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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文亭郡主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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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窘,我哪有为他守节?只不过是因为他求婚误害了他性命,才发誓说今生不提婚姻,以偿他冤孽债而已。
  我面红耳热地说:“我,我是不喜他轻佻,所以不答应婚事,后来误害了他性命,师傅说要还他孽债,所以,所以才发誓不嫁人,不是为他守节。”却不敢提那时我爱王保山,根本正眼都不愿意看他。
  “又是你师傅说,什么邪教歪理!”
  我不敢回话。
  皇帝舅舅又说:“罗亘,不,罗恒轻佻?我倒不觉得,我还嫌他太老成了。”
  我低声说道:“他是变了很多。”
  皇帝舅舅沉默半天才问:“那你说该怎么处置你和他?”
  “罗大人本就不曾奸。淫萧寡妇,至于他改名换身份,也是无奈使然,不是存心想欺君。一切事情都是因为文亭的戏言引起,请皇上责罚文亭,饶恕罗大人。”
  皇帝舅舅盯着我若有所思,又沉默不说话了,我跪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的,怕他不肯答应饶恕罗恒。
  良久皇帝舅舅终于开口问道:“你愿意接受任何责罚,替他脱罪?”
  “是。”便是皇帝舅舅要赐我死,我也认了。
  “好,你起来吧。”皇帝舅舅叫我起来,然后传令带罗恒。
  罗恒还没带到,皇帝舅舅低头继续批奏折,也不叫我走,我立在一边也不想走,我想看看皇帝舅舅怎么处置罗恒。
  
  终于内侍来报罗恒带到,皇帝舅舅要我躲到屏风后,然后才让人把罗恒带进来。
  罗恒被带进来,手脚都带着镣铐,跪下向皇帝舅舅行礼。我在屏风后偷偷看他,只见他脸色苍白,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我不由得心里一酸。
  皇帝舅舅问他:“罗恒,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罪臣犯欺君之罪。”
  “只是这个?”
  “是。”罗恒紧抿薄唇,一副倔强的样子。
  皇帝舅舅一拍镇纸,喝道:“大胆罗恒,死到临头,还不认罪?”
  罗恒满脸悲壮,仍然说道:“罪臣除了欺君,并无犯其它罪,请皇上明鉴。”
  “那么萧寡妇是怎么死的?”
  “罪臣不知。”
  “不知?你那晚去爬萧寡妇的围墙,被当场捉住,此事可属实?”
  罗恒吞咽了一下口水,半晌才低声说道:“是。”
  “那你还说不知?”
  “罪臣是被人陷害,才去爬萧寡妇的围墙,其它事情,真的不知。”
  “谁人陷害你?”
  “是,是,是一个女子。”
  “姓甚名谁,她为什么害你?”
  “我,我,时隔久远,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
  “你是说是那个女子叫你去爬萧寡妇的围墙?”
  “是。”
  “她叫你去干什么?”
  “她,她说她会在萧寡妇那里等我。”
  “那你是去和她约会了?”
  罗恒脸色越发苍白,半晌才支吾道:“我,我……”
  “你常常与人在寡妇家里约会?”
  “没有,罪臣没有!”
  “那你与多少个女子约会过?”
  “没有!罪臣此生只曾经心仪过一个女子,不曾滥交。”
  皇帝舅舅冷笑:“呵呵,你连唯一心仪过的女子的名字都不记得,是你罗恒记性太差,还是你太薄情了?”
  罗恒脸上一丝血色也无,低头不敢答话。
  我躲在屏风后有些感叹,他居然还是不肯说出我来。
  
  皇帝舅舅又问:“你几岁读书?”
  “罪臣六岁启蒙,九岁进学。”
  “学的什么?”
  “四书五经。”
  “哪四书?”
  “《大学》,《中庸》,《论语》,《孟子》。”
  “《大学》说的是什么道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好个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请问你身修何处?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夜半去爬寡妇围墙,任是谁诳你去的,你读书之人不明白道理?”
  罗恒嘴角动了几下,低头伏地说:“臣知罪。”
  皇帝舅舅哼了一声,又说:“如今便是朕相信你,但是找不到那个诳你的女子作证,也脱不了你奸。淫节妇致死的死罪。”
  罗恒抬起头来,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终是又低头伏地,说:“罪臣该死,愿意领死。”
  皇帝舅舅说:“你想死,我还不想你死呢!文亭,你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啊!




