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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帝后难为-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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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疼她,就不该让她被皇太后接进宫,只有远着她让所有人看不到我把她带在身边是不是就会让皇太后没了这心思?”当皇太后口里说 出要将女儿养在身边的时候,本能的就是要拒绝这件事。虽说天子生母在旧年间曾说过要在将来结为亲事的话,已经是时过境迁了。而且如今 的皇太后也不是皇帝生母,很多事情是和生母所决定的不一样的。女儿不能将她的一生都葬送在皇宫里,即使她心底早早有了那个人的影子也 不行。皇宫比任何地方都没有人性,为了女儿终身着想也要远在女儿才好。

乐文翰刚回家就听说女儿淋雨夫人生病的消息,头真是觉得嗡的一声。妻女一直都是他的心病,尤其是妻已经无数次告诉她皇太后绝对不会再 生出要将女儿带走的可能,至少说生母都不肯相信这件事,依旧对女儿还是冷冷淡淡的,甚至有时候冷淡到不堪的地步。只是盼望能将人留在 身边长久一些,殊不知这样对女儿还不如将她送走也不好不让女儿受这么大委屈。

女儿绝对是冰雪聪明的只是把自己跟家人用一条线划开。隔得远远的,不靠近是不是可以给她省些事?

看着妻子在丫头手里吃过药,换了身便服便往女儿的绣楼去。早已过了三更,平时只怕早就睡下了。傍晚淋过雨,自己不得脱身就麻烦凌恪来 个这一大一小两人诊脉。妻子是早已注定的带病延年,服下两贴药能安安稳稳睡一觉就没甚大碍。可是女儿,伤风刚好些这会儿加上淋雨只怕 又要加重了。

“老爷。”莫颜和榛遐刚伺候乐辉盈吃过药,又给她换下汗湿的衣裳下来准备拿去清洗。走到门口正好遇上乐文翰一脸忧色过来。

“嗯,睡了?”乐文翰淡淡问道。

“小姐刚吃过药,还在榻上看书。”莫颜福了一福:“奴婢们告退。”

乐文翰撩起帘子进去,女儿蜷缩在被子里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手里拿着一卷旧书慢慢翻着,看见自己进来马上放下手里的书:“父亲!”

“吃了药怎么还不睡?”乐文翰拿起放到一边的书,“还看书,也不怕劳神。”

“一会儿就睡了。”乐辉盈坐起来,不敢在父亲面前放肆规矩。乐文翰在一边的绨几上坐下,“你凌叔叔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受寒。要不 让厨房跟你做碗姜茶鸡蛋来,吃了也好怯寒。”

“喝过姜汤了。”乐辉盈微微一笑:“让您这么过来,女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姗儿,别怨你母亲。她满心疼你,只是说不出来。”乐文翰看出女儿眼中的落寞和隐忍,要是不解开心结真的郁结在胸也不是一件好事。

“母亲身子没事吧?”乐辉盈闭口不提傍晚的事情,只是端坐在榻上:“总是女儿不好,让爹娘不欢喜。岂敢埋怨爹娘半句。”

乐文翰久历官场无论场中上下没有任何事是他办不了的,只是对于女儿很多事很多时候却是无能为力。明知道自己位列首辅,要想女儿嫁一个 如意郎君绝不是难事。偏偏这个小女儿看上的人是自己无法驾驭的,即使驾驭也正是这几年的事情了。至多三年,就会把手里的大权拱手交出 去。毕竟,毕竟那才是帝国唯一的主人。自己是太子太保又有太傅之衔,把女儿嫁给天子门生也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可是要女儿小小年 纪就去承担这份她根本无法挑起的担子确实太过残酷。不是急着要女儿出阁,实在是皇帝年纪不小了。只要女儿到了寄递之年就必须大婚,这 是皇太后最后的退步。

“想吃些什么,父亲还没和你一起吃。”乐文翰没有多去想女儿心里是怎样的不痛快,只是坐在绨几上吩咐丫头们下去做事。

“您这么晚回来,怎么还是很多事么?”或许跟父亲在一处,乐辉盈的话语还是比跟母亲在意要多得多:“难道大哥都做不好么?”

“他还要历练,很多事不能放手给人。”小女儿很是伶俐,有时候说话行事叫人很放心。

轻轻咳了几声,乐辉盈有些郝然:“爹,我就不是让您和母亲很不欢喜?”

