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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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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萱是我的妹妹,她也会得与你一般的女红手艺,只不过你绣的比起她来还稍逊一筹,不过我的眼光不会差,你的绣法正是我们方家才有的儒针绣法,如果没有得到亲传,旁人是绝对学不会的。”方佑天一心渴求证实,“你说你的针法是生母所教授而成,我猜想你的生母蕙兰便是当年因为与人私定终身而被父亲逐出家门的大姐,方蕙兰。”
汝月匆匆看了明源帝一眼,心头说不出的痛楚,皇上大概还不知晓曾经在她面前提起过如萱的名字,如此一来,她在皇上的眼中又算得什么,一个能够让皇上想起某些记忆的替代品,更不堪的是,皇上那些爱怜的目光,那些千百般的宠爱,那些曾经凑在耳畔说过的绵绵情话,都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那个女子,那个叫如萱的女子。
“不知方将军的妹妹如萱又在何处?”汝月强压下心口翻腾的气血,张开口说的每一个字,怕是都已经带着血腥气。
“小妹已经过世多年,不在人世了。”方佑天落落寡欢地说道,“午夜梦回之时,有时候还会见到小妹雪肤花容,盈盈浅笑,我们一年一年老去,她还是二八年华的样子,从来不曾改变。”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些年,寡人都不曾梦见过如萱,她临死之时怕是都不能原谅寡人,所以不肯让寡人再见她一面,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明源帝猛地转过身,想将脸上的情绪统统掩饰而去,他是君王,是这一国的主宰,如何能够为多年前过世的女子流露出不经意的脆弱。
汝月差些脱口而出道,不,皇上,你明明已经梦见过如萱,就在臣妾的面前,而那时候,臣妾却不知道你心里最深的地方,藏着那样的一个女子。
“看来此事实在混淆,只有请家父过来,与月嫔娘娘对峙,方能确定,月嫔是否是大姐的骨血,是否是我们方家的骨血。”方佑天深知当年之惨烈,见明源帝这般情形,心里头已经一软,走到他背后,低声道,“皇上,小妹无福,且不用自责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操之过急
明源帝的眉头紧锁,居然低头不语,方佑天瞧着皇上的神情,也只能干等着,汝月站在旁边,觉着自己像是一幅水墨画里的人物,慢慢的,慢慢的,要化开了似的,要是这会儿,屋中吹过一阵风,就能直接吹走了。
“不必去请方老爷子了。”明源帝才算是做了决定,他抬起头来冲着汝月笑了笑,尽管那笑容里面又存着太多其他的心思,不过总算没有再苦哈哈地蹦着一张脸孔了。
“不请家父前来,如何辨认?”方佑天一根筋到底,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明源帝见汝月的样子,自然能猜到她已经受了惊吓,过去握住她的一只手道:“是不是辨认清楚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寡人晋封的是太兴臀的宫女汝月,钦天监拿来的名牌上头写的是陈汝月和她的生辰八字,她是不是方蕙兰的女儿,都是寡人的月嫔,没有什么区别了。”明源帝十分温和地问汝月,“月嫔想不想追根溯源,求一求自己的身世?”
“臣妾自小有父有母,有小妹,从来没有觉得缺少了什么。”汝月没有完全说实话,其实母亲过世后,日子过得并无如意,父亲丧妻之痛后,一直没有缓过气,家里头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父亲随亲戚出远门做点生意,再后来,她稀里糊涂地就进了宫,“刚才听方将军的意思,蕙兰便是将军的姐姐,也已经被逐出方家,剥夺了原来的姓氏,那么即便找回来,也已经不是方家的人了,不知道臣妾这样说,是不是对?”
