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奴妃栖情 >

第13章

奴妃栖情-第13章

小说: 奴妃栖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敌擦拭完手中的刀才慢慢踱步过来,看着一副随时会倒下去的项青,笑着摇头:“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看着可怜,怎么样,我给你找个解决之道吧。”

项青一如无闻,低眼看着地。

莫敌拍拍掌,几个男人立刻将身前的黑布揭开,只见一排被在细笼中的蛇纷纷吐露芯子,黑漆漆的蛇身不停扭动,有的蛇身竟有男人的手臂粗。

栖情全身打着冷颤,震惊地看着莫敌,他究竟想做什么……

莫敌猛地拉过项青的衣领攥至身前,眼中的恨意毕露:“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蛇池,就是将人丢到万蛇之中,让其细细啃噬,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吞掉。”

栖情听着一阵反胃,几欲吐出来。

而这时,项青却抬起了一眼,一双狭长至美的眼盯着近在咫尺的莫敌,一字一字从喉咙中滚动而出。

“手下败将,你除了使这种下贱手段还会什么。”

项青脸色苍白,一头被栖情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青丝却衬得他并未太过落魄,只是一直毫无生力,这一眼,竟然让莫敌一寒,仿佛回到当日江城城下,听到的那个如魔障一般的声音。

他杀了他所有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杀了他所有的将士……

莫敌一手抓着项青的衣领,拳头不受控制似地朝他身上揍去,怒到红了的眼眶睁得跟铜铃似的,一下比一下力气大。

栖情见状连忙上去推挤莫敌,只是力气犹如以卵击石。

项青毫无还手之力,血慢慢从嘴边延下来,鲜红如涂,莫敌这才住手,拳握了再握才忍下怒气。

“项青我告诉你,你别想激我,你想痛快一死,我绝不会成全你!”莫敌指着项青不甘地吼道,他想寻死,自己竟中了计,刚刚差一点就把他给打死了。

项青不可置否地低下眼,任由栖情扶自己站得远远的,这奴才有时候傻得不可思议,以为这样能逃脱什么吗?

其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低头询问:“莫少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该给蛇喂食了。”

莫敌心中仍火拂袖走到桌案前,瞪着项青:“让他自己选。”

问话的男人一板一眼地说道:“这几条蛇中毒性有强有弱,军医想了解这几种蛇的毒性,从而找出解毒的法子,需要人以身试毒,进而试药。”

第1卷 奴 挡在她身前

莫敌又道:“项青,我不丢你去蛇池,是不想你死太快,你自个儿选一条吧。”

项青还未开口,身边的栖情已经跪了下来:“我愿代我主子试毒,请少将军开恩。”

莫敌正要开口,却瞥见项青嘴边掠过一抹凄厉的冷笑:“你跟的主子根本没把你当人啊,对了,军医有没有说一人试几蛇会不会有问题?”

下边的男人有些尴尬,讪讪地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只是捕蛇的,什么毒不毒性的他们哪懂。

“算了算了,真麻烦,就那条最粗的蛇吧。”莫敌嫌恶地看向肥壮得快把细笼堆满的大蛇,几个男人立刻上打开细笼,技巧地抓住几乎有一人长的蛇,朝项青走去。

栖情立刻站起来挡在项青身前,对上蛇细小的眼睛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手也不知往哪摆才好,却没有半分退缩。

莫敌见到她的模样愣了下,差点就喊出住手,蛇火红的芯子朝她身上吐去,一只手臂横到她面前立时成了蛇的口中之蛇,一声闷哼,项青颀长的身影倒在了地上。

“相爷!”栖情惊呆地蹲下来扶起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挡在她前面,她只不过是最没用的奴才而已。

噬血的蛇乱扭着要往地上冲去,莫敌挥挥手让他们退下,项青已经奄奄一息,他不想自己还没解恨前仇人就已经魂归黄泉。

莫敌走下来踢了踢项青,真是一滩死水:“你好好看着你的主子,我还不想见他死的太快。”

“少将军,您直接杀了我们不是更痛快?”栖情哽着声音道,紧紧把如一块冰块的项青抱在怀中取暖。

“因为我的仇还没报……”

“论报仇,相爷的父亲,不是给您父亲五马分尸的吗?”

