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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帝后难为-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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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啊。”乐辉懿自问自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厮们继续弄着手里的活儿,虽说老爷对这件事始终没有一句话传出来,可是夫人毕竟是疼爱儿子,再说老爷很多时候也是要听夫人的少不得按照夫人的吩咐来做,说不定到了办喜事的当口,老爷一高兴又要下人们张罗,那时候再弄起来可就是晚了。

乐辉盈回到自己的绣楼,贴身丫鬟莫颜和榛遐正在收拾绣楼门口樱桃树下秋千上的落叶。暗自吁了一口气,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呆呆望着刚抽出嫩枝的樱桃树。

秋千架在还有些凛冽的寒风中来回摇动,不知是方才莫颜她们碰到了还是被风吹得乱动起来。

“小姐,喝点东西暖暖手。”莫颜细心地端来一盏玫瑰露递给乐辉盈。

“恩,哦。”乐辉盈答应了一声,浅浅抿了一口,“榛遐,大哥那边怎么弄得那么俗气?你知道的事情最多,这事儿有人告诉你没?”

榛遐摇头:“这事儿小姐别问了,老爷不许小姐知道。”

“说。”乐辉盈看着暗红色的玫瑰露发呆。

“就是那个跟咱们家大公子有瓜葛的田家大小姐下月要嫁到府里来,老爷不喜欢又不能抗旨,只是吩咐让在大公子的院子里张罗一下,别的地方就不许再弄了。”虽说是老爷子一再交代不让乐辉盈知道,可是真正闻起来了可就不能不说了,就是管得住下人的嘴巴,难道还能管得住小姐自己去问老爷子。

“田俐?”乐辉盈没想到父亲说的事情还是真的,起初不过是当做父亲一时泄愤的话语没想到田家真是要把独女嫁到这边来做乐家的长媳。

“恩。”榛遐点头:“听说这位没过门的少夫人是个出了名的刁蛮女子,小姐,大公子怎么会看上这位少夫人的?”

慢慢喝了口玫瑰露:“哥哥的事儿,我如何知道。两情相悦总是没错的。”顺手拿起一旁放着的书:“别和人说我知道这件事了,未出阁的女孩儿家打听这些事儿不好,传扬出去爹娘颜面何在?”

“是。”榛遐答应了一声:“小姐,只是老爷让您住到别院去,什么时候启程?”

“那是爹不许我知道这件事,才让我回避的。”乐辉盈整整裙角:“就说我受了风寒在屋子里发汗,只怕是不能出去了,要是爹一定要来看我的话,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莫颜榛遐相视一笑,这种事可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小姐一定会做的没人看出破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小姐的身子其实并不是不堪一击的。所谓的病恹恹是做给人看的,要不哪能有这么悠闲自在的日子。

繁密的锣鼓声中一顶绣满孔雀牡丹的喜轿停在了乐府门口,贺客盈门其中有多少人是为了来看这个虚热闹的,谁都知道乐文翰身为首辅却是管不好自己的儿子,居然在没有婚约的时候就跟坐在喜轿中的新娘子有了不轨之事,而且又让人家闺阁女子做下珠胎暗结的丑事,害的人家寻死觅活最后一纸告到皇帝面前,幸亏皇帝念在同门之谊才算是没有彻底追究,反倒是下了一道上谕,命二人结为百年之好。

这件事无疑是让乐文翰颜面尽失,本来就跟田汾不和这回反倒是做了儿女亲家,乐文翰有心想要寒酸田家,只是乐夫人终究一片爱子之心不忍长子婚仪太过草率,依旧是操办得热闹奢华非凡,居然连久居深宫的皇太后都有了贺礼前来,皇帝也命人松了一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作为贺礼,看来乐家真的是权势滔天,这等事换做别家只怕早就要是充军或是罢官的重罪了,只有乐家反倒成了锦上添花的大喜事。

乐文翰夫妇端坐在正堂上接受新婚夫妇的叩拜,乐夫人仔细打量着穿着一身喜服头上蒙着龙凤双珠红盖头的儿媳妇,这么纤细的腰身,如何身怀六甲?而且走路的步态虽说不像女儿那样颤颤巍巍地娇弱,也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怎么会和儿子有了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

只是这些话依旧是要闷在心里的,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进了乐家门就是乐家的儿媳妇,哪怕再不好都只能是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任是谁闻起来,都只有一个字:“好!