方佑天的样子似乎很挣扎,看看皇上,又看看汝月,看看汝月,又看看皇上,才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道:“当年大姐执意要跟随那个男子而去,家父确实在一气之下,已经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上彻彻底底地划去了。”
“况且皇上方才也说了,臣妾姓陈,左右到底都是姓陈。”汝月越说越理直气壮,先前还心如刀绞地想着那个名唤如萱的女子,以为自己是那十足不换的替代品,然而皇上的两句话,却让她心安下来,一个人是一个人,更何况她与如萱长得没有半分相像之处,皇上便是要真的寻那替代之人,也会找眉眼间神似的才更加有说服力。
“佑天,你也听到月嫔的话了,不用再去麻烦方老爷子来宫里一次,听闻你们父子正为些旧事纠葛不休,你再将他请来,就不怕他当着寡人的面,又参你一本?”明源帝的心果然更宽些,“寡人方才同你说的那些话,你不是也很认同,你可知是谁说来给寡人听的?”
方佑天不是那么笨地不会转弯,微微张着嘴,讶异地回道:“难不成是月嫔娘娘?”
“正是寡人的月嫔。”明源帝朗声而笑,这一次笑声中才是真的带着欢喜,“月嫔虽然不懂这些国务之事,说得道理却是浅白有力,她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想得如此豁达,你我君臣,何必再耿耿于怀。”
“如果真是如此,臣倒是更加相信月嫔娘娘身上有方家的骨血,有些事儿,与生俱来的,否则她深居宫中,哪里会如此识大体。”方佑天的视线还没舍得从汝月身上挪移开来,大姐尚未离家时,与他一向亲厚,要是眼前人真是大姐的女儿,那么便是方老爷子不肯认这个外孙女,他这个做小舅舅的,也可以认下她的。
明源帝轻咳一声道:“没准就因为不是方家人,才能够将方老爷子当年的见解轻描淡写地都推翻了,佑天莫要再纠结此事了。”
方佑天想了一想,忽然咧开嘴笑起来道:“皇上是想,要是她真的是臣的外甥女,那么臣的辈分就被抬上去了,连带着家父的身份就抬得更高了。”
“没有的事情。”明源帝脸色微微一沉,很快就恢复了原状,还是被身边的汝月细心地看在眼中,不知为何,她有些惧怕这位尚未谋面的方老爷子,连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儿子都敢鞭策,连方夫人那般爽利的女子都容不下,那么她入后宫前的卑微身份,怕是在他眼中更加不堪了。
虽说母亲过世的早,在汝月仅存的那些记忆中,却是那般脾气柔和,长相秀美的女子,便是再宫中这些年,见多了莺莺燕燕的美貌女子,在任何一个孩子的心目中,怕是都不能与自己的母亲所比拟的,要是如今说来,母亲是因为私奔,被逐出本家,逐出族谱,落到最后那样凄凉的光景,汝月不甘心去承认这些,如果母亲不曾跟随父亲离家,本应该是锦衣玉食的千金闺秀,不会生那样因为辛劳而磨出来的病,也不会因为没有多余的银钱抓药,而早早离世。
方佑天毕竟是心胸宽广的武将,将前因后果都想了一想,如若月嫔是大姐的亲女,那么大姐有了后人,还能够入宫,从宫女被晋封成了嫔妃,也算是大幸,他猛地惊觉起,为什么皇上不要父亲来辨认识亲,当年父亲想用小妹下的那一步棋,小妹没有做完的事情,如果落到眼前这个有着温和温婉笑容的月嫔身上,那是太多的不公平,无论是对皇上,还是对月嫔。
明源帝很轻地叹了口气道:“佑天,你可知道,后宫宫规,外臣不得擅入嫔妃的住所,而你倒是来得勤力,这一天之中就来了两次。”
“绰华说得好,那是我们一家人同月嫔娘娘的缘分,否则锐儿也不会见着她一面,就执意要她抱。”方佑天磊磊落落地笑起来,“如果宫规要罚,那么请处罚臣,否则月嫔好端端在宫中,被臣这样一来一去的,落人口舌,却是真正的冤枉了。”
“是,要是按律处罚,寡人定然先拿你开刀。”明源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外头还有个被你吓晕的小宫女,要不要等你去收场?”
