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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文亭郡主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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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高兴地应答一声坐下,又替他倒满了酒,心里正盘算着要不要敬他一杯,就听见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呃?他竟然不记得松山书院当年的的事吗?不记得最好,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期期艾艾地答道:“是,是杏柔告诉我的。”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可是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味闷声喝酒吃菜。我心里有些忐忑,早上吃面的时候他的心情还是好的,怎么忽然又阴郁起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爷想事情?”
  他没有回答我,却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以后离陶大人远一点。”
  我听得莫名其妙,除了那一次,陶正也没有再惹过我,至于见面,那则是无法避免的,大家一同出行,又住在同一个行馆或者驿馆里,一直都不碰见是不可能的,我所做的也只能低头闪避,尽量不与他直接打照面。
  罗恒又说:“我倒有点后悔带了你出来。”
  
  又来了,我心里也不乐意了,我又哪里服侍得他不够好了,我也没给他添麻烦啊,这个人真难侍候。
  他可能看见我低头鼓腮,有些过意不去,忽然又笑了起来:“算了,即来之,则安之。我们今天啥都不想,来,吃东西。”说着夹了一块猪肝到我碗里。
  我有点受宠若惊,他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有点像当年在松山书院时的感觉。
  我被皇帝舅舅罚做他奴婢也有大半年了,开头两个月要打要杀的,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后来慢慢好了些,不再辱骂我了,脸色也好了很多,现在当然是更好了些,但也不过是像对杏柔,淮安一般,当我是个普通的丫头,吃饭的时候只有站在他边上侍候的份,哪里可以和他同台吃饭,还给我布菜。
  
  只是那块猪肝也着实令人为难,我最讨厌吃肝脏的了,他以为每个人的口味都像他!
  我一直在盘算着怎么不着痕迹地把那块猪肝扔掉,竟没有留意到不知不觉他一个人竟把那瓶花雕喝了一半。等我发觉,怕他喝醉了,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把他弄回去,所以赶紧布菜,插科打诨,自己也抢着喝。
  罗恒觉察到了,眯着眼睛看我,不屑地笑道:“怕我喝醉?放心,我的酒量还不至于那么差。”那笑容神情,分明就是那个松山书院不羁的罗子建。
  我被他看穿,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道:“哪里,哪里,我是怕好酒被爷喝光了,所以抢着喝。”
  他不接话,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柔和。
  我却被他看得不自在,没话找话说:“待会我们去哪?”
  他眉一扬,说道:“听说城外有座碧霞山,风景不错,不妨去看看。”
  
  离开仙福来,我正疑惑着罗恒怎样带我去碧霞山,这时对面有人牵着一匹马走过,罗恒走过去,和他交涉了一阵,好像又掏了银子给他,然后竟把那匹马牵了过来。
  可是两个人,只有一匹马,谁骑啊?我心思还没转完,只见他翻身上马,然后对我说:“走吧。”
  我很不情愿地牵着马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心里腹诽他,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虽然我也明白,断没有主子爷给仆人牵马的道理,可是他就不能再找多一匹马吗,又不是没有钱。
  我嘟嘟囔囔慢吞吞地牵着马走过几条街,出了城门,心想这离碧霞山到底有多远呢?我的脚已经开始痛了。
  忽然听见罗恒说:“上来吧。”只见他微笑俯身,向我伸出手。
  我心里一乐,拽着他的手上马坐在他后面。
  哼,算这厮还有点良心。
  “刚才心里咒骂我呢?”罗恒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在他后面伸了伸舌头,反正他也看不见我的表情。
  “刚才人多,我若在那里和你共乘一骑,被人看见,只怕这龙阳之名,就要坐实了。”
  我不好意思,看来是错怪他了。
  他说了一声:“坐稳了。”然后一夹马肚,让马奔跑起来。
  
  这时已经是秋天,蓝天白云,秋高气爽,与刚到挺州那时的阴雨天气,不可同日而语。原德县灾情原本也不严重,如今过了几个月,农田也恢复了耕种,更是看不出当日水灾的痕迹。
  我和罗恒共乘一骑,很快就到了碧霞山下。
  我们下了马,沿着山路慢慢走着,欣赏风景。这碧霞山虽算是原德一景,但是与其它奇山怪脉比起来,既不算宏伟,也不算怪异,所以外地游人不算多,走着走着,路上竟然看不到别的人迹,只剩下我和罗恒两个了。
  
