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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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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反而便宜了恶人。”
泊泊的体温,从手指顺着额头,慢慢蔓延开来,很快,汝月觉着心里头都变得暖洋洋的:“是,臣妾一定记得皇上今天的教诲,谁来欺负臣妾,就是不给皇上面子,臣妾是皇上的人,欺负臣妾等于是欺负皇上。”
明源帝满意了她的这一番说辞,瞥一眼她手中始终紧紧捏着的匣子:“这里头是什么,太后赏赐给你的?”
“太后赏了好些贺礼,都另行送回宫了,只有这一件,是亲手交给臣妾的,还不让臣妾当着面打开来。”汝月将匣子往前递一递,“要不,皇上帮臣妾打开。”
“既然是太后给你的,你自己来便是,寡人从旁看着。”明源帝知道太后的家当不菲,好些首饰是镇国之宝,价值连城的,随便打赏一两件都是无价之宝,倒是有些好奇,太后会出手多么阔绰。
匣子一打开,汝月定睛瞧去,不禁微微咦了一声,又是一块无字牌,与上一回小顺子才来琉璃宫当值时,给她的那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明源帝笑着凑过几分来问道:”是什么好东西,晃了你的眼不成。”
声音在看到无字牌时,愕然而止。
龙辇之中,安静一片,汝月想,皇上想来是知道这无字牌的来历,听他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却又不肯开口,心底里暗暗着急,又不好在关键时候逼问,只得等着皇上亲自来开解。
明源帝的呼吸渐渐又恢复了平静,探过手来,汝月眼尖,见他的手指明明还在颤抖,他已经从匣子中,取出了无字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又看了数遍:“寡人方才见你的样子,好像是见过此物?”
“太后曾经给过臣妾一块,臣妾好生收藏着,不知为何,今天又送来另一块,上面没有半点记号,臣妾心下疑惑,望皇上解惑。”汝月也不隐瞒,当下直说了。
“寡人也是小时候,见过这无字牌一次,刚才确实是想着原来是一对,太后如何只给了一块,原来是早先已经给过你一块。”明源帝将无字牌轻轻放回到匣子里头,“这是太后与昔时宫的那一位,未曾出嫁时,带在身边的玉饰,据说取得是无字无事无伤无害的寓意,最是辟邪防灾的,后来不知为何,两块都落入了太后手里头,她收藏得好,寡人也再没有见到,她先给你的那一块,应该是昔时宫那一位留下的,而这一块却是太后自己的。”
“太后为何会给臣妾这些?”汝月还是没有明白过来。
“太后送的不是玉佩,而是那八个字,无字无事无伤无害。”明源帝的声音一沉,“寡人也同样盼着,你成了这如妃之后,在宫中从此无字无事无伤无害。”

第一百五十三章:念想
汝月垂下眼帘,看着那块无字牌,里面不知道已经落了多少旁人的故事,太后与惜时宫里头的那一位,是不是已经随着阴阳相隔,而化解了心结。
龙撵停在琉璃宫门前,乌兰带着宫中所有人等,分列两排,齐声唤道:“如妃娘娘回宫了,如妃娘娘回宫了。”
汝月骇笑道:“这是要做什么阵仗,用来唬人用的吗?”
“都是下头人的一片心意。”明源帝下了龙撵,仰头笑着问道:“如妃娘娘要不要寡人抱下来?”
“不合宫规。”汝月细声应道,哪里敢去看明源帝展开的双臂,嘴角却是那藏不住的笑容。
最终还是被搀扶着走下来,再走上台阶,明源帝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松开,进得内臀,汝月想要喊乌兰来替她换下礼服,明源帝的手指搭在她的衣领处,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湿润了她的脸颊:“不用那些宫女来,寡人替如妃娘娘宽衣。”
十二重衣仿佛是蝴蝶褪下的羽翼,又像是午夜梦回昙花一现后的凋零,一件一件,散落在地,汝月安静地躺着,身边分予体温的那个人,已经沉沉入睡,她却怎么都睡不着,想要辗转,又怕惊醒了皇上,最后还是蹑手蹑脚地起来,想弯身去拿床脚摆放着的丝衣,身后有一双有力的手臂围拢住她纤细的腰身,带着欢愉后的低哑,分明在笑道:“你要逃到哪里去?”
