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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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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向着太后行过礼,太后没有说话,微微颤颤地抬起手来,指着的正是前日卫泽拿来贴在正床头的符纸,卫泽的眼睛眯了一下,沉声问道:“太后做了噩梦,可还记得梦中的场景?”
汝月追在后面,想拉扯住他的衣服,听他的话出口,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太后的手落下来,拂过身前的案几,一双青花瓷的茶盏被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第十八章:皇上驾到
汝月眼睁睁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又给收回来,知道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步,来不及阻挡卫泽的问话,该说的话像是刀子射出去,将太后迎面扎了一个窟窿,太后仿佛是疼得五官都扭在一起,视线从碎片慢慢的,慢慢的转移上来,定格在卫泽的脸孔上,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一股子狠劲。
“哀家是本朝的太后,为何会被这些噩梦所魇,卫泽,你今天给哀家解释清楚也便罢了,要是再做托辞,哀家定然不会轻饶!”太后的话语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叫人捉摸不透的恨意。
太后的怒气似乎已经被压抑太久,没有人能够阻止,紧接着,耳畔又是一阵又一阵瓷器落地的声响,乒乒乓乓好一阵热闹,怕是那些名贵的花瓶,瓷器,统统这会儿都躺在了地上。
有一两片小的溅起来,划过汝月的皮肤,微微的疼痛,她都不敢去摸一下,汝月听到自己内心叹了一口气,然而她能做的不过是原地跪下来,看着膝盖前那一块小小的地面,
太后恨的人肯定不是卫泽,这会儿在寝宫里的每个人都不过是太后用来出气发泄的目标,汝月想起泯然方才的话,有些认同了,双玉这次算是因祸得福,没准只有她给躲过去了。
“好一个钦天监的卫大人,平日里口口声声能算天文地理,能通阴阳百事,怎么连梦魇之症都素手无措,真是庸臣,庸臣!”太后的声音都发抖了,“你倒是说话啊,哀家命令你说话,别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一字不发,方才你要问哀家的,问哀家梦见了什么,好,好,哀家告诉你,这就告诉你梦境里到底是些什么魑魅魉魍!”又是一个花瓶忽的从半空飞了过去,从卫泽脸颊边擦过,重重砸在墙上。
跪在脚边的秋葵吓得一动不敢动,太后做噩梦也不是一次两次,身边伺候的几个宫女都是心知肚明的,最多是起身后脸色差些,精神有些恍惚,再严重些的时候,一连两日胃口不太好,大家做事小心仔细些,就应付过去了,却没有想过会遇到今天的状况,太后一起床,像是得了失心疯般,别说是去劝了,秋葵只敢想着自己的脑袋能不能保住。
“太后,微臣有句话不得不说。”卫泽的声音居然还是平稳如初,根本没有被太后的怒气震慑住。
“说!”一个字,言简意赅。
“微臣早就说过,太后的心结藏在太后的心里,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太后自己都走不出来,那么微臣的符纸画的再好也是不管用的,这样浅白的道理,微臣想太后不是不明白。”卫泽缓步移开,走近了那张大床,双目深深凝视着床头的符纸,“贴的位置很正,却没有贴到太后的心口处,若是微臣这般说了,太后依然觉得不解气,那么微臣甘愿受罚的。”
汝月偷眼看了看太后,一张脸显出铁青的颜色,又被卫泽的一番话给堵得结结实实,紧闭着嘴巴用力喘气,呼哧呼哧,整间寝室里能听到的,像是只有太后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没有胆子挥去。
卫泽好整以待地转身,撩起衣摆,摆正姿势,就势准备对着太后跪下来:“就请太后赐罪。”
太后双眉紧皱,一刹那,有些犹疑了,不知该不该收回方才过激的话语,又觉着真的那样做,就等于是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面子上实在过不去,两厢摇摆之间,就听得外面传报的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汝月从来没有觉得黄公公那把阉鸡似的嗓子会变得这般动听,太后的动作一停滞,扭头去看门口,她的神情还没有来得及从脸上收回去,有些狰狞的扭曲,和平日那种慈祥和蔼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卫泽的动作没有停,已经跪下身,大步而入的明源帝正朗声给太后请安:“母后这里好生的热闹,一屋子的人。”
