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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侯爷说嫡妻难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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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孙秀盈与符百承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看着,让人觉得顺眼了,有些暖意——
  看来,发展得很好,公孙秀盈对符百承,是上了心,这桩婚事也不全然的不可取。

☆、第五十六章 非做不可

  不止是公孙秀盈与符百承之间,连她与公孙笑之间似乎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公孙笑的态度稍稍有些改变,尽管不大,仍是改变吧,这样的改变,能让他们之间稍稍的亲近些。
  虽然仍不像寻常夫妻,可,已比早前好过太多。
  淮南王派第二拨迎亲队伍已至,稍后进了城,时间虽紧了些,但还可以赶在吉日当天赶上吉时!
  大婚当日,淮南城里热闹非凡,符家门前更是万人空巷,符家与公孙家联姻是大事,更是热事,百姓就爱瞧热闹。
  可人一多就容易龙蛇混杂,黑衣人的事还示彻底解决,未免半路再出叉子,一切宜小心行事。
  符府内外分派不少高手混进百姓群中,婚礼也以简为要,省略了一些繁杂的程序。
  公孙秀盈换上精致的凤冠嫁衣,由珠玉和公孙笑搀扶着交到符百承的手里,接下来,由喜娘接手公孙笑的位置,搀扶新人拜天地,父母,直至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这一切,阿临都已经经历过,可,看别人拜天地,与自己拜天地的感觉实在是大不相同。
  置身处地,她真心希望公孙秀盈与符百承以后能好好的过日子,至少,要过得比她和公孙笑好。
  公孙秀盈对公孙笑的爱慕,无非就是妹妹爱慕大哥,她也挺喜欢自家大哥的,家里的很多哥哥她都喜欢,傅家人男人的脾气向来都比女人要好,所以,她也更喜欢傅家的男人。
  倒不是说不喜欢傅家的女人,只不过,感情更加复杂些罢了,她爱傅家,爱傅家所有的人。
  现在,她是要开始爱公孙家的人了吗?
  人家去入洞房了,他们可没有洞房好入的,可,依旧是同一间房,同一张床,夫妻同床,是理所应当的,符家没有理由帮他们安排两间房。
  符家安排了上房,需要的东西皆具,管事安排得很妥当,阿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真是舒服啊,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一路上不是赶路就是被人绑,日子过得未免太刺激了些。
  现在,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在淮南停留些日子,他们又要继续赶路回皇城,一路上又得奔波。
  公孙笑在外头应付符家人,淮南王与淮南的其他人,今晚没那么早回来,说不定就不回来了。
  她可不能因为他影响了自个儿的睡眠,吃饱喝足洗干净便上床美美的睡上一觉,遣了紫环,让她也安心的睡上一觉。
  公孙笑回房时,已过子时,他与淮南王有事相商,接下来,会在淮南停留数日取证做实,好安皇上之心。
  屋内,他的妻子已沉于美梦,睡得很香,唇畔扬起淡淡的笑,全身上上下下放松得很。
  他轻哼一声,剥了衣,接开被,直接上了床,动作不是太温柔的将她扯进怀怀里。
  “嗯?”怀中女人吟咛一声,没有醒,继续睡。
  “阿临,”他唤。
  “嗯,”女人应声。
  “醒醒,”
  “……,”女人没有反应。
  公孙笑无言半晌,“傅清临,这就是你的为妻之道?”他施了些力道,捏疼了她,阿临痛呼一声,惊醒了,“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捏人很痛的。”他是个大男人,力道本来就重,不控制力道都容易把人给捏死,她都怀疑这块肉都淤青了。
  “不捏你会醒吗?”他理所应当的道,“为夫尚未回房,你为人妻的却已经舒舒服服沉入梦香,是你的为妻之道吗?”
  “你现在跟我讲为妻之道哦?”阿临无言的撇他一眼,大晚上的要不要这么拼啊,“你有道要讲,能不能等明天天再讲,我一定乖乖听。”
  “现在讲,何需等到明日,”他大有大讲一番的意思,阿临算是怕了他了,从来不知道公孙笑可以啰嗦成这个样子,“夫君大人,请安寝,”不就是为妻之道嘛,她会,她懂,她做就是了。
  “请让妾身为夫君更衣,”看了他一眼,已经剥了衣,“既然夫君已换下,睡吧。”她扶他躺着,替他盖上丝被,送上甜甜一笑,“晚安。”她自己也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见她以为这般就算是尽了为妻之责,公孙笑狠狠的嘲讽了她一阵,“傅清临,罔你身为傅家人,如此简单之事你尽不知——,”于是,又是一阵的说道,比她家的老大还要能说,阿临只觉耳边嗡嗡嗡的,偏偏生来听了就不会忘的本能,让她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
  他甚至连妇德妇功都提出来了,怎么?他是老学究吗?他怎么跟传闻中的抚远侯不同了。
  他不是没心没肺的吗?这样的他,可不像传闻中的人。
  “侯爷,”她讨饶,“求求你,别再说了,”她认输,她不是他的对手,怎么斗都斗不过他的,为了能睡个好沉我,她一点也不介意认输,“妾身知道为人妻子,即已嫁,便该从夫,遵夫所嘱,从夫所意,所以,现在侯爷夫君有任何吩咐,妾身一定遵从。”她端坐在床的里侧,眼中的睡意早就跑得一干二净,直勾勾的盯着他,等待他大爷发话。
  “既然你们早已是夫妻,也该有夫妻之实,今晚不但是符百承与秀盈的新婚之日,亦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吓——
  他今晚是专门来吓唬她的吧。
  “侯爷,”她压低声音,以免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在别人家过洞房花烛夜你不觉得不妥吗?”
  “有何不妥?”
  “这不合规矩。”
  “本侯从来不遵规矩,”他的霸道任性在此时展现出来了,“既然你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过来——。”
  “妾身天天都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她何曾脏污过,“侯爷,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这种事还是回自己家做比较合适,”她好言好语的与他商量。
  只可惜,公孙笑不是个可以商量的人。
  他念头已起,主意已定,便要执行。
  之前,他不曾起过要将她变成他名符其实的妻子,如今,他即已有此打算,她是逃不掉的。
  别说现在是在符家,就是在荒郊野外,之前的深山老林山洞内,也是照做不误。
  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第五十七章 如何是好?