第二十七章

  我听叫,从屏风背后走出来,在罗恒旁边跪下。
  罗恒看见我,露出惊讶的神色,却很快把视线移开,不再看我。
  皇帝舅舅问我:“文亭,可是你诳罗恒去萧寡妇家?”
  我低声应是。
  “可为什么?”
  “我,我那时与罗大人有些过节,想捉弄他一下,让萧寡妇的恶狗咬他。”
  “你是不是和萧寡妇串通,故意陷害罗恒?”
  “文亭绝对没有,我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绝没有陷害他之意。”
  “你却料不到,开个玩笑却令他身败名裂,连命都差点丢了?”
  “文亭知错,追悔不及,望皇上饶过罗大人,文亭愿意承担一切罪名。”
  “你愿意用你的名声,与罗恒脱罪?”
  “我愿意。”
  “好。”皇帝舅舅问罗恒:“文亭如今认了是她诳你去萧寡妇家,愿意担罪,你有什么话说?”
  “罪臣没有。”
  罗恒在我和皇帝舅舅对答中,一直硬挺挺地跪在那里,眼神愣愣地望向前方,丝毫都不往我这边看一下。
  皇帝舅舅看看他,又看看我,下旨道:“罗恒奸。淫节妇之事不实,萧寡妇带孕之死,责成刑部及地方再行查实。罗恒身为读书人,夜探寡妇围墙,行为不检,且改换身份欺骗君王,原应入罪,但是念其当年已受过浸猪笼之刑,改名只为出仕报效国家,故免责其罪,令其恢复原名,官复原职。
  “文亭郡主段嫣,因曾与罗恒有过节,诳其夜探寡妇围墙,只为玩笑捉弄,却不想弄巧反拙,变成大祸,虽无本心,却致其害,故掳去文亭郡主封号,罚入罗府为奴三年,以示惩戒。三年之内,除非罗恒娶妻,方可脱去奴役,否则不得回家。钦此。”
  我和罗恒磕头谢恩,即刻有内侍来替罗恒除去镣铐,我转身欲与罗恒说话,他却扭转头,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搞得我话到嘴边,又只好缩了回去。
  皇帝舅舅挥手让人把我们带下去。
  
  我回到玉安宫,安亭马上迎了上来,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我才醒起,我已被皇帝舅舅罚去罗家为奴三年。
  安亭担心地说:“你是千金小姐,娇生惯养,怎么可以为人奴仆,父皇是怎么回事!我去求母后替你求情,请他收回成命。”说着便要起身前去皇后处。
  我叫住安亭,说道:“莫说为奴,便是为牛为马,我也情愿。安亭,你知道么,我的心从未有如今的安宁,我现在真的很轻松,我再也不用日夜萦绕,只是思想偿还孽债,我心再无枷锁。”
  安亭抚着我的脸问:“你真的行么?”
  我点点头。
  隔了一会,她又问:“他有没有感激你?”
  我摇摇头,苦笑道:“没有。是我害他至此,他恨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感激我?”
  在御书房里,他一直都不肯看我一眼。
  “这么可恶,以后我替你教训他。”安亭说这话时,一脸的娇嗔。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安亭仍未对他忘情。
  
  当晚我回家拜别兄嫂,明日一早,便会有内务府的人带我去罗府服役。
  梅兰菊竹抱着我痛哭,俱说愿替郡主前去罗府服役。
  我笑着说:“不过是跟你们一样端茶递水之事,难道我不会么?你们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苦么?”
  她们摇头。
  我说:“就是嘛,我去罗府大概也差不多,不知道他们家里有没有多才多艺的小姐?还有,我如今已不是郡主了,你们不要再叫我郡主。还有,我此去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想耽误了你们,已经跟大爷大奶奶说了,他们会安排你们的终身大事,你们不用担心。”
  梅兰菊竹听说,又哭了,说一定要等郡主回来,决不嫁人。
  我把我自己的衣物首饰大部分都分了给她们,还有一些不合适的,也托大嫂替我处理掉,送人也好,改了给家里丫头穿也好。
  大嫂也在哭,说:“你又不是不回来。”但是一转头,又说:“也是,都不要了,把晦气通通去掉。到时回来,全部置新的。”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昨天让大嫂找的一套丫环的衣服,除下全部钗环,想了想,又把那对龙凤玉佩揣到怀里,想到时到了罗家,找个机会还给罗恒吧,连这龙佩也送给他,算是表达我的歉意。
  临出门时,大哥又揽我进怀里,一边替我擦眼泪,一边怜惜地说:“不怕,我已写信给父亲,不日他会亲自进京去求皇上收回成命,你很快就可以回家的。”
  我摇摇头,我既犯错,甘愿受罚。
  
