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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奴妃栖情-第4章

小说: 奴妃栖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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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呢,所以皇上才更加大发雷霆。”

栖情的心嗖得凉了一截。

给贺飞头上覆了块湿帕子,栖情走到外面卷起袖子开始收拾饭后残局,忽然一个人影从灌草丛外歪歪斜斜地跌撞到院子里,撞翻一张桌子,盘子哗哗落地。

那个怎么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这样出现在栖情的视线里,她想起刚刚那个太监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死奴才,你就这么对待本相?”项青狼狈不堪地倒坐在地上,手死死抓紧心口的衣裳,气喘得急迫。

他是良妃私通的男人……

仅管这样想,栖情的步子还是不听话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扶起项青,一点点将沾到他身上的残羹菜叶拨掉。

项青摸了张凳坐下,还是急切地大口大口喘气,难受地恨不得用手去掐自己的脖子。

他这是怎么了?

第1卷 奴 对他依旧忠心

仿佛看透栖情的想法,项青气虚不稳间还不忘冷笑:“本相最丑陋的几面都给你瞧去了,满意了吗?”

他早些年入狱的时候染上的哮喘,后来他稳住自己的势利后,才慢慢控制住病,今天因为急跑又复发。

栖情忽略掉他的话,伸出手在项青的胸膛从上至下的捋着,试图平复他的急喘。

她的手一下一下抚过他冰凉的心窝,项青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气喘也慢慢缓下来。

“相爷……”栖情终于问出口:“你是那个和良妃私通的男人吗?”

“这消息倒是传得快,这事儿轮得到你管么?”

项青发觉胸口的小手动作有所迟缓,不满地拧紧眉:“不许停。”

“皇上很生气。”和后宫嫔妃私通这种事是罪犯滔天吧。

拧紧的眉忽然松开了,青丝错落在项青一双狭长的眼旁:“原来你在关心本相,嫁了人还这么忠心。”

非褒即贬,项青的语气更像在轻蔑讥讽她。

见栖情不再说话,他径自说道:“良妃只是黄老将军的义女,真实身份是本相大伯家的女儿,我能跟她私通什么。”

只是皇帝不知道,又或许知道了良妃是他安放在宫中的耳目,于是趁他们密谋之时以私通之罪想灭掉这颗棋子,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不能给抓到。

皇帝真是对他废尽心机绞尽脑汁,当年还是皇子的皇上羽翼未丰满,事事仰赖于他,现在翅膀长硬了,竟学会步步紧逼。

第1卷 奴 心灰意冷

栖情不懂项青怎么突然解释,想想依然不明白,既然没有私通为何跑急成这样,当时他的确在良妃的宫里吗?

“小奴才,这些话你要是传出去半个字,我便摘了你的脑袋。”项青抬首看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细脖,很柔很脆,仿佛一掐既断。

“栖情,我口好渴啊……”带着醉醺的温柔声音从屋里边传来,然后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里边的人失笑:“真是醉糊涂了,自个儿屋都能撞着。”

项青的脸色立刻不豫起来,贺飞醉晃晃地走到门口,朦朦胧胧着看着栖情变成两个人,其中一个还长得像宰相大人……

“你们几个去那边,每个屋子都搜一边听到没有!”威严而粗犷的命令伴着一群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贺飞闻言蓦地清醒过来,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宰……宰相大人 ?'炫书…87book'皇上召您入宫的吗?”

除非是皇上圣旨,不然朝廷命官哪有三更半夜还留在宫里的道理。

栖情已不在给项青抚顺气息,面对贺飞的问题她几近失措,突然脖子上一寒,项青已经绕到她的身后,修长冰冷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

那一刻,栖情心灰意冷……

他掐着她往屋里走,狠戾地瞪着贺飞:“进屋,打发掉那些侍卫,不然她的命就归西了。”

贺飞怎么也想不到大喜的日子碰上这出,难不成宰相大人犯了滔天大罪?

栖情木然的脸让他心疼:“你别怕,没事没事,我还要带你去江南呢。”

带她去江南?

栖情脖子上的手掐得更紧了,项青自己都没发觉。

第1卷 奴 贺飞死了

贺飞毕竟是宫里最得宠的公公,按项青说的那些打发掉侍卫们简直轻而易举,看着举着火把的侍卫们远去。

阴暗中,项青躲在床架后,待听到脚步声远走咻地一下从身前的栖情边上闪过,脱离了脖颈的禁锢,栖情却觉得份外压抑,他要她命的时候如此毫不犹豫。

贺飞松了口气,关上门回身的一瞬,只见黑暗中寒光一闪,脖子被锐利的刀子一刀划过,贺飞张着嘴怎么都不敢相信。

那边栖情摸索着点上烛火,就看着贺飞背贴在门上慢慢倒下,脖间的鲜血汩汩而出,项青随手拿过脸盆架上的毛巾擦拭着手中寒光如雪的匕首。

“贺飞!”栖情失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这一声把项青也惊到了,他未见过小奴才失常过,挂在她脸上的永远是沉默,呆傻木愣,让人根本忘记她是有血有肉的。