太后深吸一口气,用力挤出一个笑容来:“皇上今天怎么来得这样早,哀家都没有做什么准备,秋葵,汝月还不快些起来恭迎圣驾。”
明源帝笑着走到太后身边,将她搀扶到平日最喜欢坐的那张椅子边安妥坐稳:“只是突然想念母后,早朝之后换过便装过来看看母后近来身子骨可好,这些宫人太监伺候得可尽心尽力。”目光一转,落在满地的碎片之上,像是才看到一般,疑惑地问道,“那个宫女手这么不稳,将母后寝宫里的物件都打碎了,真是该罚。”
太后认认真真看着明源帝,从明源帝的脸上实在看不出其他不悦的情绪,才缓缓开口道:“不是宫女,是哀家看着这些物件不顺眼,砸了安心。”
“砸的好,让母后心烦的物件留着也是累赘,既然都砸了,再让内务府送新的摆设过来就是,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打扫。”明源帝不甚在意地说道,薄唇微微上扬。
汝月几个像是得了大赦:“谢皇上不怪罪之恩。”手脚并用地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
太后一只手支着额头,方才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气,竟然让皇上见到这样狼狈的样子。
“听闻母后太兴臀后花园中用了几个能干的花匠,整理出一番全新的气象,不如一起过去看看,这里留给宫人们就是了。”明源帝一心要哄太后欢喜似的,主动请缨领着太后便往后花园走去。
由始至终,卫泽跪在那里,像是一道透明的影子,皇上不提,太后更加不会过问。
等两位一走,门外呼啦啦进来一票的宫人太监,大家都默不作声,低头打扫清理,在宫里待得时日,哪个不是识趣的,泯然挤到汝月身边,直拍着胸口,哑声道:“方才我在门外听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幸好皇上来了,真是太巧了,皇上这都多久没来一次太兴臀了,偏偏赶上今天。”
“是,巧的不能再巧了,”汝月抬起头来看着卫泽的背影,白衣的卫泽跪在屋子正中央,依旧是鹤立鸡群一般,他此时此刻的是什么表情,她很想知道,又害怕转到正面去看,想了想,还是低下头继续清理。
“可怜卫大人了。”泯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偷偷又看了一眼,“太后做噩梦也不能怪卫大人,平日里,太后不是很看重卫大人的吗,今天怎么偏偏拿他来出气?”
汝月依旧埋着头不言不语,泯然见她不愿意多说话,只以为她是受了惊吓,又挤到秋葵那一边去,汝月知道卫泽就是将话说得太通透,刺到了太后的痛处,才会被责罚的,只是其中的缘由,她依然想不明白,太后在隐瞒什么,卫泽又了解了多少,皇上这一来,像是掐准了时间,难不成在太兴臀里都有皇上的眼线,会是谁呢?
“卫大人,您受伤了!”泯然一声惊呼,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卫泽跪了这许久,脸上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压根没有为得罪太后和皇上而心焦,一双眼在寝宫的光线下,明亮若星子,汝月的目光与他的一接触,见到他胸口的白衫上溅着血迹,一点点,仿若开了红梅似的,心里面不觉跟着着急起来:“是哪里划伤了,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皇上都没准我起来,哪里还敢喊太医。”卫泽的眼似乎从来只看着汝月一个人,旁人有些见惯不怪,秋葵一把将泯然从两人中间给拖走了。
汝月不免脸上有些发热,飞快地低声说道:“我刚才想拉你来着,没来得及,你到底伤在哪里,先包扎一下才是要紧。”
“小伤而已,等我回去自行处理即可,你不用着急。”卫泽向四周看一看,侧过头来,微微笑着道,“皇上陪太后去花园走走,你们这些太兴臀的宫女都不跟着伺候,要是皇上一旦找起茬来,可比我这里的麻烦要大得多。”
他的话音都未落,寝宫里跑得就剩下汝月和乌兰两个人,乌兰做什么都比旁人慢半拍,愣头愣脑地搞不清楚方向,摸摸后脑勺问道:“汝月姐姐,别人怎么都走了?”
卫泽抢在汝月之前回答道:“别人都走了,你还待着做什么?”
乌兰缓过气来,小小地打量他一下,又小小地打量汝月一下,恍然明白了,一张小脸顿时红扑扑的:“汝月姐姐别怪我,我初来乍到不知道你们是……我这就走,这就去花园里伺候太后和皇上。”
不晓得乌兰的小脑袋瓜子里怎么想的,跑得跌跌撞撞的,差些摔了一跤,卫泽看得扬声大笑,汝月算是明白,他是真看得开,没把罚跪当回事情,几步走近过去,咬着牙道:“到底伤到哪里,没有旁人了,还不快些止血。”
卫泽低下头来,血迹化开得又比刚才明显些,促黠一笑道:“你过来些,我悄悄告诉你。”
汝月无奈地将耳朵凑过去,卫泽还在催她:“再近些,否则不好说话。”汝月的半个身子都弯下去,嘴唇几乎要贴着他的耳朵了,听得他带着微微的小得意说道,“皇上回来了,正站在后面看我们。”

第十九章:空欢喜
汝月身体一晃,眼前一片白,差些向前扑倒在地,卫泽不依不饶地还在悄声说着话:“你别转身也别动,免得引起皇上的猜疑。”
“那我该如何行事?”汝月用力压低嗓子问道,“皇上离我们多远,能听到我们说话声?”
