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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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桠上,有两只小鸟在欢快的鸣叫……
金桥镇。
下了马车,秦心月在云公子的带领下,进到一处大宅里。
虽说已到了夜晚,宅子并不显冷清,处处灯笼高挂,还有几个丫鬟也很懂规矩的跪迎着。秦心月此时心里满腹疑问,看云公子的架势,这宅子似乎是他所有。可,锦娘怎会在这儿呢?她不是被李光弼在长安城外安顿下了吗?还有,那个叫鹰的男子,他不是云公子的保镖吗?怎么一下马车,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直往屋里奔,那云公子叫都叫不住,实在奇怪!
正纳闷,忽听得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姐——姐!”马上,一抹鹅黄色的身影从正厅飞奔出来。
这声音,不是锦娘还有谁?但秦心月甚至不敢抬头,只有压抑住满腔的激动缓缓走到喘着粗气的娇人儿面前,狠狠咬着下唇没有吱声。
“姐姐!”锦娘不顾秦心月此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把抱住她,嘤嘤哭起来:“姐姐怎么受得了这种苦?是谁把姐姐害到如此地步?呜——”
原来她竟已知道了?泪,终于顺着秦心月的脸庞热热地流了下来……
[正文:第三十章 久违的温暖]
氤氲的水雾,一室的温暖,秦心月将放松的身体浸入满桶的芬芳中,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舒服的洗澡了?
望向不远处挂着的一件白色锦缎衣裳,秦心月笑了一下,锦娘在这儿似乎过得不错!也亏得锦娘还记得,自己喜欢素白的衣服。
厢房内,锦娘坐立不安地绞着手上的丝帕,云公子见她脸色焦灼,不由笑道:“锦姐姐,你还是坐下吧!再这么走下去,鹰就要喷火啦!”清脆娇俏的声音与之前的低沉有着天壤之别。
“莫非你是嫌这些天太自在了?”鹰冷着张脸,声音不大,却成功地堵住了某人的嘴。不过,没安静一会儿,云公子又嚷嚷起来:“你看——”他将一个精美的小盒往得意地亮到鹰面前:“有了这个,我以后都不会求你了!”
“云——华!”鹰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又偷东西……”
“哎……这个可不是我偷的哦,怪只怪你太迟钝!”还号称顶极高手呢。自从遇到锦姐姐,那英雄气就一日短似一日了,换作以前,要摸到他身上的东西,简直是做梦!
不过,这盒黑膏倒挺管用的,把它抹在裸露的皮肤上,任谁也看不出“他”原来是“她”!只是这东西遇温水则化,需要每天涂抹。
“鹰大哥!别怪云妹妹,那个……东西是我拿给她的!”锦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越说越小,当时要不是看云妹妹哭得可怜,她说什么也不会去偷鹰大哥的东西。
“什么?”鹰的五官仿佛抽筋般扭曲着。不用问,这主意一定是云华出的,唉,好好的锦娘,被她带坏了!鹰痛心极了,可一看到锦娘无辜的样子,他满腔的怒火立刻消弭于无形,只轻言细语的安慰了句:“你拿的?我正嫌那东西脂粉气太浓,带着麻烦呢,也不值钱!”师父,徒儿对不起你老人家了。
“噗——”云公子,不!云姑娘在听到这句话后,嘴里一口没来得急咽下的茶水,悉数喷到鹰的衣服下摆上。她夸张地瞪圆了眼,这男人,也太虚伪善变了吧!那黑膏明明他宝贝得不行,说是他师父给他的。这会儿,居然说不值钱?果然是对人不对事的做法,亏她还是他的主人——呃,算是吧!
