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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奴妃栖情-第9章

小说: 奴妃栖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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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走在最后,耀武扬威地指挥着:“把相爷扶到内室,月姬,好好服侍爷。”

女子盈盈施礼,笑得格外清脆:“奴家知道。”

那女子,哪还有刚才在榕树下寻死觅活的半分影子……

项青醉酒从来不会撒酒疯,若不是身上夹着皂香的酒意,只凭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谁敢说他现在是醉的。

“咦?你不是刚才树下的那个人吗?”女子也认出栖情,兴奋地朝她招招手,大眼睛狡黠地一闪:“谢谢你,不然我可枉死了,这么说来,你是相爷的侍从吗?”

女子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堆,然后也不顾在场的其他人径自开心道:“我刚同相爷去浴池洗了澡呢。”

栖情垂在腿侧的手一紧,女子又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颇似亲人相见:“相爷真的是我见过最俊俏的人了,你知道吗?相爷肩背上的伤…太男人了!”

怪不得他身上有皂香味,原来他们已经到裸裎相见的地步了吗?

第1卷 奴 心痛

“月姬,你嘴巴能不能消停会。”项青任由人扶着,目光凝视着月姬和栖情相交的手,脸上平静如水。

“我下次再找你说话。”月姬嘻嘻笑着,赶忙走过来从士兵手中扶过项青:“相爷您吃醋啦?月姬心里只有你一个。”

项青邪邪一笑:“当真只有我一个?”

说着他当众拦腰抱起月姬,月姬身上披的红缎子落到地上,露出雪白的香肩,月姬啊地叫了一声,抱紧项青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相爷你好坏,你不是醉了嘛,还能抱得动奴家!羞不羞呀,还有人呢。”

项青目光一凛,转而看向贺然一等不识相的人,最后落在栖情煞白的脸上:“都退下。”

栖情麻木地任由贺然把她拉出门外,几个士兵坏心眼地靠在窗边偷听,里边月姬的娇笑声不止,突然又寂静得没任何响动,但只是须臾,娇喘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只是听听就已知晓里边会是怎样一副好风光。

忽然有一双手捂住栖情的耳朵,贺然嬉皮笑脸地凑在她面前,手松了松笑道:“咱不听那些乱七八糟的。”

偷听的士兵立刻不满了,集体攻击贺然:“小然哥,宰相不是让你也挑美人来着,你就不去温香软玉一下?咱小然哥是不是还没尝过那滋味啊,哈哈!”

贺然现在已经完全长开,个子比栖情整整高出一颗脑袋,本就生得浓眉大眼,两三年下来更是俊朗,听到这话,贺然的脸腾地红了,看看栖情又急急地朝他们吼:“去去去,你们胡说什么呢!”

“哈哈哈…还害羞了,又不是你媳妇在这,瞧你急的。”士兵们看贺然真急了,打趣两句连忙闪人。

第1卷 奴 心痛(2)

等他们走后,贺然挠了挠头,解释道:“你别听他们的,我可没那歪心思,我就想打好仗。”

栖情替他整了整胸前的衣服:“我知道,贺飞看到你今日的成就,肯定很安慰。”

贺然的笑容凝在了脸上,不自在地问道:“嫂子,你还想着大哥呢?”

栖情没有说话,贺然一时也无语,一旦安静下来,屋里边浓重的呻吟喘息声格外清晰地传出来,贺然别扭地道别匆匆跑了。

栖情僵直地立在原地,月悬高空皎洁明亮,夜风卷起她单薄的衣裳,耳边充斥着娇滴滴的吟哦声,眼泪毫无预警地掉落下来。

泪水沾湿整张脸的时候,栖情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从来不曾死掉,像钻进一个牛角尖任它拼命折磨着自己……

栖情一路狂奔出统领府,不期然地撞上一堵肉墙,她忙退开一步低着头抹眼泪。

“怎么我每次见你都是莽莽撞撞的。”语气凉薄,声音是不谐条的柔和温暖,禹宗懒洋洋地端详着眼泪婆娑的栖情。

栖情吸着鼻子行礼:“王爷要出门?”