乐辉懿穿着一身新郎服色在外与人把盏言欢,田俐陪嫁过来的喜娘和丫头们扶着进了洞房。平时胆大妄为的她此刻手掌心里全是一层湿冷得薄汗,手里握着的手帕被拧成一团,等会儿他进来该怎么说,要是知道自己只是出于一时气愤才对父亲的姬妾信口开河,说他对自己始乱终弃如何薄幸之类的话,这件事已经害的他被老父罚跪在祠堂十日,又被皇帝当面斥责,如果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作所为,会是怎样的结局呢?说不定马上一纸休书将自己休回家去了。

“你歇着吧,累了一天了。“乐辉懿暗哑地声音在耳畔响起,清晰而熟悉:”我去书房,不会有人听房的,你放心。“田俐有点心急却不敢掀下盖头,出来时候嬷嬷教导过,新娘子不许先说话,只是他要真去了书房,就是浑身是嘴都说部清楚了,手掌一下抓住自己的裙角不住扭着,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他,至少应该跟他说清楚,只是一时赌气才呢么说的,他是无辜的。

第六章 番外 乐辉懿和田俐 4。

“一会伺候你的人就来了。”隐隐听见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轻。肯定是要出去了,这一下田俐真的急了,“乐辉懿,你站住。”

“怎么了?”乐辉懿已经摘下帽花,红透的礼服却是为别人而穿,终究是良辰美景虚设,喜床上那个女人是别人的,没敢多喝酒,只怕言多必失。

“你到哪儿去?”田俐听出他步履匆匆,根本不打算在这里多停,你要是敢把我娶进门然后冷落我而去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问题似乎有些讽刺,新房却不是新郎能够多停的去处。“呃,还有几本账目没有看完,明儿皇上要问的。”找不出更合适的话来搪塞她,这未尝不是最好的借口,至少她再大胆也不敢去质问皇帝究竟孰真孰假。

田俐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反正闺阁礼数对于她来说从来就是显得多余,再说这样子被人诟病的嫁进乐家,也就没有脸面可讲了。陪嫁来的丫头悄悄告诉自己,乐老爷刻意的冷落是能够从很多地方看出来的。如果嫁给他就要拿自己的名节来换并不算什么,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娶自己。看来,他还是愿意替自己最宠爱的妹妹受这种委屈,也不管他怎么想,就伸手掀下盖在头上的西帕,一双黑白分明的俏目盯着乐辉懿:“难道皇上不知道你今儿大婚,明儿要祭拜祖先,不用去上朝?”

“呃,正忙着赈灾也就顾不得这么多繁文缛节了。”乐辉懿愣了一会儿,换回女装的她真是好看。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红扑扑的脸颊几乎要压倒三春时候盛开的桃花,挑衅的眼神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惹得女子。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田俐懒得去管外面会不会有人听房,或者是自己的话会被人听了去然后引为笑谈,“还是,我腹中的孩子让你觉得羞辱万分,所以你才会屡屡借词遁形?”