“臣并未对她做什么,不过是因为锐儿说帕子是她给的,臣一急之下,才直奔皇宫而来。”方佑天觉得自己此举似乎是有些操之过急,难怪绰华见他抓着皇上忙不迭要进宫,抿着嘴唇冲着他笑,他这个夫人,一向比他聪明,怕是早已经在心里盘算着会是这样的结果,又晓得他是那不肯听人劝的性子,才由得他自己撞破了头,然后老老实实地转身回家。
这般想着,方佑天又诚诚恳恳地冲着汝月行了个礼:“臣性子鲁莽,让月嫔娘娘受了惊吓,如果真的因为臣的不当之举,让娘娘的名声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那么臣定然尽全力为娘娘开脱,不足之处,只能先行礼谢过了。”
汝月知道他的身份官衔,哪里敢当面受他的大礼,才要欠身回礼,被明源帝的手臂绕过来,揽住了腰身,他的手劲很大,她压根没有办法动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方佑天行完礼,说完话,赶紧笑着说道:“方将军不必放在心上,这两次都是事出有因,便是真的有心人拿来说事,想必皇上也会为臣妾开脱,不会看着臣妾落于谣言之口。”
方佑天像是放心地点了点头,便要告辞了,明源帝也跟着他一并走了,说是要去御书房商量些要紧的事儿,让汝月好生休息,汝月虽说心底有微微的失望,还是亲自送了皇上到门口,目送着他们君臣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没料得,第二日,皇后直接将汝月唤去了丹凤宫,还是乌兰跟着前往,路上乌兰觉着不太对劲,悄声问道:“皇后娘娘平白无故的,不会招嫔妃去说话的。”
“怕是想要问一问昨晚方将军过来琉璃宫的事情。”汝月也想不出有其他值得皇后娘娘下道口谕的事情。
“方将军过来只是一时兴起,别说是娘娘了,连皇上也是当时才陪同前来的,皇后娘娘的身体微恙,连丹凤宫宫门都不曾出来,怎么就会知道的。”乌兰有些怀疑,撇了撇嘴说道,“没准就是我们琉璃宫里留了丹凤宫的眼线,恨不得将娘娘的一举一动都汇报上去,在皇后娘娘面前讨得封赏。”
“不是云欢所为。”汝月想一想,脱口而出,“如果是她,反而不会做得这般明显,否则岂非砸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是担心在琉璃宫中,还有其他人。”
“婢子也看着不是云欢,她的身份太显眼,怕是我们都去注意她了,反而忽略了其他人。”乌兰双手合十,虚空拜了拜道,“但愿皇后娘娘寻娘娘去,只是说说家常事,千万别是为了抓着娘娘的小辫子。”
“我哪里来的小辫子给人抓。”汝月淡淡笑了笑,她不想增加乌兰的紧张感,刻意显得轻松些,“皇后娘娘对我一向宽厚,不会那样对我的。”
这句话,在汝月被独自晾在丹凤宫的偏厅中,干巴巴地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既没有人来赐座,更没有人沏茶送茶点来以后,让她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就连乌兰都被进丹凤宫时,留在了外面,仿佛是刻意冷落着她。
正这般想着,门帘一挑,有人进屋来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无事不登三宝殿
汝月突然想到了那一次,柳贵妃将她关在朝露宫中空无一人的屋子中,她当时失了主心骨,害怕得不行,偏偏还要装出镇定的样子,原来女人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她轻轻笑起来,正脸对着才进来的云琅:“不知皇后娘娘让我过来,有何指教?”