  到了罗家,罗恺、罗恒两兄弟一左一右坐在大厅正中,内务部官员对他们说:“禀两位罗大人,奴婢段嫣带到。”然后示意我下跪。
  我咽了一下口水,徐徐下跪磕头,口里说道:“奴,奴婢段嫣叩见大爷,三爷。”
  “你叫什么名字?”罗恒冷冷地问。
  哎呀呀,这不明知故问吗?可是我如今为人奴仆,须要忍气吞声。
  我低声回答:“段嫣。”
  “既为我家奴仆,便要改名罗嫣了。”
  我心里一窒,觉得受了侮辱,爹爹生我身,予我姓,怎么可以乱改,又不是,又不是嫁入他罗家。
  罗恺说话了:“三弟,段姑娘又不是卖身罗家,不必改姓。”
  罗恒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我松了一口气。
  罗恒冷冷地盯着我半晌,我被他盯得不自然,低下头来,他却喝道说:“抬头说话。”
  我只好抬起头来,对上他冷峻的面容和阴霾的眸子,有些害怕,这好像比我的想象要难过得多,双手不由自主捏紧两侧的衣服。
  罗恒哼了一声:“来做奴才,不用穿绫罗绸缎!罗成,你待会叫兰嫂子找套粗布衣裳给她换上。”
  根本就是在找渣,我现在穿的本来就是家里丫头的衣服,我看他们身边侍候的管家丫环仆妇,好像穿的也不比这差,不过粗布就粗布吧,不过是遮羞布,我来做侍婢,又不是来选花魁。
  罗恒又问罗成:“我们家哪里的侍婢最低等?”
  罗成答道:“是洗衣房。”
  “那便遣她去洗衣房。我要回衙了,你们来处置她。” 罗恒说完站起来,向外走去。
  罗恺待他走后,过来扶起我,说:“段姑娘,委屈你了。”
  我向他万福:“大爷哪里话,皇上罚我来罗府为奴,便该守奴才的本分。”
  罗恺向罗成说:“你先带她去洗衣房吧。”
  
  我跟着罗成来到洗衣房,罗成好像还有其他要事,把我交给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婶,叫辛婶的,匆匆说了句:“这是段姑娘,三爷说让她来洗衣房,你先安置一下她,我还有事,待会再跟你说。”就离去了。
  辛婶用狐疑地眼光看了我两眼,才带我到一间厢房,房间两边是两个大通铺,辛婶指一指其中一个大通铺最里面的位置说:“你睡那里,把东西放下吧。”
  我头皮有点发毛,几个人一起睡这个大通铺?这,这,未免有点腌臜。
  我硬着头皮把包袱放下,心想她是洗衣房的头儿,我以后该归她管吧,于是向她万福,说:“请辛婶指点。”
  辛婶面无表情地说:“你跟我来。”说完带着我到旁边的一个院子。院子里一边是一个晒晾场,已经晾着一些衣服,另一边放着五六个大木盆,里面泡满了衣服,有四个人坐在旁边正在洗刷,再角落则是一个水井。
  辛婶指一指其中一个木盆,对我说:“你负责洗那盆。”然后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丫头篇了




第二十八章

  我看着地上满是积水,提着裙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还是不小心踩到一块松砖,积水一下子溢上来,把我的鞋子淹湿了小半,我哎呀一声,连连后退。旁边四个人中年纪较小的那两个嗤的一声冷笑,我一看她们,都是光着脚在那。我心里直打鼓,这大冷的天光着脚?
  我看看那边,木盆四周全是积水,只怕我这鞋穿过去,只会全部湿透,于是咬咬牙,把鞋袜脱了,放在一边,再把里裤卷起,提起裙子光脚走过去,嘶,真是冰刺的冷。好不容易过去坐稳了,却对着一大盆衣服有些手足无措,这洗衣服是怎么洗的?我可从来没有干过,莫说我,就算是梅兰菊竹我那四个侍女,只怕也没怎么洗过衣服。
  
  我看看旁边,只见旁边那个人拿着洗衣棒只是对着衣服敲打,我想这也容易,于是拿起洗衣棒照着样子打下去,却不想溅起一片水花,不要说我自己,连旁边那个人也溅到了一点。
  旁边那个人是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姑娘,被我溅湿了衣服,有些恼火,跳起来骂道:“你怎么搞的,连洗个衣服也不会!”
  我连忙赔笑道歉,她还喋喋不休,另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嫂子说:“楚袖,不才溅到你一点点而已,你省着点话,快点洗吧,到时候赶不上太阳,辛婶又要骂了。”说着起身拿起一块木板架在我的盆上,对我说:“把衣服放上面再打,就不会溅水了。”
  我连忙谢她,又请教她的名字,她说:“你可以叫我秋嫂子,我家男人就在外头当差,跟管家跑腿。”然后有指着其他几个人说:“她叫楚袖,她叫楚衣,还有那是玲姐。”
  我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又说:“我新来报到,以后有什么做不好的,请大家多多指点。”
  那楚袖又冷笑道:“多多指点,好像要干什么大事似的,不就是洗几件衣服,有什么难的,要多多指点,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了你来。”
  我听着这话刺耳,却又不好驳她,于是不再说话,埋头打衣服。娘亲曾对我说,沉默是金,我终于体会到了。
  