  夫妻之事,阿临是初尝人世,可公孙笑显然不是,否则,两人要在符家成全夫妻之实就极有难处了。
  公孙笑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性格的确多变,让人捉摸不透,阿临自认对他的了解不足,现在更加难以摸准他的脾性。
  男女之事上,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成了人妻,这种事似乎也是避免不了的,她推拒,就显得太过刻意,他又会找着地方对她评头论足一番。
  再说,她也推不过他。
  她的力道之于他,小的跟只小鸡仔似的。
  她觉得她很惨,人家洞房花烛夜新娘子是羞羞答答的,她早就过了可以羞羞答答的时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被丈夫如此欺凌,以至于,被欺负得太惨,日上三竿也起不了身。
  昨晚是符家大喜之日,又闹腾得太晚,所以晚些起来不至于太过失礼,阿临是头疼——想得太多,一晚上都没有好好睡着,一睡便恍恍淴淴的做起梦来,压根就休息不好。
  身子骨也酸痛——自是这屋里的某人造成的。
  公孙笑一早就起回去,阿临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床,何时离的屋,紫环来了三趟,才等到她真正醒来。
  “小姐,你的气色好差,”脸色看起来很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眼中更是无精打彩的,紫环初见时,吓了好大一跳,“还是让奴婢去请个大夫回来给小姐瞧瞧。”
  “不用了。”阿临摇头,她没有哪儿不舒服,大夫来了也是如此,多休息便是,她是心情郁闷,“昨天没睡好,一会再接着睡就是。”她洗了脸漱了口,吃了些东西,连床都没下,继续睡了。
  紫环呆呆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姐的样子是很不对,与别儿个是完全两样的,姑爷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她该问谁呢?
  万一小姐有事可怎么办?
  这一睡,阿临睡过了午膳,符家央人来请,她怕自己的气色吓坏符家人,编了个理由推拒了。
  好在公孙笑这时还能表现出一点良心,替她圆了谎。
  再醒来时,日已西斜,阿临的精神总算是好了些,她不败给公孙笑,败的是自己的心情。
  否则,某个部份被公孙笑给攻陷了,这种感觉,让人不太舒服,感觉挺糟糕的。
  女人与男人终是不同的,纵使她早就给自己提过醒,试图说服自己,终究,仍是没有彻底的被说服。
  “醒了?”
  她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身旁传来的声音让她微微一颤,睁开眼,有些朦胧,印入眼的自是那名罪魁祸首公孙笑,只见他不知何时已坐在床沿,黑眸幽幽的盯着她瞧。
  天知道他瞧了多久。
  阿临坐起身来,回视着他,打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想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今日的他与昨日的他是否有区别。
  细细看了半晌,怪她眼拙,还真的没有瞧出任何的不同。
  今日的公孙笑与昨日的公孙笑,并无不同,神情无一丝变化。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候,他不是该出去见人吗?淮南城里等着来见公孙笑的人可多着呢,“紫环呢?”
  “紫环还有别的事忙,起来吧,晚膳你可再没有任何理由推拒。”他起身,朝她伸手。
  阿临递出自个儿软绵绵的手,的确不太有力气,她本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嘛,起了身,公孙笑尽难得的替她拿来需要更换的衣衫。