乐辉懿看了她一会儿:“时候不早了,你先歇着。”说完,从一边的小门出去。这儿直通他的小书房,不会有人知道他夜里没有歇在新房,只要明日陪着她去拜见父母的时候不失礼就足够了,毕竟这不是在她家里可以什么事都由着她的性子来、虽说父母对妹妹娇宠到了无物可及的地步,可是田俐是儿媳妇而且还背负着闺阁不谨的名声,要是出阁以后还是从前放浪形骸的样子,任是谁家的也容不得。再说两家原就不和,这次自己在父亲面前几乎是一力承担所有的罪责才会有了今日的礼数,早间出去迎娶纸钱在父亲书房里跪了一个时辰才得起身。据说是妹妹在父亲面前替自己说了不少好话才得脱身的。

没想到他会把这句话留给自己,难道跟自己成亲竟然让他觉得跟自己多呆一会儿都是一种难题。只有匆匆离去才是最好的躲避方法,你部可能躲开我的。我会用一辈子的光阴去和你耗,哪怕用自己的性命去换也在所不惜。只要你做我的男人,然后一辈子只对我一人好,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愿意,乐辉懿你等着,从你在城外救我那次开始就注定我会赖上你直到这辈子终结。

绣楼里德灯火还亮着,乐辉盈靠坐在创下的软几上看着手里这卷书。莫颜拿了件半新不旧的夹衣过来给她盖上:“小姐,过了二更了。”

“这么早就偃旗息鼓,父亲做的太让田家没面子了。”乐辉盈翻个身:“说什么也是长媳,将来怎么见人得好?”

“小姐,大公子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赶了出来不许一个人靠近。”榛遐从楼下上来:“就连妇人派去的人也被公子沉着脸给赶了出来,我瞧夫人的脸色也是阴沉得可怕。”

“哥哥这是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自以为能否维护她,可是只要不得翁姑欢心,日后不论怎么,着在这个家里都是立不住脚的。”乐辉盈自言自语地:“不过能够被大哥这么维护倒是第一次见到,他从来都不对什么事儿上心的。”

“怎么,小姐明日还是就这么睡着?”莫颜轻轻问道,最近她一直托病。就是太医院院正来给看病也给推了回去,谁知道院正一生未娶只有一个徒弟跟随左右。院正除了给皇帝太后诊脉看病以外也就只是把乐辉盈当做女儿一样看待,谁让乐文翰跟院正是八拜之交的。

“不想见人,就这么着挺好的。”乐辉盈放下书:“我肯不想去看爹娘发火的样子,再说父亲和哥哥这么僵着可怎么好?”

榛遐给她端了一盆热水:“小姐,睡吧,要不等会儿又该困了。”

“田俐好看不好看?”乐辉盈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慢慢洗着手,“有人说长的跟哥男子似地,不知道女生男相是什么样儿。”

“听刚才伺候公子行礼的嬷嬷说,少夫人身子清瘦得紧,要真是女生男相,只怕就跟大公子的身形差不离了。”榛遐拿起巾栉给乐辉盈擦手:“小姐,这几日只怕二公子要回来。”

要是老爷见了二公子,再加上大公子的事儿火气就是越发大了。“这可怎么好?”

乐辉盈笑笑:“二哥才不会这时候回来,明知道回来被爹不待见又怎么会赶在这风口浪尖上回来挨骂?要真是回来就不是他了,只是大家都小心点好。尤其是你,榛遐,你嘴爱胡乱说话的,为这事都不知道被爹说过几次了,这些时候你就留在我这儿不许出去,仔细被爹骂了我可保不住你。”

“早间要不是小姐去老爷面前装着咳嗽不止的样儿,老爷会准公子起来?”榛遐言笑无忌:“公子一定会感念小姐这份人情的。”

“我可不想大哥记着这个。”乐辉盈摇头:“只是想着别跟爹置气,爹也是有了春秋的人了,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的,说出去就是大哥的不是。”

莫颜答应着:“小姐,明儿是不是少夫人见礼?”