“出去走走。”禹宗转身朝府门外走去,半晌回过头望着一动不动的栖情:“你也跟上吧。”

两人各怀心事地并肩走在空旷的街上,一路安静无话,夜里的街稀少有人烟,只偶尔有值夜的士兵队伍巡逻走过,远远望去,高不可攀的城楼上火把根根亮起,绣着“项青”二字的旗帜随风飘扬,取代了玉路关原有的旗。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尖锐声唤醒了沉浸在思绪里的栖情,她转头看向禹宗,见他正眺望城楼,不禁问道:“闷吗?”

第1卷 奴 偏见

她想问他这样无功无劳地在军中一呆快三年,永远被项青压制着,不闷吗?

或许是禹宗正与她想到一处,他很自然地回答道:“成大事者必须忍耐得住。”

栖情不解,王爷还不够大吗,还有什么大事要成?

街口一处为夜晚巡逻士兵准备的夜宵摊还亮着灯笼,馒头笼子一格叠着一格直冒着香喷喷的烟气,禹宗走了过去,点了些吃食便在露天旧桌旁坐下。

栖情在他的示意下也坐上桌,摊主很利索地将吃点端上来,栖情掰着包子皮无心地吃着,忽然听禹宗说道:“这包子怎么有股味?”

正要喊摊主却被栖情拦了下来:“你对包子有偏见?”

禹宗低眉看着自己手掌上的小手,不明所已得拧眉,栖情忙抽回手,咬着唇道:“这不是馊包子。”

禹宗轻笑一声:“你是在讽刺本王养尊处优,吃不得这糟糠之物硬说包子是馊的?”

栖情不敢接话,低着头啃包子,禹宗也只好作罢,拿起包子掰开一块往嘴里塞,若有所思道:“本王小时候在江南也常吃包子。”

听到江南二字,栖情的手一颤,包子屑落到桌上,栖情纳纳地问道:“江南好吗?”

“那里是人间仙境。”禹宗像是想到什么,带着面具的脸有一丝松动。

人间仙境……

忽然见一匹马朝他们这里直冲过来,马上穿着大禹盔甲的士兵着急地朝栖情吼:“原来你在这啊,相爷找你都找急了,啊…原来王爷也在。”

士兵急得几乎是滚落下马,跪下请安:“禀王爷,相爷遇刺,请你们速速回统领府。”

栖情手中的半只包子落了下去。

第1卷 奴 舞姬死了

栖情和禹宗回到统领府的时候,项青正站在卧房内室里大发雷霆,韩统领被反绑着跪在地上,两排士兵在里边站得笔直,地上到处是被扔倒的桌椅。

栖情跟在禹宗身后刚迈进内室,一只花瓶突然飞过来,擦过栖情的手臂打在门棂上,落地粉碎。

“死奴才,去哪鬼混了!”项青手抚着胸口咳了一声,阴沉的目光却看向禹宗。

栖情不声不响地走上前扶住项青往床边走,跟在他身边也有几年了,她早学会洞悉他第一时间想要什么……

项青倚坐在床沿,朝下边挥了挥手:“都下去,韩统领这次的刺杀,你最好三天之内给本相一个解释,否则别怪本相无情。”

众人昏厥,刚才为了找个侍从恨不得把整个玉城关都翻过来,现在就罢事了?!

项青看向禹宗,禹宗扫了一眼他胸前伤口的地方,眉轻轻一挑,抱着双臂走了出去,他一走,一屋子的人立时走了个干干净净。

“大半夜不在房里侍候跑什么?”项青开始秋后算账。

“您让我退下的。”栖情不卑不亢地回道,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房间里四处乱瞄。

“找什么?”项青不满地瞪她一眼,意外地看到一双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

“月姬…姑娘呢?”起先不是月姬在屋里侍候吗,怎么突然遇刺人就没了?