云琅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圣宠养人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原先的汝月不过是中人之姿,笑容温和的宫女,如今不过是随意站在面前,都觉得盛姿绰绰,叫人几乎移不开眼,举手投足自有一股风韵,竟是不比那柳贵妃最艳容之时差了半分毫厘的。
“我本是皇后娘娘推波助澜而晋封的嫔,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一直记在心上,从未敢忘记,皇后娘娘若是对我有些异议,也请明说,断然不敢反驳的,这样子将我撂在空屋子里,又能如何?”汝月倒是没有显出动气的样子,笑容款款的,“让我自己反省不成?”
云琅听了汝月的话,露出稍许的尴尬:“没有要将月嫔娘娘单独晾着的意思,不过方才正好是太医过来为皇后娘娘诊脉,婢子在娘娘身边服侍,就没有顾上照顾月嫔娘娘,这会儿太医已经走了,请月嫔娘娘跟婢子去见皇后娘娘吧。”
汝月当然不会点破,这偌大的丹凤宫又不只是云琅一个掌事姑姑,便是个小宫女,要想来给递个座,沏杯茶,也不是特别为难的事情,她当做什么都听不出来,垂眉顺眼地跟在云琅身后,有一句话,她出自真心,当日若没有皇后娘娘的照顾,她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娘娘,月嫔娘娘来了。”云琅低声回道。
皇后依旧坐在平日习惯的那张椅子上头,脸盘看起来清瘦了好些,笑容倒是很真切:“月嫔到本宫身边来坐,本宫好久没见着你,倒是有些挂念了。”
汝月跟着皇上半夜来过一次丹凤宫,虽然没有见着皇后,云琅却是见到的,应该会转告皇后,她便不隐瞒地说道:“嫔妾前几日来过一次,娘娘凤体微恙,不好打扰,便没有进来请安。”
“本宫这场病生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药倒是吃了真的不少,嘴巴里苦得堪比黄连,才算是有了点起色,太医才说病气是退了,精神气却是还要段时日才能恢复。”皇后便说着话,边有小宫女来给汝月沏茶,精巧的点心摆了满盘,“月嫔爱吃甜食,这些都是丹凤宫膳房拿手的,你且吃吃,看是不是合胃口。”
汝月点头称是,笑着拿起一块,十分爽快地张口吃完,见皇后还看着她,又拿起另一块,也吃了下去,皇后的身子向前倾了倾问道:“可合胃口?”
“嫔妾在想,琉璃宫的膳房根据边关的家常做法,做出些不常吃的面点,虽然没有这个精致甜蜜,却绵软适口,嫔妾回去后,差人给娘娘送些过来,给病后痊愈之人吃,很是合适的。”汝月又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茶。
“边关的做法,莫非是薛绰华所授?”皇后笑眯眯地问道,“本宫可是了解她的,要她舞个剑,刷个枪的还行,让她下厨做饭,真正是要了她的命,没准能一把火,把灶头都给烧穿了。”“是方夫人的大女儿做来给母亲吃,膳房的人觉得不错,便也学着做来。”汝月见皇后说起方夫人时,心情不错,就顺水推舟地多说了几句。“月嫔可知本宫与方夫人是表姐妹,这个表妹从小让家里的长辈操碎了心,要是当真是个小子也便罢了,却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成天不是舞枪就是弄棒,多少人铁口似的算准了她嫁不出去,结果非但嫁了,还嫁的很好,让那些从来没看好她的长辈惊掉了下巴。”皇后的五官都跟着柔和下来,“只可惜,她一走便是八年,再回来时,已经有些疏离,只是她身边那两个孩子实在可爱,本宫看在眼中,想着皇上的小公主已经快要满月,虽说柳妃的身子不妥,小公主的满月却不能耽误了。”“既然皇上将小公主交予皇后娘娘教养,便是由娘娘做主了。”汝月听皇后怎么又说起小公主的事情,像是真的不过照她来谈些家常琐事,若非上来给她的那个下马威,她也就自欺欺人而过了。皇后停了一停才道:“月嫔可知,本宫找你前来所为何事?”“嫔妾当真不知。”汝月想,一定不是随意说几句话,就放了回宫的。“皇上驾到,皇上驾到。”那只会说话的鹦鹉,又异常活跃地喊了起来,“皇上驾到,皇上驾到。”“娘娘,婢子去赶一赶,让它莫要再叫。”云琅请示说道。“不用,既然教了它这一句,如何却不让它说了,没有这样的道理,由着它去便是。”皇后的眼中,一抹失落才刚刚升起,又被她恰当好处地压制了下去。
“皇上,给皇上请安。”云琅的视线是对着正门口的,已经欠身行礼。
皇后的神情中不能不说是惊喜,原来那只多嘴的扁毛畜生这一次却是说中了真相,汝月已经起身行礼,皇后索性站起身来,欢喜地问道:“皇上如何会来?”