“只要我不舒服就不用来了。”乐辉盈笑笑:“真来了,多尴尬。”

乐辉懿轻轻推开喜房的内门,这道内门因为跟小书房连着不用经过任何人的眼线就能进来。这会儿天才蒙蒙亮,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昨晚在书房里睡了一宿,不能让人察觉出来自己跟田俐没有同房的事情,要不父母恼羞成怒只怕最后遭殃的又是她。

‘仙女!’这是乐辉懿看到在榻上熟睡的女人时,一瞬间出现在脑海中的印象。细腻的脸颊上泛起一阵嫣红,长长且微绻着的睫毛分外惹人注目流连。艳红的嘴边还留着昨夜沉睡后流出的香涎,果然是个没心思的。要是换了别人只怕会是一夜无眠,她却能睡得这般安好。

“哎!“心里叹了口气,给她掩好滑落的被端。露出的香肩滑不留手仿佛凝脂般细腻,乐辉懿不小心碰上居然有些不忍释手起来。只是堂堂男人岂能是偷香窃玉之辈,何况她心有所属总不能夺人所爱。自己所能够做的就是但凡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要把她护着,不许旁人欺负了她去。

“谁?“田俐向外翻了个身,微微张开一只眼看见眼前多了个人。想也没想举手就是一个耳光,乐辉懿见状赶紧闪开了。田俐一手打空很是恼怒,一下子坐起来:”谁让你进我的屋子的?“乐辉懿看她衣不蔽体的样子,蓦地转过身:“你先穿件衣裳在说话。“田俐看着陌生的周围,再低头看看自己想起昨儿的事情。猛地双颊绯红,低下头抓过一旁的外衣披上:“谁让你进来的?”

“大公子,少夫人。”门外传来声响,乐辉懿借着眼角余光看她已经掩好衣衫这才转过身:“若我不来,你说怎么回答?”

田俐满腹的娇羞马上放下,瞪了乐辉懿一眼没有答话。乐辉懿在床沿上坐下:“进来。”手却放到田俐还盖在腰间的锦被上:“瞧你,仔细受了凉。”

门外应声而入的是伺候乐夫人多年的林嬷嬷,早间乐夫人吩咐叫她带着人来这边新房伺候新人梳洗。一是防着乐文翰一大早又为此事给新人难堪,即便是曾有什么不妥之事也都过去了。既然进了门就是这家里的儿媳妇,说什么也要给自家留些脸面。而来,乐辉懿要是犯起牛脾气,有林嬷嬷在旁边伺候着还能劝得住几句。

“嬷嬷?”看到她,乐辉懿很是惊讶。在他心里,有时候林嬷嬷比生母还要亲近。从小几乎就是她抚育自己长大的,这时候看到她本能生出一丝感激:“怎么是您来了?”

“公子少夫人大喜。”林嬷嬷慈爱地一笑:“夫人让我过来帮着照应着,有什么事我也好教教少夫人。”一面说一面看向还坐在榻上的田俐:“少夫人,怎么昨夜睡得好不好?”

田俐飞快瞟了眼乐辉懿,想从他脸上得到一星半点的启示,可是乐辉懿忽地摆出一副大家公子的形容转过身坐到一侧,拿起放在床边小几上一只青瓷茶盏慢慢赏玩。心里未免有些不痛快,“不好,一夜没睡着。”

乐辉懿背过身忍着笑,嘴边的香涎海面还没擦干净居然敢说一夜没睡着。要是被林嬷嬷看出来,只怕又会加上一条罪状了,撒谎!林嬷嬷却是了然于心地一笑,娶妻便要生子。将来也必将是出将入相的,眼前这个明艳照人的少妇倒也是赔得起他的。

“择席是很多人都有的,过些日子也就惯了。”早就被夫人嘱咐过不要去追究落红的帕子,林嬷嬷让身边跟进来的侍婢伺候田俐梳洗。这才到了乐辉懿身边:“公子,等会儿去了老爷夫人那儿可不许再跟昨儿在老爷面前一样无礼。

昨儿老爷气得够呛,要不是小姐病着,只怕老爷也不会那么容易消气。”

乐辉懿放下手里的玩物:“姗儿好些不曾?只怕又是着了风寒,凌太医来看过?”