“死了。”项青毫不在意地说道,修长的手掌托起她的脸:“你哭过了?”

为禹宗哭的?

栖情却仍震惊在他前一句话中。

月姬就这么死了?

第1卷 奴 舞姬死了(2)

项青略有深意地笑笑:“玉路关民富兵强,却连打都没打就向本相投诚,又赐美酒美人,难道不蹊跷吗?”

栖情不明白这和月姬有什么关系,项青指指床内侧:“上来给我捶捶肩。”

“相爷…”栖情凝视床,上面是月姬和他一起睡过的。

“褥子换过了,本相还嫌死人晦气。”项青以为她嫌这个,伸出手要拉她,扯动得胸前的伤口撕裂般得疼,迁怒道:“还不上来。”

栖情只好脱鞋爬上床,边捶肩边聆听他继续说话:“前面一次战役过去,边塞国第一将军莫战便销声匿迹,我的探子都查不出来,如果我是莫战,我也会这一招,假意投诚让出一座城池,到时再调遣大军与玉路关内里应外合,将我们一往打尽。”

既然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接受投诚?

栖情想,也许他早已想到更好的办法。

“想要真正的瓮中捉鳖,最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先行刺我,然后打尽群龙无首的军队。”项青有些好笑,自己为什么对个奴才分析说明这些。

回头见她仍是一脸困惑抓不住要旨的样子,项青又道:“我早猜到他们有此一招,有个边塞国的枕边人,关键时刻不是能当我的替死鬼吗?”

所以说,他早就主宰了整盘棋局,月姬只是个替死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肩上的拳头顿住,栖情惊恐地盯着项青,声音凄惋苍凉:“她是个人。”

月姬自己寻死没有死成,却稀里糊涂给自己爱慕的人当了替死鬼,她是条活生生会哭会笑会唱歌的生命啊。

项青一生见惯生生死死,很是无所谓,转过身子面对栖情,拍拍她的脸:“怎么,怕我某天也把你推出去当替死鬼?”

第1卷 奴 如果有万不得已的那天

“会吗?”栖情问得认真。

项青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冷冽:“如果有万不得已的那一天。”

如果有万不得已的那一天,他只能牺牲她来保全自己,他会毫不犹豫的,他的自私残忍已经深入骨髓,项青自己知道。

怔了半晌,栖情悠悠地问道:“相爷,您不怕报应吗?”

“你替我担心?”项青起了逗弄的心情,一手捂着伤口靠近她,脸深深地埋进栖情僵硬的脖间,扑哧一笑:“都过了这么些年,你身上还是一点女人香都没有。”

“相爷别戏弄我了。”

为什么他前一刻脸色还是阴霾,下一刻又可以不动声色地笑谈风生。

因为刺杀事件而加严的巡逻队伍更加认真,忽然只见一道黑影蹿过项青的屋前,再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只是树叶投在窗上的影子而已,相爷卧房里也没传出任何声音,大概真是眼花了……

虽有刺杀事件在前,项青却是无谓得很,统领府自此美酒艳曲不断,项青开始了夜夜笙歌的日子,连带着整个军队都开始醉生梦死。

栖情不懂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真如大家所说打仗打得太累,需要慰藉。

项青身边的新宠是水姬和娆姬,都是玉路关名声最大的青楼清倌,之前的月姬也是。

栖情日日听着内室传来的呻吟,夜不能睡,刚打了会儿盹,两个不着寸缕的女子从内室走出来,水姬扭着纤腰一边穿衣一边趾高气昂地指使栖情:“给我们去打洗脸水,侍候了相爷一夜,累都累死了。”

娆姬啐了她一口:“真不要脸,谁昨晚死命缠在爷身上的。”

相爷这个字眼在她们嘴里念出来吴侬软语,媚得能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栖情抱着脸盆悄然退下。