栖情颤声打断他的话,莫敌一时语塞,被个侍从堵到说不出话来,战场上的事本来就是你死我活,谁都谈不上报仇……

“滚下去。”莫敌急燥地踢了踢脚。

栖情艰难地扶起昏死过去的项青,一步步走出去,莫敌不免多看了她一眼,一个护主如此的奴才。

栖情睡到半夜的时候,被怀里烫人的温度给灼醒,手摸上项青的额头,才发现他在发高烧,脸滚烫地发红。

“相爷,相爷,相爷你醒醒。”栖情急切地拍着项青的脸颊,却只听到他嘴中不断的呓语,栖情垂下头附耳倾听。

“爹,爹,我终于学会骑马了。”

“爹,我的身体好了,我跟您一起去打仗。”

“盈儿,你等着,我一定会接你过好日子。”

栖情心中酸涩,项青的手忽然胡乱抓着,栖情连忙按住他却又被他抓住:“盈儿,我当官了,二娘不会再打你了,我真当官了。”

眼泪滑落,栖情睁着迷朦的眼,看着身处的茅草房里毫无一物,放下怀中的项青去敲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大半夜晚地吵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门被砰地踹开,栖情差点摔倒,门口的士兵没好气地吼道。

“相爷发高烧了,快去请军医来。”栖情急忙说道,士兵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地上的项青,不耐烦往外走去。

“真麻烦,死了干净,干嘛活受罪。”

士兵一走,栖情手绞着衣裳,她比谁都懂死了就不会受罪的道理,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可要她亲手杀了项青,比她自己死还难。

“咳…咳…”

第1卷 奴 生机

栖情赶忙走过去半扶起项青,灼人的温度让她手足无措,军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不知道是不是蛇毒发作了。

“相爷,醒醒。”项青沉在梦里的呓语让她担心,想了想,栖情低下头亲上他的唇,炙热如火烧,启开牙关用力一咬。

项青动了动睁开眼看向她,然后又转过头,俊宇的眉紧紧皱着:“我好热。”

眼见他又要把眼睛闭上,栖情急道:“相爷您别睡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起相爷了。”项青咳了两声,困倦地闭上眼睛。

“相爷您会梦魇的,别睡,一会儿军医就来了。”

这一回项青倒是听话地睁大了眼睛,幽深的眸子看了一眼周遭,眼中黯然失色:“我真做梦了,还以为是在宰相府。”

“您别这样,我陪您说说话。”栖情将他换了个姿势,让他更舒服地靠在她怀里。

“怎么,要陪临终之人谈话?”项青连冷笑的力气都没了。

栖情摇头,将贴在他额际的发丝拨开:“相爷,夫人还在家等您。”

等又如何,他们都知道难逃一死,项青竟觉得自己连说话都累了:“我要睡了。”

“好。”

项青已无求生意志,栖情清楚地不再问了,反正她会陪着他,怎么都会陪着。

军医们手忙脚乱地诊治半夜,却仍因药材不足,压不住项青体内乱窜的蛇毒,加上由蛇毒引发的高烧,项青等于半条命已经没了。

莫战父子却仍旧不让他就此死去,派了一队兵马将他们连夜送去最近的城镇求医,而这一趟,却带来了栖情怎么都想不到的生机。

队伍经过一处山峡时发生了山崩,栖情眼见着无数山石从山上滚落下来,所有人争相跑躲,一块大石正压在困住两人的铁笼之上,震得栖情和项青不停晃动,小碎石从铁笼缝隙中掉落下来,栖情只好覆在项青身上。

山崩不过一时,倾刻间队伍全部埋于峡中乱石中,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

栖情和项青困在坚固的铁笼之中反而存活了下来,铁笼四周皆被大石堵住,光线从石缝中透进,栖情挺起腰一背的石屑掉落下来。

只是山崩没压死他们,但大石全部堵住铁笼外他们也出不去。

困了一天一夜,两人滴水未尽,项青的气息越来越弱。

就在栖情以为他们会饿死在笼中之时,几个上山砍柴的人把他们救了。

压在笼上的大石被尽数搬走,栖情喜出望外地推挤着项青:“相爷,您快看啊。”

项青早已醒来,太阳灼烈的光线映在他格外白皙的脸上,栖情讶异地发现怀中的人忽然笑了,笑得如妖冶莲花。

“看来,天不亡我。”

那一刻,栖情觉得他又活过来了。

士兵们的尸体被砍柴人们全部翻了出来,一具具夹着灰石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地上,几个砍柴人忙活了近一天,见那对手上带着镣铐的古怪两人径自坐在一旁,其中一个像侍从打扮的人正悉心地喂另一人喝水,掰着他们给的烧饼一点点喂进他嘴里。

大家窃窃私语一阵,其中一人被推向前询问:“你们是打哪来的?怎么会有兵呢,这条峡道很是危险,一般不会有人敢来的。”

栖情的心一紧,这里是边塞国境内,若是让他们知道项青是边塞国的俘虏,那岂不是又要落入虎口。

项青虚弱地开口:“这位老伯,我乃卫城守城统领之子,因为重病不得不出门求医,没想到经此险历差点丧命,在下多谢大家的救命之恩。”

老伯脸色立刻严谨防备起来:“公子,你这是诓我们乡下人了,哪有官家的公子穿成这样的。”

老伯厚道地没有说下去,只是用粗糙的手指了指项青和栖情手上的铁镣铐,项青镇定自若地回道:“只因在下的病生得实在怪异,常常伤人,家父实没法子才将我锁起来,至于我侍从身上的大概是我发病起来胡闹铐上的。”

老伯分外震惊而同情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一表人才,竟生那种怪病……

“出了这条峡道,过去不远便有个镇子。”老伯好心地说着。

项青道:“我现在这样子也走不了,能否借你们村落歇息一晚?”