鹰看看自己衣服的下摆,又看看云华,眼里的警告意味很明显:敢说实话?有你的好日子在后面!云华绝对看懂了他眼神的含义,只见她貌似乖巧地坐到一边,只是心里并不服气:跟我玩?走着瞧。
洗完澡,秦心月和宁儿就被一名侍女领到锦娘他们所在的厢房里,锦娘见秦心月来了,忙赶上前去,将秦心月扶坐在椅子上,美丽的大眼睛在看清秦心月脸上的鲜红疤痕时,又滴下泪来:“姐姐为何下这么重的手?”秦心月抚摩着锦娘的手:“现在好多了,黑疤都掉了!别担心。”
“可姐姐容貌毁了,以后要怎么办?”锦娘泪眼婆娑,仿佛受伤的是她。
秦心月抬头看了看锦娘的脸,说实话,这一屋子的人,俊的俊,美的美,她还真有些自卑……
“姐姐颈子这儿的伤是怎么回事?”锦娘无意中发现了秦心月脖子上的伤痕,很象利器所划,难道这也是自己弄的?一想到秦心月有自杀的可能,锦娘就心痛不已。
“锦姐姐,你可别怪鹰,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无意中才伤到吴姑娘的!”云华的这个解释里,“鹰”字和“伤”字咬得很重,再配以一脸的小人表情,恨得鹰牙直痒痒,只是秦心月和锦娘都没看见。
“什么?是鹰大哥伤的姐姐?”锦娘吃惊地回头。
被锦娘略带责备的眼神一瞅,鹰的心仿佛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咬,他光火地横了一眼站在锦娘身后的云华,回应他的是云华无声的奸笑:君子报仇,何须十年?哈,等会再来一贴猛药,也让你知道知道,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
“没事!如果不是他和云公子,我们姐妹不知何年何月能重逢呢!”秦心月看着对视的锦娘和鹰,总觉得他们俩似乎有什么。
“是啊!是啊!再说受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的。”云华一边观察鹰的神色,一边说道:“只要锦姐姐开口,鹰绝对能医好吴姑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就连被划破的脸都是小意思!”还装?想发火又不敢的滋味怎么样?云华丢一记白眼给鹰。
“真的吗?”锦娘起身向鹰走过去,芊芊柔荑抓住鹰的手臂,小脸上犁花带泪:“鹰大哥,锦娘求你……一定要医好姐姐的脸!”
“这——”该死的,明明知道是云华的陷害,明明知道希望不大,但看到锦娘眼中无限的期盼,他还是回道:“你别急!你姐姐的脸,我师父可以治好,但他老人家正在闭关,我先给你姐姐用些药,等我师父七个月后出关,我再求他医治你姐姐的脸。”
“真的!”锦娘眼睛里绽放出的璀璨,让鹰失了神。
云华鄙视地看着鹰,好家伙!为了美人,连师父也出卖了。想当初,她只求他领着去见他师父一面他都不肯,现在却……
“姐姐!你的脸可以治好的,你听见了么?”锦娘松开鹰的手臂,欢快地移到秦心月身边笑道。
秦心月的情绪却没有太大起伏,只微微朝锦娘笑了笑:“是呢,都是托了妹妹的福!”
[正文:第三十一章 猜心]
井径。
一名身穿铠甲副将打扮的男子掀开主帐的门帘,大踏步进到帐内,双脚站定,朗声禀道:“将军,长安来的书信!”
“长安?”李光弼的目光从作战部署图上迅速转到副将身上,“拿来我看。”
副将不敢有丝毫迟疑,恭恭敬敬将信用双手托着,送呈到李光弼面前。李光弼夺过信,迫不及待地展开……
看完,他一言不发的坐到桌前,将书信随手丢到桌上。又是朝廷发来的催战信,那些不学无术的宦臣不知在皇帝面前嚼了什么舌头,这些天全是朝廷发来,让他尽快夺取常山的信。
其实常山之战,他已成竹在胸,之所以屯兵井径,含而不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李光弼忽然烦躁地扒了扒面前摞着的一叠兵书,此时他的脑海里,不是常山之战,不是安史之乱,满满当当全是同一张脸!婚礼上说话冲冲的她嘟起小嘴生气的模样;婚礼翌日沉睡中腮旁挂泪的动人;酒宴时大义凛然的教训;给宝石认真梳理小辩时的娇憨;欢爱中调皮挑逗的小手……一切的一切,在他脑中放大、重叠。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掳走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甚至——她的生死都不明。李光弼将肘支在桌上,脸深深地埋进粗大的手掌中,他好恨!恨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待她,恨锦娘留书出走后,他对她的误解。没错!锦娘说得一点都没错!当他找到锦娘想带她回来时,锦娘却拒绝了,还说他看不清自己的心,原来,他真的没看清自己。那个瘦瘦小小的新娘——早在见第一面时,就扎进了他的心里。
金桥镇。
秦心月仰卧着,一双眼却灵活地转来转去,表情时而欢喜,时而忧虑,她的身边,锦娘也同样仰躺着,嘴巴不停说着当初从将军府出来后,所经历的种种。床边烛台上燃烧的蜡烛已短了大半。
“原来云公子是个姑娘!”秦心月奇道,人生的际遇多么奇妙,如果不是云姑娘爱女扮男装,到处游山玩水,她和锦娘今天就都不会在这儿了。
“当初你走后,李光弼到处找你,我也好担心,可是你为什么要走?而且他找到你后,怎么不带你回去?”秦心月想把这段问清楚。
锦娘犹豫了一下,其他的都好说,独独这两件……,其实自从她听小玉说起,李光弼和他爹为了她而吵架甚至不和之后,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给他添麻烦了,所以才留书一封,向他们道别,但这件事她不会告诉他们。
