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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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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为小女子,那是因为……因为我的夫君李光弼已经将我休掉了。而我又是第一次得见龙颜,一时心慌,竟不知如何自称。”眼见这皇帝如此多变,心胸好象也不宽厚,秦心月干脆与李光弼撇清干系,免得她在这里说错什么,倒拖累了他们一家。况且,这事在长安城里早已传遍,她此时不说,将来皇帝从其他人那里知道了,他们的处境就被动了。

  “哦?被休了。”李亨的语气明显不信,神情却很值得玩味。他看着绷直身体,毫无惧色看着他的秦心月,身体向后靠了靠。

  鱼朝恩大声斥道:“大胆刁妇,还敢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言,你可知已经罪犯欺君?”

  “嗳——,鱼卿家,让她接着说。”李亨倒是不见气愤了,语气比开始还和蔼,“没事,你接着说。”

  “什么?”秦心月浑然不觉自己正与一个皇帝对视,只是看李亨情绪变化如此快,意识脑中有些断档。

  “朕让你接着说。”

  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秦心月竟看见李亨笑了一下。

  “我说完了。”这皇帝捉摸不定,她还是少说为妙。

  其实,要真追究起来,秦心月情急下自称“我”,就已经是大不敬了。但唐肃宗李亨这会儿心情好像不错,连提都没提这事。

  “这就说完了?”李亨皱了下眉,看着一脸坦然的秦心月,沉吟了一会,才道:“那你先下去吧。朕今儿也乏了,改日再找你问话。”

  还有下次?秦心月心中哀号,表面仍温顺地拜了拜,回道:“是。”便有宫婢来领了她出去。

  “鱼卿家,你觉得秦姑娘说的可信否?”秦心月走后,李亨笑着问鱼朝恩。

  鱼朝恩看李亨心情大好,又听他只叫秦姑娘,并不称吴姑娘或李夫人,于是心里揣度李亨并不相信秦心月的话,因此回道:“老奴觉得她所言皆不可信。”

  “恩。”李亨点头道:“朕也是这么看!”

  “那——为何皇上不下令严加审问,反就这么放了她?”鱼朝恩不解。

  “既然知道她说的是谎话,又何必再问?”李亨自负说道:“看她说话如此幽默有趣,不像心机深沉的样子。我断定她也是受人利用,并不知内情。”

  “可是皇上,这女子言辞多为她自己和郭子仪开脱,而且说话行事奸狡至极,留下始终是个祸害……”鱼朝恩急着想除去秦心月,却不料他的话引起李亨不快。

  “一切朕自有分辨。鱼卿家,你答的太多了。”

  “皇上恕罪,老奴再不多嘴了。”鱼朝恩立即改口。


  
[正文:第八十章 耳光]


  初秋的风清清爽爽,带些许凉意扑面而来。

  秦心月在灵武也有几日了。自一天前唐肃宗李亨见过她后,便吩咐鱼朝恩将她从先前关押的地方挪到了离“勤政殿”不远的一个小院落。而且,李亨还一再嘱咐左右,千万不可让皇后张良娣知道此事。

  虽然新地方的条件比以前关押的地方要好,可秦心月却隐约感到了更大的不安。不得已,她还是找了个看似单纯的宫婢,小心翼翼地问起吴子豪这个人。

  那被问到的宫婢十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问道:“姑娘问的是越州来的吴大人?”

  秦心月回答说是。那宫婢又问:“姑娘是吴大人什么人?”

  “我?”秦心月知道,这皇帝身边最是人多事杂,她被软禁在这里,这个每天只来给她送三顿饭的小宫女不见得知道原因,因此笑道:“我和他是同乡,知道他在灵武,所以想问问他好不好,也没有其他的意思。”

  “原来是同乡啊!”宫婢点点头,接着道:“你不知道吗?吴大人回越州了。”

  “回越州了?什么时候?”秦心月原本抱了一线希望,想私下联系到吴子豪,先跟他通好气,免得谎言穿帮,然后再让他帮着活动一下,在皇帝面前做个证,说个情什么的。现在得知他竟回家了,不禁大为失望。

  秦心月当然不知道,吴子豪在灵武时曾是李亨身边的红人。她一直以为,子娴的哥哥是皇帝身边许多官员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

  “走了有段日子了。姑娘若是没有其他事,奴婢先下去了。”宫婢说完,谨慎地倒退出了房间。

  一时间,秦心月感到了茫然。程平兄弟也不知道被他们怎么样了,他们是李光弼手下的,皇帝现在应该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吧。

  “都不在我身边,连个可商量的人也没了。”当屋里剩下她一个人时,装饰得还算古朴的房间内,竟感到了荒凉和凄冷。

  坐在桌边发了一下午呆,晚饭也没吃多少。到了晚上,秦心月终于打起了精神。只见她的手轻抚着小腹喃喃道:“宝宝啊宝宝,每次你来的时候,妈妈都是身陷囹圄。没能好好保护你,我真不是个好妈妈!”