砍柴人们都是热心肠的人,又听闻他身怀怪病也不再多说,将他迎进了山下的村子。

栖情跟着项青住进了今天问话的那个老伯家里,老伯儿子去当兵了,家里只剩下老两口都是朴实人,见有客人把家里能端上桌的菜全端上了。

栖情觉得太过烦劳人家一直在帮老妇打下手,老妇炒完一盘菜朝屋里瞅了瞅,跟她拉家常:“你家的公子长得真俊,他真有那种病啊?”

栖情脸色尴尬,她怎么说得出项青是个有疯病的人,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妇又自言自语地叹息:“挺好的人怎么就…对了,听说峡道外的镇子上有个相士很灵的,连病都能治呢,要不让我老伴陪你们去看看?”

“谢谢大婶,我会的。”栖情不可置否地继续埋头捡菜。

“小伙子,小伙子。”老伯突然急急忙忙地从屋内冲出来,拉着栖情就往里走。

“快看看你家公子,他吐血了,怎么办啊。”

栖情吓得脸色发白,一进屋就见项青从长凳上滚到地上,口吐鲜血,满脸痛苦神色,双手难以自持地撕扯胸前的衣裳:“咳…咳…”

“相爷您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栖情吓得连忙扶起项青,替他拭去额上汗水,他的双眼瞳眸不停收缩,嘴边的血越溢越多。

老伯夫妇也慌了,老妇挥着手里的铲子惊讶道:“这,这是发病了吗?”

折腾一宿,项青终于平静下来,老伯夫妇留了两碗饭菜便回自己房休息,项青躺在老伯儿子的床上深深看着墙上,栖情不懂他在看些什么。

“相爷,吃点东西吧。”栖情端起饭碗走到床边,就听项青气若游丝地说。

“小奴才,我感觉很不好。”

第1卷 奴 发病

“相爷…”

“我问你,前天在路上,你指着什么跟我说话的?”项青突然问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却又极其认真,让栖情不得不深思后才回道。

“是山边的一朵野花。”

项青皱起了眉用力地想着,心口顿时剧疼起来使得他连连咳嗽,栖情又慌了,反复抚着他的胸口。

半晌,栖情听到项青喘着说:“你明天问问老伯,在这小村子上能不能借条船。”

“相爷想离开?”栖情疑虑地问道,忽然想到老妇说的话问道:。

“您是想去峡道那边的镇子求医?”

项青嗤笑着摇头,咳了两声才道,抓着栖情的手臂坐靠在床头:“不,我们往回走。”

“那不是要碰上边塞国的军队?”栖情的语气变得焦急。

项青蓦地说道:“我项青就是死,也不能跟我爹一样落同个下场,死在边塞国人手中。”

可是往回走,不是更有可能碰上边塞国军队吗,栖情实在难以明白项青所说。

“小奴才,你记着,明日不管是马车或是船,你都要借到,我们一路往回走,大约六天之后,你再找个小村子安顿下来。”项青算着时间安排,苍白的脸上略显绯红。

栖情被说得一头雾水,隐隐不安,项青好像是把所有的事都交待了。

“相爷,您会没事的。”栖情想劝说却被项青斜睨一眼。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记着我的话便是。”

“知道了,相爷先吃饭吧。”栖情举起饭匙又停了下来,走到一旁倒了杯热茶,习惯地在嘴边吹到温和,才舀起一勺茶递到项青嘴边,却发现他并不吃,不禁有些奇怪,正待发问就见项青目光深沉地盯着自己,栖情脸上微赦:“相爷,怎么了?”