“臣妾睡不着。”汝月不动,皇上也不动,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比方才最亲昵的姿态还要暧昧,她的心中却是静怡一片,“所以臣妾想起身来,喝口茶。”
“寡人也正好口渴了,唤人送茶进来便是。”明源帝一点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他没有说,方才清醒的一刻,他见到汝月脸上的神情,那里面虽说也带着两分欣喜,但是余下的那八分就说不明道不清了,好似他方才如果不曾伸出手来抱着她,她会就此从眼前化开了,再找不到了一般。
汝月服侍两人穿好丝衣,才去唤人来送茶,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原来臣妾是因为饿了,所以睡不着。”
这真的不是个好借口,明源帝暗暗道,但是又不想去揭破她:“也是,你一大早开始准备,怕是也没心思吃东西,看这天色,吃些膳食,再坐一坐,寡人又该去早朝了,到时候,你再补眠也不迟。”
“皇上辛苦,倒是臣妾连累了皇上不得好眠。”汝月低声说道。
“不妨事的,寡人早就习惯了,如今天下还算太平,要是换做那几年,寡人有过七天七夜不曾入眠的时候,照样要去早朝。”明源帝想了一想道,“都不知晓明天还能不能做皇上,却依然要早早地敢去早朝,说来是不是觉得好笑。”
“臣妾不曾入宫前,也听闻过那段日子的动荡,幸而皇上天福保佑,才安得无事。”汝月瞧着皇上的笑容,反过来又有些心疼。
“那些是旧日之事,都过去了。”明源帝没有说的是,也就是那一段日子里,他失去了今生最为珍贵的人,那时候还以为换得天下,一切都是值得,岁岁年年过去,他又质疑,如果重新来一次,他会不会还走原来选择的那条路,抬头间,见着汝月一双极为清澈的眸子,正看着他,那流水般的瞳仁中,也只得他一个人。
乌兰将才做好的点心送进屋中,两人面对着面,吃了两口,汝月端起小碗的银丝面,却见乌兰在旁边做了个手势,她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明源帝笑着将那只碗接过,用筷子很轻的拨开:“这是一碗长长久久面,来,张开嘴。”
汝月听从地半张了嘴,一根细面被送进口中,明源帝在旁说道:“不能咬断,且要一口气将整根的面条都吸下肚子,才能应得那长长久久的好彩头。”
她才明白皇上为什么笑成那样子,这碗虽说不大,可里面真的是盘着一根面条,她吸得腮帮子发酸,眼泪都快出来,那面条还没有到了头,看一眼皇上那期盼的眼神,她只得再接再厉,等到整根面条下肚,汗都出来了,脸孔涨得红彤彤的:“这,这面条要是再长些,臣妾就该上气不接下气了。”
“若非尽力而为,如何能够换来长长久久。”明源帝端起另一碗来,不动声色的吃个干干净净,“面条味道做得很好,琉璃宫的膳房该赏,琉璃宫上下诸人,明天都多发一年俸禄,算是同喜了。”
“婢子替琉璃宫上下谢过皇上恩典。”乌兰欠身行礼,“多谢娘娘恩典。”
汝月忍不住笑起来:“只是皇上开了金口,如何来谢我,以往你可没这么会看眼色。”
“以往不同,这一回皇上是因为想让娘娘欢喜,我们才一起得了益,不谢娘娘,怎么对得起皇上的一番苦心。”乌兰真是嘴巴越来越灵巧,说话说得实在动听。
“听听,连宫女都知道寡人的用心良苦了,如妃娘娘又该如何打赏寡人?”明源帝笑得很洒脱,像是将沉沉的心事给了断了,连御书房里那小山似的奏章想起来都不觉得碍眼的。
汝月觉着皇上每次咬文嚼字地说到如妃娘娘四个字时,有种特别的满足感,她猜想那满足到底从何而来,可能他心里早就有了这个字,只是没有拿出来给合适的人,如今要是算一个叶落归根,她便大大方方地接受下来,何苦自己去钻那牛角尖,佳人已逝,在皇上身边相陪的人,却是她陈汝月。