  是的,也是在跟着鱼朝恩赶到灵武的前几天,秦心月才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快两个月没来了。这次,她没有食欲不振,也没有呕吐,甚至感觉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健康正常,唯一有变化的一点是,有些嗜酸。

  “你在说什么?”感觉肚子里面似乎动了动,秦心月轻笑道:“你是不是在叫妈妈忍耐?乖宝宝!妈妈会忍耐。为了你,为了你爸爸,为了郭伯伯、程伯伯……”

  翌日清晨。

  秦心月才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梳洗,就听门外一阵吵嚷。她把头发随意绑了个马尾在脑后,正起身打算推开窗户看看情况。

  忽然,门被人十分粗鲁地推开,木质门框与后面的墙相撞,发出“嘭”的声响。

  下意识地,秦心月捏起拳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了两个干干净净的小太监。

  秦心月打量那女人的同时,那女人头昂得高高的,也在打量着她。

  三十岁左右,肤白体丰,圆圆的鹅蛋脸上嵌着双标准的美人眼(丹凤眼)。锦衣华服,神情尤其高傲,且全身上下透着股贵气。好一个美人!秦心月在心里先赞叹了声,只是美人眼里好象藏着怒火。秦心月心下就有了点谱:“这样的样貌打扮,这样的仪态气度,应该是皇室中人吧?妃子或是公主?总不会差太远。可她来我这里干什么?”

  二十岁上下,体形瘦弱,皮肤粗黑,头发衣着古怪,最难忍受的是毫不知礼仪。这是张良娣对秦心月的第一印象。可不管她怎么不愿承认,秦心月灵动的眼和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以及洋溢在外的一种说不出的独特气质,仍使她原本就酸酸的心里更添了一股无名火。

  “来人!”张良娣忽然大声唤着手下。

  “在。”

  “给我掌嘴!”

  “是。”

  秦心月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个小太监左右开弓,连扇了好几个耳光。

  “你凭什么打我?”脸庞火辣辣的疼,秦心月想也没想,一把拽住小太监的手,厉声问道。

  “哎哟。”小太监被秦心月抓住手腕,本想摆开,怎料怎么都摆不开。原来,秦心月在军队中常与士兵一起做事,手劲自然练得非一般女子可比。小太监于是将眉一抬,尖声道:“反了你了,皇后娘娘的话你都敢不听?”

  “皇后?”秦心月心里一惊,转头看向张良娣。

  张皇后见秦心月看她,很不屑地哼了声道:“还不乖乖跪下领罚?”

  秦心月听那太监说来人是皇后,原本想息事宁人算了。但她从来是个犟脾气,一辈子吃软不吃硬。一听张良娣这话,她的火气也压不住了,“虽然你是皇后,可惩罚人也要有个理由吧?你不问是非,一进房就让人甩我耳光,未免有失国母之仪!”

  “喝,怪道鱼朝恩说你牙尖嘴利呢。”张良娣也不是个善主儿,她一甩衣袖,怒斥左右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我拉出去,难道等哀家动手不成?”
[正文:第八十一章 冷心 毒酒]


  “是!”

  立刻,从门外闪进两个侍卫来。一左一右架住秦心月就往外拖。

  秦心月只觉得脚不沾地,胳膊被扯得生疼。又好强,不肯叫嚷,怕被张良娣笑话了去,只忍着疼痛,嘴里仍问道:“皇后娘娘,民妇实在不知有何过错,值得娘娘如此动怒。”

  张良娣已移出屋外,闻言只是冷笑。

  “娘娘要罚你,还须什么理由?便是此刻叫你死了,你也得高高兴兴地跪领了恩赐,连动手都不必劳烦娘娘,半句废话也不必多说……”

  “呸!”秦心月转头看向说话的小太监,一口唾沫啐过去,正啐在那太监脸上,“你说话如同放屁!天子身边,难道就没王法了?”

  “王法?”那太监抹了把脸,阴笑着指了指前面张良娣的轿子,缓缓道:“在这里,我们娘娘便是王法!”

  秦心月愣住了。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在电视里看到过的,武则天亲手掐死自己刚出生女儿的画面。她打了个寒战,心中这才觉得有了惧意。

  想当年武则天能背着丈夫,将皇后和淑妃用残忍阴毒的手段整死,这,还不足以给她警示吗?