“哪里的话。”乐文翰抬手抚摸女儿的额头,还好不烫,“你娘那个性子我也和她说过,只是拗不过来。姗儿,要说疼只怕她会把自己的心都 交给你。只是你娘真是怕了,那时候皇太后一句话就是想把你带去宫中抚养,待年到了及第时候就……”顿了一下:“姗儿,她是舍你不得。 要不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子做事说话。常常夜里一个人过来看你,受了寒也不觉着。她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乐辉盈愣怔半晌:“如果没有我娘的身子也不会这么坏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娘不欢喜我的也是该当的,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 不想让人嫌弃,爹。”

“傻孩子。”乐文翰叹了口气,小女儿从小就比人懂事。读书习字甚至是比她的两个同母哥哥还要好。外加上乖巧懂事极识大体,就算是女儿 不曾看上过那个人也是正位中宫的不二人选。论人品家世容貌才学,无人出其右的。

****子:“爹,你说要是女儿死了是不是母亲就不用如此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女儿宁愿将这条性命还给爹娘也免去母亲多少不快。”

“不许胡说。”乐文翰厉声打算女儿的话,“你要是再胡说,爹就要发火了。你母亲为你付出的近乎是他自己的性命,要是你有这样子的念头 真是辜负了她的心。”

“只是这样子的疼爱女儿,女儿真的不要了。”乐辉盈泪水就是顺流而下:“女儿没做错,为何要这样的对待女儿?”

乐文翰无声地给女儿拭去泪水:“姗儿,你别胡思乱想的。有事爹去和你娘说,总是不许再委屈你就是了。这么大孩子了,还是这样子。说不 过是一定要哭的,哪里还有个样子的?”

乐辉盈伏在父亲怀里抽噎起来:“爹,我娘不喜欢我。”

乐文翰轻轻抚摸女儿的秀背,似乎很多拭去都应该要和女儿说清楚。只是每次话到嘴边总是硬生生咽了回去。女儿或许就是自己注定要关心的 更多的。妻子那边已经是欠的说不清楚了,谁叫自己不能许她太多的事情。这才弄成她事事执拗不堪,也就在很多时候自然而然的忽略掉女儿 这个小丫头的心思,才会让女儿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姬妾们也生了好几个儿女,却没有哪一个能够及得上这嫡出的两儿一女,只是怎样才能让 妻子放下心头的大石好好跟女儿说出这些隐情才是最重要的,她的时候不多了,凌恪每次给她诊过脉以后都是眉头紧皱。可是没有哪一次像这 次一样,几乎都看不出他的表情。似乎已经到了最为危机的时候,可是真的要自己跟女儿说出来又是何等残酷?少年夫妻老来伴,数十年相依 相伴一旦中途失伴难道不是人间最大不幸之一?

“姗儿睡下了?”会到郑源的正寝,妻子正歪坐在榻上,青白的脸色看得人心疼,母女两个不止是生的相似就是性情也是这样相似。只是怎样 才能化开这内中的坚冰似乎比朝中大事更为棘手为难。

“我看她几乎没吃什么,有些不放心,硬是压着她吃了半碗燕窝粥才算是罢了。”有丫鬟伺候着洗刷过后,乐文翰实在懒得再去看公文便在软 椅上坐下:“何苦来,一定要跟如此对她?是你亲生的,为了她几乎搭上自己的性命为什么又不肯对她好些?”

“我时候不多了,这次的病逝更从前都不一样。每日出去走走都是想让自己不坐下来,什么事都还能走走看看也是好的。有几次走到姗儿那边 ,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怎么去和她说?她出阁时候,我是不论如何都看不到了。做皇后我真是不稀罕,为什么要让她看上皇上?皇上有那 么多女人,怎么会去疼我的姗儿?就是你,也有宠妾我能计较么?我尚且不能计较这个,如何让女儿去计较?只有生母都不疼她,她才会坚强 起来。日后也就不会吃亏了。”强打着精神看着自己的夫君:“老爷,我们纠葛了一辈子已经够了,可是姗儿还小而皇上大她那么多,日后不 会疼她的。你哪怕是不随了姗儿的心愿,也要他不能去做这个皇后!难道这家里还缺了一个皇后不成?”

“由不得你我,女儿只是要嫁她心底的人我便不想扭着她的心思。”乐文翰淡淡叹了口气:“姗儿不做皇后谁做皇后?谁能比得过我家的女儿 !”自矜的话语说的极其自然:“个人有各人的缘法,不是我们做父母的能够左右的。乐辉懿看中了他媳妇儿,你这么喜欢。怎么姗儿只是为 着看中了皇帝,你就对姗儿这样冷淡无情?她问我若是你真的不欢喜他,是不是把她的性命还给你去便是好了。就是不好,也能好了。难道你 还有第二个女儿!?”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责备。

“我几乎是忘了,皇上还是老爷的学生。”妻子喘了两口气:“老爷,这些东西譬如说权势地位真是没趣的。你要这些东西,生不带来归不带 去的要来做什么。我对不住女儿也是一番私心,怕她在皇宫中受了委屈。没想到让她受委屈最多的却是她的生母。我会给女儿一个交代,自然 是不会委屈了她。”