她走到妆台边,打开最下面的暗格,将那个成双的匣子取出来,打开匣盖,里面依旧是块无字牌,与今日那一块实在看不出有任何的差异:“这是太后所赐之物,拿来作为送予皇上的信物也不算寒酸了。”说毕,将那一块用双手相合而捧,送到皇上跟前,“请皇上收下。”
明源帝当然知晓这是生母的遗物,又是贴身所戴,很是难得,汝月转送给他,亦是留给他做个念想,这世间,能够留作念想之物,能够留作念想之人,如今都在他的眼前,他纵然是想镇定淡然,眼角也禁不住微微发湿,口中应道:“的确是好信物,寡人定当妥善收藏。”
再坐了一炷香的时间,明源帝换过朝服,起身要走,临走前又宁宁叮嘱:“待寡人走后,莫要再忧思过虑,好好睡一觉才是,回头还有得你忙的时候。”
汝月没有回味过来皇上话中的意思,问了乌兰,乌兰也摇头不知,但说皇后太后两厢都去安宫规行礼,打赏也都送了下来,堆在偏厅中,两个人出手都极为阔绰,偌大的一个厅,被大箱小箱,锦缎首饰堆掉了一半,乌兰说是先用锁将门锁起,回头和珊瑚一起,让汝月从旁监管,再另外按着清单对一对帐,方能入了库。
“哪里要这样麻烦,你对了帐,收了赏赐便是。”汝月一听要清点那些无用之物,脑袋发胀,“我半宿没有睡好,这会儿去补一补,我知道你是怕东西多,有了疏漏,我总是相信你的,等我睡醒了,都整理妥当就好。”她掩口打了个哈欠,“这些物件,怕是几年,十几年都未必能够用得上的,记得找个可心的,时常打扫,不要落了灰才好。”
乌兰应声答应,再想说两句话,却见汝月已经歪着身子,睡得香了,发髻松散着,铺了大半个枕头,越发衬得肤色白腻如羊脂玉似的,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她才进宫时,见过的那个大宫女汝月,那样本分到有些微微木讷的人,如何与如今风韵耀眼的如妃相提并论,她偷偷许了个诺,只盼着汝月早些怀了龙种,才是能够在后宫中站稳脚跟的真正筹码。
接下来的日子,汝月才是真正领教了皇上说的那句还有得你忙的时候,她是月嫔的时候,尚不见有多少动静,暗地里传来传去的,不过是皇上扶了太兴臀的一个宫女入后宫服侍,结果,头上悬着如妃的衔头,琉璃宫的门槛在这三两天中,怕是都要被踩矮了两寸,一个一个倒像是事先约好的,走关灯地来回,一时半刻都不断人,汝月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每一偶,才捧起碗来,外头又来通报,说是容妃娘娘来了。
手里的筷子放也不是,拿也不是的,汝月犹疑了一下,容妃已经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宫女,两个太监,阵仗比前脚才走的丽嫔和怡嫔要大得多,一大摞的锦盒,摆明着是来送礼的,她也是自来熟,往汝月对面一坐,招呼道:“妹妹如何这个时候才用饭,饿着肠胃总是不妥的。”
“我们娘娘才招待走了丽嫔娘娘和怡嫔娘娘,刚摸到了筷子。”乌兰在旁边替汝月答了话。
容妃的眼珠子在屋子里转了转,大概是想看看前头人送的是什么,也看不出个究竟来:“妹妹先用饭便是,等吃完了,姐姐再同你叙叙话。”
“那么妹妹就不客气了。”汝月才端起碗来,容妃身后的宫女不知是没站稳妥,还是手臂没力气,捧着的锦盒一歪斜,噼里啪啦往地上掉,那样子委实狼狈不堪。

第一百五十四章:人质
地上滚了好几根人参,个头倒是不小,还有一根已经到了汝月脚边,乌兰抢着弯身去捡,容妃惊得从椅子上蹦跶起来,叉着腰喊道:“这些都是野山参,有灵性的,要洗净了手才能去拿的。”