项青敛下眼喝下茶水,声音虚无沙哑:“不管我病会不会加重,不到六日,绝不能停下来,忠心不能护你的命。”

不懂怎么,栖情竟听出了一些关心的味道,只是时至今日,他以为的只是她的忠心而已。

第二天栖情便托老伯去借船,给了一些碎银,都是从那些被山石压死的士兵身上搜到的,纯朴的砍柴人们将银子全部交给了项青。

“你们这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去镇上瞧瞧呢?”老伯焦心把他们送到渡头,提着老伴做的几样家乡菜递给了栖情。

“我这一趟看病遭逢劫难,一定要回临城向家父禀报。”项青谦谦有礼地回道。

老伯在岸上招了好久的手,告别老伯后,栖情和项青坐船往回返去,栖情几次想张口询问最后还是忍住了,项青被船的波动晃得难受,还是靠在她的怀里,过了这么久,两人早已习惯。

“吞吞吐吐做什么?”项青闭着眼道。

栖情迟疑片刻问出口:“为什么要告诉老伯我们真正的去处,万一莫战的兵询问到此处。”

“莫战一向视我为人奸险狡诈,问到我的去处又怎会相信。”项青说得极慢,每一个字都咬得辛苦。

栖情豁然明白,这样一来即便莫战寻到老伯的村子,老伯据实以报也不会受罚,项青无论身处何时,心思永远过人的缜密。

“到六日后,你方能找村落或山中住下来,越偏僻越好。”

“相爷,您昨晚说过好几次了。”栖情愕然,他不是个喜欢把事情反复说的人,怎么这次分外地紧张。

项青猛地睁开眼,双眼死死地看着栖情,声音淡若无闻:“嗯?好几次?”

栖情不明所已地点点头,项青的眼眸黯了下去,手指缓缓地屈起握拢成拳……

第1卷 奴 发脾气

到了边塞国境内的一个城里,在项青的指示下,栖情恢复了女装,着边塞国的打扮,栖情买了一些粮食和药租上马车又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碰上城镇村庄一定会换马车而走。

项青的病情反反复复,等栖情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六天之后。

栖情向当地山村的村民购置了两间废弃的房子,算是安顿下来,还没打扫房子栖情就跑去找大夫。

带着出诊的大夫回到家里,只见项青坐在床沿怔怔望着地上,最近他一直是这样,一个人发呆沉默,栖情喊了一声,项青立即要从床上站起来,却因身体虚弱差点倒在地上,栖情急忙在大夫同情的目光中扶起他。

“你去哪了?我要喝水都倒不了。”项青埋怨地瞪着她,栖情扶着他重新坐回床上,一边倒水一边。

“刚才我说过要去请大夫的。”

项青面色冷了下来:“你刚说过?”

“是啊。”栖情端着茶递到项青面前,却被他用力一把扫开,茶水飞溅出去,杯子滚落在目瞪口呆的大夫脚边。

大夫嘴巴张了再张:“小嫂子,你相公的脾气不大好啊。”

栖情的脸刹时通红,热得快烧起来一般,这也是项青的要求,两人假扮夫妇不引人瞩目,能躲一时便躲一时。

“狗皮膏药也称得上大夫?”项青冷冷地落下话。

老大夫的脸立刻被气红了,手指指着他,再指指栖情:“你…你别再来找老夫了!”

说完夺门而走,栖情傻傻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蓦地反应过来就要追上去又被项青喝住,他斥道:“长脑子了没?若让人知道我身怀蛇毒,他日莫战派人寻来岂不全露。”

“可是你的病…”栖情终于是没说下去。

“刚刚您同意我去找大夫的。”

“要你多嘴吗?”项青的脸色沉得难看,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记不住的东西越来越多,才不过一刻的事他就怎么都记不真切。

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天他会忘了曾经的辉煌,甚至自己的姓名。

项青坚持不肯看大夫,但补身补气的药材却不能断,身上的银两越来越少,栖情只能跟着村里的几个农妇学种地针黹,边学会短季的蔬菜种植,边给镇上的大户人家缝补衣服。

也许少了那些在莫战军中的重重折磨,项青的气色竟慢慢地好了起来,手也能提起劲拎东西,只是隔一小段时间便会吐血病发,而吐血过后,他能记住的东西就更少了,常常丢三落四,人也慢慢变得木然。

在河边洗完衣服,栖情抱着盆匆匆地往回赶,几个农妇取笑她:“项家嫂子又这么早回去做饭啊,跟我们聊会儿呐。”

栖情脸皮薄,红着脸冲她们点点头,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传来的谈话声又让她驻足。

“听说了没,前阵子在前边那个镇子的官兵都撤走了,还以为会一路到这来呢。”

“不稀奇,不懂丢了什么重要的人,还道前面的城镇几乎全是官兵,这么大张旗鼓的,该不会丢了当今皇上吧。”

“去去去,李家大娘你这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几个农妇叽叽喳喳地谈笑着,伴着棍棒敲打湿衣的声音,栖情抱着衣盆退了回去:“王家嫂子,那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谁知道呢,都是挨家挨户地在找,没到我们这官兵就走了该是寻到了吧。”妇人说着。

又看向栖情身后立刻嘻笑起来:“项家嫂子,你相公寻你来了,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得呢。”

几个农妇纷纷抿嘴而笑。

栖情朝后看去,果然见一袭白衫的项青,由远至近走来,忙开心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