至于后来,他为什么没有强行把她带回去,这个,连她至今也不清楚。
“说实话,我都不明白,那天他为什么忽然改主意。”锦娘跳过前面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当时,弼一找到我,就急着要将我带回去,我不肯,鹰大哥也不让……两人还差点打起来,后来,鹰大哥和弼两个人关着房门不知谈了些什么,弼出来后,只叫我好好保重,就走了。我也问过鹰大哥,他说什么也不告诉我谈话的内容。”锦娘回忆起那时的情景,似乎就发生在昨天,若弼和鹰大哥打起来,她还真不晓得怎么办,两个都曾救过她,都对她有恩,谁受伤她心里都不好过。
听说李光弼为了锦娘,居然准备与人动手,秦心月心里有种酸酸的东西在发酵。温柔貌美的锦娘,怕是多数男子的梦中情人吧!严肃古怪如李光弼,冷血无情如鹰,在面对锦娘时,都是和颜悦色、小心翼翼的,她是他们心里的珍宝,理应加倍呵护;而她,吴子娴,只是李光弼奉命而娶的妻子,与爱无关……
屋内沉闷下来,锦娘的故事说完了,秦心月知道,锦娘也有一肚子疑惑,只是怕碰到她的痛处,不敢开口罢了。
“我已不再是李光弼的妻子了!”秦心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走后不久,李光弼就下了休书,我们现在,毫无瓜葛。”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心里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就算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腹中的孩子却始终是他的。
“什么?”锦娘吃惊地转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会休了你……?一定另有隐情。”
秦心月苦笑,有没有隐情都不再重要了,事实就是如此。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离婚方式,至少,让她感觉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为她着想的。自己当初没有把怀孕的事告诉任何人,不就是不希望,他是为了孩子,而接纳她这个母亲的。(梦梦:陷入情网的人真的是很笨,有时明明已经动情,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这个傻子!他还是没真的弄明白自己……”锦娘仿佛自言自语般呢喃着。
皓洁的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冲着天空放了枚蓝色的烟雾弹,不一会,另一个黑影仿佛腾云驾雾般快速飘来。
“将这封信送到长安李将军府上。”那黑影拿着一个小袋吩咐道,“是!”另一个黑影接过袋子,一瞬就没了踪影。
[正文:第三十二章 子豪的担忧]
那黑影转过身,灯笼里透出的红光照亮了他的脸,鹰?是的,他是鹰,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鹰帮的副帮主!
想起那个严肃的大唐将军,鹰的眉头蹙了蹙。弼,这是锦娘对那个人的称呼,鹰——大哥,这是锦娘在喊他,听称呼,是不是意味着,在锦娘的心里,他还是不如那个人?
“哼。”鹰骄傲地昂起头,不管之前怎样,在以后的日子里,锦娘的生命中,都永远只会有一个男人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只有他……
长安,将军府。
“什么?你再说一遍?”子豪温文有理的表情已不复见,一张原本阳光帅气的脸此时隐藏着极大的愤怒。
“这……”李揩洛自知理亏,也难怪吴子豪会生气,换了谁,知道自己的妹妹失踪月余,生死未卜,还会无动于衷?他也无奈啊。“吴公子,令妹失踪后,我已派出几路人马寻找……”
“哦?有消息了?”
“迄今为止,还没有消息,但总会找到……”李揩洛沉痛道。
“会吗?你们会找吗?我妹妹有时间等你们慢慢找?”子豪的君子之风此时完全不见,他口不择言道:“你们——欺人太甚了!堂堂将军府,守卫森严,怎会任贼人将我妹妹掳走,而毫无所觉?我妹妹又犯了你李府的哪条家规,竟让她嫁入府上数月便被休?这府中人员众多,为何就我妹妹和她的婢女失踪?依我看,这事可大有隐情罢。”子豪快疯了,一个娇弱的小女子,远离家乡和亲人,嫁到这山长路远的长安,这些天来,她到底遭到了怎样的对待?
李楷洛沉默着,任吴子豪发泄,他心里的确愧疚。弼儿休妻之前来找过他,父子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说话,谈论的却是要休掉贤惠、孝顺且刚过门不久的儿媳妇!最后的结果是,他同意了弼儿的考虑,也默许了整件事情的发展。
“嗖”地一声,从门外飞来一支短箭,正冲李楷洛面门而来,毫无防备地老将军一惊,伸出左手去接,那短箭速度虽快,力度却欠缺,只一下,便稳稳当当的夹在了食指与中指间。仔细一看,箭身上面还绑了个小袋,解下来打开,袋中竟有封短笺,上书:吴子娴在金桥镇柳宅,速速来接!李楷洛看清上面的字后,马上抬头向门外大喊道:“阁下何人?请现身一见。”门外安安静静,半点人声不闻。
金桥镇。
秦心月一副苦瓜脸,对面是端着一小碗汤药的锦娘,“姐姐!这药虽苦,可对你的伤有奇效呢!”锦娘笑容可掬。
奇效?拉肚子有奇效吧!