汝月也不动气,她原是在太后身边的人,处理这些得心应手的:“乌兰,你去找一块干净的纯白棉布来,包在手上再去捡拾,容妃娘娘的话不错,野山参要是直接用手拿了,以后入药的话,药效会得打折。”
那个闯祸的宫女早已经吓得簌簌发抖,整个人跪趴在原地,气都不敢喘了,容妃听汝月这样一说,反而不好意思再嚷嚷了,用足尖踢了宫女一脚:“野山参不能捡,其他的就不会嫌捡起来,真是没有眼色。”
“可能是地上溅到了油水,才脚底下打滑,物件也没有摔坏,不用多加责怪了。”汝月见其他盒子里翻出来的都是些零碎摆放的物件,无损无破的,容妃在她面前要打要骂的,总是难看,就替那个宫女说了两句好话。
容妃的性子也不是太计较的,不过是觉着在汝月面前有些丢份才急起来,听汝月婉转一应,有些讪讪地笑道:“还不快些谢过如妃娘娘不怪之恩。”
“婢子多谢如妃娘娘,多谢如妃娘娘不怪罪。”那宫女趴在地上,仔细地将物件一件不漏地给拾回盒子中,手指一直在哆嗦不停。
那边的乌兰已经按照汝月的嘱咐,取来纯白的棉布,将两只手都包起来,才小心翼翼将野山参双手捧起来,放在打开的锦盒中:“回娘娘和容妃娘娘的话,参须都完好无损,请娘娘们安心。”
“这才好,这才好。”容妃拍了拍胸口,喘着气给坐下来,这几根野山参还是她从娘家讨要来的,想着用作宫里头送人情之用,上一回皇后大病,她倒是想去送一送,没料得皇后闭门不让进,差些碰了一鼻子的灰,如今送来琉璃宫,她反而觉着乐意,至少汝月脸上看起来是喜悦的,不让送礼的人难堪。
“如妃娘娘,这是我们娘娘的礼单。”一个太监口齿伶俐地将单子递上来。
“乌兰先收着便是,让容妃姐姐多有破费了。”汝月还想着这些礼不得不收,以后要还礼的时候,就该轮着她又头痛一次。
“不破费,我们姐妹俩平日里感情就好,如今妹妹进封了如妃,做姐姐的还嫌东西少,拿不出手,要是旁人送得更胜一筹,妹妹倒是要笑姐姐小气了。”容妃很是想知道,在她来之前的那些人又送了什么,千万不要被比下去才好。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些锦缎丝线的,都知道我爱做些女红活,怡嫔还特意给我从宫外寻了金银错线,倒是难得的。”汝月随口提了一提。
容妃先是安心了一下,随即又是一急,她却是忘记了汝月爱做针线,送的大多是补品,看起来是值钱些,却生怕送得不够上心,让汝月瞧不上,以前来过两次,她也知道皇上疼惜汝月,一方面是知晓汝月没有家人在帝京,所以处处周到,处处打点,什么好东西都眉毛也不抬一下就往琉璃宫里送来,所以那些珊瑚珍珠的是万万送不得的。
汝月说了会儿话,也没有心情再吃,饭菜已经凉了大半,她让乌兰都撤了下去,另外沏茶,摆点心,算是正经招待容妃。
乌兰貌似无心地在给容妃奉茶时说了一句:“方才丽嫔娘娘和怡嫔娘娘来,我们娘娘都没有留喝茶,说了会儿话,人就走了。”
容妃听了在心中那么一品,已经尝出味道来,汝月这是要与她交好的意思,她更加欢喜,话匣子打开,说得滔滔不绝的。
汝月耐心地含笑听着,有时候问一句,有时候低头喝茶,容妃与她的品阶如今相同,可无论在年龄还是进封的日子上,都要远胜她一筹,再加上容妃背后还有太后这个大靠山,汝月是见过太后教导容妃的,与还有几位那种清清冷冷的客气态度决然不同,虽然有时候板着脸,甚至用手指头戳容妃的额头,那是完全当成自家的小辈才会如此,太后推她一向照顾,她与容妃的关系应该不会差。
更何况,无论是在做宫女还是在做月嫔的时候,容妃没有恶声恶气给她甩过脸,约摸也是因为太后曾经提点过容妃几句,同丽嫔来比的话,算是很客气了。
容妃真以为汝月爱听这些,更是将近来宫中的八卦小道都说了个遍,说得那是眉飞色舞的,临了来一句道:“听说柳贵妃的病都大好了,巴巴地盛妆打扮了,说是要接驾呢。”
汝月关心的却是另一重事情:“常宁公主可送回朝露宫了?”