  拐过一个弯,是一个山谷,山上树木的叶子已经开始变黄,红红黄黄的,刹是好看,有一条溪流,沿着山边蜿蜒流下。
  我看着那溪流,觉得奇怪,问罗恒:“爷,那溪流怎么像是冒烟的样子?”
  罗恒看了一下,说:“可能是温泉。”说着拖着马往树林里钻,我只好跟跟着后面。
  很快被我们找到溪流的源头,竟是一个十来丈见方的小湖,水汽氤氲,伸手一摸,温暖异常。我坐在湖边的岩石上,脱了鞋袜,把脚伸进水里踢踏着,看见罗恒站在那里,便招手叫他来。
  罗恒站着不动,神情有些古怪。
  我不理他,继续玩水,忽然觉得脚上有点痒,像是什么东西咬我,低头一看,竟是一群小鱼儿。
  我定住脚不动,手悄悄地往里靠,想去捉它们,可是还没等我的手靠近,那鱼儿马上惊散,一会看平静了,又来咬,如是者两三次,总是抓不住它们。我有些躁了,手上加大了劲道,谁知一个坐不稳,自己往前一冲,竟掉到水里去了。
  我一声惊叫,胡乱扑腾,好在脚一下子踩到地上,才知道湖边水并不深,只不过是到腰里的深度。
  罗恒先也是吓了一惊,后来见我没有危险,又如此狼狈,不由得笑了起来。我气恼,撩水泼他,他忙不迭地闪避后退。
  我泼不到他,便自己拍水玩耍,人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唉,既然已经掉到水里了,干脆就洗个痛快吧。我又招手叫罗恒下来,他仍是摇头不肯。
  算了,也许他是被浸过猪笼之后怕水,也不勉强他了。
  
  我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因为很久没有洗头了,干脆趁这个机会洗一把,于是把发髻打散,泡到水里细细搓揉,洗了好一会,才站起来把头发拧干,五指当梳,慢慢梳理。
  偶一回头,那景象却吓了我一跳,只见罗恒紧闭双目,双手握拳,表情痛苦,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又像是在做什么难断的决定。
  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赶紧走向岸边,一边走一边叫:“爷,爷,怎么了?”
  他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的眼神十分复杂可怕,我吓得一下窒住,呆住那里。罗恒一声不吭,回身上马,奔驰而去。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扑上去大叫:“爷,等等我,等等我!”
  可是罗恒哪里听我叫唤,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我湿漉漉地站在那儿,一切都太突然,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哪有那么容易就好起来。




罗恒番外

  她注定是我今生的劫。
  
  那日在海宁寺后院看见她与姐妹在玩耍跳舞,心里便想:“就是她了吧。”
  早就听说过文亭郡主的名声,说她如何姿容出众,举止得体,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时听见还觉得也许有夸张的成分,可是那日一见她,便被她曼妙舞姿迷住,才知道闻名不如见面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谁知她竟然拒了我的求婚。
  
  我不是不气恼的,我罗子建是什么人,竟有人拒绝我的求婚?宁州方圆百里,怕不知有多少女子人家伸长了脖子想嫁入罗家,她以为她是郡主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拒绝我?我不信我罗子建找不到比她更出色的妻子。
  
  于是丢下心思去游学,却想不到不是冤家不聚头,关夫子带她进来那一刻,我便认出她来。可笑的是她忽然看见我,吓得战战兢兢,我更觉好玩,趁机耍了她一把,哼,拒我的婚?
  却想不到在松山书院见到她鲜为人知的另一面,什么大家闺秀,举止得体,分明就是个淘气小子。女扮男装来求学也还罢了,竟还真的当自己男子一般和我们一起饮酒蹴鞠,打成一片。
  说真的,我还真没见过如此有趣的郡主。日日读书不免烦闷,便把些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谁知这一放,竟不知不觉连心也放了上去。
  可惜,她的心却不在我身上。她爱那个王保山,日日与他形影不离。
  
  我不是没有醋意的,可幸的是那个王保山王呆子,竟然一直没有觉察到她是个女子。呃,她有时的行径,也真不是一个大家闺秀应该有的,我若不是以前见过她,知道她的来历,就算怀疑,只怕也不敢完全确定她是个女子。
  更好的消息是原来王保山在家乡已经定了婚,学成便要回家成亲的。
  我须要点醒她,不能让她把心一直挂在王保山身上,否则最终必是失意。可是她却不领我的情,还用酒泼我。
  我能明白她的心情,她之失意于王保山,一如我之失意于她。
  只是她就这么不待见我么?偏偏我就是想要她,人原来就是这么贱,想我罗子建在女儿丛中是多么受欢迎,却撇了温柔乡不去享,偏要巴巴地送上去受她折辱,我是没救了。
  那日碰巧在任台手下救了她,她因此对我和颜悦色了许多。是我不好,太急于想要得到她的温柔了,竟诈称被任台报复受伤,希望得到她的另眼垂怜,可惜弄巧反拙,被她识穿,她因此勃然大怒,再不理我。
  
