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为后,太子别任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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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北看着她的侧脸,真没想到,堂堂孤锦夜也有这么畏首畏尾的时候。
“思南似乎不喜欢廖公子。”
“他们啊。”锦夜失笑,“从小到大都打打闹闹的,廖月打不过思南,思南算计不过廖月,不过后来不这样了……”
“为什么?”
“因为……”女子若有所思,“思南有了不能对廖月动手的理由。”说着起身拍了拍手,“至于是什么理由,我不便相告。”
齐北见她神情复杂,也没有再问,只是说了一句:“秦云凛看来还有翻身的希望了。”
“那要看廖月为什么来找我了。”青衣公子说着,就看见远处缓缓走来的男子,一路上引得丫鬟们纷纷侧目。
齐北抬眼看过去,然后说道:“我先走了。”
锦夜点头:“万事小心。”
廖月来到湖边的时候,看见齐北离开:“他就那么不喜欢我么。”
“你帮着秦云凛,他想喜欢你也难吧。”锦夜说着转过身去看鱼。
廖月站在她身侧,笑道:“你变了,变漂亮了。”
“你没变。”锦夜揶揄道,“从小我就觉得你不简单,如今看来,你还真是好清风那一口,每天都去清风台捧场吧。”
男子眯着一双桃花眼看过来:“小锦吃醋了?”
“我没那个闲工夫。”锦夜恢复了以往的平淡,“说吧,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我想你呀。”
“哦?”女子含笑看着他,“那你如此想我,他知道么。”
“不知道。”廖月嘟嘴道,“你这次可是长本事了,这么快就解决了秦云凛,我可没那个脸去告诉他我是输在谁手里。”
“你会认输么?”锦夜看着他,“天底下有谁能让廖月公子认输呢。”
“我想已经有了。”紫衣公子抬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小锦,如今的你真的很想让我知道,究竟你我谁更厉害。”
“师兄抬举了。”话音刚落,就觉得发髻一松,一头青丝倾泻下来,勾勒出她绝美的面庞。
微微一愣。
男子的指尖从她的下巴轻轻的划到脸颊,然后捧起她一缕青丝,温柔道:“他是不是也见过你这般模样。”
“谁。”
“太子云舒。”
锦夜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忽然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笑道:“原来吃醋的人……是你呢。”
腰际一紧,廖月的鼻息近在咫尺。
“小锦,你猜现在有多少人在看我们呢?”
锦夜看着他,不为所动:“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就不怕我告诉秦云舒。”
“不怕。”女子狡黠一笑,“师兄最疼小锦了。”说着微微靠近,
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师兄。”
“嗯?”微微失神。
“我记得……”双手悄然抵在了他的胸前,“你不会水呢。”说着毫不犹豫的把他推进了池塘里。
阳光下,水花四溅……
☆、第一百三十章 新婚惊变
端午前夕,太子府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喜事,那就是朝和郡主出嫁。
新郎自然是如今太子面前的红人,柳卿文。
炮竹声声,花轿临门。新娘子由喜婆背着从正门出了太子府。
“咱们太子府终于有一件正儿八经的喜事了。”思南站在锦夜身后,大声道。
锦夜捂着耳朵,看着骏马上男子意气风发的笑容,也不禁笑道:“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件顺心的事儿了,廖月呢。”外面太吵犬。
思南一听见他就一脸的不满:“整日在清风台混着呢。”
“我想八成也是在那儿了。”说着微微挑唇,“看着他些。踺”
“是。”思南应了一声,还是不满道:“他也不知道收敛点,看来上次的水喝的还不够。”
“你也别总跟他过不去了,齐北这几日也没有消息,你知道是什么事儿么。”
“他啊……”思南耷拉了小脸。
锦夜见状,回头看她。
“听说齐嫣病了,请了好些大夫都不管用,连个病因都查不出。”思南说着有些担忧的看着锦夜,“公子,还有一件事情,我本来想过了今日再说的。”
“什么事。”
“有人说上次太极殿的事情公子做的太绝了,说齐小姐毕竟只是个姑娘家,硬是被公子逼得去掉半条命。”
青衣公子微微蹙眉。
“我听说……齐老将军也因为齐嫣的病情对公子颇有微词。”
“知道了。”锦夜转身,渐渐蹙眉。
大意了,齐嫣的病来的蹊跷。
夜幕降临,柳府一派热闹景象。晚上的喜宴,柳赫邀请了众多的朝中显贵。怎么说也是郡主下嫁,这面子还是要做足的。
