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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文亭郡主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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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恒谢过,跟着赵大叔走了进山庄大厅坐下,便有庄民端上茶水。罗恒跟赵大叔闲聊了几句,不过是问些本地的风土人情,他为何离索而居等等。
  
  据那个赵凌说,他本是北方人,年轻时行商,奔南走北,如今倦了,喜欢这里的山川风水,又娶了本地女子,因此置下这片土地,结庐而居,不再思想还乡。他又问罗恒要去临州,为何不走常人走的水路,却走这难行偏僻的陆路。罗恒随便找了个什么官船坏了,维修费时,又要急于赶路的借口,应付了过去。
  原来他是个见过世面的商人,怪不得言语利索,举止大方,不像一般山野村民见了官那般慌张。
  
  中午只是在路上吃了一些干粮,所以当看见那摆上桌的晚饭餸菜,顿时口水大流,罗恒也大发好心,吃饭时不用我侍候,令我可以第一时间大快朵颐。
  我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终于可以一洗今天的辛苦疲累。
  
  庄园的丫头带我到客房,我打量了一下,这庄园虽然偏僻,格局装饰却不差,房间门外,一条长廊连到一个凉亭,凉亭之下,是个池塘。
  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铺开床铺。正忙着,听见后面门响,知道是罗恒进来了,于是回身向他行礼,抬起头来,却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又有什么难题,难不成这个庄主有些可疑?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伸手过来拨我的头发,然后用手指在我额边摁一摁,我吃痛,“哧”的一声。刚才在山上摔倒的时候也觉得那儿辣痛,不过当时比这更痛的其它手脚地方更多,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后来不疼了也就不在意了,如今被他一摁,又痛了起来,想是那里刮破了。
  “上药了没有?”
  “没……”他抱着我一起滚下去的,只怕他身上的刮伤撞伤还多吧。
  “拿药来。”
  我在随身带的箱子里翻出一盒药膏递给他,他一边帮我搽药,一边说:“待会他们提了水来,你先洗吧,小心不要弄湿了这里,不然到时破了相,只怕嫁不出去了。”
  我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又羞又恼,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药膏,心里忿忿地想:“哼,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他什么事!”
  
  淮安提水进来,罗恒走了出去,我关上房门,慢慢洗刷。
  过了一会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我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到窗边一望,原来是罗恒倚坐在凉亭上吹笛。
  我低声唤淮安来换水,然后向凉亭走去,想叫罗恒回来洗澡。未到亭边,却又停住脚步,我倚在廊柱上,听他吹笛吹得投入,不想上前打搅他。
  他这些日子以来,只怕也难得有如此闲情逸志,幸得是宿在这野外山庄里,若是宿在行馆,只怕他又要批阅公文。这一迷路,倒是偷得一晚闲情。
  
  天竟然放了晴。墨蓝天幕之上,缀满繁星点点,一勾弦月,挂在西天。
  我看着罗恒背影,有些怔怔。听他一曲下来,稍微停顿,又吹一曲,悦耳动听,有如天籁。
  一曲又响起,却令我的心悬起,传入耳中,赫然是一曲《凤求凰》。他果然就是那年中秋之夜在东湖边上吹笛的那个人,只是今日这曲《凤求凰》,吹得有些犹疑。
  他这只雄凤,要求哪个雌凰?我想起那日在匡州码头,罗恒与秦月依依惜别,秦月头上那支白玉钗,恍如在我眼前一晃一晃。
  他想娶秦月?是的,他如今暗疾好了,可以娶妻了。
  我的心隐隐生疼,只觉得他不应该娶秦月。
  我一下不觉,踩翻地下枯枝,发出声响。罗恒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看见是我,露出浅笑,叫了一声:“嫣儿。”
  我心里还想着他要娶秦月的事情,竟然冲口而出:“你,你不可以娶秦姑娘!”
  话才出口,才觉莽撞,心里懊恼不已。
  罗恒一愣,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半响才嘴角微翘,戏谑问道:“我为何不能娶秦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可还有人记得,在松山书院时,罗恒对文亭说有疤痕也不会介意?哼哼,其实他介意得很,不然怎么会有今日的举动。