好像近两年以来只要是夫妇两人在一起总是免不了一顿龃龉,乐文翰知道妻子性情执拗加之疾病所扰也就很多事情都在迁就妻子的脾气。除非 是在大是大非之间,一般的事情都是妻子说了算的。唯独女儿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依着她的心思。她对女儿的溺爱在任何人是看不到的,最清 楚的也唯有自己。只要是女儿的起居器物,从外出的轿帏到内里的小衣除非自己亲手做,一律是要织造府来制作,别的东西一概不许到女儿眼 前。至于女儿小厨房里的手艺,恐怕就是皇帝的御厨房都是及不上的。这样的娇养只怕除了皇家也没有能够供养的起,这些话乐文翰一直都死 埋在心地不肯说出一个字,谁让她到了那么晚才生了这么个小女儿。从前有精力的时候全是把两个儿子带大了。

“没说你委屈她,你们母女两个就是一个性子。只要是有什么地方扭到了,说什么也扭不回来的。终究是母女,皇太后势必不会再说出要把女 儿带到皇宫中的故事。她跟皇帝做母子只是名义上的,安王才是亲生的。偏偏又是远在北疆,那时候说出来也只是说信口开河哪里就能轻易把 姗儿带进宫去,实在是你多虑了。”

“等有一天我把她的儿子要来再说要我们家姗儿的故事。”其实细想想自己要用他们家儿子做什么,一个龙瑄不过一个亲王而已。自己又只有 这么一个女儿,难道姐妹两个就是要嫁他们兄弟两个的。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能全给了皇家子弟的。

乐文翰彻底无言,妻女如此真是自己命该如此,无论自己在外如何能言善辩在妻女面前都将是无功而返的。

第六章 番外 乐辉懿和田俐 10。

*歇起床无事,田俐六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很是突兀了。“宛心,咱们出去走走。闷在屋里会闷坏的。”换上件宽松的裙子带着宛心和两个小丫鬟除了院门,很久都没出来走走。前些时候的害喜和胎位不稳是叫人担心,弄得婆婆压根就不许她出门一步。只是听说婆婆和小姑各自大病了一场,莫非这母子两真的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怎么都不见府里有人 ?http://。”只是在后苑看去,整个太傅府安静得有些出奇。

“今儿好像是有人宴请老爷和夫人赴宴,是老爷多年的旧交了。只有小姐在自己的绣楼里,小姐不常出门您是知道的。”宛心笑道。

田俐蹙眉:“要是我都快闷死了,不行一定要找人跟我说话。到绣楼去。”

宛心跟在田俐身后,只怕她步子太快会有什么闪失。这么些日子跟着田俐算是见识到这位将门虎女的厉害和与众不同了,不说别人就是自己家的小姐虽说是被人捧在掌心里。算是骄纵得不行了,可是谁也不敢跟这位少夫人相提并论。当着下人的面叫公子的名讳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要是晚间醒来是绝对不会麻烦侍女们的,绝对是把身边那个人闹醒。要吃要喝要起身也不许人插手,只要是公子在身边就绝对是公子动手。照理说,公子养尊处优惯了,就算是好脾气也是不能长久的。不过这时候看公子对少夫人还真是尽心,没有半句怨言居然还是甘之如饴这就让人开了眼界。

即使是夫人,对她也是宠爱有加。几个人私下里说,居然比对小姐还要好。当然,这话没人敢传出去。要是这话被小姐知道或是传进老爷耳朵里可就是不好玩了。

真是不知道少夫人和小姐这两个南辕北辙的性子怎么能够说到一起去,少夫人大概也是闲极无聊才会想出要跟小姐坐到一起说话吧。小姐那个性子,除了二公子以外跟谁说话都是不到两句就会絮烦的。

只是放眼看去,全府上下目前就算小姐还是最受宠可是少夫人却是最金贵的人。谁叫她腹中是老爷的长孙,即便老爷不喜欢少夫人这么个性子。但是对于自己的孙儿还是青眼有加的,要不怎么会请太医院院正老爷多年的故交凌恪凌院正来给少夫人诊脉开药。

田俐可是没有身边的宛心想的那么多,已经一脚踏进了乐辉盈的绣楼。榛遐正好拿出乐辉盈要的绣箩从里面出来:“少夫人 ?http://。!”很很惊讶了一下,这位主儿跟里面那位说什么说都是说不到一处去的。

“嗯。”田俐笑起来:“怎么又在收拾绣箩?难道小姐总是拿着这些东西消磨辰光?”话还没说完,已经进了里面去了。

榛遐扭头看了宛心一眼:“这是做什么啊?少夫人到这儿来也不说一声。”

“少夫人至少说出来走走,哪知道就是这么着到了绣楼来了。”宛心说什么也不敢说是一定要来的,小姐不喜欢跟人结交也是人人知道的事实。要是听说自己不加劝阻就由着她的性子来了,下次只怕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回落到自己头上。