“估摸着听不见,天子还不至于来偷听别人的话。”卫泽忽然抬高了声音道,“让你去喊太医来,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要等着看本官大出血不成!”
“是,婢子就去找太医。”汝月默契地接下话来,没有转身,倒退着走了几步,才站定脚。
“先不要去。”明源帝果然出了声,“寡人有话要问你,旁人都退出去。”
汝月始终弯着身,没有抬起头来,默默地退到门口,不放心地又向着卫泽跪着的位置看了一眼,卫泽的腰背挺得笔直,一动不动。
太后看样子还没有从后花园回来,汝月犹疑着究竟是站在门外干等,还是去太后身边候着,一只手背在身后,往墙壁上用力抓了两下,终究没有舍得挪移开双腿,两道门关的紧紧的,汝月自认没胆子趴在门板边听皇上的壁角,隔着一扇门,她觉着稍微心安些,盼着不要因为方才与卫泽略显暧昧的姿势给皇上带来更多的猜忌。
等一只手不知不觉中按在门上,掌心触到冰凉凉的木质,汝月一惊,又赶紧地抽回手来,下意识地往两边去看,这样的动作做者无心,可被有心人看到,告她一个想要偷窥皇上机密的大罪,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她欲盖弥彰地轻咳一声,双手将衣裙稍作整理,跪过形成的皱褶,手底下使力一条一条的抹平,暗地里盘算着门内两人的谈话过去多少时间。
“汝月,你在这里做什么?”太后从花园等不到皇上回来,折身而返,转过走廊看见她的身影,,提声而问。
汝月的嘴张了张,她想找个合适的理由,一连三四个杜撰好了要脱口而出的,都被她硬生生都吞下去了,思来想去还是说了老实话:“皇上正在里面与卫大人说话,婢子在这里候着门。”
“哦?”太后挑起一道眉毛,似乎不完全信服她的话,不过皇上确实是在里面,“他们在说什么?”
“婢子不敢逾越,没有听见。”汝月的声音越发低下去。
太后的神情反而满意了些,点点头道:“没听见也好,有些事情不是谁都能听的。”
“是,婢子谨听太后教诲。”汝月恭恭敬敬地回道。
仿佛是应和了太后的归来,两扇门从内里打开,卫泽向着门口一张望,先给太后行礼:“皇上都在夸太后的花园一片好风光,难怪不爱去御花园走动了。”
太后的目光上下一扫卫泽,笑眯眯地说道:“既然皇上开了口,回头哀家好好打赏那几个花匠就是,不过都是些普通的花花草草,颜色配的好看些罢了。”
“颜色配得好也是种本事,未必人人都有那眼色。”明源帝气清朗朗地说道,“天生的东西,别人想学也学不来的。”
“皇上说的甚好,甚好。”太后恢复成平日里和颜悦色的模样,与明源帝有说有笑了一上午,明源帝留在太兴臀里吃过午膳,席间还有钦天监的卫泽大人相陪,旁人另眼相看,和睦融融,只有站在太后身边的汝月,手掌心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等明源帝说有要事与卫泽商议,两人先行一步,太后起了兴致,定要送客到太兴臀门前,明源帝推了一推也就由着太后的美意,太后边走边细细叮嘱两句明源帝身边的宫人,要注意皇上的平日饮食起居,国事繁忙也不必过于劳顿,明源帝站在一边含笑看着如此慈母切切的场面,目光一转,停留在汝月的身上。
汝月立时敏感的察觉到皇上的注视,不冷不热落在身前,她不自觉的憋住了呼吸,心口紧绷绷的,她在太兴臀服侍几年,见过皇上的机会比很多宫女都多,皇上正当壮年,容貌有四五分承继了太后的秀丽,不过到了明源帝身上又变成另一种俊朗的威严,私底下宫女闲聊时,哪个不夸皇上是难得一见的好相貌,憧憬着哪一天被皇上看中,封了嫔妃,一步登天。
不过,以往皇上来去都是惊鸿一瞥,来的次数即便再多,也不会在汝月身上多停留一眼,太兴臀里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宫女只能穿两个色的衣裙,不是天青就是水粉,她一向只穿天青,水粉还是留给那些才进宫的小宫女穿更适合,怕是到今天之前,太后身边的宫女叫什么名字,皇上都不会记得,她自欺欺人地觉着不记得有不记得的好处,迟早是要出宫的人,被皇上惦记的话,绝对不是明智之举,然而,这一次,皇上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去,看着看着还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颜。
连絮絮叨叨不停的太后都察觉到明源帝略微的异样:“这是汝月,在哀家身边伺候几年了,最是细心的性子,皇上怎么像是从来未曾谋面一样。”