“栖情…看来是…老天不让我…我享福…才刚娶上的娘子……”贺飞艰难地说着话,无力的手被栖情紧紧抓着。

“贺飞,贺飞。”栖情只是拼命念着他的名字,活像这样这个拥有最温柔声音的男子就不会死。

“我家里还有,有一家弟妹…你…你记得…帮我…帮我照顾。”贺飞躺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瞧见栖情眼里的害怕惊恐,却已没力气去安抚。

还记得皇上问过他临死前会想什么,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栖情…我对不住你…说…说好等老了后…带你去江南的…”

栖情掌中的手垂了下去,贺飞死了,带着栖情才刚感到的温暖死了。

栖情猛地抱起贺飞的身体,头靠在他肩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贺飞,贺飞……”

第1卷 奴 含冤而死

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发威了,细声细气道:“胡说,昨晚上是贺公公和你的洞房之夜,必定是形影不离的,贺公公被杀你会不知道?”

栖情还是摇头。

“你想朕对你用刑?”禹衡斜眼瞪了一眼多话的小太监,清爽的声音也应一夜未睡而变得疲惫:“你还想经历一遍倒在大街上,孤独无助地被一群孩童凌辱?”

听到这话,一直摇头的栖情有了新的动作,她伏跪在地拼命磕头,一副愧疚自责的模样,仿佛求之不得。

禹衡满心疲累,他知道即使用刑逼栖情说出项青就是凶手,项青也有千百种方法洗脱关系,毕竟没有抓现形。

“你对他未免太过忠心。”禹衡没有指名道姓,说得棱模两可,却见栖情的表情出现裂缝,变得一脸恐惧,更加证实他的猜想,杀死贺飞的人就是项青。

项青在宫中的眼线耳目不算少,怎么出了危险会来找这个丫头,她还是自己带进宫的,真是作茧自缚。

栖情手不自觉地去抠地上的泥。

皇上和相爷同样不知道,她对他,从来无关忠心……

“算了,把贺飞好好安顿吧。”禹衡又道。

几个人上前抬起尸体,跪在地上的栖情立刻扑了过去,紧紧抱着白布下的身体:“不行,他有家,他不能就这样草草被安顿。”

他不能被随便安顿,他不可以孤寂地一人长眠地下。

禹衡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带贺飞回贺家?”

栖情小鸡蚀米般点头,望向皇帝的眼里充满乞求。

第1卷 奴 守寡

禹衡挥挥手,算是应允:“你对贺飞并非无情,却宁愿对你千百般好的贺飞含冤而死。”

一颗泪垂落在白布上,慢慢化开……

项青到底如何收伏人心,为何他真正斗赢的次数少之又少。

从他登基后,政事大部分皆由项青在做决策,他当年是由项青扶上皇位没错,但大禹王朝是他们禹家一脉浴血打下的江山,绝不能在他这一代拱手让给项青。

贺飞生前深得皇帝的宠信,葬礼也自然比平民百姓风光许多,贺飞下面有三妹二弟,其中两个两个妹妹已经出嫁,剩三个人生活在京城比较偏的地方,家里的顶梁柱突然垮了,三人皆哭得泣不成声。

处理完贺飞的丧事后,二弟贺力的几个流氓朋友把他叫走了,栖情无措地坐在屋前的门槛上,望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嫂子。”虎头虎脑的孩子凑到栖情身边,明亮的大眼里关心地道:“这两天你也累着了,去床上歇息歇息吧。”

“哼,六弟,你少多事了。”贺姚一边收拾着丧事留下的白烛蒲团一边尖酸刻薄道:“人家指不定就想着要跟野男人跑了!”

“五姐,你乱说什么!”贺然急得跳起来,生怕这个嫂子误会。

贺然是家里最小的,才十岁,却也是家里最懂事的,二哥贺力拿着大哥的钱成天花天酒地;五姐贺姚臭嘴出名,都已及笄愣是没人上门说亲。

“我说错了吗?给太监守寡,谁听过这出?”贺姚翻翻白眼,瞅着栖情动也不动的背影继续道:“还是我们这个新嫂子等着谁给你搬块贞节牌坊呀?!”