☆、第五十八章 人前人后

  “侯爷,符家设宴,招待的多是淮南官方人士,不太方便携眷参加,有侯爷去就够了,妾身稍后会和符家女眷一同用膳。”或是直接让紫环拿点吃的到房里解决。
  交际应酬的事,她并不善长,能免则免!
  “谁告诉你不方便携眷参加?”他反问,“符家大喜,是家宴,并非淮南设宴,你当真不想去?”他问,上身前倾,几乎靠上她。
  阿临腰背挺得直直的,唇儿微微抿着,知他一反常态便是有意的,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难已捉摸,她面前这位男士,可比女人还要复杂得多。
  “怎会,既然妾身方便参与,自是要去的。”她没有违着他的意,不过是吃饭罢了,在哪儿还不是一样吃。
  顺着他,能平息风波,何乐不为!
  她蠢,她傻才会给自己找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乖顺显得太无趣,公孙笑扯了扯唇,站直了身,“夫人当真是识大体,”他言不由衷的赞她一句,“来吧,为夫替你绾发。”
  呃!他会吗?
  他会拿剑杀人,会拿笔伐人,如果连女子绾发都会,当真是个全才了。
  “这是女人家的事,还是让紫环来做,不劳侯爷动手。”
  “夫人此话不合理,为妻子绾发是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若让他人代了手,便少了乐趣,岂不是得不偿失。”他笑容可掬的上前,当真动起手来替她打理头发。
  阿临错鄂的瞠大了眼,不过是前后过了一日,他有必要反差这么大吗?若是让人瞧了去,还以为有不知名的高手易容成公孙笑的模样来顶替他呢,他的本性是如此吗?
  说出去会更败坏他抚远侯的威名。
  她静坐不动,有些不安,可——,好吧,任由他去摆弄她的发,只要他不会恶劣的将她的长头一根根揪下来,其他的行为,她想,她是可以忍耐的。
  出乎意料之外,他的动作虽然不轻柔,可是做起来却是一板一眼的,梳直了发,当真绾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并非第一事做这种事。
  莫不是,他之前为别的女人也同样绾过发,才会如此驾轻就熟?
  “如何?”他问。
  “甚好,”她答。
  妆容没什么问题,胜在年轻,十几岁的人儿,皮肤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简单的施些粉,不至失礼就行,衣衫也不至失礼,如今,绾的是妇人发,摆上淡淡有礼不唐突的笑颜,“有劳侯爷了,”她抬头望着他,“现在就去吗?”
  “走吧。”
  ……
  符家今日所设之宴与别人不同,昨日是符百承与公孙秀盈大喜,设的是喜宴,今日设的家宴,邀的是与符家相熟的亲朋好友,当然,还有一官场旧交。
  席开五桌,来的人虽不多,可个个都是极有身份地位的,拉出来能说上一堆的,也难怪公孙笑非得让她出席了,今日参宴的人都带着自个儿的夫人一同,如此,才不显得唐突。
  符百承与公孙秀盈自然也要参宴,公孙秀盈也梳了个妇人髻,一身装束与之前甚是不同。
  两方见面,彼此多看了好几眼。
  都觉得对方身上有些地方不同了,却又说不出具体的不同。
  符家家主一一为抚远侯夫妇介绍参宴的客人,公孙笑与阿临一一见过,正式入席,淮南王与淮南王妃才姗姗来迟,淮南王妃是个厉害的角色,一张秀美的脸上尽显精明聪慧,她的驭夫之术的确很有一手。
  淮南王妃自嫁给淮南王始,如今夫妻结缡二十年,淮南王仍只有淮南王妃一个女人,无侧妃,无妾室,无通房丫头——
  淮南王妃简直是天下女人的榜样,人人都想像她一样,紧紧抓住丈夫的心,独得一世宠爱。
  淮南王妃早前阿临是没有见过的,昨儿个,她连淮南王也没有见过,淮南王比公孙笑大不了多少,十来岁的样子,淮南王妃也保养的极好,看起来是颇赏心悦目的一对。
  淮南王在淮南甚得民心,是个能一呼百应的角色,在淮南百姓只识淮南王,不识当今天子。
  原是该如此,淮南日淮南王的封地,不听淮南王的反倒去听皇上的才显得奇怪。
  “抚远侯夫人——,”淮南王妃上前寒暄,阿临笑应,“王妃言重了,请唤我一声阿临便是。”
  “好,阿临,”淮南王妃从善如流,“还有,咱们的新娘子,我也就唤你一声秀盈可好。”王妃道。
  “好,”公孙秀盈岂会说不好,“王妃你真是和气,长得又漂亮大气,王爷好福气呢。”
  公孙秀盈的一番话引来淮南王妃娇笑不止,掩着唇笑了一番,“好秀盈,你可真会说话,”
  淮南王妃与公孙秀盈相谈甚欢,阿临一旁陪笑,淮南王妃倒是没有忘了阿临的存在,拉着阿临坐到女眷一桌,与大家伙闲聊。
  淮南王妃着重介绍了在淮南举重轻重的几位臣子与商家,淮南靠海,以盐与水产,水运为主,是个颇为富庶之地。
  淮南王是承父爵,前任淮南王对朝廷有天大的功劳,朝廷也承了大诺,允淮南自治,任何问题朝廷都不会干涉。
  淮南王实际上就是逍遥王,其他王侯将相哪个有他自在悠闲的。
  席间言语中,淮南王妃相当满意于淮南的现状,并向阿临介绍淮南的特产与特色,甚至邀约阿临与公孙秀盈过两日一同出游。
  公孙秀盈当下点头应下。
  阿临也没有拒绝。
  “今日,是我淮南盛宴,公孙家与符家的大婚是整个淮南之幸事,百承能迎娶秀盈为妻,也是他之幸,”淮南王举杯,向众说,“抚远侯亲自送嫁,可见公孙家亲情深厚,情深义重,今日,本王要好好敬抚远侯一杯,来——。”淮南王豪气仰头,“本王先干为敬。”
  一口饮尽杯中酒,公孙笑举杯回尽,也一口饮下一整杯。
  “王爷客气,这是本侯该做的,往后秀盈便是符家人,本侯亦是希望他们夫妻和慕,相守白头。”
  “会的,百承一定会好好爱护照顾秀盈。”符百承举杯应和,深情款款的看了一眼公孙秀盈,坐女眷桌的公孙秀盈被他瞧了一眼,脸蛋通红,眼神不自在的乱放。