第1卷 奴 不如你跟了本王

栖情走进浴池舀了一盆水,统领府的浴池常年温热,浸泡百花和养颜药草,两个侍姬无论洗脸洗脚都只要这里的水。

栖情正准备走,忽然只听一声巨响,偌大的浴池里冒出巨大的水花,一人破水而出,抖落身上无数水珠。

湿漉漉的青丝顺服地贴在脸侧,半张骇人面具半张英俊非凡的脸,水珠沿着他弧线完美的颈部滑落到略带起伏的胸前,略暗的肤色带着一股莫名的蛊惑。

“王爷万福。”栖情第一时间低下头去,改蹲为跪,王爷在此沐浴,为什么外面都没有人守着。

禹宗转过眼,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朝栖情游了过去:“你也来此沐浴?”

“不是…”像她这样的奴才,哪有可能在浴池里洗澡。

话还没说完,手上被人一攥,栖情整个人都摔进了浴池里,咕噜咕噜吞下好几口水,狼狈地扑腾出水面。

一向冷漠自持的禹宗看到这景象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拂掉她头上的发带,长发散落,禹宗眼中流过赞赏:“倒是比三年前好看了。”

浴池四周虎头不断涌水而下,朦胧的热气为两人蒙上一层暧昧不明的雾色……

“王爷玩笑了。”栖情擦了擦满脸的水珠,双手乱拍着水面往池边划过,眼看近在咫尺,又被禹宗轻而易举地拉了回去。

禹宗抓着她的发迫使她仰起脸,明亮的眼一路往下注视她湿透的曲线,笑道:“项青不要你,不如你跟了本王吧。”

栖情又羞又恼,不顾头发的受制一把推开他:“王爷请自重。”

第1卷 奴 终于说出来了

禹宗的手中只揪下几根她的发,脸色逐渐沉下来,在浴池里朝她走去,直把她逼得靠在池壁上:“本王以为你会很开心。”

他明明说过看不上她的,怎么前后变化如此之大。

栖情拼命摇头,挣扎着要往上面爬,禹宗只是看着她做困兽之斗,手只轻轻一拉便阻止了她所有的努力,无心再逗弄,一手按住她的肩,脸低了下去,栖情急忙偏头,吻落在她的腮处。

禹宗不满地拧眉:“你不要一再的触怒本王。”

栖情几乎要哭出来,一味想要逃跑,衣服被揪扯下的瞬间,她猛地沉下水中。

禹宗诧异地看着这一幕,待意识她是想把自己活活憋死时,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抓着她的脖子将她扯出水面:“你对本王不是一向有好感吗?”

宁死也不肯与他欢好?跟他装贞节?!

栖情还是疯狂地摇着头,情绪激动地将身上的衣服拉拢:“不要,王爷你不可以…”

“你不会是在觊觎你的主子吧?”禹宗耻笑。

栖情心惊地抬头,凝向禹宗的眼底,哽咽着嗓子一字一字道:“十多年前,清衣镇的女娲娘娘庙。”

她还是说出来了。

禹宗的笑意僵住,眼里露出一丝思索,随即震惊地瞠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栖情:“栖情?”

他怎么这么蠢,他也曾听别人喊她栖情,怎么就想不到……

栖情不作声,禹宗一拳挥向池壁,看向栖情眼里的怒气抑不可制:“这…怎么可能!”