人群之外,一名女子华服珠翠,一脸不屑的看着不远处的热闹,嗤之以鼻:“还真以为自己是郡主了,再名贵的脂粉也掩盖不了她那股子***气。”
婢女闻言,连忙附和:“夫人说的是,老爷还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才让那个狐媚子进门的。”
“哼,太子……”季晴想起年前跟太子的不愉快,就更加咽不下这口气,“要不是有那个孤锦夜,太子能有今天。”
“夫人慎言,如今太子殿下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婢女连忙就跪了下来,“何况,今日那朝和郡主进门,还不是要给夫人您磕头请安。”
季晴闻言,终于笑道:“我倒要看看这头,她要怎么磕。”说完大步朝前厅走去。
大厅里,灯火通明。并可都已到齐,就等高堂入座,好让新人行礼。
都知道柳夫人早逝,柳赫先后纳了两个小妾,并没有续弦。一个不受宠,几乎是足不出户。另一个就是晴夫人季晴了,长的水灵,又能把家里打典的井井有条。
要不是之前意外流产,之后都不能生育。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柳夫人了。
柳赫看见季晴姗姗来迟,起身道:“怎么这样晚,大家都等着呢。”
晴夫人含笑理了理头钗:“怎么说也是卿文大喜的日子,我也不能失礼不是么。”
柳赫闻言也不说什么,领了她入座。没一会儿就看见一对新人并肩而来,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这样看来本宫的义妹还真是美啊。”秦云舒并没有去坐那高堂的位子,他不喜欢,也坐不惯。
对于他而言,更喜欢这样站在锦夜的身边。
“殿下可是后悔了。”
云舒佯装懊恼:“是啊,当初怎么就没把握机会呢。”
青衣公子白了他一眼,手中的扇子微微掩唇:“今日可别喝多了,明日殿下还要去教场呢。”
“知道了,你都说了好多遍了。”
“那我不说就是。”
“说说说,你不说话我多无聊啊。”
锦夜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新人敬茶。”喜婆高唱了一声,不知不觉的两人已经拜好天地了。
“你做皇后了,谁都不用跪,跪我就好了。”秦云舒含笑在锦夜耳边说道。
青衣公子没有理他,嘴角却不经意的上扬。
“啪!”
宾客一阵***动,纷纷看过去,只见新娘子跟前一片狼藉,原本应该端给晴夫人的茶杯不知为何落地了,晴夫人伸出的手还在半空中,进退两难。
一片安静。
听见喜娘连忙笑道:“岁岁平安,落地开花。咱们郡主一定能给柳家添一个大胖小子。”
原本这样的话就能圆场了,谁料晴夫人却不削道:“生孩子?她会么。”
师诗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在烛火下有些苍白。
刚刚也是她故意缩回手,杯子才会掉的。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多数人是认识师诗的,也知道之前她跟
太子的一些纠葛。至于生孩子一说么……师诗与子嗣无福也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柳卿文见状,要说什么,却被师诗拉住了。看见女子微微摇头,只能忍了。
晴夫人见状得意的笑道:“柳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别以为是郡主就能不守规矩,进了这个门,以后谁是长谁是幼,得要分分清楚。”
师诗手心一紧,恭顺道:“是,儿媳记住了。”
柳卿文见她委屈,心中难受极了。
秦云舒拉了拉锦夜:“这娘们儿怎么这样,本宫……”
“师诗都忍了,殿下也就忍忍吧。”
“可是……”
青衣公子看着跪在那里的一对新人:“况且,要出头也轮不到殿下,不是么。”
秦云舒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卿文:“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再倒一杯吧。”季晴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喜娘见状连忙把茶杯递到新娘子手上,说道:“郡主仔细了。”
师诗小心翼翼的捧着茶,奉上:“请娘喝茶。”
柳赫坐在一旁看着季晴那接过杯子,心中已经有些不悦。这样大喜的日子闹,真是丢人。
“哎呀。”茶水翻在了师诗身上。
新娘子惊的差点儿跳起来,听见耳边晴夫人斥责道:“果真是皮糙肉厚的,这么烫的茶水你没发现么。”
好嘛,不依不饶的。
柳赫刚要发话,就见儿子忽然站了起来,指着季晴道:“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晴夫人愣了,柳赫愣了,所有的宾客都愣了!