☆、第五十九章 明察暗访

  他说,他此行除送嫁外尚有大事待办,如今送嫁之事已了,尚余三件事,一是黑衣人未查明身份,做出妥善处理。二是淮南王对朝廷之心,三是淮南众官员对朝廷之心。
  明察也好,暗访也罢,这都是必须摸清楚的,然,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继续留在淮南暗防,只得明察。
  长久停留,亦会引起旁人的猜测。
  公孙笑的身份亦无法明察,只得暗防,那太费时,阿临与他做个交易,黑衣人之事由他查清,一旦查明是何人所为,替她报仇!
  她便可利用女眷身份,与王妃亲近,私下打听,旁敲侧击定有所收获!
  公孙秀盈对新任符少夫人的身份很是适应,她的性情也颇得淮南王妃的喜爱,淮南王妃是个热情好客之人,常籍着各种名义邀她们上淮南王妃去饮宴,这一点,倒是白木修之妻,促成她与公孙笑夫妻好事的威远将军夫人有几分相像。
  淮南王府占地颇光,布置得颇为雅致,听说都是淮南王妃亲力亲为,怪不得能绑住淮南王的心如此之久。
  一个让人充满暖意的女人,是男人都会爱着。
  “咱们淮南虽是富庶之地,却也是百姓们辛勤劳动所得,淮南的百姓惜福知命,很珍惜眼前的一切,如今朝中局势稳定,是太平盛世,咱们淮南亦是托了朝廷之福。”淮南王府绿亭中,淮南王妃徐徐道来,“这园中开得最美的花,是咱们淮南独有的紫金,”
  紫金是牡丹,花色有紫色与金色两种,花期颇长,是淮南花品中的圣品,淮南每年都会挑选最好的送进宫里,供皇上与妃嫔们观赏。
  除了宫里,也只有淮南王府得见,阿临和公孙秀盈都没机会见到紫金牡丹,如今得见,也算是件幸事。
  紫牡丹泛着紫气,沉稳又大方像大家小姐,养在深闺,一举一动皆述着大气,让人瞧着,喜欢得不得了,只可观,却不敢碰,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不禁闭眼深吸一口气。
  金牡丹则更高贵上三分,若是紫牡丹是花中的大小姐,那金牡丹就是花中皇后,理所应当顶后冠,无论是花色,香味,都更胜一筹,一颗种生两株花,花色各不同,也唯有淮南才种得出来,精贵可见一般。
  “王妃当真心灵手巧,能种出紫金如此难得的品种,真让羡慕,”阿临由衷的称赞,若换了她,只怕一株普通的花儿也种不好吧,用心不同,结的果便是不同,淮南王能有淮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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