至于那个滚床单么,咳咳,还要一段日子,先上点小食解解馋,呵呵……




第五十二章

  我一下愣住,对哟,他为何不能娶秦月?
  “你,你,你便要娶亲,也要娶安亭!”对,一定是这样,安亭对他一往情深,他那时是有病才拒的婚,如今好了,自然要娶安亭,怎么可以见异思迁!
  可是,可是我心里怎么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罗恒慢慢敛了笑容,说了句:“莫名其妙,不知脑袋里在想什么!”说完拂袖而去。我呆立在凉亭边上,呆呆地看着他走回房间,心只觉得空落落的。
  我走去坐在凉亭廊栏上,呆呆地看着池塘水面被微风吹皱,一漾一漾。过了不知多久,身后响起罗恒的声音:“我洗好了,你回去睡吧。”
  我起身向他微微一躬身,不敢和他对照面,匆匆走回房间。我怕我忍不住会流眼泪。他爱娶谁他便娶去,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
  罗恒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也没有再跟我说话,就上床睡觉去了。
  
  一个晚上,我都在做乱七八糟的梦,先是看见罗恒跟一个女子成亲,那女子一会像秦月,一会又像安亭,我站在屋外,看着一对新人深情对视,心内凄酸彷徨,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发觉我自己上了花轿,与人拜堂,然而总是没有人来揭开头盖,我内心焦急无限,那个,那个与我拜堂的人,到底是谁?
  我忽然惊醒,才发觉是南柯一梦,我舒了一口长气,发觉自己已是一额冷汗。我抬手抹了一下汗,我希望梦中那个与我拜堂的人是谁?
  一转身,发现窗边立着一个人,双手交握放在背后,望着窗外,久久不动。
  我心中希望的那个人,已经呼之欲出。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只是罗恒他,深夜不睡,为谁风露立中宵?
  
  第二天一早,侍卫在院外驾车准备启程,赵凌出来送客。罗恒坐在大厅上和赵凌喝茶,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丫头又上来添了一轮香茶,罗恒还在那里东拉西扯:“……凌大人,您说是不是?”
  凌大人?罗恒莫不是还未睡醒,怎么叫这个赵庄主为凌大人。
  赵凌却脸色一变,手一抖,杯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但是他很快镇定下来,说道:“罗大人说的东西高深,赵某怎么听不明白?”
  罗恒微笑道:“凌大人,我说的东西您不明白,但是我说个人您怕认识吧,东依郡王的小姐秦月秦姑娘,您怕是不陌生?”
  赵凌的手又开始发抖,“嚯”地站起来说道:“你到底是谁?”
  “昨日我的师爷没有跟您报在下的官衔?在下是朝廷钦派巡视屏东的钦差。凌大人善忘,不知还记不记得约两年前在吏部替您核办屏东总督官印文书的郎中罗亘?便是在下。”
  赵凌仔细辨认罗恒的面容,有些恍然:“原来是当年的新科状元,老夫眼花,竟然认不出来。罢了,既然被你认出,罗大人可否屏退左右,咱们两个人仔细倾谈?”
  听他们刚才的对话,这个赵凌好像就是两年前失了踪的屏东总督凌重?传闻他是被东依郡王暗害,不过后来听秦月说他也是着了她的道,被盗去官印,所以逃逸,却想不到竟在这里碰到他。
  罗恒示意我和淮安退下,我心里虽然好奇,但是也只得很不情愿地退下。
  
  罗恒与这赵凌,啊不,是凌重这一谈,竟谈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凌重送他从大厅出来,罗恒临上车前,转身向凌重作了一揖,说道:“多谢凌大人指点,晚辈听凌大人一番说话,真是胜读十年书。”
  凌重有些苦笑道:“罗大人客气。老夫一时大意,马失前蹄,已无脸面,也不好意思对人指手画脚。不过老夫一向敬重镇安王爷为人,又见罗大人言语投机,才敢乱放厥词,罗大人莫怪。”
  “凌大人太谦虚。晚辈公务在身,不能与大人促膝长谈,甚为遗憾。晚辈这番告辞,他日有机会定会再来拜访凌大人。”
  “罗大人还是忘了我的好。老夫享了这两年的清闲,早已厌倦官场之事。老夫还想过几年安乐日子,还望罗大人不要对人提起,曾在这里见过我。”
  罗恒点头告别,登车离去。
  