“诶,刚好些。”

榛遐叹了口气:“咱们去拿些吃的东西过来,还没用午饭呢。”

“什么时候了,还没用午饭。”宛心惊愕道:“远不得少夫人常说小姐瘦得起大风能吹上天去了。”

榛遐笑笑:“每日跟在少夫人后面只怕是比在夫人身边有趣得多,也少了好多规矩的。”

“这个你们也知道?”两个人一起走着,平时说话的机会不是很多。只是说起来好像还是有很多话说不完。

“你真以为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太喜欢跟别人说那么多话。”榛遐笑起来:“要是小姐真那么无趣,我和莫颜也不会每天都跟没事人似地。”

“小姐是每天都懒得跟人说话,只是很多时候跟在身边的人说得多一些。”榛遐收拾了两盏杏仁茶和两碟点心还有一大盏银耳莲子汤放在托盘上:“小姐除非是真的不高兴,要不是不会生气的。而且经常还有说有笑的。”

宛心倒是真没见过乐辉盈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只是有件事一直都萦绕在心头:“我常听说小姐是要等着进宫做皇后的,榛遐是不是啊?”

榛遐有点匪夷所思的神色:“什么等着进宫做皇后?这话是谁说的,小姐还小得很说都不敢说小姐的终身大事,怎么会有这种传言?”

“这么说是假的了。”宛心拍拍自己的胸口,继而拿着榛遐交给她的食盒两人并肩走着:“我还真以为是的,因为这话实在是听的太多了。”

“这话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小姐要是真有这心思还用得着每日读书写字。早就去学习宫廷规矩了。”榛遐跟宛心拿着食盒上楼,走到门口。里面传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好像是乐辉盈在弹琴。

“好久都没有听见小姐弹琴了。”榛遐笑着进去,说话的声音随之压了下来。

田俐坐在一边静静听着她弹琴,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一脸恬静的笑容。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静谧的相处,榛遐笑着把食盒里的东西放到田俐手边。然后带着宛心慢慢退了出去,田俐端起杏仁茶喝了一口。乐辉盈淡然的脸上泛起一丝转瞬即逝的笑容,田俐这么久以来都没看过乐辉盈笑。原来笑起来真的是很好看,只是平时看到的人并不是很多。却也不能说明这位小姑子是不爱笑的。

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乐辉盈用琴覆盖住琴弦:“嫂嫂,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在屋子里闲着没事做也迷人说话。”田俐毫不顾忌形象的吃着点心:“你不是也是一个人闲着无事,我不来找你找谁去。”

乐辉盈擦擦手,自己喝了一口杏仁茶:“我总是闲着的,你闲着倒是少见了。”

“你每日就这样闷着不说话,不觉得无趣?”田俐喝完又盛了一盏银耳莲子汤:“我倒是觉得你要能出去走走会觉得更好些?”

“女儿家不得轻出闺门。”乐辉盈也不讶异,至少在田俐那里很多规矩礼仪是不必要的,只要大哥喜欢哪怕她再怎么都是好的。

“轻出闺门,好像我很喜欢往外面跑。”田俐也不管乐辉盈怎么想,自顾自地说道:“要不也就不会城外遇到辉懿了,我跟辉懿好像每次见面都会闹别扭。闹到最后就是两个人不欢而散,下次见面两人继续别扭就好了。”

乐辉盈手里端着的茶盏几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看不出来大哥还有这样的心思和故事,要不是嫂嫂说出来我都不会信的。”

“还有一件事,是要和你说的。”田俐喝了两口银耳汤:“上次和婆婆那样子别扭做什么呢,其实婆婆每次在我那边都会说你小时候的故事,说你小时候可伶俐了。说话或是走路很早了,比你大哥他们强多了。而且最早叫的人就是娘,让婆婆高兴了好久。要不是怕你被带进皇宫被教导规矩,怕你离开她的身边才会是这样子对你冷冷淡淡的。”

“带进皇宫教导规矩,教导什么规矩?”乐辉盈不解的看着她:“我学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听说皇太后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婆婆说什么都是不舍得的,也就不让人再见到你。凡事需要带你出去的时候就会说你体弱多病或是别的,让你留在家里。甚至要老爷修了一座绣楼,不许别人看到你。把你尽可能的藏在身后,哪怕你会说母亲不喜欢你。只是为了让你留在身边,就算是你怨她也是不值什么了。”田俐抓着点心用力咬着:“要是我娘活着,能这样疼我我也不会失礼做出这么多事了。”乐辉盈眼睛盯着手里的杏仁茶,不为所动。或许皇太后说起要把自己带进皇宫的故事,只是不论母亲怎么庇护都是省不掉这么一个将来的。他是自己追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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