“你只不过是我爹的小妾,今日让你坐在这里已经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你却不知好歹,再三羞辱郡主。”柳卿文横眉怒斥,“今日我柳卿文就将你扫地出门。”
“卿文。”师诗眼中含泪,想劝。却被男子缓缓扶起:“娘子,卿文命苦,亲娘早逝,才让你受这个贱婢的气。”
“不……是我不够好……”
柳赫已然怒火中烧。
“老爷。”晴夫人缓过神来,立马哭了起来,“您瞧瞧,这就是您的好儿子,我怎么说也是老爷的人,他怎么能当着这些客人的面……”
“晴夫人失忆了吧。”秦云舒缓缓走出,“刚才本宫分明听见你如何如何呵斥本宫的义妹。再怎么说,朝和也是我太子府的人,夫人怎么好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
“来人。”柳赫果断发话,“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以后都不许她踏入我柳府一步。”
“老爷……”季晴只觉得晴天霹雳,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进来两个家丁果断就把季晴给拉了出去,女子的哭声没一会儿就淹没在了夜色里。
柳赫无奈一叹,俯身扶住师诗:“是老夫无能,让儿媳受委屈了,也让殿下受惊了。”
秦云舒笑笑:“本宫知道,柳大人果真通情达理。”
“朝和谢过爹爹。”
一家人,其乐融融。宾客见状,纷纷选择性失忆,笑盈盈的恭祝一对新人百年好合。
于是乎,柳卿文大婚当天将后娘扫地出门的消息传的是满城风雨,成了无聊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所以说,柳卿文反水是因为这个师诗。”男子看着棋盘,继续道,“叶熊临阵叛变是因为你杀了他奶奶,又正巧小南抢了骨灰。”
对面的男子沉默不语。
“所以我说啊,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明是斥责的话,却带着一丝笑意。
秦云凛终于忍不住了:“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大可不必。”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紫衣公子充耳不闻,“不刃会不会也因为什么背叛你。”
秦云凛微微一愣,随即肯定道:“他不会。”
廖月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你输了。”说着指了指棋盘,“跟你下棋真没意思。”
“你究竟想说什么。”
“本来我就对你的未来已经没兴趣了,可是为了一盘好棋……我勉强拉你一把吧。”说着甩袖扫乱了棋盘。
秦云凛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你是说,你会帮我对付孤锦夜?”
“错了,我的小锦谁都不能碰。”男子微微俯身,“我只是想知道她如今究竟能下多好的棋了。”说着不顾秦云凛怪异的目光,转身而去。
“你就安心的等着吧,但愿不刃像你所说的,忠于你。”
初夏的正午,原本晴好的天空忽然一声响雷,片刻后,一场雷雨无端而置。
孤锦夜站在廊下,看着被大雨摧残的春花,若有所思。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本宫不喜欢
一场雷雨过后,天气好的让人垂涎。已经失踪了好几日的廖月,忽然一大早的闯进了锦夜的房间。
“小锦,我们去游湖吧。”
孤锦夜正在梳头,回头看他,青丝散在耳边:“不去。”
廖月提着袍子走过去拨开思南:“我来我来。”说着就抢过了梳子。
思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道:“公子,奴才去打水。犬”
“哈哈哈,每次听你自称奴才都好有趣啊。”
“你……”一跺脚,转身跑了踺。
孤锦夜看着镜中两人的身影,幽幽道:“你可别忘了思南的身份,你这样戏弄她,小心到时候引火烧身。”
廖月仔细的给她梳头,眯着眸子笑道:“是是是,我不戏弄她就是了。我们去游湖吧。”
“不去。”
“为什么,你看西蜀的天气多好。”
“你一定没安好心。”锦夜自顾自的将青玉簪子插在发间,起身道。
“还是小锦了解我,可是我就是想去游湖啊。”
“耍赖也没用,这府里可有个比你更会耍赖的。”锦夜说着就看见思南端着水盆进来了。
“公子,洗脸吧。”
青衣公子走过去,撩起袖子,一双素手刚放进水里,就听见身后的男子笑道:“小南南,今天你打算做什么呀?”