“五姐!你就不能少说一句!”贺然跳脚,拉着栖情就往外走,走了一段路稚嫩的孩子还是想不出该说什么话,气得直踩脚下的一排葱。

第1卷 奴 崇拜

说完急匆匆地朝另个方向跑开,栖情站起来正要追,一只手拉住了自己,栖情转头看一眼已和自己一般高的贺然,木然道:“他跑了。”

“嫂子,不是让你不要一个人来找二哥吗?他是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贺然一年来就是栖情的跟屁虫,个子长开了,力气也见长,贺力每每想染指栖情时,他就跟拼了命似的,打起架来像条疯狗,导致贺力后来见到贺然就躲。

贺然拉着栖情一路往回走,栖情以前一直是独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人饿死全家灭门,现在一大家子以她为长,才知道过生活原来这么困难。

“贺姚迟早要嫁的。”贺飞留下的钱快被贺力挥霍光了,她怕她到贺姚出嫁那天连嫁妆都拿不出来。

这一年来,贺然早就摸清栖情的性子,向来惜字如金,她说前半句他便知道她简单的脑子后半句是什么。

“就五姐那张嘴,我看她八成是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婆了,你别愁这个,我会想办法挣钱养家的。”贺然拍拍胸脯说得很是豪气。

栖情看看他,又看看前面,默不作声。

“哎,嫂子你别不信我的能力。告诉你,我要去当兵。”贺然又拍拍胸脯:“和边塞国开战后,前线战事吃紧,朝廷就开始一路招兵,京城也在招,我啊准备明天就去征兵处!”

“你才十一岁,战场上你死我活的知道多少,不能去。”栖情停下步伐,难得多了话。

“有志不在年高!”贺然不服气地把话顶回去:“想当年项青宰相还不是十四岁便入朝为官,我贺然十一岁上场杀敌,将来传出去名声多好。”

项青…久违的二个字……

第1卷 奴 逃不掉的重逢

栖情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痹,原来还是会疼。

贺然一说到自己向往的人物便滔滔不决起来,悉数道听途来的项青事迹,看着贺然眉宇间隐隐绰绰有着贺飞的影子,他怎么会崇拜项青,怎么可以。

“不许去。”栖情始终三个字,不可置喙。

“嫂子,当兵有饷银的,家里不是缺钱么吗?”

贺然一心想着他要和大哥一样,当起家里的顶梁柱。

第二天栖情还是在征兵处长长的队伍中发现贺然的身影,征兵处全是大老爷们的汗水,栖情一个姑娘家突兀地站在其中十分惹眼,贺然下意识地想躲,但想想好不容易排了一上午的队,现在走太不合算,于是心虚地弯背继续站着。

“跟我回家。”栖情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走到贺然前面拉住他的手就想走。

贺然的力气根本不是她拉得动的:“我不回去,都快到我了。”

“你不能去当兵。”栖情固执己见,她不想看到贺家任何一个人出事。

贺然想起隔壁家二叔常说得一句话,现在觉得格外有道理:“女人家的见识就是这么短。”

栖情怒了,也不说话就是直直地看着贺然。

贺然晓得她是生气了,连忙又褪下装大男人的脸,伸出手抓着自己的脸皮往外扯做鬼脸,讨好道:“嫂子,咱不生气。”

“回去。”栖情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我不回去!”

不远处一辆白玉砌筑而成的马车上茶香缭人,透白的纱帘掀勾在一边,车上的人好整以暇地观望着征兵的队伍,粗犷的汉子立在一旁沏好茶,发觉主人完全没有用茶的意思。

第1卷 奴 万众瞩目

“相爷是在看栖情?”顺着主子的视线看去,刘其惊诧地看到好久未见的栖情,听灵儿说,小姐把栖情叫到房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他和灵儿不止一次猜想栖情是不是死了,虽然小姐是柔弱善良之人,但主子毕竟是主子,有哪个主子会在乎奴才的命。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项青勾着唇角眼里竟没有半分笑意。

多久未见了?一年,竟有一年多了吗?

刘其观察片刻,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似乎那少年不愿跟栖情走。”

“为什么?”项青眯起眼。

为什么?明摆着的事竟然问他为什么?难道相爷是在故意刁难他?思及此,刘其冷汗直流。

“应该是那少年想要征兵,栖情不愿他征兵。”刘其老实回答,那少年是什么人 ?'炫书…87book'也没听过栖情有亲人,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项青伸手欲接过刘其手中的茶,不满地拧眉,冷声道:“茶都凉了,怎么做奴才的。”

刘其差点一头栽下去,相爷,这茶还是温的呢……

刘其埋头重沏,又听项青问道:“刘其,本相的马车不扎眼?”

相爷今天还真是不好侍候,难道皇帝又和他较上劲了?可最近不是都在为边塞国的战事忙得焦头烂额吗?

刘其揣摩着主子的意思,小声道:“爷的马车万众瞩目。”

既然马车够扎眼,小奴才竟看不到,那么……

刘其想自己这样说肯定万无一失,不料项青冷冷地瞥他一眼:“那是本相不扎眼了?”