  秦心月心想:如果今天,我死在这皇后手里,那才叫不明不白!我现在是被当作疑犯押在这里的,真死了,皇室正可以掩盖事实,说我是畏罪自杀,或者编个其他由头,总之,大众的印象会是——一个罪人之死,死不足惜。于我却是至死含冤。况且,我现在怀着孩子,要是死了,也是一尸两命……可怜孩子没见天日就要夭亡,我也没来得及做妈妈就要无辜死去,太划不来了。

  如果叫张良娣一声祖奶奶,给她扣一百个响头能免得一死,那秦心月估计也愿意。她心里只会咕哝一句:“反正也不少块肉!再多扣几个也无妨。”

  但秦心月也很有数,张良娣对她印象奇差,更兼有小人鱼朝恩从中挑唆,她巴不得秦心月立刻消失在这世上。

  所以,不管现在秦心月是求饶说好话,还是闭口不言,又或者干脆破口大骂,结局都不会有改变。唯一的区别,沉默,受的活罪少;破口大骂,则会让你体验一把古代传说中的宫中密刑。

  两相比较,秦心月很没胆地选择了前者。然而,一想到自己的生命竟要在这里结束,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甚至没机会见李光弼最后一面,她不禁感叹起命运无常。

  又联想到她给李光弼怀的两个孩子,却没有一个在她的肚子里待满十个月,突觉悲痛至极。

  架着秦心月的两个侍卫感觉她身体搐动,都奇怪地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秦心月仰头在笑。笑容竟是极甜美的,连她颊上的伤疤看上去也不显丑陋了。

  只是她眼中的悲凉绝望,和那滴夺眶而出的眼泪,让两个侍卫同时一凛。

  穿过一个人迹罕至的小花园,又绕过几个门廊。张良娣一行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行宫边缘一处荒弃的小房跟前。

  在进房前,张良娣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曾劝过她:“娘娘,此处荒僻,且屋内阴暗湿冷,您千斤凤体,还是不进去为好。这余下的事儿,自有奴才们为您分忧!”

  张皇后横了小太监一眼,不发一言地迈过已经烂了大半的门槛。

  “啊——有老鼠!”张皇后慌慌张张退出屋子。

  众太监宫婢忙赶着进去驱鼠。

  秦心月昏昏的脑袋被张皇后的一声尖叫惊醒。

  众人驱完鼠,都望着张皇后,以为她经此一吓,会改变主意打道回府。可张良娣却没有退却的意思,虽然脸色苍白仍未平复。

  看着张良娣走进屋里,连被小太监扶着的手都在抖,秦心月又笑了。

  原来,受罪的不是她一个!

  “娘娘,您坐!”小太监不知从哪弄了张椅子,讨好地放在张良娣身后。

  “不坐。”张良娣颇有些不耐烦道:“你们手脚麻利些。我见她咽了气便走。”

  原来这皇后不辞劳苦是等着看她死。秦心月失笑。但她这时也顾不上分析张皇后是冷血变态还是精神异常。她纳闷这皇后到底想让她怎么死。

  结果马上揭晓。刚才扇过秦心月耳光的小太监端了一只碗,小心翼翼地过来了。他的脸上,是影视剧里最具代表性的狞笑。

  毒药!

  这号称皇后的女人想毒死她?

  这既在秦心月意料中,也是意料外。

  “秦姑娘,请吧!”小太监将药端到秦心月面前。

  秦心月的笑容又浮现出来。那小太监心里发毛,喝道:“你笑什么?”

  “我是不是还要多谢皇后娘娘,给我这么个体面的死法?”秦心月看着张良娣道。

  既然认定秦心月今天要死,张良娣也不去计较称呼上的不妥了,“你若知道好歹,就快喝了它。”

  秦心月忽然话锋一转,道:“皇后娘娘今天抓我来这里,皇上并不知情吧?我并非后宫的妃子,性命也不是由皇后说了就算的。如果因为我,今后朝政上有什么牵扯……皇后娘娘就没想过要跟皇上交代吗?”

  张良娣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但马上稳住了,“你以为我这皇后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哼,我敢杀你,又惧何人?你一个小小民妇,能和朝政有什么牵扯?休得信口雌黄。”

  张良娣早听鱼朝恩说过,秦心月只是被郭子仪送到李光弼那里,联络感情的一个小工具,没有什么背景,或许是青楼女子。所以,现在听到秦心月说这话,只当她是怕死,故意拖延时间。

  屋里昏暗,秦心月并没捕捉到张良娣的小小失常。她本想试探一下皇后,却见张良娣神色如常,不由失望的想:“看来皇上是知道此事了。原来,他们早打好主意将我悄无声息的弄死。难怪要把我单独搬出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了。”

  秦心月接过碗,怔怔地看了一会。

  “秦姑娘,这药是几十种断肠毒药制成,喝下去立刻断气,不会很痛苦的……”一个侍卫提醒道。

  这也算是好心提醒吧!秦心月黜然泪下。将碗缓缓凑近嘴唇。

  “皇上驾到!”是鱼朝恩的尖利叫声。

  “什么?”张良娣一惊,“怎么来得这么快?鱼朝恩也太没用了!”