“一会儿送些补品去齐府。”思南说完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齐府啊。”男子笑颜如花,“我听说最近那个齐北的心情不太好呢。”
“是啊,齐嫣病了,他心情能好么。”思南的小脸又跨了下来。
“人生在世,总有不顺心的时候,可是总是别着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啊。”
“就是啊。”思南不知不觉就被他带过去了,“我也劝了,可是没用,一扭头又把脸耷拉下来了。”
锦夜一言不发的自顾自的洗手,洗脸,然后就听见思南小心翼翼的问:“真的有用么?”
“当然啊,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聪明才智么。”
思南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回头看向锦夜:“公子,我……”
“去吧,午时在柳明湖畔。”
思南闻言,雀跃的跑出去了。
廖月看着思南欢快的背影,不禁笑道:“多么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呀。”
“既然师兄那么坚持,就要小心水了。”
“自然。”
其实过了端午之后,中午的太阳已经有些热了,好在柳明湖水域宽广,湖面上凉风习习,还算是舒适。
廖月一袭浅紫色的袍子,懒洋洋的倚在栏杆上,看着湖光春色:“西蜀真是个好地方,这里的景色就是不同。”
“你不是西蜀人?”秦云舒看着他妖冶的侧脸,微微蹙眉。
“难道小锦没有告诉你么,我们都不是西蜀人。”
秦云舒闻言,看向一旁独自喝茶的青衣男子:“谁说没告诉,本宫问的是你,别扯上锦夜。”
“我跟小锦是青梅竹马呀,看来太子殿下这……”说着指了指脑子,“还要再磨练啊。”
“你……”
“殿下坐下陪我喝茶吧。”锦夜淡淡道,“你们这样说话太吵了。”
秦云舒闻言,乖乖坐过去。廖月还是听见他小声问锦夜:“你真不是西蜀人啊……”
挑唇一笑,目光落在了船头。
“你也别太担心了,齐小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思南。”齐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让你担心了。”
女子微微低着头,小声道:“你知道就好。”
廖月瞥见那一抹娇羞,笑盈盈的走了过去:“看来齐统领的心情好多了。”说着将胳膊搭在思南的肩膀上,“我说的没错吧,把人叫出来散散心,自然就会好多了。”
思南习惯他这个样子了,并没有在意那只胳膊,只是点点头。可是廖月却发现齐北也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到这里,自已男子不自禁的回头看着正在陪秦云舒喝茶的人,对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兀自喝茶。
廖月暗自撇嘴:这丫头,从小到大都这幅样子……
“哦,对了,快让我瞧瞧。”廖月说着拉起思南受伤的那只手,“听说你为了救那个叶……叶……”
“叶熊。”思南不耐烦的说道,抽回了手。掌心上又长又深的伤疤,这辈子恐怕都去不掉了,她不想让齐北看见。
“对了,是叶熊。”廖月说着含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这样看来这个叶熊在你心里的分量不轻呢。”
思南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齐北终于有些不悦的拉过
思南,说道:“思南把他当兄弟。”
“兄弟?”廖月看着他,忽然明白了,微微一笑:“原来只是兄弟啊。”
一句话伴着微风,飘到锦夜的耳朵里。青衣公子微微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锦夜,你师兄好讨厌啊。”秦云舒看着她,“我不喜欢他。”
“他对我还不错。”
……
“有我对你好么。”
“那不一样。”
……
“我想……”
青衣公子忽然抬眸看着他,浅浅一笑:“他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们必须要小心,这段时间,我只能静观其变,请殿下忍耐。”语气却那么的严肃。
男子一愣,随即点头道:“以后我都去朝夕阁用膳吧,陪你静观其变。”
锦夜看着他,莞尔一笑:“好。”
殊不知,那笑容落在廖月眼里,终于让他眯着的眸子渐渐失去了笑意。
清风台。
妃衣男子看着独自喝酒的人,不由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酒可是很贵的。”
“你怕我付不起啊。”男子不耐烦的拨开肩头的扇子。
“不是怕你付不起,而是咱们廖公子就从来没有付过银子。”清风说着坐到他对面,“你再这么喝下去我可就推你出去见客了。”
“我?”
“是啊。”玉骨的扇子轻轻的挑起廖月的下巴,“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能把泪痣长的这么好看,又不娘们儿的。”
“去,少来。”廖月拂开他的扇子,又到了一杯,“人找的怎么样了。”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