第1卷 奴 如遭雷劈

相爷您哪里不扎眼了?您是大禹王朝第一美男子,随便站哪也一样扎眼!刘其胆颤心惊地抹汗。

项青不再与他计较,径自跳下马车,朝着征兵的队伍走去。

贺然耗尽耐心说着要当兵的千万个理由,耐何栖情恍如无闻,只一心要他回去。

贺然正要继续扯,忽然后边的队伍一阵骚动,一群人齐刷刷地跪下:“参见宰相大人。”

栖情顿时身形一怔,如遭雷劈……

连在征兵处把关的副将都赶过来向项青行礼,贺然乍地见到敬仰的宰相大人,激动地瞪大眼睛,回过神来才忙跪下,连声音都喊得比别人响上几分:“草民参见宰相大人!”

项青看着前面僵直的背影,妇人的发髻梳得很难看,一身的低质布裙,擦手都嫌粗糙。

项青心中冷笑,朝地上的贺然随意问道:“你来征兵?”

事隔一年,栖情发现自己还是一样,听到他的声音就不自主地打冷战。

“回大人,草民正是来征兵,我要上阵杀敌!”意识到崇拜的宰相居然亲口问他话,贺然激动地找不着北,也没注意到栖情一直僵硬地站着,背对着宰相。

第1卷 奴 该回去了

“英雄出少年,王副将,我们大禹真是人才济济,你说是吗?”项青话里的暗喻很明显。

“宰相大人说得是!”王叶副将立马领着‘走后门’的贺然去登记。

她不让少年去当兵,他偏不如她的意。

栖情始终不敢回头,但空旷的场地上没有任何躲藏的地方,正想着,项青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奴才,是不是该随本相回府了。”

他说得轻巧,好似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一年未见。

原来他早已发现她了。

宰相府……栖情想起小姐的藤条,想起贺飞临死的声音,害怕与愧疚一同涌上心头,栖情落荒而逃。

她什么时候学会逃了?

项青嗤笑出声,放大的声音恰好让那逃跑的人听到:“你会回来求本相的。”

云里雾里的刘其看着心情乍好的项青走上马车,留下一群还跪在地上同样莫名的众人……

似乎伴着项青这二个字,栖情的人生就会永无宁日。

她不是皇上,她斗不过他,也从未想过斗,她知道自己会去求他的,贺然已经被排入兵册,她去找相关的人去疏通却被哄赶出来,只因为这是宰相大人的命令。

除了去求项青别无他法,她不能对不起贺飞的嘱托。

栖情在又冷又硬的床上坐了半天,然后毅然往外冲去,正巧撞上刚进门的贺姚,贺姚立即叫嚷道:“这么火急火燎是要去见野男人啊,就知道你不守妇道,六弟啊都给你教坏了。”

第1卷 奴 被请回府

栖情不理她继续往外走,又被她给推了一把:“我说你是瞎子不成,撞完我就走啦?”

栖情踩到高高的门槛往外栽去,外面走进来的人立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然后扯着帕子直嚷嚷:“哟,我说哪里来的乌鸦嘴这么臭,原来是个人啊,乌鸦精吗?”

像是上天注定好的,一年里偌大的京城里遇不上的时候打照面都能错过,然而遇上的时候便会接踵而来,前几天才遇上项青,今天又碰到灵儿登门。

灵儿扎着丫环发髻,翠生生的裙衫质地是上好的,突然出现在他们这个贫民窟里竟有几分奇怪,灵儿倒是未发觉,瞪着一双眼气势万分地对上贺姚刻薄的面孔。

“灵儿姐……”栖情迟疑片刻喊道。

“哼,还记得我是你灵儿姐,一年前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相府了,我还以为你…哎,不说了。”灵儿并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她多嘴,在小姐面前说栖情衣衫不整地从华青苑回来后,才造成栖情后来越发坎坷的人生。

栖情这边还没说话,贺姚那厢吼出来了:“喂,你是什么人,这么大个姑娘还冒冒失失地往人家跑,你是不是上我家找男人来了…对了,我二哥是花街柳巷串走的,莫非你是哪条巷子的妓女?!”

贺姚拨了拨额上的一缕发,把下巴抬得高高的,说话口无遮拦。

“我呸,你个贱人,你自己都长成这副奔丧样了,你哥能好到哪去,本姑娘能看上你哥?”灵儿毫不畏惧地吼回去,边还卷起袖子颇有大干一架的气势:“尖嘴猴腮,说话还这么刻薄,是不是没男人要你啊,我看连那些老鸨也不敢收你做妓女,怕吓走恩客啊!”

第1卷 奴 再见谢盈

“你个死妓女……”贺姚头次遇上敌手,直被骂得面红耳赤,举起拳头就朝灵儿砸去。

灵儿也是越骂越待劲,动手起来更是毫不含糊。

栖情知道自己劝不动,只好在门槛上坐下来,逼迫自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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