  今天没有下雨,还出了太阳,快到中午,我受不了这热晒,钻进罗恒的车厢里。罗恒抬眼看了我一下,没有说话,继续闭目养神。
  我忍了一阵,还是忍不住问他:“那个凌大人既然是逃官,怎么还留在屏东,他不怕东依郡王追杀他么?”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后来再仔细一想,却明白了,这正是凌大人的高明之处。”罗恒说着,顿了一顿,我竖起耳朵来听他说凌重到底如何高明。
  “东依郡王又不是与他有私仇,他既不做这个屏东总督了,东依郡王对他便没有兴趣,管他去哪,而屏东又是东依郡王的地盘,别人自然不会管他的闲事。若然去了其它地方,他家口不少,不易躲藏,惊动了官府,反而不是好事。”
  唔,这么说这个凌大人果然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那他怎么会着了秦月的道?于是我又问道:“那么,那个凌大人有没有说他怎么着的秦姑娘的道。”
  罗恒沉默一阵,才淡淡说道:“秦姑娘生得天姿国色,凡是个男人,着了她的道有什么奇怪的。”
  他是辩白他自己也着了秦月的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么?我听着这话不顺耳,想起昨晚的事情,心情又郁闷起来,于是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罗恒好像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好,于是干咳一声,继续说道:“凌大人在朝之时颇有声名,那年他升了屏东总督,听说便是立志要啃啃这个硬骨头,再成就一番事业,留名千载。可惜一时不察,竟被秦姑娘骗去他的官印。
  “以他的性格,怎肯受制于人,左思右想,竟然弃冠而去,跑到这个偏隅地方来隐居。可惜了,抱负还未展开,就要被迫收场,真是可惜了。至于说怎么上的当,这是他的耻辱,怎么肯详说,我想无非是见秦姑娘美貌,一时把持不住想亲近而已,未必就是真心。”
  
  嗤,他一个半老头子了,想必也有家有室了吧,要是对一个十多岁的姑娘动了真心,也以为这个姑娘真心爱他,那真活该他上当了。我看着罗恒年轻俊俏的脸,心里黯然地想:“可是这个爷情况又不一样。”
  罗恒继续说道:“他见我弃水路不走,偏走这难行的陆路,又提起秦姑娘的名字,知道我定是与她也有一番纠缠,后来听我说了秦姑娘的身世,倒是一番感叹,说道:‘想不到她一个柔弱女子,倒有这番见识。不过也许是只有罗大人能得她垂青而倒戈……’”
  罗恒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我看着他,等他下文。
  他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就是那个,那个知遇……惺惺相惜的意思……”
  哼,不用吞吞吐吐,不说我也猜得到,定是那个凌大人说罗恒年轻英俊,秦月爱上他,才肯背叛自己的养父,和他通水,若换了别人,怕是没有这样的待遇。
  “惺惺相惜?”我尖酸地说:“就是叫你不要辜负秦姑娘一番心意?”
  “嫣儿,我,你……唉……”罗恒别过头去,不再说话,脸色却不大好看。哼,叫我说中痛处,恼羞成怒了。
  我本来还想问他凌重跟他说了什么,令他离别时对他如此尊敬有礼,但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憋气,也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随后的两天,两个人都不轻易跟对方说话,一路气氛郁闷,终于捱到了临州城。
  
  预先遣人先送了文书到临州府,临州太守到城门出迎,却没有常见的仪仗。临州太守见了罗恒的面,不是殷勤寒暄,而是神情严肃,只听得他对罗恒说:“罗大人可否借官印一验。”
  我听了都觉得奇怪,难道这个太守消息有误,以为东依郡王得手,偷了罗恒的官印,所以故意刁难?
  罗恒也不高兴了,冷冷说道:“不是已派人送了文书。”
  “罗大人莫见怪,只因下官两日前收到消息,说钦差大臣罗大人的官船遭遇旋风,已然沉没,船上众人,全部不幸遇难!如今大人又自称是钦差,下官不得不小心。”
  我听了大吃一惊,秦月果然没有说错,东依郡王是要对官船下手。罗恒也脸色一变:“全部罹难?可恶!”
  临州太守没有回话,不亢不卑地看着罗恒,罗恒深呼一口气,从腰里掏出官印,递到他的面前,并说道:“本官改走陆路,官船上只有几个随从押解行李。”
  临州太守仔细验看了官印,才又对罗恒作躬行礼:“罗大人果然福大命大,下官多有得罪,罗大人这边请!”
  车队行李等先有人领着送去行馆了,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跟着去太守府侍候,不肯先回行馆,罗恒也没有说什么,由我跟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两个人又闹别扭了o(╯□╰)o




第五十三章

  到了太守府,罗恒只是说自己因为听说河面近日有旋风,担心意外所以临时改走陆路。临州太守沉吟说道:“这屏东河面,旋风倒是常见的事情,以官船的船体,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次意外,只怕另有跷蹊,莫不是遇到了水贼?”
  “这屏东河上,常有水贼出没?”
  楚大人摇摇头,说道:“这倒是没有听过,下官也只是猜测而已,这官船沉了河底,难以打捞,只怕也难查出原因。不过大人洪福齐天,上天保佑,所以才会福灵心至,改走陆路。”
  罗恒冷笑道:“哼,我是因为眼皮跳得慌,所以弃船就车,也是上天有眼啊!”
  我看了罗恒一眼,心想,秦月救了他一命,他不知怎样感激她?
  