“她都好了,自己生的自然是自己带在身边,已经送回去了,幸而是个公主,要是位小皇子,我看柳贵妃还会得兴风作浪,没有安生的,盼着她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以后都收敛了才好。”容妃也是吃过柳贵妃大亏的,这后宫里的嫔妃,怕是没有一个在柳贵妃面前得过好果子,想一想,连皇后都着过她的道,旁人哪个还能够逃得开。
“常宁公主还小,亲生母亲来带着总是要好些的,否则太后那里也委实忙不过来的。”汝月想着一向平静如水的太兴臀,被这些暂居的孩子闹得不可开交的场面,忍不住先笑起来。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那个住在太兴臀的小子,方将军家的,叫什么来着!”容妃提起这个,鼻孔出气声都大了。
“锐儿,方锐。”汝月好心提醒了她。
“对,方锐,那天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他,不称他的心了,躲在我身后,先是用花园里头挖出来的蚯蚓吓我也便罢了,后来趁着太后同我说话,将我的发髻都拉开了,珠花金钗叮叮咚咚掉一地,这还是在太后面前,丢了脸,太后不会责怪,要是换成是皇后或者柳贵妃,我以后还拿什么脸出去做人。”容妃一想到当日的情形,脸色都变了,“方将军这是要把孩子寄存在宫里头多久,才多大一点的独生儿子,怎么就不牵挂呢?”
汝月被她这样一提,倒是有些奇怪了,方锐原说是因为风寒发烧,不能跟着大部队去边关,才暂时留在宫里头的,如今病早就好了,方将军夫妇俩如何舍得独子离开身边,毕竟才三岁大的孩子。
“要是让我猜啊。”容妃忽然压低了嗓子,冲着汝月勾一下手指,等汝月上半身微微前倾,凑得距离近些了才说道,“别是方将军在边关这些年,打仗打得太好,皇上生怕他功高盖主,也怕他手握兵权有些许别心,刻意将这孩子留在宫里头的,算是个小人质,料想方将军做什么之前,都该先想一想在帝京的独子,才便于皇上掌控。”
汝月听完默尔不语,容妃居然还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我看我这个猜想十有七八是准的,妹妹怎么看?”
“姐姐聪慧过人,妹妹就没有想到过这一点。”汝月回答得有些艰涩,她仔细一想,觉得方锐留在宫里,留在太后身边,可能就是被容妃猜中做了人质,只是这人质未必是用来威胁方将军两口子的,她可没曾忘记,帝京里头还住着方锐的爷爷,那个曾经权势大到不行的方老爷子。
“哟,被妹妹这一夸赞,做姐姐的心情都跟着好了,妹妹可知道,我原先不知道那孩子小霸王似的,还想着三岁的男孩,去抱一抱沾点喜气,没准来年也能像柳贵妃似的怀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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