  我也想就此算了,可惜我的心却不由我。
  她离开松山书院之后,我的心总觉得缺了一块,在书院也了无意趣,无心读书,于是趁着过年,便回家去了。
  等到在娄太守府又见到她,我的心砰的一声,我知道缺了的那一块原来就是她。那天她穿回女装,又经过一番打扮,真是夺目耀眼,我看得呆了,往日的机灵风趣不知哪里去了,竟傻傻地说了一句:“文亭还是穿女装好看。”
  结果又把她惹恼了。
  
  我一定要得到她。
  于是又央母亲去段家求亲,心想上次段家以还在祖母服中不宜结亲为由拒婚,如今怕是没有借口了吧?先得了你的人,不怕得不到你的心。
  谁知她竟如此刁钻,说她的婚事要皇上做主。哼,欺我不敢求皇上赐婚?我自己自然是不能直接向皇上求赐婚的,只有求父王。可是父王却不肯,恼怒道:“天下女子都死绝了吗?谁人如此矜贵要我罗家三番四次地去求婚,如今莫说要我去求皇上,便是皇上主动要赐婚,我也不见得接受她!”
  我没有法子,只好缠着母亲。母亲对我如此痴缠她也是奇怪,想劝我说也不是没有别的好女子,慢慢寻觅便是了,何必一定要她。若说以前,我也是这样想,可是如今只是想要她,是因为得不到才觉得好,还是我的心已经落在她的身上收不回来了?
  
  常常找借口去段家拜访青云,青云知道我心意,终是带了我进后花园,见到了她。她说后院说话不方便,约我傍晚到萧寡妇家再细谈。
  我得了她的话,欣喜若狂,竟也不想想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约一个青年男子到寡妇家里谈情说爱。我是太爱她了,怎么也想不到她用心竟如此狠毒。
  
  我依时而至,果然在她说的草堆里找到一把木梯,我太兴奋了,忙忙地就搭了梯子往上爬,惊动了院子内的一只大黄狗,向我扑来。
  我吓了一跳,站立不稳,摔了下来,这时刚好打更人走过,以为是贼,大声喊了人来抓住我。
  我这才醒觉自己闯了大祸,只怕此番回去不但要被父王责罚,恐怕颜面尽失,以后连宁州也呆不下去了。
  
  我再也无心想什么文亭郡主,只盼父王快些平息了此事。可是父王震怒,莫说救我,竟还要亲手打死我。
  我被五花大绑关在祠堂,心中只有屈辱,我堂堂镇安王爷三公子,竟然落得个采花贼的下场。我这才明白,那个女子,无论我对她用心如何,她从来都不曾爱过我,不但不爱我,还编排这么一个陷阱,害我身败名裂。
  
  我竟瞎了眼,爱上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我至今不能相信,一个貌似天真活泼的小女子,竟有如此毒辣的心肠和曲折的心机,她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布这样一个局?萧寡妇竟然带孕自缢了,所有的帐都赖在我头上。我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大哥每次来看我,都是脸色凝重。
  我因为她,不但身败名裂,竟然连命也要赔上。
  我开始还不肯跟大哥说出她的名字来,怕带累了她的名声,等到我幡然醒悟,是她陷害我,我不该再维护她的时候,已经晚了。
  大哥递上酒杯,对我说不用怕。
  酒很苦。
  我怕,我怕死,我更恨,我恨她,我死了也要变成冤魂厉鬼去找她算账。
  我不过是爱她,她不回应我便罢了,为什么要如此狠毒,竟要置我于死地?
  我定是前世欠了她的。
  
  我在被人塞进猪笼时,任是被绳索捆住,仍止不住的索索发抖,牙关打架,所幸的是还未等到入水,我便失去了知觉,不知被浸到水底有多可怕。
  等我醒来,头痛欲裂,浑身生疼。我神智不清,大呼大叫,什么人都不能近我的身,是母亲不顾一切地抱住我,安抚我,我才慢慢平静下来。
  杏柔过来侍候我,我吓得哇哇大叫,一直往床里缩。那时的我除了母亲,任是谁都不能靠近,我仿佛不认识其他人,特别是看见年轻女子就如看见鬼魅,情绪失控。我那时其实也不认识母亲,只是觉得这个人亲善,可以相信。于是母亲衣带不解,亲自侍候我。
  过了半月有余,我慢慢恢复神智,当我终于叫出一声“娘亲”时,母亲抱着我泪如雨下:“恒儿,恒儿,我可怜的恒儿。”
  