“莫颜,来说是无碍,就是要静养几日。”林嬷嬷整理好床榻,果真是没有发现落红的痕迹。看来真是暗度陈仓了,怎么这么糊涂。又不是不能结亲的人家,何苦去做这些没成算丢脸面的事情,传扬出去叫人怎么看这一家子,那个娇艳动人的少夫人也不像是糊涂孩子。哪里能在未出阁的时候就是这样子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羞赧可言,换做这家里的小姐就是二门也是不轻易出。更别说是件什么陌生的男人了,说起话来娇娇柔柔的叫人不敢挨近了去,只怕是一下子碰到了她。

“总是这么不小心。”乐辉懿叹了口气,一边梳妆的田里把这些话听了进去。心里从来就只有一个宝贝妹妹,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倒是要见识一下这个乐辉盈是何方神圣。就算是要做皇后也还没到出阁的年纪,怎么就是恍若六宫之主了。

“少夫人,您看这么梳可好?”乐文翰不许田家陪送的丫头伺候新人。昨晚送亲之后就让所有人回去了,让妻子命林嬷嬷挑了几个丫头送过来,这个给田里梳头的丫头叫做宛心,算是丫头中领头的。

田俐左顾右盼了一番:“这个簪子不好看,换一只。”指着发簪上一只精致的葵花簪子道:“我喜欢干净利落的,这一只太累赘。”

宛心打开首饰盒子翻检了一遍:“您看这个好不好?”拿出一只莲花簪子递给她:“三姑娘有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是一块玉上选出来,夫人特意给您的。”

田俐打心眼里喜欢这件首饰,可是听说乐辉盈也有一只,脸蛋马上耷拉下来:“好什么呀,还不如方才那只。”一面说,一面拿起那只簪子簪在髻上可是依旧左右看不顺眼,思忖了良久还是换上了莲花簪子。

“好了,都妥当了。”林嬷嬷看田俐穿着一身明丽过人的蔷薇色修身长裙,象牙似的肌肤*****,微微上扬的丹凤眼眼波流转,这样的丽人还真是少见啊,然后对着乐辉懿道:“公子,少夫人请到堂上拜见老爷夫人。”

想到要拜见翁姑,一直是无知无畏的田俐心底泛起一丝胆怯。乐辉懿站在她身边,一脸的沉稳。田俐微侧着头看着她,如果这个男人能对自己说出一句或是半句暗卫的话也是能否抚慰自己的。可是就连昨晚都能弃人而去,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乐辉懿要是能够真的好好爱自己该多好,只是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能强求来的,只是期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心,爱他注定要自己付出太多。

乐家真不愧是当朝一品的人家,只是一座儿子住得小院子里就种了这么多奇花异草。很多都是自己见所未见的珍品,春寒陡峭间就有这么多盛开的各色花卉争奇斗艳。一株乌黑洒金的花卉进入眼帘,这种花有点像书上说的郁金香?

“这是什么花?”悄声问着身边的乐辉懿。

“黑珍珠,郁金香的一种。”乐辉懿笑笑:“喜欢?”

郁金香已经是皇朝贡品,寻常人家别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可是乐家就这么种在花圃里,丝毫没有矜贵的意思,这是不是叫做无欲则刚。“没见过,这是第一次。”

“后面院子里多的是,有空的时候去走走。兴许会看到更好的。”乐辉懿低声笑道:“只怕看过之后就不会喜欢这个黑珍珠了,没的俗气。”

田俐忽然觉得自己就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地,怎么他们都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自己所不及的事情来。而自己就要在这种时候微微发窘?莫非乐辉盈对所有的东西的不屑一顾就是从这儿来的?

乐辉懿忽然伸出手扶住她的腰:“仔细脚底下,别摔了。”田俐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拿开手。”

“我父亲在那边。”乐辉懿用微不可闻地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不想被我父亲看出破绽来,你最好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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