“来看看小公主,近日可乖?”明源帝笑着走进来,“皇后这里真是热闹,不比过去了。”
“月嫔同本宫一向亲厚,时常有往来,皇上进来时,可去看了小公主,乳母才来回过话,说小公主长得很是壮实,本宫前些天生了场病,生怕会将病气传染给小公主,都没有去看过小公主,既然皇上来了,不如一起去看看?”皇后语气婉转,却是想将皇上留下来说话,转过头去看了看汝月又问,“月嫔可要一起去?”
“嫔妾还是等小公主满月席后再看,既然皇上与皇后娘娘要照拂小公主,嫔妾就先行告退,回琉璃宫去了。”汝月得了个借口,赶紧地抽身而出,见皇后心情甚好,应该不会再为难于她,果然皇后很是大方地应吮了她的话,又给了两匹绸缎,四支金钗打赏,让小太监给汝月送回去,汝月谢了又谢,走到门边时,不知怎么回过头来多看了一眼,见皇上正好对着她挤了一下眼睛,皇上平日里素来正经,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汝月心跳跟着加速,赶紧地一低头,退了出来。
她哪里会不明白,皇上过来丹凤宫,多半是听到她被停滞在宫里的消息,赶着过来搭手解围的,既然她的琉璃宫可以有皇后的眼线,怎么就不让丹凤宫里有皇上的眼线,否则又怎么会来得这样精准,掐准了时间似的。
见皇后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暂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皇后拿着小公主当令箭,皇上来得次数多些也是正常,更何况,她这样知情识趣,永远不会像柳贵妃那般做人,在皇上的面前可以挤兑皇后,毕竟那是后宫之主,博了皇后的脸面,到最后难堪的人还是自己。
乌兰兢兢业业地在外头等着汝月出来,见有小太监捧着一大堆的赏赐之物跟在其后,才算是多少放下了心:“娘娘,娘娘可出来了,把婢子急坏了。”
汝月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乌兰一见那个脸生的小太监,当然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当下冲着那位小太监笑了笑问道:“婢子是琉璃宫的乌兰,这位小公公如何称呼?”
小太监见她面善,年纪又小,没有什么戒心:“姐姐喊小的小福子就好,小的也才分到丹凤宫来做事,要是手拙最笨的,盼着月嫔娘娘和姐姐们都多多见谅。”
“丹凤宫里伺候皇后娘娘的,都爱板着脸不说话,小福子公公却是不太一样的,婢子也是才到了琉璃宫不久,以前在太兴臀做事的。”乌兰打蛇上棍,将小福子的步子慢慢往后拖。
汝月已经自顾着走上步辇,耳畔还听到小福子羡慕的回话:“太兴臀不就是服侍太后她老人家的,姐姐真是有福的人了。”她微微笑了笑,乌兰倒是越来越有办法了,没准再过几天,琉璃宫里的那些真正的眼线都能被她一哄二骗的查出来。
等回到琉璃宫,汝月将皇后的赏赐恭恭敬敬地领了,又给了小福子丰厚的打赏,小福子谢了又谢,欢天喜地的走了,乌兰这才走到汝月身后,替她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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