  我终于想起来,我被一个女子陷害,被人冤枉奸。淫节妇致死,判以浸猪笼,父王不肯救我,可是我为什么还在人世,我不是被浸猪笼淹死了吗?
  后来大哥才告诉我,我得高人所救,临刑前大哥给我喝的那杯苦酒里溶有她给的药,可以令我假死闭气,因此逃过了在水底被溺死的劫。
  在我之前罗忠试过这药,果然如那人所说十二个时辰之后自动醒来。然而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底浸过的缘故,竟要多了两个时辰之后才醒来,吓得母亲哥哥们半死。
  
  在偏僻别院处养了一个月,我身体才慢慢恢复元气,但是心境大变,不再爱灯红酒绿,不再爱美女娇娥,整日恹恹郁郁,对人事漠然。
  别院里除了我之外,只有母亲,杏柔和母亲的贴身丫头艾莹,外屋还有两个粗使媳妇,大哥来过一次之后便回邻州销假去了,二哥隔三差五会来一次,看我们这里需要些什么。
  等我身体慢慢复原了,有一日二哥对我说,须要换个身份名字,才能重新出现于人前。我已无所谓,名字于我,不过是个符号。
  回到镇安王府,我的身份变成镇安王爷的义子。父王,他真的是我亲生父亲吗,虎毒尚不食子,他竟亲口判我死刑。
  在母亲哀求的眼光下,我向他下跪叩拜,给世人演了一场戏,我变成了镇安王爷义子罗亘。
  只是我心里,从此不再有这个父亲。
  他不是气我不肯学武不能成器吗,我便让你瞧瞧,什么才是大器。待到静下心来研习典籍,关注民生,才发觉以前的纨袴膏粱的日子,确实令人汗颜。
  
  那日我在看书,天气炎热,杏柔端了一碗杨枝甘露过来,她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姿态婀娜。我看着她,心里莫来由的烦躁,一手打掉杨枝甘露,洒了她一身都是。我恼怒地说:“谁让你穿成这样!”
  她委屈得眼泪涟涟。这怪不得她,以前我最爱她这般打扮。我后来听见杏婉悄悄地问杏柔:“这真是我们原来的爷吗?还是其实真的是外面收的义子?”
  我看不得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子,她们只会令我心生恐惧。我要打发杏柔杏婉走,杏柔不肯,哭着跪在那里,宁愿自毁容貌,是母亲及时来到阻止了她。杏柔杏婉终是留了下来,但是从此不施脂粉。
  
  母亲对我说:“娘亲终究不能长守在你的身边,你日后也要娶妻生子,但是出了这事,却是急不来。你便是不求姿色,但我看杏柔对你是死心塌地,不如就收了她在房里,她定然感恩,更加用心侍候你,你也有个贴心的人可以相信。”
  我摇头,母亲并不知道,我已是不能,我不能娶妻。
  但是母亲是何等人物,慢慢看出端倪,看我的眼神,益发哀伤。
  
  母亲要带我上海宁寺许愿祈福,我虽不以为然,却不愿逆了她的意。我如今在世上,只有两件事情要做,一是读书出人头地,效国为民,二是孝顺娘亲。
  
  却想不到在海宁寺见到她。
  他们说,自我‘死’后没几天,文亭郡主便来到海宁寺,终日烧香拜佛,十分虔诚。坊间的说法是,若不是出了萧寡妇之事,罗三公子与文亭郡主几成婚姻,如今罗三横死,文亭郡主悲痛欲绝,竟上海宁寺拜佛,为他守节。
  哈哈,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她为我守节?若不是她,我也不会‘横死’。
  我却是想知道,这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害死了我之后,为何不是在家举杯庆祝,却来这佛门圣地作甚,她不怕佛祖显灵,降罪于她么?我悄悄地偷窥她的行踪。发现她却是神情哀伤,更令人不解的是,她找到我的“坟”,日日去祭奠,而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持续了大半年直到她被皇上宣召进京。
  她连佛祖都要蒙骗。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质问她。
  
  第二年便是大比之年,状元于我来说是囊中之物,又得皇上赏识,即时委我重任,并为太子伴读,一时荣宠,无人能及。
  我是太子伴读,她是公主伴读,自然会常常见面。
  毫不意外,她怀疑罗亘便是罗恒,处处试探。她打探出真相又如何,难道要与皇上出首,再次置我于死地?
  
  想不到皇上竟在天山围场当场赐婚。
  安亭公主也是个美丽可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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