  这时有衙役走过来,在楚太守耳边耳语几句,楚太守眼神一亮,对罗恒说:“这个船家没有死,自己游了上岸,被人发觉抓住,如今已经押解来府,罗大人可要审他一审?”
  罗恒吩咐快带人进来。
  这个船家被带进来,他一眼看见罗恒坐在上面,离爬带滚上前“扑通”一声跪下,对着罗恒猛磕头:“大人神算啊,大人神算啊!”
  罗恒说:“你慢慢说来,到底发生什么回事。”
  
  据那个船家说,我们下船后第二天,他照旧行船,到了中午,果然遇到旋风,然而却不是很厉害,若在以往,船是会继续走的,但是他见罗恒昨晚因此下了船,当时虽然不以为然,但到底心里有些忌惮,于是吩咐停船暂避,然而当他看见旋风变小准备重新起航时,怪事发生了,那个船舵怎么都打不动,船桨也划不动,紧接着那船象被水底什么吸住一样,只往下沉,一查看,原来船底穿了个洞,河水汹涌而进。
  船家见势不妙,只得弃船而逃,那船下沉之势甚快,也不知其他人逃出来了没有,只是这河面宽阔,又有旋风和浪,即使逃了出来,若然水性不好,只怕也凶多吉少。
  
  罗恒吩咐人把船家带下,楚太守说:“果然是水贼。”
  罗恒冷笑道:“水贼只是把船弄沉了,于他有什么好处,难道这水贼是水底龙宫派来的?”
  楚太守不敢答话,罗恒又问:“这官船沉没的奏章送了出去没有?”
  楚太守说:“昨日原已送了出去,后来见到大人真人,已遣人快马加鞭去追,应该也能追回来。”
  “那东依郡王怕也早就得到消息了吧。”
  “这,这,依理是不必报郡王的,只是他耳目众多,怕也是知道的。”
  罗恒又哼了一声,说:“你便再给他送去消息,说这钦差没在他地盘上死了,他不必惶恐。”
  楚太守赔笑点头,唯唯诺诺。
  
  这个东依郡王果然奸诈,在他自己的郡王府,他固然不敢明目张胆对罗恒不利,即使是使人扮作强盗劫杀了罗恒,只怕也脱不了干系。然而他使出这招趁着旋风河上沉船,也算得是高招,遭了这个天灾,是罗恒不幸,也怪不得他东依郡王是不是,朝廷便是震怒,也咬他不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秦月竟告密于罗恒,让他起了警惕,改走陆路,使他奸计不能得逞。
  
  回到行馆,我找着机会问罗恒:“这东依郡王,还会不会寻些什么法子来害咱们?”如今秦月不在附近,东依郡王有什么阴谋她便是想报信,只怕也不来不及,何况这次东依郡王事败,不知会不会怀疑她。
  罗恒沉吟半刻,说道:“是我过去太过深藏不露,才令东依郡王越发猜忌,才出这下策。他若见过我近日送回京的奏章,怕是会收了这个心思。”
  
  我那天听秦月说了,罗恒送往京城的奏折,怕是每份都有复件送去郡王府,罗恒自然也猜得到,所以上面都是些虚虚的内容,实质的东西,怕是加些暗语,皇帝舅舅才看得懂吧,也不知他如今改成怎样,竟可以令东依郡王收了害他的心思?
  
  罗恒说:“不过是写些他喜欢看到的东西罢了,以前不知道皇上心意,不敢妄下评论,后来听了凌大人一席话,倒是觉得应该坦诚直言,皇上应该也不会怪罪。”
  还是不知道他写了什么,不过也不大关心了,心里老在想不知道秦月现在怎么了,我看了罗恒一眼,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心里也惦着秦月?眼皮老在跳,不知道有啥事会发生。
  
  跟着后面两天罗恒回衙办公,都是淮安跟了去,我留在行馆里。这天下午的时候有人送了一封信给罗恒,我一看信封上只写着罗恒罗大人亲启,并没有落款,但是笔迹娟秀,看得出是女子笔迹,难道是秦月?她是不是又有什么情报要报给罗恒?
  我心里七上八落的,犹豫着要不要马上把信送去府衙给罗恒,还好罗恒不久就回来了,那钟点倒比平时早了,难道他知道有信等着他?
  我正想上前跟他说有来信的事,却见他眼睛发红,神情哀伤。我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对我说:“秦姑娘死了。”
  吓?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说秦月死了吗?怎么可能?
  
  罗恒坐下发了一会愣,又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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