也不知鹰起的什么心思,打着给她治脸的旗号尽折磨她。
这几天,每晚临睡前,都让她泡一个小时的药浴,那药啊——唉,要只是一般中药的味道也就算了,偏偏又酸又腐又腥,每每她泡澡,宁儿都必须拿个盆在旁边接着,她是边泡边吐,等泡足时辰,她胃里的黄水都快吐干净了!
白天,又弄了鲜红如血的“泥巴”来糊她的脸,那东西糊在脸上痒啊,钻心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拿把刀把脸上的皮给切下来,但,她每次都能好端端,极淑女的坐着,一坐一个时辰连手都不抖一下,你问为啥?——不是她定力惊人,要换了是你,身上穴道被人点了,你还能动吗?
整了几天,也慢慢习惯了,现在,鹰却突然心血来潮,让她内服汤药,说什么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奇效。
“呵呵,锦娘,我不想喝,喝了这个我会拉肚子的!”秦心月弄不懂,锦娘怎么那么相信鹰的话,几乎是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听。秦心月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大概也觉得鹰是个心肠不坏的人,可是,对于他说的,能治好她脸伤的事,秦心月以为,那是在安慰锦娘才说的话,至少,她觉得不太可能,古代没有现代人高超的整形术,要医好她,谈何容易。
之所以这几天听他们的安排,还是怀着一丝希望的,不求能和以前一样,若是真能把疤淡化些,也是好的。但她怀着孕,而且宁儿偷偷告诉她,鹰的药里有一味是巴豆,那药要是喝下去,不上吐下泻才怪!
这个鹰,在开什么玩笑?
[正文:第三十三章 安胎药]
“姐姐,你好歹喝一点吧!药,是鹰大哥亲自熬的呢!”锦娘将药往秦心月面前又伸了伸,“呕——“秦心月一声干呕,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锦娘,你去拿些蜜饯来,给吴姑娘压压药!”一直冷眼旁观的鹰开口道,秦心月一个“不”字还在齿边徘徊,就看见锦娘放下药,三步并做两步往外走去,一边嘴里还轻快道:“果然还是鹰大哥想得周到!”
锦娘前脚刚出门,鹰又借口天太凉,让跟在秦心月身边寸步不离的宁儿,去房间给她家小姐拿厚衣服。
“人都支走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秦心月开门见山。
鹰眼里仿佛有赞许:“快人快语,难怪那个将军钟情于你!”
钟情?秦心月苦笑了一下,看了看鹰,决定试探试探他:“要说钟情,也许我以前的相公更倾向于锦娘!反正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日后,他若得胜凯旋,要找的人,第一个,就是锦娘吧!”
这个女人!鹰轻哼出声:“有你在,他一时顾不到锦娘的。”他拿起桌上放的药,缓缓靠近秦心月,脸上不带任何情绪:“你若是还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就趁药还热,赶紧喝。”
被鹰反将一军,秦心月猛听得耳边“嗡嗡”作响:孩子——孩子——孩子——似一颗石子惊起的水纹,回荡在脑中。他,怎会知道她已有身孕?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可谁也不知道啊?
秦心月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可以乱了阵脚:“就是因为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我不能喝你的药。”秦心月望着鹰的眼睛挑衅地问:“巴豆能安胎么?”
鹰皱皱眉头:“你怎知我药里有巴豆?”
“当然不是猜的!”宁儿亲眼看见的,怎么样,心虚了吧?
“你觉得我想害你?”鹰背过身去,巴豆?一定是她身边的小丫头告诉她的。早上熬药时,就见那丫头鬼鬼祟祟的偷看……想象力真丰富啊。
呃,害?估计谈不上,也许是想逼她自己说出怀孕的事来呢?或者,纯粹是恶作剧?秦心月也的确猜不透鹰的想法,不过,这个人,绝不像他自己所说,只是一个替人看家护院的保镖。
“我相信锦娘!她那么信任你,一定有她的理由!”
“那不是巴豆!”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稍顿了顿,鹰继续解释道:“那是霞豆,补元安胎的。”霞豆的功用,何止如此,若不是为了锦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