第1卷 奴 解围

这一回想逃的人变成禹宗,他难以置信地往后退去,然后从浴池边上的玉石阶梯一路上走,拿过准备好的袍子穿上大步离开。

栖情浑身无力地靠在池壁上,刚才真得她觉得好羞耻,更让她心惊的是,项青以前这样待她时,她根本没有抵触的心理,她真得完了……

栖情有如落水鬼一般回去,自然少不了两位侍姬的一顿责骂,刚换好衣服又被项青叫出门跟随其后。

项青打扮得翩翩公子模样在玉路关内闲逛,水姬和娆姬随侍两侧,不时看到新奇好玩的东西买下来扔到栖情怀里。

栖情还在为禹宗今天的变化感到余惊阵阵,怀中的压力越来越不堪负荷,在后面跟得越来越慢。

“相爷,奴家戴这串珠子好不好看呐?”玉饰店里,水姬的声音嗲得酥醉骨头。

项青随意地点点头,眼睛不自觉地往后找寻那道熟悉的身影,却见她抱着一怀的东西在发呆,视线也不知投在哪里。

“相爷,奴家戴这个是不是比水姬好看?”娆姬从来心直口快,拈着一支翠绿通秀的簪子比在头上,身子软软地依偎到项青身上,眼睛示威地朝水姬瞪去。

他目光一凛,眼中掠过杀气,娆姬顿时脸色发白,忙从他身上退了开来,不敢再造次。

水姬见状掩嘴幸灾乐祸地偷笑,娆姬气不打一处来,拿着装好的玉饰盒子,朝栖情怀里丢去,没丢中,盒子落到地上,娆姬正好借题发挥:“你个奴才怎么当的,拿个东西也拿不稳,皮痒了是不是!”

第1卷 奴 解围(2)

栖情一向懒得与她们计较,将怀里放于地上,捡起盒子后再抱东西全部抱回怀中,然后思绪又不懂飘到哪去了。

最近这小奴才似乎有越来越多的心事。

项青正欲说话,见栖情突然看向前方,神情变得奇奇怪怪的,然后便听到她说道:“相爷,我想去女娲庙拜拜。”

娆姬高声尖叫起来:“你脑子坏了吗?你只是个奴才而已,凭…”

项青不满地打断她,扬起手中折扇:“一起去吧。”

娆姬泼妇似的指手划脚僵成一团,又被水姬笑了一回,水姬则聪明地挽起项青:“奴家也去,神拜多了自然有神明保佑呢。”

栖情对项青的态度也愣了下,他似乎在给她解围?

女娲娘娘庙香火旺盛,人来人往也极是热闹,水姬和娆姬拥着项青进庙上香。

栖情一人抱着满怀东西站在庙外,停在一个包子摊前,老板卖力地吆喝着,包子出笼,香气四溢,色泽雪白……

此情此景,栖情心中涌起思绪万千。

项青站在庙门口,忽略缠人的侍姬若有所思地凝望栖情。

“小爷,来两个包子?”老板擦擦脸上的汗,朝栖情热情地招呼。

栖情摇摇头,她没有多余的手空出来拿包子,老板自豪地说道:“我家的包子最地道,皮薄馅多,保证你吃到撑还想吃。”

栖情看着包子怔忡发呆,好久才道:“给我五个。”

老板乐癫癫的把包子装进纸袋中,栖情把怀里的东西放到地上然后付钱,老板笑得更欢畅了。

纸袋刚递过来,一把折扇突然插入其中,一把将纸袋扬落地上,白乎乎的包子随处洒落染上灰尘。

第1卷 奴 下贱的食物

栖情惊愕地抬头,项青面色极其不好看:“哼,下贱的食物也吃。”

对着包子发呆?又和禹宗有关?!

说完,项青不顾身后面面相觑的两个侍姬扭头走人,靴子狠狠地踩过一地包子,栖情默然。

不远处的街墙转弯处,一人抱剑倚墙而立,半张面具在阳光下反出赅人的光芒。

贺然一身战袍,精神抖擞地跑进项青的卧房。

他正在用糕点摒,退了水姬和娆姬,贺然跪下请安:“参见相爷。”

项青抬抬手示意他起身,这两年贺然已然成为项青最忠实的心腹。

贺然站起来在屋里扫了一圈有些失望,然后才开始转入正题:“禀相爷,据探子来报,不出相爷所料,莫战果然是独自回边塞国京都借兵去了。”

所有人都当项青沉迷女色时,只有贺然知道他在筹谋大计。

项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精致糕点一掰两断:“那就慢慢等吧,看谁将谁一网打尽。”

“天下间谁又是相爷的对手。”贺然笑着恭维。

隔了片刻又道:“那个韩统领,估计还会派刺客行刺相爷。”

“本相的近身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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