕是心里要越发不高兴了。”太后也并非一味地袒护她,听到汝月那几句话,直截了当地训斥道,“你是不想攀那高枝,否则这些年不会这样兢兢业业的,只是此时此刻,你的双脚已经踩在了那高枝头上,上面树大招风,你想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能够做到的,只有将双脚都站稳了,踏实了,便是有那小人,要来拖你拽你,都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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