  秦心月听了张良娣不自觉出口的几句话后,又有了希望。

  张良娣一看秦心月端着碗愣在那儿,没有要喝的意思,立即吩咐侍卫:“你们还怵着做什么?给我灌!”

[正文:第八十二章 幻像(全章)]


  一个侍卫看了眼秦心月,叹了声,只得夺过她手中的碗,另一个则控制住她的手脚,捏紧她的下巴。

  秦心月眼睛瞪住张良娣,牙关咬得死死的,不管那两个侍卫怎么使劲,也不管此时下巴断裂似的疼痛,就是不松口。

  外面脚步声渐渐近了,急得张良娣大骂:“废物!废物!你们若灌不下这酒,就自己喝了罢。”

  才扇过秦心月耳光的小太监见状,从一个宫婢头上拔了跟头簪,急步走到秦心月身旁,看也不看,伸手便是一戳。

  “唔——”仍在奋力挣扎的秦心月忽觉腰间一疼,不由哼了声。

  两个侍卫趁着秦心月牙关松动的机会,狠狠掰开秦心月的嘴,将一碗毒酒悉数灌了下去。

  两个侍卫捏住秦心月的下巴,抬高,直到听见秦心月干咳起来,他们才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缓缓放开她。

  手脚一获自由,秦心月就迫不及待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嘴里,抠喉咙催吐。可是除了一点酸水,什么也没吐出来。

  马上就有一团火,从秦心月的喉咙下到胸部,又一直烧进胃里,而且,那火似乎越烧越大,越烧越猛,就连头也被烧得晕忽忽的。她难受极了,整个人慢慢软下去,在地上缩成一团。

  恍惚中,像是有人扶住她。

  “水……我……要喝水……”秦心月脸蛋通红,仿佛无意识般低喃。

  “来人,拿水来!”

  秦心月听到那人在她耳边大声吩咐着。

  像是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等到那救命的水。秦心月感觉自己的身体没那么热了,但是却越来越疼,意识似乎也被疼痛刺激得恢复了些。

  “别费劲了,拿圣水来也没用的。”张良娣似乎一点也不惧怕李亨,“她刚喝了十虫十花酒,要不了一会儿便会断气。”

  “你……你心肠怎么如此……”李亨扶住秦心月的双手抖起来。

  “歹毒?”不等李亨说完,张良娣就抢过话来,“皇上可是要这么说?”

  李亨见秦心月没动静了,便放下她,站起身,看着张良娣沉声道:“你这叫滥杀无辜。”

  “那么皇上要治我的罪吗?”

  “皇后……你杀了人,怎么却一丝悔意也没有?”身为大唐皇帝的李亨竟流下泪来。

  秦心月躺在地上,感觉四肢被人拽着,往不同的方向在拉,疼得她几乎要喊出来:“难道给我喝了毒酒,还怕我死不了,又来五马分尸吗?不是说这毒酒喝了立刻断气,不会痛苦吗?骗子,骗子,都是骗子!”

  几声骗子喊完,全身居然不热也不疼了。

  感觉脚似乎踩在云端,身体从未有过的舒畅,秦心月不由松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终于解脱了!”

  解脱?难道说她已经死了吗?秦心月一激灵,慌忙睁开眼,看看到的情形,差点吓得她再次晕过去。

  她居然看到自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旁边站着颓然的李亨。不远处,张良娣正激愤地说着什么。

  她居然可以像个旁人一样看着这一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魂脱壳!

  一定是!

  这么说她是已经死了?秦心月看看自己的身体——明明好端端的呀!既不透明,也没有悬浮于空,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在地上行走的声音。

  “我死了吗?”她听到有人这么问。发觉这声音居然是发自自己口中,又吓了一跳。

  声音?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吴子娴如出谷黄莺般的嗓音,倒像是——

  秦心月惊恐地又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天哪!

  天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微微的小肚腩,圆滚滚的腰身;牛仔裤,黑色的半袖T恤衫。

  “不会的,不会的。”秦心月全身哆嗦不已。吞了一大口唾沫,她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脸……

  “啊——”秦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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