  隔了一会,秋嫂子问我:“你是今天才来的吗?奇怪,一直没听辛婶说起我们这会有新人来。”
  我嗯了一声。
  秋嫂子又问:“卖了身,还是只是短佣?”
  这叫我怎么回答?我支支吾吾。
  还好秋嫂子倒是没有追问,像是对我说,又像在自言自语:“罗家对下人还是好的,只是这里终究是最苦最累的,又低等,月例又少,又不像厨房有油水,难道我们还能顺了几件衣服去?像你这么年轻,模样又好,还不如趁早巴结管家,把你派到主子房里去侍候,又轻松,又体面,一个不小心被爷看中了,还有机会变成主子了。”
  我听了后面这句,臊得满脸发热。我跟他们又不同,我只想三年奴役还了欠罗恒的债我好安心,还回我段家去,做什么罗家的主子。
  一直没有吭声的玲姐这时笑道:“秋嫂子,你就算了吧,怎么一有新姑娘来你就这么说,楚袖、楚衣刚来你也是这么说,还怕她们抢了你的饭碗不成?”
  “我是好心,你我嫁了人,是没戏的啦,她们还年轻,难道埋没在这里不成?楚袖、楚衣人才差些,这位段妹妹长得天仙似的,哪里像是做下人的样子?”
  我低头不好说话,楚袖听了却不高兴了,哼了一声,说:“那看看她什么时候能飞到枝头上去?”
  
  我怕说多错多,就尽量不说话,好不容易和她们一起把衣服都洗完晾好,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回到厢房穿好鞋袜,看着双手泡得又红又僵,不禁放到嘴边呵搓着,又从包裹里拿出家里带来的润肤膏来擦。
  秋嫂子看见了,拿过来闻了一下,啧啧称叹:“我虽粗鄙,也知道这是上等润肤膏,只怕价值不菲,怕是连我们大奶奶用的都不过如此。段妹妹你用得起这等润肤膏,还用来帮佣?”
  我支支吾吾,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一个远房亲戚送的,他们家,他们家是有点钱。”何止有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我让她们也一起用,秋嫂子马上不客气挖了一块,一边搽一边啧啧作声,其他几个也凑上来,就连刚才对我冷言冷语的楚袖,也讪讪地楸了一点用去了。
  我微笑,心想要托人带信给大哥送多点来。
  我尽管天真,尽管以前从来不需要干巴结人的事,可也知道在人屋檐下,如何能不低头?给她们点好处,对我以后在这里的日子,只会有帮助。我要在这里呆三年哪!
  
  午饭是去另外一个院子吃,有十几个人在一起,我也不大搞得清楚她们是谁。一荤一素两大盘菜,饭任吃。当然比不上宫里和家里的山珍海味,但是粗茶淡饭,我也能过,而且可能是干活累了,胃口大开,吃得比平时都香。
  下午的活倒是不累,不过是熨衣服,叠衣服,然后辛婶和众人把叠好的,衣服送回各房里,我因为不认得路,她们就没有让我送。
  为奴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还不算太难过,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冷,我睡在炕的最里边,地龙的火力不到,被子又薄,一整晚都冰冷冰冷的,我蜷缩着身子,冷得都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了早饭,就又要开始洗衣服。才洗了一会,就看见管家罗成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媳妇拎着一个大包袱进来,众人忙起身跟他们打招呼:“成叔,兰嫂子。”
  罗成一看见我,就大声喊叫:“辛婶,辛婶!”
  辛婶忙不迭地跑来。
  罗成吼她:“谁叫你让她洗衣服的,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辛婶吓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不是您,您让我安置她的吗?”
  “唉,我昨天太忙,一时关照不来,就捅乱子了。”说着向我一揖:“段姑娘,真是对不起,她们不知道情况,让您委屈了。”
  我顾不得众人惊异的眼光,向罗成行礼道:“成叔,我如今身份是罗家奴仆,自然该做奴仆做的事情,成叔不必担心。”
  “段姑娘放心,我自有安排。”罗成说完,叫了跟来的媳妇一声:“兰嫂子。”
  兰嫂子答应着上前,拿着包袱对我一个万福,说:“请段姑娘去更衣。”
  更什么衣?我先是一愣,马上又想起昨日罗恒说我不该穿绸缎,想是另做了粗布衣裳给我。
  我跟着兰嫂子进到厢房里把衣服换上,兰嫂子一边帮我换衣服,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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