“每次来母后的太兴臀,只想着多陪陪母后,难得今天赏了花草,增了心性,多出些闲情逸致,再看看母后身边的宫女,一个胜过一个出挑,这般一比,儿子身边的那些个算盘珠子似的,拨一拨才动一动。”明源帝若有所指地说道。
太后抬起手拍了拍明源帝的手臂:“太兴臀的宫女都是哀家亲手挑选出来的,你们再眼红,哀家也不会放人的,以前就是哀家心软,两句话就送走一个,眼瞧着后面小的还没调教出来,前头几个大的又都成带了蜜糖的香饽饽,人人夸赞,叫哀家来说的话,夸赞的都没按好心眼。”
“除了儿子,还有别人抢在前头说过这样的话?”明源帝倒是来了兴趣,一行人站在台阶上不进不退,“那母后心里更应该欢喜才是,免得以为儿子是为了哄你开心才故意说的好话。”
“谁说都一样,不放人。”太后看看天色,觉着皇上比平日里足足多逗留了双份的时间,心底十分的满意,“时辰不早,皇上日理万机,莫要在家常琐事上多浪费。”
“与母后叙话如何算得浪费,便是留到天黑也是应该的。”明源帝想一想又道,“母后提醒的也是,近来朝中琐事不少,南方又遭遇大旱,儿子回御书房去将下行官员的奏章都处理好,抽空再来看望母后。”
眼见着明源帝要走下台阶,太后没有忍住声,握住明源帝的衣袖道:“要是皇上有心,好歹也管一管柳贵妃,后宫传话传的实在不像样子,这是要替代皇后的位子不成。”
明源帝稳健的步子稍稍停顿,笑容渐渐向着嘴角收拢回来,太后心里已经暗暗喊了糟糕,跟在太后身后的汝月明显感觉到太后的背脊变得僵硬,就听得明源帝冷笑一声,大步走下台阶后,连头都不回,直接扔下一句话来,铮然有声:“母后,这是儿子的家务事,如果皇后要寻来告状,让她直接同儿子说便是了,皇宫后院不是百姓人家,媳妇心里有委屈偏要找老婆婆讨个公道,母后告诉她,别找错了对象,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行人跟着明源帝匆匆走了,留下太后站在风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半天缓不过气来,明源帝明着似乎在数落皇后处理后宫的不恰当之举,暗地里直接回绝了太后的建议,言语之间,完完全全地护着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柳贵妃。
太后空欢喜了半日,临了吃个大亏,自己都憋不过来,口中喃喃说道:”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还哪里像皇上说的话,不错,这里是皇宫后院,可那柳雅兰难道就不是哀家的媳妇了,百姓人家的婆婆说媳妇两句也没见敢摆明着回嘴的,柳雅兰何止是顶嘴,何止是,是……”
一口气没缓上来,站在身后的汝月眼明手快,双手将太后从胁下借力揽住,气急地喊道:“泯然,秋葵快些过来帮忙,太后老人家晕过去了。”
几个女子手忙脚乱地将太后搬回寝宫,太医抹着汗赶来,泯然唤来小宫女要去请皇上回来,被汝月一把拦住:“不能让小宫女去,皇上走时与太后起了口角,要是个传话不清楚的,难免皇上心里有所误会,要是请不来就是你我的罪过了。”
泯然虽说平日里说笑时也做过当嫔妃的青天白日梦,今天经历了种种起落,说什么都不肯去单独见皇上,扯着汝月的衣袖央求道:“好汝月,这里就你最会说话讲道理的,方才皇上有意无意也夸过你,还记得你的长相,要是你过去请皇上,必然比我和秋葵来得有用些,不是我偷懒不敢去,你蹲下来摸摸,我的腿肚子到这会儿还打着颤,我是怕没走到皇上面前,双腿就发软了。”
秋葵在一边连声附和道:“太后这边也缺不得人手,等太医把了脉开了方子,少不得要我亲自去煎药,你去这一次,我们忘不了你的好。”
汝月看看两人,再看看更小的几个,叹一口气,起身道:“那我去一次御书房便是了。”
第二十章:御书房
汝月一路小跑着到了御书房,她走的是近道,赶在明源帝回来之前,先到了一步,在路上的时候,她心里盘算过,要是赶得急,确实能在半途将皇上给拦住,不过当时人多眼杂的,太后醒转后也一定不愿意太多人知道自己是被皇上给气晕的,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最好的打算是到了御书房,找到绿云,安排她进去,如果能够单独和皇上说上话,后面的安排再按照皇上的意思办,那是最妥帖的,也是最省事的。
找到绿云平日歇息的地方,半个人影没有,御书房不比其他地方,汝月哪里敢乱说乱动的,更不敢抓着人就问绿云去了哪里,按照几次过来瞧绿云时,绿云带她走过的地方,一个一个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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